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武的抽插,发出娇 媚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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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睁着眼睛看着小颖, 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我此时的享受不是做梦,是真实存在和进行中的。这个过 程中,小颖的双眸一直和我对视着,眼神迷离,眼波流转,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 一上一下的眨着…… 最后,小颖舔弄到了我的睾丸,她舔弄着我的阴囊和阴毛,我的阴茎和阴囊 被小颖舔弄的湿湿的。这个时候的我,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被带来了巨 大的满足,就算父亲已经得到了小颖的身体,但是这段充满诱惑的舞蹈、歌声, 还有这仔细到极点的口交,都是父亲没有享受过的,小颖还是趁着出游,蜜月之 中留给了我,这些都是我独享的。 小颖继续为我的阴茎服务着,直到她把整个阴茎含进嘴里,开始温柔的吸吮, 向下撸动。由于刚刚被小颖深深的刺激,再加上这神仙都享受不到的极品服务, 不到两分钟我的射精了,我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身体上巅峰的到来,确实是我无 法控制的。 小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在我射精的那一刻,她的嘴没有离开我的阴茎,就 那么让我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或许是这次的刺激无与伦比,我的射精量比以 往都要多。我终于射精完毕了,小颖的嘴离开了我的阴茎,在离开的最后,把我 的阴茎「清理」的干干净净。 小颖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此时她或许早有心理准备,或许她也有自信能让我 快速的射出,所以此时的她没有露出任何失望的表情。她张开红唇,伸出舌头, 让我能清晰的看到她口中的精液,待让我看过后,小颖微闭双眼,当我以为她要 走进卫生间准备漱口的时候,小颖竟然在我的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把我的精液咽 下去,同时她的脸上充满了迷醉,仿佛我的精液是多么的美味。我知道,男人的 精液很腥,根本就不是什么美味的东西,小颖这个表情只是为了安慰我罢了。 这个时候,我的内心被深深的感动填满,小颖没有放弃我这个丈夫,她甚至 为了帮我「治疗」,而购买情趣衣服,甚至想方设法来取悦我,满足我,有妻如 此夫复何求? 加上刚刚舞蹈歌声刺激的余韵,外加上小颖吞咽精液的冲击,这次我射精过 后,阴茎竟然出奇的没有软下去,竟然还保持着勃起的状态。看来这里,小颖和 我脸上不由得同时露出了惊喜,尤其是小颖,她眼中慢慢充满了泪光,只是她没 有任何其他的言语。 