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婚床上,就想一具行尸走肉,之后不断微微欺负的丰乳,预示 着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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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得不自然,可是却没有丝毫虚拟的气息。 气温里依旧氤氲着燥热,可偶然从西北方光临的习习凉风从树上掠过几片已 经开始泛黄的银杏叶,却又提醒着人们,夏天就要过去,秋天已经不远。 「——何秋岩!」 听到校园里主席台上点我的名字,我本能地打起精神,张口应了一声「到!」 接着我迈着标准起步走的步伐走到台上,立正站好,规规矩矩地调整着自己的表 情、呼吸、目光,伸出右手对着主席台敬了个礼,接着上肢向躯干出夹紧,下肢 肌肉绷直,然后战战兢兢而又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谢了顶、戴着眼镜、穿着 黑色警察制服,表情严肃、目光中却又透着慈祥的人。 他看了看我,然后缓缓地把肩章给我别上。 「何秋岩同学,恭喜你,从我校顺利毕业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一名警察了, 请你在今后的工作中恪尽职守,立警为公,执法为民。」 「请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辜负学校的期望。」 说罢,我和他相互敬礼。 ——这是我从警校毕业时候的场景,而这一天,没人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警校的同学其实也有很多跟我一样没人来参加他们毕业典礼的,他们大多数 家里不在本省,家境不太富裕的对於路费的支付都是个问题,他们的脸上却多少 都有些失落; 另一批少数人士根本就是孤儿,孤儿院长大,靠着社会救济勉强上完了小学 和初中,高中时期上了警专,然后趁着周末外出勤工找零活,看到那些家境殷实 又有父母陪伴的同窗们捧着花束跟父母在校园里到处留影纪念,他们的脸上早就 写满了羡慕,能在警官学校念书对他们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也不好再奢求 什么。 而我呢,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应该怎么形容,但我知道,我心里的这种感觉既 算不上是失落也算不上羡慕。可能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没感觉。 我家里就是本省的,只不过上学的地方在K市,而我家在F市,直线距离不 远,坐大巴上高速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毕业典礼这么重要的时刻没人来看 我,不是因为我在家里不受人待见,而是在典礼前三天的时候,老爸接到通知去 外地出差。没办法,从小时候就是这样。老爸是F市的副主编,也 是他们报社的金牌记者,专门写民生和法制新闻的报导和评论,因为笔风刚毅而 辛辣,使得他们的报纸在我们这的整个地区都备受关注,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所以,虽然到了现在名义上是报社的副主编,但是实际上也就是那些跑腿儿的里 面的总负责人,所有采访的事情还是得亲力亲为; 家里还有个妹妹,高中生,她跟我的关系应该怎么说呢?如果说不好,但是 我们俩之间却有那么一点让常人无法接受的情感;但是说好,我和她实际上有没 有好到那种地步。用她的话说,我和她,实际上就是两个经历差不多的人,机缘 巧合生在一家了。对於我这个毕业典礼,我原本是想让她来的,可是她说什么也 不愿意来——这个不怨她,青春期叛逆,再加上,她本来就对「警察」这个词有 天大的厌恶感;而她的课业也确实很重,所以我就放她一个人在家里了。 至於我妈……她就算了,我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想起来我这么个儿子。「妈 妈」、「母亲」,这两个词汇对我来说,简直太陌生了。