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情迷/绝望的进入
唐枳舌头打结,脸红着伸出手要推拒,被女alpha扭着手腕一折背到身后,脚步一歪就扭进了她的怀里。 舞台上只剩下一束打光,光明和黑暗的分界线无比鲜明,他们就站在那束光里,只看得清彼此。覃子陵抽出另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四目对视,能看到彼此眼里闪耀的光芒。 覃子陵有一副惑人的好皮囊,红唇白肤,连带着那双看似温柔的桃花眼仿佛都比常人多带了几双夺人心魄的钩子,就扎在他心口上,轻而易举便能勾着心脏跳动的节奏错乱。 唐枳在她的注视下忍不住悄悄吞咽了口口水。 或许正是因为心底里一直有声音在小小地说“她真的喜欢你吗?”“她都不像喜欢蔺莳那样喜欢你”“不要再得寸进尺了”,以至于本该受万千宠爱的顶流偶像变成患得患失的苦情人,总是透过蛛丝马迹产生幻想,再自顾自地一一把幻想湮灭——就像现在看着她的眼睛,身体似乎感受到一种被呵护的喜欢,大脑却警惕地响着哔哔啵啵的警报,告诫自己不要太得意忘形。 “我想亲你。”覃子陵说。 ……轰! 警报器炸了。 唐枳脸上浮出更粉的红晕,脑海里有鸟叽叽喳喳地唱起圣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看着她的脸逐渐放大。 唇上多了一个温凉的感觉。 “你喜欢接吻的时候睁着眼睛吗?”她一边亲他,还一边动着嘴唇含糊地问。 唐枳触电一样把眼睛闭上,扇子一般的睫毛恍若什么幼弱的蝴蝶翅膀颤动,鼻尖磨搓,闭上眼后的嗅觉触觉放大成了十倍。 冷香的,软的,温凉变成热烫的……唐枳大脑像代码错乱的处理器,飞快闪过各种念头又逐一熄灭,最后只剩下晕晕乎乎地张着嘴,随着她的引诱发出浅浅的喘息与吞咽声。 两人相拥亲吻,站在那一束光里就是一幕爱情电影大结局。遗憾的是,他们并非纯爱剧组,总是亲着亲着就往午夜剧场发展。 “姐姐……”唐枳身体很快跟着蔓延出热气,眼神迷离,被放开的时候,泛着水光的红唇还挂出一条银线,他的胸脯在快速起伏,被亲得软了身子,靠在她怀里呼哧呼哧地小喘,“姐姐。” 他喜欢一直叫她。 “嗯。”覃子陵也会一直回应,她低头舔舐着他侧过头后露出的白皙的耳朵,揽着他的手从后腰的衣摆钻进去,掌住肉肉的翘臀用力揉搓,“我在。” “嗯……”唐枳想遏住自己的呻吟,可半边身子已经酥软,连胸前的小馒头也被一只大手作恶抓住,掐一掐把乳肉压得四处游走,“别……” 情欲起得如此之快,那两场翻云覆雨、混合着各种奇葩py和喘息的做爱真的打开了他身体里奇妙的开关,眼里的薄雾渐浓,轻而易举就被她的气息唤起欲望,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小时候到底是不是打过信息素抑制针。 唐枳是真的小可怜。自从被抓奸那次后,在以蔺莳为首的正宫团的严防死守下,他愣是连个亲亲抱抱都讨得仿若偷情,而评论区里不断被呼唤的以蔺泽为首的老婆们,则因为覃子陵的弥补安抚心理,背地里不知开了多少小灶。 你不能因为没写出来就忽视这种不公平待遇啊! 唐枳小小地哼唧着,想要放纵又要克制:“姐姐……别弄了,不可以做。”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亲亲抱抱是因为他怀了孕,可也正是因为怀了孕,也只能做到亲亲抱抱这一步了。 讲到这里,覃子陵其实意外的也有些犹豫,到底要如何告知他没怀孕的事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唐枳对怀孕这件事的期望值太高了,或许是因为他觉得有了肚子里的“孩子”才真正融入这个家,本就爆棚的母爱泛滥成灾,甚至为此一意孤行准备退圈。 