这个时候的小颖,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她起身慢慢的走到了电视柜跟前,背 对着我弯下身子,双手撑住电视柜,让自己的雪臀保持着撅起的姿势,这个时候 小颖的蜜穴完整的呈现在了我面前,由于小颖的情趣短裙是透明的,我早就知道 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保持完这个姿势后,小颖回眸一笑,眼睛中带着挑逗和妖娆,这个背入式的 姿势,是小颖以前一直不愿意用的,没想到今天竟然为了我在此破例…… 「夫君,快来爱我……」仿佛还在沉浸在的音乐中,小颖竟然对我 使用了中女人对丈夫的称呼,这一句话,此时已经胜过千言万语,还有 比这更有诱惑力的言语么?我挺着依然保持坚挺的阴茎,缓缓的向小颖走去…… ……仲夏午后,开满紫红莲花的池边,一座隐於树荫下的凉亭里,张武阖起手上 的书本,拿起就朝自己搧了几下。 张武阅书时不想见奴仆在左右碍眼,站在远处随时待命的侍儿秋水,此时见 张武收起书卷,赶忙上前,说道:「老爷,我来替您搧凉吧。」 说着,就拿备好的蒲扇,朝张武轻轻地摇动,带起微微的风。但这天气可不 是搧这几下就能解热,方才看的书卷里其实夹有密函,其内容让张武看得心烦, 朝秋水摇手:「这里不用你忙,下去吧。」 「是。」 秋水转身退下,留下一阵脂粉的香气,令张武不由得朝她的背影多瞧一眼; 但也就是一眼,并无绮想。更何况同样陪侍在旁的男仆顺福,还偷偷地跟秋水眉 来眼去。 瞧他们的模样更是心烦,张武转过头去,瞥见在池边的柳树下,有个东西在 阳光下闪闪发亮。 「顺福,你到那棵柳树下,有个发亮的东西,把它捡来让我看看。」 顺幅不敢怠慢地上前拾起,是个包金镶紫玉的簪子。 张武接过细看,似乎曾见过却想不起来是配在谁头上,是在已过世的妻子、 还是姨太太身上?怎么都想不仔细,便问:「这是谁的东西?」 「是墨大奶奶的。」秋水倒是认得。 她口中的墨大奶奶,是长子张墨的妻子。被秋水这么一题,张武想起来了。 前两个月他做六十大寿时,曾见过她别着这个发簪,笑盈盈地向他敬酒。 只是这簪子怎么会落在那儿呢?光是别着四处走,是不会轻易落下的,莫非 那头云丝曾倚在那棵柳树上?脑中墨大奶奶的模样愈来愈清晰,想着她的背靠在 那棵斜入水池上的柳树上,抹着胭脂的唇在微笑。 而她是为什么会靠在那棵柳树上?是否双手抓着张墨魁武的双肩,一只雪白 的腿自红色萝裙中抬起,勾在张墨的腰上?在耳鬓厮磨将头上的发簪勾落地面。 张武明知不该那么想,却是忍不住脑中的绮念;胸口涌起久违的冲动,这股 冲动在妻子与姨太太相继过世后,已许久不曾出现了。 长子张墨与次子张黠皆出外差,离家已有一个月了,算算,还有半个月才会 回来;把玩着手上的这只金发簪,张武心头波涛不断,气息一定,站起身来大步 迈进。 秋水与顺福都不问张武上哪,默默跟上,等见张武踏入大少爷张墨的居所松 香馆,那里自然有人会招呼老爷,因此两人就止步不跟上。两人相识一眼,就一 同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一入松香馆,里头静悄悄的,宛若无人。莫非是在午睡?这么一想,张武放 轻脚步,一看前堂无人,便绕往后堂。 明知大儿子张墨不在,还往后堂走若被下人发现难免闲话,张武朗声问: 「有人在嘛?」 悄然无应,张武更放大胆往后堂走去。一去屋里,只见丫头梅碧躺在窗边的 卧踏上,睡得正熟。 正踌躇该不该就这样直接踏入屏风后方,直闯墨大奶奶闺房时,听得周遭有 哗啦、哗啦的水声。 张武心中有所想法,走到边间自窗缝往里头瞧,果然是墨大奶奶在里头,赤 条裸的肩自沐盆中露出来,不时拨起水拍上肩头。