算了,今天不来,没多 长时间也会遇到。 哦,对了,顺便说一句,我念警校想当警察,就是因为那个我本应该称作是 「妈妈」的女人。她也是警察。 我也记不清上次见到她究竟是什么时候了,大概应该追溯到我上警校之前, 就在那年的中考公布成绩的那一天。那年的考试,我考得一塌糊涂,所有的省重 点市重点的分数指标我都没达到,就算是普通高中也非常的难——也难怪,当时 的我已经当了将近一年多的半个社会小混混,每天除了逃课出去泡网吧,就是跟 人打架,整个初中三年级,我就没怎么好好上过课,要是我这样的真能考进好学 校,那才是没天理吧。可是分数发出来之后,看着别人欢呼雀跃,我的心里确实 不好受。在家里被皱着眉头的老爸很严厉地批了一顿之后,我摔门而去,一整天 都泡在网吧里。后来跟人去吃饭,连着喝了好几瓶啤酒,藉着酒劲就跟邻桌的人 打了一架,还把饭店砸了个乱七八糟。 到了派出所的时候,我碰巧被妈妈的同事认出来,那个阿姨帮我联系了一通 之后,我才从派出所里给放了出来。出来的时候,看见又怒又愁的老爸和穿着一 身黑色西装、神色冷漠的妈妈。他们俩并排站着,相互之间却隔了很远——没办 法,在那个时候,他们俩已经离婚差不多两年了。老爸的身后跟着我那满脸不知 所措的妹妹,心惊胆战地看着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的妈妈。 「你们俩都离婚了,你还来干什么?」这是我见到她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也是最后一句。 她没说话,只是缓缓地走到了我面前,用女警官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冷冷地 看着我。 当她停下了脚步之后,我就知道了她要干什么。因为在空气中,我似乎能够 嗅到那种气息; 果不其然,她迅速地把右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直接照着我的脸颊猛地抽了 我一巴掌,只是她的力道出乎了我的意料。从小到大她不是没打过我,但每次也 都是像徵性地「打」那么几下,并不会太用力;而那一次,一巴掌抽的我脸颊火 辣辣地疼,而且眼睛里似乎有冒出金星的感觉。 「你太令我失望了。」她说道。说罢她转身走出了派出所的院门,上了一辆 警车就走了。 之后似乎我就再没见过她,或者说很少见她,少到了让我记不住的状态。 因为那句「你令我太失望」,我心底的一种情绪被激发了出来,那似乎是一 种愤怒,是一种不服气的态度。然后我就私自补报了警务中专的入学考试,然后 念了三年专科,又用极其努力的态度升入了警校本科念了两年。 我一边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一切,一边在毕业宴上跟周围的人推杯换盏。 「秋岩,晚上一起去唱歌吧,」旁边一个同班的男生拽着我说道。我这个同 班同学做的还真是够格,一起念书念了两年,我却还记不全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唱歌?算了,」我摆了摆手,「我嗓音不行,一开声我怕把你们都吓跑。」 「嘿嘿,你小子,还真以为唱歌啊?」另一边的一个男生冲我坏笑一下,然 后对着我低头细语。 「什么意思?……不是说去唱歌……那还能干啥啊?」我拿起筷子加了一口, 送进嘴里,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你小子跟我俩装啊?好不容易离开警校这个鬼地方了,忍了半年的积蓄 了,还不出去开开荤?」 「我操!你们难道要……找鸡?」我嘴里的东西还没嚼完,但是被这个念头 吓得张大了嘴巴,「你们疯了!这可是犯纪律的!」 「废话,就你知道纪律!再说了,谁说要找鸡了?就算不犯纪律问题,咱们 现在还没挣钱呢,那种地方一个个的都是狮子大开口,把她们都乾爽了,咱们还 得拿钱,多他妈冤!实话告诉你,我们今晚一共约了九个人,四男五女,准备晚 上出去吃, 情侣餐, ,现在还差一个男的,还没配对儿呢。你去是不去?」 「都谁啊?」我想了想,问道。 右手边那个哥们儿站起身,然后给我指了指。 我看了看他们说的那五个女生,说实话,长得都还行,不过都算不上漂亮。 看罢我笑了笑,摇了摇头:「算了吧,你们去吧……今天典礼折腾一天也都累了。 你们几个要不然就吃, 大锅饭, 呗,实在不行,转勺子把儿,谁幸运的就当, 加 道菜, 了。」 