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争宠/在父亲嘴上小子宫挨肏/被父亲帮忙舔逼
被抱进阮小小房间的两人都惊呆了,轻轻松松便被绑了起来,除了脑袋再动弹不得。 蔺莳明明和妈妈一起做过好多次,也刚和蔺泽一起完成了破底线的一战,可这次不知怎的是不是因为“父亲和母亲”这两个角色的共同在场,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他们一家三口……那种羞耻感与刺激感就像火一样燃烧在他身体里,难受得他十分想翘起身子去蹭女alpha修长的大腿。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是可耻的,只能在口头上假装义正言辞地骂道:“妈妈还睡着,你不要搞事情!”可能是怕吵醒阮小小就把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可他今天玩了一下午的嗓子已经没有平日里正常的音色,反倒沙沙的哑哑的,发出的细软声音就更显得像是长了钩子,在人的心上扯出令人酥麻的心痒。 尤其是他的父亲也是如此,因为年长而比少年要显得低沉些的喑哑声线,却比少年多了刚承宠完的娇气颤音,也在小声地抗拒着:“老公不要……” 阮小小就那样安详地睡在床上,以前他缺少安全感总喜欢抱成团,后来有了覃子陵陪睡就强行养成了乖乖躺平等人绕过腰身抱他的姿势,现在怀孕后更是如此,躺平之后盖着薄薄的被子,凸显出高挺的胸部和逐渐起伏的肚子。 他躺在床的左边睡,右边空出很大一块留给覃子陵,现在蔺家父子就刚好倒在他边上,屏住呼吸怕惊扰到他。 覃子陵笑看两个在紧张中小心地挪动身子的人,故意重重从床边上跳起来,压在两人身上。 阮小小的床是全家最软的,轻轻倒下会给人一种陷下去的感觉,但重重坐下就又会感觉坐在了弹簧床上,覃子陵这么一倒,四个人都在床上弹飞起来,在不断的床身抖动中慢慢恢复正常。 “嗯……”睡梦中的阮小小发出一声轻咛,仿若无觉地伸出手来,又沉沉睡着了。 覃子陵一直盯着他看:“小小睡得好沉啊,这样都不醒。” 被她压得飙泪、又拼命咬唇不让叫声出来吵到阮小小的父子俩同时露出了“你还想把他吵醒吗?!”这样紧张又难以置信的神情。 “宝贝们哪里来的资格指责老公做什么呢?”覃子陵两腿岔开,膝盖分别挤进父子俩被绑住的两腿中间,两只手一左一右同时抓住了父子俩被绑好后被勒得更大了的奶子,她恶意地抓揉了两把乳肉,又狎昵地揪起他们的乳豆,搓着比较谁的乳尖更挺更大一些,“说好是惩罚的啊,给老公戴绿帽的事可不是乖乖被绑起来就可以饶过的。” 蔺泽脸红扑扑的,他就躺在阮小小边上,是三人的中间位置,总怕阮小小醒过来一侧头看到他淫浪的模样(要保持恐吓姿态的人怎么可以被看到这姿态),恐慌和刺激让他浑身紧绷,敏感的身子却忍不住感到幸福,甚至往她的方向再靠近一点:“嗯……老公,没有戴绿帽,只是、只是嗯,见一下面应付一下。” 看他双肩后缩想翘起胸部上献的样子,覃子陵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抠了抠他的奶尖儿,强词夺理道:“对,见一下面,先给老公找好要戴的帽子对象。” 蔺莳也被她捏着奶,咬唇忍耐:“都说了不是了,我,嗯……不会去见的。” 怎料他们的女alpha面露讶异,竟道:“那怎么可以,约好的事情反悔,爸爸当老师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教过你。” 