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嫂遭遇小叔子玩奶/一起体验春情膏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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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醒过来,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疼痛难耐,窗外已经隐约透进来微光,天快亮了! 不得不忍着散架的骨头爬起来,立刻牵扯到那被蹂躏的地方,疼得他直冒冷汗,好不容易连啃带咬的将捆着手上的发带咬开,手腕上一圈青紫的勒痕,他皮肤本来就白,这样的伤痕看起来无比的触目惊心。 小腹又酸又涩,那隐秘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君卿含着眼泪,还是坚强的扶着桌子站起来,腿根沾着的东西已经干了,很难受,他想弄点水清洗一下,检查一下伤势,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门也还被关着,君卿又怕早上丫鬟会过来,于是不得不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勉强一一穿上,穿裤子时亵裤根本不能拉紧,雌穴一碰就疼,他一脑门汗水的勉强整理好衣服,叉着双腿一步一歇的挪回床上坐下,也只敢屁股挨着床榻,前面实在太疼了。 他一动不动的坐了一会儿,很开就有两个丫鬟很推门而入了。 丫鬟将手中的水盆放在木架上,语气不温不火,对着一个男人居然能不动声色的叫道,“少夫人,夫人吩咐了,帮少爷擦好身体后,去见夫人,夫人有话要给你说。” 说罢也不出去,监视似的在一旁盯住他。 君卿苦笑,什么少夫人,如今看来他不过是闻家买进来的专门照顾闻大少的一个家仆罢了。 忍着痛楚走过去,不让丫鬟看出异样,他将巾帕放进水盆里打湿,然后走回去帮闻大少擦了脸和手。 帮闻大少清洗干净,他将就着水抹了把脸,被丫鬟领着在长廊间穿梭,闻府不愧是商贾大家,院子大得没边,装饰华丽,光闻大少住的百岁园就是独立的一进一出独栋,一个花草丰茂的大庭院,院子东侧挖了个池塘,假山荷叶,锦鲤成群。 来到闻夫人院子更是奢华得令人目眩,琉璃廊灯,红漆墙柱,屋檐猿飞,雕梁画栋。 “怎么还穿着这个?”闻夫人声音尖锐脆响。 君卿穿着皱巴巴的女式嫁衣跪着回答,“回夫人,君卿来时身旁并未多带衣物。” “应该是什么也没带来吧。”闻夫人刻薄道,不过君卿能认准他自己的位置,倒是令她心下舒坦了些,“罢了,反正我们闻府也出的起一个人的衣食。别以为你真的是少夫人了,想着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今后你就负责照顾大少爷,寸步不离,若有闪失我唯你是问。” 君卿低头称是,又听闻夫人敲打了许多,跪的双腿发软这才被放回百岁院。 好在闻大少确实是闻夫人的心头肉,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昏睡中的闻大少爷一日三碗药还有三餐流质食物,燕窝肉粥参汤各种补品不重样的换。 闻大少爷院里共有六个丫鬟两个小厮,两个内侍丫头,四个打扫杂役,小厮跑腿看门,倒是分工明确。 君卿领到了两身小厮换洗的衣物,他的饭菜也由小厮直接送到房内,晚上下人会回到下人专用的院子休息,君卿直接睡在闻大少爷的外间。他几乎不用出这个院子,甚至是这个房间。 一到晚上百岁园内外就死寂一片,君卿渐渐习惯了,也不觉得阴森了,听丫鬟说,闻大少爷其实不是一直昏睡,有时候是会醒的,不过什么时候醒,醒多久都没个固定,大多数时候还是如同睡着一般的躺着。 晚上君卿起夜,现在闻夫人已经不让人锁他了,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站在廊下。 他提了口气后退一步。