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鳜鱼(诱奸羞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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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兄弟俩带回空桑安置了下来,顾重行又马不停蹄地出发了。 也不怪他如此匆忙,还流落在外的那些个中,有几个虽说化灵已久,却还是孩子心性,实在让人不得不担忧。 万象阵光芒闪动,少主大人一步踏入,下一秒竟降落到了一座树林之中。 繁茂的枫林被秋意染红,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下光斑,远处的湖泊碧莹莹的透彻。 心里无奈地想着这万象阵真是该好好修修了,他脸上却不见慌乱,步履悠闲地踏上了林间小道。 走着走着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俊美的脸上展露笑意,眼前的场景确实有点像是之前寻到小笋的时候呢,不知这次能不能再捡到个“宝贝”? 湖泊愈发近了,一阵奇特又熟悉的香料味飘了过来,顾重行加快步伐,循着味道走到了湖边—— 一柄巨大的红色油纸伞撑在地上,纷纷扬扬的红枫飘落一地,顺着伞面又滑落。 那伞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走近一看,下面竟睡了个纤细少年。 他身量介于孩子和少年之间,略显单薄,身着的灰白色的袖袍本有些寡淡,但衣角袖口绣着的桃花暗纹却为之增了分颜色,那袍子宽大了些,将他整个儿都罩在了里面。 精致稚气的小脸上,一双细眉紧紧蹙起,身子也蜷缩起来,仿佛做了什么噩梦。 顾重行眼眸里盈着笑,轻声道:“哦?还真就捡到只小鳜鱼啊。” “唔......”,许是太过疲惫,少年转了个身接着睡,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侧站了个人,一边不停小声嘟囔着:“不要......过来......不要!我要......回......回空桑......” 他向梦的更深处滑落,嘴里还不住地呢喃着。 听着这话,一丝疑惑浮上心头,难道小鳜鱼还记着那些往事? 可看着眼前少年缩成一团发着抖的可怜样子,少主大人心疼得很,将人小心拢到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抚摸他的脑袋,黑白相间的头发扎成一个小辫儿垂在肩上,更显得人乖巧。 本来满头冷汗的小鳜鱼察觉到了熟悉的热源,下意识靠了进去,白嫩嫩的小脸儿也微微扬起,循着那手蹭了蹭,脸上的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 “好......好暖和啊......哥哥......”,奶音软糯糯地撒着娇,尾音微微上挑,像是小勾子。 他孩子心性,又十分依赖顾重行,每每撒娇讨饶总是爱唤哥哥。少主大人也不在意他这么叫,毕竟是自己的人,爱叫什么他都惯着。 少年缓缓转醒,长睫柔软,琉璃色的眸子里还全是带着睡意的迷茫。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声音里满满没睡醒的鼻音:“你是......?” 偏头打量了一下自身的处境,这才大惊:“欸——!” 慌乱地从对方怀里跳起来,少年一把拿起地上的红色油纸伞横在自己身前,一副急得快哭的模样,口齿不清地威胁道:“你你你、你是谁!你不要过来!我我我......” 看对方这个反应,想必刚刚那些梦话也只是潜意识的残存罢了。早有预料的顾重行也不灰心,看到少年涨红的脸,一转念起了坏心,想逗他一逗,便不做解释,又往前走了几步。 “你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 小兔般纯洁懵懂的圆眼里盛满了惊慌,他随着男人的逼近步伐慌乱地往后倒退,吐出的威胁毫无力道。 “嗯?你待如何?” 顾重行又往前走了两步,深邃的墨黑眸子里发出的光像是狼一样幽幽。 少年已经有些泪眼汪汪了,一直后退着,宛如被逼到角落的弱小幼兽,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胡乱挥舞着伞,嘴里翻来覆去的都是别过来。 正打算停下调笑,却见对方踉跄了一下,脚下一滑,便惊呼一声失足掉进了镜面般的湖里,溅起了一大朵水花。 刚刚就顾着看他的可爱反应,根本没注意周围环境,顾重行自觉过分,急忙施法把人捞了起来放到了岸上。 “呜——” 湖水冰寒,湿透的少年被这风一吹更是凉意彻骨,令他不由得打了几个冷战,本来宽大的衣服也紧紧贴在身上,虽然看着有些可怜,但被裹出的身体曲线还是勾人得很。 湿漉漉的额发贴在脸上,圆圆的眸子里尽是水色,委委屈屈地望着顾重行。 少主大人心里也升起几分愧疚,但他心念一动,觉得这也不失为是个让对方恢复记忆的好机会。 他轻声道歉,眼里写着诚恳,:“对不起,没想吓到你的......我是意外迷路到这儿来的,正好看见你便想着来问个路,却不想......”,看见少年的警惕降了下去,便更进一步,“作为道歉,我来帮你取暖好不好?” 小鳜鱼似乎是信了他的话,本来不安的神色变回了柔软,他怯生生地道:“没、没关系,是我反应过头了......不用麻烦您...阿嚏——!” 话还没说完,少年单薄的身子抖了抖,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略圆钝的眼尾和小巧的鼻头都红了,看着不像是鱼,更像是只小兔子。 顾重行难掩笑意,将冷得直哆嗦的少年打横抱了起来,坐到了掐诀升起的篝火边。 “欸欸欸——?”,反应过来的小鳜鱼在男人怀里挣扎了一下,可又被热源吸引,本能地有些不愿离开这温暖的怀抱,直到被抱着坐到了火堆旁都老老实实的。 他怔怔地盯着对方眼里跃动的火光,思绪飘散开来,连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都没反应。 赤裸的皮肤被风一吹,少年抖了一下,这才终于回神,眼见着男人的手已经勾到了亵裤边缘,有些苍白的小脸一下爆红,他手忙脚乱地阻止:“你、你干什么!” “穿着湿衣服会着凉的。” 对方的眼神正正经经,言辞也恳切,小鳜鱼犹豫了一下,想着大概是自己错怪了对方,急忙道歉,嗫嚅着:“对不起......您、您真是个好人!” 顾重行笑意温柔,道貌岸然极了:“没关系。” 一身衣服全被扒了下来丢在一边,少年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眼前,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白得过分,却不是惨白,而是真如上好的鱼肉那般细腻嫩白,在影影绰绰的光下更显莹润。胸口粉白的乳头俏生生地立着,因为寒冷而紧缩。向来孱弱的身体较别人更纤细几分,虽每次承欢都不怎么耐得住,但在榻上把玩的时候却也别有一番趣味。 他被搂在男人怀里,感受到对方露骨的目光,羞得厉害,小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白生生的指节宛如葱根一样。 他低着头无措地说:“请您不要盯着我看......我并不好看......” 没等到回答,他小心翼翼抬起眸子来望向对方,却被男人眼里仿佛要把他吃了一般的神色吓了一跳,小鳜鱼避过那眸光,磕磕巴巴地问:“这样、这样就好了吗?” 顾重行笑了笑,引着那双手到了自己的衣服上,解释:“当然不行,只有皮肤相触,导热才最快。” 单纯的少年又被骗进了圈套,他咬着唇不说话,感觉脸上已经热烘烘的了,他伸出手笨拙地为对方解开了衣服,不小心触碰到了男人带着热意的皮肤时,更是羞得手都发了抖。 “要全部解开。”,看到对方手足无措的样子,顾重行笑眯眯地添了句。 小鳜鱼脸都红透了,强忍羞意帮男人把腰带也扯了开来,一双小手因为不得其法而在鼓起的一大团上蹭来蹭去,意识到手下的灼热越发胀大以后,他更是看着要哭出来了似的,眸子里又汪上了水色。 顾重行不再为难他,将浑身衣物褪了个干净,两人就完完全全赤裸地贴在了一起。 