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竹马不敌天降/社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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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竹马不敌天降/社祭“日” 闻仲抒仅着一身白色丝绸亵衣,外面罩着蜀锦外袍,沿着回廊自己往卧房走。 这次他苏醒后,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居然没有再次昏迷,而且他能感觉到身体渐渐变好了,虽然他不信闻夫人那些怪力乱神,可是又会偶尔想是君卿“冲喜”的缘故吗? 入秋的夜晚凉风徐徐,天空深蓝高远,一轮明月悬挂天空,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满院子,泡澡后整个人都懒洋洋,他缓步走至门前,却发现中庭站了个人。 此人身形高大,一身金甲,护心镜反射出耀眼光晕,腰间挂着一柄重剑,月光在地面投下个小山一般的剪影,无声无息,宛若来自古战场的亡魂。 闻仲抒先是吓了一跳,又觉得这个身形十分眼熟,“褚兄?”他不太确定的叫了一声。 褚烈背着月光,脸上表情看不清晰,闻仲抒身材欣长,长发微湿,施施然站在廊下,两人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相望。 他慢慢走近,迎着房中泄出来的星火灯光,那张记忆中的脸庞也映入闻仲抒眼帘。 阔额挺鼻,鹰眼长眉,长发高束,露出剑刻刀裁的英武面庞,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概和英勇气质,是所有男人都羡慕所有女人都喜欢的那种。 他踏上石梯,肩宽背阔,头几乎要顶到廊檐了,武甲泛着金属冷冽的寒光,也不说话,双眸死死的盯着闻仲抒。 看清来人,闻仲抒舒了口气,也高兴起来,“真的是你?这么多年未见你可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成亲了?”半晌,才听得他开口,声音嘶哑低沉,像大漠的狂风卷着沙粒,暗暗隐藏着一股气势,“和一个男人?” “我…”闻仲抒犹豫,确切的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成亲了,而他的这一瞬的停顿,被眼前的男人视为承认。 他眼底霎时爆出青光,嚼肌倏然鼓起,整张脸阴沉得可怕,周身升腾起暴虐之气,闻仲抒不由的后退半步,却被人冲将上来,一只手直接提起来。 “闻、仲、抒、你他妈有心没有!”褚烈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褚烈?你,干什么?放开我。”闻仲抒久病,身体孱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外袍落下,贴身的亵衣勾勒出他瘦削的骨架,苍白的脸上晕起两团红色。 褚烈拳头几乎有闻仲抒的脸盘大,捏得骨节发白,大脑里全是铺天盖地的愤懑、气愤、悔恨懊恼相互交织,几乎要冲破他的血管,撕裂他的身体,他大吼一声,将闻仲抒掼进屋里。 “闻仲抒、闻仲抒、仲抒、抒儿!”他双眼血红,英武脸庞狰狞得变形,疯魔一般叫着昔日那放在心尖上的名字。 “唔呼…”闻仲抒被他搡了几下,就已经喘不上气来了,心里却焦急万分,勉强聚起力气去触褚烈的手,想要让他放开。 推搡间,两人拥挤着进了屋子,褚烈拽着闻仲抒的衣襟,顺手着直接往窗下君卿的小榻上一扔,整个人扑上来将闻仲抒压在身下。 “你…咳咳…呼…”闻仲抒艰难的呼吸起来,亵衣被褚烈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正激烈的上下起伏。 “你曾答应我…”褚烈居高临下的喘着粗气。 “我…”闻仲抒想起曾经褚烈把妹妹褚柳柳许配给他时,自己的承诺,而如今,他却不明不白的娶了君卿,所以褚烈生气也是正常的,“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柳柳,我虽不能娶她,但若他日她出嫁时,我一定为她备上丰富的嫁妆,我也当她是我的亲生妹妹,咳咳…”闻仲抒好久没有说这么快这么多话了,又被褚烈拖来拽去,喘得厉害。 