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暴击/骑乘主动/爽哭出来的覃子陵
蔺霖醒来的时候还窝在人家怀里,陪护房的床也不大,他们两个虽然都不是身强体壮的体型,但个头也摆在那,一起躺床上就只能抱在一起,亲密得都不像是头一回偷情的人。 “嘶……”他想动一动,发现全身都一阵酸疼,尤其是下身,屁股像是小时候被爸妈教训挨了一顿揍,柱身软趴趴地匍匐在胯间,腿心是裂开后再愈合的酥麻,小肚子酸酸的。 做爱太激烈就是会有后遗症啊,不过蔺霖意外地精神很好,或者说更好了,像是浇灌了琼浆玉液在身体里,算是缓解了这么多年累积的欲求不满。 他想转身看看背后搂着他的女alpha,结果一动,环在腰间的手便抱着他一转,两人躺平,让他趴在了她身上。 两人都不着寸缕,在昏暗的小房间里皮肤白得像是能发光,没盖被子,陪护房虽是恒温状态,但肌肤相亲的温热拥抱还是更令人舒适。覃子陵比蔺霖要高一点,抱着的时候也自然而然能吻到他的额头:“醒了?” 蔺霖其实脸皮很厚的,昨晚弄下来也只是因为羞耻py害臊了一会,但不知怎的,听见她有些喑哑的声音,额间一热,突然不敢抬头看她。 “…醒了。” “现在害羞什么?”覃子陵看出来了,双手在他光滑赤裸的肌肤上游移,摸到了他两腿中间。 长指在软软的臀缝里插了插,戳在小菊花上时明显感到男人不由自主夹紧了屁股,覃子陵轻笑了一下,继续向前插,摸到被毛绒绒覆盖着的更加绵软的小穴口。 “嗯……”蔺霖挪了挪腿,因为那处的痛麻,他腿关有些合不拢,便感觉她好像是从边上掏出什么东西,阴户接着一凉,有什么湿滑的一团被她的手指塞进了身体,“你在弄什么啊?” 覃子陵轻轻按压他的甬道,说出的话还有些调侃:“帮你上药。毕竟你只是借用一下我的东西,我总不好放着你肿着小穴离开,影响我的客户评价。” 蔺霖老脸一红,还是觉得在资深老司机面前,他的节操还有待磨练。 老司机不仅技术好,连随身携带的药膏都格外有用,涂抹之后小花穴一片清凉,给予镇痛剂般的抚慰。好像不是第一次涂了,因为他昨天半睡半醒的时候,也模糊地感受过同样的舒服。 这才是一个合格小狼狗啊! 一张脸漂亮得不像话,公狗腰大长腿,床上凶床下暖,还会照顾你,富婆姐姐都喜欢——现在他也包到啦! 蔺霖不害羞了,他现在觉得人生圆满,腿也非常配合地张开,趴在女人身上像抱住了最喜欢的大熊玩偶,略硬的奶头蹭在她身上,钩子似的吊起她的欲望。 覃子陵是在帮他上药,上到一半就见他一副乖顺的模样,手指忍不住就往某个点上用力戳了两下。 “啊……”蔺霖哼唧着抖了抖,被突然挤压G点刺激出了呻吟,他是有点怕疼,但是机会属于走过这村怕没了这店的概率,再疼爽一次未尝不可。忙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你想要了吗?” 覃子陵:…… 第一次被一个小受问“你想要”,她沉默几秒,总觉得自己在这男人面前经历了太多“第一次”,她是有些心动,胯下有点胀,但不想如他的愿了。 她也全当自己顶着男人的性物是假的,面不改色心不跳,沾了透明蜜水的手指继续稳定地挖药膏、上药,顺便深深浅浅地在小肉洞里做活塞运动:“没有啊,我不想要。只是借用一下又不是永久使用,待会起来我就回家了,要给小小烧饭了。” “嗯……”那还这么弄他!蔺霖莫名的不满,双手报复性地紧紧搂了下女人,又舍不得身体里被抚慰的舒服,“那我也要回家了,我家里也有人等我。”颜泠泠早上总是起不来的,一定在家。 他们气氛怪异地上完了药,一个挺着肉棒呼吸有些急促,一个小穴湿润出水发痒难耐,但都没说话。 覃子陵说着要回家,但靠着床头没动,岔开腿等待欲望下降。 蔺霖决心要比她先起床,撑着坐起来,打算找昨天被他自己甩飞的衣服。