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全文修改中,请勿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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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马车回到城里,已近中午。 顾深在一家酒楼定了包厢,将林安放下,自己另去忙了。 林安吃过两个菜,探头窗外。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似是比寻常还要热闹些。一算日子,原来再过几日便是苍溪的山神祭,林安转头跑了出去。 山神庙坐落在苍溪山下,一条近五丈宽的河行经庙前,将苍溪分割成两部分。 过了河,穿过烟蓝竹林,才到庙门。进门便是空阔的湖面,明晃晃映着天光云色。 站在庙门口,抬眼便见对大殿里的山神像——雌雄同体,一半绘作男身,一半绘作女身,似笑非笑,颇有几分诡异。 顾深到山神庙时,日头西斜,人烟渐少。沿着湖岸走到大殿前,又绕到后院,顾深这才找到林安。 山神庙后院有棵大榕树,树龄逾百年,也是苍溪闻名的许愿树。林安正坐在大榕树枝杈上,从下面莺莺燕燕手里接过许愿条,再系到树上。 顾深还未走近,便觉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十足闹人。 “敢问公子贵姓?” “不知公子贵庚?” “公子是何方人氏,家住哪里?” …… 顾深两步过去,一身黑影罩下,姑娘们陡然收声,就听这人低沉道:“他有家室了。” 姑娘们似是忽地被定住又解开了,再大胆的也被顾深脸色吓住,她们眼神几番交换,最后勾起胳膊昂首离开。 林安一听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顺着旁边的梯子爬下树,轻笑:“对女孩子不能这么凶的。” “哪里凶了?为夫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说着,顾深将人抵在树上,“莫不是,夫人看上哪个了?” 林安一手托着下巴,状若为难:“青衣姑娘眉眼弯弯,笑得好看;绿衫姑娘声音温柔,悦人心脾;紫衣姑娘懂诗词画作,邀我品茗……” 顾深逼近林安,一手摩挲着那截细腰,挑眉:“还真数出来……眼前人呢?” “眼前人……”林安眼神飘忽,再对上顾深双眼,一脸无辜道:“许愿吗,那边……” 顾深轻咬着林安唇一顿碾磨,说:“不了,我想要的,自己会拿到手,不劳这神佛挂心。” 林安转开头,轻咳两声:“许愿的人也不一定想倚仗神佛成事,只是留个念想罢了。” 后头传来守庙人闭门赶人的声音,顾深这才松开林安。 顾深问:“这地方还挺瘆人的,怎地忽然跑过来?” “哪里瘆人?过几日就是山神祭了,山神庙这几日有卖香囊,辟邪护身,家里每年都买的。” 两人是山神庙里最后走的,庙门在他们身后徐徐关上。 面前是幽深竹林,竹子长势旺盛,几乎遮天蔽日。 天暗下来,远处的路看不清,周围一片死寂,林安方觉森森凉意缠身,兜起了手。来时的喧闹人群似乎转眼便没了踪迹,只留他们孤零零的,更像是被引入了山里精怪的巢穴。 林安才想起,自己这么多年山神祭都是同家人一齐来的,一路上烛火通明,热闹非凡,确实是第一次见这般景象。 肩头被轻拍了下,林安转头不见人,再转向另一边,顾深笑眯眯的脸猛然出现在面前,让他不由一声惊呼。 “夫人怕黑?”顾深收了笑,脱下外袍披到林安身上,“山里夜凉,我们早些回家吧。” 林安到了家,刚进院子里,便有个鹅黄身影窜出来,“安郎!” 林安被人扑得连连退了几步才稳住,不禁笑出来:“欢儿,你来了。” 林欢闹得这一阵,屋子里的人也出来了。 一个小小的人儿走在最前面,身子摇摇晃晃,脸上肉嘟嘟的,边走边喊:“哥哥!哥哥!”小人儿扑上林安小腿时一脸满足。 “阿逸!”林安将人抱起来,逗逗那小脸儿。 “哥哥!”阿逸咯咯笑出声。 林欢在旁边一本正经地纠正:“叫舅舅,舅舅。” 阿逸含着手指眨巴圆溜溜的眼睛,慑于母亲压迫:“舅、舅、哥哥。” 林欢很快放弃了。 林安抱着阿逸把人给顾深介绍了遍,面前的女子是他的妹妹林欢,后面的高大身影是妹夫秦朗,怀里的是外甥女秦林逸,小名阿逸,两岁了。 因着阿逸的到来,林简看起来也精神些了。 晚上这一顿饭吃得还算热闹。阿逸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时不时勺个丸子、夹根菜给身边人,“阿公,吃肉!”“哥哥,吃菜!”那副认真模样倒十足可爱。秦朗盯着阿逸,拿帕子把她嘴边的饭粒擦干净。林欢一会儿问顾深宛城如何,一会儿和林安说起小时候的事,总归是一团和气。 夜里进了屋,顾深道:“夫人有个外甥女,怎么不和我说?还未备点东西,怕失了礼数。” “我……这次回得急……欢儿不会介意这些的。”