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内争沦陷,草原肉体盛宴(lj喝尿)
“天鞑大神的战士们!攻下颜吉部!一人一个女奴隶!” 安加朵部的首领高声喝道,同时坐在骏马上朝着草原的前方挥起长刀,这个示意的动作立马激励了底下一群黑压压的士兵,纷纷像野狼一样嗷嗷叫唤,大声直呼神灵的名字来表达自己的亢奋。 “大汗,大汗,我想要男奴隶行不行的?” 一个黝黑强壮的年轻大兵天真兴奋地问了这个问题后,很快就惹来周围同伴的哄笑揶揄: “中原人那么多臭毛病,偏偏就学这个走谷道屁眼的玩意!” “你懂个屁!男的可耐操了!” “男的能给你生崽子吗!” ...... “安静安静,听听大汗怎么说吧!” 首领宽容地微笑看着手下骁勇的战士们,也回应了那个年轻大兵,“成年的男子,杀掉!剩下的,就随你们处置吧!” 底下于是又一阵欢呼,铁骨朵和马刀激烈地敲在一起,发出阵阵欢愉的响声。 “颜吉部背叛总盟的誓言,擅自与阴险懦弱的中原人勾结私交,这是不可原谅的罪名!我们要得到全天下,就一定要先除掉这些叛徒!来吧!这是天鞑大神赋予我们的权利!” 听完首领的讨檄,大兵们这下子叫得更激动了,简直恨不能把自个的武器立即砸到对方大营里,直接冲过去扒着即将成为奴隶的男女们开日。 于是,一场摧枯拉朽的屠杀开始了。 颜吉部因为粮食断绝已经饿死了不少人,剩下的攻防力量都变得很微弱,就像秋冬季节的枯草,只能无力地被接踵而至的马蹄声连续踩断。 颜吉部拼命抗争的成年男子们已经流尽了血,首级被齐齐割掉作为安加朵部的军赏,血染的战旗被安加朵部的大兵们肆意践踏。颜吉部的女人孩子和奴隶连自杀的权利都还未来得及获取,因为安加朵部的速度更敏捷。 “哈哈!快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个粗壮的满脸胡子的大兵使劲刨开被摧毁的杂物,大手一伸就轻而易举地把藏在里面的人提了出来。 里面的人一声惊叫,听起来还尚是介于少年与成熟之间独有的声音。只见这人小羊一般惶恐地蜷缩起来,却难逃命运地被大兵拽出披散的头发拖行着。这人瑟瑟地浑身发抖,身上的层层衣物早就被尖锐的武器划个稀巴烂,堪堪露出里面的肌肤。 “看起来是个跟杂种生的美人啊!” 大兵们粗鲁地拨开这人脸上的头发,看清了这人的相貌后,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赞叹。 多么美的一张脸!草原上最美的姑娘都比不上这个人!毫无光泽的褐色头发也不能掩盖住这人的光辉,肌肤洁白地如同山上初雪云间皎月,眼瞳是奇特的幽绿色,里面布满了令人兴致高昂的恐惧,嫣红的唇色让贩卖昂贵胭脂的西域商人看了都要恨得摔掉货品。 这个颜吉部的美人好像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何种状况,脆弱的神经已经无法支撑,一下子便流出崩溃的泪水,泪珠子一颗颗地砸在破烂的衣领间,断断续续地低声饮泣着“求......求求你们.....不......不要.......” 周围的大兵已经很久没看到个像样的女人了,猛然看到这种尤物立马就胯下硬得发直。 “不要什么啦?哥哥们不懂,你说详细点嘛!”大兵们听到美人的哭泣声,更是兴奋地纷纷开始解脱裤带,露出里面的鸡巴晃荡着对准美人。有人一脚踹了踹美人的屁股,让美人一个趄趔跌倒在地,狼狈地以屁股展示于众人眼前。 “这个杂种奴隶竟然还有名字啊!让我来看看叫什么!” 一个大兵好事地捡起美人掉落在地上的木牌,看到上面写着意为雪莲的“吉尔苏”字样,不由咧嘴一笑,“‘雪莲花’,的确是一朵动人的雪莲花!今天就得让我们釆下啦!” 名为吉尔苏的美人无措地趴伏着,惊吓地连颤抖的力气都挤不出半分了。吉尔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衣被野蛮地撕开,裸露出纤细白皙的肉体,接着便有数双黑糙的大手饥渴地按在上面不停游走,粘上的血腥铁锈味黏黏腻腻,虫蛇一般的触感让吉尔苏几乎想要呕吐,但他难受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痛苦惨叫的模样,有人直接提枪而上了。 