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春风十里白驼路
“上一次我坐车进山,这一次坐车出山,转眼就要一年了,过得真快啊。”阿白在后座上睡了一觉就躺不住了,望着车窗之外,看着漫山遍野绿草葳蕤,野花烂漫,真是感觉心情都是一种暖融融的春意,洗去了白驼山脉一直吹进心里的皑皑白雪。 “是啊,我那时候带你进山,还以为你是个正直善良能够扎根边防的好小伙呢。”老唐放松地扶着方向盘,嘴里叼着烟,曲折复杂的下山路对他来说也是轻松应对。 “怎么,我不是嘛?”阿白从后座探身,挑着眉眼笑着问道。 老唐装模作样地摸摸下巴:“现在看啊,扎根是对的,其他的,全不对。” “嘿,不带这么埋汰我的。”阿白把老唐嘴里的烟抽出来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忍不住咳嗽起来:“好辣。” 老唐开怀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真会抽呢。” “在哨所也不怎么见你抽烟啊。”阿白问他。 “开车么,抽烟提神,平时我不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唐神情专注地看了后车镜一眼,“上山容易下山难,刚才走得就是最险的一段路了,难为你能睡着。” “我是为了养精蓄锐。”阿白露出一丝窃笑,“好陪着你啊。” 老唐对他脸上的坏笑一无所知,还劝他:“那你再睡会儿吧,路还远着呢。” 阿白却揉捏着他的肩膀:“没事儿,我都睡精神了,帮你放松放松。” 老唐乐呵呵地说:“可得了,哪儿敢劳动你大驾啊。”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因为阿白的手只在他的肩膀上捏了两下,就拉开了老唐迷彩军装的拉链:“就穿了件背心?老唐,你火力还挺旺啊。” 春寒料峭,阿白里面还穿着薄毛衣,老唐真是比他耐寒多了。 一边说着,阿白的手一边不老实,从开到胸口的拉链里探进去一只手,暧昧地放在了老唐的胸口:“好暖和,帮我捂捂手好不好?” “好好好,你就闹吧。”老唐无可奈何又有点宠溺地说,自从除去了他精神海中的幽灵,阿白就特别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他早就知道这次出来阿白不会乖乖的。 只是往常阿白摸一下就胸占占便宜就会停手,但是今天却不一样,老唐因为握着方向盘,怀里只容阿白“捂”一只手,可那只手,却比往常放肆多了。 背心津贴着老唐厚实饱满的胸肌,阿白的手盖住老唐的右胸,也不用力,就轻轻的在上面转圈摩擦,手指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老唐的乳头。 “别闹,痒。”老唐嗓子发干,说了他一句。 阿白把下巴枕到老唐肩膀,对着老唐耳朵说话:“那我帮你挠挠。” 他用指尖贴着老唐的胸肌轻轻挠着,反倒让老唐更加难受,忍不住耸起肩膀:“阿白,你,痒痒…” “那我用点劲儿。”阿白的手指用上力,压着老唐的胸肌,在厚实的胸肌上犁过,接着就整个握住,非常色情地抚摸着。 “开车呢!”老唐很无力地斥责了一句,阿白更是过分,干脆两手都钻进老唐的迷彩服下面,把迷彩服都撑了起来,只能看到迷彩服下面的两双手动来动去,动作非常激烈。 “这样开车很危险!”老唐声音重了一些,重型卡车的速度突然减慢,停在了一处相对平缓的山坡,老唐的呼吸有点粗重,阿白也吓了一跳。 “老唐,你生气了?”阿白有点不安,也有点尴尬。 老唐屏住呼吸,也不看他:“开车的时候不要闹,很危险。” 然后他伸手捏住拉链,手指竟有点哆嗦,但依然稳定地把拉链彻底拉开,把迷彩服敞开分向两边,他被黑色背心包裹的健硕身材便彻底展露在阿白眼前,阿白从老唐的身后探过来想看看老唐的表情,老唐却躲开他的视线,轻声说:“车停了。” 