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亲姨和外甥有了男女关系,那是亲上加亲。男女不就这么点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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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扇得晕头转向,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而此时他的左 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个同伙的手掌印,被女人打,使他的尊严遭受极大的打击,大 骂一声举起拳头就要动手。 「想死?」 何明怎么可能眼睁睁的开别人动自己的女人,他眼疾手快,瞬间插进两人中 间,死死的注视着那家伙,目瞪凶光,如果不是这家伙还有用,他绝对不会如此 忍耐。 看着人高马大的何明,想到刚才吃的苦头,那家伙瞬加哑了火,软软的放下 拳头。 「回答她的问题!」 何明随即呵斥道。 「付老板的确抓了个男人,现在就被关在我说的那家宾馆中,但是你们说的 什么东西,我的确不知道!」 「眼线」长吸一口气,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还不老实?」 凌芷任然不死心,美眸圆瞪,就如被惹急的小猫般,虽然可爱依旧,但没人 再赶去砰一下。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眼线那家伙有些颓然的道,显然已经泼出去了。 「算了,他不可能知道的!」 看着凌芷还不大打算放弃,何明劝解着,然后转头问道:「你手机中有那姓 付的照片吗?」 「有啊!干什么?」 「眼线」有些愕然的回答。 「别废话,找出来!」 何明拿到照片,然后掏出手机给了傅风一个电话,将那那姓付的照片发过去, 吩咐他到那所谓的「迎春」宾馆探探情况,证实一下眼前这家伙说的是否是实话, 不探查一下虚实,怎么能轻易的就相信一个人。 很快傅风传回来消息,情况的确和这眼线交代的一样,那姓付的的确在里面, 这下何明算是放下心来,于是命令那家伙带自己去赴约的地点。 「反正我们都不用按照那姓付的规定来,你干脆就别去了!」 何明犹豫了一下,十分诚恳的提议,这女人跟去帮不上忙是肯定的,最糟糕 的是会成为拖累。 「这种时刻我怎么能独善其身,你们这么多人,要胜利的话也不会因为我一 个人产生什么影响!」 凌芷当然明白何明的心思,倔强的道。 何明没办法,只得叫齐兄弟,然后开着车,一蜂窝的拥到了郊区,而此时天 色已经逐渐暗下来,正好提供了掩护,这途中那姓付的也打过来几次电话,当然 都是有惊无险。 姓付的选择的是一个废弃工厂,破旧的平房立于两边,中间一片不大的空地, 上面放置了有些废弃的钢铁设备。 何明左右看看,这样的地势正合适隐藏,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迅速叫弟兄 们隐藏在两边的厂房里,然后叫几个两个弟兄将车子开了出去,而自己也带着凌 芷也躲在了一边,身旁是那个眼线,不无时无刻的看着,他心里不放心。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一行四五十个人都一动不敢动,如电视里那种狙击手一 样,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整整的一个多时辰,中途不知一次两次听到有人因为 全身酸痛而发出的呻吟。 「记住啊,等下听我的命令行动!」 眼见时间就要到,何明轻声吩咐着周围的人。 「嗡……」 汽车发动机的轰鸣终于响了起来,何明制止住准备起身观察的几人,自己悄 悄的伸出头去,就见三两个面包车驶入了厂房,今晚没有月亮,只有昏暗的星光 堪堪抵抗无边的黑暗,倒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 很快,几辆面包车就在厂房里停了下来,悉悉索索的下来将近二十人,一个 个手里都拿着家伙,几颗烟火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第330章拼死一搏(四) 「这场地这么小,几辆车子停在里面太碍事了,开走开走!」 