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预警:主动掰开屄给大黑狗肏/拳交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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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发频繁的出入工头的房间,工地上的工人都对比心照不宣,碍于工头都纷纷和他保持距离。 这晚他半夜才从工头棚里出来,屁股里夹满精液,但前穴却空虚得要命,工头还是不肯碰他的花穴。 花穴在刚刚的性爱中被唤醒淫欲,此刻正痒得厉害,而方勇又被分配到另一边的路段去了,难得见面,他只恨不得现在找个人来狠狠干一干着发骚的淫肉。 这时,他看到了守工地的大黑狗,那只叫黑王的狗。 那狗正后抬着一条腿,埋头舔腿间一个猩红的头,然后,越舔那里越长越粗越红,一大根猩红的狗鸡巴破开黑色的狗毛立在他的腿间。 龚迹看着那根比工头更长更粗的狗鸡巴,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好想要。 穴更加瘙痒得厉害,在这股欲望的催使下,他的羞耻心已经土崩瓦解,眼里只有大鸡巴。 他慢慢的走过去,大黑狗立马警惕的抬起头来,圆圆的黑眼睛充满审视的看着他,这是一条狼犬,体型很大,四只修长,上肢结实,后退肌肉发达有力,通身黑毛油光水滑,非常威猛凶悍的模样。 它掀起嘴皮,冲龚迹龇牙,露出的犬齿锋利尖锐。 龚迹不敢再靠近,嘴里发出安抚的,“嘘嘘嘘——”的声音,就地坐下来和黑王平视,张开腿,脱掉短裤,露出湿漉漉的阴户,用及其温柔的声音对黑王说道:“黑王,过来,你不是想要吗?过来,我给你当母狗,好不好?” 黑王审视的看着他一动不动,但是牙齿收回去了。 “过来,黑王,过来…”龚迹目光柔和的与大黑狗对视,让黑狗感受自己没有恶意。 半天,黑王终于放下警惕,慢慢走过来。 “对,真乖,好狗。”龚迹温声鼓励,看到黑王吊在腿间那根狗鸡巴,更是呼吸一下就乱了。 “黑王…”大黑狗已经走到他身边,黑色的鼻头耸动嗅了一下他,然后被他身下发出的味道吸引过去了。 他正是发情期,对雌性荷尔蒙本就及其敏感,立马就埋头在龚迹大张的腿间嗅起来。 冰凉的狗鼻子杵在情动的阴户上,“嗯唔…”龚迹难耐的喘了一声,鼓起勇气抬手摸了摸黑王的头,黑王耳朵动了一下,没反应,现在有更吸引它的东西。 它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淫水汪汪的阴户,动物的天性让它接收到眼前这个人类也发情了的信号。 “呜呜…”它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龚迹被他高温的狗舌头舔得一阵发抖,呻吟了一声,双手大胆的抱住黑王的头,祈求道:“黑王,乖,再舔舔好不好?” 黑王早已经被那里的雌性味道勾引了,埋头舔舐了起来,狗舌头又宽又大,温度比人类的要高,毫无章法的往阴户上一阵狂舔,将那些淫水全部卷进嘴里。 “唔…呼呼…乖狗狗,好棒…”快感从狗舌头舔到的地方扩散到四肢百骸,龚迹差点忍不住大声叫出声来,怕引来别人,好歹忍住了。 黑王的舌头舔干净外面的还不够,直往里面淌水的地方攻击去。 “嗯啊…坏狗狗…啊啊…舔人家…啊啊…这么深…啊啊…”狗舌头刚一发现那里有个洞就钻进去了,舌头长得舔到阴道深处去,龚迹被舔得后腰打算,坐都坐不住,软靠着身前的大黑狗。 “呜嗷…”黑王喉咙里又发低沉的吼叫。 龚迹听不懂,却浑身都沉溺在欲望之中,狗舌头太软,他不再满足于舌头,他急需更大更硬的东西来填满空虚的淫穴。 “呜吼——”黑王又叫了一声。 龚迹这下有一点点明白了,道:“你是不是也想插穴?”自发的翻身趴在地上,翘高臀部,摇着屁股对黑王说,淫浪至极:“快来,黑王,肏肏你的骚母狗…” 这个动作即是同意与它交配的意思,发情的公狗骑到他身上,前肢卡在他身体两侧,躬起后腰,猩红的狗鸡巴往前一耸,龟头擦过湿滑的阴户往前滑去,没有插进去。 “嗯啊…”龚迹却被这一下摩擦弄得喘息不已,他轻声安慰急躁的大狗,“呼…别急,慢慢来…” 双手探到自己身下,一只手拨开花唇露出阴穴口,一只手握住粗得握不住的狗舌头,热度十足,灼的他手心发麻,他把狗鸡巴倒三角型的龟头对准小巧的屄口,又喘了一声,“来…肏进来…” 刚一放手,黑王就公狗腰发力,“噗嗤——”一声响,一根狗鸡巴都干进小穴里。 “啊啊啊…太粗了…啊啊啊”龚迹还是没忍住尖叫,狗鸡巴非人类所能比的,又粗又长,尤如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烫得阴肉收缩不止,纷纷退却来去,这让狗鸡巴更加顺畅的进入阴道深处。 “啊啊啊…不行了…别…啊…慢一点…啊啊啊…”公狗的力量也不是人能比拟的,抽插速度极快,力量又强又凶悍,一下接一下,毫无空隙和停顿,狠狠的,大力的,凶猛至极的干进花穴里。 腿间耸动的几乎只能看见残影,狗鸡巴上全是凹凸不平的肉瘤,如同高频的按摩器把瘙痒的淫肉狠狠的艹开,摩擦得龚迹战栗不停,趴在公狗身下动弹不得。 “啊啊啊…”龚迹嘴里只能发出欢愉至极的尖叫,这样的速度和力量都快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粗壮的狗鸡巴几乎快把阴道口撑裂了,就算他双性人天生条件得天独厚,可是狗鸡巴的根部实在粗得非人所及,不仅小阴唇和小阴珠被绷得变形,甚至外面的大阴唇也看不见原来的样子,都变成撑成一片肉洞周围的组织,紧紧箍着中间疯狂耸动的狗鸡巴,由于操干速度太快,当狗鸡巴抽出来时,能看见中间被撑得又大又圆的粉肉洞,随即又极快的被狗鸡巴填满。 “啊啊啊…要…死了…呜啊…嗷…”骑在身上的大黑狗发出粗咧的喘息,龚迹屈服在它身下,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母狗,叫呻吟都不由自主的变了。 大黑狗鸡巴狠狠的往深处捣杵,三角形的龟头充满力量直击中心,然后身体深处的某一处突然被干了一下。 “额啊…”龚迹瞪大眼睛,抽了一下。 那里似乎是方勇肏到过的地方,但是又不是,被龟头一顶,触电一般的酥麻感击打过来,龚迹头皮都炸开了,哭着往前爬,“不行…啊,不行…那里…” 然而他一爬,大黑狗就紧随其后的捅上来,干得他腿软手软根本爬不动,“呜…啊啊…不要啊…”他绝望的发出浪喊,黑王却像是知道什么似的,一直往那个地方顶,偶尔有一下不小心错开了,就会顶到旁边的软肉,那里才是被方勇肏到的感觉一样。然而他来不及细分。 黑王又调整角度,干回原本的地方,龚迹被干的泪水涟涟,淫水不断,狗鸡巴狠狠的顶开那里,尖龟头快要把他顶穿了。 “啊啊啊…”龚迹高声大叫,剧烈一抖,狗龟头终于顶开那里,钻了进去。 “啊啊…被…肏穿了…啊啊…狗鸡巴…啊…”他双目无神,只有眼泪流个不停,抽搐着哭泣。 阴道深处的子宫第一次被顶开,宫颈口被顶得发麻,狗鸡巴倒三角型的龟头越过窄小的宫颈口,插进子宫里去,这种刺激几乎让龚迹疯狂,快感疯狂如海浪席卷这具瑟瑟发抖的身体。 黑王却还不满足,后肢往前跨一步,插在龚迹的双腿之间,腰用力往里面再一挺,狗腹部和白皙的人臀部完全相贴,狗鸡巴剩余的一点点全部都捅进阴道里,只留下两个蛋蛋悬在阴户上。 龚迹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来了,从狗鸡巴插进子宫里去的那一刹那,他已经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了,白皙的肌肤上汗水密布,头发也一丝一丝黏在脸颊边,他已经完全脱力了。 黑王终于达到孕育后代的场所,公狗腰仿佛不会累似的,永不停息的抽插起来,只是龟头每每退到宫颈口它就挺了,不让龟头离开子宫,又往里耸腰。 变成肉茎身在肏阴道,龟头在肏子宫的情况,小子宫第一次就接受如此激烈的摩擦和操干,快感比以往更汹涌成百倍,快乐一下下鞭笞着龚迹已经脱力的身体,小子宫受不了的收缩成一团,又被狗龟头顶开,碾平。 龚迹已经完全失神了,叫不出来,动弹不了,全身上下,只有那和黑王相连的地方还存在着一样,子宫和阴道及花穴口,小阴蒂都被公狗疯狂操干蹂躏。 狗的持久度也不是人能比的,龚迹腿间的肉棒都射了三四回了,最后只能颤巍巍的流出一点透明的腺液来,黑王才阴囊抖动,龟头的海绵体骤然扩大,死死卡住宫颈口,往小子宫里喷射狗精。 “呃呃啊啊啊…”过度的刺激终于让龚迹发出一点声音,他也激颤着,被公狗内射的同时又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来。 公狗的精液量很大,很快龚迹的小腹就被射鼓了起来,而被膨胀的狗龟头占据了小半部分空间的子宫,为了承载这么多精液,只能被迫舒张,被撑得大大的,快被撑破了似的。 龚迹痛苦的捂着胀痛的小腹,无声的哀求:“别…不要了…别射了…” 而公狗哪里听得见他的,反正海绵体卡住的身下的母狗也跑不掉,它慢条斯理的抖动着后腿,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全部射进子宫里。 这场极致激烈的媾和终于停了下来。 龚迹趴在公狗身上恍若重生,黑王趴在他身上,热乎乎的体温覆盖着他,亲近的用舌头舔龚迹汗津津的身体。 龚迹休息了好半天,一抬头,天边隐隐有亮白出现,一会儿工人们要起床了,他赶紧想要从黑王身下爬起来,然而… “啊…”一动,身下就一阵疼痛,扯都扯不开。 “呜嗷——”黑王底鸣一声。 龚迹想到以前听过的动物性交雄性鸡巴会变大卡住雌性来确保授精,等一段时间后会恢复的。 他叹一口气,反身戳戳身后的狗头,骂道:“都是你,确保了有什么用,我又不能给你怀狗崽子。” 然后没办法,再晚就会被人发现了,他只能和黑王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爬回自己的工棚,每爬一步,狗龟头就搅动肚子里的精液就哗啦啦的响个不停。 好不容易爬回工棚,他立马累得趴在地上睡着了,他和方勇住一间,幸亏方勇这段时间不在,否则他都不知道该去哪儿。