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冯秀士小别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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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冯秀士小别新婚 冯渊吃了早饭便拿起包裹,与白云瑞一起离开了开封府,他们走了之后,江寿真的很是松了一口气,那只白狼走了,自己起码可以安全半个月,至于冯渊回来之后要如何……还是等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虽然是不必再提心吊胆,然而房间里空空荡荡,时间久了却也觉得有些寂寞,于是江寿便巴着窗子向外面看着,这时小翠跑了过来,对着他说道:“江大哥,莺莺姐叫你过去帮手,问你有没有空?” 江寿闻言连连点头:“有空的,空得很。” 终于有事情做了啊,这两个月的时间,自己在这里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简直好像养猪一样,让自己觉得脑子都迟钝了,当然自己的脑子原本也不是很灵光。不过自己吃的确实比猪好得多,大厨房的菜色虽然有时候怪了些,不过瓷实管饱,而且冯官长不时还会亲手烧两个小菜,他那手艺可是极好,常言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吃过冯差官烧的菜,江寿就会想,自己当初是怎么好在他面前开酒馆的?不过荒村小店,倒是也不必计较了吧,就是那酒实在坏了一点o(╯□╰)o 从此江寿便在厨房打杂,每天虽然忙碌,那时间倒是过得也很快,转眼间多半个月便过去了,到了七月下旬,这一天江寿傍晚从厨房回来,便看到屋子里多了一人,他揉了揉眼睛,那人可不正是冯渊? 只见冯渊风尘仆仆,刚刚洗过了脸,然而那衣服却沾满灰尘,原本白色的衣衫都变成了灰色,却见冯渊从脸盆架前抬起了头,冲着自己一笑:“我回来了,等我换一下衣服,和你一起吃葡萄。” 冯渊从外面捎回来的这一串葡萄果然不错,娇滴滴紫得发亮,一颗颗又大又圆,都有龙眼一般大小,江寿拿去舀了水洗净了,盛在大冰盘里,这时冯渊擦了一下身上的汗水,换过一身衣服,便与江寿坐在一只条凳上,一递一口地喂他葡萄吃。 江寿给冯渊搂在怀里,冯渊两根手指拈起一颗葡萄粒,剥了皮塞进江寿嘴里,江寿不知怎的,看着冯渊的手指竟有些呆呆地出神,此时他忽然发现,冯渊的手长得很漂亮,手指白皙修长,关节也并不粗大,不是农夫干活儿的手那般粗糙,手背上青筋凸出,甚至指关节都变形了,这样的一双手来剥葡萄皮,即使是像自己这样一个粗人,竟然也感觉到了一点香艳,忽然之间就想到了说书先生讲的,杨贵妃吃荔枝,贵妃剥荔枝的时候,那双手也是这样好看的吧?如同绽开来的白莲花一般,可惜最后死了,都怪那安禄山。 江寿低头看着自己那一双粗大的手,这是一双典型的干粗活儿的手,很有些笨拙的,和冯渊怎样相比呢?这个时候他突然发觉,自己方才把冯渊比作杨贵妃,那么自己是什么,唐明皇?有自己这样窝囊的唐明皇吗?不过倒是也别说,明皇过了马嵬坡,之后又四处避难,还给儿子占了皇位,差一点再不能回长安,那个落魄的劲儿倒是和自己此时很像,然而唐明皇再怎么倒霉,也没给人家插他的屁股,那位美艳的贵妃娘娘平日里定然不会这样对他,否则那可真的是太恐怖了。 冯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笑盈盈地问:“我去了这么些日子,想我不想?” 江寿脸上一红,这话可让自己怎么回呢?从冯渊离开那一天,自己就扳着手指计算他离去了几日,主要是算着他大概还有几天就要回来,等到他回来的那一天,就是自己二次受罪的日子。 自己甚至曾经在梦里看到过冯渊,冯渊的脸仿佛隐藏在雾气之中,有些模模糊糊,然而把他烧成灰自己也是认得的,明明就是那淫恶的差官,上身似乎是光着膀子,正邪笑着向自己逼近过来,然后一个饿虎扑食,便将自己扑倒了,掰开自己两条腿,便将那话儿插了进来。 虽然是梦中,可是那感觉却好像真的一样,江寿竟然真的觉得有东西伸进了自己的肛门,一面打着寒战,一面浑身燥热,他也晓得这是梦,很想要挣扎出来,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却都无法挣脱,简直好像中了邪一样,接连几天都是如此,困在那噩梦之中摆脱不开,好不容易醒来后,只觉得浑身大汗淋漓,再一摸下面,亵裤里一片湿哒哒的,潮湿黏腻,江寿抽出手来,登时臊红了脸,没想到自己在梦里也给那小官人害成这样,莫非他是剪了一个纸人,写了自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然后专门把针扎在了那处不成?饶是人走了,还要在梦里摆布自己,苦恼得江寿一时很想请一个神师来给自己驱一驱邪祟。 冯渊哪晓得他心中这千回百转的念头?见江寿十分窘迫地点了点头,很给面子地敷衍应对了,便也到此为止,不再追问,江寿那苦恼的表情分明告诉自己他到底是怎样想念自己的——害怕。 两个人吃罢了晚饭,冯渊烧水洗澡,洗得那身上白白净净滑滑溜溜,这才掇了木桶出去,江寿也洗了一下,当他冲洗完了身体,抱着换下来的衣服走出去时,一颗心不由得突突乱跳,不用想也晓得接下来的大关目是什么。 