故意摆了诱惑的姿势,展示出你的一 双大长腿,把一双凉拖儿伸到床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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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 离棉波大约一小时车程的大山里,一个只有一条主街的山清水秀的小镇上, 有一座青石灰瓦的大宅格外显眼。大宅占了整个小镇差不多四分之一的面积,规 划规整,建筑宏大,与天然不事雕琢的小镇多少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今天大宅门口车水马龙,不断有山民们平生未见的豪华汽车驶入大宅。虽然 今天是集市,但在主街上熙熙壤壤买卖交易的山民们并没有人关心那座与他们仿 佛两重人间的大宅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又一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黑色奔驰箱型车停在了大宅门口,轻轻地按了两 下喇叭,大宅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车子平滑地启动,驶入院内。威严 的大铁门随即紧紧关闭,把院子里的一切都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 大宅由多进院子的平房组成,只是在高大围墙的四角有四座三层高的碉楼。 碉楼的窗户很小,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 大宅第三进院子的正房是一座足有二百多平方米的大房子,这是主人平时有 重大宴客活动时的场所。今天,这里人头攒动,房子的中央一张精致的红木台子 上摆放着一个宝塔形状的巨大的生日蛋糕。 今天是大宅的主人耶蓬的五十大寿。耶蓬家族是在棉波一带威震四方的八大 家之首,家族的产业遍及方圆几十公里。当年曾经是连政府都要礼让三分的地头 蛇。 不过最近几年耶蓬的日子不大好过,威风也远不比几年前了。自从颂韬政府 上台,强力推行扫毒,一向天高皇帝远的棉波地区也纳入了政府的视线。 开始耶蓬还不大当回事,历届政府嚷嚷扫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联合 国出钱出力,最后也还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所以,当颂韬政府派人劝他 弃种被当地人称为金苗的罂粟、改种其他经济作物的时候,他也只是虚与尾蛇, 并没有动真格的。 虽然种植罂粟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本地的老百姓毕竟世世代代以此 为生,弃种不是说一句话那么简单。再说,谁知道这个颂韬会不会像以往的历届 政府一样,喊几天口号之后就悄悄地偃旗息鼓了。 可颂韬还真的和历届政府都不一样。政府劝说人员来过之后不久,就有消息 传来,大批的军队进驻了棉波一带,同时还来了大量政府人员,挨家挨户劝说山 民毁掉金苗改种粮食和其他经济作物。政府不但出钱赔偿了所有被毁掉的将要成 熟的金苗,而且在当地建立了辅助机构,提供种子技术,帮助山民改行。甚至连 山民收获的农产品的收购都一手包办起来了。 看来这个颂韬是动了真格的了。军队进驻不久就传来了惊人的消息,收购金 苗的三大金主有两家公开宣布和政府合作,金盆洗手了。唯一剩下的一家龙坤也 是风声鹤唳、偃旗息鼓。 三个月之后,就在离此地不远的大山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枪战,据说持续了 几天几夜。最后,龙坤本人销声匿迹,他的得力臂膀、亲弟弟蒙冲被政府捉去, 大张旗鼓地判了无期徒刑。