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全文修改中,请勿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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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完事了便走人,再过来时已是月上梢头。 屋子里林安还是早上的样子,双手被绑在床柱上,只剩件单薄内衫,整个人蜷成一团,那纤瘦身子看得直让人心疼。 顾深当然不在会心疼之列,他解了林安手腕,把他赶去沐浴。 林安今日起得迟,被顾深闹得下午睡了几个时辰,现下早醒了。林安沉默着起身下地,还未站稳就先跌下来,他一日都未进食,自然没甚力气。 玉势还堵在后穴里,方才一跌被插了下,异物感让林安很是羞躁,又不愿在顾深面前示了弱,故作平常撑着床沿起来,身上又酸又软,只好扶着墙一点点地挪动。这会儿一动里头便要松动些,林安不得不使劲夹紧玉势,即使这样已有白浊露出。 顾深不做声,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安。林安上身的衣服堪堪只及胯上,下身空落落的更是诱人。那双腿实在太美,纤长白腻,顾深的精水顺着长腿滴滴滑下,好看得像是狐媚勾人。那浑圆嫩臀也美,林安身上也就这处还有几两肉,玉势夹在其中一摇一摇,天真无知地撩拨人心。 “站住。”林安将将跨入浴桶,被顾深吓得收回腿,身子不安地微抖,顾深能做什么,无非是折磨他罢了。 顾深压下林安腰身,林安抓着浴桶,勉强撑着,不防被顾深一巴掌打在臀上,声音大得羞人,还是后臀这样的地方。 “挺起来,翘点。” 顾深将林安后穴玉势慢慢旋出,林安快松一口气时,又被大力插进去,竟恰恰顶在林安敏感点上,林安不由轻哼出声,浑身激灵,后穴深深一缩,腿也微微哆嗦着。如此往复多次,林安性器硬起来将射未射时,顾深却把玉势丢开。 “自己弄。” 林安一张脸又红又白,说不出话,莫说他不曾自渎,更不曾在人前自渎。林安坐进浴桶,顾深不依不饶,手指刮过林安性器铃口,“弄完就给你衣服穿,还是说,夫人喜欢裸着?” 林安轻嗯呻吟,脸被热气熏得更红,犹豫几许,终是握上自己性器,毕竟第一回做这事儿,胡乱动几下却不得章法,急得快哭出来。顾深在他后头轻笑,捞起袖子覆上林安双手,带着他一手上下撸动,一手忽轻又重地刺激铃口,终于泄了出来。 “闭眼。”顾深忽地贴上林安嘴角。林安方被顾深带着射了次,乖得像只小兔子般。顾深轻轻吻着林安,拜访过每一片唇,将人迷得七荤八素,而后缠上林安舌头教着他一来一往,这些于顾深不过雕虫小技。 林安不知道的是,顾深此刻却一直睁眼盯着他,眼里冷冷清清,不带一丝温暖,仿佛最北边冰原永不灭的寒意。 待顾深停下,林安双眼迷蒙,好一会儿才回神,匆匆清理完,问顾深:“衣服……” 顾深扶着林安出浴桶,先拿着帕子将林安细细擦干,“这就来,让为夫替夫人更衣。” 顾深揽上林安肩,带他走向衣橱。 衣橱面前不知何时立了三面镜子,比顾深还高些,清清楚楚地映着两人全部,前面后面都看了个光。林安明明记得早上的时候是没有的,还未走前便慌张地往后躲。顾深偏不依他,揽着林安的肩膀的手看似温柔,却桎梏着林安动弹不得,“怎么,夫人不穿吗?” 林安低下头,手掩着自己性器,越说越小声:“要的,你快些……” 顾深拉开衣橱,却只拿出一捆大拇指般粗的红绳,解开活结挂到林安脖子上。 林安直觉不对,挣扎得厉害,“这、这是做什么,我不要!不要!” 顾深一掌擎着林安肩膀将人直压到镜子上,“这可是,为夫人定做的呢。乖些,别逼我将你打昏了扔到荒郊野外。” 绳子在林安锁骨处打个结,隔开一食指长继续打结,到胯下,缠着林安性器打了几圈结。 “荒郊野外的,谁会捡到夫人,是山匪,还是流民呢?”顾深声音轻柔若闺房密语,却吓得林安腿打颤。 顾深从林安股下抓过两股绳子,让人侧过身,一下将绳子用力提起。绳子绑着林安性器,又实实摩擦着后穴,刺激得林安不由轻哼,手撑上镜子,微撅着臀肉。顾深立时一巴掌拍下,“站好来。” 林安眼圈微红,又羞又恼又怕,臀上还火辣辣烧着。 穿过挂在林安脖子上的圈,绳子从腋下兜到前边,再从绳结间隔处穿过,往后边两股绳中间一扯,再往前面走,如此反复,最后在背后打上结。 “衣服好看,夫人更好看。” 顾深贴在林安后背上,强迫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镜子里头林安完全笼在顾深怀里,绳子将他上身紧紧勒住,像是蛛网上注定被吃掉的猎物。顾深一手在林安身上游走,稍稍一扯,就要牵动性器,摩擦后穴,还挨挤着臀肉。这般白皙细腻的身子衬着红麻绳愈发粗犷,也勾得顾深凌虐之心渐起,这每一片白肉,都不该被马虎放过。 林安腿早软了,只能勉强倚着顾深。胸前两点茱萸被两段麻绳正正夹着,身子稍动就是涩涩痒意。偏偏顾深爱玩弄这处,将麻绳同乳首搅在一块,未几林安那两点红樱便硬挺起来。林安仰着头靠着顾深,压抑地呻吟出声。 顾深将脂膏抹在自己性器上,掰开卡在林安后臀的两股绳送进去,又抬起林安一只脚,这下交合处在三面镜子里一览无余。 林安身子都烫红了,急得要哭,“不要、我不要……” 一只脚还未站稳,顾深就大开大合起来,镜子里林安那一点小穴几乎把嘴张到了极致,不可思议地吞吐着青紫性器,贪婪得羞人。 “夫人可要看清楚,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你的小洞,把人吸得很紧呢!” 顾深还未使上几分力,便把人箍得动不了。林安被迫看着自己狼狈模样,哭得一塌糊涂,拼命地扭头,却如何也挣不出顾深手掌。 “叫相公。” “不要!” “叫相公。” “不要!” 顾深不再作声,发了狠将人压到镜子上,大力挞伐,方射了又继续,直要把人捅烂在这儿。林安泣不成声,身下已射不出东西,性器隐隐作痛,整个人如巨浪中一叶小舟,被玩弄得不行,只求个痛快,终是求饶。 “相……相、公……” 顾深冷哼,“太迟了。”说完直把林安折腾得昏过去才放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