那个大兵非常苦闷,因为他发现自己撑得发胀的鸡巴找到的洞,却非常地难插进去。他不甘心地双手紧紧掐住吉尔苏的腰肢,逼着吉尔苏翘高屁股,像母狗雌伏公狗一样跪趴着,对自己露出粉嫩的屁眼。大兵猛憋着力量对着屁眼横冲直撞,企图能一下子砸出个容纳自己鸡巴的好地方,然而那个粉嫩的屁眼子却始紧闭着,不肯有半点松动的景象。 大兵愤怒地连扇了几下吉尔苏紧绷的雪白屁股,留下了红紫交错的重重手印, “妈的!妈的!巴根那小子在骗人!” “愚蠢的阿木其!不行就一边呆着吧!”另一个靠近吉尔苏屁股的大兵等得不耐烦了,就转身拿起马刀随便找了个温热的尸体狠扎数次,未干透的血液喷洒出来,溅到了寒光凛然的刀锋上。大兵似乎觉得不过瘾,转了转眼珠子嘿然一笑,刀锋便转向尸体的左手部位砍断,然后弯腰捡起了血糊糊的断手。 “图鲁你这是要干嘛?”旁边的人纷纷疑惑地看向这个捡起断手的同伴。 “阿木其你就看好吧,要这样操才会过瘾!” 图鲁蹭上去狠狠蹂躏了吉尔苏娇嫩紧致的屁股后,便使劲掰开吉尔苏的两瓣屁股,把那断手的血抹在后穴上,接着掰直僵硬的断手手骨,刺啦一声就着血液的润滑用力戳进了屁眼里。 “你这样子干什么啦,我们还要不要操的?” “蠢货,要先扩张一下!血液可是最最妙的润滑了!” 图鲁转动着断手手骨,血从吉尔苏的屁眼和断手的交接处哒哒地落下,形成一道不堪又淫靡的红线。断手手骨不断地上下顶弄,就像真的有一只活生生的手在给吉尔苏的屁眼努力拓张着。 “呜.....” 趴伏跪地的吉尔苏无力地呻吟着,他清醒地从自己的两腿缝隙间看到了整个过程,看见了自己同族人的血怎样地送到自己肮脏的肠道里,还预见了接下来大兵们要如何百般地肏弄他。 “奴隶!请你乖一点,不然搞不好可能会像那个女奴隶一样哦!” 一个大兵掐住吉尔苏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具显眼的尸体。吉尔苏的眼睛顿时惊恐地睁大了,那个身着破烂的华贵衣裳的尸体正是颜吉部的小王妃,此刻她高贵的美貌已经不复存在了,蓬头垢面,两颗美丽的眼珠子不甘地瞪向天穹。她的胸口插着一柄装饰精美的匕首,裸露着的腿上布满了可怖的青紫淤痕和浑浊精液。 颜吉部无论男女,不分贵贱,都会无一例外地配上自己心爱的匕首弯刀。 吉尔苏艰难地缓缓闭上眼,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我......我会乖乖的......”他还不想现在就死去。 大兵们闻言哈哈大笑,“这小子真是贱种!一点儿血气都没有,还怕我们奸尸呢!” “喂喂图鲁,你那个破手赶快拿出来吧!我都赶不及要来肏呢!” 图鲁拍了拍吉尔苏的屁股,戏弄似的转了几圈断手,才慢慢拿出来。 穴口像一朵盛放的花心,淫靡地露出粉肉来,一张一合的,像是在极力邀请着来客。 “看着还蛮干净的!我从来没走过旱路,今天我得好好试试......” 一个跃跃欲试的大兵擦拳磨掌,伸出粗粝的手抓住吉尔苏的雪臀,野狗一样趴在他身上,提着鸡巴就直接奋勇前进,一上一下对着红肿的穴口猛干着,甚至还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骚货,请告诉我们被尊贵的主人操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啊?” “绝对是!看这个淫荡的奴隶竟然还在不断流水呢!” 吉尔苏无法作出回应,此刻他的嘴巴正被另一个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吟。黑紫发胀的阴茎不断地从他嫣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弄得他痛苦地仰起头来,露出纤长美丽的脖颈,犹如一只落入猎网的飞禽。 安加朵部是非常团结和谐的,因此操后穴的大兵倒也不怎恋战,摁住屁股狠操几十下射了后便拔出来,留下满是精水的屁眼让给兄弟们继续操。 “没意思,没意思,还是女人好玩点!” “滚吧滚吧......” 大兵们笑着你推我搡,终于还是继续填补着那个合不拢的后穴。