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跳墙(寿宴上穴里含着琉璃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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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寿宴当日,聚春苑门前一条街上人潮涌动,道贺声不绝于耳。 身材圆润的知府大人站在门口满脸喜意:“我真是太感动了,竟然有这么多人来参加我的寿宴!” “定是…定是大人爱民如子,百姓们都将大人时刻挂在心上,所以才......”,知府仆从站在他旁边一脸谄媚的笑,一拍脑袋说出这番话来供知府大人欢心。 然而他哪里敢向知府大人说出真话,这些所谓来“参加”寿宴的人实则是—— “柳姑娘,又见面了。余姑姑,您也来了?秦小姐,小心脚下,维护美人的体面,是在下的本分。”,灿金发色的美人长身玉立,一颦一笑都引得来往的行人不由得驻足,他左右迎逢着招呼来客,“刘大人,知府大人已恭候多时,快请上座。哦?这位便是令千金?果真如传闻所言那般容姿绰约。” 虽然面上看上去与往常相比并没什么不对,可长发掩起的耳后其实早就烧得通红,整齐华丽的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微僵,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想起今早的事,他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努力压下身体里过于强烈的异物感—— 昨天一番胡闹,怕误了今天的正事,晚上顾重行就老老实实抱着他一觉睡到了天明,“温柔体贴”地为还有些腿软的美人更衣。 把人摸得又开始小声喘息,眼尾发红后,少主大人在桌上找到了一枚精致的琉璃玉坠,正红色的丝绳绕线,碧绿的水头儿,玉质清澈而透亮,拿手一摸,圆环的内侧果不其然刻着他的名字。有些惊讶和惊喜,顾重行轻笑:“这玉坠儿你竟然还戴在身上吗?” 没想到流落人间,记忆全无的佛跳墙,仍旧对这个顾重行亲手雕刻赠予他的玉坠视若珍宝,日日佩戴不离左右。 了解了一番它的来历,佛跳墙慵懒地靠在少主肩上,呵气如兰:“怪不得我这么喜爱这玉坠,原来是美人送予我的。” 顾重行搂着人往上抱了抱,说道:“真乖,那我给你戴上吧。” 说着手就撩开了他的外袍,佛跳墙察觉到不妙,讨好地去亲他的下颌,试图制止:“美人你要干什么?今天还有正事呢...唔?啊......” 刚被滋润过不久的甬道又湿又热,像是融化的脂膏般绵软,手指刚一进入就欢快的一拥而上,亲亲热热地往里吞着。插了几下后,少主拿起玉坠,冰凉的玉质触到穴口,将那软红的女花冰得一缩,想要闭合起来。 “别——咕、呜...好冰......” 手上动作不停,圆形的玉坠被横着推进,花穴拼命分泌着淫液用来润滑,才艰难地吞下了中间直径最大的部分,本来只有一个小孔的穴口被这玉坠撑成了扁平的一条细缝。 佛跳墙窝在他怀里直发抖,高热的穴内被沁着凉意的玉佩激得死命收缩,他仰着头无力地吐气,身下的花穴蠕动着把最后小半截儿玉坠也吃了进去。 “这尾巴真是可爱啊。”,顾重行坏笑着扯了扯他身下的“尾巴”,正红色混着金线的流苏被拉扯着,将那完全没入穴口的玉坠又拽出来了些,一松手,花穴一动一动地又把那坠子吞了回去。 “别玩了...呜...寿宴、要开始了.......”,佛跳墙被自己身下淫荡的反应也羞得脸红,急忙转移话题。 把人放下来,少主大人拍了拍那软滑的臀,命令道:“夹紧了,不许自己拿出来。” 被拍的臀一抖,牵动着体内的异物,佛跳墙闷哼一声,转过头嗔怪地瞪他一眼,还是温顺地应了声好。 “真是拒绝不了他呢......”,佛跳墙略有些苦恼,偏过头小声呢喃了一句。 那玉坠刚进去时还好,虽然有异物感但是还可以勉强忍受,但在这里站了许久,饱经欢爱的穴里已经开始不满地收缩,推推挤挤地摩擦着圆润的玉坠,馋得直流水,蜜液顺着穴口连出来的流苏流淌着,就跟发了水似的。 佛跳墙小口喘着,红晕渐渐爬上白皙的面庞,很是显眼。 所幸寿宴要开始了,也许坐下来会好很多——他心里暗想。 被几个眼冒红心的小姐簇拥着往里走,佛跳墙礼貌地笑着,迈步往前—— “唔!” 刚一抬腿他就明白自己错了,因为姿势的变化,那玉坠在穴里横冲直撞,变换着位置,磨过的每一个角落都引起一阵快感,媚肉活泼地吮吸着坠子,不满地要求更多。 周围的姑娘都有些惊诧和担心,娇声重叠着响起:“福公~您怎么啦?您没事儿吧?”,还有那胆大的想要上来扶他,“福公~不若我扶着您走吧?” 他急忙侧身避过,但那一瞬间,玉坠的顶端猛地磨擦过敏感的花心,甬道剧烈抽搐着到了一个小高潮,一大滩淫水从子宫深处猛地喷了出来。 腿一软,佛跳墙急忙抬起袖子遮住了脸,假意咳嗽着掩饰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啊—咳、咳咳!!” 嗓音都因为紧张和羞耻有些沙哑,他慌乱找了个借口拒绝了她们的好意,继续忍着痒意往主宴走去。 