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安置圣母引起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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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跟踪浅姬,谁知道他是想做什么呢? 鲤几乎从来没有露出过凶残的表情。正相反,他总是笑着的。现在缀着浅姬的时候,也不过是面无表情而已。偶尔廊缝间漏下的阳光在他脸上掠过,像猫的须。 浅姬走过了回廊拐角。 鲤漂亮的手在廊顶按了一下,是要借力跃过去的意思。 却有人比他先动了。 锦将浅姬压入墙角。她的领口滑下去,露出雪白的肩膀和一边的半个乳房。上面没有吻痕。这让锦觉得舒服了一点。她乳房比一般的女人来得丰满,以至于锦都把脸埋进了乳沟,享受了一下两边乳肉按压着脸颊的快感,并吸了一口气。 有夜加的气味。 夜加的气味混和着女人的乳味。 锦不悦的把脸抬起来,命令浅姬抱着旁边放花瓶的架子,抬起屁股。 浅姬面露一点难色,立刻两个乳尖被抓住,狠狠碾动:“你以为你是谁,小骚货?” 浅姬痛得眼圈泛红,不敢叫,已经调教纯熟的身体却自动流出淫液来,沾湿了她的腿根。她觉出这股子粘腻有点不同,低头一看,果然混了白色的精液。 这是夜加的精液啊!她的恩人、她喜欢的人,射给她的。现在却流出去了! 浅姬心疼得想咬人,还没有真的付诸行动,锦已经拈起她的耳垂碾动:“长脾气了?嗯?” 语气很浅易,似乎心情没有特别坏。可是她耳垂上是戴着坠子的,被锦一起捏着转圈儿碾,痛入心脉,浅姬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锦一放手,她立刻乖乖的沉腰翘屁股。为免跌下来,还不得不张开双腿环着那架子,以至于腿分得更开,更清晰的露出腿间那个淫洞,以及洞里残留的白浊。 锦双手掇起浅姬,让她把小腿弯回来,垫在她自己的屁股下面,直到垫得跟他臀部一样高,就以站姿插了进去。 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浅姬也办到了。她们这种艺伎,不管要不要献舞,身体本来就比别人跳舞的还得练得更柔软些,以方便大人老爷们一逞兽欲。 强行要求柔软度的后果是,可能会比较容易关节脱臼,或者患上节膜炎之类的毛病,如果伤筋折骨过就更糟糕了。年轻时还能撑,老了比较受罪。 然而谁在乎呢?干她们这一行的,有几个能活到老呢? 浅姬张着腿给操。她才干过一次,本来疲难再兴,但是清理得不够干净,里面还有些黏乎乎的。刚扩张舒爽的花径也还没有紧缩回来。锦就着润滑很顺利的进去了,就九浅一深的干起来。 人类的阳具,前面之所以长了个龟头的形状,就是为了前面尖、好扎进去,后面宽,好把其他雄性的精液推出来。要抽插好几次,为了把其他雄性的精液刮干净一点。这样之后再射精,自己精子的着床率大。之后如果能控制住雌性不再跟其他雄性交配就更好了。可这样一来,雄性难免负责雌性和幼崽的生活,增加了负累。如果就抛开已经被内射的雌性不管,自己再去找尽可能多的其他雌性交配。