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血鸭(将军+惊梦+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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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明月高悬。皎白的月光洒在满地残肢的战场上,似乎都染上了层狰狞血色。 阵地后的军营大帐里,将军已然歇下。 他蜷缩成一个极没安全感的姿势,像是婴儿一样抱着自己,面上全无打退敌人一波凶猛进攻的喜悦,而是紧蹙着眉,冷汗涔涔,在梦里依旧睡得不安稳,眼皮颤个不停,口中小声呢喃着什么。 若是让旁人看了,定是不相信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可止小儿夜啼的莲华将军。 白日的凶恶被梦魇击败,犹带血迹的铠甲和武器威风凛凛地还摆在床边架子上,方便随时迎击敌人可能的奔袭。 褪去了铠甲的男人显得格外柔软,或者说,他现在的表情更甚至于是脆弱。 他合衣而睡,白色的滚边大氅被披在身上,扯出层层褶皱,里面的内衫是鲜红血色,只扣了一个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印刻着艳丽莲花的胸膛。 墨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散在枕上,蜿蜒缠绕。 “别过来……让开啊!……不、不要……” 他呢喃着,又把自己蜷得更紧了些,本是凌厉的眉眼现在微微蹙起,不安地颤抖。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出,轻轻地抚平了皱起的眉,带着怜惜之意缓缓划过他脸上擦伤的血痕。 这张掩盖在平日里冰冷和疯狂之下的脸,实际上是出人意料的精致美丽。棱角分明到几乎有些尖锐,眉目凛然,是宛如出鞘尖刀般锋利的美。 尤其是那双眸子。 顾重行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对方因为噩梦而颤抖的纤长睫毛,心里想。 这双眸子,冷酷的时候里面的血色几乎要溢出似的逼人,但看向他时却是柔软的、缠绵又滚烫的,仿佛所有不可言说的话语,都藏在那一池春水里了。 莲花血鸭此时还在梦魇里挣扎,那不久前发生过的惨烈场景,千百次地将他拉回深渊。时而是他接到一心忠诚的文丞相被俘而亡的消息,时而是挚友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为他挡下那致命的一击...... 难言的悲痛和愤怒在心中熊熊燃烧,酝酿出无尽的苦痛。 血衣的将军抱着逐渐冷却的尸体跪倒在战场上,恍然间那张挚友的脸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另一张俊美的脸,可这张面孔他明明没见过却好像无比熟悉。 看着那双幽深的黑眸逐渐合上,他突然陷入了更深的不安和恐惧,这种不知何处而起的恐慌席卷了心脏,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干燥到甚至有些开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发出了无力地哀求:“别走……不要死……” 紧闭的眼角隐约泪光闪烁,顾重行也不禁心疼了起来,他微微俯下身,温柔地舔吻上了那殷红的唇瓣。 莲华猛地惊醒,就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亲吻,他躺在枕上以弱势的姿态接受对方递过的津液,呜呜闷哼着开不了口。 布满茧子和伤痕的手扣住了对方的肩膀,却发现自己根本下不了手,反而沉迷在了温柔的吻里。 