金苗生意至此土崩瓦解。 此后在政府的高压和强力推动下,山民们逐步适应了以种植粮食和其他经济 作物为生的新生活,彻底告别了百多年来以金苗为唯一生计的日子。 而曾经因金苗生意兴盛而显赫一时的八大家也从此虎落平阳。虽然家产还在, 生意也随波逐流慢慢转型,但已经是威风不再了。 尤其是这一两年,山民中兴起了什么橙巾团,据说和颂韬政府打得火热,连 国王都对他们另眼相看,耶蓬这样的地头蛇自然也就再也无法对他们发号施令了。 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当年显赫一时的八大家渐渐地流为殷实的山 民。他甚至考虑过加入橙巾团,即使谋不到一个发号施令的位置,至少也不要在 将来让自己的子孙成为人家发号施令的对象。 谁知就在不久前传来了惊人的消息:WY城里发生了军事政变,颂韬政府被 推翻,他本人甚至被通缉,连国都不能回了。 还没等耶蓬从这让人震惊的消息中回过味来,就听说在棉波驻扎了三年多的 军队忽然撤了。他开始还不信,派人去看,回来报告说确实已经人去楼空。不要 说军队,连那些曾经遍布山区村镇的政府辅助机构也一个个名存实亡。这让耶蓬 闻到了一种不祥的气味。 果然,就在前些天,一个自称阿坚的斯文男子找到他的府上,说要和他合作。 而这个阿坚的背后,就是那个销声匿迹已久的金苗生意头号大金主龙坤。阿坚的 话说的很直白:颂韬倒了,军队撤了,龙坤又回来了。希望耶蓬挑头把金苗生意 重新做起来。 耶蓬这一下为难了。和当初政府劝他带头弃种金苗时一样,他拿不准龙坤这 次回来究竟能不能立的住脚。龙坤固然不好惹,但山民们包括他自己都已经适应 了没有金苗生意的新生活,这也是千真万确的现实。要让大家再调头谈何容易。 于是他和当初应付颂韬的说客一样,采取了拖延、推搪的策略,不拒绝,但 也不跟进,只是在一边冷眼观望。 他和龙坤打交道多年,了解他的为人,原先还有点担心他的人会苦苦相逼, 做好了和他软磨硬泡的准备。反正局势不明朗,他是不会下水的。再过半个多月 雨季就过去了,到时候就是想种金苗也过了季节。这样,他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 可以从容观察事态的变化。这是关系身家性命的大事,他绝不会贸然行事。 可龙坤似乎也并不着急。那个阿坚来过两趟以后就不来了,直到前天,那个 阿坚再次出现在他的府里。他以为阿坚又是代表龙坤逼他改种金苗的,谁知阿坚 根本就没有提金苗的事,而是说,过两天就是耶蓬的五十大寿,龙坤要给他大办 寿宴。 耶蓬一再推辞,说自己过生日一定请龙坤大驾光临,但不敢劳动龙坤为自己 办寿宴。阿坚倒是直言不讳地说:「龙爷就是想借耶蓬先生这块宝地,邀请本地 有头有脸的乡绅见个面,和大家叙叙旧。」 耶蓬心里像明镜似的,龙坤此举来者不善。自己在棉波一带也算是个头面人 物,龙坤借自己祝寿的机会把附近的乡绅聚齐在这里,大家给自己面子,肯定都 会来。但龙坤见了大家要说什么可想而知。那个时候,不管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 大家都会认为自己和龙坤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人。自己就算不想认账也说不清楚了。 可是,龙坤这么一个「小小的善意请求」他也实在拉不下脸来拒绝。而且据 他以前和这些黑帮集团打交道的经验,他们向你提这样的要求是给你面子。如果 你不识好歹,竟然敢驳他的面子,那么你会很惨。他们要做的还是会做。但你已 经被他们划入他们的对立面了。前面会有吃不尽的苦头在等着你。 所以,耶蓬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龙坤的要求,答应 他来给自己操办一个隆重的寿宴。 这次寿宴完全都是由龙坤的人一手操办的,从邀请的客人到聚会的内容安排, 以至于一应应用物品,全部都由龙坤的人办理,当然是用他耶蓬的名义。耶蓬甚 至觉得自己变成了局外人,变成了龙坤手里的傀儡,任由他随意摆布。 