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言语侮辱奸淫虐宫,微虐攻心,虐受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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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让昼锦出去,他侧身在榻上蜷缩着睡了。 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一股淡淡的熟悉冷香。他睁开眼,看也不看跪在榻下的人一眼,支起身子懒懒把玩枕边的一管紫箫。 那紫箫是上好的法器,名为流月,是从一个宗门里夺来的。用云山紫竹制成,镌刻了精密的阵法,又得元婴老祖亲自用灵力温养,已接近道器品阶,几乎要蕴生出器灵来。 不论何物,若是少宗主想要,时听澜自然会为他设法取来。 从小便是如此,被所有人捧在手心,众星拱月般地敬着宠着。他有时会想,自己到底何德何能,竟能让这些人如此伏低做小,折节侍奉? 他看向跪着的那人。看他深色衣领里露出一截纤直腻白的玉颈,解去发冠除掉外衣,披落满地的乌丝。那轻薄衣裳裹着的清瘦身躯,他早已翻来覆去品尝过千百遍,这时不免有些腻了。 “你说,”少宗主走下榻来,伸手挑起他肩上一缕乌发,虽然是在微笑,眉目却阴翳,“你是谁?” 时听澜被他扯着头发抬起下巴,一双清冷凤目对上青年的视线,里面藏着极深的情意,唇瓣开合,几近无声地吐出几个字:“妾……是夫君的道侣。” 姜明忽然大怒,一掌扇上那片白玉无瑕的脸颊,“你也配?” 时听澜被打得侧过脸去,唇角溢出血丝,轻咳几声:“道法在上,天地共鉴,结为盟侣,永不毁弃。” “永不毁弃?”少宗主冷笑,“好一个永不毁弃,我今天便弃给你看,好教十方天地的道友知道,你这贱人是个什么样的烂货!” 他扯着时听澜的头发将他拉起来,推到冰冷坚硬的几案上,压着这具身体,撕开那皎洁如霜雪的道袍,露出布满星星点点爱痕的玉白身体。 两支洁白修长的腿被强行分开,露出中间那被绳索绑缚的玉茎,和下面那朵暗红色的花蕊。 时听澜没有半分反抗,甚至主动除去护体罡气,好让这人亵玩得更顺畅。只是在被拉开腿的时候,闭上眼侧过头去,睫毛微微颤抖着,从脸颊到脖颈耳廓染红了一片。 少宗主神色冷酷地抽出紫箫,对准那脆弱敏感的花穴狠狠一捅。全然不顾那被他玩得红肿狼藉,带着血丝的穴口,也不管身下人痛苦的呻吟。 被那冰冷的物事进入身体,时听澜瞬间惨白了脸,恳求地望着青年:“不要用这个,求你……” 姜明忽然笑了,饱含着恶意地在他耳边说道:“你不是很喜欢被这样玩弄吗?宗主大人?” “应该让合欢宗上下弟子都来看看,他们敬仰的宗主以是如何的一副媚态乞求男人的疼爱,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张开双腿任人肏干!” 时听澜苦苦忍受着那冰冷物事在身体里粗暴搅动的痛苦,听到这番话更是痛苦不堪,摇头辩解道:“不,不是的……我只让夫君一个人肏……” “住口!”姜明狠狠扼住那雪白纤弱的脖颈,“你不配这么叫我!” 他双目赤红,竟是真的起了杀心。手上用了十成的力,但身下人竟也不反抗,就这么生生被他掐晕过去。 眼见他宁愿被杀死也不反抗,青年怒火更甚,也不知道是怨自己还是怨这人,气得额上青筋暴起。 他抽出那枝紫箫,将胯下灼热挺立之物顶在红艳软烂的穴口处,用力贯穿,全根没入,伏在昏迷的合欢宗主身上不断耸动肉棒,狠狠肏干着他。 雪白的肌肤被掐出道道红痕,又被肏干得身子晃动,不断在那粗糙的木料上摩擦,光滑的脊背上顿时一片绯红,甚至被擦出了血丝。 两条圆润白皙的腿被青年架在身后,手臂无力地垂落,精致如花瓣的双足被带得微微晃动着。 肉茎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毫无章法地冲刺撞击着,柔嫩的软肉被刮蹭得红烂肿胀,艳红的穴肉被肏得外翻,肥厚的两瓣阴户上挂着淫液和白浊,阴蒂被蹂躏得红肿充血。 