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一身粗麻单衣,没有束发,头发瀑布一般垂散下来,形单影只,那张脸却是令人过目不忘,魅惑众生的漂亮。 他用那种悦耳的声音低唤道,“嫂嫂。” 君卿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起那夜的疼痛,惊恐至极,下意识的反手关上门,却被一只骨干的手横插进来挡住。 “你别过来。”君卿一看到他就浑身发抖,戒备的往后退缩。 闻殇仿佛没有看到他防备的模样,站在门外目光灼灼的看着君卿,“嫂嫂这几日过得可好?” 君卿想道,只要没有你我一定可以过得很好,可是他的性子令他说不出这样刻薄的话,只抿唇不语。 闻殇施施然一步步的走进来,大方得如同进的是自己的屋子,君卿吓得往后倒退,拒绝之意明显。 闻殇骤然皱眉,冷淡的样子一扫而空,又换上那种阴狠的目光,周身的气场更是阴冷,君卿往后退他就逼近,直到君卿顶到身后的桌子退无可退。 闻殇面无表情的伸出一根冰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四目相对,君卿被他眼中的阴霾吓的不敢再看,眼珠四下滚动,寻找能脱困的办法。 闻殇看穿他的心思,冷冰冰道,“别想逃跑了,你逃不掉的。” 君卿一怔,嘴唇抿得更深了。 闻殇低身在他耳边低语,舌尖蛇一般在君卿耳垂上划过,“嫂嫂的小秘密,若是让整个闻府知道会怎么样呢?” 君卿身体剧震,“你…你…” 闻殇双臂环上君卿的后背,湿凉的声音,宛若吐着蛇信的含着剧毒的毒蛇,“那老女人手段可毒着呢,把人绑起来抽,皮肤抽烂,然后丢进盐水桶里泡,那滋味儿,啧啧…”满意的看到君卿身体瑟缩,他手掌悄无声息的沿着君卿的后背下滑到后腰上,摩挲抚摸,声音像地狱的恶魔,“她最疼爱的就是她的大儿子,若是被她知道嫂嫂这具奇怪的身体,还不守妇道的同小叔子媾和,你说…她会对你做什么呢?” 君卿眼里倏然装满了惊惧和害怕,闻殇的手滑到他的臀部揉了揉,君卿下意识想挣扎,耳边又回响起闻殇的威胁,身体僵直不动了。 “对,就是这样。嫂嫂乖乖的,我就帮你保守秘密如何?”闻殇声音带笑,手往下捉住君卿前面的阳物一搓,毫无反应。 君卿整个人沉浸在惊恐,无助与绝望之中,他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未来,他想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这辈子要经历这些,老天没有给他健康的身体,还要他被父母抛弃,让他毫无尊严的嫁给人冲喜,还要受这样的折辱。 更最令他绝望的是,所有的这一切,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接受。 君卿抿着嘴,睁着浅色的眸子,眼泪慢慢的滑落下来,他长相不算特别出众,鼻梁也不高,眼睛也不算大,唯独嘴巴好看些,一张标准的笑唇,下唇比上唇厚一点点,唇线清晰,唇珠饱满凸出, 不过组合在一起看起来却挺令人舒服的,他的眼睛是琉璃色的,可能是因为皮肤太白的缘故,整个人色度都偏浅,看起来纯良无害,低垂着眉眼的时候看起来很是温婉听话。 此刻眼泪从他的面庞上落下来,如同一场细雨,哭也哭得毫无声息。 闻殇皱着眉头看着他,没有再说话,君卿眼前已经迷蒙着水雾一片,视线里一片茫然,又剧烈晃动,他被闻殇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闻殇没有再去弄他的阳具,而是将他的双手拉过去环住自己的脖子,双手把住君卿的膝盖往两边打开,架在腰上。 双手捧着君卿的脸,一言不发的低头吻了上去,嘴唇相贴,闻殇先在上面舔了一圈,把君卿的唇瓣弄得湿润,这才双唇贴着君卿的磨蹭,很软,两人的鼻息相互交错,君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像他的人一样清雅,不过分浓烈,要贴得很近很近才能闻到。 闻殇鼻子煽动,确定这真是君卿身上的味道,又加深了这个吻,离得越近这个味道就越清晰,嘴唇被辗转反复的蹭动碾磨,很快就热乎乎的了,君卿在闻殇靠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此刻睫毛簌簌颤抖,而且他不会换气,整个人都是憋着气的,白皙的面庞渐渐涌上来一层绯色,碍眼的泪水终于停止了。 