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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口,只把性器含着

    加快速度,虎口撸到龟头时,阮舒感觉到有些滑腻,低眼瞧见马眼上流出透明的粘液,她有些诧异,不知原来男人兴奋了也是会流水的。

    许是觉得速度还不够,王沛安握着阮舒软和的小手,自己动起来。

    手心虽然没有阴道那样的湿润紧致,但被女人的手这样握着撸也很舒服,王沛安飞快地动,几十下后,突然抽出来,捏着阮舒的下巴就把性器往她嘴里送。

    “含着它。”

    阮舒没反应过来,但下意识就张开嘴,王沛安把大家伙送进去。

    龟头上的透明粘液有点点咸,阮舒在几把入口下意识吞咽时,将粘液全部吞进去,她不会口交,只把性器含着,但阴茎太粗长,很快嘴巴就酸了,舌尖卷动,扫过马眼。

    王沛安身体顿时轻颤。

    他几把只插进去三分之一而已,见阮舒没有反感,便开始慢慢抽动,阮舒不会,牙齿偶尔会刮到阴茎,让他疼得皱眉,可嘴里的感觉很像阴道,比手撸的舒服。

    王沛安挺着身体缓缓抽插,阴囊轻轻碰撞阮舒的下巴,阴毛扫得她有些痒,于是她拿手想拨开阴毛,但不小心碰到阴茎,便顺势握住了在外面的那一截阴茎,开始套弄。

    阮舒想他更舒服。

    王沛安确实更舒服了,他头皮发麻,呼吸粗重,轻喘出声,低头看阮舒。

    女人粉红的唇含着他的几把,小手替他套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有一种极大的征服感。

    时隔两年多没开荤,王沛安昨天真切地做都还坚持了快一小时,但没想到今天被口交,不到十分钟就射了。

    他射的时候甚至都来不及抽出来,背脊一麻,精液就全射在了阮舒嘴里。

    阮舒有些呛到,在咳嗽间竟然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王沛安盯着她看了会儿,分开并屈起阮舒的腿,毫不犹豫地对准粉嫩的阴部吻下去。

    小心翼翼避开阴道口,只吻在阴唇上,感受到阮舒的颤栗,而后用舌尖挑开阴唇,双唇轻轻含住那颗极度敏感的阴蒂,阮舒颤栗得更厉害,还开始呻吟。

    王沛安用舌尖撩拨阴蒂,从慢到快,嘴唇裹住那块软肉,轻轻吮吸,缓缓舔弄。

    下面流了好多水,因为没弄阴道口,完全不会疼,只有痒,痒得舒服,舒服得爽,爽到全身都有细小的电流窜动,从头到脚都是欢愉的。

    阮舒呻吟,扭动,娇喘,到最后声音大了,她在叫床,还伴随着王沛安的名字,像要随着快感,把这个名字刻进骨子里。

    高潮来的很快,也很猛,是阮舒人生以来第一次性高潮,她的腿好像被定住,以耻辱的姿势屈膝在空中,爱液打湿了整个臀部,伴随着高潮时,甚至阴道内壁都在跳动,欢呼。

    她仰头长长叹息,满身的汗。

    阮舒一下车就戴上了鸭舌帽,这一块的地面全部被凿了,很难走,幸好她今天没穿高跟鞋。

    走过空旷灼热的破地,这才看到几个工人坐在遮阳处说话,阮舒顶着日头上前,向他们打听。

    工人们纷纷朝她打量,一人往烈日下指,阮舒这才发现不远处有个身影在敲打石块,而阴凉处零零散散都坐着工人在歇息,这样看过去显得那人特别突兀。

    阮舒忙往那处走,瞧见港生上身已经全部湿透,他戴着安全帽,脸上的汗都顾不上擦,奋力锤打石块,察觉有人来,停下扭头看,一见到阮舒,霎时便是大喜,“舒!”

    阮舒要拉他去凉风处,有两个工人上前,趾高气昂,“你这石头打完了吗?不打完就想歇息?偷懒我可就得找包工头去了。”

    港生连忙摆手,晒得红黑的脸皱在一起,“我,我不偷懒,说说话,等会儿再干。”

    那人立刻道:“活儿都没干完还想去说话,不是偷懒是什么?走,我们这就去告诉包工头。”

    港生手足无措,阮舒连将那两人拦住,“你们那么多人,凭什么他一个人干活,你们都可以休息?”

    “你谁啊你?我想让他干活就让他干活,关你屁事?”那人挺嚣张,又扭头去看港生,“我告诉你,包工头不在,这里我说了算,你自己的份干完了,我们两个的你都得干完了才能歇息,你这个傻子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立刻就让包工头开了你,工资你也别想要了!”