不过,生日当天,当受到邀请的客人们陆续到达的时候,龙坤却不知道为什 么迟迟没有露面。耶蓬站在大厅里迎接着一拨接一拨的客人,和那些熟识的不熟 识的客人挨个寒暄。龙坤的能量确实不小,方圆百里之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全 都到了。不仅曾经独霸一方的八大家一个不少,连近年来陆续崛起的一些新生势 力也都露了面。 不过当宽敞的大厅变得熙熙壤壤,耶蓬在摩肩擦踵的宾客中穷于应付的时候, 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他在屋中梭巡了几遍才猛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头:满屋的宾 客中居然没有一个女宾。连他自己家的女眷都不知道被龙坤的人安排到什么地方 去了。这让他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意味。但到底是否有什么危险,他一时倒也想 不清楚。 大厅中央响起了一阵喧哗,身着礼服的阿坚出现在人群中间,他高声宣布耶 蓬的五十大寿生日聚会正式开始。他讲了几句开场白之后,由来宾代表致辞,然 后就轮到寿星佬讲话。在四周热热闹闹的气氛中,耶蓬心不在焉地讲了几句言不 由衷的场面话。他的话音还没有落,满屋的来宾就开始吵吵嚷嚷要切蛋糕。 当身穿洁白制服的佣人用托盘捧着餐刀出现在人群当中、众人翘首以待等待 着在巨大的蛋糕上开刀的时候,阿坚忽然高高举起了双手,大厅里一时间一片寂 静,不知阿坚会有什么助兴之举。 只见阿坚右手向外一伸道:「今天有一位大家的老朋友也来为耶蓬先生祝寿, 现在,我们请他来为寿星佬切蛋糕!」 他话音未落,众人就面面相觑,不知道今天的寿宴为什么如此反常,寿星佬 明明就在眼前,却要假他人之手来切生日蛋糕。不知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面 子。 就在大家还在狐疑之际,在阿坚手指的方向,围成一圈的人群忽然闪开一条 通道,两个黑衣墨镜的彪形大汉前面开路,一个布衣布鞋的黑大汉笑眯眯地出现 在众人的视线中。人群中开始出现了一阵骚动,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黑大汉走到人群的中央,朝耶蓬行了个礼,又朝大家拱拱手,高声说:「各 位,久违了!龙坤借耶蓬老先生这块宝地与诸位见礼了!」 龙坤两个字一出口,大厅中的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有人 开始悄悄地向屋门口挪动。可当他们看到大厅已经是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同 样黑衣墨镜的彪形大汉的时候,赶紧又溜回了人群。 龙坤对大厅内众人的大惊失色似乎熟视无睹,他笑嘻嘻地伸手从托盘上拿起 亮得耀眼的餐刀说:「耶蓬老先生今天大喜,蒙老先生看得起,我龙某人就在这 里越俎代庖了。」说完,举起亮闪闪的长刀,在半人多高的蛋糕上象征性地切了 下去。接着就随手把餐刀交给了身旁的佣人。 佣人显然早已被分派了任务,他们熟练地把硕大的蛋糕切成小块,装在盘子 里一个个地分派给耶蓬本人和来宾。 龙坤手里也拿着一块蛋糕,他兴奋地咬了一口,挥舞着双手高声地说:「各 位,今天到场的不少是我龙某人的老朋友了。大概大家都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 见到我吧?大概早就有人说龙某人已经死了、烧成灰了吧?哈哈,我龙坤今天又 回来了! 这几年我龙某人也和大家一样度日如年啊!可恶的颂韬毁了我的产业,抓了 我的弟兄,连我的亲弟弟都被他们判了无期徒刑。搞得我龙某人是无家可归、四 处游荡。 不过,现在我们是苦尽甘来。他颂韬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过他也会有这么一 天!