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除夕/承诺嫁娶造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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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陶睿的每日甜甜蜜蜜中,转眼就到了年关。 大家都开始准备过年料了,方境自从决定真正和陶睿在一起后,就经常上门来刷存在感,给陶老太和陶睿添置了很多东西,这回过年也是和陶家一起。 方境这几十年来,第一次和别人一起过年,才知道原来过年居然这么讲究的,要酿甜酒,做豆腐,打糍粑,还要扫扬尘,今年没有三十,二十九就过年了。 一早陶睿已经换上新买的红毛衣,高高兴兴的在方境脸上亲了好几口,才翻墙回去了。 方境继续睡了一会儿,许是也沾染了陶睿的喜气,竟然像个小孩儿似的兴奋得睡不着,于是也起床穿了新衣服,和陶睿的一模一样,情侣装。 熟门熟路的直接去了隔壁,陶老太一大早已经蒸好了糯米,陶睿在木槽里打糍粑,鼓起的结实肌肉,小麦色的年轻面庞上有些汗水微光,显得既性感又健气。 方境看得脸红心跳,趁陶老太进屋的空隙,凑过去赶紧亲一口,陶睿嘿嘿傻笑,脸难得泛起两团红色,结巴道:“方老师你今天真好看。” 确实不是他瞎夸,方境皮肤白穿红色很衬,整个人由内自外的散发着鲜活的色彩来,比平时都要年轻好几岁。 很快糍粑打好了,三人回堂屋吃了糍粑,陶老太就开始准备年夜饭了,她今天也穿着方境买的红衣裳,一向尖酸的老脸上也温和了一些似的。 方境和陶睿就凑在一起挂灯笼贴窗花还有贴对联。 傍晚三人开始吃年夜饭,一大桌子菜丰盛得很,陶老太慈祥笑眯眯的看着陶睿唏哩呼噜的吃了一碗又一碗,开始同方境讲陶睿小时候的好玩儿事,方境也讲外面大城市的生活,一时间,倒真像一家人一般温馨。 三人一直吃了许久,方境和陶睿一起洗了碗,又开始嗑瓜子吃零食守岁,十二点一过,家家户户“噼里啪啦”的放起了鞭炮,方境把鞭炮扑在地上一长条,陶睿跑过去用打火机一点,快速的跑回来,火花在他身后炸响开,星火四溅,像天神坠落一般。 方境想,这么帅,这么暖,这么好的陶睿,可能真的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照亮了他灰扑扑的人生,他自从遇到陶睿后宛若重活了一回,才发现以前的日子都是白过的。 陶老太从厨房又端出来一碗面,今天居然是陶睿的生日! 她看着陶睿吃完,人老了精神也跟不上,累得回房去睡了。 “方老师。”奶奶一走,陶睿就迫不及待的凑过来搂住方境,满面红光,喜气洋洋。 方境看着陶老太屋里的灯灭了,才敢坐到他的膝盖上,“今天你生日啊,我不知道,都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是什么?”陶睿疑惑。 “就是祝福你今天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礼物,你喜欢什么,我送你?” 陶睿这下一刻都没有犹豫,“我喜欢方老师。” 方境哭笑不得,心里却又甜的流蜜,“那我把自己送给你,好不好?” 陶睿欢天喜地,“好,我去告诉奶奶。” “等等!”方境拽住他。 陶睿一秒钟都等不了了,“奶奶说过完生日就给我娶媳妇儿,我得告诉奶奶娶你做我的媳妇儿。” 方境瞪大双眸,他以前似乎听陶睿提过一次这事,等他到了二十二陶老太就会给他娶媳妇儿,可是傻睿睿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陶老太的孙媳妇儿名单里不可能有方境。 方境抿抿嘴唇,把陶睿拽回来,“以后再去好不好?再给奶奶一些时间,我想亲口给她说行吗?” 陶睿咧咧嘴,半晌不太情愿的道:“好吧。” 方境打消了他的心思,看人蔫吧吧的,再次跨坐到陶睿的身上,低语浅吟:“睿睿,今天是你生日还是除夕,我们得好好纪念一下,你说对不对?” 陶睿感觉方境软乎乎的下身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瞬间下身巨龙苏醒,血气往那里集聚。 花穴由于使用频率过高,外阴唇被开发得又肥又厚,软绵绵的,隔着裤子都像海绵似的,被一戳就陷下去一点。 “嗯嗯…”方境红唇微启,低媚的呻吟破口而出,滚烫的气息吹拂在陶睿的脸上,陶睿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睿睿…生日快乐…”方境舌头伸出来轻舔那块肌肤。 他的舌尖如同火引,陶睿脸轰的一下就点着了,浑身细胞开始躁动,放在他身上的手情不自禁的四处摸索。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陶家做这事,想起隔壁还睡着陶老太,声音压得很低,像偷情一般,又刺激又疯狂。 “方老师,我要娶你的。”陶睿还在纠结刚才的事。 “嗯,我知道。”方境心里软成一片。 陶睿去摸方境的小肚子,“方老师还要给我生很多个小孩儿。” 方境不由的细细颤抖起来,虽然他有着怪异的身体,可是他不认为自己会生孩子,况且他心里上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是不会想自己生孩子的… 可是… 陶睿温存的蹭蹭他的额角,嘴里还是无限憧憬,“最好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哥哥可以保护妹妹,他们还可以一起玩。” 方境就不忍心打破陶睿的期待,点点头,“好。” 陶睿手指已经从小腹来到方境的下身,先摸到小肉棒,大手在上面揉搓,扯下方境的裤子把那里解放出来,小肉棒翘得高高的,粉粉的颜色,十分可爱。 “嗯啊…睿睿…嗯…呼…”方境被摸得浑身发软,倚在陶睿的胸膛里喘息,抖着手也去解陶睿的裤子,掏出那根巨大的鸡巴,软绵绵的手开始摩挲起来。 大鸡巴越摸越精神,紫黑的一根,粗犷凶悍,散发的热度快要将方境的手心烫坏似的,方境眼看那家伙金箍棒似的越来越粗,越来越长,龟头膨胀变大,包皮褶皱完全被撑开,连冠状沟都没有一点儿痕迹。 柱身青筋直绕,看起来好不威武霸气,光这样看着,方境都能忆起来它的威力,肉穴开始蠕动分泌黏水。 “嗯…睿睿…的鸡巴…好大啊…”方境爱不释手的揉捏撸动这根大家伙,眼眸水气弥漫,整个人在鸡巴的热度熏陶下,媚态横生,勾得人口干舌燥。 陶睿鸡巴被小手摸得胀得不行,他觉得自己的喘息声也太响了,也怕吵醒奶奶,于是低头擒住方境的红唇,将两人的话语都吞噬在对方口中,舌头互相翻搅,方境张开嘴,将主动权交给陶睿,陶睿舌头在他嘴里攻城略地,舔过他的牙齿,牙龈,轻轻的刮擦敏感的上颚,方境不可抑制的一抖,口水不断的分泌,口腔里湿漉漉的,过多的口水顺着交合相贴的唇瓣中滴落下来,场面香艳淫靡。 两人嘴上接着吻,手下互相握着对方的阴茎揉弄,铃口中俱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将鸡巴染湿,滑不溜秋,方境几乎要握不住,而且他穴里淫水狂涌,痒得快要疯了,他往前蠕动一点,将两根肉棒并在一处摩擦,陶睿的大手盖在他的手上,四只手一起撸动,是给对方手淫又是给自己手淫。 太淫荡了,方境从脚趾头红到每一根发丝,偏偏手里的两根都蓄势勃发,一大一小正在爽头上,唇舌纠缠,肉体交缠,两人恨不得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随着撸动越来越快,鸡巴也跟着胀大一圈,两人喘息着同时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落在大红色的毛衣上分外惹眼,方境前端喷水,后面也不停流水,将陶睿的裤子的流湿了。 “方老师,骚逼里都是水。”陶睿摸完小肉棒,手指顺势又去摸小花穴,他已经被方境调教得懂了很多,语言词汇丰富,而且傻大胆,什么骚话都说得出口。 “别…啊…嗯啊…”方境羞得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陶睿的一只手指就已经拨开肥软的阴唇,挤进了阴道里,丰沛的阴水被搅得“咕滋”一响,飙涧出来。 陶睿一边啧啧有声的亲吻方境的嘴唇脸颊鼻尖,手指一边在穴里按压翻搅,一根还不算,一直加到四根手指,拇指留在外面顶着小花蒂碾压拨弄。 方境不停的打摆子,穴口被玩得麻软了,可是深处却又瘙痒得不行,小阴蒂从阴肉中探出头来,勃起成硬硬的小石子,被手指又掐又刮,爽快伴随着空虚像两只大手,将他揉圆搓扁,身体快要撕裂成两瓣。 “啊啊…不…啊…阴蒂…要坏了…啊…”方境上一秒才眼睛含泪可怜的哀求,下一秒又变成一脸的淫荡魅色,“不要手指…啊啊…要大鸡巴…嗯啊…大肉棒…插进来…啊…” 陶睿被迷惑得昏了眼,不停的吮他眼角的眼泪,一手插在花穴里玩,一手绕到后面去按压菊门,将菊花揉软了,一前一后的两手插进两个穴里抠挖磨动。 “啊啊啊…”方境颤抖得呻吟都不成调子,面上春潮涌动,变换个不断,瑰丽至极。 陶睿鸡巴一直直愣愣的,可是却一点儿不着急,方老师被玩到崩溃的表情也非常美丽,他一边痴痴看着,一边听方境软乎乎溃不成军的呻吟哀求,鸡巴在空气中硬生生又粗了一圈。 方境抖的腰都酸了,腿根肌肉绷紧抽搐,在陶睿的手指攻击下,被弄到高潮,潮液稀里哗啦不仅把方境裤子浸湿了个透彻,甚至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上,这里可不比他家,这里是陶老太和陶睿平常生活吃饭的地方啊。 方境从头烧到尾,骨头都烧起来了一般,哭兮兮的捶陶睿,“都怪你,被奶奶发现了怎么办…” 陶睿这下却突然笑了,他藏不住话,一五一十的说道:“奶奶发现,我就娶你。” 方境骤然反应过来,陶睿这是故意的,他想要陶老太发现他两的事,气呼呼的去扯他的耳朵,“好你个傻子,还学会套路我了。” 陶睿咧嘴一笑,将方境的屁股抬起来一些,眼神执着且疯狂,“方老师,我要娶你,还要你生很多很多小孩…” 手突然一放,才刚高潮的穴里又软又湿,松泛慵懒,轻易的就含住了大鸡巴,阴道扩张,将肉柱纳进一汪春水中。 “啊啊嗯…”方境下身被插入的粗直棒子钉直了,小腹展开,印出那巨物的形状,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个显眼狰狞的凸起。 “轻…啊啊…嗯…啊…”方境的话还未出口,就被紧接而来的狂乱顶撞碾碎成破碎的呻吟,融在喘息里,将四周的空气渲染的焦灼热烈。 “娶你,生孩子,娶你…”陶睿翻来覆去的念这几个词,这既是他的愿望更是一种执念,他现在唯一的心愿和追逐。 方境骑在他身上颠簸不停,被顶得头昏脑涨,四肢无力,眼泪控住不住的滑落下来,颤声求饶:“唔…呜呜…轻…轻点…啊…小穴要坏了…” “娶你,生孩子…”陶睿魔怔一般的重复。 方境眼前一片水雾,在风浪中,不断向上耸动身体,顺着陶睿的话安抚,“好…娶我…啊…我给你生…嗯…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睿睿…呜…轻点…慢…啊…” 陶睿眼底的疯狂退下去一些,“真的?” “嗯…真的…”方境又羞又恼,心里又因为陶睿的这种执着而感到高兴,扯着陶睿的脸颊,垂眸温柔的俯视他,语气嗔怪:“我人都是你的了…还怕我不嫁给你…穴都被你操烂了,子宫里都是你的精液…你还怕我不给你生孩子…傻子…”他轻柔的亲吻陶睿的眉心,“我是你的,别钻牛角尖了…” 陶睿疯狂的神色褪得干干净净,仰着头眼里只剩下依恋和爱慕,“什么时候?” 方境怕他再想不通,于是吻住他的嘴,含羞带笑的道:“现在,今晚我就是你媳妇儿了”。说完这个词,自己倒是先羞得面颊通红,脸皮都扔了个彻彻底底… “媳妇儿!”陶大傻立刻兴奋的叫了一声。 方境撇开头去,耳朵尖红得分外好看,半晌才若有似无的轻轻嗯了一声。 陶睿差点就疯了,抱着方境直奔自己的屋子,恰好两人穿的都是红色,门口的红灯笼发出暖红色的光,窗花也是红色的,倒真有几分洞房花烛的意思来。 方境被陶睿放在床上,壮硕的身体附上来,脱掉两人红色的衣服,两人赤裸相对,陶睿低下身体,两人紧紧抱做一团,一具身体疯狂耸动撞击,一具身体剧烈颤抖承受。 陶睿一直喜气洋洋的在方境耳边低声媳妇儿媳妇儿的叫个不停。 方境想,就当是给他的生日礼物了,陶睿叫几声,方境就应几声,被性奋的陶大傻干得腰酸背痛。 为了践行生孩子的事,每一泡精液都深深的射进子宫里,最后肚子都被射鼓了,像是怀了两三个月似的。 春节过后,天热渐渐热了起来,桃花竞相开放,想起去年自己刚到这里时还孑然一身,如今已是今非昔比,方境从陶睿怀里醒来,看着窗外的绯色,笑了起来。 这几天山上的很多野菜也长起来了,陶睿起床就要和陶老太一起上山去摘野菜了,方境身体心理这一年多来都恢复得很好,又开始执笔写稿了。 可今天却有些心神不宁,眼皮直跳,果然,刚过正午,就听见吵吵嚷嚷的声音一窝的来了,方境开门,只见一群人簇拥着陶睿往陶家院子里去,陶睿背上背着闭着眼睛的陶老太。 “怎么了?”