褚烈拢着剑眉,咬牙切齿吼道,“我不是在说她,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闻仲抒是真的懵了,“什,什么?” 褚烈凶悍的一把将他敞开的衣襟扯开,“呲啦——”一声,衣服成了碎片,苍白瘦弱的身躯露出来,白得几乎能看见皮肤底下的青色血管,肋骨微微凸起,胸前两朵小花淡粉色的,同闻仲抒这个人一样,淡色的苍白的,没有过多的色彩,整个人都清淡疏离,却二十多年来令褚烈难以忘怀,每每想起他这幅寡淡的模样,身体就火山爆发一般的滚烫激动。 “啊…”闻仲抒短促的叫了一声,他向来君子端方,文人的羞耻心令他局促而羞耻,尽管眼前的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还是有些生气了,喝道,“褚烈,褚定海,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再无理取闹别怪我翻脸了。” “我要干什么?”褚烈怒极反笑,“我要干你!从小到大,每时每分,我无时无刻不想干你!闻仲抒,你打小就爱跟着我,我就护着你,你受委屈,我比你还难受给你出头被打的满身是血,我们一起求学,住一个屋,睡一张床,我恨不得将我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你也说我是你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你难道都忘了?!”褚烈沉沉的喘了一口,像是呼尽这么多年心中的憋闷,“你说你母亲想让你成亲为闻家传宗接代,我便将我妹妹许配给你,我又怕我忍不住破坏你们的婚礼,控制不住要抢走你,我才自请戍守边关,这些年我宁愿将自己憋死,也不回来,我总心想至少你算半个我褚家人,只要我们能有一丝丝联系我便满足了,知道你生病,我恨不得将整个大陆翻过来为你寻药求医,我每天都向上天祷告,把你好好的还回来,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我小心翼翼,有时候恨不得我是个女人,才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我就像个变态,疯子。如今你倒是成亲了,但是你却和一个男人成亲!那我算什么?我们这些年算什么,闻仲抒,你不如拿刀在我心口捅一刀更叫我好过!” 他嘶吼着,整个人像是被戾气侵蚀的恶鬼,闻仲抒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眸,一向温和的表情也陡然色变,“你…你…我,我不知道你居然…” “我居然怎么样?”褚烈扯出个极其讽刺的笑来,“我居然这么龌鹾,这么恶心,一直觊觎自己的好兄弟是吗?你知道我们同榻时候我在干什么吗?你倚在我肩膀上睡着的时候,我他妈在被子里自慰射了满手,我日夜难寐,我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将你按在身下狠狠的肏,将你从头到脚的占有!” 闻仲抒身体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从心口传来的极度的疼痛,难堪令他手脚发凉,肌肉控制不住的做出的反应。 褚烈单手扣紧闻仲抒的双腕,在他愣神的时间,已经将他的亵裤也撕烂了,他像头发狂的野兽,亟待得到轰轰烈烈的宣泄,闻仲抒的皮肤长年不见光,双腿又细又白,一根秀气的阳具耷拉在腿间,他身上的毛发偏少,耻毛也营养不良似的软软的很稀疏,阳具的尺寸不算大,颜色很粉,透着没有使用过的青涩和稚嫩。 褚烈几乎是在靠近闻仲抒的瞬间就一直硬到现在,光闻着这个人的味道,他就像条闻着了肉的恶犬,涎液滴了满地,心思恶劣的盘算将这块美味的肉连皮带骨的吞下去。 “褚烈,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聊一下…”闻仲抒下体一凉,有些恐慌了。 “没什么好聊的,早知道你能和男人成亲,我断不会放手,将你送到别人怀里,锁着也要将你囚在我身边!”褚烈怒目切齿的嘶吼,长年用剑全是老茧的大手直接捏住闻仲抒的阳物开始撸动。 “啊…你…你放手…褚烈…褚定海…你…”尽管知道是徒劳,闻仲抒还是竭力挣扎起来,褚烈虽然失去理智,可是根深蒂固二十多年的习惯,刻写在他灵魂里的爱护令他松了点手,怕闻仲抒挣扎伤到自己。 闻仲抒手到处乱抓,将枕头打翻在地,床褥乱了,藏在最底下的一个圆盒子被刨了出来。 褚烈拈起来一看,蓦地脸色一变,闻仲抒不知道那是什么,还在扭动挣扎。 “你们在这里用这个?”