阿白嘴角翘起,但是还故作糊涂地说:“怎么不走了,不是还要赶路么,你要怕不安全我就不闹了。” “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小花样?”老唐的嗓子发出低低的笑声,老男人的磁性嗓音听得阿白浑身酥麻,只见老唐转过头来,和阿白鼻尖贴着鼻尖,“本来想到玉门城,找个旅馆再给你的……” “给我什么?”阿白嗓子发干,凝视着老唐的眼睛,从来都是温和微笑,解决哨所大事小情的老唐,此刻也深情回望着他,伤痛和岁月让他的双眸如海一般深邃,真情和豁达又让他的双眸透着熠熠的辉光,阿白久久和老唐凝视,眼神里渐渐烧起欲火,含义越来越赤裸裸,而老唐的眸子则微微闪躲,流露出一丝害羞和窘迫,阿白的手紧紧捏着老唐宽厚的肩膀,怕自己忍不住心里的冲动,他晃晃老唐,“说啊,给我什么?” 老唐黝黑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终于撑不住,挪开视线:“你要什么,给你什么?” 阿白一把扳住老唐的脸,让他回过头来:“我要把你吃了。”他凶狠地扑下,咬住老唐的嘴唇,却磕破了自己的嘴唇,微微的刺痛里,溢出淡淡的血味,但是他和老唐谁也没在乎,老唐宽厚的大手反过来,激动地抓揉着阿白的头发。 “老唐,你也有本事不济的时候?”阿白略略后退一点,带着点挑衅地看着老唐。老唐是哨所的镇所之宝,虽然多年不曾出手,但是一身本领强悍,实力非凡,未曾和阿白深度结合就能够在战场上以人型连斩三个血狼哨兵,可以说哨所里包括杜峻都是老唐带出来的,就没有难得住老唐的事情,但是今天,却被阿白发现了老唐也有本事不行的地方。 老唐擦擦嘴角溢出的口水,脸色发红,随即伸出舌头舔着指尖上的口水:“你的本事,也没那么厉害嘛。” 阿白看着老唐这个成熟阳刚的“老男人”,却用指尖摩莎着胡茬密密的下巴,露出性感的挑衅坏笑,简直嗓子冒火,狠狠扑过去咬住老唐的嘴唇,吻得又凶又热辣,几乎想要把老唐的嘴唇咬下去,老唐也极力迎合着他,两人的嘴唇如同打仗般贪婪的碰撞般,舌头更是钻入彼此的口腔厮杀在一起。 光是接吻已经根本浇不灭阿白的火儿了,他的手从椅背上扑下,径直钻进老唐的迷彩服里,挑起背心的肩带,直接抚摸着胸肌火热的皮肤。老唐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挺腰把迷彩服扯下来,深麦色的性感肌肉只穿着黑色的背心,看上去更显健壮强悍。 只见黑色的背心被阿白的手撑得不断起伏,可见他动作多么粗暴急迫,阿白好不容易放开老唐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说:“背心脱了!”他说的又急切又霸道,老唐却毫不犹豫,粗实的双臂在腰带里一扯,把黑背心拉出来从头上脱下,右胳膊架在车椅背上,长臂一伸,直接将背心甩到了车后座上。 只是因为他这个长臂后伸的动作,右边胸肌自然就挺了起来,红润的乳头就这么挺到阿白眼前,阿白哪能忍得住,按住老唐的肩膀不让他缩回胳膊,伸长了舌头贪婪地在老唐的胸肌上狠狠舔了一圈,然后含住老唐的乳头,吸得啧啧有声。 “哦!”老唐低呼一声,右臂回过来搂住阿白的头,却不是拒绝和推拒,反而把阿白按在自己胸口,“哦,好舒服,奶头都要被咬掉了……” 听着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出这么骚气的话,阿白兴奋的不行,另一只手也摸到老唐左胸上,捏住老唐的乳头有些粗鲁地转动着:“舒服吗?” “舒服!”老唐爽快地直接回答,发出兴奋的低吼,“快点,弄我,哦,弄我!” 