闻殇微微离开一点,两人还是挨得很近,鼻尖对着鼻尖,唇尖还贴着,闻殇压低声音,声线瞬间低沉了好几个度,“吸气。” 虽只有两个字,君卿明显听出里面含着的笑意,不如同刚才冰冷,君卿一阵脸热,生生被亲到从刚才那种痛苦自弃自怜的情绪中拔除出来,注意力被强行拉到眼前这个男子身上。 闻殇说话时嘴唇还能碰到君卿的,这样的距离暧昧到令人呼吸不畅,君卿不由的侧开头去,才吸了没两口气,就被闻殇掰着脸拉回来,再次附上来,含糊不清的道,“自己学会用鼻子换气。” 然后漂亮的唇珠被咬住了,闻殇用牙齿咬着唇珠搓磨,将唇珠咬得红肿起来,又霸道的命令,“张嘴。” 君卿正在尝试用鼻腔呼吸,闻言下意识的听话,张开了嘴,没有防备,不属于他的另一根舌头就霸道的闯进了口腔。 “嗯唔…”君卿这下没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喘息。 闻殇勾起嘴角,舌头受到鼓励似的,在君卿嘴里攻城略池,勾着君卿软绵绵的舌头翻卷纠缠,君卿舌尖怯怯的往里缩,也被迫同闻殇有力灵活的舌头扭在一起,他的舌头同他的人一样蛮不讲理,强势的闯进君卿的人生里,不容置喙的占据他。 热气也从两人交换的涎液中互相传递着,闻殇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口水渡到君卿嘴里,然后用舌头推到君卿的舌根深处,逼迫君卿喝下,君卿被逼得走投无路,好不容易勉强用鼻子呼吸了,舌根被闻殇一舔,喉咙已经先一步作出反应,吞咽下了积在口腔中的口水。 闻殇一边同他接吻手一边往下游走,从君卿的短打衣摆中钻进进去,抚摸上他柔韧细软的腰肢。 入手滑滑的,温热干燥,像君卿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呜…”君卿皱巴了一张脸,被摸得窜起一阵麻酥酥的异样感觉,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吐息。 衣服随着他的手被往上推高,闻殇像把玩什么珍贵物件儿似的,掌心在君卿平坦的小腹上打转,又揉捏他腰侧的肉,不过君卿很瘦,几乎摸不到什么肉,闻殇甚至触到了他的凸起的髂骨嵴,不太舒服的在上面留下一串指印。 “嗯呜呜…”君卿被他掐疼了,终于张开眼泪汪汪的眸子,水汽将他的眼神渲染得迷离万分,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闻殇,似乎再问为什么掐他,可是在闻殇看来,这样的眼神就是娇嗔,是撒娇,是勾引。 他一下子就有点上头了,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升而起,急急的一口咬住了君卿的舌头。 “唔呜…”君卿吃疼,水眸瞪大了一些,看到闻殇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手已经沿着他肌肉的纹理向上滑行,落在了平坦的胸部,一颗奶头被掐住了。 手指在上面一弹,又将乳首揪起拉长,突然放手,利用肌肤的收缩将奶头拉回去。 君卿倏然一抖,“呜……”呜呜直哼,眼底才消散的泪水又聚集起来,胸口被闻殇这一下弄得又疼又麻,奶头归位后,一阵热辣辣的感觉像是网一般从那一小点往四周迅速扩散,很快笼罩全身,粉色从看不见的衣服底下蔓延上来,纤细的脖颈也红了,不难想象,如果此刻将君卿剥个精光,就能看到他红艳艳的奶头和胸脯。 闻殇越想越觉得小腹涨得不行,他站在君卿腿间,控制不住的用下身去顶君卿,君卿腿根颤动,害怕的心有余悸不住往后缩。 闻殇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居然停了下来,只是正在抚摸君卿胸的手越发变本加厉,狠狠的扯,掐,捏那可怜的小肉粒,很快手下的乳首就变得硬硬烫烫的。 “嗯嗯…唔…”君卿嘴上仍旧没有得到自由,舌头被吸得酸麻,闻殇此刻舌头正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模拟着某些下流的动作,把这张小嘴当做某些能进行这个动作的场所。 