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P联动型挨肏体验/彩蛋:攀比吹捧夫妻俩
“岳父岳母,满意女婿的伺候吗?”覃子陵问。 她换了个说法,颜泠泠顿时想起今天她和蔺莳唐枳要结婚的事,吊着的心松了口气,果不其然,壁尻机里趴着的两位自己对号入座了。 蔺泽和阮小小在心头一梗的同时感到了伦理的羞耻,可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难道还薄着脸皮说不要? 阮小小很放得开,红完脸就软声发浪:“嗯……乖女婿最棒了……还要继续顶妈妈哦……让妈妈舒服了才把儿子嫁给……嗯你……” 今天的老公甚是微妙,像是第一次挖掘一样在肉洞里翻找,有时候还重重蹭过敏感点却不做停留,反倒顶着周边的某处抠抠挖挖,阮小小早就被逼到了临界点,却因为不得其门的顶弄又醒了过来,痒得不断夹紧屁股去求。 岳母就岳母吧,她儿子不是照样得叫他妈妈,先让他快乐这一回再说。 偷听的颜泠泠身子都呆住了,他一直都很心虚他撬儿子墙角的事情,覃子陵刚开始叫岳母,他也以为是在叫自己。没想到,原来还能这样“骚”。 是他少见多怪了,因为他下一秒就听见了儿子同样不甘示弱的骚言骚语:“要先肏爸爸……哈啊……好女婿……大鸡巴快把爸爸操坏了……” 颜泠泠什么都没想了,脑子里就跑过一片弹幕:是我输了是我输了是我输了。 他现在都开始庆幸自己用了口塞,要不然被逼着喊这样破廉耻的话,到时候清醒过来不就又是一场公开处刑吗! “哈哈,”覃子陵笑得也很大声,将满意的情绪灌输到下身的动作之中,“好乖,骚逼和骚屁眼都要奖励一下。” 她缩紧屁股,将颜泠泠整个身子团进身下,这Omega也是个小个子,一团就像是她在欺负弱小生物一样,下身一顶,小团子就一颤一飞,口水和蜜水同时从两个洞里飞溅出来。 她喜欢死这种联动,明明是在软团子身体里撞,有时候颜泠泠自己还没反应,阮小小却像是被挤到了骚点,媚里媚气地叫:“嗯啊……老公别顶那里……” 等他叫完,覃子陵又换了个角度一顶,蔺泽又开始呜呜咽咽地喊:“不可以……大鸡巴压到前列腺了呜……” 对付颜泠泠就更容易了,她抽着半身转两圈,很轻松地就摸到一小堆层层叠叠褶皱包围的小地方,仅仅是碾过去,抱着的人就打了个哆嗦,她就知道了,恶劣地专门对准那个点精准打击。 颜泠泠完全受不了,在这件事情上他其实比儿子儿媳少了太多经验,G点简直是被摁着揍,在她胯下哭得喘不上气,他是不知道因为他,蔺泽阮小小因为身体的差异被吊了多久,反正他自个儿扛不住攻击,骚点被肏得凸起,没两下就泄了出来。 高潮的甬道撒尿般喷着水,一圈圈的嫩肉用力夹弄肉棒,紧得覃子陵上了发条一般又加快了频率。心头的欲望如烈火燎原一般疯长,她的小腹又快又狠地将颜泠泠的臀瓣拍得啪啪作响,垂着的两只大卵蛋跟着砸他的腿心,有时比龟头撞花心慢半拍,让人刚流出涕泪哀求,就紧接着哼出一声被砸爽的惬意。 “呜呜……”娇弱的腹里被粗壮的大鸡巴不断撑开熨平,深入浅出的每一下都逐渐将他往高潮的深渊里推,颜泠泠被口塞撑开的嘴巴不住地流出口水,他只能发出极低的呜咽,下身痉挛,像只小母狗一样被撞得不断向前爬,可又会被掐着胸前的奶子拖回来。 雪白的乳肉上盛放着无数红花,他这样久旷的人比另外两人还受不了刺激,说不出来话还有身体的反应在发言,晶莹的花液一滩滩地被入侵性物挤出体外,腿心湿漉地撞在她的耻骨上,地上的小毯子被糊了一滩白液,稠稠的,有时被他自己的膝盖蹭着往地板上抹开。 阮小小和蔺泽也不行了,一只屁股翘,一只屁股肥,但同样都带着肿胀的巴掌印,两人的鸟儿已经吐露了芳华,可插在身体里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地深入摸索。 