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子指导傻子干自己/破处流血肚子被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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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睿一直在外面挠门,方境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枕头捂住耳朵。 陶睿叫了半天也没有被允许进门,直到隔壁院子的陶老太尖细的声音传来,他才不得不翻墙回去。 第二天,方境觉得门前热闹得很。 一个带着乡音女声说道,“大娘,瞅瞅咱家睿娃长得,啧啧,小姑娘要踏破你家门槛咯。” 陶老太独特尖细的声音洋洋得意,“那是,也不看谁的种。” 说着院门被敲响,方境昨晚没睡好,头疼得厉害,去开门,神色恹恹的,皮肤苍白而透明,整个人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幽魂,站在门前和一群乡下妇人格格不入。 “诶,方老师,承蒙你照顾我家睿子哇。”陶老太一脸老褶的挤到方境门前,她个子矮小,最多一米五几,后背佝偻着,不知哪里学来的文绉绉的词,显得不伦不类。 方境目光落在已经被被陶老太拉着在村里炫耀一圈的陶睿身上,陶睿局促的站在那儿,桃花眼睁得大大的,那目光里的希冀只有方境能读懂。 方境淡淡的转开目光,陶睿的肩膀就泄气的塌下去了。 “不用客气。”他开口,声音清雅得像山间泠泠的泉水,悦耳却带着不着痕迹的疏离。 乡下人见得都是粗野汉子,还没瞧见过这样的人物,心想不愧是城里来的,气质就是不一样。 陶老太神气的把手里的半筐鸡蛋露出来,“方老师,这些是自家鸡下的土鸡蛋,香得很,你拿着尝尝,比你们城里那些洋鸡蛋好吃哇。” 方境手指从外罩的睡袍里露出来一节,葱尖儿一般,脆生生的,没来及动,陶老太已经不见外的把孙子往前一推,“睿子,帮方老师提进去,看看方老师有什么需要做的,勤快着点哈,晓得不?” 陶睿老实巴交的点点头。 方境什么都没来的说,陶睿就提着鸡蛋进了他的小院。 陶老太乐呵呵的背着背篼和她的一众老姐妹不知上哪儿去了。 方境一愣,他这是被当成保姆了啊。 “方老师。”陶睿小声的叫他,脚尖划拨了下地面。 方境拢拢衣服,身体很不舒服,懒得计较,冲正屋旁的一间偏房扬扬下巴,“厨房在那儿。”便回房间又躺下了。 “方老师。”陶睿放好鸡蛋,慢吞的挪到他侧间门口,又耷拉着脑袋又不敢进来。 方境有气无力,揉揉额角,“找个地方呆着,别在我面前晃。” 陶睿却不肯,“奶奶说,让帮你做事。”又把陶老太昨晚交代他的话一股脑倒出来,“奶奶说你是好人,是文化人,我现在是大人,要和你玩,不要和狗蛋和小丫他们玩。” 方境知道这傻子是个死脑筋,再懒得管他,顾自的盖上被子睡着了。 一声春雷咤响,老屋是青瓦和木质结构的,声音从瓦缝和木缝之中传进来,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方境猛地一下睁开眼睛,四周灰蒙蒙的,世界上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凌厉的雷声轰隆隆响得可怕。 他冷得厉害,浑身难受,然而更加令他难受的是蒙着一层阴翳的空荡荡的房间。 “陶、睿…”方境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没有回应。 死寂从四面八方围涌上来,他似乎又回到医院里那段动弹不得孤独寂寥的日子,那样窄小的窗,屋顶像一块铁板朝他压来,铺天盖地侵骨蚀髓的孤独。 “啊啊啊啊…”方境绝望而孤寂的嘶吼起来。 “方老师,方老师,方老师。”陶睿推开门进来,带着满身的烟火,他不会用方境的电磁炉,刚才翻到他家那边去煮饭去了。 “呜啊啊啊…”方境一把紧紧的抱住他,像只哀鸣的受伤的野兽,窝在他肩头呜咽,神志不清的嘶吼,嘴里不停的呢喃,“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不走,乖,乖…”陶睿轻拍着方境的后背,觉得方老师这是做噩梦了,以前他也做噩梦,奶奶总是抱着他这样哄,他也哄方境。 方境宛如溺水太久的人抓住这根浮木就惊恐得不敢再放手,对方的体温是他多年来渴望的东西。 活着的,活生生的,要抓住,不要再一个人了,不想再一个人了。 他渴望和这样的温度融合,他胡乱的去扯陶睿的衣服,手钻进他的领口触道他高温的肉体,方境疯魔一般,“抱我,抱紧我,我要你。” 陶睿感知到他的恐慌和不安,也不反抗,尽自己所能的安抚他。 方境轻而易举的扯开他的运动服,冰凉凉的手指贴在陶睿结实的胸膛上,他的心脏跳动得蓬勃有力,跳跃在方境的掌心下。 方境迷乱的撕扯自己的衣服,睡袍很容易就沿着他圆润的肩线滑落下去,他像条出水的蛇,浑身湿漉漉,皮肤滑溜溜,冰凉凉的贴上来。 呼出的气息却又急又热,陶睿脑子不太好使,但身体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反应来得又快又明显,脑海里不住的回想起两次方老师赤裸着的身体,然后他,的小弟弟又硬邦邦的了。 “抱我…抱紧我…”方境的声音低而沙哑,那双凤眼像是会勾魂儿似的,陶睿本来就傻,此刻更是呆兮兮的。 方境得不到回应,一把把他拽倒在床上,细白的大腿从堆着的睡袍中横跨出来,骑在陶睿的身上。 他给陶睿的运动裤小了,此刻勃起的鸡巴不能完全抻直,有点疼。 陶睿满头大汗,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为了安慰方境,手还听话的搂紧方境的后背,嘴下委屈道:“方老师,小弟弟疼。” 方境张开腿坐下来的那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他腿间那火热的大家伙,这样热,这样富有攻击性,他还没有从被抛弃的孤独感中缓过来,满心满脑都想和眼前这人紧紧相拥,毫无阻碍的贴合在一起,再加上他此刻生着病,脑袋确实不怎么清醒。 “刷拉——”一下,扯开陶睿的裤子,冰凉的手指握住那根弹跳出来的粗棒子,张阖的嘴唇贴着陶睿的耳朵,他的耳朵也热乎乎的,被方境含住,居然慢慢的红了个透彻。 “方老师,我热。”陶睿难受极了,却不敢动。 “热就脱了。”方境咬住他的耳廓,陶睿身体一震,难耐的喘了一口气,他身体里涨得快要爆炸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弟弟更是从未这样肿大过,明明高高大大的人,此刻却像被欺负的小可怜,不知所措的只叫方境,“方老师,方老师,我难受。” 方境触到他的体温,却还是觉得不够,脑海里拼命哭吼着,身体空唠唠的,像是心脏都不见了一样,他根本不顾陶睿的呼声,疯狂的,不可控的,迫不及待的扯下陶睿的衣服还有裤子。 “睿睿…”他的声音宛若幽谷回响的鬼魅,轻飘飘,若有似无,却非常急迫,“我要你…我要你…” 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陶睿,他蓦地觉得耳朵痒痒,神经一向粗长的傻子,居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来。 陶睿虽然人傻,但是对情感的感知方面却异常敏锐,他明显感到今天的方老师和前两次的不一样,令他更加的热了。 他呆呆的开口,“方老师,你要我干什么?” 方境舌头狂乱的沿着他的下颌骨噬咬向下,急切的含住他滚动的喉结,喘息不定,“要你填满我,用你的温度,你的身体,我想要…” 陶睿疑惑,他还是不知道方老师要什么。 