何明一行人屏气敛息,很快就听到那群人里传来姓付的抱怨声。 「草你妹的,怎么这么黑啊!」 随即又听到他抱怨,然后大喊:「小军,劳资前两天就叫你来探查地形,知 道灯在哪里吗?打开打开!」 「付哥,这厂子荒废了很长时间了,好像已经没有电源了!」 那叫小军的家伙应声道。 「你妹的,知道没有电源之前干嘛去了?养你们吃干饭的啊!」 姓付的暴跳如雷,那张狂劲,哪里像是在做非法勾当,周围的热如果听到, 指不定还以为那个领导下来视察呢。 「我这就去弄!我这就去弄!」 被呵斥的小子唯唯诺诺的道。 「弄你奶奶啊!电源都没有,等你弄好,你老母该叫你回去给她买棺材板板 了!早知道就不要让那些家伙将车开走了!」 姓付的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着,差点没有将人家祖宗八代都骂个遍,难以想 象他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会如此粗俗,可见这段时间来,这家伙已经有些得 意忘形了。 「那我去叫回来!」 名叫小军的家伙赶忙提议。 「叫你大姨啊,那面包车又不是我们的,好不容易才让那些家伙答应送我们 来,人家师傅现在都走远了,又不知道手机,怎么叫!」 姓付的大声抱怨道。 「给老子快点会去镇里买两只电筒来,那种大号的!真实蠢货一个!」 久久听不到手下的回答,姓付的再次吼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明一直沉默着,脑袋中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虽然自己 一行人提前埋伏,等下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但对方人也不少,直接冲出去也不 会赢得那么轻松,要是乘着现在的夜色做点什么的话? 如此想着,一个大胆的计划却忽然从脑海中升起,如果能够成功,那就可以 兵不血刃的赢得这次交手。 何明静静的等待着机会,因为周围一片黑暗,所以姓付的那一伙人显得并不 活跃,三三两两的开始散开,四下乱聊着。 「羊子,过来!」 何明感到时机已经成熟,于是朝着一边压低声音喊道,外面那群人微微显得 嘈杂的议论声,这时倒成了己方人的掩护。 「什么事情?」 羊子轻轻移动了过来,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颊,但他并不规律的呼吸声, 可以显示心里的紧张。 「你和我偷偷混入那群人中,等那些家伙找来照明工具,我们就立刻动手, 你想办法控制住那姓付的,我去解救周志云!」 何明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羊子静静的注视着何明,夜色中可以见他微微张着嘴巴,似乎被这个不要命 的计划给吓住了,要知道那可是二十个人,一旦被发现,要想脱身那几乎不可能。 「放心吧,他们那么多人,现在周围环境有那么的暗,偷偷的摸进去两个陌 生人,绝对没有人会发现。」 何明十分有把握的说着,然后从一边那个弟兄手里莫来一根一把刀递给羊子, 道:「等下混进去后,你尽量靠近那姓付的,到时候后我只要大喊动手,你 就要立刻控制住他,只要不弄死,管你用什么手段!我想有这两样工具,应该没 什么难度吧!」 「嗯!」 羊子应了一声,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 「因为人去多了怕发现,所以全靠你了!」 何明诚恳的拍了拍羊子的肩膀,也从旁边弟兄处摸来一根棍子。 「看好他,千万不要被外面的人发现了!记住,等下我叫动手的时候你 们先不要出来,等我喊大家一起上你们再行动,明白吗?」 何明又细心的吩咐周围的弟兄,叫然后凌芷乖乖的呆在原地,这才带着羊子 起身,寻觅时机混进去。 两人偷偷摸摸的躲在房角处,前面那片人比较多,大概有七八个,也显得有 些混乱,这个位置正合适。 「走!」 