他也会被推翻,他也会被通缉!现在,政府里那些和我们作对的人统统完蛋 了。我龙某人又可以大展身手了。」 龙坤说的口若悬河,看了看周围,见所有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他讲话,禁 不住得意地一笑,忙里偷闲把手里的蛋糕全部塞到嘴里,抹了抹嘴又继续说了下 去:「前些天我的弟兄已经和各位透过风声。我龙某人回来了,大家就不要再种 什么大米山药了。种那些劳什子有什么出息?还是跟着我龙某人种金苗。我包大 家日进斗金。」 龙坤此言一出,下面顿时议论纷纷,人人面有难色。龙坤把众人的表情看在 眼里,嘿嘿地一笑道:「我龙某人在这个地方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都是老 交情,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种植金苗的种籽我免费提供,收成了我出最高价收 购。对岸出一百,我就出一百五。永远比他们高百分之五十。有钱大家挣,我龙 坤说话算话!」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四周,观察众人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渐 渐消失,高声道:「雨季快要结束了,大伙回去赶紧下种,否则就来不及了。今 天在这里各位就登个记,需要多少种籽我明天就派人给你们送去。地里还有庄稼 没收的,就不要收了!该拔的拔,改烧的烧,赶紧下金苗种吧!如果你们自己舍 不得处理,那也没关系,我派人去帮你们。」 说着他的眼睛在人群中扫了半圈,看到了站在人圈里面的阿坚,他大声说: 「阿坚,你的人准备好了吗?入手够用吗?」 阿坚点点头,挺起胸脯道:「龙爷放心,我们早就准备好啦!」 龙坤满脸笑意地点点头道:「好,明天就开始。不过,地里的庄稼毁了我也 不让你们白毁。你们报个数字,让阿坚核实一下,我按市价赔偿。」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高,今天到场的人都是来给耶蓬祝寿的,谁也没有想 到会碰上龙坤这个活阎王,更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发号施令,并且限时限刻、刻 不容缓。 八大家来的岁数大一点的都连连摇头,但敢怒不敢言。而一些年轻人个个眼 露不忿。 龙坤早把大伙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也不生气,诡异地一笑道:「好啦,龙某 人的话说完了。搅了大伙的雅兴,我在这里给大伙赔个不是。」 说到这里,他鹰隼一样的眼睛扫视着周围,指着大厅尽头的一扇大门说: 「今天特意在下面给各位准备了点小节目,给大伙助助兴,也算是给耶蓬老先生 的贺礼,请大伙一定赏光哦!」 说着他暧昧地笑笑,拉起耶蓬就向那大门走去。屋里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觑, 不知龙坤到底在耍什么把戏。知趣的人默默地跟在龙坤后面向大门走去。有的人 心知宴无好宴,转身想要开溜,却见迎面一排黑衣墨镜的壮汉,也不说话,只是 气势汹汹地挡住了这几个人的去路。大家这才明白已经别无选择,只好跟着大流 走了。 第八章 来自汉城的美妈学姐 ? 一、柳条烤小鱼 「清河鱼馆」开业三天,生意非常得不好。偏偏昨天意外遭遇了哪么一件事, 我半夜时分回了家之后,躺在床上忍不住地琢磨了半宿,「怎么找到调教李薇的 高个男人,好好地教训这家伙一顿」,直到天色见亮了才睡着。一觉睡到了快中 午了才起床,从家出来到了小饭馆,正值中午的饭口时段,仍是一个来吃饭的都 没有。 马文见我来了站起身打声了招呼,告诉我钱晓伟上午把车拖走送去修了,坐 回凳子上继续闷着头看起了报纸。马力是愣头青加急脾气,给我端过来了一碗 「河虾炸酱面」,催着我快点想个让生意好起来的办法。 