但是还是顺从的点点头,“好。” 方境岔开双腿,已经勃起的小肉棒贴着他的小腹,露出底下那朵纯洁娇嫩的小花。 花穴也如同他的主人一样,空虚得亟待填满,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方境大脑混沌,不管不顾的扶着粗壮的鸡巴就要坐下去。 “唔…啊…”鸡巴没有对准,戳到了阴阜间,把花唇顶得鼓起来,烫得外阴收缩不已,穴里更加瘙痒空虚起来。 “啊…好烫…嗯啊…想要…啊…”他也固执的不肯抬起屁股,直接坐在鸡巴上往上移动些许,龟头刮擦过阴阜,戳在两片小肉唇上,炙热的龟头把小花唇烫得瑟瑟发抖,方境呻吟着,这么大,这么烫的东西悬在穴口,终于有了一丝活着的感觉,他终于感受到了温度。 他急吼吼的往下坐,龟头挤开两片闭拢的小花唇,往中间的肉洞里进去了一点。 “啊啊啊…停…疼…啊…好疼…”方境大叫一声,身体骤然绷紧。从未被进入的穴口小得可怜,完全没有前戏和扩张就强行插入,没有裂开已经算好的了。 疼痛也好,提醒着他他不是一个人,这样的疼痛是另一个人给予他的。方境心口也跟着抽疼,终于找回了心脏的感觉。 穴肉疼得缩紧,更加难进去了,陶睿鸡巴也被夹得生疼,皱着头无措的叫他,“方老师,方老师。” 方境吁了口气,没等缓解疼痛,身体内里已经叫嚣着不满了,他止不住的想要更多更多,想要能融化肉体和灵魂的炽热。 他浑身都是艳丽的红色,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极力忍耐着不适,继续往下坐。 “额啊…”他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除了真实的疼痛外,更多是满满的充实感,发空的肉穴才含住这么一点点,大鸡巴的温度已经从那里扩散开来,令他体温渐渐回升。 他暴力的拽过陶睿的大手握在自己的小肉棒上,另一只手大力的按摩着花穴顶端的肉珠。 下身被揉得水漫漫,逐渐放软和,穴肉重新蠕动起来,一翕一张,硬龟头陷进穴口的软肉里,那里像是有一张嘴,啜吸着大龟头,把它吸得越来越往里。 方境小腿打抖,被那根大家伙顶的酥软,慢慢的往下坐下去,终于被挑起性欲的身体十分亢奋,穴口也扩张开来,淫水涟涟,润滑着粗砺的大鸡巴。 “啊啊…进来…额…呜…”方境从唇缝间泄露带着哭腔的呻吟。 小腹抖得厉害,身体却还是一寸寸往下坐,让窄小娇嫩的花穴慢慢适应这根过于粗壮的东西。 肉刃破开紧致的穴肉,身体的空间慢慢被填满,那从以前就一直折磨着他的瘙痒空虚感,终于在此刻,被一点点的挤出体外。 “啊…还要…啊…用力…”方境狂乱的放声大喊,屁股猛的往下一坐。 “啊啊啊…痛…”他拔高身体,拉长颈项大喊一声,眼角有几丝鱼尾纹,此刻红得像被胭脂染过一般,将凤眼反而拉得更长更妖媚,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尾滑落下来,模样可怜凄惨,纤细的腰肢向后弯曲成一个脆弱的弧度,仿佛随时就会断掉一般。 剧烈的疼痛从穴里传来,身体似乎被鸡巴撞碎了,一股猩红血色从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方境疼得浑身冒汗。 “方,方老师,你流血了。”陶睿惊慌,鸡巴就想往外拔。 还没完全适应的阴道又被刮得一阵生疼,“不…啊…别动…好疼…”强烈的痛感令他稍稍从混乱的情绪中清醒了一丝丝,他勉强出声。 在陶傻子眼里,流血就是非常大的事了,他执着的告诉方境“方老师,你流血了,得擦药。” 