何明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羊子也紧随其后, 武器什么的已经被收到了衣袖里。 果然如何明所料,夜色深沉,在看不清长相的情况下,这群人对于两个大摇 大摆的走出来的人根本没有任何怀疑,都以为是自己弟兄。 混进去,已经成功了一半,何明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额头上都似乎冒出了 细汗,他知道如果自己被发现,凭借和那姓付之间的交恶,就算直接被宰了抛尸, 他也不会有任何意外。 为了不发生意外,何明不敢太过靠近对方的人,只是带着羊子尽量避开,然 后一双眼睛四下乱瞄,开始寻找那姓付的和周志云的踪影。 「那就是周志云,等下我叫」动手「你才动手,然后挟持住他作为人质,然 后彼此靠拢,明白吗?」 虽然夜色很浓,但是那姓付的动不动就吼上一句,这倒给何明的寻找提供了 便宜,很快就发现了目标,于是他再一次低声吩咐道,这事情可有不得半点差错。 眼见羊子那家伙光明正大的迂回到姓付的一边,何明也开始寻找自己的目标, 光线不足,运足目力,好不容易才发现了周志云那家伙,那小子被五花大绑,由 两个人压着蹲在那对废弃机械的旁边。 何明若无其事的走过去,然后站在一丈开外,静静的等待着时机,他之所以 让羊子去对付他,是想着周志云是今晚防备的重点,这里比较危险而已。 两人在暗中打量,虽然都看不清对方的眼神,但是都不敢乱动半步,可以看 出彼此心里的凝重。 就这一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何明忽然看到工厂大门的方向有强光射来,看来 是两只很大手电筒,于是知道买照明工具的家伙回来了,瞬间提起了心。赵一木这个男孩活泼好动,头脑机灵,对啥事都感兴趣,随着年龄增长到了 中学就做过了超过同龄男孩的事。 他有两个要好的同学,一个是同桌女生慧慧一个是同班男生胡翔,他们从小 学到初中和高中都是同校,同班,这不多见。 一木家庭和两个同学的家庭关系密切,一木爸爸和慧慧的爸妈,胡翔的妈妈 原是在一家工厂上班。当时,一木妈是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家庭生活拮据,工 厂里收入又低,一木爸便辞职下海做了生意。一木爸是个会经商的人,生意越做 越大办成了一家大公司,一木爸做起了大老板。这里主要说同学们的妈妈,对那 些爸爸的事就不多提了。 一木家开始做生意时困难不少,没有钱雇帮手,那时一木还年幼,一木妈起 早贪黑和一木爸一起做生意没时间带孩子,他们常把一木托付给慧慧妈帮忙照看。 慧慧妈是个性格温顺的女人。慧慧爸没啥志向,有份工作存点小钱就很满足。 虽 然这样他在一木家遇到了困难的时候还拿出了当时他们仅有的两千元积蓄帮 助了一木家。那时他的月工资仅有几十元,两千是笔巨款,一木爸是个仗义的男 人,一直记在心上,到现在他还每年分红给慧慧家。 一木该上小学的时候家里需要保姆料理家务,刚好慧慧父母双双下岗,一木 家就请了慧慧妈到他家做了保姆。慧慧妈妈从小带一木很亲,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而且一木跟慧慧妈也很贴心,跟她在一起时,一木会感觉浑身自在,可以随 心所欲做任何要回避自己妈妈的事,而慧慧妈也能顺从他,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东 西。 慧慧妈姓张,一木一直亲切的称呼她——张妈。 一木爸的公司有了规模,靠自己男人去打拼吧,一木妈渐渐淡出了他家的生 意。再以后,一木家越来越有钱了,一木妈过起阔太太的生活,闲来无事就和一 些富婆富姐,打牌逛街闲聊,乐此不疲,反正家里有个自己放心的张妈帮着看护 着呢。 世上的女人形形色色,一木妈性格大气开朗不拘小节,她和各种女人都能融 洽交往。这些女人有形有色,都有不同的隐秘,让一木妈眼界大开。她在见识她 们真实生活的同时,自己变得更加豁达,但也不那么朴实了。 有一次,一个刘太太约了她和另外两个女人,许太太和汪姐周末去她家打麻 将。一木妈和这三个女人年纪相仿,汪姐年长几岁她们称为姐。她们都是中年女 人,有共同话题很能聊到一起,以前也常在一起打麻将。 