按机率总有几个是受孕成功的。幼崽完全由雌性负责,倒也给射精的雄性省了事了。 自然界有些动物是选择一对一抚养幼崽、有的选择广射精不负责。各有利弊。人类则取乎其中,很合于中庸之道的精神。 浅姬虽不懂这些大道理,因私心向着夜加,出于雌性的本能就还是抗拒锦,然而积威之下,不敢反抗挣扎,只那纤手本能的推拒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力道,大概只有夜加那样的君子会当真。锦根本没理她,只是烦她乱动,抓紧她的手腕,把她更重的固定在木架子上。 插得并不很深,频率倒是很快。架子激烈地晃动。 浅姬心里不想的,却被顶得面红耳赤,连声媚叫。 那么好听的叫声,却让锦想起夜加。 夜加不叫时,锦就想听听夜加叫。夜加放开了,叫得果然黏腻好听得像他期待的那样,他却觉得心里不得劲,像奶猫一爪一爪的挠,微微的疼。 鲤一定也感受到他的疼痛了。 所以锦才出现在这里,用最快速度,射了精。 也是内射。 射完了,就走了,看也没看廊顶一眼。 但是他知道鲤在那里。 即使失去了对鲤的心灵感应,他也能听出鲤在那里,而且可以合理的推断到:鲤想杀了浅姬。 这个推断的论据,从15个月大时,鲤用肉乎乎的腿把不喜欢喝的水果泥一脚踹开就已经决定了。 浅姬去跟夜加睡了。鲤不喜欢浅姬。他就要杀她。而且,没有任何良心上的负累。 直到锦又出现,再次给浅姬内射。 锦也射了,鲤就不能杀她了。鲤不能杀死锦可能的孩子。 鲤只是看了浅姬一会儿。浅姬瘫在地上喘息,好一会儿没有站起身。鲤不笑,不说话。细细的阳光落在他脸颊边,如凝固了的猫须。 忽然风动了一下。鲤消失了。只有阳光停留在那里,似被遗落的胡须。 仆人上来清理污渍,也顺便碰触浅姬的胸。 浅姬不悦的推拒。 仆人笑着,并没有太当真,却也不敢太勉强她,目光舔过浅姬的全身,想往她草丛下面看:“要再做一下嘛?我活很好。我还是这里的管事……” 很多女人为了找个依靠起见、或者想找个相对来说比较体贴的男人,也会跟仆役交媾,如果对方有职务那就更好了。 管事亮出自己的阳具试图打动浅姬,自己撸动着,拇指绕着铃口打圈,粘液流了出来:“我扶你回房间?晚上我再来找你?去我那也行。你怎么说?” “她要走了。”真正的主管走来,制服穿得一丝不苟的,一手抄起浅姬,扛在肩头,就这么带走了。浅姬半裸的乳房压在他的肩上。他并没有去摸。就这样一直把浅姬带进她自己的房间,告诉她穿好衣服,休息一下,会有人带她去个安静的地方。会观察她一段时间,看她有没有受孕。如果受孕了的话,她会得到好好的照顾,让这孩子生下来。不管怎样,她都会得到一大笔钱。 吩咐完这些之后,主管就走了,连背影都还是那么的公事公办。浅姬半敞着酥胸,坐在床边,还有一会儿回不了神。 主管走出去,看见一个扫地的小厮,就勾了勾手指:“过来。” 那小厮抬起头,脸倒是白白嫩嫩的,就是有点胆小。主管口气跟脸色很正经,好像还有点凶,小厮瑟缩了一下:“……有什么吩咐吗?” “那边。”主管指着旁边门半开的库房。 青天白日的,小厮也没有疑心太多,只当真有活要干,就跟过去了。 进了库房,见到谷草堆得整整齐齐的,地上也还算干净。小厮茫然回头,不知道有什么活要干。 