只要是往里插,无论是在哪的敏感点都会被过于粗壮的肉棒慰抚,而越插越深,身体的危机感就开始爆发出高昂的哀鸣,隐秘的肉壁被不断顶撞,蔺泽屁眼里的肠肉开始熟门熟路地收缩痉挛,阮小小花穴里的宫颈开始试探性地张开小口。淫荡的身体在欢迎,可主人自己已经快在高潮的海洋里喘不上来气了。 “老公啊……妈妈不行了……呜呜……别顶了……又要破了……” “好棒……哈……啊不行了……要到了……!” 那两个拟真性器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三只屁股同时奏响连绵不绝的欢鸣。壁尻机里的两人还晕晕乎乎,心想房间的回声真大呀。 “乖……嗯……”覃子陵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没再弄几下就感到有热烫的花液喷在龟头上,这种感觉极其微妙,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分辨出来,原来三人高潮时喷的水也有不同的量、力度和角度。 这绝对是她有史以来阴茎最刺激的一刻,连接着的感受无比鲜明地传达到她的脑子里,三股热流因为主人高潮的先后而接连浇在肉棒上,同样痉挛可口的媚肉磁石一般边咬边绞,如同蟒蛇缠住飞鸟,如同沼泽吞陷野鹿,只抱着将她绞杀在身体里的唯一目的。 覃子陵额上滴下一大颗汗珠,已经被逼得有了要射的意思,她声音都颤起来:“骚岳母……要给女婿生个孩子吗……” 沉迷情欲的颜泠泠泪水掉出眼眶,娇躯一僵,反射性地扭动起屁股想吐出去,逃跑。儿子儿媳吃着的东西他不知道,可他自个儿吃着的东西是真的能让他怀孕。坏妹妹,不是说了他要怀孕的吗! 可他越挣扎,覃子陵就越在这微弱的搏斗中感到快乐,随手抹了把汗珠,她牢牢捏住他的两只奶子将他钉在怀里,直接用了最大的腰力一顶,借着媚肉吞吃顺势向前一撬,柔韧的子宫口被撑开一半,大半个龟头插了进去。 好痛!又来了! 颜泠泠浑身都是汗,他经历这刺激才一次,就算再来也感觉像是身体又被撕裂了一次,哭叫不出来,只能弱弱地掉着眼泪,扭头哀求地看她:不要呜…… 阮小小就比他有发泄的渠道。拟真性器实时模拟进程,他比生涩的颜泠泠要好些,龟头更为顺利地顶开了子宫颈,可覃子陵因为要照顾颜泠泠,插到一半又先停了下来,就算阮小小已经熟练这班车很多次,子宫颈被巨物撑开时的爽还是夹杂令人头皮发麻的怯意和疼痛。他爽得哇哇大哭,因为壁尻机而无法挣扎,吊起来的手紧握着拳头,晃荡的小腿胡乱扑腾,呜呜大喊:“呀啊!要破了……被撑破了!” 蔺泽也受不了,那个停留的位置夹杂着无数的褶皱,感觉再往前一点就要插到肚子,像是特意吊着他不给,在危险濒死的边缘反复试探,完全不知道是该让她插进去还是别插进去。肠道里不断渗出混合着的肠液和润滑剂,他同样拥有一个敏感的身子,左右摇摆着脑袋发出呜咽的呻吟:“不要进去……老公……要死了……” 覃子陵备受夹击,爽得简直把不住精关,她蹙起眉忍耐,随手揉着身下颜泠泠的阴蒂安抚,被夹的生疼的部位则义无反顾地奔赴最后的蜜穴:“都射给你!……嗯……射死你!” “烫死了!老公好棒……!要被射死了嗯……” “不、不行了……好多……呜呜……” 蔺泽和阮小小都大声哭了出来,夹杂着被射“精”的快感得意。颜泠泠双手无力支撑,软绵绵地趴俯下去,高高翘起蜜桃一般艳气粉嫩的丰臀。他贴在地面上的侧脸糊满口水和汗水,肚皮和腿根都如同刚生的羊崽试图站起来时那样颤巍巍地发抖,只有水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上很快氤氲开一片湿意。 “嗯……”覃子陵裹住他的身体在发颤,忍耐过后得到的射精美味销魂得让她不断发出叹息,连声音都带出惬意愉悦的满足与欢喜,她低哼着在颜泠泠耳边胡乱地拱,像公兽满足了兽欲后才来讨好可怜挨肏的小母狗。 颜泠泠只发出媚媚的细喘,一边为身体里那钝钝的痛与被激射后的酥麻而爽,一边难受地扭开脖子不想理她。 坏孩子,说了不要还要射进来。 肚子里饱饱胀胀,大鸡巴还埋在他子宫里小幅度地抽插,让肚皮凸起来一个显眼的形状,真的像是怀孕了一样…… 覃子陵抱着人好好温存了一会儿,有时探手摸摸这只肥屁股,有时揉揉那只翘屁股,最后拱在怀里美人的肩窝里亲了一口他汗湿的额发,压低声音:“吃得饱不饱?今天小离欺负你,你瞧,是不是该他嫉妒你了。” 颜泠泠看她一副左拥右抱、谁也不亏待的表现,继续扭开头,突然有点委屈。她口口声声说要他怀孕给她生小孩,又不去管以阿泽为代表的人对他的不满敌意,难受的事都是他承担,怎么可以这样。 ……要是他这次真的怀孕就好了,哼,气死阿泽!然后把小孩丢给覃子陵管,他只负责生!让她自己带小孩! 颜泠泠自己气闷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扭过来看了看覃子陵又看看壁尻机上挂着的两只屁股。 等等,那玩具还能射精?? 覃子陵神奇地看出了他的疑惑,小声和他解释说明书内容:“是对身体好的营养液哦。颜哥哥想要吗?下次要给你用用?” “……”颜泠泠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覃子陵好笑地把他抱起来,双手抄起他膝弯摆成婴儿把尿的姿势——真的当了父亲之后这动作愈发娴熟了,可怜的Omega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和孙子一个待遇,“噗嗤”一声重重坐下去,身子全靠着一根肉棒支撑,直接把子宫插得一抖,平坦的肚皮上出现了诡异的凸起。 “嘶……”覃子陵抽了口气,轻声说,“怎么刚吃完就夹这么紧,真欠操。” 颜泠泠含着口塞无声哭叫,难道不是你恢复的速度太快,又、又来…… 细长光裸的小腿在空中胡乱飞蹬,一脚就踹到一个玩具,好巧不巧,那本就因为主人的姿势而往菊穴里深顶的大肉刃被这么一踹,更加夸张地往翘屁股里一塞,拟真的蛋袋把后穴撑得可怖的大,遭受无妄之灾的蔺小离哭得比谁都大声:“啊!呀!不要!……老公……肠子要破了……” 覃子陵只觉得自己陷进更微妙的极端,一端紧得让人头皮发麻,龟头像被张小嘴嘬着几乎动不了;一端似乎埋入温热的一团水球中,随便晃晃都能撞到一滩绵软;另一端则好像还停留在温存里,被温柔眷恋地含含吞吞。 不同吸咬的触感交织成同一种令她喉咙发渴的欲望。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覃子陵连指尖都带着无法忍耐的燥热,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一手一只紧紧抓住Omega身前绵软的奶子,捏爆一般狠狠揉搓,下身则以此为着力点,抓着人如同打桩一般凶残地撞击起来。 她对着三个男人低吼出声:“小骚货!肏死你!” “啊……好厉害……子宫要被大鸡巴操烂了…不要………呜呜……”阮小小以为在说自己,柔韧的子宫颈被大肆抽插进出,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这大肉棒捣烂成泥,一边哭求一边不断地为身体里的大家伙浪叫连连。 他不知道自己被射的“精水”是带催情效果的营养液,越被肏就越爽,脑袋上的猫耳朵被折腾到了后颈上,身前的黑丝绑带彻底被挣扎散开,露出白花花的奶球被操得乳浪直翻。