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儿子的时候舌慰人妻
阮小小昏迷了很久,他不可思议的累,可能因为突然事件太让人头大。但他睁开眼,心里还想醒过来干什么,还不如不醒! 他以前是很满足覃子陵不似正常人的肾和性功能能力的,有时候还慌得很,怕被她操坏身子;现在倒是气得恨不得覃子陵是个秒速。 不然覃子陵也不会还在捧着蔺莳做。两个人缠绵接吻,下体的进出透着一种欢愉到极致的满足。两人明显已经换过好几个交战场地了,整间卧室的各个角落都有淫靡白液飞溅的痕迹,澎湃的信息素和石楠花香烫的阮小小身子一软,愤恨得两眼落泪。 尤其气愤覃子陵对待小处男那温柔的如同怜惜如珍宝的做爱方式。 结果覃子陵抱着蔺莳在地毯上滚过来,瞧见被绑在这里的阮小小一脸委屈地落泪,一下子又心疼地伸手捧住他的脸,凑上来吻干净了他的泪水:“别哭呀,你可是肚子里有孩子的啊。” 多荒谬啊,她胯下还骑着蔺莳,把蔺莳操得张嘴乱语喊老公,手上却小心翼翼捧着阮小小的脸,说着体贴蕴藉的话。 阮小小心里骂了一句他和他儿子是遭了什么罪过遇到这种祸害,身体却很诚实,张开嘴让覃子陵的舌头钻了进来。 这种情欲占据上头的心态十分不要脸。 阮小小甚至还有一种小心思的,缠着覃子陵的舌头不肯松开,等她身下的蔺莳不耐地拽着人索吻的时候,他便定定地望着松开他的人,杏眼里溢出一丝可怜可爱的委屈色彩,两只被绑在一起的手往身前一摆,羞涩地用藕臂夹着胸前的乳房像是要遮挡,实际上却是诱惑地挺了挺胸,嘴里发出一声娇吟:“子陵老公……痒……” 完全不知道是怎么进化到这种宫斗形态的,还是和他的儿子,但他看到蔺莳缠在覃子陵身上就不爽,看到那根棒子被另外一个小穴吃就更不爽。 可看着儿子和情人做,清楚看见那根粗黑大肉棒在儿子粉嫩嫩的小花穴里狂操猛插,明明她没有像对他那样粗鲁,小屁股里的嫩肉也还是被操翻出来,花液四溅,从小看到大的儿子一点不怕疼地扭着腰一脸媚态地娇喘……他这不知羞耻的身体里竟然泛出了一股熟悉的饥渴与燥热……渴求着被人爱抚。 妈妈又动了情,儿子也不好惹。他伸手拼命去够覃子陵的脖子,献祭一样把身子拼命贴向她:“子陵……嗯子陵老师……只操我……啊……”毕竟是初哥,蔺莳早被操得七荤八素,全靠意志力和发情期配合alpha的进攻,认不出阮小小,心里面下意识地把这人当做竞争对象,身体本能占据上风,学得又很快,就越发卖力地晃着小腰小屁股,希望抓住身上人的注意力。 唯有覃子陵是一个两面俱全的人。 “小小乖。”她将蔺莳压在身下,用之前的力道和速度继续温柔进出,另一只手却攀在沙发上,拽过阮小小赤裸的双腿,埋头进淌着淫水的腿心,用手抠开肥厚的花瓣,伸进舌头,开始用舌头慰问空虚的小穴。 舌头原来有这么长吗?和她接吻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她的舌头有那么粗肥啊……啊,知道了,是因为他的小骚逼太小太紧了,被舌头也插得发骚…… “咿……好酸……”阮小小两眼迷蒙地颤抖着,那根舌头舔到里头某处时,娇躯就忍不住在沙发上弹了一下。 “找到咯。”女人闷闷地笑道,舌头就好像是抓住了他的最大弱点,圈着那G点像肉棒一样用力抵进去。 他身子瘫了,软成春水一般融化了,“呜……别舔了……”她的嘴唇好温热好舒服,张大嘴就包住整张小骚穴,肥嫩的大阴唇也全被她吸进嘴里,一口又一口卖力地吸着,吸奶一样吸着他的骚水…… 覃子陵的吻技太好了,发骚的人妻陷入情潮,死死夹着她的头,两手抓着她的头发,两腿直颤,沉迷情欲无法自拔,压根顾不得去瞧她胯下挨操的儿子。 这般下来,她用同一个节奏操了蔺家母子两人,把两张欠操的骚逼慰问得蜜液潺潺,情动异常。 等蔺莳在她胯下再一次被射晕过去的时候,她就抖抖柱身,带着蔺莳的蜜液又趴上阮小小的身子耕耘,心里念着怀孕初期不能做得狠,她动作得也很温柔,不过也同样射了阮小小一肚子;而等阮小小也撑得翻着白眼睡过去,她再回来抱着醒过来缠吻她的蔺莳来了几发。 覃子陵像是一架电动开垦机器,把二十多天憋下来的火气全部用在了蔺家母子身上。她不知疲倦,虽然顾忌着一个是小处男一个是孕夫,动作得不凶残,但还是让母子两人各自翻了白眼,昏了醒,醒了睡,在这场荒诞的性爱中吃得大汗淋漓腹腔鼓鼓。 而等两人真正清醒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阮小小的这间卧室没法看,他们各自浑身赤裸、遍体吻痕青紫地躺在床上,中间躺着覃子陵。 这人明显不是一个新手,左拥右抱的姿态自然又娴熟。她睡得很沉很香,带着餍足的面容一如既往的令人沉迷,就像披了世人无法抵抗的伪装。 蔺莳想爬起来,……爬不起来,跌在了覃子陵身上。 阮小小不想看他,也爬起来,也跌到覃子陵身上。 不知道谁是故意的,谁不是故意的,反正覃子陵被压得醒过来,下意识地一手揽一个,全都拉下来扣在怀里,各自亲了一下额头,便又自顾自睡了过去。 蔺家母子连哭都哭不出来,还是累,手麻脚软,两腿合不上,反抗不了怪力,被迫躺了一会,就真的也跟着睡了下去。 这场开端,一张床三个人,昭示了接下来无数的荒谬又淫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