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醉鱼
阿白直接伸手向下,隔着内裤握住杜峻的阴茎,揉了两下,那东西就迅速的硬起来,顶出一个帐篷,把军队发的宽松大裤衩都顶的紧绷起来。 “这么快?”阿白有点惊讶,有点戏谑。 杜峻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把灯关了吧。” “不关。”阿白没好气地说,“每次去温泉天都快黑了,我很见不得人么?” “不是…”杜峻没想到阿白今天这么刻薄,难堪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阿白冷笑道:“你还特地吃了小鱼干,怎么,嫌弃我时间短?” 杜峻更着急了:“我没那意思。” “那什么意思?”阿白了然地说,“你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吧?” 杜峻一愣,吃惊地看着阿白。 “你是哨长,你要是不做个表率,大家都不好意思来我房间,对不对?”阿白很贴心地解释着,“所以你还特地弄了那些鱼,让大家明白你准备干啥,你还可以心安理得地说,都是吃鱼吃兴奋了,所以你才会来我房间,对不?” 杜峻听到这儿,也察觉到阿白的不满,闭着嘴不说话了。 “所以这事儿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义务么?工作么?身为哨长的责任?你是完成工作呢还是义务献身呢,好像付出很大牺牲似的。”阿白恼怒地说,“是我长得像色狼?还是我说了不艹你我就活不下去?干嘛每次都弄得好像完成工作似的,你要是不想要就走吧!” “我没…”杜峻说话声音都弱了,紧缩的眉头纠结得都要拧上了,他躺在那儿,低眉垂目,看着坐在一旁抱着胳膊生气的阿白,很小心地伸手放在阿白膝头,轻轻摸着。 阿白故意打了他的手一下要拨开他的手,却刚好拨到了自己大腿上。 “干什么,别唬我,难道是吃鱼吃的受不了了?我还真不知道什么鱼能那么厉害呢。”阿白不假辞色地说。 杜峻的手简直如同一只胆小的兔子,却还是一点一点地放到了阿白大腿根,若有若无地都能碰到阿白的睾丸了,但是阿白却理都不理。 其实阿白知道,杜峻是个实诚耿直的人,他一旦喜欢了自己,那就是真的喜欢了,并不是为了工作为了义务。 但他也知道,杜峻最大的毛病就是好面子,这张哨长的脸皮戴久了,干什么都爱扯大旗,阿白在部队见过的高官不少,这么做的不是没有,杜峻比起他们,好的太多太多。更何况杜峻以哨长的名义,打着哨所的旗号的时候,也确确实实是为了哨所考虑,为了哨所着想。 只是杜峻在哨长这个身份里呆的太久了,凡事都从哨所出发,却不敢面对自己的想法,不敢面对自己的需求,说白了,他放不开自己。 所以阿白一直不肯妥协,就是等着今天,从杜峻主动进门的那一刻,他就输定了。 当然,他们之间,输了反而是件好事吧。 听到阿白说的话,杜峻的手差点都收回来了,银钉子确实没那么不耻的效果,只是有点像是醉酒,让他有点兴奋,有点大胆,有点,关不住平时心里那些想法了。 杜峻突然起身扑倒阿白身上,把阿白推倒了,整个人直接扑到了阿白下面。 阿白心里狂笑,表面上却故意生气地问:“干嘛?” 杜峻也不说话,伸手就要解阿白的内裤。 “说明白。”阿白却故意扯着内裤阻止他,“你这是要干嘛。” 杜峻起先嗫嚅着,接着越来越大声说:“要…我想…我想要…” “谁想要?哨长?”阿白穷追不舍。 杜峻不敢看阿白的眼睛:“我想要,杜峻,杜峻想要。” “要什么?”阿白还想继续逗他,但是杜峻却不肯回答了,竟然用蛮力硬扯下了阿白的内裤。 阿白哪能争得过哨兵的力气,更何况他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杜峻第一次利用哨兵的优势对付他,会发生在这种时候。 杜峻也是为自己的粗鲁惊了一下,但是看到阿白已经昂起头的阴茎,他迅速偷瞄了阿白一眼,然后轻声却清楚地说了一句:“想要这个。”