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全文修改中,请勿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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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柴房时大李和林安说,让他小心王德利。庄子里的人手是有定数的,一月一两也是个肥差,这个缺本来王德利是要留给自己弟弟的,没想被林安截了。 那之后大李和林安寸步不离,没给人下手。 这日大李临时有个差事要往外跑,找不到人替,林安手上活没干完不能跟他出去。再一问王德利不在庄子里,那两人也下了田得天黑才回来,便想着早去早回出去了。 大李前脚才出了庄子,那三人后脚就把林安绑了。 王德利指使两人把人绑到柴房里,又让两人到外头把风。王德利是他们上头,两人还要吃这口饭,不敢多说,出去前一脸谄媚道“管事您可别把人玩坏,给我们留点啊。” 林安两手被绑在头顶,双脚也捆得实实的,嘴上也绑着布条,两眼急红了噙着泪。 王德利牢牢坐在林安身上,一手摸着林安脸,一手隔着衣服玩弄林安身子。林安占了那缺,早成了他眼中钉。他一直盘算着怎么教训人,当日浴池一见,更打定主意要把林安压在身下肏弄。这般皮相,大抵之前是哪家娇养的少爷公子,没想竟落到如此地步。这货色,进这庄子,好比一块肥肉扔到狗圈里,很快就会被撕扯得渣都不剩。 王德利拧了几把林安乳首,又在林安身上捏几道,林安又惊又惧,扭着身要躲,却不知他那点挣扎还入不了人眼,不过白费功夫,看着倒更让人起兴。 王德利桀桀笑得阴冷:“这细皮嫩肉的,以后也不用做粗活了,就绑这给人肏。这庄子里,哪个不想肏你?”说着扯开林安衣衫,扒下裤子,脸埋在林安胸前胡乱啃着,手伸到下头蹂躏林安性器同臀肉,呼呼嗤嗤如同跌进肉堆大块朵颐的凶兽。 王德利早谋划好,到那两人时便把人抓起来扔出去,庄子里禁止斗殴,何况如此行经。林安就锁在屋里任他肏,弄点药让人动不了也出不了声。这样一来,他弟弟有位置了,还有俩缺能卖个价。 王德利正要解裤子,却听外面一阵哄闹,暗怨那两白痴在做什么混事。身后柴房门忽地大开,光亮刺得人睁不开眼,王德利还没骂出口,就被扔到了几丈外。 林安并不期待谁来救他,大李就算赶得再快,大概也无济于事。他以为自己做好了承受无端酷刑的准备,可当这场苦难开始,那双手、那张嘴,像是黑压压的虫蚁密密麻麻覆上他的身体,踩着凉腻黏液,窸窣森森作响,抵触、抗拒、恶心忍无可忍。 时间慢得让人绝望,露珠从枝头落下的一刻被无限延伸,一声“滴答”像是从源头到溪流、到长河、到大海,永无止境。 其实没什么,不过是痛而已。这样的事顾深带他做过很多次,顾深不喜欢他、强迫他、给他痛、让他哭。相较而言,顾深手法更高明、更残忍,因为顾深有时待他温柔,温柔得像发自本心,足让他误以为真。 没什么,不过是被狗咬了。 但真的很痛。 今日之后这躯壳会死去一部分,可在这之前,他的心碎成片还没捡起来。 顾深闯进来时,林安僵在原地,木木地出神。顾深看着林安模样,像是心口生生被剜了刀,喘不过气来。顾深上前先将林安裤子提上去,再解开林安嘴上布条,松开手脚束缚,待他伸手要帮林安系衣带,被林安一手拍开,林安没用力,却像是一巴掌打在顾深脸上,又辣又疼。 顾深将外袍披到林安身上,掩上门,周身似燃着熊熊烈焰,让人恨不得退避三舍。顾深把王德利拽到林安看不见的地方,暴打出手,拳脚疾风骤雨般落下,越打火气升得越高,一度吞没理智。伏在地上的王德利早没了人形,更出不了声,顾深仍疯了般摔打。 四周护卫都被顾深疯魔般的样子吓住,一个个目不斜视,屏息噤声,怕稍有不慎自己也落入魔掌。 顾深打了好久,收手后缓缓平复呼吸,忽觉方才失控得很陌生,像是从不认识的人。 顾深回到柴房,径直推开门,却见林安倚在一人身上,肩上也换了衣服,他那件外袍落在灰扑扑地上。顾深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想起赵管家有个侄子在这,干活实诚,就是没什么眼力见儿。 