随着行走的动作,略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在两颗被玩得红肿破皮的乳果上,可怜的红果支了起来,又痛又爽。又因为顾重行经常在欢爱时喜欢一边肏穴一边掐弄他的奶子,都快要养成条件反射了似的,食髓知味的身体愈发不满足了。 蜜液流个不停,冰凉的玉坠都被穴肉捂成了温热的,上面涂满了淫水,滑溜溜的往下掉,逼得佛跳墙只能尽力收紧下身的花穴,但这样一来反而又裹得玉坠直乱窜,在穴里兴风作浪。 精美的丝质流苏也早被流出的淫液全部浸湿了,随着步伐一丝一缕的粘在了敏感的大腿内侧,带来了别样的瘙痒。 虽然有些踉跄,但他还是顺利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可刚一坐下,玉坠顶端的暗扣就恰好竖了起来,直直顶进了娇嫩的子宫口,他身体猛地绷直,差点就要站起来,好摆脱这折磨人的快感。 在心里小声埋怨了一下坏心的少主大人,佛跳墙小心翼翼的调整好坐姿,终于等到了酒席开始。 觥筹交错,人影幢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佛跳墙整个人都快僵住了,但还是尽力含笑应对着前来敬酒的人。 突然,一个小厮悄悄过来,低声道:“福公,我家小姐邀您去后花园一聚,说是有要紧事。” 蹙了蹙眉,佛跳墙正欲拒绝,可仔细打量一下,发现这小厮竟是知府大人的家丁,可知府小姐找他又有何事呢? 抵不住小厮的哀求,他只好艰难起身,吸气提臀夹紧了体内的坠子,步履缓缓向后院走去。 顾重行此时正在庭廊上撩戏着小少爷,给他讲述着未来世界方便交通,去世界各地都非常便捷,早上在南后街吃茶,晚上就能飞去香舍丽榭大街购物。 他低声笑道:“怎么样,这种生活配得上金丝少爷您的生活吗?” 小少爷被他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毛,一听到这话,仿若欲拒还迎般的挣扎都立刻停下了,眼睛瞪的圆圆的,里面闪着光,但还是故作镇定,仰起头骄矜地道:“......也就还行吧!” 看到顾重行忍俊不禁,小少爷又张牙舞爪地炸起毛来:“你笑什么!”,眼尖地看到一闪而过的人影,他犹豫了一下,小声嘟囔:“哥?” 正要张口喊他,小少爷就被一把捂住了嘴。 “哥——唔唔?” 红宝石般清澈的眼睛疑惑地看向顾重行,暖融融的呼吸喷吐在手上,少主大人移开了手,按住了人的后脑,叼住了软滑的红唇。 眼里的疑惑变为了羞恼,刚要伸手推拒就被一只大手揉上了臀肉,小少爷被吻得七荤八素,卜一被放开就羞红了脸,气冲冲地落荒而逃了。 顾重行不由得失笑,站起来寻着刚刚闪过的人影朝后花园的角落走去。 “福公,我...我......” 知府小姐一身嫩黄长襦裙,真是人比花娇,可对上与她相对而站的人时,立马就黯然失色了。 她红着脸嗫嚅着想说什么,可却说不出口,背在后面手上拿着一封信,指尖攥得紧紧,快把信都捏皱了。 犹豫了一下,她伸手把那封信塞到佛跳墙手中,害羞地偏过头,等待对方的答复。 展开信认真读完,沉吟了一下,佛跳墙温润的声音响起:“抱歉,福某可能要辜负您的心意了。” 姑娘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她攥紧了拳,鼓起勇气问道:“为什么?福公,您知道的,我一直都对您......” 佛跳墙轻轻叹气:“抱歉,可我已有...想与之共白头的人了。” 知府小姐泪水涟涟,张开嘴又闭上,说不出话来,接着就捂着嘴哭着转头跑开了。 “福公还真是受人喜爱呢。” 顾重行从假山后缓步走了出来,嘴上打趣着。 佛跳墙的表情一下子生动了起来,异瞳里盈着委屈:“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只是不知,你口中的心仪之人...?” 佛跳墙眨了眨妩媚多情的金眸,依进他怀里,缠缠绵绵地亲了上来。 唇齿交缠发出咂咂水声,舌头在对方敏感的上颚舔弄个不停,一只手摸上了对方微微颤抖的身体,皮肤的温度因为忍耐欲望而比平时更高了些,摸着就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 抢夺着对方口中为数不多的空气,佛跳墙被吻得只能哼出甜腻的鼻音来。 那只手摸索到了身下连着琉璃玉坠的红绳,毫不犹豫往出一扯—— “唔唔唔——!呜啊——!!!” 玉坠摩擦过高热的甬道,不顾媚肉热情的挽留,狠狠撑开穴口,一把被扯了出来。穴肉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互相推挤着缩紧,痉挛着哭泣喷水。 美人泪光盈盈,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潮。双手收紧搂住他的脖子,头无力地枕上肩膀,略带暖香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如同誓言:“唯愿与君,共饮合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