一根根粗长的黑屌尝鲜似的在吉尔苏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有的觉得不过如此,便拔出硬着的鸡巴转身光着下体,去寻新鲜的女奴隶继续操干,有的觉得确有兴致,操到即将高潮的时候便死死摁住吉尔苏的细腰,折起马鞭噼噼啪啪地抽打在臀肉上,逼迫吉尔苏战战栗栗的夹紧操松的后穴迎接自己神圣的精水。 吉尔苏几乎被干得晕厥过去,脑子意识飘飘忽忽,身子被肏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本该觉得自己应该会痛苦不堪,但是过度的痛反而使他达到某种微妙的和谐,他高潮了,他从这极致的痛苦中感到极致的愉悦。 脸上仍旧不断被黑屌拍打着,留下涕泗横流一般的污浊,腥臭的气息令吉尔苏干呕起来,却被连连甩了几个狠厉的巴掌。 “贱奴!这是你的荣誉!竟然还敢嫌弃?” “呵呵,你们难道就没注意吗?这骚货从我们肏干到现在,好像没发出什么像样的声音呢......” 吉尔苏的面容沾满了精液,也更增添了令人难耐的情欲之色,显得十分妖艳动人。 他跪趴在地上,乖巧地随着大兵们的动作不断摇动着屁股,样子看起来真像是合格的性奴隶。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赏给这个贱奴一份大礼吧!” 一个大兵居高留下地捏住吉尔苏的下巴,使其不得动弹,他一点点地将自己粗黑的大屌缓缓塞进嘴唇里,直到捅进嗓眼处,接着大兵便不动弹了,开始吹起欢快的口哨音节来。 吉尔苏死水一般的眼睛急遽睁大,脸上瞬间布满窒息的神色,原本乖巧的姿势立即挣扎起来,像母狗后立一样伸出手抓住自己的脖子。 炽热腥骚的液体猛烈冲灌着脆弱的被精液堵住的喉咙,嘴角还流出一些浓黄色的液体。 “全都吞下去吧!”大兵尿完后,傲慢地在吉尔苏的脸上擦拭着性器马眼溢出的尿液。 众人见了顿时哈哈大笑,纷纷也效仿起来,在吉尔苏的嘴里和后穴里淅淅沥沥地尿完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于是,吉尔苏的肚子渐渐地膨胀起来,嘴角和屁眼里都挤出了黄白相加的液体,顺着下方不断地往下蔓延。等到最后一个大兵提起鸡巴要尿尿的时候,吉尔苏的身子便已经像个怀胎五月的孕妇。 最后的这个大兵黑黝黝的,很年轻,竟然正好是那个向首领提问是否可以要男奴隶的大兵。 直到这个时候,吉尔苏依旧是动人的。他紧紧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堪比胭脂的嫣唇也不曾失掉颜色,竟然还变得更为艳丽饱满,满是虐痕的肉体无疑更添了几分弱不禁风的美。 黑黝黝的大兵无声瞅着这个杂种美人,歪着脑门想了想,还是把憋得发急的尿液尿在了别处。 大兵转身刚要离开,忽然听到了一声轻微的“不要”。 犹疑间转头去看,那个美人竟睁开眼睛,露出幽绿的眼眸,充满了哀戚的神色。 “请......请您不要...离开” 吉尔苏费力的抬起头来,微弱的语气净是挽留之意。 “我的主人......看在同是信仰天鞑大神的份上吧,您愿意让我......做您最肮脏下贱的奴隶吗?” 吉尔苏似乎用尽身上最后的气力缓缓朝大兵这边爬来,然后一手抓住自己的兽皮靴。 大兵张了张口,本该轻快愉悦地说滚吧,但看着脚下悲哀脆弱的美人,竟生出了不忍拒绝之意。 “那......”大兵为难地扰扰头,“我.....我应允你的请求!” 吉尔苏闻言,虚弱的脸色立即充满了欣喜,整个人也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他轻轻地在大兵的靴子上吻了一下。 大兵一愣,随即感到自己的性器好像又硬了起来。 吉尔苏感受到了这个变化,当即道:“主人......请让贱奴服侍你吧.....” 大兵便得意地搂住吉尔苏的肉体,寻到那个销魂的穴口正要肏干起来,忽然动作一滞。 愣愣地转向吉尔苏美丽脆弱的脸庞,大兵的脸上布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在四周的安加朵部大兵们赶到之前,草原上传来一阵凄厉尖锐的笑声。 吉尔苏两眼死死盯着大兵脖子上插着的华丽匕首,伸出满是鲜血的双手,继而仰首看着苍穹,脸上重新恢复了最初的原始的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