我吃完面琢磨了好一番,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歪招。「马力,咱店里不有一 个,以前烤羊肉串的炉子嘛,你去买几张砂纸,把炉子好好蹭蹭。马文,下午你 帮着我,整几样儿烤小鱼,傍晚咱把炉子摆店门口。现在小学生还放着暑假呢, 好多小孩傍晚都在小区里跑着玩,小孩都爱吃烧烤的东西,烤鱼新鲜肯定更爱吃。 孩子们的话是最真的,咱把小孩们哄好了,先让孩子们知道咱是好是坏,让 小孩们帮咱一宣传,大人们不也就都知明白了,咱哥仨不是黑社会了嘛。」 个头较小的淡水鱼,非常适合烤着吃,但不适合用烤肉的炭火烤,因为河鱼 的肉比牛羊肉嫩得多,用温度过高的炭火来烤,鱼肉嫩的最大美味特点就被破坏 了。用来烧烤河鱼的火,最好是细柳木碳,弄一堆干的柳树枝,点燃后烧到无烟 的炭火,既是细柳木碳,这样的火烤熟了的河鱼,才是味道最佳的,而且绝对是 绿色无害的。此外串河鱼的钎子,也不是适合用竹签、铁签,最好是剥掉皮的细 柳树条。以前农村有两句顺口溜,「柳条串小鱼儿,烧给小媳妇儿」,包含的就 是这样的美食道理。 我傍晚把烤小河鱼的炉子,摆到了店外的路边,还在炉子旁边摆了一个大水 盆,在里面放上了活着的几种小鱼。等我在炉子上刚烤上一排河鱼,烤鱼香味的 诱惑加新鲜好玩的诱惑,一会就招过来一大群孩子。 「干烤小草根儿,熟啦,都过来闻闻,香吧?今晚头一回出来摆摊,先过来 买的还全是小孩,刚烤好了的这一排,就不要钱了,一人送一串,免费尝尝!哎 哎哎,别抢,咱都是好孩子,懂文明懂礼貌,按大小个,先排好了队,挨个过来 领。那个胖小伙子,你个大别着急,下一排马上烤好,下一排还不要钱,肯定能 轮到你的。」 「小草根」,是北方的一种淡水鱼,学名叫什么我也说不准,外形有点像草 鱼,个头最大只能长到半尺,肉嫩刺软,烤着吃味道非常好。 「哎,小丫头,用不着摘刺,鱼刺都烤酥了,直接咬着吃就行了,卡不着。 哎呀呀,我说不用摘刺,你也别学小猫啊,小口点吃,别让串鱼的树棍扎了嘴。」 下午串的百余串「小草根」没烤完,更多的孩子被招来的炉子前。免费吃烤 鱼是次要的,新鲜好玩是主要的,在这样的欢乐气氛下,随后不断过来的孩子们, 自觉地都在站到已排起的队伍后面。很多大人跟着孩子也过来了,见孩子们表现 得如此有秩序,自然是都不会干涉,带着惊异且开心的表情,站在了队伍旁看起 了热闹。 「哎呀,看来我得赔死了,怎么来的全是小孩儿啊?」我故意地大声唠叨了 一句,随后对排着队的孩子们喊道:「行啦,头一天出来摆摊,下边烤的葫芦 籽鱼串,半卖半送吧。一人两串吧,一块钱两串,带钱的就扔前面这个纸箱子 里,没带钱的今儿就算了。有钱没钱的,每人都限购两串啊,没想到来了一大帮 小孩,今天准备的不多,要不就有人吃不上了。」 「葫芦籽鱼」,是一种个头很小的,体型有点像葫芦的籽,最大的体长也就 两三、厘米,串成了串刷上酱,烤出的鱼串非常好吃,且鱼小刺软,全不用担心 卡鱼刺。 孩子们是最单纯最实在的,规矩秩序地排着队挨个来领鱼串,等领到了两串 鱼串后,带钱的都主动往纸箱里扔了一块钱,没带钱的大多也有大人过来给钱。 我想出的讨好孩子们破除谣言的歪招,开始就与小区里的孩子们套近了亲热,至 少来领烤鱼串吃的上百个孩子,没人再相信那帮「扶不起一族」说的,我是个曾 混过黑社会的坏叔叔了。 我想出的这个破除谣言的歪招,实际也让我事先完全没想到的,当天晚上便 收获了相当好的效果。傍晚我是以半买半卖的方式,给上百个孩子发的准备的不 太多的烤小鱼,每个孩子只分到了几串,大多都没吃够,晚上有的孩子让家长带 着又来吃了。 大人来了自是不能只吃烤小鱼,当晚小饭馆的生意便好到了爆满,遭「扶不 起一族」造起的谣言,半个晚上的时间便等于是被破除了。 生意一下子好到了爆满,我和马文、马力都来了精神头,脚打后脑勺地忙了 半个晚上,都没感觉到累。正经来吃饭、喝酒的人多到了爆满,不正经的人反而 是不来了,二次开业后的前三天,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来白吃白喝了五回的钱晓伟, 今天晚上没有带着狐朋狗友来白吃白喝,我和马文、马力自是更觉得轻松不累了。 