猛然见到墨大奶奶的侧脸,让 张武一惊,赶紧自窗缝避开。所幸里头毫无动静,张武心头一定,也不敢妄自再 从门缝中偷看。而思量着,人是到了,接着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这么推门而入?若门闩住,他不也就打草惊蛇,难道还能破门而入?若不 赶紧想出能让他与墨大奶奶独处的机会,等会儿待她出浴,等她叫唤梅璧,他就 这么杵在这里又会给人什么想法? 念头一转,退了几步,倒是装出泰然自若的语气,说着:「咦,怎么没人?」 「啊、爹,您怎么来了?」屋里传出惊讶的声音,正要喊梅璧时,张武料到 她会叫唤,依此出了一声:「唉呦!」 「爹、您怎么了?」 「我看你这屋外的龙眼长得好,就想摘来嚐嚐,给青苔滑了一下。」 里头传来水声与衣服摩擦的动静,以她平时良善敦厚的个性,必定是心急想 来看看张武是否摔伤了没。 「梅璧!」墨大奶奶喊了一声,想让梅璧先来照料张武,张武赶紧喊住她: 「别,别嚷,传出去可是说不清的。」 墨大奶奶一想也清楚,那棵龙眼树就长在这间房边,若是传出张武在媳妇洗 浴时在房间外跌了一跤,那两人可都百口难辨了。她只得赶紧套了件长衫,拉开 门一脸焦急地看向张武。 这一眼让张武为之一亮,平时总见媳妇沾粉点唇,此时沐浴自然洗去一脸妆 点,更添一股清雅秀丽。娇小的瓜子脸上,黑白分明的双眼满是担忧地瞧着他。 「爹,您没摔伤吧?真是,您要吃龙眼,交代一声就有人端上给您了,何必 自己辛苦。」 墨大奶奶弯身来扶,松垮垮的衣襟里,一对浑圆的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一 阵花香自她身上飘来,张武什么顾虑都没了。 「唉,就走进来,看见那结实累累的枝叶垂下,想说唾手可得,哪知会出这 么一个笑话。」 墨大奶奶是想将张武扶到前堂去的,怎料张武一边喊着疼,一边用身子的重 量故意歪斜而行,硬是将她挤入沐浴间的那扇门里。墨大奶奶怕他摔得重,不疑 有他,虽然不是个适当的地方,也就暂时让张武在沐浴间旁的榻上坐下。 待张武一坐下,一膝卡在她双腿之间,两手便将墨大奶奶牢牢搂住;墨大奶 奶一惊,双手称在张武肩上,止住自己往他身上跌的态势,但双腿已被张武的膝 盖顶开,只能勉强自己别这样坐上张武的腿上。自她衣襟中传出的玫瑰香气,让 张武想乾脆就这样埋首在她双乳之间,尽情吸取。 「爹、您这是!」 「桂芳。」张武叫唤她的闺名,直言:「你要脸,我也要,咱们就什么都别 说。」 张武将脸埋入桂芳胸前,朝她胸前又舔又咬地,松垮的衣襟让他胡乱扯一下, 雪白的一对乳露了出来。他张口就含着右边粉嫩的乳首,桂芳一声嘤咛:「不、 您别这样……」话一出,便咬着唇落下泪了。 瞧她蹙眉隐忍的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别说心生退却,张武更是欲火勃发。 张武一手探入桂芳双腿之间,刚出狱的体毛还湿淋淋地滴水,待他一碰上桂芳的 私处,她的身子一颤,双手不断推着张武的肩,想让他远离自己。 张武虽有六十,但每日练武的习惯从没断过,虽就一只手搂住桂芳,还不致 於会被她给挣脱。 长年练兵器、粗糙长满茧的手抓上她的双腿之间,缓缓磨蹭。 「小墨离家这么久,必是方寸寂寞,就是做一场春梦也没什么。桂芳,你这 儿湿漉漉地,可盼着呢。」 「爹、您这是造…嗯!」孽字无法出口,因为张武的指头冷不防戳入体内, 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 张武的手指没入又抽出,真希望就这么直接将阳具享受桂芳湿热紧实的身躯, 但过於冒进桂芳可能还承受不下他的阳物,冒进只是扫兴。 