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契约新婚之夜怎么可能这么淫乱!
宋嘉年从门外走进来,他也穿着像是和他身上情侣款的家居服,还是往常方尧眼中那副纯真可爱的样子,此刻却搬着一台看起来就很沉重的摄像机和三脚架。 他看到床上方尧已经醒来,便露出一个讶异又甜美的笑:“哥哥已经醒了吗?果然还是低估了药量呢。” 方尧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他,只是无力而嘶哑地质问:“你···你给我下药?什么药?” 宋嘉年将那台摄像机放在床前,固定好,然后把镜头对准了床上的方尧,然后才坐上床来,凑近方尧,笑的不怀好意:“当然是让哥哥发骚的药啦,不对,哥哥可能也是看到沈霁初才发骚的,我特意邀请他来的,哥哥开不开心?” 方尧种种念头掺杂在一起,大脑本来就在药物作用下一片混沌,此刻更是想灌满了浆糊,只能喃喃自语道:“原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啦,只是我不装作不知道的话,哥哥怎么会乖乖和我结婚呢?不对,这个人选也是我排除了很多其他的干扰才争取来的,哥哥果然还是没有把我放在心里呢,假结婚居然先想到那些人···不过不管怎么样,今天开始哥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宋嘉年似乎很乐于欣赏方尧难以置信的表情,说着便转身在摄像机上按了几下,然后开始飞快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原来都是因为你,你···不知所谓。”方尧这才明白之前他定下的人选突然就一个个出了意外的真实原因,也不明白他从小看大的可爱邻家弟弟怎么就对他有了这种可怕的念头,但看到眼前那人突然裸露的洁白的皮肤,便下意识扭头闭上了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抗拒。他还是被药物控制,大脑太过迟钝,甚至都没想到那台摄像机放在那里是什么用处。 只是随即他的下颚就被大力地握住,被强迫着转了过来。这种力气,让日常出入健身房的方尧都不由为之惊讶,尤其他现在在药物的作用下几乎浑身无力,更难以挣扎。他还想继续抗议,紧接着嘴也被堵住了,那是一个力气惊人带着浓浓索取意味的吻,方尧感觉自己唇舌都被扫荡地麻木了,宋嘉年的舌头却还在努力往里面伸,想带动他一起共舞。 方尧虽然素有花名,但都只是逢场做戏的扮演,并没有多少真刀实枪的战斗经验,吻技生涩的可怕的同时,马上就被这样侵略性的吻耗尽了肺内空气,又不懂怎么换气,当即便快要窒息。 那边宋嘉年觉察到后也迅速地松开了他,软舌也退了出去,方尧一接触到新鲜空气便呛出了声,还在难耐地咳嗽时,却被宋嘉年重新按住,强迫性地扯开了衣服,迫不及待地褪掉丢开。一边脱还一边暧昧地摸过方尧周身,只是脱到内裤时,还是遭遇了方尧微弱但还算有效的反抗。 他虽然刚刚呛地满脸通红,但还是像在守住一个致命秘密一样态度强硬地申明:“那里,那里不行···” 宋嘉年也顺势停了下来,却又对着他露出那副羞涩的笑来,只是在现在的方尧看来全然如恶魔:“是哪里呢?哥哥的小花吗?”说罢,右手却直奔那个他早已知道,还偷窥偷拍对着发泄个无数次的隐秘存在而去。 方尧的肉棒大小粗细也很惊人,有着与他健壮男性躯体相匹配的分量,此刻已经微微勃起,撑起内裤好大一片。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男性化的肉体里还藏着那样的秘密。就连宋嘉年本人也是在长久的多方监控下才一探究竟。随着脑海中画面的指引,宋嘉年很轻易就在原本应该是囊袋所在的地方,找到了那个他垂涎已久的器官。 对比来说,那个藏在男性器官下面的小小花口要稚嫩得多,宋嘉年只是隔着内裤轻轻触碰刮搔了几下,方尧便难耐地整个人抖动起来:“你怎么知道的?那里,不可以···啊···” 只是宋嘉年似乎被那绵软而紧致的手感所震撼,下手更是重了几分,用力在那凹陷处碾过,然后双指强行分开两边肥厚的肉瓣,试探着摸到里面的那粒微微硬起的花蒂,发觉方尧扭动地更为剧烈后更开始了着重攻击。 方尧哪里经过这般手段,抛去浪迹花丛的绯闻,他其实是一个纯粹的初哥,只是为了更好地扮演看过几次av,也顺带看过一些狐朋狗友的真人表演,但动手经验约等于零。