「情侣餐」、「大锅饭」、「加菜」,都是咱们这帮从警专升本校的学生编 出了的唇典,也就是黑话。警校无论是本校还是警专,要求的纪律都极其严格, 因此虽然是培养治安力量人才的地方,但也是个极其让人性压抑的地方,在学校 里男女之前不可以接吻、不能长时间拥抱、甚至不可以拉手,有胆子大不信邪、 非要去找个地方媾合云雨的那些人,早都被开除校籍了。所以平时除了在被窝里 打打飞机、磨磨豆腐,剩下只能忍着;忍到了学校每两周一次离校或者假期的时 候,早就忍得不行的淫男欲女们,就约好了一起去开房泻火。再后来慢慢地就玩 出了花样儿,而那些花样儿都被我们用讲吃饭的词汇来代替了:比如「情侣餐」 指的就是一对一,找好了双数的男女各一半,一方把自己名字写在纸条上,然后 让另一方抓阄,抓到谁晚上就跟谁做;还有一种玩法叫「回转寿司」,也是一对 一,不过不抓阄,各自编号,然后开始车轮战,比如五男五女,第一轮:男一号 对女一号,男二号对女二号,依此类推,然后乾完一轮了,相互在群里联系一下 之后,进行第二轮:男一对女五,男二对女一,依次类推——不过这个很少有人 玩了,一个是因为一般情况很少有人能吃得消三轮的,另一个是因为玩多了怕得 病,万一里面有一个不干净的,一群人跟着完蛋,还有一个是因为出过事儿,我 上一个年级的也有人玩这个,结果其中有一个女生恰好赶上了排卵期,玩车轮战 的时候要么就是套子松了,要么就是直接内射了,结果怀了孕被学校查了出来: 「大锅饭」就更不用说了,一帮人一起群p,这个现在更很少有人玩了。玩的最 多的除了「情侣餐」,还有就是「加菜」,也就是「双飞」,两女一男;两男一 女的,叫「添筷子」。 「我说你啊,就放点眼光好么?咱知道你何秋岩眼界高,但有免费的屄不肏, 非得自己搁家撸了,何苦呢?」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还是算了吧,哈哈。我东西都收拾好了,一会回一 趟寝室我就坐长途大巴回家了。」我一方面是搪塞,另一方面,我确实把行李早 就收拾好了。 「我家还有人等我呢。」我想了想,补上了这么一句。 在性交方面的经验我称不上老手。我刚上警务中专的时候,交过一个小女友, 刚认识一周我和她就去学校周边的小招待所开了房,我是第一次而她不是,所以 我觉得那一次更像是她上了我。后来,跟她分手之后,我接触到的另外两个女生, 也早都被肏过很多次的。身体上的愉悦确实能把人心里的一些顽执软化销蚀,慢 慢地,我也对处女情结也淡化了。 我很少跟他们出去过,次数用一只手的手指都能数过来。除了第一次跟他们 出去玩时候,学校里大部分男生因为打架处分被罚取消周末双休、所以我很幸运 地「加了道菜」,剩下有限的时间里也都是「情侣餐」 .因为确实警校里这些女 生,要么就是扭扭捏捏让人不敢侵犯,要么就是粗俗不堪、感觉还不如去找鸡, 要么就是年纪轻轻身材却走了形,一开始懵懵懂懂觉得无所谓,慢慢地看着这些 连胭脂俗粉都称不上的女人们,让我根本就硬不起来,觉得反胃。这些个人,我 还真没几个看得上眼的。或许是我的确在这方面的审美标准太高了,所以真的就 是宁可自己撸,也不去肏他们。搞不好会留下心理阴影。 「……唉,那好吧。你这一回F市,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了。」 「有机会还能再见,说不定以后办案子还能遇到呢。不说了,来,一起喝一 个。」 「干杯!」 「干!」 吃完了饭,我回了趟寝室拿了自己的两个行李箱,跟同班的人一一告别之后 就打了一辆计程车离开了警校。班里的很多人毕业之后直接留在了本地,而我早 早地就递交了申请会F市。由於我过去这几年在警校表现还行,成绩也不错,所 以不禁上面批准了申请,还给我调到了F市重案组。没错,我妈妈夏雪平的一组, 只是我想组织上除了负责考核和审查的人员以外,很少有人知道,本省F市的着 名铁腕女警夏雪平,是我何秋岩的妈妈。我确实不知道我递交这样的申请到底是 要做什么,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我要这样做,我要到她的身边去工作, 我要给她做下属。今后的工作,今后的日子会是怎么样,我想不出来,索性也就 不想了。 一个小时的车程,到了F市的客运站以后又做了十几分钟的计程车,车子开 进一个花园联排洋房别墅社区,停在了23号门的门口。我付了钱,搬下了行李 箱,然后就掏出钥匙开了门。 进了门脱了鞋之后,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鞋架。