果然冯差官接过自己手里的衣服丢在一只竹筐里,便拉着自己上了床,这官长坐稳了身子,一把便握住了自己的那根肉条,冯渊的手一碰到自己的阴茎上,江寿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仿佛是大夏天忽然给冰雪洒在背上,让人不自禁地打起寒战来了,倘若身上本来就是冷的,倒是也罢了,偏偏这肉身却是火热的,给碎冰碴浇在这样赤裸的热气腾腾的脊背上,这样的刺激怎么受得了呢?可是再一体味却又有些不对,冯渊的手明明是热的。 冯渊的手一动起来,江寿很快便在他怀里蜷缩成了一团,那腰弯得如同煮熟了的河虾,一颗头差一点凑到了胯部,倘若他的柔韧度再好一点,或许真的能够碰触到前端的龟头,来个头碰头。 冯渊手上加快速度,耳朵里听着江寿那呜呜咽咽如同哭泣一般的哀鸣,笑着说道:“怎么抖成这样?这些日子自己没有摸过么?那可真的是守身如玉(#^.^#)” 江寿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嘴唇贴在他的胸口窝,颤抖着“吸溜”一声,差一点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冯渊离了他这些日子,今日回来本来心如猫抓,只巴不得立刻就成事,此时本是耐着性子做前戏,然而一看他现在这副模样,竟然将那焦躁的情绪缓了缓,几乎要乐了出来,幸好不曾毛躁,否则扒了裤子便单刀直入哪能看到这幅场面?实在是太有趣了,连想都想不到呢。 江寿给他嘲弄得愈发抬不起头来,冯渊连去带回一共十九天,这么些日子自己可不是一直安安分分的么?那地方除非是解手或者清洗,否则真的是不肯去碰的,那几回的怪梦就够自己受了,还禁得起怎样自撸呢?不过如今才发现,虽然梦里射了几次,醒来后心肝也是颤颤的,仿佛真的在梦里给人侵占了一般,然而此时那话儿真正入了冯渊的手,才晓得梦终究只是梦,与这活生生有血有肉的揉搓不同,冯渊的手握住自己那里,自己一时间简直好像要晕过去一般,这话倘若是冯渊来说,只怕就是:“‘意淫’与‘真淫’毕竟是两个境界啊啊啊~~” 冯渊手里带电,将江寿撸弄得浑身酥麻不住发抖,那物件在冯渊手中摇头晃脑越胀越大,如同一条怪蟒一般,最后马眼如同人眼一般张开,一道白腻的液体便从里面喷了出来,好巧不巧正射在了江寿低垂着的脸上,江寿哽咽一声,这一次可不是冯渊作弄自己,实在是自己的头垂得太低,好死不死还正对着这玩意儿的前端,因此少不得弄作了自己洗脸。 冯渊见江寿凄惨地仰起脸来,还举起那无力的手去抹脸,不由得乐道:“这可真的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好了,不要忙,我来给你擦脸。” 床栏边现成搭着帕子,本来是为了一会儿完事擦手的,此时便先拿来给江寿擦脸,又给他擦拭龟头,揩抹了两下,把那白浊的粘液擦净了,冯渊捏着那龟头,笑道:“好作怪的这般大粒紫葡萄,居然能够喷出白汁来,这是葡萄成精了?” 江寿给他嘲得满脸通红,虚弱地哀哀叫道:“大爷摇了我吧!” 冯渊听了更乐:“你喝醉了酒么?说话舌头都大了。” 冯渊将他放躺下来,给他开挖了后窍,便俯卧在他的身上,江寿看着他那修长健美的身姿,莫名地便想到了鳄鱼,心中发慌又呻吟了起来,然而却又能如何?只感觉下体一条大肉虫又一点点挤了进来,本来若是在从前,这种事虽然难捱,倒也是受惯了的,自己那肛道就如同剃头匠荡刀的牛皮,已经磨得光光滑,可是冯渊这一段日子不在,自己那地方日常闭合,修身养性,忽然之间又给这肉棒顶开了关口,江寿只觉得有一根看不见的细铁丝从肛门穿过自己的身体,直贯到头顶,一时间简直连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江寿惊恐地“啊啊”叫了两声,两只手肘撑着床铺,摆动着两条腿便想坐起来,冯渊见这煮在锅里的鱼蓦地一个鲤鱼打挺,竟似要蹦出锅外,连忙抓住他的双手向上一举,牢牢地按在枕头上,一左一右就固定在江寿头部两侧,下面加快速度向里面深入,很快便一插到底,然后笑道:“我还没见过煮熟的鸭子能飞的。” 江寿给他插得这样深,到了这种时候就如同一根大肉管嵌入了自己体内,沿着五脏六腑便吸尽了自己仅存的一点胆气,知道再不能挣扎,便张了口儿呜呜咽咽地哀吟起来。他转着头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冯官长的手就掐在自己的手腕上,其实倒也并未如何用力,不是那样恶狠狠地,然而却像极了两只白铜的镣铐,就将自己这样禁锢住,真是惨啊,要说自己自从进了这开封府,在牢子里的时候也没给戴过铁镣,哪知如今给看守在差官房中,明明可算作是优待软禁,如今却要戴上这肉镣铐,真是天外飞来的横祸,如今自己这模样可是扎扎实实地给人强暴了。 冯渊耳朵里此时满是江寿的宛转呻吟,这犯人惊慌惧怕之下,叫唤的调调儿格外勾人,冯渊只觉得一道热流涌往下体,插在江寿体内的那物事愈发坚硬,恍惚中自己的性器竟然化作树根,一团巨大的根系伸向四面八方,牢牢地抓住身下的土壤,再不肯放松的。 冯渊不住地抽插着,低下头来重重亲了他几口,咯咯笑道:“我的亲亲,你如此可爱,让人怎能放得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