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骑乘/栓奶头一夜/儿子报复捆爸爸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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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兴头上,睡在旁边房间的儿子突然哭了起来,天天推开老王第一时间跑去看孩子了,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着,回来只见老王一脸惨淡的坐在炕边,腿间的肉棒已经耷拉下去了。 凄惨得天天都心疼了,正想走到老王身边去,好好安慰他一下。 老王的神情却越来越惊异,越来越怒火中烧。 “哥哥?”天天疑惑。 老王不声不响的恶狠狠盯着他。 哥哥怎么了?表情怎么这么凶?怎么看这么清楚…对了!灯! 天天才反应过来,屋内的灯开着,而他赤身裸体的暴露在老王的眼皮底下,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老王带着怒气问:“你的奶子怎么了?还有屄和屁眼?为什么这么肿?!说!” “我…我…”天天被他一吼,他急得不知所措,这下真的解释不清了。 “你背着老子偷汉子了?”老王脸色铁青。 “没有!我没有!”天天辩解,然而被人闯进家来强奸了,这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老王一把推开他,“奶子都快被野男人揉烂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对了,你那骚逼不会也被肏过了吧,真恶心。” “不…不是的…不是的…”天天大眼睛里盈满泪水,所有的惶恐,不甘,害怕,自责…全都化成泪水,他拽住老王的手,“不是的…爸爸…”他已经好久没有叫过这个称呼了,此刻可见心里是多么的无助。 老王从高往下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天天有苦难言,老王不说话他就心慌了,无助之际,看到老王腿间耷拉着的大肉棒,他立马趴下身去,面露乞求的道:“爸爸…我帮你舔好不好…” 老王双手抱在胸前,斜眼睨着他:“你也给你的野男人舔鸡巴了?” 天天痛苦难当,眼看误会越来越深,哭着解释:“不是的…没有,我没有,爸爸…你相信我…” 不等老王反应就率先爬过去,低头含住大肉棒,舌头卷着柱身,放松小舌,让龟头顶到喉咙深处。 老王爽得鸡巴立马起立,却还故作姿态的往后退了一步,天天紧追而来,锲而不舍的吸着龟头,眼泪从眼角落下来,模样可怜至极,让人…更加有蹂躏欲。 老王破功,拽住天天的头发,猛的一下把鸡巴捅进天天软热的嘴巴里。 天天也赶紧使劲浑身解数的舔弄伺候大肉棒,甚至做了很多次以前不喜欢的深喉,吸得双颊发酸,大肉棒禁不住,深深的插进他的喉咙里,被舔射了。 天天小脸憋得通红,嘴角挂着白浊,淫荡又骚魅,他扭动着身体爬起来,吐出嘴里没有咽下去的精液,白色的黏液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流下,流过白皙的颈项,然后就到软白的胸脯上,天天眼含春色和讨好,双手就着老王的精液涂满一对奶子。 老王心底早就打了鸡血似的,浑身冒火,可是现在还在端着,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伸出手夹住一粒紫红色葡萄,放在指间碾磨,挑剔的说:“真是骚货,连奶头都被玩成紫葡萄了。” “不…不是的…这个是爸爸玩的…”天天急促的喘息道,老王的手指就像一簇火苗点燃了他的身体。 “骚货,自己玩,脏了老子的手。”