他紧闭着眼,那张苍白凄美的脸上忽然滑下一行泪珠,无意识发出痛苦而曼妙的,破碎的哀吟。 青年骑在他身上,大力肏干着这具清瘦圣洁的身体。肉体撞在木质的几案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除了偶尔几声喘息和呻吟,只听得见进出时因为抽插得过于快速而产生的水声。 “咕叽咕叽……” 时听澜是被生生疼醒的,身体里像是塞满了尖利的刀片,每一寸肌肤骨肉都被割得鲜血淋漓。姜明仍在他身体里驰骋,硕大的肉刃一次次破开湿热柔滑的内壁,嵌进甬道深处,机械地重复撞击,他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往后移,半边身子几乎要坠下去,又被青年扯着头发拉回来,蜜穴被迫吞吐着粗硬的肉棒。 “贱人……”姜明喘着气,见他意识已清醒,狠狠一顶,“爽吗?” 时听澜轻轻抽气,不敢喊疼,也不敢压抑痛苦——他知道青年最喜欢自己露出痛苦之色。 “少宗主……”他恳求般放低了声音,哑着嗓子,“别再……你的身体,会受不了,呃啊!” 最柔软的地方被铁杵般的灼热物事狠狠捅入,捅到不能再深的地方,柔嫩的宫口被强硬地破开,他痛得泪水直流,全身抽搐着缩紧了。 这副被改造过的身体,本就比普通人敏感千百倍,何况收了法术的仙人,也不过是凡人之躯。就算身体里每一寸骨血都固若金汤,也经受不住这样狠辣凌厉的摧残蹂躏。 那个地方不能再…… 时听澜抛下一切自尊,痛哭流涕,向青年忏悔求饶:“夫君,奴错了……求您饶过这次……” 姜明却忽然很是兴奋,两指捏住他的下颌,强硬地逼他抬头,欣赏着那张被泪水糊满的盛丽脸庞,从嘴里吐出低沉又恶毒的话语: “爹爹,你在恳求谁?求你的儿子放过你这个老骚逼吗?你不是喜欢得很吗?嗯?你之前求着我干你,像只母狗一样求我肏你的时候……” 时听澜转过头去,哀哀地发出一声呜咽,好像真的承认了自己是一只下贱发骚的母狗,还是一个不要脸地勾引自己儿子的老骚货。 姜明掐着他玉白柔软的腰肢,往那湿热紧致的小穴里又狠狠送进去一段,坚硬如铁的孽根肏烂了那柔嫩的软肉,浑圆结实的龟头狠狠戳开那封闭的宫口,不顾它的狭小强硬地挤了进去,肆意捣弄着脆弱的子宫内壁。 时听澜几乎是尖叫着痛哭起来,被狠狠侵略的身体挣扎着想要逃开折磨,往旁边爬去,却被用力拽回来,压在身下,硕大的阳物从后面挺入软烂的花穴,长驱直入,干进了最深的地方。 青年双眼赤红,神色已近癫狂,下身不停耸动,肏弄着身下瘫软的美人,嘴里自言自语似的说着:”爹爹,你不是求我给你吗?求我把阳精射到你肚子里,把你的小肚子射满,射到它胀起来,好像怀了孩子似的……” “我就这给你……” 滚烫的浊精从龟头喷射而出,浇灌在宫壁上,时听澜浑身抽搐着,又高潮了一次。极致的痛楚和灭顶的快感折磨得他眼前一片空白,双目失神。 看到他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般温顺地躺在自己身下,姜明忽然怒不可遏,掐住他的脖子质问:“孩子呢?你把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贱人!我的孩子在哪里?把我的孩子交出来!” 时听澜被掐得快要窒息,从齿缝里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对不起,夫君……孩儿早就,没有了……” 青年忽然像是失去了浑身力气,放开双手,一头栽到地上。 时听澜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起身去接住他,把人抱在怀里温声软语地哄:“霄儿乖,爹爹知道你难受,闭上眼睡一觉,很快就没事了。” 青年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是赤子般的茫然,他轻声说道:“爹爹,我好痛啊,为什么……” 他没说完,两眼一闭,头轻轻地歪了过去。 时听澜心如刀割,抱着自己的孩子,爱人,抱着这个神魂残缺的青年,忍不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