说完便低头含住了阿白的龟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含去。 阿白抚着他的脸,在清楚的灯光下,看到杜峻平时严肃认真的哨长脸,此刻却因为含着自己的阴茎而淫糜地扭曲了,这场景真是太刺激了。 灯光让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阿白能够看到杜峻的舌头在自己的龟头打转,然后嘴唇包住阴茎上下吞吐,连冠沟从嘴唇出入的样子都看得清清楚楚。而杜峻也能看清阿白阴茎的粗长,看到上面狰狞的经脉,也能看到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水痕,比起昏暗温泉中的茫然不知,这种清晰和直观,却让他感到更加兴奋。 阿白伸手探进背心里,抚摸着杜峻的后背,都说灯下看美人增色三分,一盏晕黄的台灯,带来的不止是照明,背心露出的杜峻肩背结实的肌肉,光滑紧致,映出淡淡的光泽,有的人形容像丝绸,有的人形容像瓷器,但阿白的手沿着杜峻的脊椎,抚摸过他的皮肤,却觉得什么也不像。 这是一个年轻的,强健的,火热的肉体,什么也比喻不了,只是这么摸着,就比什么都舒服,而自己却还可以做更多的事。阿白的手探到了杜峻的尾骨,敏感处的刺激,让杜峻忍不住夹紧双臀,肌肉的紧绷和臀窝的凹陷无比清楚。 久旷的身体耐不住挑逗,阿白忍不住推开杜峻,看到杜峻用手背擦拭嘴角垂落的淫液的样子,简直比什么都要诱人,他立刻做了自己一开始就想干的事,扑过去吻住杜峻的脖颈,吸吮他的喉结。 杜峻哼了一声,这种如同被野兽擒住啃咬的姿势和动作,让他莫名的兴奋,他任由阿白在脖颈和肩膀落下亲吻甚至是啃咬,期待着,却渐渐焦灼地扭动起来。 阿白坏笑着抬起头,看着杜峻的眼睛:“还想要什么?说出来。” 杜峻楞楞看了他片刻,突然急躁地抓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都想要,想要你,弄我!” “怎么弄?”阿白动作温柔地抚摸着杜峻胸口,杜峻却并不满足,他知道阿白是故意问这些东西,他着急地哀求道:“我不会说那些话,你弄我吧。” 他忍不住握着阿白的手,动作更粗暴有力地揉捏着自己的胸肌。 阿白知道时候差不多了,直接把杜峻推倒,先一把把他的裤衩扯下去,然后根本没耐心脱他的背心,直接推到胸口,对着杜峻的乳头轻轻哈一口气,故意情意绵绵地看着杜峻,舌尖却在杜峻的胸肌上画图一样游走,慢慢打转,却偏偏每每只是擦过边缘。 杜峻厚实的胸肌起伏越来越明显,他看出来今天阿白是纯心戏弄他,他也知道阿白的目的,只是他说不出越山青那样的话,只好用行动表示,他微一发力,胸肌抖动,乳尖刚好抵在阿白的舌尖上。阿白坏坏地笑了笑,舌尖还始终和杜峻的乳尖顶着,灵巧转动,将小小的乳尖拨弄着。 “哈…啊!”杜峻又痒又难受地喘出一声,阿白便抓住时机狠狠咬住杜峻的胸肌,吸吮的力道太大把胸肌都鼓了起来,所以杜峻的后半声截然变调。他试图挡住自己的嘴,却被阿白扯下胳膊压在胸口,被阿白带着抓揉他自己的胸肌。 阿白手口并用,在杜峻的胸口留下一道道指印和吻痕,另一只手则在杜峻身上来回游走,手指犁过杜峻的身体,那力道刺激得杜峻六块腹肌起伏收缩,难以承受地扭着腰,却只是让身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看到杜峻喘不过气一般哈哈地低喘,阿白半起身,欣赏着杜峻身上留下的斑斑点点的吻痕和指印。 “疼吗?”阿白轻声问道。 杜峻摇摇头,眼睛有点迷蒙地看着阿白:“你过去,没这么弄过。” “不喜欢?”阿白问他。 杜峻摇摇头,又觉得有歧义,轻声说:“喜欢。” 虽然他害羞的不敢看阿白,不过能老实回答就已经让阿白很满意了,他用食指从杜峻的锁骨,沿着胸肌的中线,直到腹肌的中线,向下慢慢移动:“老鹰胸大,越越腿长。” 听到这句话,杜峻有点困惑,不明白地看着他,也因为这个话题,脸色有点不自然。 “但他俩太瘦,都没你壮实。”阿白坏笑着说,手指在杜峻的肚脐上打了个圈,然后按住杜峻的身体,往上移去,无论是腹肌还是胸肌,那富有弹性的肌肉被他的手挤压,带给他满满的手感,“都说越健壮的男人性欲越强。” 