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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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宁软软的躺在地毯上,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他敏感的即使被一阵风吹过都要收缩着女穴,少年人的头横在他的腿间,他是多么年轻,像一个从树上摘下的苹果,红润的外皮,甜蜜的气息,湿红的嘴霸占了自己糜烂红肿的穴口。 “老师我好开心啊,”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魏宁,“好喜欢你,好想要你。”李明照微微换了个姿势,好让红艳的肥逼抵在唇齿边、 “真的对不起。但是太寂寞了,如果没有老师的话不知该怎么办,把老师骗回家的时候很害怕。”说着说着眼含泪水的凝视他,“老师会原谅我吗?如果连老师也抛弃我的话,真的太寂寞了,我只有老师一个人。” 然后,他拿起魏宁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像一只可怜的小兽期望主人的原谅。 魏宁的手指搭在少年人濡湿的额边,他很温柔的说:“没事,我和你回家的时候。”他另一只手微微伸进阴道,又细又长的手指勾出一丝透明的粘液,“就是想把这个送给——”那根手指一寸寸没入了肉洞。 “送给你。” “老师把自己送给你,所以你想怎么样也可以,捅坏这个逼,吸它舔它,往里面射满满一肚子的精也可以,尿在里面也可以。” “这个逼是老师的礼物” 李明照发呆的望着他,脑中的保险丝突然断掉,全身过电一样麻痒,他的阴茎直直的杵着,忽然把魏宁整个人翻过去,头上的水晶灯洒下辉煌的灯光,丰腴的肉体是盛在红丝绒上的祭品。 两瓣肥嫩饱满的臀肉形成一个饱满的桃状,李明照双手捏着魏宁的屁股,十指深深地陷入肉中,指缝里凸出白肉,手感极好。 “老师把屁股抬起来。”他拍皮球似的一下一下打着魏宁的屁股,呼吸急促起来,“我要向草母狗一样给老师开苞。” “老师是我的母狗吗?”他一手抓着肉红坚硬的阴茎在对方的屁股上顶来顶去,冒着精的铃口把魏宁的屁股弄的滑溜溜的。 “是——是明照的母狗。”魏宁努力下塌着腰,将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分开,细细的脚踝打着抖。 “那我就开动啦。” 他扣住魏宁的细腰,腰胯一停,怒张的龟头捅了过去。 噗吱一声,太过滑腻的女穴又滋出一炮淫液,热涨的阴茎一下顺着肉缝划了过去,将大小阴唇和娇滴滴的阴蒂一下磨过去。 李明照爽的嘶气,湿乎乎的嫩逼几乎化开,他恼怒的拿着阴茎抽着肉花,哒哒得打得淫汁四溅,魏宁腰身一颤,饱满的下唇几乎要被咬烂,一口嫩穴已经承受过量的高潮,只能无助的扭着屁股求饶,如同一条求欢的小母狗。 “为什么还是这么多水啊?老师,我都插不进去了。”他越说越气,卵状的龟头一下敲在肥大的阴蒂上,魏宁哆嗦着大腿,涎水自嘴角留下,一路流到胸膛,挺立的淡粉乳尖让口水泡的亮晶晶。 女穴上的每道褶皱红肉如吸嘴样含啜着性器,在肉具被拿开后,恋恋不舍的发出啵的一声。 而后硕大的龟头滋溜消失了小半个在穴内,其后的硬烫的茎身一下贯穿整个肉腔,缠绞的嫩肉死死地啜着阴茎动弹不得。 魏宁无声的哀叫一下,他体内短小的阴道快被阴茎一下抻平,软腻的穴肉疯狂的抽搐,想要啜出浓精来解痒。 