墙上的挂钟时针,偏过了夜半12点,只剩下了三桌喝酒的,我这才得闲坐 了下来,马文走过来把营业款交给了我,「哥,应该不会再来人了,生意好了鱼 剩的不多了,你明天还得起早上货去,先回家歇着吧!」马力走过来给我点了根 烟,「是哈哥,你赶紧回家睡觉吧,里里外外全是指着你哪,你可千万别累病了 哈。」这哥俩都是纯粹的实在人,我也没有虚伪客气,跟马文简单交代了几句,抽 着烟步行回了家里。 忙活了大半夜,生意变好了并没觉得累,是从早上睡到了中午,时差颠倒也 没觉得困。冲了凉水澡觉得凉快且舒服,我躺到床上上了一根烟,抽着烟继续琢 磨起了,「怎么找到调教李薇的高个男人,好好地教训这家伙一顿」。 昨天晚上在李薇家里,意外碰到那个高个男人时,因对所撞见的情景震精不 已,还等于是偷偷溜进的李薇家,外加高度紧张着防备被发现,我真切看清楚那 个高个男人的身材、长相,当时对其的印象是并不认识这个傻大个。今天晚上躺 在床上仔细回想了一番,我忽然觉得那个傻大个似乎有些眼熟,可随后根据其身 材、长相使劲想了好一番,却是怎么也没想起来是否曾见过这个傻大个。 「嗨,这家伙长了个一米九多的傻大个,专业篮球运动员的身材,在普通人 堆里不多见,可专业打篮球的,不都是这样的身材嘛?十三少、大侄子,光辽宁 男篮里,就好几个这样个头、身材的,你觉得这家伙似乎有点眼熟,纯粹是CB A看多了的误导。看到个秃脑袋的瘦高个黑人,肯定也会觉得他眼熟,因为长得 像马上腿嘛?嗯,看来并不认识那个傻大个,但这家伙应该是打过专业篮球… …」 在心里自语着想到了这些,我脑子里猛地一闪又想到:「嗨,你惦记了一整 天,怎么教训那个傻大个,其实就是出于羡慕嫉妒恨。要是李薇跟这家伙关系没 断,找茬教训这家伙一顿,等于是揍了抢咱南海的菲佣、越猴,出师有名也够爷 们儿,可昨天李薇已经甩了这家伙啦,前些天还默认了跟你的sm床友关系,这 样以后肯定是跟你好了啊?昨天突然发生的事儿,实际是对你有利,你再要去教 训那个傻大个,现在不但是成无端挑衅了吗?关键李薇跟这个傻大个,家是在一 个小区的,你打了这个傻大个,别人不知道内情,李薇肯定能猜到为啥啊?没准 儿还会给李薇招来麻烦,这么干很可能导致的结果,反而是让李薇不会跟你好了 啊!再说了,李薇可是你师傅家的儿媳妇,本来就不想跟你师傅的儿子过了,你 再给添一把火,这不等于坑师傅吗?」 忽然间想明白了这些关联,我意识到去教训那个傻大个,从多方面说都是不 该干的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就是因为男性的本能心态,我忍不住地还是觉 得,不给那个傻大个找点别扭,心里怎么都很别扭。最后又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 澡,冷静下头脑自己劝了自己好一番,总算是劝得自己彻底放弃了找别扭的念头。 看了看手机,已是凌晨两点了,早上还要去早上买鱼,我赶紧躺好睡了。 人要是能看得豁达一点,往往能收获到意外惊喜。因要去早市上买鱼,虽是 凌晨两点才睡,早上不到七点我便起了床,草草吃了点东西,出了家门来了小饭 馆,登上」倒骑驴「赶往了早市。迎着朝阳还没蹬到早市,经过李薇家在的「佳 园新村」,在小区大门旁不远处的公交站,激动地我直接从「倒骑驴」跳下来地 意外碰到了,一个十余年未见的韩国籍的大学女同学。 我在公交车站意外碰到的大学女同学,名字叫全慧美,当年是我就读大学的 一名韩国留学生。严格说算是我的一位大学学姐,我读大学时,她是在读研究生, 当年我跟她不算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有关一段sm缘分,是我在上大学时的女m 之一。 ? 二、来自汉城的硕士学姐 咱天朝的重点大学,学生素质最高的一段时期,是在20、21世纪交替间 的那几年,因为那几年高考生人数最多、高考竞争最为惨烈,经残酷删选出来的 自然属于是精品。