她们不同的是,刘太太身居水利局副局长的官位,但女人圈的私下里,她更 喜欢人家叫她刘太太,这样没有官帽子,她会感到心里轻松。汪姐也非平常之人, 老公地位显赫,自己又兼职几个社会组织的闲职,也是能呼风唤雨的名女人。许 太太家境殷实,靠官不做官,在许多场面里都是被人哄着的女人。在这些女人中, 一木妈只是刚出道的「小女人」。 而且,她们和一木妈不同,以前就是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坐办公室的女性, 不像一木妈那样一路风尘仆仆走过来的女人。一木妈长相比她们强,尤其身材凸 凹有致更胜过她们。 可是女人到了中年就不能用相貌亮丽,身材尤佳来形容了。中年妇女有特有 的「丰韵」,像熟透的蜜桃,成熟,饱满,色聚而汁涟。这些特色一木妈都具备, 可是她在衣着打扮上还是差了几分,不像她们总是穿着得体整洁,自己就显得比 她们土气了一些。 这次,一木妈想让自己换个模样。她很下功夫,专门做了头发,打起了发结, 脸色更显明亮了。服装经过无数次试穿,最终选择穿裙装。合体的纯丝短衬衣, 能显现出胸部的高耸和腰部柔和的曲线,裙子是宽松式的。紧衣宽裙,尤显女性 撩人的乳房和肥臀。梳妆一番,一木妈对照镜子看自己,体面又不失踏实的时髦 中年女人。 一木妈这时对自己很自信,以后要在装束上和她们一较高低。 她来到刘太太家,兴高采烈的敲响房门,可屋内情形却让打落了她的情绪。 刘太太和许太太一反常态,竟然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上只罩了件透明的纱袍。 两个女人披在身上的沙袍,一个是淡粉色一个是淡绿色,根本遮不住光溜溜 的肉体。一木妈愣神了,她看到刘太太还穿了条红色丁字裤遮住阴部,而许太太 下面什么也没穿,清晰可见一团黑黑的阴毛。 一木妈面对两个赤裸女人,一时臊的脸色通红说不出话了。她面对她们这般 一反常态的裸露,感到自己忙乎了一身时髦体面的装束,没想到她们反倒裸体了, 这么不合时宜,与她们格格不入。 刘太太和许太太站在宽大客厅落地窗前看着一木妈惊诧的眼神,哈哈笑出声 来,刘太太说:「就是要让你发现惊奇。」 一木妈很快反应过来,打趣的说:「我是不是走错了门,进女澡堂了?」 刘太太摸了一把许太太的大腿哈哈一笑:「这里不是女澡堂。你看,这袍子 性感吧?是汪姐上次出国在国外买的,买了好几件呢,如果喜欢也可以送你一件 啊。」 一木妈听闻急忙摆手:「我不能穿成这样,身材没你们标致。全当我看澡堂 里的女人吧。」一木妈走到她们对面,坐到沙发上:「哎哟,一看到几个光屁股 女人,我想也只能是澡堂子里。」 刘太太和许太太对视一笑,许太太接过话题:「在家里光了身子也是一种悠 闲,不一定要在澡堂里啊。」她看着一木妈坐到沙发上说:「不过说来也是,一 堆女人光着屁股聚在一起,聊天说话也只有在澡堂子里才自然,否则猛然看到几 个同性的身子反而生疏了,都是我们女人成天捂得太严实。」 刘太太去给一木妈倒上一杯咖啡,大奶子吊在胸前,她说:「你说的也对, 不过以前的女人可比现在包裹的严实,不敢露脖子大腿,住房小人口多,睡觉都 得盖严实,只有在澡堂一堆女人光身子倒也没有难为情。」 许太太说:「是啊,以前女人包裹的严实是防男人的贼眼,倒不怕女人看见 自己。可现在是几个女人在一起,要脱光衣服还真得思量半天不敢脱,比在男人 面前脱衣服还难。」 刘太太哧鼻一笑:「怎么就说到澡堂子了,不过说到澡堂,我还真有个故事 呢。以前我还在医院的时候,我们很大的医院只有一个澡堂还分一三五男,二四 六女。有一次我洗完澡,发现窗户封的不严实,我从旁边的逢往外看,有个男孩 趴在窗外偷看。你们知道,我当时想什么吗?」 一木妈和许太太异口同声:「你是想喊,抓流氓吧?」 刘太太爽朗一笑:「你们真是小气,我是可怜那个男孩,想看看女人还得趴 在窗外偷看。」她脱掉沙袍,扔到地上,裸出大大乳房对着一木妈和许太太站直 身子,她说:「你们看,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站到窗缝前,让他看我解解眼馋。」 三个女人都笑了,她又说:「不过那时,我可年轻,没结婚生育过,身子没 有现在这么胖,而且没穿小裤头,露着阴毛呢。」 