阿白从后座爬到前面,把老唐压到椅背上,就像一只贪婪的动物在啃食猎物,在老唐壮硕的胸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渐渐吻痕变成了齿痕,他的手也在老唐的身上到处用力揉捏着,结实的肌肉足以承受他粗暴的动作,让他能够肆意释放自己积压已久的欲望。 老唐舒服地呻吟着,低沉的声音既像疼痛又像喘息,他特别浑厚的嗓音此刻听起来简直加倍惹火,阿白忍不住抬起头来,带着点恶趣味地揉捏着老唐的胸肌,把一对大胸挤压在一起,用舌头舔着乳沟,嘴里还说:“老唐,你奶子真大!” 老唐舔舔嘴角:“我和老鹰的奶子,谁大?” 阿白没想到老唐能问出这个问题,兴奋地坏笑道:“当然是你的大!”司文鹰虽然胸肌健壮,却是因为腰瘦凸显。老唐不仅胸大,而且腰部壮实,绝对是虎背熊腰的壮爷们,他双手全放在老唐的胸肌上也只能盖住一半,三十多的黄金年龄,老唐身材一点不见发福,肌肉不仅饱满,还很有弹性,八块腹肌也鼓鼓的,轮廓特别清楚,深麦色的皮肤就像熟透的小麦,十分诱人,他使坏地捏着老唐的胸肌,将两边乳头从虎口挤得挺起,用大拇指拨弄着颜色红艳的乳头,尤其右胸的乳头都被阿白咬得有点肿了。 “喜欢我的大奶子么?”老唐低喘了一声,双眸带着好不害羞的热辣看着阿白。 阿白对于主动发骚的老唐简直是爱死了:“喜欢,哨所数你奶子最大,奶子,嘿嘿。”阿白品味这个词,然后坏笑着说,“他们的都是胸肌,只有你的才是奶子,知道为啥不?” “因为我的最大?”老唐的胳膊架在车靠背上,上身赤裸,下身却还穿着迷彩裤,看着就像豪迈的部队老司机正在教新兵部队的道理,可是赤裸的胸口却又两双白皙的手淫靡地抓握着,他却坦荡荡地露出一丝笑容,那种老男人见多了世面绝不怯场的眼神让阿白恨恨的,明明是个老处男,却装的跟老手一样,骗了哨所这么多人,阿白今天一定得扳回这个场子。 “对!”阿白的拇指在老唐的乳晕上挤压着,把硬起的乳头压进老唐的胸肌里,使坏玩弄着,“老唐,你咋这么聪明呢?” 老唐得意地嘿嘿笑了:“猜对了有啥奖励不?” “你要啥奖励?”阿白愣了,在床上说这些淫词浪语的时候,哨所那几个都不是阿白对手,只有老唐有来有往的,反倒让阿白听得心里痒痒,又想把他按倒了狠狠弄死他,又想听听老唐能说出什么来。 老唐抬起胳膊勾勾手指,姿势表情别提多勾人了,阿白凑过去,就听老唐一边用手捂着左胸上阿白的手,一边凑到阿白耳边低声说:“右边的奶头都让你咬肿了,左边还没呢。” 阿白抬起头来,眼里喷火,恶狠狠地说:“老唐,你个老骚货,我盯着你这大奶子好久了,今天玩死你!” 老唐低沉地笑起来,声音半途就转成一声呻吟:“哦,轻点,真咬坏了!” 阿白把老唐的左边乳头咬得也红肿起来,老唐终于忍不住推了推他的头,阿白抬起头来得意地笑:“服不服?” “服了,服了。”老唐宠溺地笑笑,“我早就心服口服了。” 这话里的神情让阿白暖暖的,阿白忍不住咬牙恨恨道:“我怎么耽误了一年才治好你,真是后悔死我了!”老唐哈哈大笑起来,阿白伸手扯着老唐得裤腰带,结果老唐却伸手拦住他,脸庞彻底涨红,第一次流露出不好意思。 “咋?”阿白疑惑地看着他。 老唐涨红了脸:“你可别笑话我……”他解开裤袋,挺腰把裤子一推就落到膝盖,阿白的眼睛瞬间亮了,抬起老唐的腿就把裤子全脱了。 只见老唐下身只穿了一件衣服,不是内裤,而是哨兵变形衣! 黑色的银丝网格丝袜紧紧裹住了老唐健壮修长的双腿,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也被丝袜紧紧裹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让阴茎的形状纤毫毕现。 老唐不是赤裸胜似赤裸,他靠在椅背上,姿势豪迈,却赤裸着上身,下身则穿着情色至极的黑色丝袜。 阿白说了好几次,哨所里哨兵脸皮薄,都不好意思穿着这件衣服和阿白做爱,如今老唐的主动,让阿白既感动又兴奋。 他盯着老唐,眼神专注而认真:“老唐,我真是爱死你了。”