老王拧了一把硬挺的奶头,恋恋不舍又故作潇洒的收回手。 天天咬住嘴唇,眼角的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生怕老王会厌弃他,听话的抚摸胸部,柔软的小手把一对奶头揉得挺涨,双手又慢慢往下,没有涂完的精液跟着淌下,挂在鲜红粉嫩的阴户上,花唇如同一张粉红的小嘴,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美丽又迷人,他用一只手撑开外面肥肥的大阴唇,露出颜色更粉更细嫩的小阴唇和花珠,食指沾满白色精液轻轻的勾画花唇间的褶皱,拇指按压敏感的阴珠。 “嗯啊…”红唇间溢出美妙的吟哦,听得老王狼血沸腾。 阴珠被玩弄,花穴口一闭合,一张开,如同蚌一般,吐出一泡透明的淫液,顺着阴阜淌到菊穴上,粉色小菊花也闪烁着迷人的媚色。 “插进去,自己插给老子看。”老王喉咙发紧,声音哑得自己都快听不见。 “呜唔…啊…”天天听话的并拢细长的双指插进张开的花穴口中,瞬间爽得拔高音调浪叫一声。 老王看得双目赤红,却又忍不住想要看更多更多。 “动一动,宝宝的骚逼真是美穴,夹的老子的大鸡巴好爽。”老王模拟着自己插在花穴里。 “嗯啊…好快…啊…爸爸的鸡巴好大…肏得天天好爽…”天天也被他带入进去,感觉穴里插着的就是那根英勇无比的大鸡巴,给自己带来致命的快感,手指越插越快,几乎疯狂的自己抽插起来,嘴里浪叫连连,“啊…爸爸的…鸡巴…啊…再快…爸爸…哥哥…好哥哥…穴好舒服…要被你干死了…” 老王欣赏着这出活春宫,耳朵里都是天天软媚的呻吟,也动起手来,握住大肉棒快速撸动,“宝宝,哥哥插到你的子宫了,小子宫咬住了大龟头。” “啊…进来了…子宫被肏到了…哥哥…用力…用力肏我…”小手在阴穴里越插越深,两根指头不够,就加成三根,然后变成四根,如果不是花穴娇小,可能一个巴掌就要塞进去了,眼角带着醉人的桃红色,眼泪已经不知何时没有再流下,全变成汗水,覆盖在晶莹的肌肤上。 “啊啊啊…到了…哥哥射给我…小屄要去了…”天天大叫着,穴里战栗着争前恐后的喷出潮吹的花液,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老王同时也射了出来,对着天天白嫩的脸蛋,上面全是淫靡的精液。 “要想老子不追究你也不是不可以,今晚你主动骑着大鸡巴,伺候大鸡巴一晚上,中途不准睡觉,不能停下。老子就算了。”老王用脚踩在湿漉漉的阴户上。 敏感的阴户又传来一阵快意,天天哼哼着夹紧双腿,面露乞求,平常老王主动他就负责躺平都只能坚持到半夜,此刻要他主动,还要通宵,这简直是要他的命啊,“不…不行的…爸爸…绕了我这一回吧…” “哼。”老王甩头就要出去。 “好…好,我答应你…”天天连忙哭着抱住他,生怕他转身离去,再也不回头了,只要能让老王不再计较这件事,怎么样好。 老王心里得意死了,却面不露声色,拍拍天天的头,“别担心,哥哥会帮你的。” 结果他的帮就是用两根细绳子绑住天天的奶头吊在吊在房梁上系紧,天天骑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运动不影响,但凡他不小心睡着了,趴下身子休息,乳头就会被扯住,这样他就不会不小心睡着,或者偷懒了。 天天哭着一张小脸,红肿的眼眶,看得人可怜极了,可以老王根本不为所动,舒舒服服的躺平了,把天天抱起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勃起的肉棒插进天天的花穴里,威胁道“自己动,别说老子欺负媳妇,中途你想换就换,哪个穴痒了就坐在鸡巴上磨一磨,不过别想偷懒,如果被老子发现你只是坐在上面不动,那么后果你是自己知道的。” “呜呜呜…”天天哭着点点头,扶着老王的腹肌慢慢的用花穴吞吐起肉棒来。 老王舒舒服服的享受着花穴的自动全方位按摩服务,闭着眼睛打瞌睡,感觉身上的人一直没有停。 