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淫鬼面前给真身口交/一边被干/骑乘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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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非常执着的要求回医院去一探究竟。淫鬼拗不过他,只好陪他去了。 趁着周围没人,偷偷潜入进那天的病房中。 病房里只有一个床位,空旷整洁,浅蓝色的窗帘被风刮起,倾泻了满地碎亮的光片,阳光堪堪照到床角,病床上安安静静的躺着的人置身灰暗的阴影里,被子微微隆起,纯白色的床铺却如同棺柩,安静而晦涩。 林夕刚一看到那如同沉睡一般的沉静轮廓,就忍不住鼻头发酸,“真…真的,是你!” 倏尔,他转过头来,轻呼一声几乎是跳起来的搂住淫鬼的脖子,“是你,老公,真的是你!” “是吗?”淫鬼不咸不淡的,他越过林夕的脖子看向床上那个双眼紧闭,嘴唇没有血色,一身惨白的人,“我就长这样?你没认错?” 林夕听他声音里的不相信,拽着他走到床边,指着床上的人说道,惊喜道:“是,一模一样,一个模子里刻…不,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床边插着呼吸机,心电监护仪上面的电波还在跳动,说明这个眉目苍白但难掩英俊的男人是还活着的。 林夕脑袋里也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淫鬼还活着这个事实带给他冲击之后,更多的是高兴,由衷的开心,“原来你还活着?可是你活着为什么会变成鬼魂?是身体活着?还是…” 淫鬼果断亲了他一口,结束了他的自我为难,摸摸他毛绒绒的发顶,“既然想不清楚就不想了。” “嗯。”林夕听话的点头,又看到他床尾的名片上写着: 姓名:祁尉 年龄:25 主治医师:尹文 林夕怔怔看着这几行短短的字,眼睛漫上水雾,更多的说强烈情绪充斥心间,“原来你叫祁尉啊…” 淫鬼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头顶,身高差正好,他惫懒的说道:“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 林夕饱满的情绪一下子就破功了,哭笑不得的睨了他一眼:“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淫鬼看他那嗔怪的小模样,心口像是被轻轻挠了一下,目光沉沉的望着林夕,突然道,“宝贝,我想要你。” “你…唔唔…”林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淫鬼再一次袭上嘴唇,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在两瓣嘴唇上辗转反复,侵蚀舔弄。 呼吸乱了,淫鬼半垂的眼睑盖住他浅色的眼珠,却刚好显露出他密而长的睫毛,居然也不是纯黑色的,双眼皮的褶子恨不得有两三层,淫鬼没有呼吸,却在认真的吻他,林夕心也乱了,碰碰直跳。 “宝贝,没人告诉过你,接吻要闭眼睛吗?”淫鬼手臂轻轻一带,二人打了个旋,倒在病床上。 “唔…别…压到…你了…”林夕红唇翕张,说完自己把自己逗笑了,他压着淫鬼的身体,而淫鬼又正压着他的身体。 “你觉得这个男人是我?”淫鬼还在发出质疑。 