方境挤开人群。 “方老师,奶奶,奶奶,昏了。”陶睿六神无主,急得直冒汗,本能的向他求助。 方境心口一跳,咬咬舌尖,勉强镇定下来,冲陶睿道:“没事,不怕。” 一群人帮助把陶老太放到床上,村诊所里的医生已经被请来了,他扒拉陶老太的眼皮,又听了心跳,摇摇头束手无策。 陶睿哭个不停,紧紧的拽着陶老太的手,叫也叫不动,方境只得请旁边的一个小辈去招了车来,赶紧把陶老太往镇医院送。 医生给陶老太做检查的时候,陶睿像只凶狠的野兽紧紧的护着陶老太不让。 “陶睿,奶奶就只有你一个亲人,就只能靠你一个人,这个时候你不坚强一些,奶奶还能靠得住谁!”方境吼他。 陶睿愣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奶奶,眼泪要掉不掉的悬在眼眶里,却是站起来不再哭了,努力压制喉咙里的颤意:“对,我是大人了,要照顾奶奶,不能哭。” 镇医院的设备也有限,只能初步断定怕是脑出血,这种病来的快又突然,但是死亡率很高,建议赶紧转到大医院,看能不能救回来。 当夜,向市医院求助派车将陶老太转去见市医院。 果然是脑出血,操劳大半辈子的老人,本就很容易出现这种疾病,只是陶老太情况比较严重。医生说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开颅手术,这种有救回来的希望,但是成功率很低很低只有5%左右,并且需要高昂的手术费。一种就是保守治疗听天由命的意思,患者能多活个两三天或者一个月左右。 方境内心犹如油煎,身体经过一天的奔波也非常劳累,他看着守在陶老太身边,眼眶红红却坚强的没有哭的陶睿,对医生说,“手术吧”,如果结局注定是奶奶要离陶睿而去,那么冒一冒险,万一上天眷顾赌赢了呢。 幸而方境还有些积蓄,交过费,手术安排在第二天一早,方境拉着陶睿到外面二十四小时店吃了点东西,在医院旁边一个小旅馆里开了一个标间。 今天两人都累狠了,但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一丈要打,养精蓄锐是非常必要的,不能先垮了自己,他如此告诉陶睿,陶睿也听话的随他安排。 两人一人一张床躺着,方境却毫无睡意,黑暗中,这一天的事情走马观花的在他脑海里盘旋,若不是身后还有个陶睿要护,方境觉得自己可能早垮了。 然后他听到空气中传来的轻微啜泣声。 方境心口一疼,他下了床,走到陶睿的床边。 “方老师。”陶睿一把将他拽下来箍在怀里,哽咽道:“奶奶是不是不会醒了?” 方境眼睛也酸涩起来,眼泪就要脱眶而出,他努力的眨眨眼,将眼泪逼回去,现在陶睿需要他,他不能脆弱,方境将声音勉强调整得不堵,“不会的,睿睿,明天做完手术,奶奶一定会好的。” “嗯,奶奶会好的。”陶睿催眠一般自言自语,抱住方境,两人一起挤在这张窄窄的双人床上,因为有了彼此的体温而感到安心些许。 “方老师。”陶睿没一会儿又叫他。 方境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轻柔的拍着他的胸口,道:“我在。” 陶睿一整天都处于惊恐的状态,歇一会儿又叫一声,像是失去庇护的呜咽的小兽,方境听得心口发疼,凑上去亲亲他的脸颊,“睿睿,不怕,有我在。” “方老师…”陶睿憋了一天,这时候被他温柔的一吻,呜呜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方境再也忍不住,眼泪也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他自己都哽咽着,还要去安慰陶睿,“没事的,睿睿也要坚强一点,睿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勇敢,睿睿勇敢我和奶奶才会也勇敢。” 冰凉的嘴唇触到陶睿湿漉漉的脸,陶睿的眼泪涩涩的,方境舌根发苦,尽自己所能的让他放松,他亲吻陶睿的额头,眉心,鼻梁,眼睛,嘴角…一点一点吮吸干净他的眼泪,每亲一口就告诉陶睿一次,“别怕,我在的。”手细细的按捏陶睿的手臂和身体。 陶睿紧绷的肌肉在方境的嘴唇和温柔按摩中慢慢放松下来,颤抖也慢慢平复。 