方境此刻又疼又难受,第一次接受这么巨大的东西,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那里去了,一把搂住陶睿,伏在他肩头,断断续续的哽咽,“别动…抱着我…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 陶睿信以为真的紧紧抱住他,还不断在他耳边紧张的问“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方境身体贴着他,汲取着他的体温,身体里被他填满着,耳朵里都是他的声音。 终于满足了,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等那股痛感消散了,穴肉从最初的僵硬转化被蠕动收缩,小心翼翼的触碰中间填充着的肉棒子,慢慢的缠绕上来,裹住热乎乎的鸡巴,这样的温度,穴肉喜欢得不得了,快乐的分泌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来。 “嗯啊…可…可以了…动一动…好痒啊…”淫穴里开始不满足起来。 陶睿还关心的问:“真的不疼?” 方境只想快点安抚瘙痒的淫肉,忙不迭的点头,敷衍道,“不疼…快动…啊…穴里好痒…” 陶睿不知道该怎么动,这也没人教过他,于是小心的动了动身体。 “嗯啊…”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往往深处钻,阴道前庭窄,内里宽,过了破处的难关,里面就越走越顺畅了,方境没再感觉疼痛,更多的难以言喻的快乐从那个小器官里传来。 退去不久的情潮再次翻涌而来,血液也沸腾起来了,那本就用于插入的地方完全适应了这根东西,激动的,渴望的收缩不休,深处没有被抚慰到的淫肉像是几百只小蚂蚁爬过似的,痒得钻心,他淫乱的喊起来,“啊…快…用力…插进来…啊…我要…嗯啊…” 身体扭成一道道的白花花的波浪,陶睿终于懂了他的动一动是什么意思,就是要被他身体含入的小弟弟动一动。 陶睿于是挺动起腰来,让他脑力劳动他不行,可是体力劳动他可是最在行的,就算是坐着的被方境跨坐在身上压着的姿势,雄腰都能一耸一耸的往上抬,鸡巴一下子干进花穴的最深处去。 “啊啊啊…好深…啊…被填满了…啊…”方境疯狂甩头大喊,汗珠落在陶睿身上,顺着他小麦色的肌理往下滑落,场面色情淫靡。 被填满的充实感,被占有的真实感,被熨烫的鲜活感,还有花穴被碾磨摩擦的快感,一股脑儿的朝方境汹涌过来,盖过致命的空虚孤独,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热烈,激情和快乐。 穴肉紧致而软糯,细细密密的吮吸着涨的快要爆炸的鸡巴,陶睿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仿佛小弟弟被跑进软绵绵的温水里,又舒服,却又更加的燥热,他食髓知味的,快速猛烈的往上挺腰,鸡巴深深的往穴里钻,里面似乎更加的舒服,他一向澄澈的眼睛也染上了欲火,小弟弟被湿滑不堪的花穴染湿了个透彻,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外面春雷过后,哗啦啦下起暴雨,雨滴嘈杂而急促,不遗余力的砸在地面上,屋内的风景比起暴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响彻屋顶的肉体撞击声,浪叫声,还有快速疯狂撞击进女穴里的男根,在狂风暴雨的背景下,更加的疯狂而淫乱。 陶睿在穴里抽动一会儿,就忍不住鸡巴胀大,铃口大张,喷射了出来。 “唔…”他发出低沉而性感的鼻音,舒服的眯眯眼睛。 “啊啊嗯…好烫…好满…啊…停…不要再射了…”方境脸庞瑰丽,大敞着的腿又酸又麻,战栗着绞紧穴肉同时也抵达高潮。 处男本来就射的快,精液又稠有多,堆积了二十年的精华全部都缴在了同样是第一次,刚被开苞就被内射的雌穴里,雌穴回馈给他一泡温热的爱液,龟头这下真的是被泡在了水里。 