林夕不理解,“这不就是你吗?这么挺的鼻梁,这么深邃的腰窝,这么好看的嘴唇,这么…” 他停了下来,因为此刻淫鬼正含笑看着他,眼睛的温柔都快满得溢出来了,他问:“怎么不说了?” 林夕觉得脸有点发烫,不自在的转移视线,嘟着嘴道:“…反正他就是你,我不会认错的。” “好吧…”淫鬼勉强认同他,却站起来,“既然你觉得我们是一样的,那么证明给我看。” “什么?”林夕傻兮兮的问。 “你给他做爱,我就相信他真的是我。”淫鬼双臂环抱,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你…”林夕震惊的抬起头,却看到淫鬼眼中的挑衅和不信任,一时间气血上脑,他不信,那他非得证明不可了! “好。”林夕壮士扼腕。 一把掀开白色的被子,被子底下的人穿着蓝色条纹睡衣,棉质的,手感舒服高级,林夕又犹豫了。 淫鬼还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林夕立刻又被气糊涂了,豪迈的一抬腿坐在平躺不动的人身上,那张熟悉的脸和熟悉的身材,倒真像平常和淫鬼做爱时的感觉一样。 只是…温度不同,身下这人,是活生生的人,肉质感的身体还散发着温暖的体温。 闭着眼“唰——”一下拉开了他的睡裤。 他内里什么也没穿,肌肤干燥又干净,可以看到他密集的黑色丛林中蛰伏的软趴趴的巨物,许是长久不动躺着的原因,一向紧实的腿肌也软软的,不过腹肌倒是很明显。 林夕不平衡的伸出指头戳戳他的小腹,这个病人怎么躺着身材还没有走形啊。 “宝宝,不行就别勉强了。”一旁的淫鬼出声“善解人意”的说道。 林夕紧张的咽咽唾沫,忿忿的一龇牙,口出狂言:“催什么催,小心我让你下不来床!” 淫鬼被他张牙舞爪的小表情萌得快憋不住笑了,“请不要怜惜的蹂躏我。” 林夕咬着嘴唇,他确实怯场了,但是,不蒸馒头争口气,不想被淫鬼这个坏家伙小看了去,心一横,柔荑伸向男人的腿间。 捏坏你,看你还敢嚣张。 林夕公报私仇,握住软着都分量不小的阴茎大力揉搓撸动,散发着温度的绛红色阴茎干干净净,这是一根形状好看的男性阴茎,干净的包皮刚好包裹住略粗的柱身,顶端坠着的龟头没有勃起也圆润饱满,整根阴茎很直,阴囊沉甸甸的嵌在根部,散发着绝对的雄性特征,却不带有一点性具的腥味。 林夕看的有点眼热,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只不过他揉了半天也还是软软的 软软的耷拉着。 “它不动…”林夕撅嘴。 “宝贝,试试亲亲它呢。”淫鬼声音冰凉低醇,犹如引人吞食禁果的邪蛇,林夕不由自主的,跟着淫鬼的节奏走了。 他舔舔嘴唇,魔怔的低下头张开湿润的嘴唇含住阴茎的顶端,铃口被他的舌尖舔得湿润,先将大龟头含进嘴里,这是他第一次给淫鬼口,味道倒是不让人难以接受,只是舌头被压住动不了,令他有点不舒服,而他没有技巧,仅凭本能像小时候吸棒棒糖那样含住龟头吸了一口。 瞬间,他感受到嘴唇覆盖的地方有一股静脉跳动了一下,而后嘴里的龟头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唔唔…”林夕瞪大眼睛,变硬的龟头压迫住他的舌头,下意识想要吐出来。 “宝贝,继续含深一点。”淫鬼压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起身。 “唔…”林夕被迫又把阴茎吞进去了一截,龟头这下直抵他的舌根,他难受的动了动舌头,却是舌头在龟头与包皮的接壤处舔弄了起来的模样,这下肉茎明显了抖了几下,整根都慢慢的打直了,肉眼可见的在林夕的嘴里勃起变大。 