他抬起老唐的腿架到肩头,眼神暧昧地看着老唐,哨兵战斗服的特殊材质让老唐的小腿特别光滑,也让老唐小腿的漂亮曲线完美凸显,他抚摸着老唐的小腿,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便继续顺着小腿内侧往老唐大腿吻去,他一路亲吻,一路观察着老唐的表情,饶是老唐放得开,也随着阿白的嘴唇越来越接近大腿内侧而越发羞耻,当阿白轻轻啃咬着老唐大腿内侧的嫩肉,用牙齿撕开了丝袜上的银线连接,露出里面的皮肤,伸出舌头钻进丝袜的缝隙里舔弄,啃咬,老唐架在阿白肩膀的小腿爽的紧紧压着阿白,阿白顺势低头,面对着老唐的阴部,舌尖在老唐被裹得紧紧的囊袋中间舔了一下。 “啊!”老唐发出一声低呼,终于受不住了,“别!”他的兽耳和尾巴突然就窜了出来,是一种浓郁的橘色,杂着漂亮的黑色斑纹,椭圆的虎耳和柔软的尾巴,让老唐刚毅熟男的面容,多了点可爱与稚嫩。 阿白压着他的双腿,逼迫老唐一条腿架在椅背上,一条腿伸到车前窗那里,大大分开,他伸手在座位下面扳动开关,座椅靠背便一下向后倒去,老唐成了躺在车里,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这就让你亢奋了?”阿白满脸窃喜地看着老唐:“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想要让你穿这件衣服吗?” 他勾起老唐囊袋底下的丝袜布料,轻轻一扯,便把银丝网格的连接处扯开,露出一条缝隙,恰好将老唐的睾丸露了出来。 而战斗服的银线其实是特殊材质,是战斗服能够自动修复的关键,充满弹性,此刻这个开口夹着老唐的睾丸,就像黑色的丝袜里露出的肉色果实。 阿白如同摘取果实一般握住老唐的囊袋轻轻晃了晃:“这果子熟透了,是不是可以吃了?” “憋了十多年,里面全是果汁。”老唐脸上发红,却配合着阿白,阿白抚摸着沉甸甸十分有分量的睾丸,果然张开嘴,直接含住一边的睾丸,吸吮着柔滑细嫩的表面,老唐的大腿肌肉都颤抖起来:“别,别咬,唔啊……” 阿白的舌尖在两个睾丸之间挤压舔弄,用舌头拨弄着因为兴奋而格外鼓涨的肉球,然后顺着根部,沿着老唐的阴茎腹侧向上舔,被战斗服丝袜束缚住的阴茎早已硬起,又直又挺,斜着贴着老唐的腹部,几乎伸到腰部,阿白用舌头亲自量过,半透明的丝袜裹着老唐的龟头,连马眼分开桃型的部位都勒出了清晰的形状,他在龟头上轻轻舔弄,很快一滴晶莹的淫水便透过纳米高透的丝袜渗了出来。 那粗壮的肉棍被刺激得弹跳了一下,将丝袜撑出一个斗篷,又因为柔韧的弹性被压了回去,丝袜下青筋凸起的粗大阴茎格外情色,阿白又一路将舌尖舔了回去,然后手指勾住睾丸根部的裂口,将丝袜缓缓扯开,丝袜顺着银线的缝隙缓缓开裂,露出了下面的肉紫色的阴茎,粗壮的肉棍虽然常年“隐蔽”,却十分干净,散发出淡淡的情欲气味,阿白的舌尖追着裂口,沿着肉棍腹侧海绵体的凸起舔着,当丝袜裂开到一半,就再也挡不住强壮的肉棍,径直将裂口撑大,蓬勃有力地弹了出来,戳到阿白的下巴上,阿白看着紫红色的龟头,伸手握住从顶端撸到根部,又向上挤压,直到包皮裹着冠沟,挤出一股透明的淫水:“老唐,你胯下有一杆长枪啊。” “再好的枪,不用也要生锈啊。”老唐躺在椅子上,撑着身体看阿白的动作,虽然强自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满脸的红晕却出卖了他的羞涩。 阿白裹住老唐的龟头,用嘴唇摩擦着光滑的表面,却浅尝辄止,他舔着嘴角坏笑道:“还行,没锈,怎么,老唐,你还准备拿出去用用?” 老唐的双腿被他肩膀撑开,更舍不得夹紧了压住阿白,只能强迫自己大张着腿,让阿白在自己的命根子使坏,老唐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枪都被你缴械了,我还怎么用?” 