鞋架上只有一双粉红色天蓝 条纹的运动鞋,这双鞋是我妹妹何美茵的。我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的 时间才八点多。 我之所以会疑惑,是因为到现在,我家里还是会请月嫂的。没办法,老爸不 在家,夏雪平对我和妹妹没有抚养权,我和妹妹又都不会做饭、要不就是没有时 间,所以在家的时候一日三餐确实是个很大问题。而且自从爸爸带着我和妹妹搬 进这个新家之后,屋子多了,当然也没人打扫清理了,所以尽管儿女都打了,但 是老爸还是会请月嫂来。可每次约好的都是晚上八点半才结束每天工作,怎么八 点钟那个月嫂就走了? 我把两个大行李箱搬进客厅之后,就上了楼。楼上一共两间卧室,一间是我 的,另一间是妹妹美茵的,两间都在同一侧。另一边是洗手间和阳台。我走到妹 妹房间,敲了敲门。 我连敲了三声,不一会儿才听到屋子里一阵手忙脚乱,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 门「咔嗒」一下开了。 只见妹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和一件粉红色的热裤,脸颊微红,她的披 肩的头发紮成了双马尾,新剪好的斜刘海在她汗津津的额头粘住了些许,睁着一 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趴在门口看着我,然后恍然大悟一般:「哦,对,你回来 了,我还以为是谁。」说罢,她把门开得稍微更大了一些。 「我回来了,你就对我这态度?你干什么呢?热成这样。」家里明明开着空 调,但是她还是一身的汗。 「没……没干什么啊,我听歌做题呢。」她回答道。说话的时候,能明显地 感觉有些紧张。 我顺着门往里看了一看,电脑显示屏上只有一个动漫的桌 面,而显示屏的面前摆着的除了一本数学练习册和她的纸笔之外,练习册的上面 压着一副耳机,当然,练习册上的那些题,似乎一道没动。再加上她满头大汗的、 脸颊醺红的样子,我对她刚才在屋子里的行为已经基本有数了。 「那家里陈嫂呢?她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我给她骂走了。」美茵淡定地说道。 「啊?你又骂走了一个?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就在中午。」美茵的脸上透露着一丝无奈和不懈。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谁让她乱动我东西的。我早就说了,我自己屋子自己整理,老爸都说好了, 她趁我不注意拿了块脏抹布就要给我收拾书桌。我用不着她收拾!」美茵有些撅 着嘴说道。 「你呀你,」我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吃晚饭了么。」 「哦,对……我还没吃呢。」说着她便把双手放在肚子上捂着,微微躬着身 子。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现在的身材,似乎要比我几个月放假回家之前,更 加曲线动人,首先腰身似乎瘦了一圈,之前被我嘲笑了很久的小肚子不见了,脸 庞的肉少了不少,胳膊和双腿也比以前纤细了许多,我想可能是因为学业太重的 缘故;但最主要的是,她胸前的两团肉球似乎比较之前更为饱满了好多,是圆润 的轮廓也明显了许多,而小屁股也依旧更翘了。说句实话,美茵是个美人胚子, 鼻子随老爸,长得很高挺,而眼睛和脸型随夏雪平,瓜子脸、杏眼,嘴巴却是自 成一体,樱桃小口,嘴唇很立体俏皮又很丰腴。 我打量了她一番,她却丝毫不在乎一般看着我,依旧微微皱着眉头,揉了揉 肚子。 「……你说你,叫个外卖都懒得叫。」把目光停在她肚子上之后,我回过了 神,然后拿出了手机和钥匙,「我先去换个衣服,然后叫外卖,你吃什么?」 「一份照烧鸡腿饭吧。」美茵抿着嘴,用眼睛登着我,埋怨着说道,「我又 不是懒!我是忘了……」 「吃饭你都能忘啊,你在屋里做什么呢?」我确实有点疑惑,因此也不免猜 疑起来。 「我……」妹妹听我这么一问,想说什么,但是看她咽了一口唾沫,脸又红 了起来,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刚到家,确实又累又热,所以一时也来不及跟她纠缠,因此我也没管她, 「行了,你先进屋吧,我这就帮你叫外卖。」 