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黑吃黑并无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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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黑吃黑并无仁义 没过几天时间,果然有收获,那纪连衡给打了二十板子放了出去,起初倒是还正常,去药房赎了棒疮的药膏来,敷在屁股上,关起门来在家里养伤。 然而三天之后,这一天夜深人静,他便悄悄地走出房门,背了个包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不走正门,在后院墙边树起一张梯子来,一扭一扭地爬着梯子就上了墙头,冯渊徐良就趴在房上看着他,见他此番行为特异,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瞧着,见纪连衡翻墙出去,两人便也悄悄地跟在后面。 东京城是没有宵禁的,夜市极为繁华,纪连衡背着包袱一路奔州桥夜市而来,开封府几个官差都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大瞪了两只眼睛生怕跟踪丢失,这夜市的人实在是太多,堪称人山人海,两旁店铺的灯油将蚊子都熏得不敢停留,道路上没有蚊子只有人,可见行人稠密到了何等程度,因此白云瑞沈明杰等人跟踪也实在是辛苦。 那纪连衡在夜市上兜兜转转,不住地转着头四面查看,想来也是担心有人跟踪,一会儿进这家店,一会儿又钻进那一家茶肆,此时的纪连衡倒不像是个书生,越看越像是披着读书人外衣的绿林人,江湖上确也有他这样的人,最爱打扮成个文生公子的模样,没事手里便摇着一把折扇,掉书袋装饱学之士,这纪连衡如今在冯渊眼里便也是这个形象。 好不容易天交了五鼓,城门已经开放,只见那纪连衡脚步加快,拄着一支拐杖嗖嗖地便来到了城门边,出了城一路向那荒郊野外而去,冯渊与徐良紧随其后,只听得草丛中脚步声沙沙轻响,前后的人都是越走越远,看看前面是一片黑黢黢的树林,那纪连衡一闪身,便进入了树林之中。 徐良冯渊不多时也进入那密林,只听里面有人正在说话:“纪先生来得好慢,我们兄弟两个等你多时了。” 那纪连衡这时很显然有些吃惊,却仍然勉力镇定着,说道:“老五小六,不是说要我在东门等候,为什么你们跑到了南门这里?” 一个男子笑道:“纪先生不愧是读过几本书的人,确实比俺们会倒打一耙,你也晓得是在东门相见,如今为什么也跑到南门外来?分明是心里有鬼,躲着我们。” 纪连衡沉声道:“我如今已经给开封府盯上,为了不拖累旁人,所以隐匿远遁,心中却又有什么鬼可以怕人的?” 另一个男人笑着说:“纪先生老好的心了,既然如此,你还躲着我们干嘛?兄弟们想给你送行都找不到人。幸好我们守在了这里,否则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呢。” 那人将话说到这地步,岂止是纪连衡心中悚然,哪怕是江寿那老实疙瘩在这里,也会发觉话头儿不对,冯渊躲在树后眨了眨眼睛,多么经典的一幕杀人灭口啊,打起来打起来!当然不能真让那姓纪的给他们抹了脖子,留着活口还要问话呢。 这时纪连衡眼看事情不好,拄着拐杖转身就跑,那两人抽出刀来在后面就追,纪连衡本来也是个腿脚利落的人,奈何刚刚在开封府挨了二十板子,行动便会疼痛。 纪连衡与江寿可是不同,倘若是江寿给人攀咬,纵然不看冯渊的面子,也要念到江寿在府里做牛做马这些日子,总有几分人情在,要动手的时候两个拿板子的彼此使一个颜色,便把那多年练就的本领使用出来,听着噼噼啪啪的笋炒肉声音清脆热闹,其实只是伤及表皮,休养两天便好了,其她人纵然知道,也只作不知道;纪连衡在开封府可没有什么情面,负责行刑的衙役恼恨他在调和里下药,这一番动手毫不留情,一点情弊都没有,板子落下来扎扎实实的,打得那屁股又红又肿,伤及的是皮下软组织,虽然将养了三天,如今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只要一抬腿迈步就扯着肉,疼得让人直咧嘴,因此自然就跑不快,没跑出一百米就给人家追上,挥着刀向纪连衡便砍。 纪连衡到了这时候没有办法,只能挥舞拐杖应敌,那拐杖哪里是钢刀的对手,没两下便让人劈成两段,纪连衡将手向腰间一伸,嗖地一下拽出一条双节棍,哼哼嘿嘿地与那两人战在一起,之所以嘴里不住地发出声音,却不是为了装酷,实在是走路便已经艰难,此时要与人动手更加是腿根疼痛,所以一边哼哟一边抵抗,徐良靠在树上看着,觉得这人虽然是三流的身手,然而居然还不算很差,倘若他不是身上带伤,冯渊对上他也要费一番力气。 不过纪连衡身体毕竟不便,斗了几十个回合终于给人一脚踢在背上,纪连衡“啊呀”一声痛叫,向前噔噔噔踉跄了几步,一下子就扑倒在草丛中,手中的双节棍也甩出去老远。