他抬头朝桂芳促狭地一笑,猛然快速地抽插;桂芳倒吸一口气,紧抓张武双 肩的双手,愈来愈用力。她还是不敢直接掐住张武的脖子,仍是希望能用痛逼退 他。 在下体拍击的掌中,开始渍渍有水音;桂芳紧闭双眼不看张武,但听见这声 音,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白嫩的瓜子脸上涨满一片红。 「啊…」桂芳突然双腿一软,坐在张武腿上,也将他的手压在双腿之间;她 直觉想挪开些,离开张武的侵犯,往后一动又被张武压回,倒向是按奈不住地扭 腰摆臀了。 张武舔吻着桂芳泛红的脸颊,在他耳边低语:「小墨媳妇别急,爹疼你。」 故意提醒桂芳身为张武媳妇的身分,桂芳的泪更多了,只是忍着不赶出声, 怕吵醒外头的梅璧。 张武柔声低语:「别哭,爹这就来了。」 他将桂芳放倒在榻上,长衫已完全敞开,这时突然有兴致欣赏桂芳的身躯; 穠纤合度的身材、滑嫩柔软的肌肤、一掌握不住的乳、梨花带泪的脸庞,吐息微 张的双唇。 张武贴着桂芳的颈嗅着、吻着,气息令人荡然,而她隐忍的泣音,更是另他 销魂。他匆忙地掀起长袍脱下裤子,压开桂芳无力反抗的双腿,用沾满桂芳淫液 的手握着阳物搓了几下,便朝桂芳湿漉的小穴又挤又顶地,直捣而入。 桂芳是心死了,盼着恶梦赶紧结束,希望自己能对张武的行径无所反应。而 张武久未经此事,看着身下是年不过二十二、还未生子的少妇,胸口澎湃难忍。 突然想起以往征战沙场,与一名军妓的调笑。 张将军您功大业大,杀敌无数;我床上斩人的功绩可也不小喔。 喔?那就看是你先投降,还是我先缴械。 两人挤乎彻夜征战,是那军妓先讨饶,张武至今都记得那军妓的淫言浪语。 喔、张将军您饶了我、您真是要人命…我投降、浪穴都快被您戳烂、戳翻了… 里头满满都是您的精液、再下去就要炸啦、求您、饶我… 自从与这名军妓交手,张武心头就出现莫名的感受,比起迎合讨好,他更爱 看女人哭喊求饶。 媒妁之言的妻子谨守礼仪,对此事尽是克尽妇道,能避则避;有次忍不住多 做了两次,妻子便委屈得终日不欢。而因为妻子三年无子而入门的姨太太,在床 上较放得开,但一见张武的狠劲,便一遇他求欢便怕。此后张武知道,这种招式 只能在萍水相逢的妓女身上施展。 自械甲归乡,膝下有子,张武也渐渐忘了用阳具去凌虐女人的快感。此时这 股冲动,伴着道德感一并燃起,顾不得外头有人,拉着桂芳白嫩的双腿,就狂操 猛干起来。 桂芳瞪大眼睛,双手捂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将这里的春光泄漏出去。而 两个手臂将乳房夹起,让张武忍不住狠狠揉捏桂芳的乳。桂芳闷叫一声,然而就 算她不作声,卧榻咿呀作响的声音都比交和的淫靡之音还大,想着梅璧随时会来 查看,桂芳真想就在这儿死了算。 看着桂芳羞惭的模样,张武甚是满意,除了不能听见她的哭喊是可惜了点。 张武想像着桂芳会用什么样的声音喊:爹爹!就忍不着将精液射入桂芳体内。 「啊……」张武满足地喘口气,又朝桂芳重顶两下,将精液宣泄乾净。 看着桂芳瘫软无力的模样,张武替她拉好长衫,说着:「我今天来,是胡世 伯写了封信来,要来找你商量一些事。没想到在你屋前滑了这么大一跤,滑入这 里头倒在你身上。现在时机不对,不好跟你谈,事情又很紧急。今晚上佛堂,与 你商议胡世伯交代的事,你若没来,我会来这儿找你。」 说完就迳自离开,走回前堂,梅璧还睡着;张武心头一宽,回味这事办完, 竟如此轻松爽快。