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食物语同人】品尝美人的不同方法(总/攻在线阅读 - 扬州炒饭下(黑化+主动献身勾引的初夜)

扬州炒饭下(黑化+主动献身勾引的初夜)

    美人蛇般的花魁躺在他怀中,本该清冷高绝的脸上写满了媚色,结束了这个吻,可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近到鼻尖触着鼻尖般狎昵,扬州轻轻呵气,殷红的唇瓣艳得宛如红梅:“爷,这酒,好喝吗?”

    他说话间,红艳艳的小舌在口中滑动着,看得人口干舌燥。

    没等到回答,美人笑弯了眸子, 碧绿的瞳孔中尽是浓郁的堕落之气,接着便开口讨要:“余下这滴,就赏了我吧。”

    白皙的颈项扬起,他伸出小舌,吻上了顾重行的唇角,滑动着从唇边舔到棱角分明的下颌,卷入刚刚亲吻时从嘴角溢出的酒液和津液,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

    少主大人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毕竟他也是将将及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而这等美人就身着寸缕坐在他怀中,软嫩的臀瓣压在结实的大腿上,还没几下,只见下面的巨物就悄悄抬起了头。

    翘起的龟头不经意间顶到了隐秘的花穴口,顾重行只感觉怀里的身体僵了一下,接着又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主动往上蹭了蹭。

    “我来伺候您更衣吧。”

    宛如一捧雪般从他怀中滑了下去,青年在他脚下温顺地跪好,探出舌在鼓起的大包上舔了舔,那帐篷顿时顶得更高了。编贝般的齿咬住了腰带,将那下装褪了下来,胀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从亵裤中弹出,“啪”地一声轻轻打在美人的侧脸上,马眼中流下的液体也溅了些上去。

    即使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扬州也被那与常人相比宛如怪物般的阳茎吓了一跳,眼中浮现了些害怕的神色,可很快又转为坚定。

    软滑的小舌舔上了柱身,像是在吃什么佳肴一般,将青筋暴起的巨物舔得滑溜溜的沾满了口水。接着张开嘴含住了龟头,樱桃般的小口被膨胀的龟头撑得圆圆,勉力才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尖戳刺着龟头,爽得顾重行发出一声喟叹。

    双手握住根部,扬州尽力长大嘴,提着一口气将那巨物一点点全吃进了嘴里,直到龟头插到了喉咙里才停下,被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顾重行只感觉下身被一个温暖紧致的窄道裹住了,胯下的美人缓了缓,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前后动着头,开始侍弄那肉棒。

    肉棒在嘴里反复抽插着,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每次肏到喉咙里时都能感到那喉道有规律地缩紧,喉咙口那一圈肉刚刚好卡住龟头,想来是被好好调教过,知道该怎么伺候男人。

    顾重行舒服地闷哼一声,伸手抓住那淡金色的长发,加快了速度,狠狠肏起了紧致的小嘴,将人顶得晃个不停,却还是努力收紧口腔,挤压着阳茎。

    灼热的精液喷出,打在被磨得快破皮的口腔壁上,疼得那美人眼睛泛起水雾,可还是老老实实张着嘴全接了下来。

    抽出了肉棒,扬州软着身子跪坐在地上,张开的小口中全是满满的白浊,他像是献宝一样示意着,眸中神色温顺又讨好,明明该是一片淫靡之景,却显出了一种奇异的天真感。

    他仰起头,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就将满口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站直了身子,扬州抽开带子抬了抬手,那层薄纱便滑落了下去,露出了被无数药材养起来的凝脂般的身子,为了满足有些客人的施虐欲,这皮肤被特意养成了只要轻轻一掐,都会很快浮现痕迹的特点。

    顾重行的目光从他的楚腰滑下,被那胯下粉白的玉茎上一抹金光吸引了目光。

    他蹙了蹙眉,有些疑惑道:“这是......?”

    “这是贞操锁。”,扬州柔声答道,可眉宇间却有一丝掩不住的阴霾,“为了不扫客人的兴致,只有您应允了,我才能......”

    一边解释着,赤身裸体的美人一边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计算好般的展现着妩媚。

    他爬上了床,柔若无骨的手指在少主大人的胸口一点,将人轻轻推倒在床上,分开双腿跨坐了上去。

    支着身子,早就开始滴着蜜液的花口对准了直直竖起的巨物,他垂下了眼眸,长睫扇动着,声音有些颤抖:“请爷,疼疼奴家。”

    他咬着唇狠狠往下一坐——

    鸡蛋大小的龟头撑开了窄小的穴口,在重力的作用下,将那层薄薄的粉色肉膜猛然破开,势如破竹地直直冲到了藏在最深处的子宫口,在紧闭的入口用力一碾,鲜红的处子血顺着缝隙一滴滴流了出来,雪白的床单上仿若盛开了朵朵红梅。

    “啊啊——!!!”

    身子抖得像是过了电一样,天鹅般的颈子如同垂死般扬起,无意识的泪水顺着通红的眼角流下,扬州几乎被剧烈的破身之痛撕碎了意识,半声惨叫哽在嗓子里吐都吐不出来,指尖用力地快要抠进了掌心的肉里。

    顾重行被裹得直抽气,心想着刚刚那老鸨的话果然没错,这美人底下生着的小穴,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妩媚多情极了,连扩张都没用就流了这么多水,肉棒一下子就滑到了里面。可又紧致的很,甬道里的媚肉一层层缠了上来,如同蛇一样绞着猎物,而且还有股吸力,在将肉棒不停地往最深处勾引。

    扬州宛如脱水的鱼一样张口汲取着空气,脑子还在晃神,心里悲哀又痛苦,万万没想到自己坚守多年的处子之身,就这么轻易地交付给了一个来楼里消费的“恩客”,不仅如此,想必这一夜过后,他就会变成那种“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下贱妓子了吧。

    少主大人忍不住的向上挺动了两下,柱身摩擦过刚刚破开的处女膜,带来钻心的疼痛,可龟头在花心上捣弄的两下又带起了一丝丝快感,扬州坐在那肉棒上,身子被顶得摇摇晃晃,思绪一下子被扯回了现实。

    “别、啊、别动——!...好痛呜......”