如果他知道没有怀孕…… 覃子陵没有说话,手指滑过内裤边缘,摸到一片毛毛刺刺有些扎手又有些带感的小丛林。之前帮他剃得光滑的毛毛长回来了,像拿着刺当武器的三寸小人军团,秩序井然地包围住桃源洞,又因为实在是太过小巧玲珑,轻而易举就被敌寇发现了根据地,长指一插,熟门熟路地便捅破了屏障。 “嗯啊……姐姐……!别进。”唐枳紧张地抽了下腿,脸上一白,生怕这样会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不好,可下身已经无比诚实地升起过电般的酥麻,于是白了的小脸重新浮出红晕,双腿绞着,欲拒还迎地夹住了女alpha的手。 他查过资料,知道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做,可还不清楚能不能和手指做……没有姐姐真插进来那么大那么粗,应该没事吧。 唐枳自欺欺人,盼望着那股快感别那么早结束。 “小枳湿的好快。”覃子陵将他抱起,一边指奸着他的嫩穴,一边走到台下拖了一把他们排练用的座椅。 有个节目是要唐枳穿着华贵白色王子装坐在这张座椅上唱歌,到时会有妖艳小恶魔打扮的伴舞围在椅子下群魔乱舞,为了体现黑与白的对峙,需要唐枳正义凛然又淡漠凌然地居高临下表演。 不过可能这个节目要改一下了,唐枳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在这张椅子上表现出那样的状态了。 覃子陵随意按了舞台灯光遥控器,光影开始变化,他脸上的红晕时而隐没于黑暗,时而被打光照得熠熠生辉,被按在座椅里的整个人都呈现出动情时的媚态。他怎么可能再演出高贵清冷的王子,他快成为群魔乱舞里意乱情迷的魅魔了。 覃子陵把他两只脚掰开在座椅把手两边,小魅魔花穴里层层叠叠的肉壁紧紧吸着扎进去的手指,一边蠕动一边渗出美妙滑腻的淫液。可能是刚才上台下台抽动时有些狠,他才被放在椅子上没一会,小穴泛滥出的洪水已经把他的内裤打湿出了一滩爱渍。 “姐姐……嗯……不可以再弄了……”唐枳喘着气,手软绵绵地想抗拒。 “乖,别动。” 覃子陵把手指抽出来,随手用沾满晶亮黏液的指节压住他的唇。 手指上的湿濡让鼻息间全是那股产自自身的奇异香气,迷茫的大男孩眼睛眨眨,情不自禁张开嘴,主动把那根长指含进嘴里,洁白的牙齿磨着指节,青涩柔软的舌头吸吮水液,他一边含一边扬起无辜天真的脸,继续软软地劝,“肚子里有宝宝……” 吸—— 覃子陵只觉全身的细胞被投掷下一柄火把,蠢蠢欲动的欲望陡然燃遍全身,她原本还在想要如何措辞告诉他事实,现在想想,简单粗暴或许十分直接了当。 不仅得告诉他没怀孕,还得告诉他以后劝人到底该用什么恰当的劝法。 “唔……”唐枳浑然不知危险降临,他只是下意识地露出那个表情,就像小孩子能读懂大人的表情下意识地讨好,不由自主地表现出能得到女alpha奖赏的无辜与不谙世事。 “乖,这样趴好。” 于是覃子陵更加轻松地把他摆成了后趴的跪姿。 唐枳心里应该还有些警惕,大脑里刚刚炸掉的警报器凑活着响了一声,被脱下外裤后发凉的大腿抖了抖,下意识转身想要爬起来。 “姐姐……——啊!!” “啪!”的一声脆响,Omega轻轻的呼唤被尖利的惨叫替代,紧接着臀间小内裤被用力一撕,发出“撕拉”的悲鸣后不甘不愿地退居一旁,露出圆嘟嘟的挺翘小屁股。如此暴露于外的弱点太好欺负了,覃子陵将他按在椅子上,手臂一扬,对准肉臀就重重扇了一个巴掌。 “啪!” 又是清脆的一声响,女alpha的力气本就惊人,抡圆了赏的两掌像是直接在他屁股上画了红手印,嫩白的臀肉肿得凹凸不平,一阵剧痛。