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锅(委曲求全主动献身+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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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突然冒出一个长得怪模怪样的刺客,惊了圣驾,皇上勃然大怒,匆匆摆驾离去,欲要降罪于尚书府。 顾重行回来时,府中一片愁云惨雾,一品、毕锵喝诰命夫人在厅堂商量着不知如何是好。 顾重行截住了面色凝重正打算出府求援的一品锅,附耳轻言,只见青年儒雅温然的面庞上一阵红白变换,但最终还是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 夜半三更,青年在顾重行的门前驻足良久,这才犹豫着选择敲响了门。 推开门走入,俊美的男人正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他,开口讽道:“你为了这些人,还真是豁得出去啊?” 一品面色发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若不是事关这些亲人的性命安危,他又怎么会答应这种’献身于我’的荒唐要求?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轻叹口气,被这般人家收为养子,这么些年也只能同人虚与委蛇,为家族鞠躬尽瘁。这么些年,他以为终于可以逃离这里,却不想最终还是...... 思绪被少主大人打断:“开始吧。” 薄唇被咬出了牙印,可再怎么咬牙切齿也没用,毕竟现在全家人的姓名就掌握在面前这人手中。 华贵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外氅、腰封......直到最后一件亵衣滑落,眼前这具身体就完完全全赤裸了。 月光从窗棂照入,在他身上洒下一片清辉,更显得皮肤莹白如玉,他硕硕而立,即使处于这般羞耻的状态,依旧自有一番风骨。 月色朦胧,只勾勒出了那窄腰长腿的轮廓,其他更隐秘的地方都隐藏在了阴影之中,让人更想一探究竟。 顾重行吹了声流氓哨,像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不错嘛,过来跪下,给爷舔舔鸡巴。” 不仅拒绝与他回去,竟然还当着他的面与别人相谈甚欢,勾勾搭搭...... 少主大人记仇得厉害,今天干更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磨磨这人的傲骨。 短短几步犹如天堑,一品忍住快要烧上头的羞恼,温顺地跪在了男人胯下。 本来用于执笔绘丹青的手现在正抚弄着男人的阳物,刚一解开对方的裤子,那热腾腾的巨物就啪的一下弹了出来,打在了他的脸上。 青年的神情都怔住了,抑制不住的晕红浮在脸上,他闭了闭眼,呼吸间都是属于雄性的情欲之气。 张口含住了顶端,动作生疏青涩,只是呆呆地不动。 也只因他原先就厌恶与人触碰,还没失忆时顾重行也不逼他做这些个,所以口交的经验少之又少。但今天既然打定主意要折辱他一番,这点儿程度可还远远不够。 “啧。”,少主大人咂了咂嘴,看着对方现在这副不甘的表情也还挺爽。 钳住了对方的下颚,顾重行动了起来,那肉棒就在狭小的口腔里肆意搅和,在薄薄的口腔壁上恶意戳动,显出了几分滑稽。 一品乖巧地不动,任由他肏着嘴,实则手已经紧紧攥起到青白。 顾重行偏不爱看他这副古井无波的样子,扣住人的后脑,蛮横地往里顶,一路直戳到喉咙口,粗大的阳具塞了满嘴。 青年猝不及防,被掠夺呼吸的胁迫令他不由得闷哼出声。 “唔!嗯、唔嗯——!呃、咕......” 喉咙下意识的吞咽收缩,紧紧箍住肉棒,爽得少主大人舒缓了眉目,接着就一下下用力顶了进去。 一品本来伸手推拒,但似乎想到了什么,手又软软垂落,仰着头任由对方直肏进喉咙。 