根部粗壮的堵住穴口,阴道里全是精液和淫液的混合浊液,还有破处的血液,方境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胀。 脱力的靠在陶睿的身上,陶睿人强体壮,还意犹未尽的动动小弟弟,把方境的肚子搅得哗哗作响。 然而方境本来就生病了,再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体力不支的趴在他肩头就昏睡了过去。 “方老师。”陶睿可怜巴巴的趴在墙头,已经不知道第几遍叫方境了。 从那天以后方境就生气了,不准他在翻墙到院子里来了。 方境坐在躺椅上,把手里的书朝旁边的石桌上故意砰的一放,瞪着陶睿,“你很吵,闭嘴。” 他想起那天自己昏睡过去,这傻子居然提起裤子就跑了,他第二天醒过来,穴还红红的,肉缝里还往外丝丝的渗着白浊,腿间的床单一片狼藉,像是尿床了似的,他不得不顶着酸软的身体起床换床单洗。就气不打一处来。 陶睿委屈巴巴,像被主任呵斥了的大型犬,可怜的耷拉着脑袋。 方境继续看书,陶睿不敢打扰他,安安静静的趴在床头看他。 方境沐浴在阳光下,懒洋洋的,没一会儿犯困了。 迷糊之中又一个阴影挡住了刺目的阳光,他安稳的睡着了。 午后微风摇曳,方境睡醒了,看见陶睿站在他跟前替他挡着阳光,满头大汗,晒得皮肤发红。 “你傻啊你,会晒伤的。”方境拽过他晒红了的手臂看。 陶睿嘿嘿一笑,撑着在凳子上看他,满脸的笑容比这太阳还要晃眼几分,他讨好道,“方老师,你别生我气了。” 方境一滞,青年略带稚气,却又纯粹的笑容令他不由得呼吸不畅,他推开青年的脸,有点气恼又有点无可奈何。 转开头,想起还没有叮嘱过陶睿的话,“我们两…的事,你不能告诉别人。” 陶睿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为什么?奶奶也不能说吗?” 方境无法,假设对方是个正常人不用他叮嘱都会默认这样去做,可是这个傻子,居然还问他为什么? “不为什么。”方境恼道,“特别是你奶奶,更不能说,你要是告诉别人,我就不准你再进院子里来。” 这对陶睿来说非常严重的威胁了,他急忙保证,“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奶奶也不说。方老师,你别不让我进来。” 方境得到他的保证,放心了些,从他提出这一条要求开始,其实已经是默认了这样的关系。 毕竟他和傻子更深层次的都做过了,再矜持也没什么意思,而且傻子很纯粹,也不怕他到处乱说,或者今后分开后不依不饶,权当解个儿闷吧,而这傻子确实是很好的解闷玩意儿。 “过来。”方境冲陶睿勾勾手指。 陶睿高兴的凑过去,“方老师。” 方境摸摸他的脸颊,轻声道,“想我没有?” 以前没吃过肉之前,人是爱吃水果的,吃过肉之后,就会惦念吃肉的感觉,方境同样,没尝过鸡巴味道之前,自己手应付一下就了事了,可现在,却时不时的就心痒痒,两天没见陶傻子,他两晚的梦里都能到那天疯狂的性爱,醒来后,穴湿痒得厉害。 他一直不能直面自己的生理畸形,它让他有了不同常人的性取向,又有了隐秘而羞耻的欲望,可是他完全不能抵抗,这种欲望会把他折磨致死,却又带上极乐巅峰,他变得十分矛盾。 好在遇到的是这个傻子,不会觉得他怪异也不会嘲笑他。 此刻陶睿挨着他,年轻活力的男性躯体散发的味道,赤裸裸的勾引着他。 “想。”陶睿认真而笃定的说。 “傻子。”方境嗔骂一声,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得密不可分,呼出的滚烫热气也分不出你我,不知是谁先点燃了谁。 “抱我。”方境嚅嗫道,微微分开些许的唇间,拉长了一丝银线。 陶睿手臂肌肉鼓起,一把抱住他,不是方境想的那样搂搂而已,而是悬空的抱起来。 “啊…”方境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夹紧他的腰,吓得脸色都白了一下,有点生气的咬了傻子的嘴角一口,“别把我摔了。” 