少年紧紧依偎在对方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就突然感觉胸中被混杂情绪胀满了,开心又难过。他顺着心意又往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毛茸茸的头发蹭在男人的胸口。 迁就着他的动作,顾重行开口:“还冷吗?” 小鳜鱼沉默了一下,心里很是不想离开这个怀抱,明明已经不怎么冷了,还是怯弱地点了点头,声音几不可闻:“冷。” “那我们换个姿势,会更暖和些。” 少主大人声音正经,手上的动作却截然不同,他胳膊发力,在少年疑惑的眼神中将人提了起来,摆成了两腿大开的姿势,又稳稳地把他搂回了怀里。 “干、干什么......欸——?” 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叉得大开,满脸绯红色的少年跨坐在男人结实大腿上,本来隐秘的玉茎和花穴也自然而然地暴露了出来,小巧的阴阜热乎乎的,因为姿势而被压在对方的皮肤上。 他惊慌失措地想合拢双腿,却被卡着完全动不了,反而因为挣扎的动作导致细嫩的外阴与对方的大腿来回摩擦着,两片花唇东倒西歪,被蹭得颤颤巍巍。 小鳜鱼撑着身子想起来,却被一只大手箍住了腰身,一把又压了回来,恰好叫那一点突起的脂红磨在了对比之下略粗糙的皮肤上,又被死死压住。 “呜、呜嗯——!” 少年惊喘一声,小小的阴蒂被压得突突弹动,磨得都有些肿起,他浑身颤颤抖了两下,一小股蜜液就从紧闭的花口里喷了出来,又顺着缝隙流到了对方的腿上。 他羞得眼尾红成一片,小扇子般的长睫挂了滴泪珠要落不落的,看着软糯好欺得很。 顾重行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僵着身子不敢动,恶意地动了动腿。 外露的阴唇连带阴蒂都被磨弄得发烫,一抽一抽地抖动,压抑不住的快感又带来了一次小高潮,泪珠终于落了下来,小鳜鱼哭着小声呻吟,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控诉。 偏生少主大人还装傻,他摸了一把流出的晶亮淫液,故意发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刚刚掉进湖里......进去的“水”?” 少年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作答,欲盖弥彰地伸出手擦拭流出的蜜液,却使得那淫液越流越多,身体也被持续的刺激,他最后无计可施,只好破罐子破摔般用双手捂住了花穴。 顾重行不由失笑,却变本加厉,看似好心:“我帮你好不好?” 脑子里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小鳜鱼呆呆地点了点头,努力思考对方话里的意思,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掐住了腰身,摆成了一个适合挨肏的姿势。 灼热的顶端抵住了淌水的花穴,那穴口紧紧闭合,硕大的狰狞性器与粉白的窄小细缝对比鲜明,让人不禁怀疑少年娇小的身子会不会被直接撑坏。 被身下的热度烫得一哆嗦,小鳜鱼下意识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纤弱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却无力制止。 发现少年的秉性果然如同以往一样乖巧又依赖他,少主大人很是满意,眼底也渐渐浮现出真实的笑意和怜爱:“听话,我会慢一点的。” 被蹂躏地充血发红的花唇展开在两旁,鸡蛋大小的龟头缓缓撬开窄小的穴口,慢慢推入,将过于紧窄的甬道一点点撑开,虽缓慢但却强势,闭合的软肉被推开到了两侧,又紧紧吸了上来,挨缠在肉棒上讨好。 小鳜鱼身量娇小,身下的花穴自然更甚,甬道和子宫都要比旁人小一号,而且更加娇嫩,又因为遗落人间长时间未曾承欢的缘故,现在更是如处子般青涩。 肉棒刚刚入侵了三分之一还不到,他就感觉下体像是被一柄锋利的刀刃劈开了似的,浑身细细的发着抖,喘气都不敢用力。 