她的手下滑,撸住两人大小不一但模样都还算可爱的鸟儿,搓在伞冠的龟头上,指甲往渗着水滴的马眼里戳戳弄弄,没几下,蔺莳就觉得腰骨要痒化了,他努力遏住自己声音里的泣声,颤着音抱怨道:“你、你到底想干嘛?” 覃子陵诡谲地笑了一下,手里用力捏了捏:“带着爸爸一起去相亲吧,看看小莳的对象优不优秀,爸爸可不会轻易放宝贝儿子随便嫁给哪个混小子。” “唔……我不嫁别人……”蔺莳被绑住两条小腿,大腿中间夹着女人的膝盖,难耐地拧着唯一还能动的小动作,差点直接求她来些更深入的动作,“小莳要……嫁给爸爸嗯。” “哇,真乖,”覃子陵于是顺应着滑下手指,在他小屁股缝里细细绒毛包围间钻进了花洞,立即便听见儿子夹住爸爸手指鸡巴时舒适的小喘声:“是爸爸的好孩子。” 被“爸爸”捅圆的小穴因为睡了一觉而逐渐恢复,穴口的精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可洞穴深处,不知是因为他的体温很高还是因为他又流出的骚水混合了精液,覃子陵插进去的时候,里头还是湿热得含着不少流动着的精水,插几下就会被手指带着渗出来,穴口湿润,像蔺莳舒爽中渗出泪花的圆眼睛。 蔺泽也听见了某种东西在含满液体的洞穴里抽弄才有的声音,他咬唇,对比中自己的身体还停留在被人撸鸟的程度,可是比起鸟,他后穴肌理的挤弄酥痒才更令人难以忍受:“老公,老公,小离也要……嗯” 女人笑容满面地望着他,反倒抽回手,稍作调整后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用在儿子小逼里抠挖的动作,夹着父亲的舌头磨着他的口腔与舌苔。 插着异物的嘴巴的水液并不比骚穴里渗出的水少,覃子陵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弄了一会,美人稍仰高了脑袋,合不拢的嘴便很快发出滋濡滋濡被搅动的水声,他想吞咽也只能靠喉咙的自主运动,其余含不住的水就从嘴角里溢出去,顺着他光洁的下巴往下滑,流出一道明亮的痕迹后再渗进耳后的黑发和被单里。 被宠爱很幸福,可是宠爱的地方不是最饥渴的地方就叫人头皮发麻,难受得两眼都泛出渴求的欲望,迷人的粉意在眼尾处晕染开,蔺泽迷离地望着她,含糊地含着她的手指嘟囔:“妖弓(老公),后面……” 覃子陵也被他看硬了,想碰又十分可惜,不由自主就把所有力道都花在了他的嘴里和他儿子的穴里:“这是惩罚啊。” “小莳宝贝毕竟不是这件事的主谋,小离却是,明晃晃地想把老公的宝贝儿子送给外人。”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着蔺泽的过错,“明明自己都还没好好当一天父亲,却已经把儿子估量好身价准备卖出去吗?” 蔺泽眨着眼睛,脑子迷糊,一边嘬着她的指头作为短暂的慰藉,一边含糊不清地辩解:“呜没有……老公的东西小离不会碰,我会做一个好父亲,不把儿子卖掉……” 覃子陵奖励性地压了压他的牙齿,终于抽回手来:“是的我知道小离是个好宝宝,知错也会改,所以……” 她把被手指插得扭腰难耐的蔺莳抱起来,解开了他腿上的绳子,让他坐进自己怀里,带着他一起把蔺泽绑在一起的脚抬起来架在一边的肩上,然后……让他对着蔺泽的下身翘起了激动的小鸟。 