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自/慰视频主角身份的双/性导师
俞会吟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比他平时起的晚了些。 阳光透过昨天没来得及完全拉到严丝合缝的窗帘,调皮的一缕,恰好落在他胸前,打亮了他平时难得见光的胸乳,更显得那处莹润丰泽,乳间沟壑幽深,乳头粉嫩可爱。 他平素是个生活很规律的人,只是最近在忙一个大的课题,这个周末是他难得的假期,昨天晚上就难免自娱自乐玩到很晚很晚。 他倒是酣畅淋漓地睡过去了,花穴里埋着的按摩棒却还坚守了一晚上的工作岗位,直捣得他身下垫着的生理垫现在还是湿透的。 感觉到小穴被过度使用后的抽痛,俞会吟单手好不容易才把它取了出来,丢在了生理垫上,预备一会一起处理。哪怕小穴被塞满并使用了一个晚上,但穴肉还是紧实地很,非得很用力才是。 等嫣红的花穴蠕动着,依依不舍地排完被堵了一个晚上的淫水和润滑液,俞会吟才坐起身来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查看今天的待办事项。 确定距离下午约好的会面还有充足的准备时间,他处理了一下要回复的消息,然后打开了那个藏在文件夹某知名黄色视频网站app。 不出所料,一晚上过去,俞会吟之前发布的自慰视频又多了很多回复,其中大多是不堪入目的淫言秽语,俞会吟却兴致高涨起来,腿间垂着的白嫩肉棒也难得的有了晨间反应。 他那天拍下视频发布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但从收到第一条评论后却开始生出一种奇怪的被窥探的快感。隔着虚幻的网络世界,谁也不知道他是谁,没人会对异样的他指指点点,也没人会嫌弃他畸形的身体,但大家都对他的多出来的器官报以了极大的热情,哪怕多多少少带着下流的意味,可也的确是热情。 按照外界的标准,俞会吟多多少少算是个人生赢家。从小一路读着顶级名校过来,一直成绩优异,名列前茅。大学虽然读的是中文,却也是家学渊源的缘故。更别提他年纪轻轻就读到了博士毕业,成功应聘了母校导师,又先人一步拿到了硕士招生名额。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根本没必要从这种不正当的方式来获取被认同的快感。 可问题就出在俞会吟的身体上。 畸形的、不洁的、曾给整个家庭带来不幸的身体。 俞会吟的双性体质继承于他未曾谋面的外祖母。这个情绪与爱都来得快去得快的男人在来到w市求学时,邂逅了他的曾祖父,然后不顾家人的反对选择留在当地组成新的家庭。但新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美好,尤其生下他们的女儿后,又恰逢时代变革,很快他就移情别恋、抛夫弃女,临走前还卷走了所有的积蓄。 俞会吟的母亲当时已经能记事了,她在动乱、困窘和对生母的恨意中长大,偏偏结婚后又生下了同样畸形的他,由此又引发了新组建不久的家庭的崩塌,最终他的父亲出轨同事、母亲离婚出国,小小的俞会吟被扔给了外祖父照顾。 俞会吟亲眼目睹了由自己导致的家庭的离散,又在母亲的念叨下始终记得外祖母的故事,自然而然对自己的双性体质格外介意。哪怕其他方面再优秀,他也始终被这个阴影笼罩着。 可偏偏随着青春期的到来,俞会吟不光来潮了,胸部也慢慢发育起来,他除了要忍受裹胸和生理期外,还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越发的敏感,动不动下身就瘙痒流水。缺乏女性长辈的性教育和合适的交流了解渠道,他将这视为体质的不良影响,一直克制压抑着,不敢触碰那里。 直到大学后,网络快速发展,俞会吟才经由它了解到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只是性欲旺盛而已。社会性别为男的他和他身上性欲旺盛的女性性器官。而性欲,是有办法疏导的。 于是他学会了自慰,一开始只是实在忍不住才有一次,期间他读完了大学和硕士,慢慢发展到每天晚上都要发泄一番才能睡着的程度。等到外祖父去世后,他开始独居了,尺度便愈发大了起来。 他开始尝试各种道具,并为自己的前后两个穴都开了苞,积极探索更多花样与玩法。但囿于长辈的经历,他始终不敢交往对象,也没敢和别人真刀实枪地发生关系。 等到后面没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又被身为大学老师的包袱困扰着。 渐渐的,纯粹的自娱自乐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了,俞会吟也试过新近流行的语爱,觉得不太尽兴。裸聊又显然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后来刷他常去的黄色网站时,俞会吟发现网站上除了性交视频外,也不乏自慰的,而且也有很多播放和评论。 俞会吟连续刷了很多条,愈发觉得可行,并在视频中的人是自己、在被全世界的人观看注视评论的想象中达到了一次又一次难得快慰的高潮。临睡前,他随便在某家色情制服店中买了一套喜欢的。 刷完新的评论,俞会吟不熟练地套弄着自己前端的分身达到了高潮,任精液滴落在他丰腴的大腿和有点小肉的小腹上,然后随手用纸巾给擦拭干净。