褚烈语气森森,双目漫上霭霭黑雾。 闻仲抒早就被气糊涂了,叫道,“你管不着!你松开!” 这是默认在这里用过了! 褚烈顿时怒火攻心,一把将闻仲抒抱起来禁锢在怀里,往屏风后的床上去。 “褚定海,你要干什么!”闻仲抒的力量在褚烈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像捏小鸡似的将他提到床上,床纱掀起来扭成两股将闻仲抒的双手绑在床头,闻仲抒不着寸缕,还被绑成这么羞耻得姿势,不知道是怒的还是羞的,面颊终于变成血色的嫣红,看起来不再同块冷冰冰的玉珏,反而有些人气了。 终于腾出手胡乱将一身铠甲脱去扔在榻边,又被闻仲抒乱蹬的腿弄得烦不甚烦,解下的腰带正好将闻仲抒的腿也抬起来绑在床头,闻仲抒呈一个毫无保留,下身门户大开的更加令他羞愤难堪的姿势被绑得完全动弹不得。 褚烈入魔一般,只顾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同昔日那个守礼包容的褚兄判若两人,他几下拧开盒子,挖出一团乳白膏体,直接往闻仲抒后庭一抹。 “啊呜…你干什么,褚定海,你给我拿出来!”闻仲抒挣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直冒,眼底终于酝起水汽,视线模糊令他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一切就像个噩梦,他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难受得几乎要死去。 褚烈手指带着春情膏在菊门处按压涂抹,待那里放松一些,就迫不及待的将骨节粗大的手指往甬道里塞入,软化的膏体沾满肠道,催情的药效瞬间发挥出来,肠道刹那间变得湿软,阵阵从未有过的酥痒从升腾而起。 “啊…唔…呜呜…”闻仲抒身体底子需,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弄得难受不堪,前面的阳根也只是堪堪半硬,但是肠道很快就被春情膏软化成功了,褚烈插入三根手指在里面咕滋咕滋的搅。 他的手指带给闻仲抒从未有过的热度,那里像着了火,火势来得凶猛,快速的沿着窄小的肉道燃烧进来,将他的整个腹腔都点燃了,闻仲抒无力的呻吟起来,又不甘示弱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褚烈将菊穴弄软,立马急不可耐的换上自己的阳具,肉棒跟他的身形一般,也是龙根中的佼佼者,又粗又长,可能因为他的麦色肤色的缘故,肉棍颜色更深,黑黝黝的,看起来像柄打仗用的长枪,光看一眼就要叫人腿软。 那划破空气的热气还没碰上,闻仲抒就害怕的瑟缩起来,目含泪水却藏着倔强,声音压抑不住的发颤,“褚烈…你…你别乱来…你…啊…” 褚烈不给他机会,径直的插了进来,闻仲抒眼眶中的泪水瞬间脱眶而出,比起震惊、屈辱,他发现更令他他难以接受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这疼痛从他脆弱得不堪重负的心口遮天蔽日的袭来。 浓浓的笼罩住他,遮盖他的双眼,他眼前漆黑一片,身体在褚烈的入侵中分崩离析,竭力瘫软。 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闻仲抒侧着脸靠在枕头上,进气少出气多,泪水沿着眼角落进布襟里消失不见,像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躺在床上任由褚烈侵犯他的身体。 这是场没有情感的凌迟,伤害的不仅是闻仲抒,还有褚烈,更有他们二十多年的情分。 转眼秋收过去,大家开始准备社祭日,将今年收获的粮食祭祀上天,乞求来年风调雨顺。社祭日当天会有庙会,街市,杂耍,晚上还有花火大会,这是南方地区非常重视的一个节日。 闻府也摆了宴席,闻仲抒又主张叫上闻殇,一家人一起吃了顿饭。 饭后,君卿推着轮椅,陪同闻仲慢慢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两人一时无话,君卿不是多嘴的人,但对这几天的怪事也颇有些好奇,“大哥,每天晚上站在咱们院子里的那个人…” 闻仲抒一怔,随即叹息一声,也难为君卿憋了这么多天才问,于是不轻不重的道,“他啊,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朋友。” 君卿更疑惑了,这样说来应该两人很熟关系很好啊,怎么会… “那他每天晚上站那儿干嘛?