他丝毫不觉得桂芳会拒绝他,秉性良善的她,会劝公公别再糊 涂、会担心胡城写来交代什么事情;毕竟胡城就是张墨的长官啊。 佛堂是张武早年征战,虽是杀敌也是杀人,亡妻笃信佛教,认为她无子是因 为张武的因果,因此恭奉一佛为张家做功德。佛堂处在张家园的角落,除了早晚 上香洒扫,是不会有人在的。 而墨大奶奶只要说是为了墨大少爷祈福,到佛堂彻夜抄经,下人除了送她到 佛堂,为了显示诚心,下人是不会在旁随侍的。 张武真是佩服自己,能想出如此万全的幽会之地。 张武回味着午后匆促的美好,打发入夜前的时光。待得秋水将床铺好,张武 让她退下歇息后,再等了一会儿,才悄悄踏出所居的荣安堂。 一路隐匿行迹,耳听四面、眼观八方,真有年轻时潜伏入敌营的刺激。过了 重重假山、林木,摇见坐落北方的佛堂,窗上透出一点烛光;张武满意地笑着, 一切都稳当无误了。 他推开门,见到跪在佛前团蒲上的墨大奶奶如惊弓之鸟,转头看来的人是谁。 其实也知道除了张武不会有别人,她眼中满是惧怕与委屈,回身就朝张武伏跪在 地。 「爹爹,媳妇在佛前求您,别再糊涂。」 张武装做不解,只说:「咦,墨大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我今夜只是商谈胡 世伯的事情。向来家务由你掌管,自然是找你,哪能说糊涂?起来吧,我们到后 头谈,让人发现身更半夜翁媳两人在此,怎么也不会有好听话。」 张武说着,就把晃着火光的油灯拿起,往后堂走去。 后堂除了一张桌子,另外架上摆了许多祭祀用的器物,张武将油灯搁在桌上, 看着墨大奶奶姗姗踏入;每一步都是犹豫、每一步都是痛苦。 张武看她的脸,眼皮子都哭肿了,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是哭肿的?什 么委屈哭得这么厉害,别人问起你怎么说?」 墨大奶奶颇有愠色瞥了张武,张武心里倒是得意,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别 有一番勾人的销魂媚态。但他不想逼得太急,先来个欲擒故纵,拿起下午夹在书 中所看的信。 「胡世伯信里,提起小墨那笔帐已了,你看该怎么谢他才好。」 张墨的那笔帐,是这回往黑江戍守间,给人设计的一个桃花劫。二世祖多有 挥霍阔气的毛病,加以张家难得一子,妻子与姨太太都宠他,这骄纵任性、好充 大爷的脾气,终於在黑江吃亏。 一班不安好心的人巴结着他,就真觉得自己是一方霸主的神气,几人常在一 个性李的寡妇所开的小馆吃喝。李寡妇年纪不过二十五,一双精明干练的眼,在 店里内外招乎,显得英姿飒飒。 一夜众人散去后,里头一个名叫曹二挽留张墨,请李寡妇在小馆后头的屋里, 备了一桌下酒菜。这间屋是李寡妇平日的居所,曹二与他谈起有关李寡妇的私事。 说她丈夫死后,她明日游手好闲的小叔李鹤总跟她要钱,不给就赖在馆里耍 赖,让客人不敢入门;所幸年前因为在市井斗殴被送入牢,这才有几天好日子。 有不愿让他人知道的事情要谈,因此不疑有他地在这儿等着。 久等不见曹二,没想到是李寡妇换下一身油腻的衣服,换了鲜丽的一身罗裙 踏入,着实令人惊艳。那双平日不下须眉的眼,给张墨瞧得羞怯地垂下眼,笑道: 「张大爷真是,这样瞧人。」 张墨懂曹二留他的意思了,沉吟着该不该接受?来了这几次,对李寡妇确实 有些好奇,听闻她的身世以及经营的辛苦,更是感到同情与佩服。 「张大爷别多想。」李寡妇在桌边坐下,替张墨斟酒。「您在边疆不过个把 个月,这儿不过让您多个地方落脚休息。」 话说得明白,不过露水姻缘;妇道人家说这番话,一般人必会说她不知检点。 