他挣扎着正要爬起来,便有一只脚凌空而来,重重地踏在自己后背,耳中灌进来的是老五那得意的笑声:“嘎嘎嘎嘎嘎纪先生,你可是真能折腾啊,让我们兄弟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最后还不是这般?早知如此,你乖乖地听我们的话,大家也不必这般气喘吁吁的。” 小六这时也赶了过来,有些恼怒地说:“哥哥不必和他多废话,赶快动手吧。” 纪连衡趴在地上仰天长叹:“我命休矣,没想到我纪如烟死于今日!” 下一秒却只觉得有人在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拧住自己的双肩,将两条臂膀反背在后面,便用那腰带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 当捆扎好之后,纪连衡感到踩在自己背上那只脚便松开了,那小六将自己翻了个身,仰面朝上躺着,一边摆弄自己一边笑道:“幸亏了开封府包大人判了你二十刑杖,否则你这‘草上烟云’还当真不好追赶,跑起来如同兔子一般。” 徐良在隐蔽处点了点头,原来叫做草上烟云纪如烟,江湖上也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不很入流的小角色,行踪不定,未曾见过,这一阵老没听说了,居然竟是此人。 纪连衡眼看着这两人竟然在剥自己的衣服,心中一阵惊骇,莫非这两人竟然还不肯给自己一个一刀两断,而是想要虐杀自己?把自己脱得光光的,这是要把自己沉在池塘里么? 于是纪连衡颤声问道:“你们二人待要如何?” 那老五毕竟老成些,闻言笑道:“纪先生你不要慌,虽然上面命令严峻,但是我们也体念着上天有好生之德,哪里肯轻易坏了你的性命?有心与你一条生路,只要你乖乖听话,有些事情瞒上不瞒下,我们兄弟便放你一马,你看如何?” 纪连衡这一下可当真是绝路逢生,本来自己已经给这两人制住,只等就死,哪知山重水复柳暗花明,面前竟然有一线生机,由不得他不喜出望外,于是便连连点头:“若能留下我的性命,定然唯命是从。” 那老五小六见他顺从,喜滋滋对视一眼,小六说了一声:“哥哥先请。” 然后纪连衡便看到那老五开始解裤带,眼见着这汉子从裤裆里掏出几把来,纪连衡不由得仰天叹息,暗暗叫苦,他最是个精明灵巧的,一看这情形哪里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这分明是要趁人之危轮奸自己! 然而自己此时双手被缚,身上带伤,纵然心有不甘,却又能怎么样呢?少不得做出个屈服顺从的样子,让这两人得遂了心愿,给他们一些甜头,还算做是自己的人情,只希望他们万幸看在自己不曾捣乱,由着这两个莽汉风流快活过一番,畅快之下一个高兴,或许就真的放过了自己;倘若不顺从,乱踢乱咬,现在明摆着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给他们打骂着终究也要成事,还要额外多吃一番苦头,明明可能是好事,却弄成了冤家,圣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靠的就是见风使舵,这种处境之下明显是人家砧板上的肉,又能够硬气什么? 于是这纪连衡少不得含羞忍耻,张开了双腿,还叮咛道:“五哥用口水将那话儿弄湿润一些,方好插得顺当。” 那糙汉子咧嘴一乐:“晓得了!” 来到纪连衡面前,拉着他坐了起来,揪着他的发髻喝了一声“张嘴”,纪连衡顶瓜皮的皮肉给他扯得煞是疼痛,仰面呼痛,自然便将嘴巴张了开来,给那老五将几把就塞进了他的嘴里,纪连衡只觉得扑鼻一股腥臭,不由得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这帮粗人不是很爱干净,多少天都不洗澡的,这一回也不知是几天没洗下身,因此味道浓成这样,只要一想便感到恶心,一时间真要吐出来,然而此时命悬一线,又哪里敢那样自由? 于是纪连衡一颗心如同给泡在黄连汤里,皱紧双眉忍着反胃,含吮着这屠夫的性器,那老五把阴茎一插进他的嘴里,便倒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一脸陶醉,胯下用力向里面挺动,直插得纪连衡喉头咕咕直响,噎得都翻起白眼儿来,那老五哈哈大笑,将几把向外抽出一些,给他缓一口气,然后又狠狠向里顶入。 这一下纪连衡可受了罪,口中如同给人塞了一颗萝卜,老五那话儿甚为粗大,一会儿塞进自己屁股里会不会爆菊暂时且顾虑不到,眼下自己就有下巴脱臼的危险,而且插进喉咙里简直是要噎死自己。 老五在他嘴里捣弄了一会儿,虽然那肉棍塞了纪连衡满嘴,却也仍能看到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来是已经湿润得差不多了,老五便将那东西抽了出来,在纪连衡肩头一推,将他又推倒在草地上,然后趴在他的身上扛起他的两条腿,一只手掐着他的右边奶头,另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他的性器,胯下的棍棒对准那淡粉色的孔洞狠狠就是一插。 