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白莲属性(?)唐小枳/打肿屁股
钳住腰身的铁臂并不粗壮,温度却让紧贴着的肌肤也跟着火烧火燎一般灼热起来。 唐枳趴在沙发上,感到一种奇异又惶恐的深入感,那种感觉渐渐拨开醉酒后的恍惚迷茫,带着他的意识回到了现实。 一旦意识到自己现今的姿态,羞耻感便抓住了心脏。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间房里,又是为什么会和覃子陵纠缠在一起。他闻到了彼此身上浓重的酒味,立即便将此事归为酒后乱性的一次错误。只是因为他酒量好醒的快,而覃子陵似乎并没有清醒……不然也不会…… ……错误,是要及时制止的。 唐枳忍耐着身下迸发的钝痛和酥麻,向后推拒女Alpha压下的身体:“唔……你醒醒。” “我本来就醒着。”覃子陵略眯了眼睛,因为泄火玩具的不配合而用了点力,“你别动。” “啊……”唐枳跟着低叫了一声,正在他体内探索中的异物擦过敏感点,继续往深处开拓,他更慌张了,忙挣扎着想逃,“覃姐姐,你还认得我是谁吗?我是唐枳。” 他也不敢大声喝骂,有些醉酒的人会变成另一种性格的人,他怕过于抗拒的言语刺激到覃子陵,只用温柔的像是对待小孩子的语气提醒她。……也或许只是夹杂了他自己的私心。 “我知道,我认得你。别乱动了好不好?” 覃子陵显然不是小孩子,她抱着唐枳站起来,一只手就抓住他反抗的双臂,提着手腕往上一拉,青年抗拒的话语中就夹杂了一声忍耐的呜咽,他力气其实不小,在她身前却完全使不出力,自然而然向前倾身,翘起的屁股肉被撞得晃荡发颤,踮着的脚尖站不稳,一步一步被身后“老汉”推着向前走。 唐枳已经被扒得只剩下一件打开的白色薄衬衫,红艳又小巧的乳豆因为这个姿势而暴露在空气中,羞耻得他浑身都打了个寒颤,“你知道我是谁了?那快放开,拜托了,快点放开我!” 他的语气无比认真恳切,语气中含着某种尴尬的痛苦,说得覃子陵迷瞪的灵台一清,跟着意识到唐枳的身份,向前摸着他那平得不能再平的乳肉的手也顿住了,正迟疑着要不要如他所愿,随便打一发结束战斗,就看到身前男人无比通红的耳垂。 “真的,我们还可以悬崖勒马。” 唐枳还在说,真诚的声音带着泣声,覃子陵却眼见着那耳垂敏感地动了动,向后侧过来一张含着春情的小脸,嘴唇和耳垂一样红,带着仙气的眉眼染上情欲,又羞又认真地望着她。 “放开我吧,我不会告诉小莳的。”他柔声道。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向后说话的时候踏了一步踩在她的脚背上,臀胯相撞,又惊呼着往前缩,两人交媾的性物也跟着一来一回,因为湿热壁肉与肉柱的撞击发出一声细小的哔啵声。 ……这他妈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 覃子陵刚想早点熄火的欲望也瞬间死灰复燃,还有点生气。光听声音,她还真以为唐枳是知错了想悔改,可看看这肢体语言,哪一个不是在卖骚?!该说真不愧是要转型演员的偶像吗,还挺有一套啊。还说什么“不会告诉小莳”,怎么弄得好像是她主动出轨他的一样?明明是他自己先捡尸她的吧,得了便宜还卖乖,哪里来的白莲花!以前见面也没看他有这样的潜质啊。 她忍不住嗤笑一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甩到沙发上的时候,果然又见青年脸上流露出几分茫然无措,追逐着她的眼神似在挽留,松松垮垮的长衬衫遮不住身下的春光,腿心里的小嘴微微敞露,穴口还裹着一小汪欲滴不滴的晶莹蜜水,因为她的退出而遗憾地娇娇颤抖。 行,算你段位高,她今天要不好好教训一下,还真是对不起他的演出。 “你……”唐枳浑然不觉自己被脑补成了什么样子,被甩在沙发上时撞得身子懵疼,还没想出这尴尬场景下能说些什么,就见覃子陵随手撸了撸下身,抽出了边上掉落的皮带。 危机感在预警,声音立即慌得有些扭曲:“你要干什么?——啊!” 火辣的痛感沿着鞭痕灼烧在他大腿根上,唐枳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翻过身来想要逃跑,另一鞭就抽在了他翘起的臀瓣上。 “唔!” 他像只折翼的鸟,明明没有束缚没有压制,却一下蜷趴在了沙发转角里,用手堵住了嘴巴里的声音。 倒是覃子陵又被他唬住了,她是想先捆住他再S的,结果这人挨了打,第一反应不是继续逃跑,而是像只小鸵鸟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乍一看,两人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什么凶恶强奸犯欺负不敢反抗的受害者的社会场面。 叫她心中又有了犹豫,方才的两鞭完全是一时的酒劲上头的暴躁,也没有往死里抽,她并不是家暴爱好者,就算教训小白莲也没必要用这种手段。 冷静下来手一停,寂静的房间里就听见受害者同志面朝沙发,溢出了几声难以自已的喘息声。 覃子陵:…… 如果是正常人也就算了,或许以为是那一下打出了伤害;但在她这样平平无奇的老司机眼中,事实就和白纸黑字写出来的一样清楚明了。 ……这他妈又是欲擒故纵?!还是个抖M版本的?! 覃子陵怒气又飙升了,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耍过的,这人还当什么偶像啊,小金人还没颁到他手上吗? 她完全没有再怜惜,对着鸵鸟君露出的小肉屁股抽了下去。 啪!啪!啪! 唐枳就像被他自己封印在了沙发里,上身越是蜷成一团,屁股就越是翘得高,落在臀瓣上的抽打就像老司机本人的荣誉心强度一样越来越狠。 没多久,白嫩的小翘臀就被打得殷红一片,发面馒头一样肿胀起来的臀肉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红肿的印痕,显然没有被人怜香惜玉,是被人欺辱的铁证。 还未见唐枳有什么大动静,覃子陵打得自己都气血翻涌,再也没忍,丢开手上的作案工具,把人翻过来,膝盖劈开他紧紧交缠的腿关,将肿胀肉物又插回了桃源洞。 “唔嗯——” 唐枳再也堵不住自己的哭声,松开自己身前被抓得褶皱的衬衫,在覃子陵居高临下的视线侵略中露出了一张满是潮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