方境的吻轻柔而坚定,宛若春风融化了冰冻着陶睿的寒冰,他僵硬的身体在方境的唇舌下慢慢复苏,方境沿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条温柔的舔吻,然后是他的脖颈喉结,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化陶睿,希望用自己的行动去带给陶睿一点力量和勇气,陶睿没有任何动作,尸体一般傻傻的躺在床上,只是紧紧的抱住他,生怕他也会消失似的。 “睿睿,不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方境继续抚摸他硬邦邦的身体,唇舌一路往下,亲吻陶睿的胸口,陶睿的肌肉,他的小腹,最终来到密林杂丛的私处。 陶睿怕他离开似的紧紧拽着他,他拍拍陶睿的手臂,“放松,睿睿,我一直在这儿。” 然后他掰开陶睿箍着他的手变为十只交握,缩在被子里,头埋在陶睿的胯间,张嘴含住那根软趴趴的家伙。 陶睿喘了一口气,轻声呜咽,“方老师。” “睿睿放松。”嘴里的东西一直不见勃起,陶睿腿间的肌肉还是紧绷绷的,方境骤然觉得十分无力,对于这样的陶睿,他无能为力,他能感受到陶睿的害怕和痛苦,如果有可能,他一点不想要陶睿去面对这些,他只需要当那个大笑得没心没肺的陶大傻就好了,所有的一切,他可以帮他承担。 可是命运就是这般,强行将这些残酷摆到陶睿面前,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孩子逼成这样。 方境舔了很久,阴茎舔得湿透滑溜溜的,陶睿还是没有反应,方境也没有心情去做什么,他只是希望用这种行为向陶睿证明自己一直在这里,而且他自己也很无助害怕,他也需要着陶睿。 他坐起来趴到陶睿身上,张大腿,自己掰开穴来,努力将软趴趴的肉棒插进花穴里去。 弄得满头大汗,终于将阴茎含完,纵使没有勃起时那么硬实有存在感,可是却带给方境此刻前所谓有的充实和安心,他趴在陶睿身上,将陶睿的双手拉过来环住自己,脸贴在陶睿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呼了一口气,“睿睿,我们永远不分开,永远在一起,你不要怕,我也不怕。” 两人依偎着彼此的身体,汲取着对方的体温,终于获得片刻的安心与宁静,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睡了一会儿。 天刚蒙蒙亮就醒了,收拾好去医院,陶老太的手术安排的很早,两人守在手术室门口。 两个小时后,手术灯灭了,陶老太被盖着白布推了出来。 陶睿不太明白一个人死了的含义,方境告诉他,奶奶去了更好的地方,因为她知道睿睿有方老师陪着,可是爸爸没有人陪,所以她去陪爸爸了,这样大家都不会孤单了。 短短三天时间,陶老太从活生生的人变成了陶睿怀里的一小盒骨灰,他们回到村子,将陶老太埋在陶睿父亲的旁边,方境帮着料理了陶老太的后事,陶睿一夜之间仿佛长大了,他不哭不闹,只静静的站在陶老太的墓前,一站能站一天,不和任何人说话。 方境意识到这种状态对陶睿非常不好,于是咬咬牙,将陶家的东西一收拾,锁上门,带着陶睿回到了他以前住的城市。 继续住在他的两居室内,陶老太治病花去了不少钱,可是他在陶老太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张存折,上面有五万多块钱,还是用陶睿的身份证办的,很难以想象,这个没有任何收入穷酸的乡下老人会有这么多钱。 方境没有动这笔钱,而是将自己当时车祸的赔偿款取了出来,带陶睿去全市最权威的医院做了检查。 陶老太的死使得本来就将自己封闭自己小世界里的陶睿又加上了一道铁门,陶睿变得更加木讷痴傻。 方境这段时间为了照顾他都瘦了好几斤,索性医院给出的结果比较乐观。 陶睿并不是天生痴傻,而是后天形成的,不过具体是因为什么,因为陶老太的离去,方境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了。这种后天因素造成的,可以通过慢慢的治疗,逐渐恢复一些,但是是不可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智力水平的。 可是只要有希望,方境就不会放弃,他带着陶睿家医院的经常两头跑,在方境的悉心照料下,陶睿的情绪也慢慢转变,身体也一天天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