陶睿“嘶——”了一声,手掌往后搂住他的屁股,还十分自信的颠了颠,笑的傻气十足,“不会的,我力气大。”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方境揪揪他的耳朵,两具身体零距离贴在一起,一具是饥渴多年,一具是年轻气盛,不用任何言语,更多的交流,身体就自然而然的互相有了反映。 “唔…好烫…”方境攀着陶睿的肩膀,屁股肉被底下那根精神抖擞的东西烫得收缩,脸颊不由得泛起红晕。 陶睿傻兮兮的看着眼前看起来非常可口的方老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方老师,我想吃了你。” 方境瞬间脸颊更是红得好看,眼底都浮现出潋滟水色,傻子一派天真的模样说着这样的话,真的是撩人于无形。 “那你就…”方境声音又软又轻,像一阵幽幽暖风吹进陶睿耳朵里,吹得他胸膛都热烫起来,“吃了我吧。” 陶傻子却犯了难,“方老师,吃人是不对的。” “吃别人不可以,吃我可以的,我允许你吃我。”方境说完被自己羞耻得不行,但是难敌情欲上脑,还不得不分出精力来指导傻子,如何“吃掉”自己。 “亲亲我。”他对陶睿说。 陶睿转头献上自己的嘴唇,方境同他接吻,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已经熟练的伸出舌头钻进陶睿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缠绵嬉闹。 “衣服…唔…脱衣服…”方境舌头被陶睿吮的麻嗖嗖的,然而他害怕自己掉下去,紧紧的抱住陶睿,陶睿的手也抱着他的屁股,腾不出手来脱衣服。 傻子终于聪明了一回,旋身把方境放在石桌上,却舍不得离开方境甜津津的唇舌,舌头不依不饶的在方境嘴里肆掠,手几下拽开自己的衣服,又拽下裤子,腿间那根剑拔弩张的大鸡巴龟头利剑般直指对面方境张开的腿间,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骇人的温度。 “嗯…帮我…唔…”方境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没力气,根本解不开衣服,陶睿大手伸过来,拉住他的胸襟往两边一剥,像剥鸡蛋壳,白白嫩嫩的内里就漏出来了。 陶睿看着那柔嫩的肩头,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从肚子里传来,他明明才吃过午饭,饱饱的,一看到方老师却非常饿,想要咬他吃掉他把他吞到肚子里去。 他觉得吃人不对,可是方老师说他允许自己吃他,吃他是可以的,于是陶睿一口咬在白嫩的肩头。 “啊嗯…疼…啊…”方境被咬疼了,以牙还牙的一口咬住陶睿的侧颈,然而陶傻子皮糙肉厚,根本不疼不痒。 把方境白皙的肩膀咬得全是齿痕,还逐渐往下移,啃住方境的锁骨。 “唔…痛…轻点…”方境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仰着头由他咬,小声的哀求。 陶睿看着他肩膀上那些有些浸血的牙印,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咬重了,于是极力的抑制着饥饿轻轻的咬,咬完还舔一舔。 “啊嗯…啊…还要…”这下方境爽了,火热的唇舌嬉闹一般的行为,还有陶睿软乎乎的舌头搔挠着肌肤,生出密密麻麻的酥痒,丝丝缕缕浸透心脾,勾起下身的欲望。 他自发的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挪动屁股,让裤子慢慢滑落,石桌被太阳晒的暖洋洋,一点儿也不冰,他剧烈的喘息,小肉棒勃起胀大,花穴又空又痒。 