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隔着牢门的夹心饼干+酒水洗穴
林奕白日里调教时玉,晚上必须将自己装点好,在袁克塌下跪好,无论袁克回不回帐。若袁克回来,则往往会被折腾到半夜。 说来可笑,袁克这样的人,竟还是个洁癖。 他从不会准允任何一个脔奴在房中过夜,每夜玩够了奕,便让林奕自己爬回兄弟两人住的房间,若是林奕这晚挨了罚,这个时候便会成为时玉最难捱的时辰。 夜至三更,时玉被吊起手脚绑在床脚——他总是被林奕绑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双腿被迫打开,袒露着淫靡肮脏的阴户。 他骚穴里的墨无人帮他取出来,穴眼被撑到极致,没有一丝余隙,穴口的皮肉被撑成了半透明粉嫩嫩的一层,几乎能透过薄肉看到其下的墨块。 被黑墨抵在穴眼尽头的蜡球有一半死死卡在宫口,墨块激出淫药的烈性,穴肉恬不知耻的吮吸,使得墨块一下一下顶弄着最深处的小球,蜡球埋得太深,一点点微小的震动,都像有人捅进了两根手指,不断叩敲他敏感的宫口。 “唔……嗯……嗯……” 时玉脚尖倏然绷紧,臀肉轻颤,鄙夷翕张双眼涣散,穴口淫贱的紧紧咬住墨块,又被那小球顶得不知今夜第几次高潮了。 淫液混合着墨汁,艰难的从穴眼里泌出来一点,整条淫缝都被染了一线水亮滑腻的黑。 他还仰着细颈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紧闭的房门忽然被缓缓打开,林奕垂着头,如母狗般从门外爬进来,借着月色,时玉瞧见他白皙的两瓣臀肉遍布鞭笞红痕,满身淫虐痕迹,整个人宛如在男人的精液里泡了个澡,一条红绳拴住他阴蒂,尾端缀着一方砚台,将阴蒂拉扯出寸许长。 林奕转身用脸将门顶关,才缓缓站起身,转过脸来,阴沉狠厉的盯着时玉走过来。 “小……主人……” 时玉瑟缩了一下,知道他定是又被罚了,手轻轻挣扎着,却是徒劳。 林奕不敢解下来,只能用手托着那方砚台以减轻阴蒂的坠痛,在时玉身前蹲下,阴着脸将砚台大力怼到时玉骚穴夹住的墨块上,上下快速摩擦起来。 “呃……啊……啊……小、小奕别……啊……嗯……” 时玉大开的双腿胡乱踢蹬着,墨块的震动带得宫口的蜡球疯狂旋转起来,时玉只觉子宫仿佛被人串在一个小小的拳头上,拳头将他支在半空,疯狂甩动。 “臭母狗,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凭什么你一条母狗差点被玩死了,我还要受罚?你去死……” 林奕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形僵在原地,时玉双手的麻绳不知何时被解了开来,时玉失了绑缚的上身软倒在林奕身上,两具赤裸湿热的躯体叠做一处,一手软软搭在他肩膀,并指沿着他脑后诸穴一路连点下去,耳畔是时玉轻轻喘息着吐出的坚定话语:“小奕,我带你离开这里。往后该怎么活,你自己选择。” 林奕的神情从愤怒到惊愕,瞪着双眼死死盯着时玉,像极了一头小豹子,可他此刻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时玉抬起头,冲他牵起一个无力又苍白的笑,仿佛满身淫具,都不能让他有丝毫难堪。 时玉将那瓶诱骗林奕取来的药膏,细细涂在自己胸脯和后穴,指腹沿着奶子和穴壁一圈一圈旋磨,一丝不苟的将那药膏铺匀抹化,随着药膏一点一点沁入肌理,白嫩绵软的奶子沁出一层薄粉,两颗奶头变得鲜艳欲滴,那红梅乳钉都不及它们淫艳,想了想,又在阴蒂上抹了一层,阴蒂立刻如红枣般剖开花唇翘立而出,白羽在空气里不住轻颤。 疯狂的痒从皮肉下一点一点钻出来,时玉竭力咬着下唇,也忍不住想要让人把这双骚贱的奶子叼在嘴里大力啃咬嘬吸,后穴更是疯狂翕张,即使没有东西插入,也恬不知耻泌出清亮的淫液。 时玉捅进两指狠狠捣了两下,见根本解决不了这股痒意,取了一根玉势咬牙插了进去,将林奕用床单一裹,趁夜潜出。 “操,母狗,这么久不见,骚屁眼还是这么紧,真是天生欠肏,什么奉命来给药人泻火,我看母狗就是发骚了,来找肏的吧,啊?