主管就站在门边,脸在阴影里,双手抱着胸,上下打量了小厮两眼,走进库房,也没关门,裤档鼓进来一块,也没遮掩,叫小厮:“舔。” “……”小厮没动,以为听错了。 主管不耐烦,将他一把扯过来,将他的脸压在自己档部的衣物上,从被浅姬的乳房压住起就硬得发疼的大肉棒隔着衣服在他脸上磨蹭,拿他当飞机杯一样的使。 小厮的脸都搓疼了,连连讨饶:“我舔、我舔还不行吗?” 主管的裤子脱下来,“叭”,吐着前列腺液的肉棒跳出来,在他嘴边湿湿的打了一下,按着他的头捏开他的嘴,把肉棒子塞了进去。 小厮不惯此道,没留神就将牙齿磕到了他肉棒上,主管骂声粗口,拔出肉屌,先把他翻过来隔着衣服拿扫帚把子揍了一顿屁股。打得小厮眼泪汪汪的,还不敢叫。主管再把他翻回来,问他老不老实了。他泪唧唧的指指还开着的门:“门……” 原来怕人看见。 主管冷笑着捏他屁股。被打红的屁股给这么捏着可不是玩儿的。他“嗷”一声就叫了出来。 “这会儿不怕招人来了?”主管闲闲说着风凉话,一边手上也没饶他。想着肩膀上浅姬的乳房触感。唉,还是喜欢女人啊!手头怎么就不是个女人呢?气得把小厮屁股当女人的乳房捏,却嫌太脏,没有掀衣服。 捏了两把,这小厮屁股还是太硬了点,哪有浅姬的大波软绵绵的舒服?无趣的收回手,让小厮继续给他口交。 小厮倒是不敢不藏起牙齿了,但口活儿太差,主管在他嘴里捅了两把,实在无趣得很,拨出来就插了他一个耳刮子:“亏你长得也不难看,怎么啥都不会!” 小厮给打得倒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捂着脸,也不敢说话。 主管气还没消,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小厮一惊,手伸下去捂着。主管道:“你捂,我就给你撕了你信不信?” 小厮吓得缩回手,咬紧牙关,绷着肌肉,让主管把他小衣给扯了。主管拿扫帚拍拍他的屁股蛋子:“放开!绷这么紧干嘛?” 小厮努力放松……真的很难! 主管拿起扫帚吓唬他:“再不放松,我拿扫帚柄戳你屁眼子里信不信!” 小厮“哇”的一声就哭了:“你老人家放过我,我屋里还一个妹妹呢!给你老人家使唤成不成?” 主管鸡巴硬得疼,想快点解决,不想走远路去找个什么妹妹。要不然,他缺女人吗?何必拉个小厮?无非是想方便嘛! 可看这小厮实在不解风情,脸又是泪跟灰混在一起,花脸猫似的,下不了口,叹口气:“成吧!你带路。” 小厮赶紧的拉上小衣,看主管也已经又衣冠楚楚,并那裆部也看不出什么突起,竟不知是怎么藏的,难免多看了一眼。主管板着脸道:“再看。再看就操你!”小厮吓了一跳,连忙前头领路。 下人住所,离这里也不远。一路有几个男女见到了,就给主管行礼。也是天缘不巧,竟连个适龄的丫头都没有,就有个妇人,主管也叫上了,一起走。 行至小厮屋里,果然静悄悄的连个屁都没有。姐姐妹妹也都去干活了。谁留在屋子里等宠幸呢?主管瞪了小厮一眼。小厮低头做鹌鹑状。 主管一脚就把他踹出去了:“滚!” 自己拉着妇人滚床上去。且喜小厮床上的被褥还洁净,倒上去暖烘烘的还有太阳香,更助淫兴。 小厮爬起来乜眼一看时,主管已经把妇人衣襟扯下来了,露出一双奶子,本来倒也甚大,只是奶过几个孩子,松了,像布口袋一样垂着,主管拿手晃着玩。