「哦。」她答应了一声,然后关上了门。 我开了自己的房门,把身上的一副都脱掉了,换了浴袍,然后用手机上网订 了一份照烧鸡腿饭套餐,和一点她平时喜欢吃的日式点心。定好了十分钟以后送 货,我便先进了洗手间,打开了喷头,简单地冲了个澡。洗好了澡,又换完了一 件宽松点的短裤和一件T恤,我的手机也来了外卖送货的短信。 下了楼,拿了外卖,再走上楼的时候,却听见美茵的房间里似乎有一丝急促 的、如同小猫叫声的声音。 「嗯……啊——」 一听这个声音,我整个人便开始躁动了起来。我以为我听错了,便趴在她的 门口,仔细地听了起来。我想,她绝不单纯是在屋里做题。我怎么忘了,这个藉 口是每个男生也都会对别人说的。 没想到我轻轻地一趴,门却自己开了——原来刚才她关门的时候,根本把门 关好。所以我整个人差点就跌了进去。 打开门,仔细一看,那个场景让我更加躁动…… 希望大家能点一下右上角的「顶」,举手之劳。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 谢谢! 看着望着婚纱照不断流泪的小颖,我的心里也无法形容是什么样的滋味?虐 心么?有点,真的只有一点吗?或许自己的内心已经麻木,也或许自己的心在偷 偷的滴血,自己却毫不自知,等知道的时候,或许就是「病发」的那一天。 父亲没有休息多久,或许是不想让小颖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性欲就此衰落下去, 父亲上半身保持趴着的姿势不动,依然用自己的上半身感受着小颖身体的柔软。 确实,小颖的身体软弱无骨,芬香扑鼻,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小颖那令天下所有 女人的羡慕嫉妒的身体。 父亲上半身不动,下本身开始缓缓的蠕动了起来,由慢变快,胯部一点点的 与小颖的胯部分分合合,随之阴茎也不断的从小颖的蜜穴之中进进出出。「啪啪 啪」,父亲的胯部与小颖的胯部不断的碰撞,发出撞击声。「滋滋滋」,父亲粗 长的阴茎和小颖的阴道内壁不断摩擦发出悦耳的摩擦声。父亲下半身的动作,就 像一个寄生虫一样,不断的蚕食着小颖的理智,或许不久,小颖就会迷失在父亲 的温柔攻势之下。小颖似乎已经「认命」了,她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被动的承 受这一切,不再有任何的拒绝和其他动作。只是她看着婚纱照,眼泪还在不停的 流淌。 父亲埋头苦干,脸趴在小颖的肩膀上,随着动作的越来越快,父亲的嘴不断 的发出粗壮的呼吸,呼出的热气不断吹打着小颖的侧脸。父亲呼出的热气貌似温 度很高,小颖被父亲不断吹动的侧脸,慢慢的开始红晕。父亲每一次把阴茎拔出, 都会带出小颖粉嫩的阴唇,阴唇随着父亲阴茎的拔出,不断的外翻,随着父亲的 插入,又再次回归原位。慢慢的,从两个人的结合处,不断的流出爱液。那些原 本晶莹透明的爱液,在经过父亲阴茎和小颖阴道摩擦不断的「加工」后,已经脱 变成了白色的泡沫。 那些白色的泡沫不断的从小颖的阴道中被父亲的阴茎带出,慢慢的往下流, 流到了小颖的菊花上,之后还没有顺着菊花继续往下流,就被父亲不断晃动击打 小颖菊花的阴囊击碎,原本水滴装的泡沫爱液,不断被击碎飞溅向两人和床面的 各个方向,沾满了我俩婚房小范围内的每一个角落。 随着父亲的越来越快的抽送,父亲巨大的卵蛋和阴囊不断的击打着小颖的菊 花,或许这样也能带给小颖不一样的刺激。或许是休息够了,父亲抬起了头,他 迷恋的看着小颖的侧脸。不知道此时他有没有看到小颖的眼泪,或许是由于夜晚, 父亲没有看见小颖正在哭泣;也或许是父亲看到了,但是正在欲望中挣扎的他, 却选择了视而不见。 父亲低头开始亲吻小颖的脸颊,随着父亲嘴唇的接触,小颖只是把头往一侧 更加的偏了偏,让自己的红唇离父亲更远一些,之后再没有了其他的动作。父亲 贪婪的在小颖的耳垂、侧脸亲吻着,随着父亲的亲吻,小颖偶尔会颤抖着身体回 应着。虽然小颖此时像一个行尸走肉,但是身体的感觉还在,父亲现在亲的部位 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还好的就是,父亲这次学乖了,没有再去进一步强迫小颖, 没有去「追寻」小颖的红唇。 亲吻了几下后,父亲开始顺着小颖的脖子往下亲吻,这个过程中,父亲的胯 部一直没有停止运动,依然保持着抽送的动作和频率。小颖的脸颊和耳垂上,沾 满了父亲留下的唾液。