阿白握着老唐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舔弄着,脸上带着戏弄的表情:“从它这劲儿上,老唐,你还壮着呢。”每当阿白的舌头触碰到老唐的阴茎,都刺激得这根肉棍绷直,直欲从阿白手里挣脱,这么粗长的东西,却硬的像铁棍一样,阿白的手却并没有闲着,中指探进老唐的股缝,摸着里面的扩容器,顶着露在外面的把手,老唐整个人都往上挺了一下:“阿白,你别闹了,快把那东西弄出来!” “怎么着急了?”阿白故意逗他。 老唐斜眼看他,假装生气:“你舍得让个假东西,占着属于你的地儿吗?” 这句话直戳阿白心窝,他勾住丝袜上的裂口,往下一扯,就扯到了老唐股沟,他推着老唐的大腿,让老唐抬起臀部,老唐的双脚蹬着车顶,将后面暴露在阿白面前,阿白伸手一摸,满脸吃惊:“怎么滑溜溜的,毛儿呢?” 老唐这回被他臊得脸通红:“你小子,别老得了便宜卖乖!” “其实,有毛也挺好,看着骚。”阿白的手指抽出扩容器,因为已经扩张了一段时间,所以穴口不会太紧张,他的手指顺势进去一个指节,就看老唐的阴茎跟旗杆一样绷直了。 老唐却抿着嘴角,向阿白勾了勾手指,阿白却坏坏地笑着摇头,不肯凑过去,老唐翻白眼瞪他,看着可爱的不行,阿白的手指便直没进去,在里面勾着老唐炽热的肠壁:“要害都被我挟持了,还不肯说实话?” 老唐的身体又绷直了,然后无可奈何地瞪了阿白一眼,阿白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又进去一根,在里面旋转着,老唐拧着身体,受不了地喊:“行行行,我说,你别告诉他们是我说的。” 阿白这才停止动作,却不松开老唐的“武器”和“要害”:“荒山野岭,有什么不能说的。” 老唐却依然涨得脸通红:“他们告诉我,剃了毛,操着舒服。” 阿白听得心里邪性大起,不依不饶地问:“是我操的舒服,还是被操舒服?” “都舒服!”老唐捂着脸,“你这小坏蛋,我这辈子真是栽你手里了。” “多舒服?”阿白欺身靠近老唐,扯开他的手,胸膛贴着胸膛,两人的热度紧紧连在一起。 “那得自己试试。”老唐狡猾地回答。 阿白握着自己的阴茎,将龟头顶在老唐的穴口,却还说着“脏话”:“那就让你试试。” 老唐知道他要干什么,表情也有点紧张:“我……你这就……行吗?” “有点紧。”阿白的龟头往里顶了顶,只略略挤进穴口,老唐的身体都绷直了,他紧张又担忧地说:“你别急,慢点……” “我能进去。”阿白压迫十足地看着老唐,“这会儿进去,你会难受,不舒服。” 老唐却露出宠溺的笑容:“你舒服就行了。” “其实我可以慢点儿,让你也舒服。”阿白搂住老唐的脸,将龟头抵着入口,蓄势待发,“但是我想让你疼点儿,老唐,我想让你知道,你从今儿起,有男人了。” 阿白说完,挺身凶蛮地贯穿了老唐的穴口,老唐皱紧眉头,疼地反手抓着椅背,紧紧咬着牙。阿白挺身进去,下腹紧紧贴着老唐的会阴,等老唐的表情渐渐缓和了,阿白才无比温柔地抚摸着老唐汗湿的脸颊:“从此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 “你这张嘴巴,真是能甜死人。”老唐疼痛的表情舒缓开来,无奈又纵容地看着阿白,“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折腾坏了。” “老吗?”阿白另一只手探下去,抚摸着被他撑开的穴口,老唐那股成熟男人的宠溺,骤然转为成熟男人的羞涩了,“下面可紧的很呢。” “别闹!”老唐扭动着腰挣扎着,却反而让阿白眼神着火一般看着他:“老唐,你这果子都熟透了,今天我得好好吃一顿。”说完,他就按着老唐的胸口,摆着胯猛烈地抽插起来。 老唐反手抓着头顶的椅背,兽耳顶着椅背,紧皱着眉头,咬牙隐忍着,嗓子里闷出痛苦的声音。 “老唐,老唐……”阿白不断叫着老唐,撑在老唐的胸口还抓揉着,动作粗暴,“舒服吗?” 