急不可耐的去握陶睿身前的那根东西,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揉搓,两只手几乎快握不住两根阴茎了。 一粉一黑,一粗一细,颜色形状对比鲜明刺目,不知是谁的腺液,方境握了满手,均匀的抹在两根鸡巴上,鸡巴油光水滑,愈发显得气势逼人。 一些顺着根茎流淌到阴户上,方境想起第一次被插入的疼痛,也不奢望这傻子会体贴入微了,自己探过手去揉捏那处,手指伸进穴口,接着里面流出来的淫水还有满手的腺液轻轻的抠挖穴口。 敏感的穴口霎时蠢蠢欲动,激动的含住手指,方境腿耷拉在桌子两边,他已经没有力气抬起腿来了。 陶睿被他摸得直喘粗气,鸡巴膨胀得厉害,“方老师,小弟弟好涨,想尿尿。” 方境差点被他逗笑,故意去揉搓他龟头顶端的小孔,“傻子,那是想射精,不是想尿尿,而且,那里可不叫‘小弟弟’…” 陶睿懵懵懂懂,着急分辨,“是小弟弟。”他叫了二十年的小弟弟,可不是说改口就改口的。 方境睨他一眼,凤眸眼波流转,煞是好看,“小弟弟是你尿尿时的称呼,现在,你想进入我的身体时,它就改名了,叫阴茎,叫大鸡巴,叫大肉棒。” 陶睿没想到还有这种区别,却听见方老师又勾着嗓子问他,“你现在是想尿尿,还是插我的身体里去?” 陶睿觉得肚子饿得快疯了,嘴巴干干的,咽了口唾沫,他知道插进方老师身体里是什么意思,什么感觉,光想想鸡巴就精神的抖了抖,他结结巴巴的道:“想,想插进去。” 方境只觉得他这傻样又好笑又可爱,又生起逗人的心思,“想插进哪里去?” “我…我…” 方境舔一舔他的嘴角,魅声道:“说,想插进我的穴里,这里叫花穴,女穴,雌穴,还有屄。” 陶睿第一次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脑袋本来就不够用,现在更是毫无思考能力,完全记不住方境嘴里的名词,只能重复他的第一句,“想,想插方老师的穴。” 方境逗够了人,穴口已经被自己揉得又湿又软,他放松身体,吻住陶睿的嘴唇,“睿睿,插进来。” 陶睿身体比他浆糊似的脑袋管用,屁股往上一耸,憋得快要爆炸的大鸡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贯而入,捅进阴道里。 “唔——”陶睿闷哼一声,才是第二次的花穴还是紧致异常,夹得鸡巴很难进去,肉棒前端置于温热湿滑的阴道中,后半截也着急了,寻求快乐是生物的本能,他更大力的往前挺腰,想后半截小弟弟都能感受那种美妙。 “啊…啊…太大了…慢…啊嗯…”方境被大鸡巴撑得打抖,尽然已经自己扩张过了,可是陶大傻的鸡巴真的是太大了。 陶睿听话的不动了,大鸡巴不前不后的杵在花穴口,整个龟头已经被花穴含进去了,后半截的粗度却也不比龟头小太多,方境撑得直颤。 方境喘息不止,身体像是被肉具劈成了两瓣似的,发泄的捏着陶睿的帅脸,“大傻子,脑子不长,专门长那里做什么!” “嘶,方,方老师…”陶睿口齿不清,脸颊被方境掐红了一块,眼神却还是亮晶晶的,含着更多的火气,燃烧得更加炽亮,深邃而迷人,一只手还如同一开始温柔的拍抚着方境的后背,他知道这个动作能让方境放松。 方境几呼几吸,努力放松身体,颤声道:“可…可以了…慢点…慢慢进来…” “唔。”陶睿应了一声,缓慢的挺动眼神,炙热的鸡巴将穴肉往两边逼开,里面还是水汪汪软绵绵的,他眼神熠然的看着方境,“方老师,好舒服啊。” 缓慢的插入给了方境适应的时间,他眼神迷离的凑过来亲亲他的眼睛,他一直觉得陶睿的眼睛是他身上最灵气最好看的地方,“当然舒服,你现在可是在我的身体里啊。” 陶睿愣神,方境继续亲吻他的眉峰,“你的鸡巴插进到我的花穴里,以后就是我的了。” 陶睿怔怔道,“那我以后用什么尿尿。” 方境觉得他傻得有点可爱,放松小腹将粗鸡巴纳入体内,一边呻吟一边吓傻子,“你以后要尿尿得向我报告,我就准你拿出去。” 陶睿皱着一张俊脸,可是他早上要尿尿,中午晚上都要尿尿,不能一直这样吧。 