杜峻被他臊得不行,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乱来:“你瞎说什么呢?” “有什么不能说的?怕他们听见?”阿白故意隔着墙壁看向对面的宿舍。 杜峻没回答,但表情却是默认了。 “还有一辈子呢,你也要害羞一辈子?”阿白语调陡然变得十分认真,不是宣誓,也不是许诺,只是平平淡淡,只是在说一件自然而然无可置疑的事。 杜峻看着他,一直还带着羞意和矜持的眼睛,终于化开一潭柔情,他点点头,然后一手引着阿白的手放到胸上,一手把阿白的手引到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上:“再弄弄,舒服…” “怎么弄?”阿白坏坏地逗他。 杜峻主动抬起腿夹着阿白的腰,和阿白紧紧缠在一起:“狠点,我壮实,不怕弄。” 老实人说出这种话简直是犯罪,阿白毫不犹豫地扑过去,近乎粗暴地在杜峻身上宣泄自己对他的喜欢,杜峻紧紧搂着他的肩膀,若有若无的哼哼着,低沉的嗓音反而更加淫荡。 阿白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手指挤进杜峻厚实的臀肉,动作微微一顿,惊奇地往下看去。 杜峻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羞耻,挣扎着,但是阿白却坚持把他的膝盖直压到胸口,让杜峻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 别看杜峻一身结实强健的肌肉,柔韧性却也好得很,轻松就被阿白折过身体,把刚刚被阿白探访过的部位暴露在上,他脸上难受的表情不是因为姿势,而是因为太羞耻了。 阿白好奇地伸手抚摸着臀肉当中柔软的肛口,看他要开口,杜峻疯狂地摇头,满眼哀求。 阿白坏坏地笑笑,却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用手指抚摸着肛口的臀肉,皮肤滑滑的,十分细腻,连根毛也没有。 他知道上次给的供给品里有一种新型膏药,是随着近几年哨向关系的变化应运而生的,具有脱毛和滋润的作用。不过这种东西对于一个个大男子气概十足的哨兵来说,未免耻度有点大,所以阿白从来没有提起过,刻意忽略了。 但是杜峻肯定是在仓库里看到了那东西,就像当初主动戴上扩容器一样,杜峻在这种事情上的“身先士卒”,总是让阿白觉得特别可爱。 他对杜峻邪笑一下,再度伸出舌尖,杜峻立刻挣扎起来,不过这个翻卷的姿势可不好发力,阿白的舌头迅速在肛口上一舔,然后灵活地动着。 “哦哦!”杜峻发出一串急促的呻吟声,和之前的低喘截然不同,非常淫荡非常,媚。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窝,咬着嘴唇堵住呻吟,身体却本能地高高挺起,穴口像菊花一样颤抖着收缩着,时开时合。 窜出来的虎尾激烈地拍打着褥子,两只虎耳几乎倒平了,整个人都紧紧绷着。阿白沿着他结实的腰线向下抚摸,故意一路来到杜峻嘴边,勾开他的嘴唇,杜峻羞耻至极,竟牢牢吮住了阿白的手指,防止自己呻吟出来。 可惜阿白只是挠挠他的舌根,他便难耐地躲开,舌尖上还带着口水,止不住的急促呻吟带着发尖的颤音,随着阿白的舌头钻进穴口,他更是绷紧了肌肉,摇着头,甚至把阿白挤了出来。 阿白虎着脸不满地瞪着他,总是一脸正气的哨长此刻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他着了魔一样,双手主动攀上臀峰,往两边分开,把呼吸般露出一个小小孔穴的肛门暴露在阿白面前。 舌尖绕着小穴的边沿游走,却偏偏不再深入那已经开口的小小孔洞,杜峻竟忍不住摆动腰胯,十分风骚地晃动着,眼里是逼到极处的饥渴。 阿白这才好整以暇地用舌尖钻进穴口,品尝那细嫩幼滑的“美味口感”,杜峻却已经被他弄得浑身发红,阴茎滴出的淫水都落在他胸腹的肌肉上。 