相较于他几乎时时都在瘙痒的花穴而言,他的鸡巴很少勃起,有也是在受到花穴的刺激后,俞会吟已经非常习惯这一点。 再看了看手机,觉得是该收拾吃饭了,俞会吟才起身。先收好散落一床一地的各种玩具,扔掉弄脏的纸巾和生理垫,再去洗澡。这个大多数早上都得重复的流程他做得非常熟练而快速。然后再随便弄了点吃的打发肚子。 休息到规划好要出发的点,俞会吟才开始他的大工程,更换衣物。因为胸部发育太好,他得经过很多步骤才能把那里裹到像正常男人那样平,难受程度自不用说。所以现在不到出门,他绝对不会换上,宁愿每天拉紧所有窗帘在家里享受难得的自由。很快,出现在镜子里的又是那个外人眼中风度翩翩的俞老师了。俞会吟这才慢悠悠的向学校走去。 他住的离学校有点小远,当然也只相较于之前就在校内的老师宿舍而言,是外祖父留给他的遗产之一,外祖父去世后他就搬了过来,胜在自由。 不到十分钟,俞会吟就走到了到了他们院系的教学楼前。 但今天他第一次嫌这条路是那么长。 俞会吟之前为了拍自慰视频时能有更好的视觉效果,学着别人也剃光了私处的毛发。但他经验所限,也没想着采取别的措施了。以他的毛发生长速度,那里今天已经长出了细细的毛茬。之前他在家一直是全裸,就没有觉察到这件事情,现在换好全套衣服了,走动间,敏感的私处肉阜就难免麻痒难耐起来。要不是俞会吟有丰富的忍耐经验,他肯定会被这种感觉逼到出洋相。 虽然是周末,但临近期末,楼里复习的学生还挺多。俞会吟在电梯里还碰见了几位打招呼的同学,他也一一笑着回应。这些学生肯定想不到,他们心目中姿容风仪都绝佳的男生老师,一脸正经的在电梯里站着,想的确实一会要怎么在办公室偷偷扒下裤子再处理一下那里的毛发,而他无毛的腿间,还长着一个女人才有的肉屄。 俞会吟因为资历太轻,办公室在院系教学楼的顶楼,电梯升降停启间,慢慢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趁这个机会确定自己站在电梯监控的死角,然后不自然地扭了扭下身,缓解了那里的痛苦。等电梯开门后,他迅速走过走廊,往拐角而去,想着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得马上找到之前放在办公室的刮毛刀,好赶紧去除这耻于见人的苦恼。 可刚刚走到办公室前,还没来得及开门,他就感觉自己身后突然闪出一个人影,用手肘圈着勒住了他的脖子,以胁迫的姿态推着他走到了走廊尽头的墙角。然后,一只属于男性的手确认似的伸向了他还在麻痒着的私处,揉了一下那个本不该有的器官。 俞会吟的脸色顿时煞白。 贺元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都没能睡着。 在确认那个自慰视频里的双性骚货确实是自己暗恋了三年多的导师后,他的心情复杂程度难以言述。然后他把那个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视频整整看了三遍,每次都鸡儿梆硬,但撸出来好几次后,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更无法理解俞老师为什么这么做。 俞老师是双性倒好理解,只是有点意外。毕竟贺元之前也看过一些奇闻异事里有报道。 但拍摄上传视频的原因贺元根本不敢细想。 老师…他是自愿的?还是被人胁迫的?是天生就是这么骚浪,非得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怎么玩自己,还是和对象的情趣? 他会不会···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别人发生过很多次关系了?虽然没发表,他会不会还有别的尺度更大的视频?他···知不知道自己喜欢他?还是知道但是一直在看他的玩笑? ······ 种种念头纠缠在一起,贺元觉得自己的戾气都要溢出来了。那源于一种自己珍视的存在偏要自轻自贱、自甘淫乱而产生的愤怒。 虽然贺元并没有处女情结,也没觉得因为自己的追求,老师就不能有其他个人生活。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愤怒。 哪怕他也只是个怂的不敢表白的胆小鬼。 贺元没有处理这种问题的经验,所以他熬了一整夜,在清晨,顶着两个黑眼圈等到了刚和女朋友过夜回来的室友。他相信室友那种感情经验丰富的人会有办法的。 室友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下意识调侃他,问他是不是看这个片子看了一晚上看成了这样?哥儿们给的福利是不是够惊喜? 贺元感觉只有惊没有喜,但他也不可能告诉别人他知道视频主人的身份。出于对自己能力的自信,他还是能肯定,自己应该是第一个认出这个小视频的主人公是谁的人。所以他只是转过话题,问室友,如果爱慕对象那方面和他想象中不一样怎么办。 室友自然知道那方面是哪方面,当即淫笑一声,说,如果妹子够纯够嫩,那他就慢慢教她该怎么玩。如果妹子够骚够浪,那他会觉得更好。 贺元感觉大脑旁边突然亮起了喜羊羊式小灯泡。 于是他立马回房间补足了觉,提前很久来到俞老师的办公室前,安静的等待狩猎。 而现在,猎物入彀了。 贺元又重重地揉捏了一下手下心中人身下开着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