他的胸器是真的乳浪,激动之时还能从浪头上打出一道道的白沫,奶汁不要钱似的淋湿身体,一滴一滴顺着小腿往地面洒落。 相比之下,蔺泽的水就多堆积在身后。比另外两人要更深入的肉器夹在最隐秘的深处,因为没有外力所以也拔不出来,反倒是跟着继续往里顶,被左右突撞,龟头碾着肉壁剧烈摩擦,射完一次“精水”的阴囊依旧鼓鼓囊囊地顶在臀缝里,还想凶残地往他身体里扎。 “不嗯啊……老公……”蔺泽吊起来的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身为alpha的本能在忌惮这种过于残暴的侵入,被调教好的身体却奇异地为此感到激荡的快乐,“呀啊……美死了……鸡巴好大……” 蜜水开闸一般从菊口溢出,射进来的营养液也被带着溅飞,蔺泽丝毫无觉地放声浪叫,没发现自己屁股旁边不远处也压着一个屁股,淫水溅在那臀瓣上,以至于啵唧啵唧的抽动声和啪啪的肉响都多了他的一份贡献。 可是他们都没发觉这近乎重合的声音有什么不对,连偷情进行时态的颜泠泠也想不了那么多,他就被抱在两人中间挨操,娇躯在大肉棒上起舞飞腾,阴道和子宫都撑成大鸡巴的形状,灭顶快感从交媾的部位上摧毁他的理智,口水也跟着毫无阻挠地顺着嘴角滴在胸前的乳肉上。 “呜呜……呜呜……”他在心神激荡中只发出低低的呻吟,后仰靠在女人怀里的小脸一派痴态,含着口塞流口水的模样更是色情,他没法像另外两人那样浪叫着表达欢喜,只能靠身体自发地蠕动骚穴去套弄雄伟的大鸡巴。 想要她,爱也好喜欢也好,染上她的气味都让他感到满足,反正是小狼狗自己找他玩的,他陪着玩一下有什么不好的。他们可以做的他也可以做,阿泽不能做的他这个Omega妈妈替他做——颜泠泠真被玩坏了,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脖颈扭动腰肢,迫切地诚恳地想咬出精液。 “骚货。”覃子陵急促地喘着气,无论是圆肥屁股对性爱玩具的讨好,挺翘屁股对假肉棒的逢迎,还是她自己怀里就抱着的蜜桃臀的绵软浪荡,水液在飞溅,浪叫在绵连,所有一切都刺激得她双眼发红,抽出手高高扬起,挨个在三只发骚屁股上重重扇了一掌。 啪!啪!啪! 三声清脆的鸣响,伴着两个人声嘶力竭的哭喊尖叫,一个人的呜呜哀鸣,她随手撸了两把怀中美人娇弱的鸟身,随手抹开他吐出的小白液,用力一掐腰身,更加勇猛地将人直接按在壁尻机上肏。 壁尻机是固定的,但是在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打撞击中也开始震颤。 “不要!啊!……要被肏死了!”“老公!不要……啊……要泄了呜……” 阮小小和蔺泽或许也发现了不对劲,但此时能做的也只有大声的尖叫哭喊,因为困住屁股的机器抖动,他们夹着肉棍的阴道/菊道也开始嗡嗡地抖动,强烈的刺激逼得他们下意识收缩,有的坚持久一些强撑了一个回合,有的过于敏感,没多时就抽搐着泄了出来。 像颜泠泠这样的,即便尿了一地,也因为夹得肉棒更爽了而被放肆奸淫,在激烈挨肏中迷瞪瞪了好几次眼睛,覃子陵都不理他,自顾自地将鸡巴捣在子宫里摩擦。颜泠泠有时受不了了,哭着用泪眼呜呜地求她,结果被她小声地哄回来:“乖,颜哥哥是爽了,可是小小/小离刚才还没泄啊。既然是联动,就麻烦颜哥哥再忍耐一下吧。” 然后把他操得死去活来。 不知时光流逝多少,整个房间里都是女alpha不管不顾、对肉体肆意鞭笞的啪啪拍打声。 等覃子陵肏干了几回终于射爽,酣畅淋漓的联动做爱中,也晕过去了两三个可怜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