就连拿前面自慰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更别说抚慰这个被他视作耻辱故意忽视过很多年的地方。宋嘉年这一下子让他又痛又麻,但诡异地又平复了一下之前异常的瘙痒,甚至在手指离开那处后又有点想念那种滋味。 不消几下,宋嘉年变觉得自己抠挖碾压的动作更为顺畅起来,低头一看,方尧灰色的四角内裤裆处已显出一片湿痕来,更加清晰地勾勒出私处的形状来,上方更是顶出一个巨大的鼓包,自己的肉棒不由也更坚硬了几分。 “哥哥真是骚透了···” 宋嘉年喃喃,然后将头凑近方尧两腿之间,对准那大肆出水的地方开始轻轻哈气,换来方尧更为剧烈的挣扎。 毫不费力地再次镇压了方尧不断踢腾的双腿,宋嘉年甚至还有余力探出身去,从床边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他早已准备好的小箱子,像炫耀式地向方尧展示着他早已备下只为更好享用这顿大餐的各式道具们。 从看上去粉嫩无害的小巧跳蛋、样式中规中矩的按摩棒到尺寸狰狞超乎想象的巨大假阳,布料少得可怜的各式衣物,装饰可爱的猫耳发卡,以及各式奇形怪状、用途不明的夹子、鞭子、串珠、木板等··· 方尧只是看了几眼,就觉得脸上烧得愈发厉害了,更别说里面还有他和宋嘉年小时候都喜欢过的某部动漫人物的尾巴,而他用哪里想都知道那个前端的连接部分是用在哪里的,他不由抗议道:“有本事就不要用这些!” 回应他的是宋嘉年与他突然紧贴的下身,对方炽热勃发的巨大阳物不怀好意地同自己的相磨,硬得可怕。这让方尧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可悲境遇,但那过于有存在感的分量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在脑子里构想起了对方那物件的模样,甚至不由和自己的对比起来。 他的想象转而被宋嘉年不怀好意的调侃打断,明明还是那样温和甚至称得上娇软的嗓音,但在方尧听来是那么的可怕。 “我的本事哥哥你马上就清楚了哦,别急,这些我们慢慢试,都有机会的。” 话音未落,方尧刚刚好不容易保下的紧身内裤就被扒下,褪至膝窝处,双腿也被强制分开,宋嘉年趁机挤了进去,小心翼翼凑近了那让他期盼已久的地方。 失去了内裤的束缚,半硬的修长肉棒早已难耐地翘起,方尧又因为体质的缘故天生毛发稀疏,便充分地暴露出了底下那让人压抑却不会觉得丑陋的小巧所在。 那地方不出宋嘉年所料,还是稚嫩的粉色,连着周边一圈都是洁白的微微嘟起的嫩肉,生涩得可怕,也昭示着此地无人造访过的纯洁。可能是经过宋嘉年方才的那般亵玩,眼下已是有几分充血肿胀,花口微开,露出里面薄薄的两片花瓣来,顶上颜色更深的蕊珠更是早已凸起,彰显着存在感。当然,不管是花瓣还是蕊珠,还是藏在深处隐约可见的鲜红嫩肉,甚至与身后那个藏得更深的肉穴相连的肉缝,都透着润泽的水光来,表明主人刚刚的动情。 宋嘉年见到这番美景,当即难耐地低下头,吻向方尧白嫩的大腿内侧。 方尧虽然是健身房常客,以发展事业几乎同等的态度对待运动,以维持着强健的体魄和小麦的肤色,但这个地方还是没有经过多少日晒,保持着天生的色泽。又经过宋嘉年刚刚几下力气不可谓不大的强行压制,还多了几块淤青,但在这样的情境下,难免多了几分诱人。 宋嘉年便一一吻过他留下的这些痕迹,不由渴望着在方尧身上印下更多。同时,他的右手也直奔那幼小花穴而去,起初只是两指在周边打圈徘徊,感受着那湿滑的花唇细腻的肌理,但方尧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为剧烈,仅仅片刻,他就觉得对方的骚穴水多得吓人。宋嘉年顺势揩了一把,他学画多年留下的老茧,正巧碾过方尧凸出敏感的蒂头,顿时又是蜜汁横流,宋嘉年很顺利地得到了一指稠得粘人的淫水。 他迅速起身,趴在方尧的胸前,然后趁他还没注意,迅速把那根带着淫水的手指塞进了方尧在欲望支配下微张的薄唇里,然后握住对方同样诱人的下巴,确保方尧舌尖都贴在他的手指上,能够更好地品尝搭配他自己的味道后,才缓缓伸出手指,拉出一道说不清到底是什么的细丝来。随即又低头沉醉地吻住方尧的唇,强硬地也伸进舌头,勾住方尧的舌来,一起品味对方淫液的味道。 直到方尧又一次被吻到难以呼吸,舌尖发麻,宋嘉年才缓缓退出,看着自己的猎物,笑意吟吟。 “哥哥尝到自己的味道了吗?是甜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