妇人跟他走过来时,原已料到会有什么事了,花穴早分泌出黏液,自己把裙子解下来,媚笑着将屁股往主管档部贴,大白腿也盘上去,捏着嗓子浪道:“亲哥哥,你那大宝贝快进来吧,看小嘴都等不及了……” 小厮没眼看,连滚带爬的出来,阳具已经硬了,自己用手撸着,脑海里想的是宅邸里住的那个夜邸应,好不淫荡,有段时间,夜夜会出来以飨大众的!小厮有幸也插过一次。那是什么触感啊…… 他闭着眼睛靠着墙根撸着,就着屋里的淫声,一会儿,忽听妇人惊叫一声,然后急速抽插的水声,还有主管舒爽的一声,想是射出来了。小厮也转身对着墙根射了,没敢弄脏衣服。 那妇人还托着两只大乳袋往主管嘴里送,口中乱叫:“亲亲宝贝儿,娘给你吃奶!” 主管将她奶子一掌打开,忽听一声尖叫。原来他们又没关门。小厮的妹子当真搂着一竹箩笋子回来,一脚踏进门,就叫了起来。 那主管看这姑娘鲜嫩,生得娇小,衣服下头胸脯倒也是鼓鼓囊囊的,就笑了,岔开腿道:“你过来给我舔干净了。” 姑娘扭头就要跑,却撞上那小厮。原来小厮听见动静赶忙过来,被妹子撞上,两个人滚成一处。主管就叫那小厮道:“把她扭过来。” 姑娘急叫:“哥哥!” 小厮胆怯地朝主管那边看看,手底下可是一点也不敢慢,就把姑娘紧紧抱住,口中劝道:“妹子,你也不是处了,拧什么?便自己乖些进去罢。” 那姑娘只索挣扎,两具肉身相贴,屁股擦在小厮裤档上,只觉点点的湿,那话儿又硬起来,她自己乳肉也被小厮抱住,情急道:“哥哥你做什么!放手!” 小厮把她朝屋里抱:“叫你听话些。” 姑娘恼了:“你放手我自己走呀!你非抱着干什么。” 小厮这才松了手。姑娘就走向主管,两个耳根红红的,脸低着。主管看着有趣,伸手拉她。她不当心绊了一跤,摔趴在主管身上,身子不重,软绵绵香喷喷的,胸脯贴在了主管那话儿上。那孽根又水淋淋昂扬着,把她春衫都吐湿了。 小厮自己肉棍也涨得硬梆梆不舒服。主管勾起姑娘的下巴问:“你不是处了?跟谁做过了?”旁边妇人淫穴里还汪汪的,眼睛也春涟涟的给小厮打媚眼儿。小厮只不敢应。妇人笑道:“你这孩子不老实,只怕也不是处了。” 姑娘那里欲言不言的,只是脸红。主管看她又有些晓事儿、又害羞,这欲熟不熟的样子甚是勾人,搂在怀里就亲了个嘴儿,道:“好香。”又问,“吃什么了?” 旁边妇人贴着主管的膀子笑道:“怕是吃笋子了,只是太粗些,怕这嫩嘴儿受不住。”说着去摸姑娘的屁股。姑娘吓得躲,扎主管怀里更深了些。主管的肉棍儿给压得贴在自己肚子上,隔着衣服磨蹭姑娘的下三路,甚是得趣,嫌妇人碍事,往那大松奶子上一推道:“你自玩那小公鸡去。外头去!” 妇人笑着下床,松着衣领,搂小厮,一手就往下头掐鸡巴道:“小哥给奴家快活快活也。” 小厮要害被妇人抓在手里,一丝儿也违逆不得,就被牵着牛鼻子一般牵了走。 主管在那儿搂着姑娘只管问:“谁给你破的处呀?” 姑娘低着头,不肯回答。被他箍在怀里,也逃不出去。拧了两下身子,就主动帮他解裤带。 反正已经逃不过了,不如直接做完了算数。有什么好废话的! 可是主管现在倒是不急了。那条巨龙虽然是放了出来,就隔着姑娘的裙子顶着她,手把姑娘衣领拉下来。揉着白鸽般的乳球。果然还是当龄的姑娘玩起来爽!在一只嫩奶子上咬了一口,满意的看着覆盖了小半个奶子的红牙印,对着奶尖又捏又抠的问:“说啊,谁给你破的处?你哥?你爸爸?” “不是。”姑娘声音里带了哭音,“你不要咬这里呀……” “这里是哪里?”