大李匆匆赶回来,没想林安差点落入毒手,他不太会说话,只好抚着林安背一下下安慰人。大李刚才也听闻是顾深把人救下的,这会儿见顾深立在门口,搀起林安打算带人出去顺道向顾深道谢:“多谢少爷……” 大李才开个头,就被顾深拎起扔出去,那件衣服也接着落到他头上,眼看着柴房门关上,大李急了:“诶,少爷……” 赵管家把要拍门的大李带出去,“你啊……” “舅舅,林安还在里头……” 赵管家叹口气:“那是夫人,正经儿的顾夫人。”大李挠着头还要说什么,赵管家摆手:“别问,别说。”又一拍大李脑袋:“也别想。” 顾深要林安下庄子时,赵管家便叮嘱自己侄子好好照顾人,不想还是出了这事。 顾深关上门,林安挣开顾深的手,退到一边,半晌闷闷开口:“谢顾少爷救命之恩。” 顾深扯着嘴角一抹苦笑,没说话,他往前一步,林安后退一步,直到林安贴上墙根。顾深捧起林安下巴,细细摩挲林安的脸,林安本要躲的,却没躲开。 顾深想起林安在他面前大多是低着头,即使被迫抬头,也垂着眼。 顾深能感觉到手下的身子在微微发颤,却更惹人怜爱。红的眼圈、长的睫毛、干涸的泪痕,一路往下,顾深盯着林安的唇,沉迷其中仿佛魂魄都被吸走,他知道这一处有多软、有多甜。这样想着,顾深闭眼吻下来。 顾深唇瓣才贴上去,一直双手握拳身侧的林安终于忍不住,一把将人推开,手背狠狠擦着嘴唇,一脸厌恶:“别碰我。” 顾深再要上前,林安抓过手边一块木头扔过去,戒备十足胀开浑身的刺。顾深没防备,林安也用了力,木头实实砸在顾深脑袋上。顾深还没摸上去,温热的液体顺着他脸侧缓慢流下,顾深笑得勉强:“你都是这样道谢的?” 林安不出声,又拿了两块木头备着。 顾深转身捡起地上的外袍,抖了抖灰,一只长手递过去:“别怕,我不碰你。先穿上。” 林安显然不信任顾深,抱着木头不动。两人僵持一阵,见顾深确没动作,林安才接过外袍,顾深又后退一步。 “可以了吧。”林安穿着顾深衣服,倒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外袍拖在地上,两只手被袖子盖住,整个人似是小了一圈。 林安忽觉面前一番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人已落到顾深怀里。 顾深抱着林安大步往外走,林安也不顾忌其他人,对顾深又打又骂:“放我下来!混账!我哪都不去!我就留在这!” 顾深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任林安吵闹,那点声响于他不痛不痒。 待上了马车,林安还在闹腾,顾深耐性磨得七七八八,把人压在马车壁上,一脸厉色:“庄子是我的,顾府也是我的,你待在哪,我说了算。你以为我就愿意让你进府么,要不是麟儿想读书,要找个识字的收拾藏书楼,我才不费这力气。” 林安蓦地静下来,缩在旁边,缓缓吐出一声“哦”。 顾深又补了句:“放心,一月一两,管吃管住,亏不了你的。” 林安没再说话,抱膝背对顾深,身子轻微抽动,只听得几声哽咽。 顾深伸手过去,却被林安打开。 到顾府后,顾深叫了林安两声没反应,一掰林安肩头,缩成一团的人就地倒下,才知林安哭着睡了过去。顾深将林安抱下马车,本想让人直接睡一觉,又想起林安一身痕迹,还是先洗一洗。 顾深脱了林安衣服,把人抱进浴桶。 林安大概累极,这会儿还没醒,只能由顾深抱在怀里。顾深倒乐得林安没醒,醒了就不会乖乖任他作为。顾深吻上林安,轻轻啄几口,又咬着两瓣软肉反复碾磨,林安嘴唇不多时便红肿起来,那点唇肉染着水汽鲜嫩透亮,仿佛诱人下嘴般,顾深怎样也玩不够,捏起林安下巴,舌头长驱直入。 顾深手下也没闲着,这身子他有十余日不曾碰,实在想念得紧,这儿捏一道,那儿揉一把,像是游猎归来巡视领地的野兽,将每一处重新烙上印记,这儿是他的,那儿也是他的。 林安迷迷糊糊呜咽几声,还是没醒。顾深在林安胸前密密匝匝啃下,像是要把人一口一口全吃进肚子,又将两点粉嫩乳首吮得肿肿的,可怜巴巴挺着。顾深原想再弄狠些让林安醒过来,到底林安今日遭了那样一场,不好折腾太过,想想还是作罢。 顾深最后捉着林安手撸弄性器让自己射了次,便将人抱出去擦净身子,塞进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