刘太太说到阴毛,让一木妈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你真行,让人看了个 透。寒碜不?」 刘太太裸身坐回沙发:「寒碜?我还抬了腿,让他看了我的洞洞呢。我想起 都后悔,要搁现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插了,那时不行,胆小啊。」 一木妈说:「那时见识少,不敢有非份行为,你也算是大胆的了。」她看看 刘太太大大的木瓜奶和白皙饱满的身子,心想,她虽然人到中年身姿不俊俏了, 要是这个身子被男人白白搞了,也是男人随便得来的艳福。 许太太说:「看你眉飞色舞的养子,也是性欲来潮了吧。」 刘太太接过话题:「性,压抑了女人多少年,可是禁忌的事。这事对女人能 做不能说,是因为我们女人性保守,结果是让男人占尽了先机,我是不服的。你 呢,是不?」她问一木妈。 一木妈没再说话,现在的情形让她很尴尬,面对两个赤裸大胆的女人,自己 穿戴整齐反而让自己羞涩了。她想到汪姐,她赶快来啊,也能为自己解脱。一木 妈指指麻将桌:「咱们不是要打麻将吗,汪姐怎么还不来,总不能三缺一干瞪眼 吧?」 刘太太扑哧一笑:「汪姐早就来了。」 一木妈问:「那人呢?」 许太太分开双腿,她指着自己的下面:「她在里屋和她外甥劈腿呢。」 「她外甥?」一木妈想想,以前见过一次,二十出头,相貌英俊挺健壮的男 孩子,她知道他。 「哎呀」一木妈叹了口气,心想,现在不都兴干爹干女儿这一说吗,如果女 人有了社会地位,那干儿子还不是遍地都有吗,认个干姨,也算汪姐和这男孩知 道亲情之间最不可跨越的母子乱伦的底线,否则让他嘴上叫着妈妈,自己劈开大 腿,下面插入阴道,以汪姐的尊严人品,她哪能允许。认个干姨,大不了就是个 没有亲情绯闻。 以女人看女人,一木妈是可以理解汪姐想要的性快感的。她看着许太太的阴 部,黑毛长得乖巧整整齐齐成一个三角,她情不自禁弯过腰去,伸手摸了一把许 太太的阴毛笑着说:「哟,毛茸茸的。人家在里面,你兴奋啥。她外甥?可是汪 姐五十多了,怎么可能?再说,就她那年纪的女人,男孩能喜欢?」 许太太让一木妈摸着自己的阴毛说:「你真看错了,咱们这年龄,白白胖胖, 有女人味。对男孩肯花钱,又体贴入微,不是和男孩成亲,他没有顾虑,白白捞 个女人上床,就算只给男孩口交,他们都喜欢的不得了。咱们这样的女人对男孩 就是个宝,比妈妈给他的还多。」 三个女人就一木妈穿着整齐,她怕她们耍逗自己,干脆自己主动点更好。她 对许太太随口说了声:「操——」她的手指伸进了许太太的阴道,还笑着说: 「还能让他操屄,咱女人就这个本事了。」 刘太太笑了,她在沙发上摊开身子:「汪姐可比我们强,她到了这个年纪还 是细皮嫩肉,她的大屁股,别说男人,我看到都想摸两把,就别说男孩了,就像 他。性欲旺盛,她是用性交保青春,她的洞洞常被男人用。」 一木妈从许太太的阴部缩回手,把淫液擦到许太太腿上,她问刘太太:「他 们真行,这一大早的来你家干这事。你们穿成这样,不怕被他看见。」 刘太太接过话茬:「先生出国公办,她们昨晚就住在我家。」 一木妈很爽快说:「姐妹的事,又不避讳,住在一起自然,亲切。」 刘太太说:「三个女人叠在一起是奸,不能缺男人。昨晚那个小哥就和我们 在一起,我们一起供着他呢。」 一木妈看看她们的身子说:「难怪今天你们穿这么少,引诱男孩啊。」 三个女人对眼相视,许女士嘿嘿一笑:「我们这还穿着呢,昨晚光了一夜的 身子。」 刘太太说:「也不是一开始就光的,三个女人披着薄纱也是身姿百态,开始 还穿着裤头,可是被他扒了,我们换上新的裤头又被他拔了,女人的小裤头仍了 一地,我们只好光了一晚上的身子,翻云覆雨,他把我们捣鼓了一夜。早晨起来 他才让我俩披上层纱袍。他和汪姐换了个屋,那屋里的床小保姆收拾的干净,他 们一直没有出来。」 一木妈问:「那小保姆呢?」 刘太太说:「昨天我放她假了,让她今天晚点回来。」 一木妈明白了昨晚她们三妇对一郎。一木妈说:「他一个人对付你们三个历 经百战的女人,得吃了春药吧?」 刘太太一摇头:「他是不会吃春药的,我们都知道。不过他也会保养,这番 折腾之后他一定十天半月不碰女人,需要休整。我说他就是奇特!那个东西是奇 特的大。」 许太太用手比量着说:「是的,他的东西有这么大,像个大棒槌,坚硬着呢, 我见过大的没见过这么大的,我被他弄得痛快地痒到心底。」