我请他进屋他也不进,也不说话,怪吓人的。” “吓到你了吗?”闻仲抒犹豫说,“要是你害怕…我…我就让他回去。” “不用。”君卿连忙摇头,又生怕自己多嘴让闻仲抒难做,补上一句,“大哥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吧,我听大哥的。” 闻仲抒就沉默了,那事过去这么多天,他自己都还没捋清楚呢,第二天按常醒来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还不如生病昏迷的好,至少那样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用面对。 褚烈那夜后再也没有踏进过他的房间,每晚就一动不动站在中庭,跟受罚似的。 天色渐晚,晚饭后出来游玩的人多了,外面十分热闹,在府里都能隐约听到街道上传来的嘈杂的人声,更衬得氛围寂静如斯,甚至有几分落寞。 也许是这样的坏境令闻仲抒心防松动了,或者是这么多天憋得没地儿说了,在暮色的遮掩下,他满腹的担忧思虑也控制不住的泄露了一些。 他叹气道,“君卿啊,我这一辈子,有最对不起的一个人和最感激的一个人。最对不起的人是闻殇,我不是个好大哥,我以前喜欢读书,四处求学,虽为长子,却根本不管府里的事,等我生病终于安分下来时,才发现他作为闻府二少爷,却从小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我也知道他和我母亲和闻家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这些年尽自己所能,希望他们的关系能缓和点儿。虽然很自私,可是我还是私心想,以后闻殇能代替我担起整个闻府,能供养我父母,照看我姊妹,闻府一家能人丁兴旺,欢聚一堂。只是这确实太委屈闻殇了。” 他似乎累了,坐上轮椅,仰头看天上初升的圆月,停顿了片刻,陷入追忆之中,“而我最感谢的人,他从小陪在我身边,我四处求学他就也跟着保护我,帮助我,我从前甚至不知道出门要带荷包的,只要有他,有他在,什么都能解决,和他一起,我最安心不过了。在我心中,他永远是我的老师,兄长,挚友,更是我这一辈子最感激最重要的人。” 他垂下头来,情绪有些低落,“可是君卿,直到今时,我才蓦然发现,很多事不是我预想的这样,闻殇和闻家不会和解,而那个人也和我认为的不一样,我只是将我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然后自欺欺人的认为这一切是真的。”他声音有些难掩的哽咽,“我自知命不久矣,这短短的一生,自始自终,我就没活明白过。” 君卿心中一揪,忙在他面前蹲下来,安慰道,“大哥…” 闻仲抒却收起脸上的表情,挥挥手,语气又恢复往常一贯的清和,“君卿,你送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似乎刚才那番话是风中传来的低语,风吹过,话也散了,找不见痕迹。 君卿看他表情知道他不想再谈论,只能抿着唇将闻仲抒推回百岁园。 进了房间,闻仲抒冲他道里“今晚外面热闹,你出去玩吧,去叫长安陪你一起去,再从我的账上支十两银子拿去,就说是我的授意。” 君卿没来得及开口说不,闻仲抒已经不容拒绝再次冲他摆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君卿觉得今晚的闻大少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他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能听他吩咐,出了门,不过他没去找长安,而是去找了闻殇。 闻殇早就在小破屋里等他了,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两身衣服,一套白色镶金边的是君卿的,一套黑色镶红边的是闻殇的,两套除了大小颜色不同外,制式花纹腰佩全都一模一样。 “走,带你出去玩。”闻殇也很高兴。 两人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府了,闻殇带他从后院的一处矮墙上翻出去的。像两个偷跑出来玩耍的孩子,君卿从墙上跳下来时,闻殇在底下张开双臂抱住他,贴在他耳边轻笑的道,“抱住你了,再也不放手了。” 君卿听到鼎沸的人声,置身红尘中,而这一声温柔的表白是一根红线,将他从红尘中绑住拖出来,令他有了羁绊和牵挂。 