他哽咽着收紧手指:“请您、呜......咕、嗯......轻、轻一点啊——太大了......哈啊...我、我吃不下呜——” 顾重行却不为所动继续推进,可还没进去多少,顶端就触到了一个微硬的凸起,试探地顶弄了一下,就听到少年猛然拔高的哭声,他挑了挑眉,好心地停了下来。 被抵住子宫口的小鳜鱼哭得满脸通红,眼泪一串串滴落,浑身抖得像是筛糠,要被完全入侵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死命地夹紧了腿,白嫩的大腿根抽搐个不停。 甬道随着他剧烈的挣扎紧缩,媚肉吸吮着巨大的柱身,令人舒爽不已,淫水从深处涌出,又被死死堵住,只能在小小的子宫里翻腾。 男人伸手抚上被撑出性器形状的小腹,作怪地揉摁了一下,惊得怀里的小鱼儿呜呜直哭,本来平滑的小腹也抽动不停。 仅仅只给对方留了一点儿喘息的时间,灼烫的性器开始了动作,每次微微抽出又顶进,小幅度地肏弄着紧闭的小口,微弯的茎头像个凿子一样叩击在柔嫩的子宫口上,每次用力都会使得怀里的少年一阵痉挛,软着身子流泪。 来回冲撞了几十次后,坚贞的宫口终于微微撇开一条细缝儿,周围那一圈儿也软软滑滑,被淫水浸透。少主大人怜惜对方身体孱弱,已是忍了许久,这下终于找准时机,粗大的肉刃顺着小口直捣黄龙,过于娇小的子宫被一下子填满,顶得左摇右晃。 “呜啊啊啊啊——!” 少年哽着嗓子尖叫,挣扎得像是条脱了水的活鱼,两条腿用力盘在对方的腰上,却只是把自己更往那肉棒上送了过去,他伸手撑住对方的胸膛想往后躲,却被毫不留情地扯着腰又摁了回来,敏感的子宫又一次被贯穿,两片花唇软软抱住肉棒,欢欣地吞吐。 顾重行低声在他耳边笑:“好乖,这不是都吃下去了吗?” 小鳜鱼已经分辨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快要被那又痛又爽的感觉逼疯了,搂住对方的脖子,哭着一声声求饶:“呜、求、求您——呜啊!——停、停下啊——好、好深!——咕、唔......要坏了、真的、要撑破了呜呜——!!!” 身下肏弄愈发凶狠,甬道被撑到极致,蠕动的媚肉一寸寸被碾平,肉棒每次都是齐根没入,正正好好捣进那娇小的温柔乡,水声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堵不住的从间隙里呲出,每一次动作都能换来呜咽的哭叫。 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花穴也像个套子一样,与肉棒严丝合缝,嫩滑无比,裹缠着性器不肯放开,每次抽出都感觉要把那软糯的内里也一并带出了似的,媚肉被翻出又肏回。 纤细的腰侧浮现出青紫的指痕,小鳜鱼在男人怀里上下颠弄着,身下的花穴吞吐着打桩机一样的肉棒,两瓣弹软的臀拍打在对方的大腿上,掀起阵阵肉浪。 “轻、哈、轻一点——!呜、呜嗯......里面——咕、呃......哥哥!——不要呜、哥哥——!” 被突然加快的速度刺激得直尖叫,惯用于撒娇的称呼脱口而出,少年疑惑又委屈,身体在连续不断的肏弄下开始有规律地痉挛。 软软糯糯的哭音勾人得很,顾重行加快动作,在敏感的子宫里作乱,把那小巧玲珑的一团快要撞散了,抽搐个不停,从深处喷出大股的温热淫液。 见着怀里的小鱼儿痉挛着到达了高潮,少主大人也放开了精关,马眼大张,酣畅淋漓地射了个痛快,高热的精液满满打在子宫壁上,把还在高潮余韵里的人烫得又是一哆嗦,抽噎了一声。 少年细细发着抖,身子软得像是快要化在怀里了,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依旧敏感,碰上一下都要浑身乱颤。顾重行顺着那光滑的脊背抚摸着安抚,又挑了人下巴缠缠绵绵地吻了一阵儿,对方这才止了哭泣。 小鳜鱼依恋地蜷缩进他怀里,琉璃般的眸子浸着水汽,剔透又澄澈:“原来......您并没有丢下我吗?” 少主大人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眼里尽是宠溺笑意:“我来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