也别老说什么应试教育、题海战术,那时候咱天朝高考题之难, 单就是英语的理解题来说,让美国高考生做能愁得孩子上了吊,要把外语文 章读得比外国人还深,才能考上一个好大学,到了火星也是好学生!最直接的一 个例证,那时候重点大学里的学生,北京、广东、新疆、西藏等地的除外,好多 大一时既能轻松考过四、六级,那时候的英语四、六级考试,要比现在难得多, 考下来还是发证书的。生源素质的高低,是大学好不好的最基本标准,道理跟足 球俱乐部一样,把切尔西球员全换成中国男足,斯坦福桥成了养猪场,穆里尼奥 也就成放猪的了。 当年咱天朝高考压力那么大,自己国家的孩子要先经过十年寒窗苦,再千军 万马挤独木桥才能考上一所好大学,但对于别的国家的孩子,咱的大学却是门槛 降得相当低。尤其是非洲的黑同学们,26个字母都认不全,来了就能读重点大 学不说,还能享受到本硕连读的待遇,同时既能拿到更高的生活补助,还能享受 到住单人宿舍,除了体育每门功课都考不及格,但念到硕士毕业也从不会挂科。 当年咱天朝的重点大学,对非洲黑同学们门槛都这么低,对亚洲黄同学们门 槛自是也不高。韩国的高考压力比咱还大,因此当年咱天朝的大学,尤其是东北 地区的重点大学,都有着很多韩国留学生。其实现在依然如此,韩国不但高考压 力大,男生还有服兵役的苦逼压力。客观而言,当年韩国来的留学生们,虽是在 本国连电专都考不上的,但大部分都是正经来念书的。非洲来的留学生们是除了 不念书什么事都干,韩国来的留学生们则好多比中国学生还刻苦,晚上最后离开 图书馆的,大部分都是韩国留学生。因为那时的韩国留学生,躲多也都是没钱人 家的孩子,知道爹妈送自己出国念书不容易,也就懂得了笨鸟更要勤奋的道理。 可惜现在依然很多的韩国留学生,由勤奋笨鸟变成了EO,也往非洲黑留 学生的方向发展了。 我的这位大学学姐全慧美,是在韩国读完了大学本科后,来我当年就读的大 学读的硕士研究生,所学的专业是外国语。在韩国的大学里学英语,学完了讲得 更韩语差不多,考咱天朝大学的研究生,对外国留学生基本等于是免试的,所以 这个全慧美来了咱中国读研学外语。差不多比我高了整一届,这个全慧美比我大 了些,掰着手指头仔细算算,现在是三十六、七岁了。 当年我读大二的下半年,一天晚上到校外网吧包宿,那晚全慧美从图书馆回 宿舍,途中遭到了一个小黑的阻拦骚扰,我正好撞见一股热血冲动,捡了块砖头 拍倒了那个小黑。小黑留学生们可以肆意在校园里骚扰中国女生,中国男生们别 说打了他们,就是对人家说了过头的话,破坏中非友谊加种族歧视的帽子一扣, 都会招来严重到被开除的处分。还好那晚挨了我一砖头的那个小黑,晚上拦堵骚 扰女生的事干多了,没想到那天晚上拦堵的全慧美,是从汉城来的韩国留学生。 那个小黑挨了我一巴掌,当晚就去找学校诉苦喊冤,人家全慧美当晚也去找 了学校报告,之后一大群的韩国男生,争着抢着自首拍砖头的行为,事闹大了也 就不了了之了。 因为这一英雄救美的举动,我之后被韩国人了,因此跟全慧美先是成了朋友, 后来成了床友,再后来发展成了sm炮友。不想我读到了大三上学期末,因为傻 呵呵地参与了一次集体替考,关键是因为被诬陷成了主谋,以遭开除的方式提前 「毕了业」。确实有被冤枉的成分在,可怎么说也是犯错被开除了,后来我一次 也没有回过大学母校,跟所有的大学同学都没再联系过,自是也没脸再去找这位 慧美姐了。 李薇家在的「佳园新村」,小区门大旁的这个公交车站,等车的人很多,同 时也是出租车停靠站。全慧美不是来坐公交车的,而是来打出租车的,我先看到 并认出了她,全慧美全然没有注意到我。时隔十余年我还能认出这位大学学姐, 是因为不光我,在车站等车的所有男性,几乎都在偷瞄这位汉城来的韩版美妈。 世界各地的少妇美妈,最完美的当属韩国美妈,确有着人造的成分在,但也 必须承认,确实人造出了完美诱惑。我的这位慧美姐,当年容貌、身材便是一流 的,看来后来肯定是经过了人工修整,现在堪称一位完美型的标志性韩风美妈。 当年我的这位慧美姐,最诱惑的身体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