方境才不动傻子那些傻兮兮的心理活动,穴里得了趣儿,自发的开始吐水收缩,他不满的踢踢陶睿,催促道,“动一动…” 陶睿精力又收回来,落在美味可口的方老师身上,想不通他就不想了,听话的开始抽动。 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挤压出泛滥的淫水,穴肉颤动的贴在肉柱上,无所不用其极的啜吸,摩擦,按压,深处的阴道紧紧绞住龟头,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按摩。 “方老师,方老师,啊,好舒服。”陶睿翻来覆去絮絮呢喃。 方境被肏得软成一滩水,挂在陶睿脖子上的手都快滑落下来了,爽感凶猛袭来,情潮湮没理智,他失声浪喊,“啊啊…抱着我…我的…腿…嗯啊…用力…还要…快…肏我…” 陶睿抬起他软绵绵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手底下是细腻滑手的大腿,他用力的抓住,才固定住方境乱扭的身体,不在慢慢的,终于放心大胆的蛮力狂干。 “啊啊啊…好快…啊啊…要…啊…要被磨坏了…哦…啊…”方境神识被撞的四分五裂,彻底沉沦。 陶睿浑身汗水密布,水渍给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镀上一层油亮的水光,在阳光下肆意挥洒的汗水,他专注的认真表情,完全不像平常那样傻气,简直健美性感得如同神祗。 “啊啊啊…睿睿…呜呜…用力…肏我啊…”方境被迷了眼,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身,狂乱颠簸,淫穴里一片汪洋,被撞得大哭起来,泪水和淫水都真先恐后的往外涌。 陶睿一身腱子肉绷得紧紧的,充满力量,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进花穴里,发出“啪——”好大一声响,然后“噗——”一小声,一波水被挤了出来。 大手始终稳稳的握着方境的腿,方境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身体被推上层层叠叠的高潮,快感一浪强过一浪,“啊啊啊啊…”他失神尖叫,身体深处涌上一大波潮液。 浑身痉挛得厉害,淫肉箍得紧紧的,陶睿也快要射了,正在加快速度,往外一抽鸡巴,还没来得及重新捅回去,方境高潮的爱液就一股脑的喷涌而出了。 小穴口抽搐着,像个小花洒,透明的淫水簌簌四散喷开,在空中划出凌厉的抛物线,落在远处的地上,好些喷在陶睿鼓囊囊的腿肌上,肌肉更加性感油亮。 陶睿惊奇的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鸡巴也涨得想尿,也不管方境尿完了没有,顾自的把鸡巴塞回去。 还处于高潮中的花穴紧致得很,没有喷完的爱液被粗棒子强行的堵回去,欲望得不到宣泄。 “啊啊啊…不…啊…让我…啊…”方境宛若被逼入困境的动物,通红着眼睛剧烈的抽搐挣扎。 陶睿却不给他机会,自顾自的继续在战栗的阴道里狂耸,方境头皮都快炸开了,快感在他身体里疯狂撕扯,排泄不出来,他快要疯了,快要死掉了。 “啊啊啊…”方境颤抖的吼叫,“我要…啊…”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似的,穴里得不到释放,前端的小肉棒硬生生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被无从排泄的快感逼得射了出来。 汩汩白浊喷在陶睿的腹肌上,身体绞紧,愣是把陶睿箍射了。方境难受得大哭,女穴里正在接受男精的灌溉,而男根却在往外喷精,他像个转换器,一边接受一边外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