蔺莳是爽的,先被手指挖出了穴里的液体,还没漏完就被掐着腰窝、背对着坐进了大鸡巴,她动作还算温柔,带着粗粝的性物刮开轻颤的肉壁,鼓鼓囊囊地越塞越深,像捣药的药柱与药筒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把甬道里混乱暧昧的液体全都挤了出来:“哈啊……” 好舒服。 对比还得不到解脱的蔺泽,蔺莳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得到了慰藉——就算是这个姿势正对着蔺泽也没关系了,他岔开腿方便她掐住自己的膝弯,倚在她身上蹭着,准备迎接更强烈的性福到来。 可覃子陵在更深入之前,就是如上文所述,先把蔺泽绑好的竖直的双腿架在空中,让他帮忙抱进怀里放在肩上,然后、然后把他的鸟插进了男人紧闭在一起的大腿中心! 再、再插进一点,一不小心的话,就会插进男人还没复原的小菊花里了! “不要!” “不可以!” 蔺莳和蔺泽同时反抗起来,因为彼此缠着的身子,覃子陵差点没压制好,明明是主要教训做父亲的,却只好先用力抬了下屁股,往蔺莳小穴里抽了一鞭,等儿子哭啼着腰软,身子被绑住,屁股也被迫提在空中的蔺泽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不喜欢这样也没办法哦,”覃子陵亲亲疼哭的蔺莳,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这是惩罚的必要环节,一定要让小莳和小离理解一下被迫戴绿帽的痛苦呢。” 蔺莳哭哭啼啼,因为她改为跪坐的姿势而变成靠着她鸡巴和大腿坐着的姿态,她只要动动屁股,这整张床就帮她弹起来,借着床弹簧的力量往他小穴里快速地抽动起来,动作虽快不猛,却止不住夹着鸡巴的穴肉随之震颤,颠出叽咕叽咕的响声。 “这算什么惩罚啊!”他一边忍耐着屁股里传出的令他想要彻底不管不顾的快感,一边咬牙控制自己在蔺泽腿心里抽插的小鸟,如果只是帮蔺泽乳交一下就算了,可是“如果真的插进去,我们两个都是背叛你了啊!”绿帽子啊绿帽子,新鲜的两顶大绿帽啊! “乖,怎么会呢?”覃子陵还是一如既往的姿态,一副完全不介意的样子,“帮爸爸做的话就没关系哦,毕竟爸爸的大鸡巴只有一个,被小莳吃掉的话小离宝贝就没有吃的了啊。” “混、混蛋……唔唔”蔺莳脸红得可怕,难道真的要插进亲生父亲的小菊花里? 蔺泽更羞耻,他屁股在空中晃着,两腿被人抱着提起,被绑住的腰上的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起不来劲,下身紧紧地与蔺莳的胯骨贴在一起,亲儿子的鸟身插在他腿关,因为覃子陵的动作而快速摩擦着他的腿肉,离得太近,鸟身上的湿濡液体沾湿了他的腿心,抹开之前的精斑又涂上了新的精水。 他也怕,怕一不小心蔺莳插进来,而他因为受不了这刺激,在他插的过程中、在自己爱人面前被亲生儿子插出高潮。 他只能求道:“不行老公……换我吃,小莳你起来,换我吃……”这是最快的解决方式了。 嗯嗯嗯??这人怎么这样?! 蔺莳眼睛瞪圆了一圈,他在费心费力地准备拯救两人,这家伙第一反应是和他抢老公?放肆岂有此理痴心妄想,就算不小心插进去他也绝对不会松开覃子陵的! 占有欲max的蔺莳同学一下子不吭声了,搂着蔺泽的长腿一点也不松手,甚至配合着覃子陵的动作往他大腿缝里用力插了插:反正不真正插进去就没关系,可恶插死你叫你抢老公! 