看到眼前的人可怜得直颤,紧闭的眼角也溢出了泪水,顾重行这才有点心疼地把人放开,但嘴上还在接着羞辱:“明明是你自己有求于我,有故意做出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呢。” 青年委顿在地上咳个不停,长睫颤得像是折了翼的蝴蝶,听到这话更是浑身一抖。 “上来,自己掰开腿。” 即使听到这种要求,一品再不甘愿也只能服从 他爬上了床铺,抖着手掰开了两条修长的腿,羞耻地将下身完全展露给了这个男人。 即使灯影昏沉,他依旧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在隐秘的下体徘徊。 青年偏过头去不愿面对这场面,却被顾重行强行转过了脸:“好好看着。” 男人微凉的手触上了花穴,激得他下意识往后一缩,却被一巴掌打在了紧闭的阴阜上。 “别碰——嘶——!” 拒绝的话说了一半就变成痛嘶,柔软脆弱的阴部被狠狠抽了那一下,火辣辣地泛疼。 “都这种情况了,你还不让我碰?” 顾重行冷然一笑,想到他居然打算和别人走就直来气,今天必然要给他一个教训。 又一巴掌抽了上去,一品低低呜叫了一声,哆嗦得厉害却再没敢推拒。 两片肥软的花唇搭在两侧,指尖挑起了没了阴唇保护的脂红蒂果,毫不怜惜地用力掐弄,又猛地向外扯动,像是要把这小东西扯下来似的。 “呜、不、呜啊啊——!!” 青年痛得厉害,又爽得直哆嗦,学乖了不敢推拒,只能抖着身子挺着小穴任由对方玩弄。 那双好似丹青描摹出的烟黛般的眉紧紧蹙起,眸中泛起薄薄水雾,配着眼尾那一抹艳红,里面写满了不甘,但又那么无助可怜。 可这样子只能引来更恶劣地对待,两指插入还未打开的穴口,左右狠狠勾开,将狭小的小口扯成了一个细长的小洞,隐约还能看见里面蠕动的粉红媚肉。 冷风顺着灌了进去,许久未曾使用的小穴被这样一激,甬道里一阵痉挛收缩,接着竟被玩到高潮了,喷出一大股水液来。 顾重行都声音里尽是恶意:“没想到尚书大人之子是这么个骚浪东西,被揉两下穴就能高潮,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呢?” 一品哽咽一声,不愿在这无耻之徒面前哭出声来,只低声痛哼着,小腹一抽一抽地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 跳过了前戏,也懒得给他扩张,少主大人拍拍大腿,命令道:“自己坐上来。” 青年软着腿站起来,听话地跪好,两条白莹莹的腿大大打开,滴着水的花穴悬在直直竖起的凶物上。 他闭了闭眼,扶着那根东西对准花穴口,缓缓往下坐。 自从失忆后再没被使用过的花穴青涩得厉害,紧得像是处子一般,连吞下硕大的龟头都费劲。 艰难地将粗大的顶端吞吃下去,但后面剩下的长度依旧不可置信,他都害怕自己会被这玩意儿直接捅穿也说不定。 顾重行看不惯他这慢慢吞吞的动作,嗤笑一声:“这么慢,没力气吗?” 双手抓住对方那细腰,满意地摩挲了一下那薄薄的肌肉,接着连点儿反应的时间都没给,狠狠往下一按—— “——!!呜、呃......” 薄唇颤抖着几乎喊不出声,滞了一下才疼得低低哼出声。 那粗大的阳物将紧缩的媚肉每一寸都恶狠狠地碾开了,直捣黄龙,坐姿让它深入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深度,顶端重重叩击在花心上。 少主大人眯着眼睛享受那如同处子一样紧致的花穴,只觉得整个柱身都被温暖地包裹住了,爽得要命。 深知这具身体最喜欢什么,他便没给对方留一点儿喘息的时间,掐着那腰,像是操纵娃娃一样提起又按下,毫不动摇。 紧窄的甬道被撑得满满,仿佛一点儿动作就要涨开了似的,媚肉被挤得可怜兮兮的贴在柱身上,讨好地吮吻。 “呃、唔..... 呼、啊——!!” 青年的长发垂落,随着动作摇晃,他咬着唇,直到快要破损也不愿意叫出声,只从鼻腔里发出一两声不成调的闷哼。 只有被刚刚这一下狠顶深入到了闭合的子宫口,才惊得叫出声来,又哑又媚,勾人得很。 他慌乱地往上一窜,弓起背来痉挛了一阵,拼命地抗拒被侵入子宫。 