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地铁再发骚,被人言语羞辱自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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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左清醒过来的时候差点被吓死。 他扶着自己的腰看着满床的污渍和水迹,被陆成洲操了又操的画面在大脑里闪现,连环画似的很快久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绪。 “……这是真实的吗?”宁左喃喃道,他腿间有粘腻的液体流出来,一切都在提醒他——这是真的。 在浴室放好水,宁左关好门去清洗自己。 他靠在墙壁上分开腿,水流顺着臀缝淌过穴口,下身使用过度的抽痛让宁左的身体麻了麻,食髓知味。 宁左低头看自己下身的女穴,被陆成洲操成婊子的事实已经让他对别的事情都震惊不起来了。 我是女的?宁左看着自己的屌,歪了歪头,左眼下的泪痣被温水冲洗,他想:不应该啊。 女穴绝对是被操弄过头了,此刻微微紧闭着,只露出一道微红的小口,花穴漂亮地完全不像是一个男性应该拥有的性器官,穴口微张,在温水的细密冲洗下又流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宁左抿了抿唇,伸出手指插了进去。 他单手撑着墙壁,食指中指撑开柔嫩的女穴往里探去,男人的精液和自身的淫水顺着手指沿着大腿根部流出,宁左撑在墙壁上的左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他尴尬又紧张,反倒弄得自己满脸通红。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宁左拧着眉回忆事情发生之前的细节,而后恼怒地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为什么会突然有了女人才有的花穴?还不知羞耻地缠着陆成洲上他? “操…”宁左左思右想也没个头绪,他闷头骂了句,也不知道是骂谁。 既然想不清楚,宁左也不打算钻牛角尖,他清洗着自己浑身的痕迹,动作堪称笨拙,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被人上,一切都是生疏的。关上花洒,宁左准备进浴缸,脚还没抬起来,就听到浴室门被拧开的声音。 宁左几乎是瞬间就僵硬了身体,他猛地回头看,隔着迷蒙的水雾,陆成洲正对他笑。 “你怎么进来的?!”宁左不可思议道:“我他妈锁门了!” 陆成洲转着手上的钥匙圈,耸耸肩,“我是房主。” 宁左闻言,漂亮的五官都扭曲了,他避开对方的视线,一言不发就往外走。 陆成洲跟着他出去,视线在青年的腰臀停留两秒,又移开。 宁左随便拿了件T恤套上,穿好裤子,他打开房门看向陆成洲。 “出去。” “我?” “你,出去。” “为什么?” 陆成洲的目光停在宁左还沾染着水气的脸上,青年皮肤白皙,眼角的泪痣却红艳艳的,看着莫名就有种活色生香的香艳气息。他游移着视线停在宁左的下半身,这双腿缠在他腰上的场景还在眼前,陆成洲看着那纤细的脚踝和青色的血管,突然觉得宁左整个人都情色极了。 “不喜欢被我上?”陆成洲猜测原因,他看着宁左的眼神不算无礼,却也谈不上多么绅士,“还是后悔缠着我让我上你了?” 宁左咬着唇瞪他,开门的动作大了一些,“我要洗澡,你先出去!” 陆成洲恍然大悟,“做完没给你清理,有哪里不舒服?” 其实这也不怪陆成洲,他年少多金,女友又多,从来就没有事后帮人清洗的习惯,宁左不是不知道陆成洲的风流往事,但他在乎的哪是这些,当即翻了个白眼,没搭话。 陆成洲看着宁左的沉默态度,掀起唇角笑道:“还是说,不喜欢我的精液留在你的身体里?” 宁左浑身的皮肤都因为陆成洲的态度陡变而颤栗,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眨眨眼睛,喉咙都干涸了起来。 陆成洲逼近宁左,随手扯开领带,他目光灼热又冰冷,像盯上了美味猎物的老练猎人,骨肉里的血液火热,宁左被他看得头皮直发麻,站都要站不住了。 