李明照脸颊边躺着热汗,乌发黏在耳边,“老师好舒服啊”他深吸一口气,下腹被粘液蹭的一片滑腻,一条热生生的肉具满满当当塞在女穴里,被夹吸在紧窄的肉道中,两枚饱满的囊袋抵在光滑无毛的阴阜上,沉甸甸的倚在逼上。 “太紧了啊,老师,你的逼怎么这么紧,一定要我捅烂才会松口吗?”李明照粗喘着气,阴道口像张小嘴含着阴茎根部啜动,浓密的阴毛上挂着几丝血丝,那是开苞的证明。 魏宁守护多年的阴阜幼嫩娇小,一下让人杀到肉腔深处,痛得腹腔如被铁棍子来回搅了一遍,他上半身已经靠在了绒毯上,只留一个屁股握在别人怀里挨脔。他呜呜的哭咽,实在没有办法听心爱学生的话,只好摇着头求饶。 李明照为他的不驯服不悦,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老师太过娇气,连连乖乖挨脔都做不到,一点也不听话,等会活该被奸烂嫩逼。 他恶意的把阴茎慢慢的抽离出来,拖拽着里面的嫩肉,屄口撑得透明,肉具上光亮湿滑蒙着一层淫液,突然腰腹用力,悍然一挺,龟头破开痉挛的软肉,连最深处的宫口也避无可避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救——唔!”魏宁的下肢猛地绞紧了,他内里没有发育好,阴道和子宫都是小小的,第一次开苞就捅到了宫口,痛意像针一样从四面八方炸来,九分痛苦夹杂一分快意,如闪电花火的感受刺激的他双目发黑,嗬嗬惨叫,只能无力的伏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肚子。 那凸起的雪白小腹,是对李明照最好的夸耀,他性欲勃发,目眦欲裂,眼角通红,定要将胯下的牝马脔的肠穿肚烂。 “别顶那里……”魏宁伸出一只手,想要往前爬上几步,好逃离抵在宫口的胀热龟头。 李明照挺着腰胯,往前一挺,囊袋啪的打在屁股上,顶的魏宁往前爬了一步,他将全身体重压在魏宁身上,一腔软肉都要磨烂了,肉道尽处的宫口给顶的颤颤巍巍,吐出一大口淫液,浇在龟头上,李明照腰眼一酸,几乎要泄精。 他拧着腰腹,一根肉棍在紧致的女穴里辗转磨动,上下打着旋,硬硬的阴毛抵在肥大的阴阜上,一枚女蒂夹在阴毛和小腹之中,压得极扁。 “老师又不肯听话了”他贴在魏宁雪白的后背上,胡乱亲着撒娇道:“我要捅到你的子宫里去,老师把逼松开一点好不好。” 魏宁的逼口一阵瘙痒,阴蒂痒得勃勃抽动,有一股火烧在他的女蒂上,说不清是痛还是爽。他闭着眼疯狂摇着头,一只手向后探去,只想掏出自己的女蒂,狠狠地用指甲搔弄。他听不清李明照在问什么,如活鱼一样扭着白生生的身子。 魏宁实在受不住了,哭着哭着求饶,嘴里颠三倒四的说着,一会喊救命,一会叫老公,求老公不要用阴毛磨他,李明照得了趣,骑着母狗一样,喊着驾,骑得魏宁在地毯上爬来爬去,晕湿出一长条暗红色的痕迹。 他是爽快了,魏宁只好跟发情的母狗似的,在李明照的捅弄下汪汪叫,好像自己整成了一条母狗,恬不知耻的含吮着阴茎,每一次呼吸,肉道里每一条褶皱波涛般起伏,逼穴又热又烫,捅成一条鸡巴套子。 爬的慢了,李明照就往宫口上转磨,一张圆嘟嘟的小嘴给龟头啜住,那种子宫即将别奸弄的恐怖感让魏宁害怕的发抖。 他呜咽道:“不要捅宫口,老师会死的,太痛了。” 李明照飞快地抽插着阴道,红艳的逼口插的得没了形状,他漫不经心的回答:“没事,老师的逼很厉害的,连我的阴茎都吃进去了,操一操就好了啊”。他实在没良心,已经在想着龟头插在胞宫里的感受,万点不关心他的老师是不是会被活活操烂,一口肥逼怕再也合不拢。 他的声音甜的要滴出蜜来,一脑子淫秽,前言不搭后语的安慰对方,跃跃欲试的朝前挺腰。 “老师,把逼打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