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龙的性癖好:双根入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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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一瓣鲜红臂瓣上僵死的肉又被男人的手用力揉捏了开,那似乎主掌着少年的手又被抬了起来,接着,少年红肿的那一瓣屁股遭受到了尽情的招待,而另一瓣屁股则遭受冷落,一碰也没被碰。 一边是疼痛到顶点,再也无法承受,一边是空落落着,隐约渴望着被重重责打,这两者的差落感让少年难以承受,连连哀求,却遭遇了更为苛责的责打。 “啊——白焰你——别打那个地方——嘶痛——打另一边呜——另一边啊啊啊——别——别啊啊轻——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行我错了——你别再——呜——啊——啊啊——” 少年原本想支起的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在意味则疼痛的掌掴声停止好一会儿后,赤月才听得见自己恍若无意识的喘息声。 白焰问:“你准备好被我那龙根肏了?” 赤月一时间回不了神,唾沫从口中流了出来,他的上身动了动,似乎想撑起身子,转回头看看男人一眼,好确定下他的表情。 然后“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少年无意识地呜咽了声,男人无情地继续问:“赤月,你真准备好被我那根肏了?” 他边问,手上边打着,疼痛已经郁积到一种程度,少年遍布青紫掌痕的屁股微微颤了颤,一瞬几乎想逃开男人的掌掴,然后被一下重重的责打制止了。 男人这一瞬的声音几乎严厉:“赤月,我最后问你遍,你准备好了?” 少年的挺翘起的屁股不自觉地瘫软到了床上,他终于回过神,回道: “是——是!白焰你小气——看都也不给看——”冲出喉咙的声音里带了浓重的哭腔,宛如宣泄。 白焰的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但语气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接着用力地打了下,问: “你准备好被我在你体内张开结,射出龙精,撑爆、灌满你这后穴了?” 但以这冷漠的语调说着这话时,却有种致命的色情。赤月重重地抽泣了声,上半身明明没被碰,也已经红成一片,但回答的语气仍然是粗鲁的: “对!等你来——就怕你不行,中看不中用!还没肏进来就软!” 男人不以为意地笑笑,像是包容着自家捣蛋的孩子一样,接着一下重重打下,问: “那你可准备好被我整出女穴了?” 赤裸的、屁股被打地青紫的、上半身一片耻红的少年,听到这话,颤抖了下。 预料之内的,但总归让他有些害怕的项目,他想,然后强自镇定地答了。 “对——准备好了——” 赤焰这次揉捏了下赤月红肿发烫的屁股,等到赤月微微不自在地感到麻痒时,才一下重重打下。 少年呼痛的声音一下已近呻吟。一股电流在他身上游走,他勃起了。 “准备好一前一后被我两根龙根肏了?” 赤月闭了眼睛,长长的沉默后长长地“唔——”了声,声音虚弱,状似苦恼地挑衅道: “谁叫你喜好那么变态啊——没办法啦——行啊——” 这次龙笑出了声,他边笑着边俯身凑到少年埋进枕头里的头边,垂下的发挠得人痒痒,语气宛如蛊惑,意思却残忍地极: “那你——准备好以一个穴,让我的两根龙根一起双龙了吗——?” 少年的瞳孔睁大了,他有一瞬的惘然,似是理解不了这话,被两根龙根双龙——?那是什么?那两根吗……?把那两根一起肏进他一口穴里吗? 他曾暗搓搓地对着镜子看过……那羞人的地方闭得又紧,看起来又脆弱地很,连接受男人一根勃起来的样子,都全然做不到的样子,男人居然在想着——甚至是打算做的——把两根都肏进那地方吗? 他曾见过男人两根勃起的模样,简直可怕极了。那时的自己尚且年幼,但心里早就暗搓搓地想和男人交合了,他第一次这么和龙表明自己这稚嫩而色情的心愿时,龙笑了,他说:“赤月,我是对你有欲望,但你……受得起吗?” 他觉得,男人几乎是在问他,你招惹得起我吗? 有一瞬年少的赤月是想按倒男人用后面强奸他,好来反驳他谁不行啊。 但是话刚说完,男人就掀开了衣摆。 那时的龙胯下居然未着一物,直直就露出了硕大非人的、直挺挺勃起的龙根! 那龙根极其粗壮,成年男子只手都无法握住的样子,更不要说是当时的赤月那一丁点大的小手了,两只手恐怕都握不住那龙根的一圈,想深喉怕是都要被戳破喉咙。 那龙根整体悍然犹如杆炮具,发黑发红,与炮具不同的是,其上阳筋纡回陡峭且根根凸起,额外狰狞,伞状的硕大龟头堪比鹅蛋,犹如在冒热气,一股麝香淫靡的气味,更是一下钻入赤月的灵敏的鼻内—— 最让那时幼小年弱的赤月惊骇战栗的,将所有梗着脖子逞强也硬要说出口的话,都胆寒地咽入喉咙的是—— 这样狰狞宛若攻城炮具的神器,男人胯下,居然有两具,犹如两把大炮,赤裸裸地齐齐对住那时年幼的赤月,轻轻晃动,仿佛下一秒其内就会肏进赤月体内,射出沉重的、浓稠而滚烫的炮弹,要靠精液,将他射死一般。 那样非人的性器——虽然男人的确不是人,是龙——让赤月有一段时间全然不敢接触男人,甚至一度断过这种淫邪的和男人交合的念头。 但又或许是太过于恐怖,太过于耸人听闻,恐怖的感觉与色情的感觉相互交织,反而因此变得额外蛊惑人,在一段时间的惊惧后,白焰那两根勃起的性器,以着更加让人留恋着迷的姿态重新返回了少年的记忆。 来自男人的两根性具赤裸勃起,热烘烘地对着年幼的他的画面,在晦涩的性梦里三番两次地出现,堪称阴魂不散。自打初次梦遗,首次梦见那个年少时所见的画面后,那画面就再未曾从赤月的梦里淡过。 每次从荒诞的梦中起来,胯下都会因此一派黏湿,少年咒骂过很多次,但每次烫着脸去浴室脱去内裤搓洗,对着镜子的时候……他看着镜子里红透着脸的自己仍然不自觉地猜想,被男人肏后的自己,比起现在这个镜子里红着脸看着自己的自己,会色情、会诱人多少倍?男人是否会因此感到心动?想要上他?然后因此感到快乐?甚至会因为这种快乐而爱上他? 那样平淡冷静,遇事从不慌乱的表情,是否会因为他而出现裂痕? 然后在偶尔请了性欲忍不住手淫的时候,他脑海里也不自觉地出现这样色情荒诞的画面——男人把他压在身下,一向淡然的脸上是对他的痴迷,赤裸勃起的龙根肏在他体内,几乎要将他撕裂,让他痛苦欲死,又让他不自觉地去回想这其中的快乐,希求这痛苦再长久一些时日。 但,就算是在赤月最荒诞最荒诞的幻想里,赤月也未曾想过,要以一口穴,来安纳龙的两根龙根—— 单单一根,都可能撑爆他的穴,在狂草猛干中,肏烂他的肚肠了。 两根一起……绝对会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