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被肏到满床乱爬顶进床头柜,子宫开苞
如果方尧稍微了解一点关于性方面的知识,他就会知道他待会要为之前一时逞能的失言付出多少代价。因为后入这个姿势,恰好能更好地让宋嘉年的鸡巴刺激到花穴里的g点。那个之前只是稍微被磨到就让他爽到浑身颤抖、接近窒息的点。 虽然无论如何今晚他都是任人宰割的猎物就是了。 宋嘉年发出那番宣言后却没有立刻开始下一局,因为在这个体位下,方尧的好身材被体现的淋漓尽致。宽厚挺拔的肩背,紧致有力的翘臀,中间衔接的是突然收窄的、纤瘦但不乏力量感的腰,还含着两个深深的腰窝。他掐着方尧腰部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移到了那里,然后又俯下身,亲吻起方尧还沁着薄汗的脊柱沟和蝴蝶骨来。同时,他的分身正裹在梦寐以求了很久的地方,被那滑若绸缎的紧致肉穴含弄着,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身下的这个人现在是被自己拥有着的。 却没想这个动作无疑是会把他的鸡巴顶得更深的。 方尧的花穴刚刚被射满了那么多又浓又稠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排出哪怕一点点,就又重新被热气腾腾的硕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简直一点松懈休息的机会都没有。尤其那玩意儿还借着这个姿势,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方尧感觉自己现在像被铁签子穿着的猎物,正架在火上烤,而食客已经忍不住下嘴品尝。 最磨人的还是,宋嘉年这家伙光顾着在他身上乱舔,那么大玩意儿在里面动都不动一下,那还插进来干嘛?平白撑得他难受死了。方尧暗自翻了个白眼,没想着自己已经是在刚刚那番操弄里食髓知味了。 可他的骚穴实在太贪吃了。明明吃进嘴里的东西,却一动不动,只随着主人亲吻的动作变换小范围研磨着尽头,根本止不了痒。这让它怎么忍得住?没撑几分钟就开始难耐地收缩吮吸起来。 起初幅度还很小,没多久,就大到连分心的宋嘉年也觉察到了身下人的动情。他一面继续亲着,方才扣住腰窝的手又不怀好意地绕到了方尧的小腹前,缠绵地抚摸着那线条分明的地方上因为自己分身进入而顶起的地方,感受着那处微弱的起伏,再猛地按下。 方尧还在对抗着小穴里的骚痒免得自己饥渴地叫出声,被这一下按得差点尿出来,本来之前宋嘉年给他就递了一大杯水,他的小穴又完全被精液和那活儿塞满了,又是这个磨人的要命姿势,导致他早就觉得膀胱涨得不行。实在是他还有的那点儿羞耻心逼迫他强压住了尿意,不然铁定出丑。 宋嘉年可能也感觉到自己大着舌头说什么都没有气势,索性就不开口了。他逗弄了方尧那么久,自己鸡巴也被那缠绵的小穴吸到意动了,就又握着方尧的腰大力抽动起来。这回他没管什么技巧和方法,直接用最传统最符合他新手身份的方式大力进出着那里,讲究的就是一个迅猛和力道,务必每一下都重重地直捣花心,再又全根抽出退到穴口,挺腰提胯耸动间,带出一波波飞溅的混杂液体,还伴着清脆的皮肉拍打的声音。 这种横冲直撞的方法果然极对方尧的胃口,很快他就爽到前端也悄然立了起来,只顾得上喘着粗气享受这迟来的抽插。 或者说,刚刚那样的情况,只要能爽到,被怎么样肏弄他也都是无所谓了。只被重重拍打了上百下,他就小穴痉挛绞扭着泄了出来,又淋了宋嘉年敏感的龟头一兜子淫水。 宋嘉年这次就有了防备,在感受到方尧阴道里不正常频率的抽搐后就锁紧了精关,总算没丢人。 还处在高潮余韵里的方尧,屄肉还在不自觉地紧咬讨好着侵犯它的肉物,也许是在为没能吃到新的浓精不满,但受用的宋嘉年怎么会止步于此呢?他仍然保持着相同的惊人频率和力道大力抽插着。 这次,他还有了新的攻坚点。刚刚方尧的骚屄颤抖着吐出一大波淫液的时候,他的簟头恰好顶在花穴尽头,感受到了花心的微微裂开。这提醒着他那里面还有一个迷人的所在等着他去探索。宋嘉年怎么可能忍得住?他满心都想着把方尧每一个地方都肏遍肏透才好呢。当即就挺着被吸得更硬更粗的鸡巴往那处使劲,非要把那圆润饱满的龟头挤进去才好。 方尧这下可就遭了殃。他本来就是个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人。宋嘉年刚刚那一通狂捣猛插解了他骚穴的痒病,他就又嫌那肉物戳在里面好是烦人,完全吃不下了,全然忘记刚刚欠操到骚穴都在献媚发骚的人是谁。 尤其宋嘉年还偏偏每一下都像要挤进那个只是被顶到就让他浑身发软的地方,这让他怎么受得住?