哈哈哈哈哈。” “啊……啊……母狗,母狗想主人的肉棒了,啊……唔……太深了……啊……肏、肏坏了……啊……” 远离主营地的暗牢里,淫笑浪叫在夜半经久不绝。沈辨的牢门外,时玉如母狗般被一群裸着下身的狱卒按在身下,白花花的肉体在一群粗莽的汉子中显得格外耀眼,一根根火热黑红的肉棒轮番肏进他菊穴,穴眼里已被射满浊精,满身细汗,不少人还在等着第二轮第三轮。 他今日奶子格外粉嫩,奶头如熟透的梅子,分外能勾起热淫虐的欲望,一双双手将奶子捏在手里挤出各种形状,将奶头含进口里吮吸,白嫩的皮肤满是暧昧的青紫。 “可不是嘛,你看他这里写的什么,欠肏,哈哈哈哈。” 有人掰开他的阴唇,将淫贱的字眼露出来,又将阴蒂嘬进嘴中,吸得滋滋作响。 “小婊子骚逼里还夹着这么大的墨块,怎么,嫌老子们满足不了你?” “啊……不要……啊……那里……是要沈啊……先生说……啊……药人……给药人的……嗯……” 有人要将时玉骚穴里的墨块抽出来,时玉胡乱挣扎,穴肉死死绞住墨块,狱卒用了颇大的力气才取出来一点,细滑敦实的墨块一点一点磨着穴肉被往外抽的感觉逼得时玉仰着细颈,不断又痛又爽的吟哦。 狱卒恼怒的照着骚穴掴了一掌:“操,夹得这么紧,骚逼肯定都撑松了。” “呜……”时玉羞耻的摇着头,迷蒙双眼里满是汹涌春意:“没有……小母狗的……啊……骚逼没有松……” 许是嗅到了牢门外淫乱的气息,神智混沌的沈辨在牢中含混怒吼着,锁住四肢的粗大的锁链随着狂乱的挣扎大力拍在地面,正在肏干时玉的正是他第一次来时见过的那个守卫,只见他眼珠滴溜溜一转,忽然把时玉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端起来靠近栅栏,淫邪笑道:“咱们的沈大将军等不及想肏你这个小骚逼了,你快叫叫他。” 时玉咬住下唇羞耻的连连摇头,双眸被逼出一丝湿意。沈辨却被这淫靡的一幕吸引,木木走到栅栏边,隔着牢门盯着他下身,看那肉棒在他后穴进进出出,带出淫靡的肠液,伸出滚烫粗粝的手掌,抚摸他的穴缝,喉咙里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嗬嗬”声,抚摸穴缝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手指想要捅进穴眼里一般。 “唔……沈大哥……啊……” 沈辨不得其法,被一身燥热难耐的情欲折磨,时玉淫媚至极的呻吟宛如情欲的催化剂,他忽然痛苦的吼叫起来,不知所措的撕扯着自己的衣物。 “来来来,来帮忙。”守卫招呼着狱卒们,一人举着时玉一条腿,将他举在牢门上拉成一个一字马,夹着墨块的骚穴正好卡在两根栏杆中间,肏干他后穴的守卫捉住他腰肢,将他固定在牢门上。 “沈大哥……唔……等、等等……啊……”见沈辨如此,时玉又羞又急,手忙脚乱的将墨块大力拔出来,堵了一天的骚水混着黑色的墨汁如小溪一般往下淌,棱线分明又粗壮的墨块狠狠摩擦过穴壁,带出一点粉嫩淫媚的穴肉,剧烈的快感激得时玉仰着细颈哼出软腻如泣的鼻音。 沈辨扯开腰带,滚烫狰狞的性器弹跳而出,拍在时玉淫靡不堪的穴缝,烫得时玉穴口瑟缩了一下,显得有些可怜。 被人这般架在沈辨眼前,饶是沈辨如今神志不清,他也觉得难堪至极,面上有如火烧,却还不能逃避,沈辨毫无章法,他只能一手撑开酸胀不堪的穴眼,一手托住沈辨滚烫的肉棒,引着他肏进小穴里。 鸡蛋大小的龟头被骚穴淫媚吮吸,沈辨立时想到了上次的舒爽,一刻不停的大力挺进这个软腻火热的甬道。 “啊……啊……好深……啊……” 沈辨立刻隔着牢门肏干起来,身后的守卫肉棒还插在时玉菊穴里,故意错开沈辨抽插的频率,沈辨进,他便退,沈辨退,他便进,让时玉两口小穴时时刻刻都有一处被填满,两条同样火热粗壮的性器隔着一层肉膜,几乎能感觉出对方的形状,沈辨粗莽,守卫刁钻,时玉敏感的穴肉被夹在其中反复摩擦,淫水如失禁一般喷涌。 更让他惊恐的,是卡在宫口的蜡球,沈辨毫无怜惜的蛮力肏干,每一下都狠狠顶在那蜡球上,将它顶得直往深处钻。 时玉因为恐惧而本能的摇着头,长长的发尾扫在纤细柔韧的腰肢,呻吟都带了害怕的颤,“沈、沈大哥……啊……唔……太深了……啊……不要……啊……” “怎么,有了老情人,就不管主人们了?小母狗?” 他的呼喊如今的沈辨并不能听到,守卫掐着他的乳根捏玩,忽然,钳住时玉双腿的狱卒毫无征兆轰然倒地。 “怎么回事?!” 守卫一惊,痛吟却此起彼伏,其他人也纷纷栽倒在地,四肢抽搐口吐鲜血。 “母狗你……呃啊……” 守卫腹中忽而绞痛如刀割,好似利刃反复划开腹腔,将五脏六腑搅碎了一般,鲜血止不住从口中喷涌而出,失力软倒在地。 时玉陡然失了托力,双手慌忙穿过栅栏隔着冰冷的栏杆抱住沈辨,浑不管身后转瞬没了声息的一地死尸,挂在沈辨身上,被他肏弄得起落不定。 沈辨又多泡了不少时日的药浴,这次多射了两次才恢复了清明。 他颤抖着射完,混沌顿扫,垂眸瞥见软软挂在自己身上几乎脱力的时玉,心神一震。 “别看……放我下去。”时玉抬手遮在他眼前,声音发颤。 沈辨一默,清泪簌簌,将肉棒从时玉滚烫的穴眼里抽出来,转过身去。 时玉捂着肚子,咬了咬牙,那颗蜡球被沈辨肏进了子宫里,但此地实在不宜久留。 他在身上会被众人淫玩之处,除了骚穴以外尽数抹了药,此刻身旁无水,只能拿起桌上的一坛酒清洗。 一双奶子倒还好,下身被酒液浇过,阴蒂穴缝都火辣辣的疼。 “呃……” 听得时玉压抑的痛吟,沈辨忍不住紧张试探问询:“小玉?” “别看!”时玉慌忙道。 他正用两指撑开自己的后穴,费力将酒灌进去,实在不想让沈辨看见自己这副模样,烈酒如烧,倾倒入内后整个后穴顷刻灼烈蛰痛,时玉咬着唇将丢在一旁的玉势捡起来捅进去当成刷子清洗穴眼,而后红着脸推挤穴肉,将满穴的酒液排出。 两口被淫药浸得烂熟的浪穴,在这样的痛意下犹在不停的淌着淫液,时玉偷偷瞧了一眼沈辨,见他背过身去在整理衣物,才忍着羞耻将玉势重新插进后穴,但那方硕大的松烟墨他是避之唯恐不及了,只好捡了狱卒丢在一旁的亵裤,团成一团塞进骚穴里,而后穿上狱卒的衣服,取了钥匙将沈辨放出来。 沈辨情难自已,两瓣火热的唇狠狠吻上时玉,泪水汹涌,说不尽的愧疚。 “唔……沈大哥……我们得快走。” 时玉酸软的手抵在他肩膀,微一用力,沈辨便乖觉的放开了他。 “对了,你留在这里。”时玉薄唇微微一抿,又拿了一套衣物,轻轻道:“等会儿再过来,马上就好。” 沈辨不明所以,静静待着,时玉转过拐角消失在视线里,他心中莫名咯噔一下。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突然从前方传来,沈辨一愕,顾不得时玉的交代立刻奔了过去。 “小玉!” “沈……沈大哥……” “林奕??!!?” 林奕裹着一张薄薄的床单,被时玉点了穴道藏在此地,将方才一场淫靡的交欢听得仔仔细细,妒火中烧,一被解了穴道扬手便是一巴掌,瞧见沈辨,才想起来自己一时莽撞失了分寸。 时玉脸上浮着五个清晰的指印,想抵赖也抵不掉。 果然,沈辨眉尖一蹙,“你……” “沈大哥,我和表哥来救你,你还好吧!?”林奕急忙抢白,悄然将身上的床单紧了紧,心中羞耻不已,又觉得时玉明明就是故意让他在沈辨眼前出糗,让沈辨知道自己如今也是他人脔奴,好让沈辨瞧不清自己! 越想,越觉得如此。 时玉,你好恶毒的心! “林奕,你……” “沈大哥!”时玉反手轻轻握住他腕子,制住他的话头,勉力牵出个浅浅的笑来,“你去前面探探路,我们马上就好。” 沈辨抿着唇紧紧盯了时玉一会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略带警告意味瞪了林奕一眼,听话的给了时玉空间。 时玉将从狱卒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递给林奕,神色微沉:“无论你是不是恨我,总不会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吧?出了这里,往后才是你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杀我抑或恨我,你才有自由。” 林奕恨恨磨牙,拍着时玉的手夺过衣服,忽然眼珠滴溜溜一转,又勾起小恶魔的笑,凑近时玉耳畔,声调轻轻,如恶魔的低语:“表哥,你肚子里,现在怀着一个成百上千个野爹小杂种呢,可别忘了啊。离开这里之后,你配得上他吗?” 时玉脸色一白,死死揪住腹部的衣物,耻辱难堪,险些羞愤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