看表情老唐肯定是不太舒服,阿白操得又狠又猛,睾丸啪啪拍打在老唐的屁股上,操得老唐的阴茎都有些软了,这时候阿白才慢下来,抚摸着老唐的额头,老唐睁开眼,因为闭眼太久,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有点迷茫。 “你这个第一次,耽误得太久了。”阿白摸着老唐的脸,温柔地说,“我得把你操开了,让你的身体记住我,这样以后你才能舒服。” “瞎说些什么呢。”老唐臊得挣开阿白的手,阿白也不说话,而是慢慢抽出,直把整根肉棍都抽出去了,然后再顶着穴口,慢慢插进去,这次肛门果然放松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样紧窒:“被我操开了,你的屁眼就记得我的鸡巴了,以后你就该觉得舒服了。” 老唐被他说的满脸通红:“你这都是听谁说的,我怎么没感觉……啊!”老唐沙哑地溢出一声呻吟,尾音颤抖着带着一股浪劲儿,他有些不安地看着阿白,阿白舔着自己的犬齿坏笑着:“听了他们那么多墙角,我得让你还回去啊。” 说完他便对准刚才慢慢插入找到的位置,压着老唐的腿,让自己进去的角度刚好撞击在那里,然后挺腰往那个位置挤压着,他只浅浅的在老唐肠道里来回抽插,龟头每次都顶着那个地方。 “诶,诶!”老唐难受地扭动着虎腰,抓着椅背的手也忍不住放下来,盖到迅速硬起的阴茎上,又摸着自己的睾丸,最后抚摸着自己会阴,手指就像在找一个挠不着的痒处,阿白知道他感觉到了,抽插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却不像刚才那样粗暴,而是温柔地拔出,然后狠狠冲进去,在那处撞一下,隔几下又狠狠冲到最里面,快把睾丸都挤进老唐的身体里,每次这么顶,老唐的腰都挺起来,像是肚子快被阿白戳穿一样。 时不时阿白还故意停下,对准那个地方研磨,老唐只觉得在自己小腹里,身体深处,被阿白拱起一团又热又痒的火,浇不灭,挠不着,直让他浑身都又热又痒,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劲儿,却又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连椅背都抓不住,一只大手握住自己的睾丸,小臂挡着阴茎,一手横在面前,挡住了脸,只有挡不住的嘴唇根本合不拢,不断溢出沙哑的喘息。 阿白双手抓住他的手,逼着老唐把被情欲湿润的眼眸,被欲望烫红的脸颊都露出来,逼着他把被操的淫水直流,流满了腹肌和胸口的阴茎露出来,他把老唐的手压在老唐的大腿上,把老唐的腰抬得更高,动作再度迅猛起来,重型卡车虽然车头空间大,却也架不住他的力气,渐渐整辆车都晃了起来,座椅更是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现在舒服了吗?”阿白为了给老唐最好的第一次,毫不吝惜力气,在车厢里摆动着臀胯,把老唐的屁股彻底操开了,“你听听,下面全是水儿。” 他的抽插在老唐穴口带起粘腻的啪啪声,肉体撞击的响亮声响被老唐肛门溢出的液体缓冲,却听起来更加淫靡,老唐深麦色的皮肤都渐渐泛红,又没法遮挡,把自己的样子全都暴露在阿白面前。 “老唐,是不是爽的嘴都闭不上了。”阿白低头看着老唐,汗珠落在老唐的胸口,老唐的手被他压着无法遮挡,只能胡乱点点头,操得眼神都有些发蒙:“啊,不行了,太爽了,阿白,你绕了我吧,我不行了……” “这就求饶了?”阿白得意地笑。 老唐的手挣扎了一下,却被阿白压着不能动弹,阿白故意发火:“还敢乱动?”老唐甩甩头,椅背都被他的头发汗湿了:“阿白,我受不了了,痒……” “哪儿痒?”阿白一边操他一边问。 老唐低沉的嗓音变得特别沙哑,像是被欲火烧干了:“下面,下面痒。” 阿白握着阴茎,全抽出来,用龟头在老唐的肛口绕了一圈,以及被操开的肛口完全闭不拢,上面的肠液让龟头一滑,又操进去了:“挠着了吗?” 