顾重行不满地停了动作,接着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抱着臂,盯着那双含恨的眸子威胁:“想想你妹妹,再不听话......” 他阴狠地笑了笑,冰冷地命令:“自己动。” 那具痉挛着往后躲的身体就那么停了下来,细长的五指将床单上好的料子都扯皱了。 青年微微阖起含着泪意的眸子,乖顺地、粗暴地动了起来,努力讨好着这个掌握着他身家性命的男人。 他用力地起伏,身下的花穴紧得像个肉套子,死命抱住肉棒,每一寸都恋恋不舍,闭合又被一次次破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地顺着柱身流下。 他觉得自己不该感到爽,可那种电火般的刺激顺着脊柱流淌燃烧,直冲大脑,小腹一阵阵抽紧,大量淫液从深处涌出。 未经扩张的穴口怕是已经撕裂了,每一次进出都是折磨,他机械地动着,肉臀啪啪地打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咬不住的闷哼在嗓子里低低哼鸣。 “啊......嗯......” 白嫩的大腿根抽搐着,渐渐没了力气,他的动作越来越缓,汗湿的长发粘在背上,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而抖动。 天鹅般的颈子仰起,青年闭着眼痉挛地再次高潮,眸子开阖间尽是自暴自弃和迷茫泪意。 身下小穴则是完全违背了他的想法,欢欣鼓舞地欢迎着粗暴凶狠的入侵者,甬道蠕动着按摩柱身,花心抽动着开始逐渐张开,从那小眼儿里喷出温热的蜜液。 顾重行伸手抚上他汗涔涔的背,感受手下细微的颤抖,被凶暴怒意控制的思想这才微微冷静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还是心疼了,搂住青年颤抖的身体,收紧双臂将人抱在了怀里。 这一动作的改变却让那柄肉刃进得愈发深了,死死抵在子宫口上钻弄,似乎要破门而入。 一品将痛哼咬在唇齿间,正静待着下一步的狠厉折磨,却只迎来了一个温柔的吻。 那吻细密又缠绵,温和地舔舐着薄红的唇瓣,吮去被他自己咬出的血迹,唇齿交缠着互换津液,安抚下了颤抖的身体。 刚刚经过那么粗暴的对待他都没哭,现在却被这个吻弄得忍不住落下泪来,他被教导成了一幅复杂的性子,现在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哭了出来,泪珠顺着染红的眼角滑落,又被轻轻吻去。 青年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紧紧依在对方怀里,带着哭腔轻轻求饶:“疼......呜、好痛......你轻点、呃——” 少见他这么乖软的样子,少主大人将人扣在怀里,决定速战速决将人带回去再好好疼爱。 耸动着将肉棒送入更深处,龟头像是钻子一样钻破了小小的子宫口,撑平那一小节细长的宫颈,突入了温暖脆弱的子宫里。 青年哽咽一声,浑身抖得像是筛糠一样,底下却咬得更紧了,甬道里崩溃地抽搐着。 粗硬的龟头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贴着那一层肉壁磨蹭,只换来怀里青年更剧烈地哭泣颤抖。 “别、呜——够了、不要、呜啊啊啊——!!” 炙热的精液喷涌而出,有力地打在内壁上,与涌出的蜜液混合在一起,填满了小小的子宫。 顾重行后退一下将肉棒抽出,将又抽搐了一下的青年搂在怀里,伸手抚弄过脊背,渐渐把人安抚了下来。 看对方已经从高潮后止不住的迷茫状态里恢复了过来,他这才贴到那通红的耳边,轻声诱哄:“还要不要跟我回去?” 一品那还尤带泪光的眸子撇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主动上去吻他:“这绩溪的山水虽好,我还是......愿归于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