蔺泽不知道他坏心思,还以为覃子陵动作狠了,连蔺莳都控制不住加强了动作,一时间羞耻难堪,后穴发痒,身子愈发难受起来:“老公……小莳……” 被叫唤的女人要惩罚的就是他,哪里管他怎么叫,越叫她越兴奋,抖着大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床整个弹动起来,连带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也在这弹簧床上显得愈发清脆悦耳。 蔺莳抛弃了自己的昔日同盟,自然也不会管他怎样饥渴难耐,自顾自地享受,就假装自己已经被操失魂了,抱着蔺泽的长腿倒在女人怀里胡乱地轻声浪叫着:“痒死了……嗯啊……爸爸插得好厉害……” 他不知道自己有意乱情迷口错鸡巴的历史,还在担心自己装的不够骚,蔺泽却一听就想起了之前的事,立即信以为真,无奈地咬牙屈服了。 蔺莳这浪叫迷惑了蔺泽,也轻松勾引起了女alpha的兽性。 蔺泽的腿是靠蔺莳自己抱着的,覃子陵只用搂着宝贝儿子的身子,很方便就在他身上搞事,“乖宝贝,”她搂住蔺莳乱晃的小脚,将他的小腿贴住大腿压成M字150度打开的姿势,让他上身彻底倒伏在自己身上,然后把一边在羞耻中独自喘息的蔺泽的长腿松开,解开捆绑的绳子后强行将其压在了他的脑袋两侧。 蔺泽还在喘呢自己的膝盖就凑到了自己两肩上,他柔韧度半点不比母子俩差,轻轻松松就变成了折叠的状态,心里一阵激动:这个姿势、这个挨操的姿势,老公终于要来搞他了? 结果就眼前一黑,被仍然在相亲相爱的两人一起坐在了膝弯上,近乎等同——他们俩张开腿跨坐在他脑袋上方。 泛滥着浓郁腥味与甜味的私处就搁在他鼻子前,他们一点也不怜惜他,一下又一下把他的膝弯当弹簧床坐,一遍又一遍用交缠的嫩肉撞着他的嘴唇,打得他薄唇红艳,漏出不属于他自己的精液和淫水。 可、可恶啊呜呜…… 蔺泽边哭,边忍耐,眼睁睁看着硕大的肉棒从他嘴前滑过。那一看就叫人心生畏惧的性物重重撞进一个窄小的逼口,看起来尺寸一点不对码却依旧严丝合缝地咬在一起,水液溅出来,绒毛缠上柱身,然后一声“啪”响,耳朵里那少年娇啼着也在哭,可他那甬道里的嫩肉却绷成深红的肉口,绞着肉棒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就算被拖出穴口时已经是毫无褶皱的一片肉块,等再被捅回去,蜜肉翻折,照样滋出甜腻的水花。 蔺泽难以遏制地蠕动着下身的肠道,他因为折叠的姿势高翘起了屁股,臀肉上的肌理在颤抖,裸露在空气中的后穴毫无遮拦且毫无慰藉地偶尔冒出一点点水液,又因为是倒置状态而倒流回身体里,他才享受完一次没多久,屁股里的东西比蔺莳含着的还要具有流动性,往回流时就像有根柔软的羽毛在往花心里飞。 他觉得自己要被痒死了。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蔺莳就爽得没边,他早做过给妈妈和覃子陵口交的事,因为已经打破了下限而觉得此事可接受,就任由自己跨在男人脑袋上挨操,也不顾忌彼此间的蜜水涂满亲生父亲满脸——总比他真的操进自己alpha老父亲的小菊花里要好吧! “啊……”他最多只是努力着没把全身力气都压在他的膝弯上,可覃子陵动作渐猛,等她再次把那坚硬的铁一般的性物撞进娇嫩的花心,他就受不了地猛绷紧了身体,在那股又痛又麻的奇妙官能感受中发出一声娇呼,边哼边哭:“又要顶进去了……不……啊……” “哈……宝贝还没适应呢,夹得好紧。”