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黑王的海绵体终于缩回去了,软了的狗鸡巴缩小从花穴里褪了出来。 龚迹跪趴在它身下睡梦中哼了一声。 跪趴着臀部翘起的姿势,使得狗精大部分被留在了身体内,狗鸡巴只带出来一些些,黑王衔来毯子给他盖上,也蜷在一边睡着了。 刘老头是工地的养狗人,已经年近六十,因为无儿无女,于是来这工地上混口饭吃。 工地上为了看材料,养了很多狗,他专门负责训练和喂养它们。 这几天刘老头发现最年轻强壮的黑王有些不对劲,经常乱跑找不到,它以前可没有这个毛病。 他偷偷调查发现,黑王是去找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青年,黑王是他训练过的最聪明的一只狗,除了训练内容还会很多其他的动作,像个小孩似的。 这晚,他又偷偷跟着黑王,黑王果然去了那个青年的工棚,刘老头跟上去,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能趴在门缝上听。 “黑王,快过来,骚母狗等你好久了…”先是听到青年的声音。 然后响起叽里咕噜的黏腻的水渍声,伴随着青年骚媚勾人的呻吟声。 刘老头一听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这个漂亮青年,没想到这么会玩儿,还和狗搞上了! 而他越听那软腻的呻吟,就能脑补出里面的风景来。 刘老头听得浑身莫名奇妙的发起热来,忍不住,一把推开门跨进去,反手锁上门。 “啊!”龚迹吓了一跳,他此刻浑身赤裸,两脚踩在床沿边儿上,大张着腿坐在床上,而黑王就站在地上舔他的穴。 他来不及收回,身下的景致就被刘老头收入眼中。 原来这个漂亮青年是个怪胎,又有鸡巴又有逼,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屄了,一看到这么嫩又么美得穴,眼睛就挪不开了。 龚迹夹住狗头,来掩饰身下的风景,黑王的舌头正舔到他的花心,他正爽得上头,穴肉缠缠绵绵的夹紧黑王的舌头不让它抽出去。 而他很快发现了刘老头渴望痴迷的眼神,虽然刘老头老得都可以当他爷爷了,可是,被发现了能怎么办? 他又颤巍巍的打开腿,目露羞怯的对刘老头说:“你想肏肏骚逼吗?你别把我和黑王的事告诉别人,我就让你肏,好不好?” 刘老头被这又软又媚的嗓音勾得心痒难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一双浑浊的老眼盯着黑王猩红舌头插曲的粉色小口,慢慢走近。 黑王看到老熟人过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呼噜声,却还是霸道的蹲在龚迹的私处疯狂的摆动舌头。 刘老头走到龚迹腿间和黑王并肩蹲下来,老手拍拍黑王的头,喝到:“好狗!舔得好!” “嗯呜…”刘老头正在围观他被狗舔穴,这个认知让龚迹羞耻至极,然而羞耻过后,一股背德的快感升腾而起,他居然浑身热了起来,身体激动不已。 黑王的舌头有力而快速的在花穴里转动舔舐,舌头不像鸡巴,根本堵不住着泉眼一样的屄口,被舔得颤抖得阴穴持续不断分泌淫水,少部分被黑王卷进嘴里,大部分稀里哗啦的流出来,顺着会阴,流到菊穴口,又流到床上,被拉成银丝的掉在地上,一靠近那里就一股臊腥屄水味儿。 “呜呜…别看了…嗯啊…好害羞…啊…”尽管他没有采取实质性的措施,而那灼热的色情视线,已经把龚迹看得浑身发情了。 