老唐蹙着眉,这个坚强乐观总能镇住哨所不安紧张的汉子,此刻满脸备受折磨的可怜:“是前面,鸡巴,痒……” “啥?”阿白还以为出了事,却看到老唐的阴茎绷得铁棍一样直,一股股淫水不停地流,老唐还在那儿说着:“蛋子儿,蛋子儿痒,还热,鸡巴,鸡巴涨死了,痒死了!” “没事儿,别着急,我给你止痒。”阿白欺身,操着老唐的力度更狠了,老唐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喊起来:“不行,不行了,阿白,阿白!” 阿白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老唐身体里抽插,将肛口的肠液都操得起了泡沫,淫荡的场景加上老唐的叫声,让他兴奋得不行,他狠狠戳刺着老唐的敏感点,就看到老唐用可爱家乡口音称为蛋子儿的睾丸紧紧提起,阴茎猛地颤动着,吐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一道道精液落在老唐的胸口上,沾在他的乳头上,甚至飞溅到他下巴的胡茬上,老唐大声吼着,声音戛然而止,阿白顶在最深处,却看到老唐的嘴还大张着,只是喊不出声了,只有口水不小心从闭不住的嘴角溢出。 老唐的呼吸急促得像是上岸的鱼,张嘴大口大口呼吸着,连兽耳都软塌塌地垂着,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最先开始动弹的却是他的尾巴,在空气中疲倦慵懒地卷了卷,潮红的脸颊羞涩地看着阿白,眼珠左右闪躲,却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我可还没射呢。”阿白顶了顶老唐的敏感点,让老唐浑身抖了一下,老唐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以为杜峻他们为什么每次叫那么大声,老唐,真正的舒服你还没体会到呢。” 他推着老唐的身体:“咱们换个姿势。” “阿白,咱,咱歇会儿……”老唐这回露怯了,连声哀求着,阿白却把他压到车门上,伸手把车门打开,让老唐面对着白驼山脉绿了的树林,红了的鲜花,面对着远处依然白雪皑皑的高山云颠,又狠狠操了起来。 “阿白,你!”老唐只说了一声就一手抓着上下重型卡车的扶手,一手撑着方向盘,略带寒意的空气根本吹不灭他们身上的火热,反而让阿白更有精神,他双手从后搂住老唐的胸口,抓着老唐的胸肌撑住身体,从老唐的肩膀往外看去:“老唐,你看。” 老唐这才看到车前镜上映出了他们俩人的脸,他被操的老脸通红,阿白白皙的小脸也因为兴奋和疲惫而涨红,他羞耻地不敢再看,但是阿白却抓揉着他的胸肌,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被咬得红肿的乳头此刻特别敏感,老唐刚刚经历高潮,前几分钟阴茎还有点酸酸的疼,渐渐的,那疼又变成了刚才的痒,而且越来越痒,从被阿白操得发麻的肛门扩散到鸡巴,蛋子儿,渐渐得全身都是又酸又痒,只觉得全身都是小虫子在里面咬,咬得他只想大叫。 “老唐,你看下面儿。”阿白一句话让闭着眼不敢看的老唐睁开眼,却看到两腿之间甩动着一丝淫水儿,却不是他鸡巴流出来的,而是顺着他的腚沟儿和大腿往下流,他一下就知道是哪里的了,“你被我操得,后面全是水儿。” 老唐再也忍不住,尾巴向下一卷,试图把流出的淫水挑开,却反倒被打湿了,根本拦不住:“别冲着外面儿,我不行了……” “就得冲着外面儿呢。”阿白却不同意,反倒压着他,“让这白驼山都看看,你老唐现在是我的了。” 