林安心想,一直也没合适的时机,或者说,他觉得顾深不会关心这些,不过客套而已。 临睡前林安扯了扯顾深袖子:“相、相公,过了山神祭再回去……” “本来待多几日也无妨,只是宛城还有事需处理。” “……要不,相公先回去,我过了山神祭再走?” 顾深嗤笑:“那算什么,留你一个在这,倒像我欺负人了。” 林安不想家里担心,但山神祭是苍溪的大日子,自出生以来,他这一天都是和家人一起过的。林安手里攥着顾深袖子,越攥越紧,未几,顾深按上他的手,开口:“我有件想要的东西,夫人若肯给……” 林安立时撑起身子,问:“什么东西?” 顾深转开脸看向外边:“自己想。” 林安想不出来,顾家家大业大,哪件他有的,顾深会没有? 偏要说的话,也只那一件了。 林安紧咬下唇,脸上染着浅红,一鼓作气,掀开薄被跨坐到顾深身上,俯身吻下。 顾深显然意外,当然,也不会拒绝。 林安粗粗地吻着顾深的唇,只盼快些结束。顾深自不会让林安如愿,趁林安半张着嘴把舌头送进去,勾着林安一番戏弄,几下便反客为主。 湿滑如灵蛇般的软肉在林安嘴里嬉闹,几乎要夺去他呼吸。林安撑在顾深胸上,在快要晕过去前终于挣开。 最后的渍渍水声结束时,一线凉腻落在他下巴上,林安抬手抹开,大口喘着气。 林安低着头,一手按在顾深腰上,一手挤着根手指试图弄开后穴。扩张对于林安从来不易,何况他现下还有几分急躁,欲速则不达。 林安无意一抬眼,才见顾深目光灼灼,大概是一直在看着他。林安怕落了下风,拉过薄被盖住顾深大半脸,喝道:“不许动!” 林安伏在顾深身上,下巴靠着顾深肩头,两只手一齐弄着后面。却不知顾深虽被遮了眼看不见,耳朵却变得更加灵敏。顾深的世界里一片黑暗,稍重的呼吸都能被放大无数倍,偏偏林安在顾深耳边喘着气,一下轻,一下重,带着温热,偶尔还有嫩嫩的鼻音——像只初出茅庐勾人魂魄的狐狸精,青涩且魅惑。 顾深开口带着警告:“夫人这是有意的?” “什么……啊……”林安还未反应过来,顾深两根手指挤着他的手指进了后穴,老练地撑开穴口,拨弄里头嫩肉。 林安又气又恼,“啪”一声打在顾深手上:“叫你别动!” 顾深手上没停,另一手也一巴掌打在林安臀上,理直气壮:“夫人先动手的。” 待顾深松了手,林安直起身,将已勃然挺立的性器寸寸吞入,艰难动起腰来。腹中巨物分明,那形状几乎要烙在林安身子里,稍一动后穴便热辣辣生疼。 顾深拉开面上遮挡,便见林安一脸难受模样,额头上泛着汗,闭着眼,咬着唇。这小孩儿总这样,爱犯倔,爱逞强,偶尔识时务对他服软。不幸的是,顾深还挺喜欢看林安难受的样子,他也很好奇,如何才能彻底碎裂那一身傲骨。 林安那点动作似有若无,折腾得两个人都累。顾深坐起来,解开林安里衣,将林安两手折到背后。顾深嘴上吻着林安颈侧,身下开始挺胯。性器重重撞进林安身子里,试图捅破这惨白单薄的身形,像在顾府凉亭的那次,是熟悉的钝痛和羞辱。 顾深吻过颈侧,又吻上锁骨,最后叼着林安胸前茱萸啃咬复吮吸。林安一口咬在顾深肩上,闷住所有声音,他眼里噙着泪,却没落下来——林家是他记忆里所有美好幸福的集合,不该被这时候的一滴泪玷污。 漫长的刑罚终于结束,林安缩在床角,哑着声问:“可以了吗?” 顾深扔掉擦拭的帕子,抬头:“可以什么?” 林安红着脸:“你想要的,不就是……” “是什么?”顾深眼神一转,逼近角落的林安,冷嘲:“是夫人的身子?肏夫人一顿还需这般费事?” ——啪! 林安像只第一次面对庞大猎物的小狮子,又怒又怕,他的手还火辣辣疼着,顾深的脸也如是。 被打歪了脸的顾深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掐上林安脖子——那不久前才被细细吻过的地方——顾深亦怒极,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动手,还招呼在脸上!他是有多纵容林安,竟让这人如此放肆! 林安狠厉地瞪直了眼,两手使力掰着顾深的手,指甲死死扎进皮肉里。他身上衣襟还敞着,胸口几处温存印子明显,两点乳粒嫩红俏挺——只一张脸又青又白,祸首罪魁却是方亲密过的对象。 直到林安行将窒息时,顾深才松开手,恢复平时的语气:“东西我不要了,明日吃过午饭便回去。” 林安咳了一会儿,待喉咙舒服些,一脚踹向顾深:“出去。” 顾深坐在床沿没防备,直接被踹下床。 林安继续推搡着要把人赶出屋子:“你出去,出去!这是我家,是我的屋子!” 顾深冷哼一声,抓过林安一只手,接连几个利落动作——林安只觉眼前闪过几道风,回神时已被制伏在床上,四肢各处缓缓传来酸痛。 顾深讥讽:“夫人莫忘了,是谁先攀上门的。” 林安被点了穴,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一双眼无声淌泪。 他到底还是哭了。 一刻钟前,他们在交欢。 六个时辰前,顾深把林安背下山。 十二个时辰前,顾深将林安搂在怀里安抚。 而在来苍溪之前…… 身旁顾深已熟睡,林安自嘲,难不成,你对这恶徒还存有什么天真可笑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