主管胡须蹭着姑娘的奶子,忽然把姑娘压在床上,狼一顿啃咬。两个乳头都可怜兮兮的红肿了。主管把左边的一个乳尖揪起来,长长的揪出一寸多。姑娘哭叫救饶。主管笑道:“你不说,我可咬断了。”真的把齿尖蹭在拉长的乳头旁边。 “是个财主。”姑娘受迫不过,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为了给爹还债!” 主管把手一松,乳头弹回乳球上,硬得像颗石子。主管压在她身上,命令道:“继续说!” 姑娘奶头已经被玩得很敏感,压在他的胸肌上,感觉到下面滚烫的龙柱抵着自己,头都晕了,断断续续的说出来。 因为父亲欠了债,便说拿她去抵。那债目数额也不大,说好黄花大闺女,睡一次就完了。结果债主见了她,说她长的样子好,给她父亲出主意,不如另拉个财主来睡,能赚更多钱。债主还能从中抽头。要求是等财主睡完初夜,再给债主睡一次。 她父亲就同意了。 姑娘就去给财主睡了。财主手段不错。给她摸出了感觉才插她。刚破体时虽然疼,做着做着也来了快感。只是还没有真正爽到,财主就泄了。等财主走了,她还没净身,债主就进门来,也不让她起身,就按在那还沾了破处血的床单上,把她刚被男人睡的身子啃了个遍,心肝儿亲的叫了一番,就着那红肿的、还吐着血丝和白浊的刚开的苞穴插了进去。 债主阳具青筋暴突,比财主强蛮得多,插进她的伤口,把她做得死去活来的,两天下不来床。后来习惯了才好些。债主包了她小半年。她家房子也盖起来了。但债主是外地人,家里自有个大老婆,人很厉害,听说他在外头不稳当,求下他父母做主,硬把他叫了回去。临去时,他千叮万嘱、赌咒发誓说他会回来,叫姑娘守着。 姑娘的爹等了个把多月,看看绝了望,又想叫姑娘接客。说两腿之间生了这么个聚宝盆,没有不使唤的道理。 姑娘有些犯愁。她毕竟只有过一个男人,玩的吧虽然是有点出格,有时候还不许她穿裤子,光着屁股在屋里走,但也好歹是在屋里。若说要张开腿什么生张熟魏都任他们啃任他们插进来,她是怕的。 还是姑娘的大伯心好,让她爹别急,说姑娘接的男人多了、没几年就粗糙了不值钱了,该从长计议。作为过渡,他愿意借她们家粮食吃。不过要姑娘去拿。每次姑娘去拿个半袋白面、两条猪肉,大伯叫她自己装、自己切。他手也没闲着,就在她后面搂搂抱抱、蹭蹭屁股摸摸奶子什么的。一开始她吓得不轻:“大伯,我是你亲侄女呀!” “知道,摸摸又不会少块肉。”大伯臭烘烘的嘴往她领口里拱,“我又不插进去。” 她先还有点怕的,但大伯确实遵守了诺言。而且可能是乡下人不懂事,连她的嘴都没用过。最厉害的一次也就是抱着她的腰把她压在面口袋上,在她的屁股上蹭射了。她只好在大伯家草草清洗了一下,回家时就说跌在水坑里湿了。 她父亲倒也没说什么,蹲在院角抽旱烟。在她匆忙进厨房时,哼了一声:“骚货!迟早卖你出去!关在家里迟早生出事来!” 后来还好是她大伯张罗着让她兄弟进了官人府邸当小厮,带契她也进去。 “我不借,你大伯兄弟有这么好心?”主管说着,鼻子闻到了淫水的味道,探手一摸,果然。那嫩花吞吐着,给他活生生问出了水来。 “逼都湿了啊。”他笑着,手指在花口一点点磨。手指有薄茧,摸得姑娘下头糙糙的有点疼,却也有点麻酥酥的痒。“我说,这小嘴儿是不是天天伺候你哥哥了。” “没、没有!……啊!”