结果他闭着眼睛真的就睡着了,不过心里还是惦记着他的可怜宝贝,睡了一会儿又醒来,感觉肉棒插在高温紧致的肠道里,也不知道身上兢兢业业骑乘的儿子高潮了多少次,他感觉腹部和下身都像泡在水里似的,湿漉漉的,却也不睁开眼睛,听着儿子断断续续的呻吟,然后射了一次进菊穴里。过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天天做到半夜,听着老王睡熟了的鼾声,他实在累极了,骑坐在老王的胯上停下歇一歇,渐渐的…眼皮沉重,就在他快要倒下去的时候,胸上传来一阵撕扯的疼痛感。 “啊…”疼痛唤醒神智,天天惊醒,恨恨的瞪着眼前的两根可恶绳子,又不得不瘪着嘴揉揉眼睛继续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运动身体。 一直到鸡打鸣,天边露出鱼肚白,天天几乎是形成条件反射的在老王身上前后慢慢摇动,眼皮都睁不开了,满面倦容。 老王神清气爽的醒来,看着坐在自己身上打瞌睡的人儿,为了避免乳头被扯疼,腰板笔直的坐得好好的。 而鸡巴已经软在泥泞的花穴里了,一晚上都肏着穴,自然也不存在晨勃了,老王轻轻的把天天放下来躺在床上,拔出肉棒,带出来各种浑浊的液体,而粉嫩的两个小穴没了肉棒撑着,又乖巧的闭拢了,没有红肿疼痛,依旧温软绵弹。 老王低头把圆滚滚的两个乳房里的乳汁吸空,把阴户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舔干净,然后又给两个穴都擦上药,关上门让天天好好休息,这才去做早饭和带儿子。 天天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等他睡饱了醒来,老王做好了饭等他吃饭,两父子正在院子里玩。 阳光的余辉洒满整个小院,温暖的饭菜香味萦绕在鼻尖,空气里回荡着丈夫和儿子欢快的笑声,天天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幸福,可是却和以前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都怪那个可恶的淫魔! 这天晚上老王难得好心的放天天睡了个好觉,甚至连一贯要放在穴里睡觉的的习惯也弃之不顾了。 这下天天倒是不是滋味儿了,老王以前每天不操自己五六次,而自从那件事之后,却不再碰自己了,他会不会是嫌弃自己了?嫌自己脏?天天越想越难过,眼眶不由地就红了。 中午,该带着儿子午睡了,可是经过昨天的事,他已经不敢放心的午睡了,再三确认门都锁好,这才带着儿子上了炕,一闭上眼睛黑暗涌上来,就跟昨天中午被蒙住眼睛一样……也跟昨晚和老王关着灯做爱一样…… 天天根本睡不着,脑海里胡思乱想,将昨天中午还有晚上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愈发…觉得昨天中午那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就和…昨晚老王给他的感觉一样! 一瞬间,天天什么都明白了,为什么关好了院门却能有人进来?而且小心翼翼的连儿子都不惊醒,明明感觉很粗暴自己却没有受什么伤,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老王! 晚上老王回来,一进门发现天天和儿子没有像往常一样迎接他,他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 他几个房间都找了一遍,都不见人,心下奇怪,只剩下后院堆杂物的小木房没有找了,那里平常天天是不会去的。 不过他还是去找了一下。 刚走进去,身后的门却突然关上了,老王叫道:“天天?” 然而回应他的是门外上插销的声音,老王拍门:“天天?是你吗?你去哪了?” 