但张墨对李寡妇本来就有好感,听了反而更爱她这清楚明白的性格。毕竟家有娇 妻,他可不想沾了一个麻烦回去。 岂料一夜缠绵,隔日一个莽汉闯了进来,一把拉起床上的张墨与李寡妇,骂 道:「你这贱妇!一没看着你,就勾搭男人,你怎么对得起我大哥!」 张墨一听,这就是李寡妇小叔李鹤了;只见李寡妇回瞪李鹤,丝毫没有惧色。 「你不是被关了?难道是逃狱?你又如何对得起李家祖宗!」 李鹤作势要打李寡妇,张墨一把抓住他的手;李鹤似乎早就知道张墨会来阻 他,反手一转,让张墨一个翻身,手背到背后,被压制在床上。 「哼。」李鹤一个冷笑,「既然你这么欠干,那好,我还担心要怎么骗你去 给狱卒快活,这下可省了,原来你这么想让男人操,正好一拍两合!」 李寡妇大惊失色:「你、你用我来换你出狱?」 「你不愿花钱保我,他们说用你的身子也行。」 「你这畜生!就为了想抢这间馆子,如此容我不得,我就死给你看!」 「别!」张墨动弹不得,只得赶忙说:「嫂子放心吧,一切有我!」 李鹤笑道:「你能做什么?」 「你要多少钱就说吧,我替嫂子给,但你从此后远离黑江,别再来烦你嫂子。」 就这么一句话,张墨前后替李寡妇花了五万多两银子,但这笔银子可不敢跟 家里要,是曹二教他,从公款中挪动。 这下惊动胡城,叫了张墨来问仔细。张墨一开始还不愿说,直到胡城说要回 报张武,这才说出与李寡妇的一段因缘。 胡城听完大叹口气:「傻侄儿,你被他们给耍了!」 张墨不信,要找李寡妇问清楚,没想到人去楼空,就连曹二也找不到人;徒 留私动公款的罪名给张墨。 这不是把钱补上就能了事的,张武觉得张墨太天真,该给的罚还是得给,才 能刻骨铭心!不过以张武的威名,胡城的关照,还是让张墨没那么难受。但是几 天的牢狱,与先前养尊处优的境遇相比,已是落魄锥心了。 胡城这次来信,就是说明张墨出牢后的情况,与后续安排;以及追到李鹤、 李寡妇的行迹。 这其实是件难堪的事,张武先前与墨大奶奶提起,多避讳评论张墨与李寡妇 的交情;今日心境大为不同,张武故意说:「不过睡了一夜,小墨就愿意花上五 万两,可见那寡妇的功夫高竿啊。」 张武挑起墨大奶奶的脸,说道:「胡世伯说他出牢,第一件问的就是李寡妇 的下落;你若不卖力点,只怕他以后心心念念,都是那寡妇的风流。」 那双已经哭肿的眼里,又泛出泪。 「桂芳。」张武一改戏谑的欺侮,换了极其温柔的语气:「爹知道你委屈, 爹疼你。」 正要吻上她殷红的唇,桂芳立即跪伏在地:「爹若明白媳妇的委屈就不该如 此,否则、媳妇只得以死明志!」 「好。」 听张武回得肯定,桂芳以为自己听错,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张武。只见他长袍 落地,正解开裤裆。 「公公让媳妇你,爽到死。」 桂芳脸色一白,这分明已是禽兽,说什么都没用了! 待裤头一松落地,张武腿间黝黑的阳物直挺挺的,已然蓄势待发。桂芳跪着 要退,却被张武两手一把抓住她的头,让她的脸贴上炽热的阳具。 张武轻摆腰,阳物磨蹭着桂芳的脸,沾上她湿冷的泪水,令他异常兴奋。捏 住桂芳的双颊,就把那话儿朝桂芳微张的小口顶入。 「呜!」满口腥膻的尿骚味,令桂芳反胃,张武顶的又重、又深,更令她不 住作呕。 「把衣服脱了。」张武下命令:「除非你不怕明儿给丫头问起:大奶奶,您 是去哪儿,衣服上沾了什么呀?」 眼泪不住落着,桂芳慢慢地、认命地解开身上的衣服。张武看着她露出香肩, 一袭腥红的肚兜挂在雪白的肌肤上,甚是好看。他伸手替桂芳解开绑在颈后的结, 肚兜落下,一对晃动的乳就跳了出来。还有一点黑紫的痕迹,想必是下午抓得太 用力了。 