凶煞又美丽的将军疑惑地眨了眨剔透的红眸,在这人的怀抱中,得到了一种温暖的安全感,那是仿若游子归家般的熟悉亲切。 干燥的唇瓣现在被吮得柔软丰润,莲华耐不住这种缓慢而缠绵的吻,主动伸手扣住对方的后脑,将人拉向自己,凶狠地吻了过去。 他转守为攻,唇齿与对方用力交缠辗转,被男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唇瓣作为警告,他反而更变本加厉了,伸出犬齿半撕咬半吮吻对方的唇。 舌头像是两只凶兽在搏斗,唇瓣上的伤口开裂,莲华尝到了一丝血味,更加的兴奋了。 “唔……嗯……” 男人的手摸向他的胯下,抓住那根半起的东西把玩,将军下意识地一抖,失神一瞬就又被压制,仰着头又被喂了许多带着灵气的津液进去。 直到身下这人的眼尾红得与瞳孔颜色几乎一致,一抹艳红宛如悄然绽开的曼珠沙华,少主大人这才把已经软了腰的对方放开。 “呼……还、还要……” 他微微眯着眸子索吻,身下也不停蹭动,被无奈的少主大人三两下就扒干净了衣服。 将军的衣服很是好脱,扔开红色的长长内襟,那幅身体就完全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 血红的莲花刻印在两片胸肌中心绽放而开,花瓣的边缘一直触及到两颗深红乳尖才停止。细长的枝茎沿着人鱼线而下,八块腹肌排列整齐,块块分明,那鲜红的线最终没入到胯下隐去,显得他美艳又色情。 底端直指腿心花穴,莲华顺着对方的目光,挑了挑眉笑着打开双腿,主动伸手粗暴地扯开穴口,目光诱惑勾人,低声道:“进来。” 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玩味而凌厉的,仿佛他依旧是那个睥睨天下的大将军,而非是在做出这般窑子里最自甘下贱的妓子举动。 脆弱的花穴被这样对待,冷空气顺着微开的小口灌入,冷得一张一合地想要收紧。 顾重行叹了口气,注意到了对方那拿着长枪利刃都不曾犹豫的手正在细微颤抖,眼底也隐藏着不安与空茫。 果然与平日里的他大不相同……想来是因为又回到了化灵前这段历经惨烈的日子吧。 哪怕什么都忘了也要下意识寻求自己的安慰吗……? 少主大人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刚伸手抚弄了几下这具久未承受情欲的身体,就被不耐烦了的将军推倒在了床榻上。 “啧……还磨蹭什么……” 凶兽的性欲一贯旺盛,随着顾重行年岁渐长愈发明显,身下巨物早就虎视眈眈地竖立了起来,狰狞地彰显存在。 莲华翻身跨了上去,两条修长又结实的大腿分开在两侧,一只手扶着那根竖起的凶刃,一只手用两指撑开青涩穴口,用力地坐了下去。 “呜呃——嘶……” 脱口而出的痛呼又被硬生生忍了下去,虽然是平时上战场忍痛忍惯了,但这种意料之外的、仿若身体深处都被撕裂贯穿的痛苦还是让他不禁发出几声痛嘶。 那柄布满暴起青筋的肉刃碾开了处子般紧致的花穴,未经扩张的脆弱小穴被毫不留情地撕裂,穴口和内壁上被他自己蛮横的动作扯出了细小伤痕,血液顺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被带出。 顾重行清楚地看到对方脸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下,夹着腰的大腿内侧也在控制不住地抽动,看来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描淡写。 眼看着这人忍痛蹙着那双好看的眉还要起伏身体,少主大人伸手把人扣住,声音冷静又无可奈何:“别动了。” 顾重行逆着光看过去,月光下的那张脸朦朦胧胧,唯有那双红眸剔透澄澈,深深凝望着他,眨了眨就滚落下一滴泪来,砸落在小腹上,热烫得惊人。 他这次是实打实地惊讶了,莲华在他记忆里向来是寡言下压抑着些疯狂,听说刚来空桑时他的情绪十分不稳定,但当这人成为他的入幕之宾时就已然是不怎么外露的类型了。 少主大人放缓动作,一边小幅度软化扩张花穴,一边把人拉进怀里,伸手在脊背上安抚地滑下。 莲华怔怔地掉泪,呢喃道:“血……血的味道……唔、唔嗯——!” 