君卿的脸红得滴血,后脖子被闻殇强制的按着,也不能退,只能接受他宛若性交的舌头在他嘴里肆虐,将津液席卷一空。 闻殇如法炮制,将另一边的乳头也把玩得又肿又大,君卿嘴巴都被吸痛了,才停止这场堪比一次性爱的亲吻,将君卿亲得浑身无力,头晕眼花。 闻殇放开他,硬邦邦的下身意有所指的顶顶君卿,声音沙哑的道,“下一次做好准备。” 然后转身步伐凌厉的走了。 君卿一边默默庆幸,闻殇这一次没有用强,一边又苦恼,他怎么就和闻殇变成这样的关系了呢。 他基本能推断出闻殇嘴里的老女人应该是闻夫人,虽然不知道闻家二少爷为什么要将当家主母称为老女人,他的大哥称作病秧子,可提到他们时,闻殇表现出的憎恨和厌恶是做不得假的。 他想同丫鬟们偷偷打听一下,可是但凡提到二少爷丫鬟们都噤声不说,君卿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扯着胸襟烦恼的想,今后怎么办?这个闻殇是什么来历?在府中处于什么样的地位?除了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外他对他一无所知,以前他还没进闻府的时候,听过闻府有两位少爷一位小姐,甚至还有闻二少爷又帮着闻老爷开了几家分店这种传闻,所以说外面的人是知道闻府有一位二少爷的,且评价不差。可是在府里大家又都对他只字不提,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的。这着实让人想不通。 他不是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闻夫人,说是闻殇强迫于他,可是他不知道闻殇说的闻夫人的手段是不是真的?反正经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闻夫人是个强势精明的人肯定是没错的,就算闻夫人处理了闻殇,也不知道会不会放过他,而万一他身体的秘密公之于众,就算他有命活着,未来肯定也不能做个普通人生活。左右都没有出路。 君卿躺在外间的侧榻上辗转难眠,那天闻殇虽然没有对他做那种事,可是也没有轻易的放过他,过去两天了,两颗奶头连衣服都碰不得,还有他的嘴巴,第二天只能对丫鬟们说睡觉时被虫子咬了,君卿越想越气,难道只能听由闻殇用他的秘密来威胁自己? 虽然生气,可是思来想去,最终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忍气吞声,配合闻殇,以免秘密和丑闻泄露。 他泄气的想,或许等他玩腻了这幅身体,出于这么久的肉体情分,而且本是闻殇理亏在先,闻殇应该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两人一拍两散,他就可以解脱了,在不暴露秘密,又不会被闻夫人制裁的情况下活着,或许这期间他能找到逃离的方法,那他就逃得远远的,逃到闻殇和闻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就能无忧无虑的自由生活了。 他心中憋闷着一团火,手下一个不注意,肿大的奶头又被亵衣磨疼,拧着眉坐起来,反正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当然闻大少爷只能算半个人。 他索性把亵衣也脱了,光着上身躺回去,这下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搅扰他了,君卿渐渐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胸口又疼了,君卿立刻就觉得委屈极了,连个觉都睡不好。 胸口一阵清凉,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一个黑影正伏在他身上趴在他胸前不知道在弄什么,但是乳首传来的不舒适感就是被他弄出来的。 “你干什么呀?…”被从睡梦中强行唤醒的君卿声音带软糯,委屈巴巴的,同平常他矜持的样子判若两人。 “嫂嫂睡觉不穿衣服,不是在等我吗?”来人用一个充满邪恶的反问句回答他。 君卿从一睁眼就基本能判定这个人是谁了,他的火气还没消,居然难得的发脾气一般怒道,“不要脸,谁在等你了。”说着就要去拉被子。 “哟…”闻殇嗤笑,不怀好意道,“才空两日,嫂嫂就这么硬了?” 君卿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心道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泼皮无赖,真的是闻家二少爷吗,若不是声音不变,身上的气息也没变,他真的以为同那日踢轿门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了。 “嫂嫂不说话,是我说对了,在害羞吗?”闻殇道。 君卿翻身过去不想同他扯皮。 “别动,裤子脱了。”闻殇却制止了他。 君卿一愣。 是啊,他现在和这个人是默认的肮脏关系,他来找他还能有什么事,居然因为他几句调笑话就忘了。 君卿敛起脸上放松的神情,抿着嘴,手指颤巍巍的挪到自己的裤头上,虽然这么黑他觉得闻殇可能看不到,可是自己主动脱裤子这件事本身就让人羞耻度爆表了。 君卿躺着不得不把双腿曲起来,刚抽出一条腿,脚腕就立刻被粗糙的手掌握住了,闻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挤上了窄榻,这榻君卿一个人睡都才刚刚好,在加上一个闻殇,君卿腿根本伸不直,只搭在闻殇的肩上。 “嫂嫂,今天这么主动,是不是守着活死人耐不住寂寞了?”空气里传来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等君卿意识到那是闻殇脱衣服的声音时,双颊立刻滚烫起来。 “嫂嫂,我带来了一个好东西,你肯定会喜欢。”闻殇拿了个东西放在君卿的小腹上,君卿摸了摸,是一个小扁盒子。 闻殇手指突然插进他的手里,君卿瞬间像被烫了一下似的,下意识一松,盒子掉落,正好被闻殇接住。 闻殇听不出语气喜怒,“嫂嫂,这春情膏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回来的,听说效果好的很。”接着慢慢渗出冷意,“嫂嫂扔掉的意思是要我直接插,是吗?” 腿间被热烫的鸡巴顶了一下,君卿害怕的一抽,“不…不是…的。”他惧怕于闻殇阴晴不定的性格,而且完全相信,他真的会如同第一次那样直接进来,就算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君卿还是又委屈又害怕,畏畏缩缩的道,“我是要还给你,天太黑了,我看不到。” 闻殇停顿一晌,突然笑了起来,“是吗?” 君卿勉强挤出个,“是。” 君卿感觉到黑暗中空气的流动,果然一会儿耳际就接触到了闻殇喷出的热气,他暧昧的在君卿鬓角处轻蹭,“嫂嫂不觉得,不点灯才更有偷情的味道吗…” “偷…偷情…”君卿差点被口水呛到。 “嫂嫂和小叔子媾和,不是偷情是什么。”闻殇的舌头在他的脸上轻舔起来,舔得君卿心脏簌簌发抖。 “不…”君卿被靠过来的人可把空气都弄薄了一般,他快呼吸不上来了。 倏然,桌上放着的蜡烛竟然亮了起来。 “啊…”君卿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闻殇没有回答他,在火焰跳动间,闻殇的嘴唇落了下来,衔着君卿上唇的唇珠吮了一口。 “嗯唔…唔…”君卿睁大眼睛,猝不及防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闻殇的眼睛宛若夜空,隐匿着千万颗星火,细碎的额发垂下来,好看的眉眼若隐若现,神色认真的盯着君卿。 君卿呼吸一窒,像是掉进了漩涡,脑袋一瞬间完全空白,被闻殇带着笑的呼出一声鼻息喷在鼻子上,脸蛋陡然一红,粉艳艳分外好看。 闻殇眼角弯了一下,舌头舔舐君卿的唇珠,最后灵活的滑进君卿的唇缝之中,撬开他的嘴唇,沿着他牙齿的纹路仔细舔吮,对每一颗牙齿都宣布所有权。 君卿紧张的身体被吻软了,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搭在闻殇的肩头,被闻殇压得几乎对折,腿根又软又软。 “嫂嫂,要不要春情膏?”闻殇从交缠的唇缝中挤出声音。 君卿权衡利弊,无奈的点点头。 闻殇眼底浮现一抹笑意,一边压着君卿亲,双手拧开盒子,一阵兰花的幽香扩散在空气中,他挖出一团白色的膏体,冲君卿的私处去,另一只手配合的掰开两片外露的大花唇,露出里面的阴蒂和小花唇,不由分说的将春情膏抹在花穴口。 花穴的恢复能力很好,其实新婚那夜的伤口已经愈合,而且完好如初,小穴依旧又嫩又紧,闻殇的手指在穴口抹了一圈,然后带着剩余的春情膏往窄小的肉穴里送。 “呜…”被伤害的记忆涌现,君卿条件反射身体绷成块木板,下身害怕的一缩,夹住了闻殇的手指。 “这么快就想要了?”闻殇笑道。 “呜……”君卿摇摇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就被闻殇打断了,“马上满足你。”嘴唇再次被俘获。 一根手指花穴还是能接受的,况且上面还有遇热就化的软膏,那春情膏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小团化开后居然能把整个穴口都弄湿了,还有很多被闻殇推着往里面的穴道里抹。 融化后的膏体香味更浓了,君卿鼻腔里都是这个兰花香气,大部分感官被闻殇的吻和花香剥夺了,花穴被手指按压拓展时,倒是不怎么难受了。 沾着春情膏的地方渐渐蔓上来阵阵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觉。 “嗯嗯…”君卿的呻吟不由的变得悠扬婉转,尾音小勾子似的。 闻殇松开他的嘴唇,“嫂嫂,舒服吗?”手指已经整根都插进了阴道里,被软绵绵的阴肉裹住,内壁也开始慢慢的变得麻痒,不是很强烈,但是像小蚂蚁在爬,令人想要挠一挠。 “嗯哈…痒…难受…嗯…”君卿双颊涨红,一副情动的模样。 闻殇放心的插入第二根手指,里面的阴肉像是等待很久了似的,来一根吃一根来两根吃一双,蠕动着将两根手指都紧紧的裹吸住。 “啊…嗯啊…不行…嗯…还要…”君卿被那种阵阵涌上来的感觉弄得难受极了,融化的膏液往里流,被碰到的阴壁就像染了毒瘾,痒得抓心挠肝,情欲掌控了他的身体,所有的自持自制都消失殆尽,在闻殇的手指攻势下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啊…嗯嗯…” 叫出的声音更是浪荡柔媚到了极点。 “要什么?”闻殇很满意这个药效,将三根手指放进去继续扩张。 “要…嗯…要…我…我不知道…”君卿被逼到绝境,泪水汪汪,体内百虫噬咬,阴肉疯狂的蠕动互相摩擦,越蠕动就越瘙痒,越空虚。 闻殇轻叹一声,教他,“说要我,要阳具,要大肉棒插你的淫穴。” “呜呜…我…”君卿纵然欲望占据先锋,可是生长在骨子里的矜持令他耻于开口说这样的话。 闻殇也不催他,手指在浪得流水的阴肉上重重一刮。 “啊啊啊…”君卿立刻受不了的躬身大喊。 “看你在男人身下这幅荡妇样,还装什么装。”闻殇狠狠的刺激他的自尊心。 “不…不…啊啊啊嗯…”他刚否认,闻殇又猛的插入第四根手指,花穴被春情膏早就弄得情动不已,又被闻殇耐心的扩张这么久,穴道早就淫水泛滥,淫肉张驰,温热酥软。 “嗯啊啊…啊…”君卿身体剧烈狂抖,终于败下阵来,哭喊道,“呜呜…我要你,要阳具…要大肉棒肏肏淫穴…哇呜呜…”边说边哭。 “淫穴要含好老子的鸡巴。”闻殇满意极了,抽出四根湿透了的手指,换上壮硕阳具,长枪般直直插进收缩不住的淫穴。 “噗——”一声,挤出来一股透明的阴液。 “额嗯嗯啊…”君卿身体往上一挺,嘴里发出淫乱的呻吟,花穴这一次含住这根粗鸡巴毫无压力,只是君卿再一次被这根东西侵入,存在感真的太强烈了,令他觉得小穴又被撑裂了。 “啊啊…好大…啊…要坏了…啊…不…”君卿无意识的蹬腿,双腿踩在闻殇的肩膀上,不过他被肏的腿抖,哪里有力气,反而形成了一个更加淫浪的姿势。 “嫂嫂的淫穴好紧,真爽。”闻殇又再次体味到这种紧致的包裹,这一次穴里却更加湿滑了,阴肉比上一次更娇软,并且正蠕动着,紧紧的吸住鸡巴,还会往深处的阴穴里送,闻殇不用太用力,淫肉就热情的一寸寸主动的贴上来寻求大鸡巴的摩擦。 “真骚。”闻殇被吸得腰眼发麻,把着君卿的脚腕慢慢的往里挺进,“嫂嫂的淫穴可真好肏。” 