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屋内淫声,屋外佳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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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来的时候,夜加没有注意。 他就看着面前的系统数字:129了。离一万只差9871。 夜加的心算一直不赖。 可是他怎么觉得,现在应该是130点才对?毕竟那色魔是第118点,完事之后他投入这场群P。场面里有12个衙役,加上去应该会变成119吧? 还是他弄错了?这里只有11个衙役? 夜加试着想再数清楚一点,但是头晕,酒味浓重,人影憧憧。他数不清了。 也没有看见锦在窗外,脸色铁青。 其实锦的脸色一直都比较冷,但像这样发青时,才是真的坏了。 坏了的意思,就是他想要动手杀人了。 他的脚确实动了动。 却被拦住了。 檐角垂下一只布履。 是鲤。只有他敢拿自己的脚搁在锦的鼻子前面,还不会让锦给杀了。 锦的眼神里甚至闪过一丝悲哀。似乎是谁要死了一般。 鲤倒是没有死,只是有点懒。 锦被提拔到蓝京升任刑部侍郎,鲤却没有得到任何职位,连原来的“军师”头衔也被去掉了。那头衔本来就不正规,在京都是不能再用了。 这样赋了闲的鲤,也没有抗议,只是越发的懒散下来,青衣布履、白日沽酒,倚在檐角看白云苍狗,任屋内操翻了美肉,直到锦沉着脸赶来时,他才把一只脚垂了下来:“人家是自愿的,你发什么火?” 鲤这样对锦说。 自愿?锦不能置信。 夜加啊!当初被他们双飞时是何等的抗拒。哪怕身体从淫如流,意志却总是在反对,那么倔强,让人只想把他操得更狠些——是这样的夜加啊! 怎么可能自己愿意让一群粗俗的衙役操他? 以前的锦是不会对鲤投以这样怀疑目光的。以前他们所有的感受、心情,都能互相贯通,就像一颗心劈成了两半似的。 现在这两半却忽然彼此之间隔开了。 又或者说,是锦对鲤单方面的隔离了。 鲤心里的想法,锦不再能像以前那样感觉到。也许是操过夜加之后,的确受到了影响。本来就偏凶的命数,更是凶上加凶,以至于切断了对鲤的感应。 这本来是符合他们兄弟心愿的。 他们本来彼此融合得很好,但说不清哪一天,说不清他们之间的哪一个,先冒出个想法:两个人分开会是什么感觉,该不该试一下呢?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再也扑不灭了。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正相反馈机,一个人的声音发给另一个人,在心里过一遍,如同线圈里走一遭,信号放大了,放大的同时就已经再回馈给原来的人,如此循环往复,闭合系统内的信号理论上来说可自激到无限大。 于是两个人都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来改变他们之间互相咬合的体质了。毕竟那样的咬在一起,不管什么感受都会被激荡得无限大,也太过刺激了,实在让人不疯都不行。 当得知夜加的神奇诅咒体质时,他们想,也许可以下猛药来医一医。 鲤本来是要求操夜加,那诅咒效果与他的祝福体质叠加,看会有什么反应。 但锦却仗着近水楼台,捷足先登。 锦的体质与鲤相反,本来就是大凶。而且,他也正在计划着一件大凶的事。他要看看负负能否得正。如果不行,死了也算了。反正,他的计划,本来也是九死无生的凶途。 他抢了夜加的头筹,鲤只好退让,换作给夜加操,看是不是能加持福星的体质,加倍的协助双胞哥哥。 目前看来,一切都是顺利的。但锦感应不到鲤时,却没有觉得好玩,只是涌起悲凉与恐慌,就像婴儿断乳一样。 太不应该、太不争气了! 他是成年人,而且是要办大事的。怎么能允许自己退行为一个婴儿呢? 锦用更凶狠的神态来掩盖自己的脆弱。 那些衙役们敢没有命令就群操他提拔的人,这是削他的面子! 他手紧了紧,屋内的淫声传到他耳朵里,他还是想进屋杀几个人。 “不是那些衙役们的错。是夜君自己跟他们讲,每个人都可以上,于是他们都上了。”鲤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道,“那些人,先玩了个曲水流觞,每个人都用嘴、用舌头把一口酒度进夜君的肠道里。然后,他答应他们就可以随意的上了。这怎么能怪他们呢?你知道他那身体,一般人都忍不住的。” “你就忍得住。”锦鼓了鼓腮,难得的有点孩子气。 “嗳……是啊。”鲤的声音拖得绵绵的,伸出舌头来舔了舔红红的嘴唇,目光却很静、很亮。 锦低下头:“你就看着他那样?” 似乎是有点生气的样子。 “他好像自从大狱那次之后忽然就打开了一道闸门,跟以前背道而驰,倒开始收集鸡巴了。”鲤道,“挺奇怪的,观察看看呗?哥?” 尾音拖得绵绵的,很撒娇的样子。 一般来说,鲤这样撒娇,锦就会答应了。 可这次,锦想了想:“不行。” “有任务又要他出了。”锦板着脸道,“我上司给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