掌下的身体依旧颤抖个不停,眼看他又快要开始陷入狂乱,少主大人手疾眼快地摁上了他的敏感点,掐住肿起的脂红阴蒂玩弄。 两指揪住那蒂果,又掐又揉,把那点玩得一跳一跳,因为疼痛而僵住的身子也软化了下来,花穴里渐渐汪起水。 感觉穴里不再那么寸步难行,顾重行也开始缓慢地抬着人上下起伏,感受这具格外饱含力量的身体。 甬道被一点点肏开,肉棒直直钻入深处,抵着花心摇桨似的大幅度搅动,把人肏得一晃一晃,压抑的闷哼越来越止不住。 莲华也缓了过来,但尤嫌不够,自己主动发力,用力往下坐,让微弯的龟头每一次都能扣在子宫口上,将微硬的一点不断往里戳弄。 少主大人也颇为享受,放开了控制让他自己发浪,欣赏他发力时身上的肌肉收缩舒展,小腹上出了一层薄汗,顺着腹肌间的线条滑落,色气又淫靡。 每次被肏到宫口这人都会剧烈地颤抖一下,压抑自己往上窜的本能,而是让那柄肉刃撕开身体,直击深处。 少主大人找准时间顶了下腰,这一下狠狠地抽在了花心上,被持续刺激敏感点的身体终于无力软下,坐下的时候恰好让那巨物破开了紧窄的宫颈,顶进了深处。 “呃啊——!!呼、唔……别、别停下来!……咕、嗯……继续、我还要更多、更多——!” 早已被泪水洗得透彻的红眸带着求助和几分疯狂看过来,被完全占有、肏进子宫的感觉让他感到久违的安心,但又渴望更多,更凶狠蛮横的对待。 这个姿势不好发力,顾重行顺势把人压倒,在这人的颤抖呜咽中舔上了他胸口的莲花印,顺着绽开的花瓣温柔地舔吻陈年的伤痕。 粗糙的舌面划过那些忘不掉的入骨伤口,仿佛温柔又怜惜,被好好珍视的感觉让嗜血发狂的将军安静了下来,心口都被熨烫得发颤。 盘在腰上的双腿用力锁紧,将人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无声地催促着。 少主大人从善如流,一边将立起的艳红乳果吸进了嘴里,一边将变得更大的肉棒凶狠地肏进细嫩的腔内。 脚跟随着他肏弄的动作一下下打在后腰上,有韵律地摇摆着,少主大人爽得眉目舒展,尽情在这具比其他食魂更耐肏的身体上驰骋。 布满伤口的内壁一次次被强行破开,脆弱幼嫩的子宫都快要被撑得变形,莲华已经顾不得迎合,极致的痛与爽交杂在一起,让他发出丢人的呜咽和媚叫,控制不住地痉挛颤抖。 他身下早已竖起的粗大阴茎也被一只手握住,毫不在意技巧性地撸动着,毕竟这人现在也只能感受到爽了。 温热的蜜液艰难地挤过缝隙,从穴口喷出,整个甬道到子宫都抖动着缩得更紧了些,又被肉刃生生挤开。 莲华受不住地哽咽一声,一口咬上顾重行的肩膀,犬齿都露了出来,用力咬下,仿佛要把那块皮肉都撕开。 但他刚刚尝到一点血腥气,就又迟疑着停了下来,伸出舌尖赎罪似的舔着那道伤口,仔细回味口腔里的那点血液。 “呼、嗯……甜、甜的……你的血、好甜……呜啊啊啊——!” 肉刃惩罚性地鞭笞着脆弱的内壁,暴起的青筋磨在敏感点上,激得莲华尖叫一声,说话都带了断续的颤音。 “上面咬我咬得那么用力,下面也咬得这么紧,是打算吃了我吗?嗯?” 少主大人语带笑意,一巴掌拍在饱满挺翘的臀肉上,抓住那块柔韧的软肉揉捏着。 身下的人却回答不上来,美丽的脸上全是失神的快感,被高潮熏出的红晕与血色眼眸交相辉映,好看得要命。 顾重行也不多磨蹭,实在不忍心让他保持这种浑浑噩噩没安全感的可怜模样,便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摁住因为过多的刺激而下意识挣扎的人,男人毫不怜惜地深深顶了进去,将一大股灼热的精液全部灌进了被蹂躏许久的子宫。 莲华长长地呜叫一声,前后一起泄了出来,接着就彻底瘫软了下去。 不顾他穴里的收紧挽留,顾重行还是把肉棒抽了出来,刚要下床整理一番把人带回去,就被莲华扯住了腕子,手臂颤抖着环上他的腰。 一向孤傲凌然的将军嗓子早就哭喊得喑哑,带着哭腔低声撒娇:“顾重行……别走……呜……抱抱我……” 顾重行叹了口气,心里又痛骂了易牙一百遍,回身把可怜兮兮的人搂回怀里,一边吻他一边温声应允:“我就在这儿呢,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