他心头想去摸那对乳,那话儿又舍不得离开桂芳的口,真个千猿意马,不知 该从哪开始好。 听着桂芳不断字喉间发出作呕的声音,张武加快抽插的速度,压住桂芳的头, 猛然就射了出去。突如其来的体液让桂芳呛的厉害,无奈张武不肯放她,就这么 含着张武的阴茎,贴着他的小腹猛咳。 下腹让桂芳沾得一片眼泪、鼻涕跟精液,滑腻的触感让张武就着小腹摩擦桂 芳的脸,也将她沾染满脸狼狈。 待张武退开,见得桂芳在油灯下闪着体液咳嗽的脸庞,嗜虐的心情感到相当 满意。 「站起来,让爹好好瞧你。」 给张武折腾一阵,桂芳已经没了主意,听话的模样显得有些傻愣了,让张武 将她拉到靠着桌子的墙边,火光清晰照出她赤裸的身躯。 张武贴近她轻颤的乳,一斑斑青紫的痕迹让人好生爱怜,他捧起双乳,舔着、 吻着。 「嗯、啊…」桂芳因着痛,而不住轻咛。 「好美的一对奶子,好销魂的声音,小墨怎么会这么傻,放着媳妇不管,对 一个寡妇动心呢?」 桂芳确实是气张墨找女人,但心里还是替他说话,自嘲:总比公公找媳妇来 得好! 张武吸吮着桂芳的乳头,含糊地说着:「小墨不管,做爹的我可不能不管啊。」 说着站直身子,吻上桂芳的唇,留下两手不断揉捏尖挺的乳头。即便桂芳百 般不愿,但这既舔又咬又捏的挑逗下,身体还是会有所反应。张武一只脚挤入桂 芳双腿之间,大腿贴上她湿润的下体。 「瞧,寂寞地滴着淫水呢,这一个月来,你一个人都怎么排解?」 桂芳不愿与他多言,张武拉起她的手,将指头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 「倒是辛苦它们,要暂代小墨。」 被张武说中闺房密事,桂芳涨红了脸,斗大泪珠再度落下。 张武一笑,拉着桂芳的手,朝垂挂在下腹那话儿摸去。桂芳抗拒着要挣开, 但怎敌张武的力气,牢牢被压在阳具上,抚着那东西,好让它再度昂首挺立。掌 心感受的那里的动静,心头哭诉着这孽缘到底该如何了。 张武在她耳边说着:「媳妇你看,爹爹那话儿跟小墨相比,有何不同?」 桂芳依然垂脸无语,张武自顾自地亲着桂芳,说:「好媳妇,爹知道你是不 忍心说小墨不好;别说爹自夸,我在床上的经历,可不比沙场来得少,定让媳妇 乐他一乐,别管小墨在黑江做了什么蠢事。」 那黝黑的器官已经蓄势待发,再度见到这冒着青茎的阳物,恐惧布满桂芳全 身。下午那阵折磨,她强做镇定再度沐浴乾净,此时下体还会发疼呢! 感受到桂芳发抖的身躯,张武笑道:「媳妇等不及了呢。」 将桂芳一腿拉起,让她勾在他的臂弯上,浓密毛发的门户大开,张武握着自 己那话儿扣门。 「嗯!」每个动作都是疼,桂芳咬牙苦撑,双手不自觉搂上张武,怕自己之 撑不住。 张武缓慢的进出,说着:「好媳妇,爹不愿你疼,让你爽、爽得欲仙欲死!」 那个死字一下,张武加快了速度,用得是九浅一深的功夫;看桂芳一对奶子 跳呀跳的,张武故意说:「媳妇你看,你这对奶子跳得可快活的!」 桂芳全身力气都放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会叫了出来;而那叫出来的声音 是痛、是屈辱、是不甘,甚至,是快活,她已没有方寸! 看桂芳眼神渐渐迷离,张武再下功夫羞辱:「媳妇你说说,爹好不好?」 桂芳的头随身躯晃着,迷茫地望向张武,突然一阵酥麻自背脊传来,忍不住 就说声:「好…」 一出口就是娇喘媚音,桂芳已经说服不了自己该坚持什么了。 「怎么好?你说给爹爹听。」 桂芳无法回答,已有不知该怎么说话的痴态,只能随着张武的抽插,发出娇 媚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