感觉那里已经彻底放开,阿白便换一根手指,轻松便挤进了小穴里,第二根手指紧跟着进入,穴口紧紧地裹住了两根手指。 因为身体翻卷臀部朝上的关系,杜峻都能看到两根手指被自己的身体“含住”的样子,对于老实本分的杜哨长而言,这场景实在太突破底线了,他忍不住求道:“别闹了,快进来吧。” “你不是喜欢我弄你么?”阿白故意把杜峻乡音特色的弄字说的特别清楚,杜峻不发一言,主动探手握住阿白的阴茎:“用它弄。” 阿白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抓住杜峻的小腿,对准了小穴便挺身而入。 充分润湿的小穴紧紧地裹住了他的阴茎,阿白反倒停了一会儿,腰腹发力,用阴茎沿着肠壁画圈,杜峻的脚趾紧紧蹦起,叫了一声,阿白立刻对准那里,狠狠冲撞起来。每次几乎都要完全抽出,连冠沟都露了出来,再狠狠地插入,还故意压着杜峻的双腿,让龟头狠狠碾过肠壁和前列腺。 杜峻被他撞得紧紧抓着床单,死死咬着牙关,额头很快就布满汗水,随着阴茎一股股被撞出淫水,身上也汗津津的,泛出性感的光泽。 “叫,叫出来。”阿白又想去分开他的嘴,但是杜峻却抓住了他的手,导致因为没控制好平衡,直接让杜峻侧翻过来,这变故让杜峻终于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他还试图捂住自己的嘴,却反倒被阿白反手擒住,阿白用肩膀架住杜峻的膝窝,一边激烈地冲撞,一边用手指沿着会阴和大腿根抚摸。 “嗯,嗯…”杜峻随着阿白的抽插发出低低的呻吟,这压抑着的低沉呻吟别有风味,但是阿白还是不满足,他狠狠抽插了一阵,又把杜峻翻过身来,让杜峻成了跪趴的姿势。 身体了的阴茎几乎转了半周,搅得杜峻后面都流出了一股股湿漉漉的液体。这还不算完,阿白探身从他肋下过去,抓着杜峻的胸肌把他拉起来,继续啪啪狠艹。 杜峻捂着阿白的双手,被顶的前后摇晃。阿白抓着杜峻的脖颈,啃咬着他的肩膀,只是杜峻比他高,为了迁就他这个姿势,整个腰腹都往前拱去,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近处的台灯把他的影子投到了墙上,腹肌起伏的波浪线和胸肌饱满的弧线清晰可辨,尤其是胸肌上挺立的小尖,也都落在了影子上,一只手的阴影在丘峦般的性感身体上游走,更是夹住了那小小乳尖,拉扯揉捻着。 阿白扶着杜峻的脸往墙上看去,看到那只手拉扯乳头甚至扯动胸肌的淫荡投影,杜峻再也压不住声音,啊啊地大叫起来,略带沙哑的男人嗓音,喊出的不再是口令口号,说出的不再是慷慨激昂,而是身体强烈快感产生的天然“歌声”。 得寸进尺的阿白更是狠狠一巴掌拍在杜峻的屁股上,刻意拍出清脆的声响。杜峻的身体立刻绷紧,甚至忍不住开启了灵敏的听觉,分辨出对面宿舍里几道散乱的呼吸声根本没有一丝睡着的意思。 “他们听得到。”阿白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你不想听听你身体的,歌声?” 被阿白这么一说,杜峻才后知后觉地分辨出,他粗重的喘息声,明明想忍耐却根本忍不住的呻吟声,阿白的手在自己身体抚摸的细微摩擦声,阿白的睾丸随着身体摇晃和自己的睾丸拍打在一处的声音,阴茎流出的淫水落在床单上的声音,以及最清楚的,阿白的阴茎和自己的肛门摩擦,那每一寸肉刃与肉鞘摩擦的粘腻隐秘声音,甚至是那冲入身体深处,在肠壁上碾压而过,重重撞在身体深处的声音,都纤毫毕现。 “啊啊啊!射了,射了!”杜峻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比的敏感,射精时身体肌肉的紧缩和运动都无比清晰,随着第一股精液冲出马眼飞落在褥子上,那种强烈的快感在神经里迅速扩散传递,甚至蔓延到指尖乃至身体所有角落的过程都无比清晰。 