这突如其来一下重击直疼得纪连衡“嗷”的一声惨叫,这一下可真的是扯着蛋了,老五那只爪子便如同一枚铁钳,攥着自己的阳物便不肯松手,又是掐又是捏,自己真的是屁眼也疼,几把也疼,从前快活逍遥的时候哪曾想到有一天会受这个罪?这老五也当真是个粗人,半点不懂温存,他若是买个奴儿锁禁在房里,那可怜虫不上一两年便要给他折磨死了。 冯渊此时与徐良都悠闲得很,坐在草地上便开始看春宫,冯渊还拿了一只手帕子擦着汗,心中想着可惜是没有带酒来,否则这一场好戏可就更有味儿了,那老五也是个猛人,强暴了这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掐着脖子逼那纪连衡叫爹,这可是自己从没想到过要玩儿的花样,若是这样对江寿,那家伙非死过去不可。 这纪连衡却也真是个狠角色,如同韩信一般忍受胯下之辱倒也罢了,那能屈能伸的劲头儿实在令人咋舌,人家让他叫爹,他犹豫了一下居然也真的叫了,口口声声唤那暴徒作“亲爹”,这便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老五只是让他叫自己作爹爹,他实施执行的时候便加了个“亲”字,成为了“亲爹”,这一下亲爹亲儿可是更有情意了。 冯渊眼神向旁边一扫,那里还有一个爹在等着纪连衡,要说这个“爹”字也不知是当年仓颉怎么造出来的,此时看起来当真是符合场景,便是父多么! 冯渊便这样轻轻松松地看戏,眼看着老五发泄了一番,终于操够了,从那纪连衡的身上下来,马上便换了小六上阵,小六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愣人,到了纪连衡身上,哪里讲究个怜香惜玉?虎咬狼吞就是好一番作践,直干了半个时辰才算完。 经过了两个男人这一番摧残,纪连衡虽然是有功夫底子在身,却也已经有出气没进气,躺在那里眼睛半张半合,张着口只顾喘气,过了一会儿终于说了一句:“两位哥哥今儿饶了纪如烟吧。” 那老五穿好了衣服,弯腰把钢刀抄了起来,蹲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今日才知道纪先生居然是如此妙人,我长了这么大,从未如此快活,倘若不是上面有话一定要你的命,我便将你斩断手脚,养在家里也好,每天便拿来玩儿,纪先生最是个知情识趣的,一定不会给人败兴,然而真可惜,这般的尤物却只能春风一度,当真是让人难过。纪先生,你到了地下也不要怪俺们,其实本来也不想毁了你这名器,奈何上支下派,命令严峻,我们兄弟也是不得已儿,你好处升天,回头我们给你烧点纸,在阴曹地府苦处用钱,若是有小鬼来打劫,便将金银锞子给他们,不用再输身了。” 纪连衡躺在那里浑身疼痛,动弹不得,到了这时候连叫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怔怔地听着,双目眼泪直流,暗道哪知这两人竟然如此淫邪,听老五这口气,纵然在他手里逃得性命,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要将自己弄成残废,豢养在地牢之中,后面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啊,其实也是难过,然而即使那种忍辱负重的生涯,眼看也是与自己无缘了,老五将刀都举了起来,眨眼便要剁下来,这便是先奸后杀,何其的歹毒。 纪连衡心中暗叫,死便死了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就在这时,只听嗖嗖两声,一枚飞镖正中老五的手臂,镖尖扎在他肉里,镖身轻轻地摇晃,另外还有一枚飞镖转着跟头打了过来,镖尾砸在了那行凶之人的手腕上,老五哎呦了一声,手里的刀登时就掉落在地,他转着头向四外看着,怪叫道:“谁?是谁暗算你爷爷?”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从树后噌地一下便蹦出一个穿白挂素的小伙儿,正是白云瑞,徐良看到白云瑞噗嗤一笑,自己这个老兄弟性骄气傲,夜里跟踪也穿一身白衣,倒是与五叔一模一样。 那老五还在问:“你是何人?” “白云瑞。” 一听说白云瑞的名字,这两个凶人登时将怒气都做冷汗出了,那可当真叫做抱头鼠窜,还是分开来跑的,然而却哪里逃得掉?白云瑞徐良一人把守一边,全都逮住捆绑了起来,解下他们的腰带来做绑绳,与方才那两人对付纪连衡对付的办法一样。 冯渊优哉游哉地走到纪连衡面前,解开他手上的绳子,申斥了一声:“快把裤子穿好,赤条条地成什么样子?” 纪连衡一见冯渊,不由得满脸羞惭,顾不得浑身如同骨裂一般的疼痛,勉强挣扎着爬起来,拽过裤子来套在腿上,又将上面衣服拢了,自己这胸膛上也满是那两个贼徒的口水,倒是给自己洗了个澡。 见纪连衡总算是不再光着身子,冯渊便拾起那条腰带来,与他说道:“将两只手背到后面来。” 纪连衡答应一声,乖乖地两手交叠在身后,倒是比孩子还听话,任由冯渊将自己再次捆绑起来,冯渊牵着那绳头儿,让他往前走,徐良白云瑞和房书安押着那两个人,一路警戒着回到了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