小小的嘴巴很快就含不住这根完全勃起的鸡巴了,林夕这时都不由惊讶,原来平常自己的小穴居然能含住这么粗壮的东西吗?他现在嘴角都有点疼了。 “动动舌头,舔一舔,尽量含到最深。”淫鬼继续场外指导。 林夕完全被他蛊惑,嘴里含着的鸡巴令他涎水不停的往下流,挂在干净耻毛上的口水和被淌的湿透的肉棒看起来分外色情。 艳红的嘴唇慢慢在阴茎上移动,鸡巴一点点被他吞入口腔,男人胯间散发的干净雄性气息使林夕着迷不已,他勉强在空间不多的口腔里挪动舌头,再怎么动,舌头都是在摩擦着口中的肉棒,高温湿热的口腔内壁也不断的蠕动,抚摸安慰着这根横插进来的肉棒。 龟头直抵咽喉,林夕含不住了,唔了几声表示再也不能进去了。 “用手抚摸剩下的鸡巴和阴囊。”淫鬼也难以自制的在一旁掏出鸡巴撸动起来,他站到林夕眼前,一根翘天天的鸡巴几乎杵到林夕嘴边,要不是林夕的小嘴含不住了,他恨不得也讲自己这根塞进去。 “呜呜唔…”剑拔弩张的粗大鸡巴烙印在林夕的视网膜上,他不由地呼吸加重,定在他喉咙深处的龟头,被咽喉的吞咽运动挤压,铃口居然变得湿润起来,微微有点腥咸的味道,这味道几乎瞬间唤醒他体内的欲望。 林夕身体热潮涌动,趴在男人胯下一边舔鸡巴,一边情不自禁的摇晃似乎,下意识的夹腿,抚慰情动不已的身体,满脸春意。 淫鬼却装作毫不知情,不断的催促道:“加油,宝贝,头动起来。” 林夕脸颊发红,眼睛也水汽弥漫,含住鸡巴小弧度的摆头,嘴唇箍住茎身前后吞吐,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进他的喉咙里,他就着口水,把没有含完的后半截鸡巴抹得湿透,还不放过的揉捏沾染两颗大大肉丸。 铃口被刺激得不断分泌腺液,顺着他张开的咽喉滑进胃里,林夕已经完全被欲火掌控,热忱至极的将嘴巴当做性具一般,吸裹住鸡巴快乐的吞吐,意乱情迷又淫荡无比。 “嗯唔…嗯嗯…”鼻腔里的声音也热呼呼的。 淫鬼看着他忘情的小脸,被刺激得也不清,大手在鸡巴上快速的撸动,林夕腿间被撑成一个小帐篷,翘高的肉屁股在空气中画出骚浪的线条,淫鬼一下子拉开他的裤子。 “啊嗯…”林夕惊呼一声,扩大的喉咙被龟头更深的顶进去,他条件反射的收缩咽肌,想干呕,又被粗鸡巴堵住。 “骚货,屄痒不痒?”淫鬼嘶声道,手指插进水滢滢的花穴里去搅。 “嗯啊…”林夕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粗俗的骚话,不但不觉得反感,身体反而反应更加激烈了,他迫切的点点头。 淫鬼得到首肯,大步走到他屁股后面,握着纤腰,一挺入穴,鸡巴快速的捣进湿软的花穴里。 “嗯啊…”林夕发出甜蜜的鼻音,饥渴的穴肉被粗粝的鸡巴安抚了,上面凸起的青筋把阴肉摩擦得好舒服。 林夕嘴里含着鸡巴,穴里也含着鸡巴,而且都是淫鬼的,都是他喜欢的人的,林夕无比满足,屁股摇得更浪了。 “骚屁股摇得这么厉害,看来很爽了。”淫鬼在晃动的臀肉上拍了一把。 林夕穴被打得一缩,夹得淫鬼闷哼一声。 “骚穴这么会夹,干死你。”淫鬼理智全无,骂了一声,把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嗯嗯唔…”林夕喉咙里发出尖叫,被淫鬼撞击得身体耸动,嘴巴也一下一下的含住鸡巴晃动起来。 一头一尾,双重夹击,双倍的快感,林夕身体迅速变红,热度上升,被快感冲击得意识模糊。 花穴被淫鬼干得又爽又麻,喉咙被鸡巴顶得又疼又辣,疼痛过后,却又泛起来一股爽快感,引起他不住的战栗,双颊都微微抽动,把鸡巴缠得更紧了。 “小屄真的宝穴,怎么操都还是这么紧。”淫鬼鸡巴被层层叠叠的阴肉伺候的舒服至极,在肉穴里狂插不休,淫水飞溅。 “嗯啊啊…”林夕摇头摆尾,浑身汗水密布,像一条鳞片莹莹的人鱼,两根肉棒一前一后插进他的身体,远远看去仿佛他从头到尾被紫红的肉棒窜起来了似的,在欲火上炙烤得浑身绯色。 快感一波又一波,淫鬼的撞击更快更猛,他骨架都要被撞散了,嘴里含着的鸡巴在嘴巴里一磨在磨,他的嘴巴也变成了性交的肉穴,口水就是不断涌出的淫液。 “嗯嗯嗯…”林夕在淫鬼的一记深挺中抵达高潮,小肉棒突突的射出了几股精液,嘴里的鸡巴也愈发胀大,铃口骤然张开,深插在他的喉咙里迸射出来。 腥味极重的精液直接射进了他的食道,滑进胃里。 “咳咳咳…”林夕赶紧把肉棒吐出来,被呛得咳嗽不止。 淫鬼赶紧帮他拍背,林夕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欸…精液不见了?”他惊奇的发现,这具身体居然也会如同淫鬼那样吸收他射出来的精液。 淫鬼却警觉的道,“有人来了,快走。” 林夕顾不得在细细研究,随便给人提好裤子,恢复原样,就被淫鬼拉着急匆匆出了病房。 迎面就撞上了那天见到的金发女人。 “你是…”女人怀疑的打量他。 “我…”林夕大脑从来没有转得这么快过,“我是…祁尉的学弟,我来探望一下他。” 女人面容舒展,金发碧眼,是个很美的女人,放在白种人里也是很漂亮有气质的那种,“我们祁尉自从出事后,还没有朋友来探望过呢,谢谢你。”她微笑起来,“你好,我是祁尉的妈妈。” 林夕心想,怪不得淫鬼长得不是纯亚洲人种,原来是混血儿啊。 女人并不多话,看起来温婉高贵,和那天在厕所里奔放叫床的俨然不是同一个似的。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鬼东西,这个是祁尉的妈妈,也就是淫鬼的妈妈。 林夕赶紧阻止自己跑偏的思想,遮遮掩掩的和女人聊了几句,就匆匆告别,说改天再来探望。 还好他对淫鬼的性格有些了解,才不至于露太大馅, 从与祁尉妈妈的短暂聊天中,他知道淫…不,祁尉是高中就出国留学了,在国外本硕连读,堪堪毕业回国,可谓是天之骄子,国之栋梁,前途无量,不幸在中途飞机发生事故,好不容易抢救过来,却陷入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 林夕没想到淫鬼居然还是个海龟,还好他是冒充的高中学弟,要是他随口说自己是大学学弟,可就圆不回来了。 隔天,林夕又忍不住往医院跑。 这次门却锁上了,不过难不住有淫鬼的林夕,让他偷谴进去,开了门,两人潜入进去。 “你又想干什么?”淫鬼颇为无奈的道。 “我再实验一次。”林夕跃跃欲试,“昨天你的身体把我射在上面的精液吸收了。”他推理道,“如果你的身体跟灵魂一样,那么持续吸收阳气是不是也会变得更加强大,然后你就可以回你的身体里,不用当鬼了?” 淫鬼耸肩,“谁知道。” “那试一试嘛~”林夕央求,这个人对他自己的事情怎么这么不上心啊。 淫鬼叹气,“试试试…” 林夕指门:“你去门外看着,有人来就赶紧叫我。” “不。”淫鬼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你是不是当我傻?我老婆在屋子里骑汉子,我在外面放风?想都别想。” 林夕气结,“这不都是你吗?!” 淫鬼不为所动。 林夕没有办法,怕一会儿又有人来,只得随便他了。 祁尉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像具尸体,林夕把头转向一边的淫鬼,否则看着身下的这个人,他会觉得自己再奸尸。 一回生二回熟,他挑着眼尾,一边看着淫鬼,一边慢慢的俯下身去解开祁尉的睡裤,小巧的舌尖先舔了一口龟头,模样魅惑,倒像是故意在勾引人一样。 “坐下,不准动。”林夕看淫鬼有站起来的趋势,赶紧命令,否则一会儿淫鬼又要捣乱。 淫鬼乖乖坐回去,明明是一只鬼,看起来却委委屈屈的。 林夕满意了,张大嘴巴含住软趴趴的肉柱舔吮吞吐起来,像舔棒棒糖,粉色的舌头从茎根往上,把阴茎舔湿了,嘴唇游移到顶端,又一口含住饱满的龟头,舌尖顶住铃口钻碾,挑逗得肉具渐渐变硬抻直,一柱秦天。 嘴巴里的男性麝香味越来越重,林夕不由地也喘息加重了,下身被这股味道晕染着又湿了。 “唔嗯…”林夕轻喘着,纤细的手忘情的伸进裤裆里,抚摸自己也挺立起来的小肉棒。 温度一再上升,他后腰发软,差点站不住了,许是吐出已经完全勃起的粗鸡巴,底下的阴囊也被他舔得变硬了,剑拔弩张的一根昂扬的立在祁尉腿间,林夕光看着就湿了个透透的。 他脱了裤子光裸着两条长腿,爬上床去,跨坐在祁尉身上。 第一次主动干这种事,已是双颊绯红,害羞得不行。 “你…你别看…”林夕感受到一旁淫鬼如炬的视线,连白白的肉臀都羞红了。 “……”淫鬼被林夕的大眼睛的瞪着,败下阵来,闭上眼睛。 林夕如芒在背的感觉终于轻了一些,从下往上看着直挺挺的翘在身下的大鸡巴,更大粗大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 咬咬牙,自己掰开花穴,露出肉粉色的洞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唔…好烫…”林夕穴口猛地一缩,这样的粗度倒是经常接受,可是这样的温度却是第一次,像要把娇嫩的肉壁都灼伤了,他抻直腰,腿根都在打抖,“啊…啊嗯…” 然而不知满足的穴肉,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温度,推搡着将肉棒往身体深处送,“嗯啊…进去了…啊…好粗…额啊…好满啊…”林夕再次浪喊,比起被淫鬼按在身下操,他自己主动时语言情感还要更加丰富露骨一些,听得在一旁的淫鬼邪火冒起,恨不得立马把他从那具“尸体”上拉下来,自己干个爽。 不过林夕不允许,算了…淫鬼如同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垂头丧气的坐着。 林夕正处在情欲之中,哪里有心情管他,大肉棒宛若一根烧红的铁棍直直的烙进他敏感脆弱阴道里,穴肉纷纷退让,又被后面阴肉裹挟着推向阴道深处。 “嗯哈…啊啊嗯…”林夕肉穴被完全撑开,绛红色肉棒与粉色肉穴形成刺目的色差对比,却令人血脉喷张。 花唇被撑得往两边敞开,紧紧的箍住柱身,穴里被烫得收缩不已,阴壁又痒又爽,阵阵酥麻的快感从每一处被滚烫肉棒煨过的软肉上导来,林夕双膝无力,一下子跪坐下去。 “啊啊啊…好深…顶到了…呃…”两个器官毫无障碍的楔在一起,花唇箍住鸡巴根部,硬硬的两颗大肉丸挤在湿漉漉的会阴处,阴蒂一头埋进刺啦啦的阴毛里,被扎得红肿起来,如同被千万只小蚂蚁同时噬咬,密集到难以招架的快感袭遍全身,林夕满脸淫色,沉溺快感不可自拔。 骑乘的姿势进入得特别深,他又是完全脱力坐下来的,火热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窄小的宫颈口。林夕像窜电似的,花穴里涌出一波阴液兜头淋在大龟头上,林夕眼尾通红,抖得不成样子。 “嗯啊…啊啊…不要动啊…”林夕尖叫起来,龟头碾在花心上研磨起来,宫颈又酥又麻,快感酸胀感一波强过一波,他根本没意识到身下的人是安静躺着的,在穴里动是不可能的,都是他自己摇着小腰晃荡的结果。 中心持续被攻击,林夕更加没有力气起来了,他瘫软的坐在祁尉身上,花唇都被挤得瘪瘪的,根本摆脱不了大龟头的攻击。 “啊啊啊…老公…啊…老公帮…帮我…嗯啊啊…”林夕被鸡巴头磨得发怵,他不得不求援助。 淫鬼鸡巴早就涨了,可他主动和林夕主动不一样啊他慢吞吞的走到床边去。 林夕眼泪汪汪,小腹后腰都抖个不停,衣服没有脱,光溜溜的大腿和被遮掩住的下身风景,欲语还羞。 “老公…呜呜…”林夕可怜兮兮,“…抱…” 淫鬼笑起来,“被鸡巴插得没力气了?” “嗯嗯…抱…难受…”林夕眼眶湿润,勉强抬起双手。 “可以。”淫鬼欣然接受,果然弯下腰来抱他,林夕终于能脱离碾磨宫口的大龟头了,而紧致的穴肉却和它的主人不统一,紧紧的绞住肉棒不放,交合处发出的黏腻摩擦声如雷贯耳。 “嗯…嗯啊啊…”阴道被摩擦,林夕伏在淫鬼的耳边不住的呻吟,淫鬼狡黠一笑,鸡巴刚退出去一半,他脚下一滑,“哎呀,不好意思,宝贝,脚滑了。” “啊啊啊…”林夕失声大叫,被淫鬼这一下又狠又准的花穴再次吞没巨龙,龙头直击宫颈,瞬间破开宫口,钻进子宫里,林夕浑身痉挛。 “宝贝,嘘——房顶都要被你叫塌了”淫鬼倾身堵住林夕的嘴唇。 “唔…呜呜唔…”林夕叫不出声音来,又手软脚软,只能用红彤彤的眼睛控诉淫鬼的罪行。 “不要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也狠狠插进的小穴里去的。”淫鬼暧昧的在他嘴唇上摩挲,手从他的衣摆里钻进去,准确的揪住小奶头抚摸玩弄。 “嗯…啊哈…不…唔啊…”,插在子宫中的东西不会动的杵在那儿,哽得难受,而熙熙攘攘的淫肉却不不知疲倦的想要索取,林夕从头到脚情欲喷张,受不住的小幅度摆动身体,肉棒在花穴里摇摆顶弄。 “自己这不是玩得很爽吗?还叫老公来干嘛?小骚货,我看你就是故意勾引老公是不是?”淫鬼双指夹住小乳尖使劲一拧,林夕剧烈的颤抖起来。 “嗯…呜呜…不…不是的…啊…” “那是什么?” “是…啊嗯…是…想要…老公…嗯啊啊啊…”话音未落,乳头就被拽起拉得长长的,又咻的放开一下子弹回来,林夕浑身紧绷,几欲奔溃,眼泪哗啦啦流下来,鼻尖通红,美得凄艳,哭着求饶,“不…不要了…呜呜…奶头…要掉了…呜啊…” “不会的。”淫鬼在他嘴唇上舔吮,“就算掉了,奶头还会再长出来的哦,所以,老公把你的奶头玩烂也可以噢。” “哇呜呜呜…”林夕抖着大哭起来,被淫鬼阴森邪魅的语气吓到了,“不…不要玩烂…我不要…呜呜…” “乖,只要你好好动,老公就不把它揪掉好不好?”淫鬼打一棒又给颗甜枣。 林夕哭的抽噎,被淫鬼认真的神色引导着,不由的瘪嘴,“我动…呜…” 然后不敢再撒娇偷懒,双手撑在身下男人的腹肌上,慢慢的抬动臀部,自发的骑乘起来。 “嗯啊…好烫…哦哦…不要弄那…啊那里嗯…”眼前的肉屁股有节奏的扭成一道道波浪,肥美淫荡。 淫鬼也不委屈自己,双手握住两片臀瓣,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搓起来。 “嗯哈…屁股…好…啊…”顺着淫鬼的力道,他撅着屁股上下起伏,肉穴将体内的大肉棒吞下吐出,张弛有度,鸡巴愈发被摩擦得胀大了几分。 “唔…不要…不要再…啊…大了…”林夕觉得小穴快被撑裂了,阴穴的水流不止,顺着粗壮柱身蜿蜒流下,很快,除了男人的私处,甚至连他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块。 “宝贝,你流了好多水啊。”淫鬼赞叹,手指往两人的结合处一刮,湿漉漉的手指伸到林夕嘴边,撬开他的唇齿,塞了进去。 又骚又腥,又屄水的骚味又有腺液的腥味儿,林夕反抗不得,只能任由他在嘴巴里翻搅,手指夹住舌头把玩。 “啊…啊啊…嗯…啊…”林夕长着嘴巴,口水顺着嘴角不停下流,像是和身下比赛谁哪张小嘴流得更凶似的,场面淫乱。 