两人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穿梭,看过杂耍,吃到许多美食,还听了庙戏,双手紧紧的牵住,拥挤的人流始终不能将他们拆散,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丰收的喜悦,到处的喜气洋洋散发着生机和活力。 君卿低落的情绪也被一扫而空,满心满眼都是牵着自己的笑得好看的少年。 最后闻殇将他带到一家酒楼,包厢是早就定好的,小二布置好糖食果饼,还有一壶上好的美酒,关好门退了出去。 包厢临街一扇大窗,视野开阔,看得见底下人群的千姿百态,也看得见远处绵延的屋宇,大片高远的天空。 闻殇从后面环住他,在他耳朵上轻蹭,“一会儿放烟花,这儿看得很清楚。” 君卿被他亲得发痒,笑道,“别闹,痒。” 闻殇却勾过一旁的酒壶,也不斟酒,直接对着壶嘴喝了一口,赞道,“好酒。”然后酒壶又递到君卿嘴边,君卿摇摇头,“不喝,一会儿还回去呢,你也别喝了。” “社祭日哪有不喝酒的?”闻殇不满道,又径自的喝了一口,强行掰转君卿的脸来,一口亲上去,舌头撬开他的双唇,将含得温热的酒直接渡了过去。 “唔唔…”君卿挣扎了一下,鼻腔里都是醉人的绵甜的酒香,爽滑的液体带着温和的热气划过舌面,烫过咽喉,落进胃里,后味甘甜,也不辣喉,还真挺好喝的。 君卿不挣扎了,才一口酒就醉了似的,晕红了脸颊,抬手搂住闻殇的脖子,舌尖不住的往他嘴里探,想再喝一些。 闻殇鼻腔里发出一声低笑的鼻音,醇厚的,比酒香还勾人,听得君卿浑身燥热,他和闻殇又是好久都没有见面了,光闻着对方的味儿,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就激动得压制不住。 双唇像是较量一般,互相肉搏,舔尽对方嘴里的酒水,还将口腔里余下的每一块软肉,齿缝都不放过的搜刮一遍。 亲着亲着空气都热乎了,君卿腿软绵绵,一半靠窗柩一半靠闻殇才站住,突然想起第一次两人见面也是在窗前,那时谁能想到两人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闻殇显然也欲火熊熊,喘息着在君卿被吮红了的唇瓣上啄吻,意犹未尽的问,“要吗?” 君卿垂着眼睑,睫毛长长的,像蝶翅似的颤了颤,颤得人心痒,眼珠不好意思的在薄薄的眼皮底下转了转,低低的嗯了一声。 “卿卿真可爱,都老夫老妻了,还是这么害羞,让人忍不住把你吃掉。”闻殇一边解君卿的腰带,一边调侃人,却没有脱下外袍,而是将袍子扯松了,从长襟底下撩起来,堆积在君卿的腰上,去解他的亵裤。 君卿耳朵都红透了,害羞道,“别在这里…” 闻殇狡黠一笑,“不会,咱们不脱衣服,还要看烟花呢,边看边干你。” 粗话比一百盒春情膏更令人受不了,君卿恨不得捂上耳朵,喑哑道,“会被看到…嗯…” 话音未落,命根子就被闻殇抓进了手里,虎口食指圈住了网上一撸,小肉棒就精神抖擞的陡然变长变硬了。 “不会的,看可把我的小宝贝儿憋坏了。”闻殇对手里的反应乐见其成。 “嗯…唔嗯…”君卿连连喘息,好久没被闻殇的弄过了,肉棒回应积极,很快铃口就淌出滑腻腻的液体来了,闻殇将整个粉红的龟头都抹遍,圆头像颗出水的粉珍珠,又大又亮,令人心生喜欢。 “卿卿,也帮帮我。”闻殇低喃诱惑道。 “嗯…嗯嗯…”君卿脑袋里都是欢愉,浑浑噩噩的,听到闻殇这么命令,就乖乖也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有样学样的解开外袍,就直接脱裤子,将闻殇蛰伏许久粗长男根掏了出来,一碰到那炽热的温度他就手软了。 “快帮我揉一揉。”闻殇肉棒勃张,急急的催促起来。 两人在窗前面对面站着,互相握住对方的阳物,替对方手淫,以最亲密的姿势相互贴紧对方,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泄出窗外,融进热闹的人声中去。 闻殇的手修长掌骨宽,而且他早就知道君卿的每一处弱点,指甲往龟头打开的凹陷肉沟一刮,君卿就软绵绵了,手上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大肉棒失去抚摸,不满的抖了抖,闻殇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挺腰过去将两根东西并在一起,双手覆在君卿的手上,带动着在两根肉棒上摩挲,透明的腺液彼此交换,咸腥的味道蔓延开来,给对方摸变成了自己给自己摸,君卿有些羞耻,把头埋进闻殇的肩头,细细的喘息着。 “唔嗯…嗯…哈…”君卿被撸得都站不住了,腿弯打颤,张开的双唇呼出暧昧潮湿的气流,闻殇的那块皮肤都被他吹红了。 “舒服吗?卿卿。”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要从指缝里溢出来似的,闻殇声音也哑得不行。 “嗯嗯…唔…”君卿没忘记两人是在窗边,不敢太大声,但是却增添了更多刺激得快感,闻殇的手越快,用力越巧妙,他胸膛就起伏得更厉害,不得不点了点头,“慢…慢点…唔…” 闻殇侧头咬住他的耳朵,舌头色情的舔进他的耳道里,一抽一抽,活像某种运动似的,笑道,“在卿卿面前,怎么能慢呢?” 君卿恨不得整个人都燃起来了,被闻殇撩拨的浑身滚烫,除了那被握着的地方,下面的小穴也跟着淌水,热乎乎的。 “卿卿,流水了?”闻殇慢悠悠的道,怀里的人双腿不由的夹紧,相互扭动,他就知道君卿在想什么了。 “唔…没…啊…”君卿刚要否认,敏感的龟头就被捏了一把,立刻就妥协了,哭唧唧道,“别…流了…穴里湿了…” 语气又软又娇,直直烙进闻殇胸口,他觉得自己这不是在逗君卿,而是君卿在撩自己啊,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撩得他血气翻涌,只想狠狠的捅进他的小穴里,把里面捣出更多的水来。 “快点…卿卿,射了我就肏你的雌穴,帮你堵堵水,好不好?”闻殇呼吸都带着侵略性,双手更是卖力的伺候那根小东西,君卿被他撸得上头,耳边又是他沙哑性感的哄骗弄得头昏脑涨,低喘一声,就射了出来。 射精引起的全身的震颤,花穴里也阵阵冒水,君卿夹着腿,肉缝里的透明粘液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滴,还有白色的精液,从闻殇的手指缝里也不甘示弱的滴,淫靡的味道四散开来。 君卿射精后就软了,整个人懒洋洋的,透着欢爱后的娇媚慵懒,闻殇肉棒撸了这么久,还没有射,反而更加粗长笔直,将君卿翻了个面儿,君卿趴在窗柩上,屁股被闻殇抬高,两片肉唇往两边绽开,露出中间鲜红湿润的穴口,闻殇个高,腿长下半身也高,君卿不得不踮着脚才能勾到那孽根。 好在闻殇的手扶着,几乎快把他的下身半抬起来,紫黑色的肉头对准小口力道十足的干进去,湿软的内里温温的裹住凶器,爽得闻殇腰眼发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啊…啊啊…”君卿双腿绷得笔直,肌肉收紧,线条纤长好看,垫起的脚尖半蜷着,脚背的经络根根分明,显得更加脚弓更加瘦削修长。 “嘘——”闻殇一进去就不客气的挺腰撞击起来,“叫小声点,你想要全街的人都知道咱们在干什么吗?”闻殇一边提醒人,一边坏心眼的直直插到阴道深处,龟头用力的往穴心狂顶。 “啊…唔唔呜…”君卿被顶得穴道抽搐,浑身痉挛不止,差点又忍不住浪叫出来,赶紧咬住自己的袖口。 其实两人上身衣服穿的规规矩矩,交合的下身也被垂下的长袍遮盖住,除非进这间屋子,否则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见两人在干什么的。 可怜君卿此刻被操得脑袋发昏,才中了闻殇的圈套,袖口被咬出一排牙印,口水把布料都濡湿了,整张脸憋得通红,眼眶憋得发红,不得不苦苦的隐忍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他可不知道他这幅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小媳妇模样把闻殇刺激的几乎发狂了,目眦欲裂的将这股激情灌注到紧致的小穴里去,打桩机一般狂风骤雨的操干,龟头一刻不停的撞击宫口,用凶猛的扣击敲开子宫最后的一道门。 子宫被操开的瞬间,君卿几乎是忍不住的失声叫了出来,恰时,“砰——”的一声,天边绽放一朵五光十色的烟花。 “放花火了,美吗?”闻殇道,龟头终于插进宫腔里,最后的密地如此的娇嫩舒服,龟头恨不得要化在里面,“叫吧,卿卿,叫大声点。” 耳边是整耳欲聋的花火爆炸声,更多的烟花一起冲上天空,层层叠叠繁花紧簇交织在天空中,街上的行人发出此起彼伏的赞美,君卿终于可以放声呻吟了,尖叫也被压了下来,五彩的光自天空撒在君卿的身上,他的头发都散发着光辉,闻殇看迷了眼,俯身贴在君卿的耳侧低声道,“卿卿你比花火更美。”然后开始冲刺。 烟火越来越多,爆炸声越来越响,花型越来越密集,照耀得夜空宛若白昼,两人在漫天的花火下激烈交合。 最后一颗烟花升上天空,闻殇深深插进宫腔,烟花爆开,喷射出精液,余光落下,万物归于寂静时,这场浪漫又疯狂的性爱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