那件白大褂已经没救了,就当那个倒霉医生丢了件衣服吧,他撅着屁股往床尾爬,那边丢着他的胖次。 覃子陵差点气息一断,他就搁在她眼前爬,屁股翘得老高,腿心的风景一览无余,美人长相再怎么清俊禁欲,在这情况下也成了放荡。这人屁股上被她捏出的红印都还没退,玉白色的臀肉间夹着浓密的阴毛,穴口糊满清凉的药膏,粘稠又湿润。这不就是报复性勾引吗?她下身生生又硬了一圈。 蔺霖或许是有报复心的吧,不然这姿势也不会摆成这样。他偷偷瞄了眼靠在床头上的女人,看到她呼吸急促的时候就更得意,但他现在也不想做了,就是要勾得她欲求不满,再在她面前潇洒地穿上裤子拔逼无情地离开,哼哼…… “说好不做的哦。”小废柴先生故意晃着屁股起来,非要凑回来岔开两腿站在覃子陵边上,背对着她格外缓慢地张开内裤两角,躬下身慢慢抬起腿…… 设想是好的,但他可能没有将自己多年的废柴经历考虑进计划范畴。 他哪里来的平衡力,连平地摔都会的男人怎么优雅地做好翘脚勾引的戏码,摇摇晃晃地根本站不稳,啪一下就跪坐下来,只感觉身体一撑,某种过于热烫的东西在清凉药膏的润滑下生生挤了进去。 “啊!”蔺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叫一边低头,发现自己跌坐的位置好巧不巧,不偏不倚地就坐上了覃子陵直挺的部位。 这这这—— 应该也不能全赖他吧?要是她不硬、不给他涂那么多药膏,东西也滑不进去。蔺霖抹了抹泪花,心里有微妙的小窃喜,扭头要看覃子陵,嘴上矜持:“这不怪我……” 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睁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什么百年一见的奇景。 在他眼前,漂亮的女alpha一动不动,靠在床头头向后仰,双唇紧咬,神色忍耐又带着苦楚,眼睛一眨,便有一颗透明的水珠滑落眼角。 蔺霖:!!! 她哭了! 这信息像是原子弹直接轰炸到他的心灵世界,蔺霖又慌又乱,原本胀痛的部位都被他忽略了,不明白她为什么哭。刚才还硬硬地插着他的部位甚至快速地疲软下去,她有那么不愿意吗?只是不小心又借用了一下,不至于哭出来吧?她明明长了一张绝对不会哭的脸啊。 虽然她哭起来也特别好看,但是、但是…… 蔺霖强撑着要转过身,结果刚转过来就见她的泪水掉的更加凶猛,他安慰别人的次数不多,阿泽小时候哭也有颜泠泠忙着逗乐,他只能模仿着搂住她亲亲:“你别哭啊?是我错了好不好?我不勾你了……” 覃子陵双拳紧握,努力摇了摇头。 下身传来的阵痛熬了许久才逐渐散开,她连说话都费劲,对蔺霖那张一无所知的脸完全说不出“你知道蛋疼的滋味吗?”的话。 她不是没试过骑乘体位坐的做,但绝对不包括他那样直直坐下来的做。一个成年beta的体重是闹着玩的吗?啪一下坐在那个脆弱器官上,最疼的部位还嵌在他身体里,在那一刻她差点以为自己要上天堂了。他还夹着她转身,就像把一根已经疼麻木的棒子再扭了一圈。 要不是疼到手脚蜷缩,她能只是哭吗?要不是自制力尚存,她能只是坐着不动忍耐吗? 覃子陵二十多年来都没想过,这种暴击竟然能出现在她身上。 泪珠接连滚出眼眶,她想,蔺霖可能真的是她这一路顺畅人生中唯一的boss了。 蔺·Boss·霖也完全没有get到女alpha的痛苦,他是有润滑的,坐下来懵逼一会就舒服了,有些恋恋不舍地假公济私,一边抱着她安慰,亲亲吻吻,一边忍不住扭起玉白挺翘的肉臀,反正进去都进去了,哭也哭了,就再做完一次嘛。 覃子陵并不阻止他,在疼痛终于开始舒缓的时候,他穴里清凉的镇痛药膏对她也起了很大帮助,但是已经没什么力气主动了,让他自己折腾。 她双眸里还漾着泪光,惨白的脸上慢慢腾起红晕,下唇不小心咬出了血丝,意外地像朵被摧残的娇花。 “你好好看……”蔺霖亲了一口她的鼻尖,眼神里掺着些许痴迷,覃子陵是真符合他设想中alpha呀,让他意外地想起少年时爱慕过的覃祺学姐,但她比覃祺学姐更好。还会哭,哭起来还这么漂亮,多像以前他幻想的、被一个beta强占而哭泣的貌美小alpha啊。年长的beta不仅喜欢威猛的小狼狗,精致秀气的弱攻小奶狗他也绝对可以! 脑补过头,心潮澎湃,他忍不住小狗似的吻在她脸上,将她的泪水一点点舔干,像个正常大人一样安慰她:“别哭了……嗯,你可以不动……我让你享受一次好不好……” 他之前难道还指望她动?覃子陵垂下泪眸看他,做梦! 蔺霖看不懂她的眼神,他可是一个能当受就不当攻的人,自觉被伺候的人总是最舒服的,非常主观地认定她已经同意,扭着屁股就开始一起一伏,没弄多久,果然就重新挑起了女alpha的情欲。 主动的滋味也很不错,骑乘体位可以全部由他自己控制力道和深度,学着电影里头看来的技巧,他一会想起什么就试什么,九浅一深地套着大鸡巴上下滑弄,紫黑的肉棒成了他最贴心满意的自慰棒,还会发烫的那种。一上一下弄累了就换成前前后后的摇摆,偶尔会迎来她试探性地抽动,湿滑肉壁被大龟头顶得一突,就像是突然得到意外的惊喜。 “嗯嗯……好姐姐……” 快感的海洋浪潮起伏,蔺霖腿心又淋开无数透明的黏液,俊脸沱红,把自己弄出了一声声黏腻的娇喘,他牢记自己现在是伺候人的角色,临近高潮时忙用长腿紧紧盘住覃子陵的后腰,身子用力往下一坐,将整根肉棍都吃进小穴里。 “唔啊……!”小子宫第一次被主人自己这么对待,宫颈像套了个箍似的紧紧吮吸肉棒,水花从痉挛的肉腔里甩出,蔺霖眼泪都爽出来了,尾椎酸得麻麻胀胀,却还十分努力地飞快摆动腰身,缩紧小腹夹住性物,娇娇地勾引:“呀……老公……嗯……小骚逼要照顾姐姐大鸡巴……” 他翻过多少部成人作品,看过多少次阿泽的GV,这些丰富的理论经验通通化成现在的奉承,他就知道这样能勾起她的欲望。年长beta也是现在才发现,原来喜欢的话,自己主动也愿意这么卖力。 淫水淋湿臀瓣,始终清凉的药膏和滚烫的硬物交织出迥异如冰火的官能体验,蔺霖刺激得不行,环住女人的脖子双眼朦胧,张着嘴剧烈喘息:“啊……小逼要吃精液……老公……唔哈……射给我嘛……啊……” “好紧……”覃子陵的闷哼越来越沙哑,她掉完了眼泪,总算配合着主动拉住他的细腰,下身用力向上一顶,男人的腿根被撞得一颤,发出一声淫媚的尖叫,两人突地一顿,交缠的身子同时开始颤抖,各自倾泻出无数爱欲的火焰。 “啊……”蔺霖被身体里充沛的精液烫得打了个哆嗦,蹭在女人肩窝上呜呜掉泪,缓了好久。alpha的精力真的不是盖的,昨天射满一肚子的精水好不容易排完,现在又有这么多全射进了子宫。照这个质量和频率,如果不是人类生育率就这么低,现代社会说不定早就人口膨胀了。 想到这,蔺家男人后知后觉,摸了摸肚子想起自家人易怀孕的传闻。呃……应该不会有事吧。 覃子陵不知道他想什么,蛋疼的痛苦已经彻底被做爱射精的快感替代,阴茎就算软下来塞在里边也很舒服,这会也不想着什么先回家了,她看过时间,离午饭还早。 蔺霖也没什么力气,就像累了困了的小猫小狗依偎在她怀里偶尔蹭那么一下,但还是很注重用户体验,仰起脸看她:“你舒服了吗?” 覃子陵以为问她之前的苦楚,矜持地点点头,确实不疼了。 蔺霖立即高兴起来,看她脸上的泪痕还有些得意:“做的时候你也在哭,所以其实是不是因为刺激?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爽哭出来的人?”复刻录像里她可是一直在很凶残地虐人,只有小离哭饶的。这样看下来,他才是技术最棒的人啊。 覃子陵:??? 覃子陵:我那是痛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