她说着话把手插进 双腿夹住:「嘶——啊哟——哎哟哎哟哟——我们三个女人一起叫——此起彼伏 才好听——哎哟哟——和三个女人一起,我还是第一次啊。」 一木妈看着许太太自慰的投入,心想:这些女人真是敢做啊。她伸出两手模 摸许太太的大腿,滑溜溜的肌肤,她说:「大的不一定是好啊。」 刘太太说:「大当然好啊,你想,男人的东西太小,女人屁股一抬就掉出来, 那多没味。」 一木妈缩回手对刘女士说:「你们真行,男人不在家,就不做良家妇女了?」 刘太太起身去换了杯茶回来对一木妈说:「我们做良家妇女?我还不知道吗, 那些男人拿着大笔的钱公差出国,花天酒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大笔钱,回来的时 候带点小礼物,就算讨女人欢心了,女人这么好养?去他妈屄吧,也许他们昨晚 各个搂了三个黄毛女人也说不定。我哪一点都不比男人差,为何守活寡。只是我 们还吃亏,三个女人让他一个男人过瘾了。」 一木妈听完说:「这理还没法讲,男人一手拥三女,三女人供侍一男人,各 得其乐吧。」 刘太太掂起自己的乳房对一木妈说:「这也是女局长的奶子,能玩上也是他 的福分,我只下面享受了。再说啊,你可别加入我们,怀了你的名声。他可是个 游手好闲贴着女人吃软饭的家伙。这样的事情男人做了可以炫耀,女人胆再大, 也是要背着人做,到我这里没人怀疑。当然,我们可不背着你,不把你当外人。」 一木妈可算又多了见识,自己出身卑微,她们都是仪态万方的女士,见到她 们的真相,自己还琢磨不定她们真实的意图。她说:「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当 然了这样的事情各有所好,都是姐妹,心知肚明。是不是,我要谢谢你们看得起 我啊?」 爽快,三人呵呵一笑。刘太太屁股一抬,双腿一翘脱下了小小的丁字裤: 「干脆光了吧,这点小布头也遮不住春光外露。」 一木妈看到刘太太的阴部,光洁的没有一根阴毛。她看着刘太太的阴部说: 「没想到,原来你还是只白虎啊。」 刘太太毫不忌讳的说:「不是,我的毛叫他剃了,三个女人总的有点区别, 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兴致。」 一木妈说:「这下好了,我看你老公回来你怎么交待?」 刘太太大方的说:「无所谓,老夫老妻,同床他也不往我这里看,个做个的 梦。」 许太太嘘吁一声放开双腿说:「女人要想得开,有名分,有钱花,不要管自 己的男人。男人舒心了,有了小女人,哪还顾得上看管自己的女人。昨晚我们还 玩了个花样呢。」 一木妈拍了一把许太太的屁股,她敢拍许太太的屁股,但不敢拍刘太太和汪 姐的屁股。她说:「行了,滚在一张床上能玩什么花样。」 许太太说:「叫他能认出我们,不准叫错名字,许雅慧,刘洁,汪惠珍,叫 错一个名字就不许他玩女人,憋死他!」 一木妈觉得此话挺天真,一下笑出声:「你们都是他的老相识了,哪能叫不 出名字。」 刘太太没有说话,许女士嘻嘻一笑:「你是不知道,我们蒙了头和身子只让 他认屁股。三个女人只露屁股排成一排的哦,你能认出了吗?」 一木妈看着眼前两个一眼就能认出的女人,要是认她们屁股?一木妈摇头了: 「除非和这个女人的屁股常来常往,这本事男人具备,女人谁去关注另一个女人 的屁股。女人无解。」 许太太点点头表示认同:「你说的真对,结果,他最快认出了汪姐,我们两 个他费了点功夫,摸啊看啊才认出来。」 刘太太接话说:「操他妈,人家是他亲姨,咱们比不了。」 「亲姨?」这可是一木妈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向后挪了一下身子,汪姐,慈 眉善目透着斯文的女性,要是偷着找个男孩激情一番可以理解,要是和亲外甥辟 腿那就不同了,她问:「是真的啊,那孩子真是她亲外甥?我还一直以为是叫着 玩,像认个干妈一样。啊呀,要是这样可有违人伦啊。」 刘太太回道:「什么有违人伦,现时下违规就是时髦。以前上学谈恋爱是丢 人的事,现时下上完学还是处女是丢人的事。好比以前亲嘴,现在时兴亲下面。 她们亲姨和外甥有了男女关系,那是亲上加亲。男女不就这么点东西吗,开 放给亲人,亲人也亲己,能增加了解,全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