手机自带的铃声响起,宁左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陆成洲只给重要的人才会设置铃声,如宁左所愿,陆成洲被陆爸爸的一通电话叫走。 临出门前,陆成洲回头看了宁左一眼,宁左眼带疑问。 陆成洲挑挑眉,本以为这人又要说什么过分的话,却听他道:“最近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没有?” 宁左愣了下,若有所思。 陆成洲看他这幅神色,没说什么,拿上车钥匙很快便离开了。 宁左洗完澡打开电脑,找到昨天唯一吃过的水果订单,他戳开店铺客服的旺旺,看着聊天框发起了呆。 所以他这个问题要怎么开口讲啊?! “我吃了你们卖的黑加仑子,然后被别人操了。”这种话是个人都说不出口吧!! 宁左纠结半响,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他叉掉网店页面,微信提示音响起,群里都在讨论今天下午高数的考试,宁左这才想起来他还要去学校,连忙拿着外套和手机出了门。 中午时间,秋风徐徐,地铁内虽然没有早晚上下班时间那么拥挤,但人也不算少,宁左跟顺着人流上了三号线,他找了个靠门的地方站好,方便等会儿下站。地铁缓缓行驶起来,上上下下间,车厢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宁左身边站了好几个上班族,西装款款的男人在他旁边接电话,宁左并非本意地听了几个字眼,‘A股’、‘派息’、‘填权’等金融专业名词听得他云里雾里,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屁股被陌生人的揉捏感让宁左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唔!”宁左直觉向旁边退了一步。 在讲电话的男人被宁左逼地后背贴上了车壁,他垂眼看了眼宁左,宁左和他对视,身体却瞬间没了力气,那种熟悉到令人恐怖的感觉再次袭来,宁左咬着唇,脸都白了。 臀部上不知道是谁的手还嚣张地贴附着,大掌捏着宁左挺巧浑圆的臀瓣,力气越变越大,像是控制不住欲望了一般想要将两指探进股沟里,青年的臀部弧线优美,他低头无力地靠着旁边的人,眼睫微盖,整个人都沾上了一种独特脆弱的美感。 裴锦感受到了青年向他投过去的求救的视线,商业电话还在继续,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想要站到其他地方去。 “帮、帮帮我,哥哥……”宁左低声挽留,他拽着男人的西装,熨烫平整的面料被青年用蛮力拽出褶皱。 “…跳空出现就没有能交易的空价位补回了,裴经理,宏利谈判方还是建议——” “我到公司再说,两点的会议提前到一点,通知下去。” 挂了电话,裴锦一把握住在宁左臀上作恶的手,裴锦看着精瘦,但握力极大,原本还在叫嚣的人整个右手手臂都发了麻,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吃了亏,终于默默消失在裴锦的视线内。 宁左要被欲火烧死了。 他已经无暇去顾忌周围人的看法,抬手围住裴锦的脖子,凑着脑袋就要亲上去,青年的下身紧紧贴合着男人,运动装和西装缠绕在一起,碰撞间居然有种别样的感觉。 “亲、亲我,哥哥…我好热……呜呜热……” 裴锦耳朵听着,却并无任何附和的动作,他神色一片清明,与青年的混乱欲望形成鲜明的对比。有异样的视线扫过来,裴锦回视过去,脸庞英俊,脸色坦荡,反而让偷瞄的人红了脸,很快便不再打量了。 “我不是你哥。”裴锦解下宁左环在他肩上的双手,他的嗓音低沉,带着点清冷却温柔的味道,说出来的每个字仿佛都带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这让宁左沉溺极了。 “你是我哥哥、哥哥亲亲阿左,好、好不好……”宁左仗着裴锦理他,仰着头,一双黑眸眯成惹人怜爱的月牙形状,嘴里撒娇低喃着:“呜呜还要,还要——” 裴锦用言语宽慰他,“除了亲亲,还要什么?” 宁左咬着自己红润的唇,脸颊微红,他带着裴锦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还要哥哥操我。” 