唐枳身子绷得像一张逐渐张开的弓,嘴里发出夹杂痛苦的呜咽,而很快,这股痛借着变成麻、变成痒,变成他特殊体质下无比敏感的快乐。 “啊……!痛……唔。” 他叫着,舞台上那么大,叫出来的声音带着回音,大得仿佛台下百米外都能听见。心脏狂跳,明知偌大的体育场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还是选择咬住自己的手堵住嘴里的呜咽呻吟。 这时候的Omega还会忧虑自己的肚子,但是一旦贪恋快乐的身体需求占据高位,就开始为自己开脱起来:只是被打屁股而已,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只要不剧烈运动就好……嗯,他会好好趴好不动弹的,可以、可以再重一点…… “别堵住,小枳,叫出来。”覃子陵又一掌扇在唐枳挺翘的屁股上,中间夹着两个小洞,一张小菊紧张收缩,一张小桃微微翕张,胆怯羞涩地吐露出粘稠的蜜水,周围环绕的三寸军团毛毛刺刺,要是捏着两瓣细腻光滑的臀肉往自己胯骨上一撞,说不得扎得她更加爽快——又或许哪天休息,掏出玩具给他开个后穴苞也不错。 她在脑海里疯狂开车,手下的力气丝毫没有减弱。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嗯~……姐姐……”唐枳都无法阻止自己发出会如她愿的娇喘,他的身体无比喜欢疼痛以及疼痛过后那股酥麻的快乐,就是本能会想要躲避责罚,会晃着屁股往左边逃,往右边逃,像可爱的小刺猬一样想蜷缩起来求饶。 覃子陵就跟着往他左边打,往他右边打,像捉迷藏时神出鬼没的捕手,在他躲起来的时候从下至上重重打在臀缝间,一会轻轻抚一下,一会儿重重抽一掌,将他臀瓣生生打肿,在圆圆的蜜桃形状上呈现出斑斓绯红的色气掌印。 “呜……”唐枳咬着的手已经积了一捧他自己流出的透明的口水,身上的衣服都被逐渐扒光了,和只撸起两只袖子、依旧衣衫整齐的女人相比,他全身赤裸地趴在这里的样子更像是午夜剧场里扮演受辱角色的小可怜,“姐姐嗯~…哈啊…好棒……” 身体受虐时产生的快感像潮水一样逐渐汹涌,可怜人儿恍惚极了,眼里迷茫的雾气早已凝结成水,蓄在眼眶里摇摇晃晃,覃子陵用力打一掌,那水滴便可爱地往眼尾一滑,像是从眼睛里晃了一滴出去,把眼尾浓黑的长睫沾湿成雨后难以振翅的蝴蝶。 多亏没有他的粉丝看见这样的他,要不然又会多出一群恶劣的施暴者,为了能拥有舔屏的借口,或许还会催促覃子陵,让他露出更加可口的表情来。 覃子陵十分切实地感受到了他的战栗,因为不仅他的眼睛里会有泪水晃出,他身下水灾泛滥的肉洞也是重灾区,打着打着,手里就溅上了粘稠的蜜水。 可能水都被他吸走了,她觉得喉咙里无比干渴,舔了舔唇,将风衣外套脱下挂在椅背上,拉开裤拉链掏出肿胀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在裤子里被挤得有些发红,凑到翕张吐水的小嘴边上时更是刺激地打着哆嗦。 “呜……姐姐……嗯……不要!” 斩首的刀落在颈间,被危险抵住的唐枳后知后觉地从迷离的快乐中回了神,他惊惧地撑着手想逃开,脸上的表情从愉悦沉浸一瞬切换为恐慌无助又绝望,他总算发现不对劲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仅仅一个呼吸,那根粗壮的大鸡巴颇为凶残地捅开娇嫩的小口,捣毁一切似的重重插进他的身体! “不!” 唐枳眼睛大睁,像被猎枪狙中心脏的飞鸟,在坠落深渊的途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