门外还是没有声音,老王心里了然,知道肯定是天天在捉弄他。 屋子四处密闭没有窗户,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老王伸手想开灯,“哒哒哒!”的拉了几下开关,却没有亮起来。 这时候屋外的天天终于憋不住,声音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兴奋:“别费劲了,灯泡我下了。” 听到门外是天天,老王安心下来,隔着门道:“宝宝,别闹了,快放我出去?” 天天道:“你可知错了?” 老王莫名其妙:“我?错什么了?” 天天气结,控诉道:“你昨晚一晚上不让我睡觉,还把奶头吊起来,扯得我好疼。” 老王心虚狡辩:“那是因为你背着我找野男人了…” 听到这茬,天天更恼火了:“你倒是说说哪个野男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中午那个大坏蛋就是你。” 老王被拆穿也不脸红,反正天天没有证据,继续狡辩:“不是我。” “你还不承认,好吧,那你就永远呆在里面吧,我走了。” “别走。”老王又累又饿,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拉锯战,“我错了,宝宝,我承认,就是我,是我不对,不该吓唬你,对不起,好不好,放我出去吧。” 天天哼了一声,“既然知道错了,那把裤子脱了。” 老王心下大喜,做错了还有这么好的福利?赶紧把裤子脱了,露出胯间的大鸟,声带喜悦的道:“脱掉了。” 天天把门上的一块小木头拿起来,那里有一个小洞,“鸡巴从这个洞里放出来。” “干嘛?”老王终于有点警惕感了。 “快点,光道歉有什么用,你做错了,不是也该受到惩罚吗?”天天说道,他从来不把自己当做老王的附属品,两人是平等相爱的。 “好吧…”老王认命的把鸡巴从洞里塞出去,也不知道这个洞是天天什么时候挖的,挖得还挺宽的,连肉棒根部都能从洞口露出来,大肉棒已经半勃起了,巨龙蛰伏在黑色的丛林里。 “你整天怎么这么有精神!”天天弹了弹翘高高的大鸡巴。 “唔…”老王闷哼一声,天天冰凉凉的小手对于滚烫的大鸡巴来说简直是爱不释手的神器,老王不自觉的挺挺腰,“蛋蛋也摸一摸” 他没看到门外天天狡黠的一笑,过一会儿,突然感觉到鸡巴上被绑住了,老王往回抽身,却被天天一把拽住命根子,“别动,这是惩罚。” “宝宝,别弄了好不好,”老王抽回一半,又不得不插回去。 天天满意极了,把大龟头撸得探出猩红的头颅,然后用绳子捆住,刚好系在冠状沟上,另一头栓在门插销上。 这下换老王没有形象的贴在木门上了,鸡巴被拉得好长,一扯就疼得很,动弹不得。 “知道错了?”天天抱着手臂问。 “知道了知道了,快放我出来吧。”老王催促。 “知道错了就行,但是我的惩罚可没答应完。” “你还要怎么办?”老王无奈。 “嘿嘿~”天天坏笑着,拿出老王的刮胡刀,然后把肉棒捏得油光水滑,“嗤——”一下,一刀落下,原本一层黑色覆盖的肉棒露出一条白线。 “啊!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老王这下真的慌了,没想到天天居然敢这么玩,他挣扎起来,生怕天天真的给他剃光了。 “别动,伤到了可不关我的事。”天天警告。 老王这下不敢动了,他还得为自己和天天的下半生负责呢。 “让你欺负我!让你吓我!让你装坏蛋!让你惩罚我!”天天一边控诉,一边剃毛,三下五除二,原本黑黝黝的大鸡变成了光秃秃的秃鸡了,甚至连根部都剃光了。 “快放开我。”老王绝望了,他最得意的性感部分,现在被剃光了…啊啊啊! 天天夹着灰褐色的无毛鸡翻来覆去看了一边,非常满意,“好了,另一个惩罚…” “怎么还有惩罚?”老王泪眼问苍天。 天天接着说:“从今天起,五天,不,一个星期你不准靠近我和儿子。” “不可能!”老王直接拒绝。 “好。”天天笑了笑,“不答应那就不是一小会儿找不到我们了,我让你一直都找不到我们。” “你要干什么?”