姑娘抽泣着交代,小厮也就是拿她的手帮忙泄泄火,没有插她过。算起来,她倒也有半年多没吃到肉了。 主管沾着淫水去摸蜜桃般的臀部。舒服!果然要做的话还是当龄的、肥瘦适中的女人手感最爽。 他把她臀部也摸得湿湿的,鸡巴在上面蹭。那黑乎乎的阳具也沾足了淫水,在花瓣口推了推,竟然没能进得去,笑了:“这么紧?” 说着把她抱抬起来。又痒又湿的小骚穴对准他滚烫的柱头,忽然放手,她的屁股掉下来,将胀痛的肉器一吞到底,蜜汁喷溅而出。他在她压抑的叫声里,快活的拍打她摇晃的小屁股。 外头妇人找个草丛,将小厮饿虎扑羊的扑倒,水答答红通通的肥逼把小厮年轻力壮的阳具直吞进去,恨不能把两个阴囊都吃下去似的,一边自已玩着乳房,一边上下呼哧呼哧的套弄,口中也是心肝哥哥乱叫,忽然低下头,把红黑的乳头拉到嘴边,自己舔了一口。 小厮给她淫浪得火呼呼往上冒,要把她掀翻在地狠操。她叫道:“裙子别弄脏了我的呀!”就往旁边挣拧,力气比小厮还大。两人拉拉扯扯,最后达成妥协的姿势,妇人虎趴在墙上,撅着大屁股给小厮从后面捅。 那地方正是窗台。窗格子没关严。姑娘在里头正给主管奸得哼哼唧唧,两个嫩奶子乱耸,猛见窗外亲哥哥小厮看进来,吓得她花穴紧缩。 主管逗了,嘴舔在她耳垂边问:“现在怕了?不是你自已主动把小逼套到我鸡巴上的吗?” 姑娘哭唧唧的摇头:“啊,不是……” 主管就把她托举起来,只剩半个龟头含在花穴里:“你不吃,那我不喂你啦。” 姑娘花径里骚痒难耐,两条嫩腿乱蹬,只想往下坐,敌不过主管的力气。窗外妇人大奶子直垂到腰,左右乱晃,哥哥祖宗大鸡巴什么都说出来了。小厮干着妇人,眼里看着妹妹,心里想着夜只应,胯下恨不能把肉穴捅穿:“干死你,我特么干死你个骚货!大骚货!便壶!” “求我喂饱你。”主管轻轻把她的花穴在大龟头上转着。 花露喷洒,姑娘认怂:“求你喂饱我吧!” 主管猛顶了百余下,射了,拿旁边的枕巾擦擦鸡巴,看着旁边姑娘翻着白眼、丁香口半张,艳红小舌头拖在外头的样子,拿鸡巴在姑娘小嘴里蹭净了白浊,用姑娘刚高潮过的芙蓉面把鸡巴上沾的口涎也擦干,装回裤档里,心满意足理了理领口走了。干活去了。今天还有好几笔帐目要清呢。 小厮回来,看妹子躺在那里失神的样子,心中来气,想踢她一脚。她那么赤条条的样子,倒也踢不下脚。妇人在旁媚眼惺松的道:“这有何难,看我的。”便把裙子一提,欺身上去,双手双脚抱定了姑娘的身子,下头肥淋淋的阴唇含了姑娘那湿艳艳的花蕊,姑娘跟过了电一样,身子如鱼一挺,早被妇人夹定,两副阴唇磨挲,阴蒂碾在一起。姑娘啊啊的叫着,又高潮了,忽然后头一烫。小厮的阳具从后头插了进来。这时候也无所谓血不血亲了。人伦禁忌靠着自制,实在顾不上了。三人胡天胡地一阵,各各瘫在那里。只听外头叫骂。管事的不见他们干活,找上门来了。一见里面淫液狼藉、身躯抱压乱躺的样子,傻了好一会儿,提棍就打骂道:“不当人子!你们敢莫失心疯了!” 姑娘脸薄,跳起来抓被子遮身子。小厮喃喃着把主管大人抬出来,以便挡罪。妇人在旁边帮着腔。 管事的也不敢不信,骂了两声,毕竟不能真能拿他们怎样,只道:“现在穿衣服来干活!妈的!挨了肏就不干活了?你们先抱团儿的挣上姨奶奶的地位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