小颖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呻吟,或许是偶尔忍不住了, 想呻吟出声,她就赶紧紧紧抿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这或许也算是一种 无声的抗议。 慢慢的,父亲吻到了小颖的胸前。父亲用胳膊肘拄着床面,两眼贪婪的看着 小颖胸前的两座圣女峰,峰顶两颗蓓蕾在「狂风暴雨」中不断的摇摆,显示出它 们此时多么的脆弱。父亲看着眼前这幅让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美景,下体的 抽送和撞击越来越猛烈。「啪啪啪」,声音越来越清脆响亮,小颖的两条修长的 美腿蜷起分在父亲的身体两侧,随着父亲的撞击,偶尔摇摆几下。 父亲的目光没有停留多久,欣赏一会后,就像饿狼一样,猛地扑向了自己的 猎物。父亲猛地叼住了小颖一侧的蓓蕾,疯狂的吸吮着,同时自己的下本身更加 的用力了,速度也越来越快,同时一只手抚摸上了小颖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开 始伸向两个人的下体,不断的抚摸着小颖的阴户上部,不断寻找着小颖的G点。 看到这些,我不得不佩服父亲,农村出身的父亲竟然懂得这么多的调情手法, 难道是和母亲这么多年学来的?是无师自通还是从其他地方学来的?看到这些, 我真的为自己感觉到失败,不但自己的身体不如父亲,甚至连调情手段我都自愧 不如,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失败么? 或许是感觉两边来回吸吮不过瘾,父亲抽回了那只不断寻找小颖G点的手, 两只手各自托起小颖的一只乳房,之后把两个丰满的乳房往中间一挤,由于小颖 的乳房非常大,所以两颗蓓蕾被父亲紧紧的挤到了一起。父亲双手挤着小颖的两 个乳房,之后张开「血盆大口」,猛地扑上去,这样以来,父亲不需要左右动作, 就可以一口同时含住小颖两颗蓓蕾,父亲疯狂的享用着眼前的美味。 随着父亲疯狂的抽插,还有疯狂的吮吸亲吻自己的乳房,一直压制的小颖终 于还是崩溃了,自己所有的防线瞬间失守,「啊……哈……」,小颖终于还是发 出了销魂的呻吟,声音如珍珠颗颗滴落玉盘,清脆而悦耳,声线清幽,犹如天外 之音,涤荡人的心弦。随着呻吟放开,小颖的双手放在身体的两侧,玉手不断的 抓紧床单,一会抓紧一会放松,频率和父亲抽插的频率保持一致。带着我和小颖 气息的床单,此刻不断的在小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于此同时,小颖的乳房也在 父亲的双手中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听到了小颖那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拔的呻吟声,父亲抬起了自己的上半身, 停止了自己的亲吻吮吸动作。此时的父亲跪在小颖的双腿间,双手来回揉搓着小 颖那对34D雪乳,长满浓密阴毛的胯部不断的撞击着小颖的胯部,两个人的阴 毛不断的分分合合,由于沾满了爱液,此时两人的阴毛紧紧的、粘粘的粘在一起, 偶尔还会拉出一条条晶莹的丝线。父亲的双手不断揉搓着小颖的乳房,就像是在 揉面团一样,同时和自己的胯部动作保持着一定的协调和规律,配上父亲粗壮的 喘息声和小颖悦耳的呻吟声,我俩的婚房,充满了妩媚和淫荡的气息。 父亲采用着九浅一深的进攻方式,每次父亲深插的时候,就会尽根没入,两 个人的阴毛和胯部紧紧抵在一起,由于父亲的阴茎很长很粗,即使有过了一次, 小颖或许还没有完全适应,偶尔父亲尽根没入的时候,小颖都会眉头紧皱,两只 修长的美腿会高高的抬起,之后随着父亲的再次拔出而落下。两只美腿和玉足, 每次随着父亲偶尔到来的深插,不断的上下跳跃着,画出属于他们自己的轨迹。 父亲的撞击越来越快,距离进入房间,已经过去了大约20多分钟,两个人 或许都要到了高潮的边缘,父亲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的呻吟和呼吸越来越急促。 小颖此刻已经把眼睛闭上,不再去面对我俩的婚纱照,而是闭眼享受着父亲为他 带来的性爱盛宴,或许闭眼能让她逃避一切。只是偶尔从眼角流出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