老王真急了。 “不干什么,你让我担惊受怕,当然也要让你还回来。”天天道,想起昨天自己一天的心情,他现在恨不得连老王的头毛也剃个干干净净。 “你别冲动!好!我答应你!一个周就一个周。” 然而老王也还是充分的体会到作恶的后果,天天直到半夜才把精疲力尽的他放出来,他却不能如同往常一样捉住天天打一顿屁股,甚至,连和天天挨在一处都不被允许。 老王第一次体会到媳妇生气日子很不好过了,天天一个星期都当他不存在似的,也不搭理他,他以前“鱼大肉惯”了,突然改“吃素”了,整天抓心挠肝,想天天柔软的腰,湿热的穴,甜甜的小嘴,晚上鸡巴没有了肉套子,都冷成冰肉棍了,睡都睡不好。 老王悔不当初,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当初就不该那么做啊,而且他毛发旺盛,第三天下面的毛茬儿就冒出来了,又刺又痒,闷在裤裆里,更是相互扎得难受死了,老王心里身理上承受着双重折磨,恨不得时光倒流,把那天愚蠢的自己一把掐死。 好不容易一个星期结束,老王迫不及待跑到天天面前晃悠,天天目不斜视的哄孩子睡觉,孩子睡着了,天天回到灶房洗碗,老王跟在后面,离着四五步的距离,这些天他仿佛养成一种惯性了,天天没有叫他,他居然有点不敢过去了。 天天哪里不知道身后跟着的大狗似的人,这么多天,他的气早就消了,努力的憋着笑,收拾好灶房,又继续收拾里屋。 老王跟了半天,见天天不理他,才干巴巴的开口:“一个星期了。” 天天抿着嘴角,不说话,老王急切的说:“你说只惩罚一个星期,宝宝,原谅我吧?嗯?我错了,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别不和我说话,别不理我。” 天天依旧不理他,兀自的收拾好,然后去洗澡了,这一回,老王居然老实的没有跟进去看天天洗澡,天天出来拿衣服。 老王垂头丧气的蹲在洗浴间门槛边,下面由于穿裤子短毛茬会刺拉,搞得他连内裤都不敢穿,下面有一小层毛的大肉棒也耷拉着垂到地上,灰头土脸的。 天天心软,冲他招招手,“过来…” 老王瞬间满血复活,一步蹦到天天身边,猛的抱住他,“宝宝,你原谅我了?” “嗯,一个星期的惩罚结束了。”天天温声道,“不过以后你不能再犯了。” “宝宝,你太好了,我爱你,我爱你,我好想你。”老王仿佛被天上砸下来了大金盆击中,宝贝儿的身体还是这么软,声音还是这么好听,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老王紧紧的搂住天天,在他脸上胡乱亲吻,把天天勒得喘不上气来。 “轻…轻点…你弄疼我了。”天天嗔怪道。 老王被罚的一个星期,天天也同样饥渴极了,此刻被老王一亲,一摸,整个人身体都酥了半边。 老王深知得罪媳妇的结果,不敢再肆意妄为,忍着冲动,放松手臂,嘴唇在天天甜软的红唇上恋恋不舍的辗转碾吸,两人光是一个亲吻,就把平静了一个周的欲海掀起滔天巨浪。 老王不停的和天天接吻着,手上使力,把天天抱起来,天天双腿夹住他的腰,手紧紧搂住老王的头,两人疯狂的亲吻,大手急切的扯开天天的裤子 天天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胸前的一对巨乳摇晃成一道道乳波,老王半天扯不来天天的内裤,索性一使劲,“刷拉——”一下撕烂了,手指胡乱的在阴处一摸,已经湿漉漉的了,几片花唇更是像饥渴的小嘴一样,渴望着被狠狠的浇灌。 天天被他吸得喘不上气,抬头换气,老王已经顺着肌肤亲吻下去,嘴巴含住绽放的乳头,舌头有技巧的舔舐打圈,然后吸住,一双肥硕的奶子积累了很多奶水,被老王一吸,宛若泄洪一般,迸射出香甜的奶白色,老王吸溜吸溜的全部吸食干净,天天被吸的红霞飞布,喘得万转千回,花穴里被吸奶刺激的痒痒的,阴道里都泛滥成灾了,老王站在他的双腿之间,天天不由的夹住他的腰,下身无意识的在男人身上蹭着。 “唔…唔…”天天迷离的哼哼,细腰扭成一条波浪,细柔曼妙,两个穴里都淌出水来,浸湿了老王赤裸的鸡巴,天天此刻被欲望烧毁了理智,只想要欢乐,忘记了羞耻,阴户大张着去蹭老王毛刺刺的那一大根,短毛又硬又刺,扎得娇嫩的花唇火辣辣的,又疼又痒,又十分爽和过瘾。 老王情难自禁,也同时被他这幅饥渴的骚样刺激得不轻,不轻不重的在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警告他不要再这么骚了,这才步入正题,握住热度逼人的大家伙“啪啪啪”的拍打湿哒哒的阴户,打得淫水四溅。 “唔唔…唔…”天天被那东西刺激得不轻,软乎乎的哼哼:“要…想要…哥哥…” 老王被他叫得血气翻涌,花穴已经彻底湿透了,前戏也做足了,终于步入正题,扶着大鸡巴,丝毫不停顿的由上至下的对齐湿滑的蜜穴就干了进去。 “唔…啊…”双方都发出满足的喟叹,深深的喘了口气,天天浑身都在颤抖,感受到大肉棒在阴道里穿行,所向披靡,阴道里的软肉只能乖乖的听话伺候,鸡巴往外带出的淫水在插入是摩擦成细白的泡沫敷在被撑圆的穴口四周,两片小阴唇被撑得变形,紧紧的箍在肉棒根部,带着短毛的肉棒,比以往更带给他难以言喻的麻痒,刮搔得敏感的穴肉又疼又爽。 天天尽情的发出一串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啊…好棒…大鸡巴干死我了…那里…啊那里…” 老王爽得头皮发麻,肉棒熟门熟路的肏开紧致的阴道,龟头坏心眼的顶弄花心几下,不由得出声问道:“哪里?这里吗?” “就你讨厌。”快感劈天盖地而来,天天激颤得一口咬在老王凸起的喉结上。 “嘶——”老王抽气一声,这里可是男性尊严的象征,天天咬这里,这是在鼓励他啊。 老王双手一使劲,把人抱得更高起来,天天怕摔下去,赶紧攀住他的肩膀,双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骑坐在老王身上,全靠插在花穴里的肉棒连接着,立起来之后,穴里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下流。 “嗯唔…啊…好深…太深了…被捅穿了…”天天趴在老王耳边放荡的呻吟着,软糯性感的鼻音勾的老王更加卖力操干起来。 老王死命的掐住天天的细腰往鸡巴上摁,干得不着力,把一边一张堆杂物的桌子一扫干净,老王直接把天天放在桌子上,天天身体向后倾,双手从身后撑住,两条腿分得大开分别踩在两个桌角上,一副任君采颉的乖巧模样,老王掰着白嫩的腿根大开大合的狂肏猛插起来,伴随着桌子发出的吱嘎吱嘎声,两人动作激烈得快把桌子都摇散架了,天天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一对爆满的巨乳也晃荡得厉害,白花花的性感肉体迷得老王理智全无,大手抓住眼前猛晃的奶子揉搓挤压,快感从交合处同时感染着二人,如同升天般的美妙性爱,两人眼前具是闪现出噼里啪啦的火花,花穴越缩越紧,大肉棒却蕴含绝对力量,仍旧能从箍紧的穴道里艰难拔出,然后又破开凌乱的穴肉直击宫颈,宫颈拼命的分泌宫颈液,却不能阻止肉体上的战栗颤抖,大鸡巴越干越凶猛,越来越粗大,阴囊抖动胀鼓鼓的,啪啪啪啪把阴阜都拍红了,如此高速的猛干了上百下,阴囊越来越鼓,龟头硬生生粗涨一圈,铃口大张,子宫里也到达极致,缩得紧紧的,在龟头穿越宫颈抵达子宫射精时,子宫疯狂收缩痉挛,宫颈也颤抖着收紧,紧紧的卡住冠状沟,肉棒完全陷落在花穴中。 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两人大汗淋漓,老王跌坐在身后的椅子里,连带着天天也跨坐到他身上,下腹还在不停的抖动着,两人喘着气相互依偎着,好半天才从极致的欢愉中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