刘老头舔舔舌头,颤巍巍的伸出手刮下阴户下面挂着的那晶莹剔透的淫水,粘丝丝的挂在他手指上,他收回来先放在鼻子边闻了一口。 “好香的味道。”刘老头情不自禁的赞美,这味道他快三十年没闻过了。 然后沉醉的又闻了好多下,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指放进嘴里,啧啧吮吸,满面红光,“真甜啊!” 把手指舔得干干净净,他睁开眼睛来,此刻眼里闪现成一种痴颠的神色,看着那淫水乱流的女穴, 嘴里念叨“啧啧,浪费啊,真浪费啊。”凑过去张开嘴接在会阴处,被黑王绞出来的淫水全部流进了他嘴里。 一人一狗都蹲在身下舔逼。 “唔嗯…好舒…唔…服啊…好深…啊啊…被舔到花心了…”龚迹腿根白皙的肉都肉眼可见的哆嗦着,脸颊上都是动人的嫣红。 蓦然身体猛的一下战栗。 “嗯啊啊…”脸上浮现出满足的魅色,被舔潮吹了。身体内永远流不尽的水纷纷朝外挤出去,小肉棒射得抖动,花穴更是水漫阴道,骚水狂喷。 一人一狗喝都来不及喝,被喷得头脸都是水。 黑王把他舔出来之后,一如既往的吊着通红的狗鸡巴爬到他身上。 “黑王,你干什么!”刘老头喝到,他还没舔够呢,岂能被黑王独占了。 “吼——嗷——”黑王凶凶的冲他龇牙,露出护食的姿态来,霸道的把他挤到一边,骑到龚迹的身上去。 龚迹拍拍黑王的头,对刘老头道:“这么着急,那就黑王先来,你等一会好不好?” “行,行,行,你先。”刘老头被它凶猛的眼神吓退了。 龚迹倒在床上,双腿夹住黑王的腰,黑王后腿微曲,嘶吼一声,不用手拨弄,粗长有力的狗鸡巴准确无误的捅进才高潮不久的抽搐阴道中去。 “啊啊啊…狗鸡巴…好厉害…啊…肏死我了…哦哦…”黑王公狗腰狂耸,猛烈极速的抽插起来,龚迹爽得失声尖叫。 刘老头傻眼,他还以为最多是让狗舔一舔,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他也欲望冲脑,憋不住了,凑过去蹲在黑王的后腿之间,能完整的看见狗鸡巴肏穴的画面。 “啧啧,你不是人,是条骚母狗吧?”刘老头眼珠冒火的伸手去摸那白玉肥臀。 “唔哈…啊…我是…我是骚母狗…啊…狗老公…快肏我…啊啊…好快…好粗啊…”龚迹不知廉耻的在黑王身下扭得又浪又欢。 刘老头摸了一手骚水,没羞辱到人,反而自己被撩得快要爆炸了,他不由自主的伸手进自己裤裆里,然后他什么也没摸到。 一时精虫上脑,他忘记了,他没有鸡巴。原本应该是阴茎的位置现在是一个圆形的疤,那是他年轻时和隔壁荡妇偷情时,被那家老公砍断的,这么多年,他再也没尝过女人味。 刘老头忆起往事,愤恨浮上本就丑陋松弛的老脸上,他就应该把那对贱人全都杀了! 刘老头面容扭曲颈侧青筋突突直跳,看眼前交合的狗鸡巴和骚屄越看越觉得碍眼,他不敢惹黑王,于是狠狠的掐了一把娇嫩紧绷的会阴。 “啊啊啊…疼…啊…不要…”龚迹痛呼出声,眼泪从红红的眼眶中流出来,模样惹人怜爱至极。 然而,一人一狗都忙得很,哪里有人看他,那股疼痛过后,竟然从那里涌起一丝酥麻。 “嗯呜…不…啊嗯…” 刘老头听到他的声音变了,怒道:“你这个欠虐的婊子,越疼你越爽是不是!” “不…不是的…啊嗯…是…狗老公…太…啊…厉害了…啊啊…花心又被顶到了…快啊…”龚迹叫得学来越浪。 刘老头气不过,又无处发挥,突然看到臀缝间收收缩缩的小菊花。 这里不也是洞嘛! 手指冲着那里去,猛的一下插入一根手指。 “嗯啊…还要…还要…”龚迹扭动屁股,声音娇软。 “还要什么?要狗鸡巴叫你的狗老公去。”刘老头粗糙的手指在菊穴里四下摸索,按的肠肉激颤难当。 “啊啊…要手指…啊啊…快插…屁股好痒…”龚迹菊穴被刘老头一只手指唤醒了,前面的花穴此刻有大家伙吃,它没有,里面的淫肉正疯狂的摩擦,磨得龚迹大脑无法思考,成为求肏荡货。 “骚母狗,叫主人,求主人肏你,我就给你手指。”刘老头坏心眼的手指在菊穴口不停的揉来按去,就是不肯深入。 穴里淫肉攒动,龚迹不管不顾,只想要更粗的东西,“啊…主人…求…啊呜…主人…肏肏…骚…母狗的…骚洞…啊啊…主人…”声音像打了春药一般,叫得刘老头胸口膨胀。 刘老头毫不犹豫的一下插进三根手指,没想到这小菊穴韧性很强,看着小,三根手指轻易就插进去了,里面的肠肉又弹又软,立马柔柔的缠上来裹住他的手指,细细的按摩着似的,刘老头手指上全是老茧,骨节也粗,指头动起来,在小软肉上戳弄,又抠又挖。 “啊啊啊啊…别…啊…会…坏的…”龚迹打颤得厉害,感觉肠道要被刘老头的指甲刮破了,哭着喊道。 “老子就是要捅坏你,抠烂你,看你以后一个大烂逼还怎么勾引公狗。”刘老头鬼畜的笑起来。 肠道受刺激的阵阵紧缩和龚迹的哭喊令他心情大好,迫不及待的加入四根手指,就着上面流下来的淫液在菊穴里搅动抠穴。 “啊啊…主人…求你…啊啊啊…小骚洞要坏了…”龚迹哭着求饶,然而他前面被狗鸡巴插着,后面又被刘老头手插着,全身要害都掌控在别人手中,更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乎乎的大张着腿,任由刘老头蹂躏抽搐不止的菊穴。 “真浪,说不要,腿还张那么大。”刘老头嗤笑,耳边的哭声让他产生一种凌虐的快感,变态心理得到满足。 两只手都上阵了,手指在里面扩张肠道,另外一直在外面按压菊门,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让老子来看看,你这骚穴,能不能吃下老子的手。” “啊啊…不要…不行的…主人…呜呜呜…好主人…求求你…会死的…放过小母狗吧…”龚迹大惊失色,哭的惨兮兮的求饶。 “一条母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和主人谈条件!”刘老头又掐了肠壁一下。 龚迹大声尖叫,差点昏过去。 刘老头打心里爽得头皮发麻,就算没有鸡巴,这样用手蹂躏,耳边是尖叫和求饶声,他就觉得心情舒畅。 菊穴口被手指试图往两边拉,扯出一点空隙,刘老头抓紧机会,连拇指都插入进去,半攥成拳的手,还有最宽的手掌部分没进去,而龚迹的菊穴已经战栗的紧紧箍住了他的手,不让拳头进去。 “不…啊啊啊啊…”龚迹后面被玩弄得厉害,然而不影响前穴接收快感,哭着被黑王肏到高潮,插进子宫里射入大量的狗精。 这一刻后穴箍得刘老头手都疼了,不得不停下来等他高潮过去。 龚迹身体的震动渐渐平息下来,软成一滩烂泥躺在床上,黑王鸡巴卡在他穴里等海绵体软下来,暖烘烘的身体匍匐在他身上。 刘老头终于等到他放松身体,趁机手骨攥紧,钻进后穴里。 “呜唔…”龚迹闷哼一声,一个长期劳作的成年男人的拳头是非常大的,如果不是菊穴的弹性极佳,根本不可能容纳进去。 他无力反抗,瘫软着任由刘老头为所欲为。 手完全被湿热软腻的肠肉包裹住,比以往他戴的每一双手套都还要舒服,他轻轻的动动手指,按压周围的穴肉,等肠道适应,龚迹的喘息声又重起来,这才慢慢的挪动一下手,紧致的肠道把他手都箍酸了。 “嗯啊…”龚迹鼻腔里发出动人的呻吟。 “骚货,才射了又发骚了?”刘老头淫笑道。 “嗯哼…轻点…都快被你抓坏了…”龚迹娇嗔埋怨。 “老子就是要把你的肠子都托出来,看你还敢不敢撅着个屁股发骚。”刘老头凶横道。 “别…不要…弄坏了以后主人就没有骚穴玩的了…”龚迹小声祈求。 “切…”刘老头嗤笑,“借口还挺多。” 龚迹软腻腻的开腔,摆动一下屁股,“都是为了主人啊,主人只要别弄坏…可以随便玩骚穴…” “见过骚得,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刘老头骂道,埋在他体内的手在肠道的蠕动下,跟着动了起来,肠道分泌的肠液把拳头都浇透了,刘老头掌心都湿漉漉的。 “呜啊啊…好大了…慢…啊…慢点…”龚迹皱着好看的眉,努力喘气放松身体,让刘老头的拳头进得更顺畅,随着他的拳头越深入,他的手腕也捅入肠道中,然而手腕的粗度还不如拳头,很容易就容纳了,重点是后面的小手臂。 刘老头常年干体力活,小臂又粗又结实,上面布满肌肉,比黑王的鸡巴还要粗上几分。 “不啊…啊啊…太粗了…主人…啊啊啊…别进来了…”龚迹受不住的大叫,菊门都快被撑破了。 而刘老头的手已经进入到很深的肠道里面了,他手指四处乱按。 突然,碰到了前列腺。 “啊嗯…”龚迹反应强烈的弹了一下。 “这里是你的穴心?”刘老头笑得一脸褶子,“藏得可真深啊。” 然后五个手指齐齐上阵,轮流按压那里,更过分的,拇指和食指捻起那一小块揉搓起来。 “啊啊啊…”龚迹小腹震颤,身体崩成一条直线,前列腺被刺激,已经射过两回的小肉棒又站了起来,在刘老头对前列腺的不断进攻下,大声淫喊着又射了。立马又被前列腺按摩刺激得勃起,一次又一次,前列腺都被玩麻了,小肉棒射得发酸,最后只是抽搐几下,什么也射不出来,刘老头才可惜的放过前列腺,手往更深处捅入。 “不…啊啊…别进去了…啊…要穿了…”龚迹感觉那只手直捣他的腹腔,搅乱了里面的器官,再往里就要从他的喉咙里钻出来了,身体应激的收得死紧,刘老头的手指触到前面的肠壁,无法再深入了,四周摸了一圈,他已经到了直肠的拐角处,再深入就得手指拐弯进去了,他看看露在外面的粗壮的小臂部分,菊穴已经被绷得不能再有空隙能容纳更粗的东西来,狗鸡巴和手臂把两个穴都撑满了,中间的会阴也被撑不见了,手臂和狗鸡巴像是挨在一起似的,只中间有一层薄薄的肉膜间隔着,那里就是被拉扯得变形的会阴肌肉组织了。 刘老头玩得满意了,手退回来又按在前列腺上碾压。 小肉棒有趣的站起来,却可怜兮兮的什么也射不出来。 “哈哈哈”刘老头身心愉悦的大笑起来,等小肉棒软下去又按压前列腺把它刺激起来。 “啊呜呜…别…玩了…主人…呜呜…要坏了…出去吧…”龚迹身心俱疲,连呻吟都微弱不堪。 刘老头玩了个痛快,手臂往外撤,带起一阵的激颤。龚迹喘息着蠕动肠肉,像排便似的赶紧把他的挤出去。 而刘老头哪里那么轻易的放过他,手掌被括约肌挤压出去,手指还坏心眼的扯住肠肉往外拽。 “啊啊嗯…”龚迹哑声尖叫,被过分玩弄扩张得菊穴此刻合也合不拢,呈一个圆圆的肉洞状,被撑开的肠肉一时间不再紧绷,软下来松松垮垮,很容易就被刘老头拽出体外了。 龚迹如同一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身后被捅出个大洞,还拖着一小截肉粉色的肠子。 终于不堪重负,被玩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