裴锦隔着一层布料感受手掌下的纤细和微热,他能感应到青年的身体在轻微颤抖着,他应该是惧怕并且抗拒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主动求欢,而且还是在这种……公共场合下求欢? 未免太贱了点。裴锦心想。 “哥、哥哥?”宁左动动脖子,因为裴锦弓着腰,用嘴唇贴近了他的耳廓。男人的体温和耳边的湿热让宁左的大脑不断升温,他觉得自己像只正在被煮的虾子,如果脱掉衣服,他的身体都是红色的吧。 裴锦凑在宁左耳边,高大的身躯几乎将青年整个人都围困住,宁左咽了咽口水,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他要这个男人,他想被对方狠狠操弄,就像——就像之前陆成洲操他一样,宁左想被狠狠操进床单里。 “我在吻你呢,没感觉到吗。”裴锦垂眼,盯着青年白皙到能看到血管的脖颈,低声道:“你的嘴唇好肿好红,是受不了了吗?那我揉你的胸好了,喜不喜欢哥哥用手指刮你的乳头,嗯?你在颤抖,为什么,明明很舒服吧,看看,你的两个乳头都硬了,它们好像很享受哥哥的粗暴对待,宝贝,想不想哥哥咬你的耳朵——?” 宁左揉着自己的胸部,他情动地喘息着,鼻尖红红的,嘴唇红成糜烂的颜色,当裴锦说要咬他耳朵的时候,宁左感觉自己的女穴已经流满了水,他眨眨眼睛,羞耻又刺激的感觉侵占了他所有感官,此刻只愿沉浸在裴锦给他制造的情欲世界里。 “哥、哥哥咬我…呜呜,哥哥,疼阿左……” 裴锦的眼神暗了暗,他轻喘了口气,捏着青年细腰的手掌紧了紧,“这么骚?你下面难不成长了张更骚的小嘴?哥哥把手伸进去了好不好,乖孩子穿了内裤,作为奖励,哥哥也亲亲你下面的小嘴吧…” 宁左完全承受不住了,一想到有人舔他的女穴,他激动到浑身都颤抖了,身体往裴锦怀里扭曲,就差缠在对方的裤腰带上了,他无法控制地开始用手安抚水流个不停的花穴,五指探进宽松的运动裤内,内裤被带动着摩擦敏感的肉缝,宁左惊喘了一声,红透了的花核被他揉搓地硬了起来,性器也高高翘起,马眼涌出透明的液体,裤子里不被人所看到的地方,一片淫乱。 裴锦自然注意到了宁左的小动作,他拿着青年的外套遮住,说出来的话语却更加直白了,“宝贝流了好多水…准备好被哥哥插了吗?” “插…哥哥插我……阿左很湿了呜……”宁左的阴唇贪婪地夹着内裤,阴蒂红艳艳地凸了起来,又大又肿,稍微碰一下都能让他获得无法抵御的快感。 “想哥哥从后面插进去,还是从前面?从前面吧,这么湿天生就该给哥哥插,哥哥进去,用鸡吧堵住宝贝一直流水的淫穴好不好,宝贝真是太会流水了,小内裤都湿透了吧。” 宁左浑身都软了,他颤抖着微微张开双腿,整个身体都向裴锦发出了求欢的信息,他的女穴已经不满足于手指的玩弄,细密的软肉蠕动着,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内裤如裴锦所想,早已湿透,不仅如此,连宽大的运动裤后面也被低落的水渍打湿,晕出一小片暧昧的水痕。 裴锦见状,哑声笑道:“宝贝,哥哥进去了。” 宁左乖觉地夹紧双腿,似乎是想挽留男人,青年双眼紧闭,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裴锦用语言给他构造的世界里,“好大啊…哥哥好硬啊呜呜……欺负阿左、太深了唔……” “那哥哥轻一点?” “不、不要啊、哈…阿左要哥哥用、用力操阿左——” “哥哥在操阿左的哪里?” “…呜呜哥哥欺、欺负我……” “阿左不乖,哥哥不高兴了,说,我在操你的哪里?” “……逼,哥哥操阿左的小逼——” “答对了,小骚逼。宝贝太会吸了,哥哥都拔不出来了……” 宁左歪头咬着自己的食指,他被男人完全笼罩在怀里,周围是拥挤的人群,从来没有这样一个瞬间,宁左为自己的淫荡而觉得下作和羞耻,滔天的无力感包裹着他的同时,他的下身还在不停流水,一波波的春潮到来。 裴锦附身,咬了下宁左的耳朵尖。 “啊——呜啊,哥、 哥……”宁左被这一次肌肤相亲的痛感刺激,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腰背,裴锦桎梏着青年的腰以防对方摔倒,宁左摊在男人怀里,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被内裤堵住的女穴喷出股股热涌,阴茎也吐了精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