林夕自己磨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又同时被淫鬼玩着奶头和嘴巴,控制不住的登顶高潮了。 一股白浊从他的小肉棒里朝天喷出,画了条弧线,落在祁尉的小腹上,没一会儿,竟然真的慢慢消失在祁尉的身体上。 “可以,可以的,我说的没错。”林夕大喜过望,眼神也亮晶晶的发光。 淫鬼笑着摸摸他的头,“对,我的宝贝最聪明了。” “哼…”林夕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纡尊降贵的冲淫鬼抬手,“还不抱我起来?” 淫鬼无奈,笑着摇头双臂从他的腿下穿过,把他整个人抬起来,被撑得大张的花穴没了鸡巴堵水,浑浊的混合液哗啦啦的流出来,外面的花唇都被阴毛扎肿了。 淫鬼手指把黏滑的液体往后穴引,低哑着声音在林夕耳边道,“宝贝,这回该我了吧?” “嗯唔…”林夕耳廓发麻,红着脸垂了淫鬼一下,“你手指都插进去…了…才来问我…啊…” 黏液把后穴染得湿滑不堪,淫鬼的手指插进菊门里按压扩张,林夕身体内的欲望再次涌动上来,一向白皙的腿根都泛着诱人的嫣红,手臂紧紧搂着淫鬼的脖子,像个大号的婴儿挂在他身上。 淫鬼手指在肛门周边打圈按揉,菊穴很有弹性,可是比女穴不容易插入,每一次都要提前扩张一下,淫鬼把菊门揉得松软,立刻把两片肉臀掰开,早就饥渴难耐的鸡巴对准阖张的穴口,轻轻的戳了几下。 “唔…好冰…”林夕拔高身体,刚才花穴里的肉棒是滚烫的,而此刻抵在菊门的又是冰凉的,截然不同的反差令林夕呻吟不休。 “我进来了。”淫鬼亲了亲他红红的鼻尖,下身一挺,毫不犹豫的干进紧致弹性的甬道里。 “额啊啊…太…太大了…啊…”林夕被逼得脖颈上青筋凸起,快要被大肉棒顶穿了。 “宝贝,小穴好棒,又湿又暖。”淫鬼一边说淫话挑逗他,下身已经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了。 “啪——”一下,小腹撞上林夕泥泞不堪的阴户,溅起点点阴水,“啪——”又一声,阴囊拍打在他白皙的臀部。 林夕线条流畅的小腿圈在他腰上,脚趾头都抻直了,穴里的鸡巴知道他的每一处弱点,林夕被干的头昏脑涨,欲仙欲死。 “啊啊啊…”他亢奋的叫了一声,前列腺被龟头顶到了,身体倏然一震,腿不由的绷直了,“哗啦啦——”他不小心踢到床头柜上,上面的东西掉了一地,杯子,药片,水果,鲜花…落了一地,一片狼藉。 “额啊啊…不…停…嗯啊…”林夕心下慌张,叫停,而淫鬼却不闻不问,继续在肉穴里驰骋开拓,一下接一下的狂顶敏感的前列腺,小肉棒被刺激得又站立起来,没原则的在两人的腹部甩动,蹭在衣服上也很爽。 情欲来势汹汹,林夕分不出精力再去管别的事,只得抱着淫鬼在淫鬼身上上下颠簸,爽得忘我。 一场情事后,林夕精力都被榨干了,好在他没忘记最后射的时候射在祁尉身上,这样今天祁尉就吸收了两次阳气了。 而他被淫鬼放在来时,腿都合不拢了,酸着腿根勉强把东西捡起来恢复原样,就偷溜出了病房。 路过护士台,却见那天那个男人正在护士台前和护士说话。 “您是44床的家属?” “是的,我是他小叔。”男人回答。 护士把一张单子递给他,“好,那麻烦您签个字。” 林夕当场石化!这么说这个男人不是淫…祁尉的爸爸,而是他爸爸的弟弟? 林夕转头去看一旁的淫鬼,淫鬼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男人。 林夕不安的叫了声,“老公…” 淫鬼冷声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