    下意识的痛呼脱口而出,他疼得直往后靠,挣扎着伸手试图抓住床幔,可又想着哪怕自己死了也要将幼妹赎出这腌臜之地,于是放弃了挣扎,努力放松着缩得死紧的下身,用以讨好还插在他身体里的恩客。

    长长呼了口气,他缓了缓,脸上又扬起媚笑来,支起身子主动扭腰摆臀,白嫩的臀瓣翘得高高让龟头留在身体里,又猛然坐下使硕大的肉棒全根没入,一下下叩在宫口上。

    他身上因为来回的动作起了层薄薄的汗,外面的缤纷灯光反射其上,配上脸上迷醉的表情,真跟个祸国妖姬似的。

    被教导过的淫词艳语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呜......好大...唔嗯...爷、肏得我好舒服...顶、顶到了啊——!”

    身上的青年因为即将高潮而加快了起伏的速度,他上下颠弄着主动肏着自己,被贞操锁堵住的玉茎一下下打在对方肌肉分明的小腹上,发中的金饰也摇摇曳曳发出细碎声响,也真是不负这“扬州瘦马”之名。

    顾重行也享受够了,于是突然掐住那楚腰往下一按,胯下顺势上顶——

    “呜啊啊啊啊——!...咕、咕唔...好深...那里、用力呀——...好爽...哈......”

    修长的大腿用力夹紧,扬州呜呜浪叫着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子宫里痉挛着收缩,宫口猛地张开喷涌出一大股淫液来,可那肉棒却不怀好意地抓住宫口打开的时机,使劲往里一钻,一下子就突破了紧窄的细细宫颈,将那蜜液全部堵了回去。

    “不要——!...呜、拔出去...咕...好撑、子宫满了呜——要、要被肏坏了......”

    被这一下干得差点跳起来,泪水盈湿了长睫,这美人被肏得浪态尽出,尖叫着夹紧小穴。

    龟头在暖融融的蜜液里泡着,就跟泡温泉似的舒服,没管他的哀求,少主大人握住那带着锁链的脚腕往前一扯,把人摆成了观音坐莲的样子,换了个好使力的姿势,肉棒便像是划船一样在稚嫩的子宫里摆动着肏弄了起来,敏感的子宫壁被突起的经络摩擦得直抽,反应剧烈不停喷水,流不出去的淫水把小小的子宫都撑了起来,隔着小腹都能摸到形状。

    玉茎也勃起着,两个可爱的囊袋涨得滚圆,可满满的精液却全被堵住在了里面,用手撸一下就能逼得身下的青年发出一声哭叫。

    “停、呜、不行啊——!...难受呜......打、打开它...哈......求、求爷、怜惜...咕、呜——”

    顾重行被他叫得也是欲火焚身,喘着粗气调笑道:“小浪货。”

    怕把人憋坏了,他手上直接一把把那精巧的小锁用灵力摧毁了,接着用力撸了两下,同时身下动作不停,九浅一深的小幅度捣弄着子宫,被又快临近高潮开始抽搐缩紧的穴肉挤压着,肉棒精关一开,滚烫的精液大力地打在了子宫壁上——

    “呀——!!!...呼...呜......等等、不要、别射进去呜——”

    他挣扎着不想被内射,可敏感的子宫被热烫的精液一激,还是不受控的前后同时高潮了,玉茎抽动了几下,喷出了一股浓浓的浊液,而肉棒从花穴中抽出的一瞬间,一大股蜜液夹杂着白浊也迫不及待喷溅而出,将身下的床单都打得湿透。

    “哈......呼......哈......”

    扬州脱力地躺在床上,眼神涣散找不到焦点,泪水一串串顺着脸颊滑下,红艳的小舌吐出,软软搭在嘴边。

    可那恩客还没尽兴,把他扯了起来又开始了无止境的奸淫......

    再醒来时,竟是在一间整洁典雅的厢房内,空气中也没了春意楼常年燃着的催情用途的甜腻香气。

    他困惑地揉了揉眼,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家族还未经历变故之时。

    一个人影推开了门,走了进来:“醒了吗?”

    扬州诧异地瞪大了眼,为什么昨晚的恩客......

    “我把你赎出来了。”,那人走过来摸了摸他的体温,可刚一碰到那白皙的腕子,只见对方整个人都是敏感的一抖。

    美人缩了缩身子,突然反应了过来:“不行!我妹妹还在那里!”

    “我已经派人把她安顿好了,你无需担心。”,顾重行安抚道。

    松了口气,翡翠般的眸子望着他:“谢谢你,可是...为什么?”,明明他已经不再是墨卿先生门下那名满天下的学生了,而是在那等勾栏被调教过的下贱妓子......

    刚成年不久的少年没回答他的问题,温暖的手抚弄着他的头发,笑着开口:“我是顾重行,空桑少主,以后,为我而活吧。”

    扬州愣了愣,眼神渐渐清澈,眼波流转间仿若江南春水,低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