覃子陵也不免喘了口气,她当真把蔺泽的膝弯当做弹簧床一样,两脚蹬着床面后更是连着蔺泽也一起弹了起来,她的腰腹动得越来越快,蔺莳的臀肉蹭着她的小腹也越挤越往两边逃逸,亲密负距离接触中的腿心被蛋袋拍打,能明显感受到少年挨操时可口的反应,“以后要快点习惯,学会用小子宫吃大鸡巴才能更爽……啊…” 大龟头沉重有力地一下一下顶着那处薄弱的小口,不仅把水花打散,连肉腔都震颤起来,那个地方明明已经尝试过一次,可还是那么细小似乎愈合了似的,叫人控制不住残虐操穿的欲望,覃子陵粗粗地吸了口气,掐着他腿的手稍稍将他提起,腰身跟着后退,然后,狠狠压下他身子猛地一顶! “哇啊!”蔺莳再也受不了地叫起来,他一直以来的娇喘都克制在不会吵到旁边睡着的阮小小的范围内,可肉洞尽头的花心被再度撬开口,大龟头猛烈冲刺进子宫时,他就真的像他之前假装的那样,弄假成真地爽晕了。 身体最娇弱的地方被一个巨大的硬物捣弄原来是这样叫人濒死的快感,头脑空白,只能哇哇大哭:“呜!要死了……你出去出去……要死了……呜啊啊……”纤细的腿哪怕被覃子陵死死箍着也剧烈颤抖起来,蔺莳小逼一阵酸麻,在仰直脖颈哭得涕泪横流的时候,腰身在覃子陵身上一弹,穴内滋滋喷出一汩汩滚烫的阴精,当头浇在肉棒上。 “怎么又是刚进去就不行了,呼哈……”大龟头被小子宫死死地咬住,像是嵌在里边一样被热情地嘬弄按压,比人的表皮体温稍高些许的阴精全堵在里头,在柱身的抖动中似乎能透过这薄薄的肚皮发出了被搅匀的波动声,“宝贝,这样下去可要被爸爸玩坏身子的。”覃子陵抱着他促狭地说着,明明完全知道蔺家三人都是玩不坏的存在。 “呜……嗝……不、不是我的错……”蔺莳一边哭一边缓解那灭顶的快感,抽抽噎噎地快哭出了嗝声,他的臀与小腹都因为身体的巨物而在抽搐,如果像之前那样被女人玩弄得再狠一点的话,它们还会像抽风的病人一样脱离意志地痉挛起来,不断地喷出骚水,像肚子里装了一个不用按也会出水的水泵。 幸亏覃子陵没像之前一样不管他高潮也继续搞他,只是温柔地压过他的脑袋,撬开他本就没做任何抵抗的牙关,爱惜怜悯地抚慰唇舌。少年向来沉迷她的吻,缓下哽咽声,自然而然地张开嘴,过去的青涩消失,换成了彼此都熟稔的无边爱意。 “嗯……唔唔……”两人吻得忘乎所以,唇齿交缠间又慢慢有了轻微的动作,蔺莳缓过劲头后也顿觉舒适,在闷闷的娇哼中扭着屁股,还想再来一遍。 他们吻得忘乎所以,忽略屁股底下还有个眼红的要命的男人,蔺莳尤其无辜的,亲得身子暖呼呼的,突然耻骨一凉,一根舌头滋滋地舔过两人交合处,逼口花瓣一颤,被勾去一道道甜腻的蜜水。 “你——”蔺莳还没骂出声,身体先做出了诚实的反应,他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被这么重重一舔,又尿出了一道滑溜的水,连肉棒都堵不住,渗出来直往男人嘴里滴。 “呜……”他羞窘中带了春情,声音早没了平日里的肆意张扬,低下头去也看不到蔺泽的脸,只能骂道,“你、你还真帮忙口啊!” 蔺泽真听不出来其中怒意,一个美貌小bata动情时的声音是细软春意的,他只是能清楚照顾到插在蔺莳小穴里的棒子的感受,只要多舔一舔,它就会敏感地抖动起来,第一次在这个视角观察,他甚至能用舌头舔出青筋的脉络,感受它在儿子体内好似又粗了一圈…… 又热又长的,蔺泽无比渴望着能伺候女alpha快点射出来,哪怕为此需要经常舔到蔺莳的小花穴——反正他刚进门那次撞见的三人行,蔺莳自己也是这样为阮小小和覃子陵口的。 有其子必有其父,为了自己的性福,蔺泽俊脸绯红,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