即使射精了,身体还是完全沉浸在那种强烈的快感里,浑身像是发软,又像是坚硬,阴茎根本就没有软下来过,只是不断滴落一股股的淫水,后穴变得更加敏感,杜峻抓着阿白的手粗暴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后穴还紧紧夹着阿白的阴茎:“舒服,啊,真舒服…” 杜峻完全发浪的样子落在阿白的眼里简直是致命的性感,更让他惊喜的是,杜峻竟然进入了哨向结合的更深阶段,最显着的特征就是,持续不断的精神高潮,两个人的高潮互相影响着,涌动不息,哪怕普通的抽插,都保持在过去的高潮状态。 阿白也满头大汗地贴着杜峻的后背,本能地激烈抽插着:“弄你,弄死你。” “嗯嗯!弄,后面,舒服…”杜峻断断续续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阴茎颤抖着弹跳起来,而且不是因为阿白的抽插导致的,很快又一次高潮到来,让杜峻几乎要窒息的快感,他根本都意识不到自己的阴茎如同撒尿一般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彻底溅湿了褥子。 阿白也已经在杜峻的身体里泄过一次,却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意思和疲惫的感觉,他把杜峻推倒在床上,让杜峻的双腿缠在腰上,又把枕头塞到杜峻身下,就再度抽插起来。 杜峻已经不会说话了,只是淫荡地哼哼着,他的胸口急剧起伏,六块腹肌如同波浪般收缩,过了一会儿,他的睾丸又提了起来,先是几股精液喷到了他的下巴,接着一股股淫水落在他的身上,彻底打湿了他的身体。 然而杜峻已经根本没有遮掩害羞的意识了,又被阿白艹射了两次,才终于渐渐平复下来,阿白也有点疲惫地躺在他旁边,扯过自己的枕巾简单擦了擦,看着彻底湿掉的枕巾和褥子,阿白无奈又有点得意地笑笑。 杜峻闭目喘息,好像睡着了一样,只是在阿白以为他真的睡着了的时候,却轻声说:“拿一床铺盖过来。” 阿白调笑道:“你也知道这床铺不能睡了啊?” 杜峻闭着眼不回答,但是阿白却把杜峻身上的水迹抹到了杜峻的脸上,杜峻这才抓住他的手腕,有点不好意思的抓着阿白的手腕阻止他恶作剧。 “真是…”他酝酿一下,才轻声问,“这就是,二重高潮么?” 阿白笑嘻嘻地问:“感觉怎么样?” 杜峻满脸的回味和沉迷,最后只害羞地说:“真舒服。” “怎么舒服?”阿白继续逗他。 杜峻不好意思地捂着眼睛:“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是,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被他的形容逗笑了,阿白不厚道地喷笑了。 “你呢,你什么感觉?”杜峻忍不住好奇地凑过去问。 阿白温柔地看着他:“二重高潮是共同的,我和你一样舒服。” “不过,据说从伽马数值测试来看,哨兵二重高潮的快感,比向导还要强一倍呢,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舒服。”阿白促狭地问道。 虽然杜峻是被操的“不要不要的”那个,但是此刻满眼宠溺笑容的杜峻,却比一脸坏小子笑容的阿白看上去温柔多了:“难怪我的战友说,没体会过二重高潮,简直白生为哨兵了。” “谁说的?”阿白欢快地问。 杜峻白了他一样,转身下炕打开门,从门口抱回了一床铺盖。 “你是真不害臊了。”阿白这才明白刚刚那句小小声,是说给旁边宿舍的哨兵们听得。 杜峻不搭话,手脚利落地把打湿的被褥挪开,重新铺了一床,然后先进了被窝,又撩开被子的一角。阿白钻进去笑嘻嘻地问:“不回你床上睡?” 台灯被按灭了,这次阿白没有阻拦。黑暗中,杜峻主动搂住了阿白,因为身高的差距,倒是阿白窝在他的怀里。 “还有一辈子,早晚要习惯的。”黑暗中,杜峻轻声说。 暗夜里传来阿白轻轻的笑声,他在被窝里挣来挣去,和杜峻头挨头,呼吸都落在彼此的脸上。 不约而同的,黑暗中两人凑到一起,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身体自然地交叠在一起,找到了相处的最舒服的姿势。 夜还长,一辈子,也还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