    阮舒气死,还没开口港生就朝那人憨笑,“我干完,一定干完的。”

    两人神气地走了,阮舒将港生一拽,气道:“别干了,他们这是在故意欺负你,我给你找个轻松的工作。”

    港生还是憨笑,“我那么笨,除了有些力气,别的也不会做,舒,你别担心我,我在这里每个月挣得多呢。”

    阮舒鼻子一酸,握住他沾满水泥灰的手,“港生,我今天找你是有事,你跟我去警局,把那天在天台你跟我说的话,再跟警察说一遍,好吗?”

    港生立刻陷入恐惧中,“我不去我不去,他们会打我的,会打死我的……”他双手抱头,畏畏缩缩,这么高壮的汉子做这个动作着实滑稽,但阮舒知道他不是装的,她拉了他的手,温声细语,“港生,你别害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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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沛安将资料放桌上一放,蹙眉道:“难怪一直查不到港生这个人,原来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周营。”

    一边的阮舒有些紧张,问他:“他们不会严刑逼供吧?”

    “你是不是古装剧拍多了?”

    阮舒说:“港生真的很胆小,他从小到大被人欺负,他的养父也是个警察,但对方品行不好被开除了,港生天天都挨他的打,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所以港生特别害怕穿警服的人,你们可千万不能以他害怕来给他定罪……”

    王沛安看着她一脸担心就不舒服,“我们门口写黑社会三个字了么?”

    阮舒闭嘴了。

    瞧见姑娘静坐,阳光印在脸上,王沛安心便软了,没有不舒服了,什么都舒服了,正欲开口,有人敲门,他收拾表情,应声:“进来。”

    进来的是葱头,直接看向阮舒,笑眯眯,一副想要搭讪的样子,王沛安又有些不舒服了,“干什么?”

    葱头这才看向王沛安,又瞟了一眼阮舒,王沛安道:“没事,直接说。”,他才将一张纸递给王沛安:“查了监控,在相对应的时间确实看到了周营,按照他路过商店,到达别墅的时间和徐福国的死亡时间对比,除非他坐火箭,不然绝对来不及作案,那天他是想找阮小姐,一路跟过来的。也查过周营,养父酗酒死了,养母改嫁,他智力有问题,养母早就跟他断了联系。”

    阮舒在听到“绝对来不及作案”时,心里一颗大石头终于是落地了,等葱头说完,又直接起身,纠正:“港生智力没问题,只是太单纯太胆小。”说完去看王沛安,“你看,我说过他不是凶手吧?”

    “我也没说他一定是凶手。”王沛安看葱头,“傅局不在吧?”

    “不在,省里过段时间要安排人来视察工作,傅局很忙,经常往外跑。”

    王沛安点点头,“审完签字了?”

    “差不多了。”

    阮舒说:“我去找港生。”

    几人往外走,刚到楼梯口,迎面从楼下上来一个略清瘦的男人,挺高的个,面向俊逸,就是人看着挺冷。

    王沛安和葱头两人看到这个男人均是一愣,继而视线纷纷移开。

    王沛安摸鼻子,“你不是说他不在么。”

    葱头也摸鼻子,“我是说他不在,但我没说他不会回来。”

    男人站在下面几节台阶,矮他们几个的,但气场却足,看看王沛安,又看看葱头,声音不大,声线带了两分嘲讽,“王沛安,你这职停的挺潇洒。”

    王沛安背脊笔直,被当场逮着了,也不卑不亢的,打招呼:“傅局。”

    “傅局。”葱头挺不自在。

    男人走上来,错开他们继续往上,没回头,说了一句:“王沛安,来我办公室。”

    阮舒这才明白,原来这人就是她先前打电话给他,投诉王沛安的傅局长,傅九。

    没想到这么年轻。

    王沛安回头看一眼葱头,葱头立刻扭开脑袋,王沛安又对阮舒说:“等会儿你先回去。”

    上楼了。

    进去时傅九已经坐下,瞧见他进来,说了声:“坐。”

    王沛安坐了,心里说完全不忐忑肯定是不可能,停职期间继续办案,已经是不把规章制度放在眼里,可没想到等了会儿,傅九没说这茬,而是问他:“听说那女明星住到你家里去了?”

    王沛安没想过会被问这个,想了两秒,回答:“她家被入侵的事情您应该知道,她没去处,又胆小的很……”

    “好了,这种官方的答案以后要是被记者问到了你再回答吧。”

    王沛安便不做声了,觉得这领导挺会八卦。

    “说正事,关于你停职的事情。”

    王沛安挺直背脊。

    “小蔡快出院了,你应该知道了吧?”傅九手里的笔点了点桌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一个刑侦队队长去保护女明星么?”傅九看他,接着说,“我看过你的档案,破了很多案子,其中不乏棘手的,你能力很优秀,但有时过于乖张,若不是你不服从命令,擅自行动,小蔡不会受伤。”

    王沛安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