方尧当即发狠,发挥他强健体魄应有的身体素质来,努力向前爬行着,想让花心摆脱这穿凿似的强力刺激。 但宋嘉年还握着他的腰呢,怎么会让他轻易得逞。反而宋嘉年还配合着,自己边摆胯抽插边向前挪动着,维持着相同的力道频次还有步调,不敢有片刻放松。 这下方尧真的像是条被肏得满地乱爬的骚母狗了。 方尧的毅力是不允许他认输的。哪怕每次让骚点短暂逃离仿佛要肏穿他的硕大后,都会迎来一记更加强有力的重捣,方尧还是继续向前挪动爬行着,贪图这片刻的喘息机会。 可床的大小毕竟是有限的。很快方尧就被顶到了床靠墙的尽头,只能把脸埋在床头软包的靠垫里,含着眼泪继续挨肏,不想让宋嘉年有机会看到他的丑态。 他一面听着床的抖动声和自己臀肉被拍响的声音,一面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这是不是算是要被肏进床头柜里呢? 宋嘉年是没有空闲方尧的想法的,他很喜欢方尧刚刚的举动,事实上方尧这种程度的小小反抗只会更加激起他被压抑到变态的欲望,然后全部发泄给对方。但哥哥毕竟是哥哥,哪怕在这种时候都那么有劲儿,要不是他事先请人配置了对症的药物,以他先前的锻炼也不能完全保证制住哥哥。 至于后续嘛?有了这次,不就是最好的把柄了吗? 总是依赖药物毕竟对身体不好,他可是很为哥哥着想的。 终于,经过宋嘉年不懈的努力穿凿,他感觉骚逼的花心已经重新被他撬开了一道小缝来,这下他怎么忍得住,当即以强有力的姿态顶了进去,却逼出了方尧凄惨的叫来,两个人也一齐塌了下去--方尧已经痛到连跪都跪不住,只能整个人瘫着趴在床头软靠上。 那处不知道是发育不良还是怎么回事,生来就是又小又浅,怎么含得住那么大的东西?经了这近乎残暴的开拓,不但没能把龟头全部吃进去,还连累的整个肉穴都又重新紧绷,不再活着似的吮吸夹着的肉物了。就连方尧前面刚刚还吐着透明液体的前端也一下子软了下去。 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宋嘉年感觉到自己是失策了,当即退了出去不再抽插,然后双手并用,抚摸起爱人因为他的鲁莽软掉的分身和下面藏着的小巧肉蒂,想让他能够从中得趣好从之前的疼痛中缓过来。 等到感觉含着他的肉穴又重新活络了过来,宋嘉年才抵着刚刚想进去差点惹出一端事故的宫口,射出新的一泡浓精来。 他还扭过方尧的头,想凑上去亲吻着那人的嘴,却看到方尧潮红还带着情欲的脸上划过的一道泪痕,只能叹息着吻上了他的眼睛。 感觉到眼睛上的濡湿和眼前黑影,方尧虽然嫌脏,但实在没有力气推开眼前那个碍眼的人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个吻。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这个吻代表的情意还要胜过之前宋嘉年对他嘴唇的迷恋。 再被宋嘉年再一次内射后好久,他才恢复了力气,当即去推宋嘉年示意他赶紧退出去,他实在含不住那么多东西了。 宋嘉年怜惜都不够使了,这会哪敢继续为难方尧呢,当即离开方尧的湿漉漉的眼睛,拔出了半软的鸡巴。那上面已经糊满了黏液不说,几乎是拔出来的一瞬间,方尧骚穴就跟发大水似的,流出了一大滩黏糊糊的玩意儿来,好一会才停下。实在太稠流不动的,就糊在穴口,挂在花唇上,落在花蒂上,堆在菊穴附近。嫣红雪白,好不美丽。 就这样,骚逼还在仿佛不满地继续翕张着,想要引诱更多的东西插进去,但现在除了流出新的浊液外,它也没有别的作用了。因为在场唯一能插进它的那个人注意力早就被别的东西吸引走了。 那是它相隔不远的菊穴,明明还没有被开拓过,却已经湿软得不行,穴口还带着浓精,无端惹人垂涎。宋嘉年就像被蛊惑了一般,把手伸向了那里。但菊穴用自己的紧致证明了它的纯洁,宋嘉年哪怕在旁边沾了许多黏液用作润滑,都没能突破防御,还引来了方尧的注意。 方尧那里肯让那里被玩弄插入呢?自己的那处在他眼里就根本不是性交的地方,哪怕之前在追求沈霁初的时候,他都始终把自己当成上位者来看待的,毕竟一直以来他的体型对对方都是占明显优势的? 等等······他对宋嘉年这小王八蛋也是啊?方尧懒得再计较自己之前的过分自信,只把自己的这次翻车看做一个失误。前面被玩弄他觉得不影响他后续继续做上位,但后面真要被开苞了他就真的接受不了了。 想罢,方尧赶紧表达自己的抗拒。 他拉着宋嘉年的手来到了自己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地方,示意想玩只能继续玩那里。 两只肤色对比明显、大小却差不离的手叠在一起,也像他们主人的肢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