这话成了点燃老唐这把干柴的火苗,老唐沙哑地叫着:“要,要不行了……” 一股股的精液再度冲出,径直顺着重型卡车两米高的轮胎落到外面的草地上,老唐羞得不敢睁眼,阿白却操得更加凶狠,老唐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射精之后还不算完,那股积蓄全身的痒反而彻底爆发了,这火苗把他彻底点燃了,他陡然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连忙回头扯阿白,挣扎着:“不行,真不行,我,诶!” 老唐的身体都抽搐起来,尾巴死死顶着阿白的小腹,他胡乱抓住了方向盘,却按在了喇叭声,只听一声悠长的喇叭响彻白驼山,彻底压住了老唐沙哑的声音,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老唐的胯下就飞溅了出去,老唐却浑然不绝,表情像哭像痛,哗啦啦的水声伴着喇叭声,先是狠狠冲出去,最后一点则落到车梯上,留下一滩水痕。 阿白搂着他,把头埋在老唐的后背上,强烈的高潮同时席卷了他们俩,阿白虽然只一次,却异常强烈,也异常满足,总算他还有些力气,连忙把车门拉上,把老唐放在座椅上,扯过迷彩服盖在老唐身上。 老唐被操的生生尿了,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强烈的共同高潮,让老唐非常疲惫,但是他还不忘拉过阿白,用自己宽大的迷彩服盖住两人。 阿白此刻小鸟依人地窝在老唐身边,看着要多乖有多乖。 过了一会儿,老唐的兽耳和尾巴消失,体力也恢复了些,才撑着胳膊起来:“穿衣服吧,一会儿该凉着了。” 阿白看他回复过来,涎着脸问:“舒服不?” “不舒服。”老唐却虎着脸,但是阿白却一脸笃定地看着他,很快老唐就绷不住,无奈地笑道,“是要疯了,要死了。” “你别生气,第一次,我就想让你体会到最好的。”阿白嘿嘿笑着撒起娇来。 老唐笑着摇摇头,先接过背心套在身上,脸色一僵,嘶地一声,然后脸上一红:“娘的,磨得奶头疼。” “下次我轻点。”阿白也有些愧疚,主要是老唐一开始和他简直棋逢对手,他就有点没轻没重的,老唐左边乳头都有点破皮了。 老唐却嘿嘿笑着,恢复了几分往日的老兵痞神采:“没事儿,撑得住。” 阿白看着他这样的笑容最把持不住了,忍不住说:“老唐,你真是够骚的,太够味儿了。” 他又觉得这样说不妥,脸色发僵:“诶,不对,我不是骂你,我这是夸你,我的意思是……” “我懂。”老唐在阿白嘴上亲了一下,堵住阿白乱七八糟的话,顺便穿上了迷彩服。 “诶?”阿白吃惊地看着他,“我这么折腾你,欺负你,你不生气?” 老唐摇摇头,然后看着阿白,眼神有些沧桑,嗓音有些沉重,那是一个成熟男人的郑重:“我比杜峻他们大十来岁,能陪着你的日子就少十来年,我不想让害羞和害臊浪费我们的时间,我只想每次都让你尽兴。” “老唐,你别这么说,你说的我好想哭。”阿白听了倍受感动,却又感觉莫名的难过。 老唐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娘的,你小子这么欺负我,还不得吓唬吓唬你?” “啊?”阿白彻底呆住了。 老唐得意地坐到驾驶座上,拧钥匙发车:“娘的,陈年老酒透瓶香,越老越辣,我才不耐烦他们小年轻那套欲拒还迎的,就得够狠够辣才够劲儿呢。” “老唐,你个老骚货!”阿白气得闹着,抓着老唐的胸又揉了两下,“不行,你停车,我还得再操你一次!” “行了行了,你还吃上瘾了,今儿还去不去玉门城了,再晚可就回不去了,你让哨所里吃什么?” 两人的笑声在白驼山脉的山林间回荡着。 其实,阿白知道刚才老唐说的,就是他心里想的,但是他和老唐也都清楚,这辈子,能在一起一天都是美的,好的,更何况在老唐还风华正茂,阿白更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就能遇到彼此呢,等到了老唐七老八十,阿白估计也没力气龙精虎猛,他们还有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