君卿被贯了一耳朵的淫话,又被大肉棒持续开辟窄穴,感觉随着肉棒的撵入,所有的血液也被推着往上流淌,他脖子胸脯乃至全身都红了个彻底,难堪的哭着“不…不要…呜嗯…不要说…啊…” 闻殇硬挺巨根将肉道慢慢的撑起来,渐渐填满,粗粝的表皮刮过瘙痒的穴肉,引得阴道壁阵阵收缩战栗,他一边粗声喘息,一边也不忘寻求精神的满足道:“嫂嫂的穴又美水又多,还不让说了,难不成你喜欢和床上那种活死人做,你丈夫就一句话都不会说。” “啊呜…”君卿惊叫一声,身体骤然一抽,大鸡巴顶到头了一般撞上了某个地方,穴里登时涌出一股水来。 闻殇咬咬牙,确定龟头真的顶到底了,这才停下来,将整条阴道贯穿而开,杵在中间不动了。 君卿感觉大鸡巴恨不得插到了他的胸口,这样放在里面令他呼吸都不畅了,动弹不得,而他又因为闻殇的话被打击得四分五裂,只能默默流泪。 虽然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女人过,可是名义上他已经嫁给闻大少爷了,闻府上下也都叫他一声少夫人,可现在居然闻大少爷躺在里面床上,他就在外间荡妇似的张大腿求他弟弟肏穴,仅仅隔着一道屏风。 君卿向来自持自敛,从来没想到这种不知廉耻,有背伦常的事情会出现在他身上。他只恨不得能天降一道雷电,将自己劈死算了。 “鸡巴的滋味如何,淫穴含得很紧啊,看来嫂嫂真的是没有男人的阳具的就不行啊。”闻殇似乎没看到君卿羞愤欲死的神情,胯骨往后摆,鸡巴往后退出些许,吮吸了许久的淫肉们失去了大肉棒,又开始淌水蠕动,点点麻痒禅食着脆弱的神经。 “唔…嗯…”君卿终是抵不过那火热巨龙给予的快感,刚聚起来的一点反抗心思,还没等他回味过来,大鸡巴又迅雷不及掩耳的猛挺而入,再次干在阴道尽头的骚肉上。 君卿差点被操的跳起来,抬腰的动作刚好和闻殇的胯部相抵,像是主动迎合大鸡巴的操干一般。 一软一硬的摩擦带给双方的快感却是同等的,瞬间由于一道电流从交合的每个细胞疯狂窜开,在血液里奔腾流转,最后直冲头顶。 两人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花穴已经适应了这个尺寸,虽然很撑,但是天赋异禀的没有撕裂,随着闻殇越来越快的挺动抽插,肉穴跟着收紧放松,阳物拔出时淫穴万分不舍的挽留夹紧,鸡巴插入时又主动的放松容纳,明明上一次还闹流血事件,现在已经如同配合多年的老朋友,默契十足的含着大肉棒吞吐不休,瘙痒的阴道被粗粝的鸡巴磨得爽到极点。 闻殇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君卿腿已经软下去了,无力的耷拉在他的臂弯上,闻殇抬着他的腿,腰胯在君卿的双腿间疯狂耸动,大量粘稠的透明液体被交合的动作带出体外,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兰花香,迷醉而诱惑。 君卿被干得双目涣散,只能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呻吟,身体被撞击得快要破碎了,眼角的泪水哗哗直流。 闻殇从未体会过如此令他疯狂失控的快感,额角冒起层层细汗,恨不得死在这个软穴之中。 肉体的撞击声又脆又响,直响了大半晌,闻殇找回了第一回秒射的面子,在君卿被肏昏过去的前一秒终于深深的插入阴道里喷射进出来。 滚烫又冲击力十足的大量精液水柱似的冲击着花穴尽头,正巧对准的是被闻殇时不时撞击到的,但是始终没有找准位置的花心,敏感点被水柱浇射,虽然不如撞击的力度,可是还是令君卿再次痉挛高潮,双眼翻白的迎接欲望冲顶的快感。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君卿已经晕了过去,闻殇笼在君卿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打算叫醒他,等高潮的余韵散去之后,他退出阳物,在君卿嫩滑的大腿上擦了擦,故意将春情膏放在君卿的枕边,照例走到闻大少爷床头奚落一番,才神清气爽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