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硬了
“轰隆轰隆轰隆——!”前往北方C市的火车,在停站之后,车身发出轰响,在车身匀速之后,声音又消失了。 安愉生坐在左侧靠窗的位置上,清朗的面容带点俊白,望着眼前疾驰而过的田野,眨了眨如秋月皎洁的眼睛,身上穿着黑色宽松的大氅,怀里裹着一个沉睡的男人,穿越车厢的人从身边经过,他都会抬头留意,别碰到怀里的男人。 “嗯。。”睡了一夜的男人轻哼着清醒,从鼻中哼出一股浓烈的酒气。 睁眼,看到的是一只漂亮至极的手,北忌第一反应就是安愉生,猛然抬头,安愉生正低头看着他。 “醒啦?头疼吗?” “安。。安愉生。。”他惊讶的看着对方,跌跌撞撞的从怀里出来,才发现自己坐在火车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已经没有航班和高铁了,汽车还要再等一天,就只剩下火车。” “你。。你不是坐飞机走了吗?” 安愉生莞尔一笑,宛如秋天的落叶,一片一片的落在男人眼中,荡漾出一层又一层的波纹,温柔又带着几分自然。 安愉生带着北忌去上厕所,守在厕所的过程中,他想起北忌的问题,本来他都已经过了安检,可在登机的那一刻还是折返了,在夜歌包厢里看到北忌,他就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所以火车上的人不是很多,安愉生陪着他刷牙洗脸,然后冲了盒泡面给他。 “还有两天才到,火车上资源有限,你先将就吃。”安愉生边说着,边把撕开的火腿肠用叉子一个个分段放进面里。 北忌挽着他,满腹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只知道,安愉生没有抛弃他,他又回来了,心甘情愿。 “你带着我回去,爷爷要问起,你要怎么说?” 安愉生看面差不多,吹了吹送到他面前“你想让我怎么说?” 这是第一次被人喂饭,北忌立刻就招架不住的鼻头一酸,大口的吃了下去“你吃了吗?” 安愉生拿出准备好的纸巾,擦去他嘴角溅上的汤汁,“一会,你吃完再睡会,喝那么多酒,在我们家早就挨揍了。” 看他喂小孩似的给自擦嘴巴,北忌害臊的耳朵一热。 路过几个女孩,正巧看到这一幕,捂嘴掩笑的窃窃私语。 等走过去后,北忌整张脸都是红的,活像一个刚进门的小媳妇,嘴上微红泛着汤汁的油光,安愉生情不自禁的亲了一口,笑的眯起来眼睛。 这大概是安愉生第一次主动出击,还是在公共场合之下,男人脸颊再次肉眼可见的红了,但嘴角却控制不住的笑了,身体不由往安愉生的身边挤了挤,把脸埋进他的肩膀。 男人可爱的反应,让安愉生一路都笑的合不拢嘴,每每想起都会回味无穷。 深夜,火车不知经过了多少的隧道,耳边尽是车轨的声音,安愉生抱着北忌,昏昏沉沉的醒来。 “嗯。。唔。。” 安愉生听到男人闷哼,捏在他腰上的手又使劲的揉了揉“火车就这点不好,坐久了会腰疼,你又是第一次坐。” 男人不语,腰部的手慢慢的按揉舒服极了,简直让他怀疑安愉生是专业的。 过了一会,北忌坐直,一脸难过的看着安愉生。 “怎么了?”安愉生望着他,眼前突然又是一片漆黑,火车进入一节隧道,大部分的人都睡着了,只留火车里微弱的灯光,若隐若现。 北忌拿过他的手,摸向自己的撑起帐篷的裆部,低声道“是你招的。” 安愉生无声笑了,吧唧亲一口他的侧脸,在他耳边低吟的说道“没有装备,场地也不合适,亲爱的。” “你。。你没带那个?一管也没带?”北忌僵硬的说道,听语气有点气结。 昏暗中安愉生笑的更欢,抱着人亲了一番,亲昵道“我自己回去,带润滑液干什么?你想我出轨?嗯?” “可。。。”北忌欲哭无泪 堂堂大男人居然因为没有带润滑液而愁成这样,安愉生真是开心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舌尖舔了舔男人的脖子“走的太急了,我的行李都在飞机上。” “那。。。现在怎么办?” 安愉生继续的舔着他,灵活的舌尖在肌肤上打转,像是吸血鬼在找寻下口的位置。“去厕所,不一定要用润滑,我轻点。” 狭小的空间里,北忌单手撑着厕所的铁壁,裤子腿到膝盖以下,撅着白嫩的屁股,把孽根下后面的穴口暴露在安愉生的面前。 安愉生把手指从北忌口中掏出来,上面粘着他的口水,湿淋淋的抠挖着紧致的穴口。 “唔。。。嗯。。” 一指终于进去,安愉生贴住他的脊背,长臂伸到他胸前,抚慰已经挺立的两颗红点,一面插进去的中指,也慢慢在肠道中抽动。 “哈。。唔。。啊。。。” 第二根手指伸进去,第三根。。。北忌扶墙的手臂有点颤抖,眉头疼的拧在一起,忽然体内的抠动,让他缴械投降的叫了出来“啊。。哈。愉生。。。” 怕他受不了,安愉生也耐心的做着扩张,手握住他的分身,一前一后的开会迅速运作,只听北忌一声声翻浪的低吟,一会,瘸的脚就有点体力不支,握住分身的手臂,一把捞住他的腰。 北忌靠进他怀里,大汗淋漓的喘息着,胸口的凸点涨红,随着他喘息起伏在安愉生眼前,诱惑至极。 “我。。我。。站不住了。。”他恼恨的捶了捶使不上力气的大腿,一面低头不敢看安愉生的眼睛。 眼神中的自卑像针一样刺进安愉生的心脏,亲了亲他蓄水的眼眸“有我” 安愉生把人身体30度弯下,两手捞住他的身体,炽热的肉棒慢慢抵在他的股间,低头吸吮他脖子上的皮肉,喷着粗气的呢喃道“疼就告诉我。” 说完,腰部用力一个挺身,把粗涨的‘针管’打进男人屁股。 “啊。。。嘶”北忌疼的低声叫了出来,脊背整个僵硬的不能动弹。 安愉生不急着动,低头吻上他的后颈,在上面种下密密麻麻的草莓,正当北忌开始适应享受之际,“啪”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不等他恼羞成怒,就听耳边一声温柔如水的男声。 “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我。。该怎么。。办?”他不会啊。。。男人疼的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安愉生怕他真咬伤自己,两指伸进去,在他舌根上搅鼓。 “唔。。” “啪啪啪”又是几下,安愉生扶住他的腰,分身开始往更深处探索,粗长的性器重重的插进,把北忌都要撞到墙壁上,然后又拉了回来。 “啊。。慢点。。愉生。。” “愉生。。啊。。嗯。” 熟悉的快感很快从股缝深处传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干的他喘不过气来,北忌在呻吟中,大口的吸着空气。 “啊。。啊。。好爽。。。嘶。。啊” 从没有试过这种体位,每一次抽出肠壁都恢复了紧致,夹的他又爽又舒服,安愉生搂住男人,疯狂的进出他的身体“爽。。我也爽。。” “啊。。。啊。。。” 厕所里并不隔音,好在火车上本身就有噪音,所以两人的声音听得不是很仔细,良久,安愉生腰部震颤,发出了最后一轮的攻击。 “啊。。啊。。疼。。疼。。” 在高潮的临界点,北忌受不了的叫了出来,后穴的凶器突然拔出来,一股白浊的腥液射在脚边。 北男人脱力的往下坐,好在安愉生眼疾手快的抱住他。 眼神迷离看着安愉生同样浸湿的碎发,北忌抱住腰上有力的手臂,侧脸望他,精疲力尽道“好辛苦” 安愉生精力比他好很多,亲了亲他的脸颊,眼波中夹着腻人的心疼“辛苦了” 整理好之后,安愉生本想抱他回去,奈何过道狭小,所以只能扶着人回去,本来就跛脚的男人,加上股间难堪的痛楚,走路的姿势怪异极了,还好没人发现,不然北忌真的要发飙了。 终于回到座位上,对面是没人的空座,北忌就不再强撑,任由安愉生扶着坐下,屁股坐实的那一瞬间,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清理时后穴已经高肿,安愉生知道伤的不轻,想着手就揽住他的腰身,往自己身上带了带,能减轻点痛感。 北忌知道安愉生这是在心疼自己,心里四季如春就差开花了,缩在他怀里,闷声说“以后在你家,是不是就不能做?” 安愉生恶作剧的拧了拧他的腰,但也没使劲,无语道“都什么样了,还想这些。” 北忌不说话,甜蜜的趴在他怀里窃喜“安愉生,我们像不像一对情侣?” 抬手把黑色大氅重新拢在他身上,安愉生手轻揉的揉着北忌有点过度的腰“赶紧睡吧,一会天亮了,你又觉得刺眼睡不着了。” 有一种幸福,叫做你爱的人无时无刻都在为你着想,北忌现在觉的自己从没有这种感觉,像是泡在蜜罐里,闻到的空气都是香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