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小哲玛利亚在线阅读 - 奴隶小艾之初识SM

奴隶小艾之初识SM

    「乱七八糟,香香啊,我觉得你是不是肚肚里有孩子,把自己营养都给了他,

    自己傻脑了吧?」

    「不是的,呵呵。玫瑰,姐姐用现代一点的话跟你说吧,爱情超弦理论:你

    的你命中注定的男人,无形之中会有一股弦牵拉着,你们能够彼此感应对方,只

    是男人在步入父系氏社会以来几千年的人文进化中,接触社会交际导致思虑过多,

    这方面已经不再敏感;反倒是我们女人,你看古代的女子哪个不是养在身家大院

    里,出都出不得门,思绪不发达才怪呢!也就是如此,所以古代才不让女子读书,

    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鬼话,那是男人固步自封,担心女人翅膀硬了飞走

    呢!」

    「然后呢?」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只当给她做话托,怀孕过的女孩子最是

    无聊,好多喜欢的事都不能做,我得全新尽力的陪好她!

    「然后就是弦啊!你和他,无形之中受这条弦的牵连。就像一条蛇,放在一

    块绿色的幕布上,把蛇身也漆成绿色,只剩下蛇头蛇尾。乍一看蛇头和蛇尾是分

    离的,其实他们之中有着联系的纽带,首尾遥相呼应。我当时就是冥冥之中感受

    着他的感受,知晓着他的情怀。」

    「怀春去吧你!」我呵呵笑道:「少唱酸句了,我看你是欠抽吧!」说完我

    轻轻在她脸上抹了一下。

    「嘻嘻,我欠插!」香菊偷偷一笑,然后对我吐了吐舌头。

    「噫!羞羞脸!肚子里有孩子了还说话这么无遮拦,小心胎教就把小宝宝教

    坏了哦!」

    「玫瑰,你知道吗?」香菊勾勾手让我凑过去,说道:「当两个注定的人在

    一起后,他进入你的身体行爱然后射精,这个时候最美妙啊!你得闭上眼睛,然

    后细细品味,当他龟头打开的瞬间,整个人的心怀都会向你敞开,你们之间再无

    间隙,分离许久的同生异性体在这一刻终得圆满,多么令人心血激沛呀!」

    「发春的小猫!」

    香菊不顾我的揶揄,突然问道:「你爱他吗?」

    「啊?谁?」我冷不激溜的没反应过来。

    「哈?!意思是有还几个他哦?看了我们的小玫瑰很不老实嘛!」

    「哎呀!我哪有!是你自己常常乱点鸳鸯谱,弄得人家人心惶惶的,得问清

    楚才敢答话呀!」

    「行了!我说木然,你爱他吗?」

    「嗯……应该是,爱吧!」

    「什么叫爱吧?那你说,你想不想嫁他?」

    「我,想……」

    「呵呵,你就别磨磨唧唧了。这些年来我也多少了解一些你的感情故事,其

    实你应该发现,从前的你只会在感情波动起伏大的时候想起他来,而现在确实平

    淡的生活中也对他念念不忘了,这你还看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似乎意识到了,但还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她,等待下文。

    「从喜欢到爱的变化……你爱上他了,而且很深,很深……」香菊说完,支

    起身子上楼休息去了,是到她午睡的时间了,我摇摇头,摇不散耳边絮绕的话,

    和苏柠打了声招呼,去外面走走透透气。

    丽江是一个旅游城市,这里没有淡季旺季之分,一年四季里每一天都是游客

    满城。

    坐在洋人街的咖啡厅里,昏黄的灯光透露出浓浓的洋味儿,外国人喜欢直来

    直去,但不时的用暧昧点缀生活亦是有情有调。

    很不幸我被困在店里了,雨从下午六点一直下到九点才慢慢变小,细雨纷丝,

    落地玻璃外是霓虹纷呈的巷道,水汽使得一切变得梦幻恍惚,光鲜迷离。

    我正犹豫着衣着单薄的我要不要快速跑回去,还是再等等。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匆匆掠过,纤柔的腰肢,玉润的香肩,是莎莎,

    她好像神情有些惶然,衣服早已淋湿,走道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水里,背着个背

    包不知要到哪去!

    这么晚了,外面又下着雨,大家往常一定是在栈店里看电视的啊,怎么她一

    个人跑出来了,还背着大包?

    我顾不得外面的冷雨袭身,快步追上莎莎,拉住她喊道:「莎莎你搞什么呀?

    都湿成这样了,快跟我回去,会感冒的!」

    「不!我不回去!」莎莎转过身来,眼睛红红的还正在流着泪,弄得我一阵

    莫名其妙,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继续道:「走吧!你走吧玫瑰!不要管我了…

    …」

    说完有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去。

    我一个箭步拦到她的身前,严词问道:「莎莎,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

    欺负你了?怎么会突然想走呢?」

    莎莎憋了好久,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咬咬牙道:「玫瑰,你知道吗?其

    实张潇心里一直惦念着你,与其我和他这样貌合神离的过下去,不如趁早离开,

    好让你们在一起,这样你们就满意了不是?」

    「啊?!」我自己也吃了一惊,「怎么会呢?张潇不是这些年来一直和你过

    的么?」

    「过?」莎莎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是的,我们一起在社会上打拼,每月两

    人工资都或多或少,我们只有拼凑在一起相互救济才能生存……我们租住的同一

    间屋子,睡同一张床,吃的穿的都是用同一份钱,我们过着夫妻二人般的生活。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世界都变美好了,我的幸福已经临门了……」

    我惋怯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可是,当一天他出去喝的酩酊大醉的晚上,我在家里等他。他回来整个人

    也是很清醒的去刷牙洗澡,换了睡衣才上床,我正要安抚他,让他好好睡一觉的

    时候,他突然就把我压在床上,拼命的在上面压我的身子,这一点儿都不像他!

    弄得我好痛好痛,他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的……」

    我:「……」

    「我以为他是醉坏了,或是在外面遇上什么心情烦闷的事需要发泄,就闭上

    眼睛任他动作。」莎莎说完,幽怨的看着我,看得我有些恍惚,好像是我弄痛她

    似的。

    「哦……」我勉强挤出一个单音,这时候什么安慰的话都根本说不出口。

    莎莎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他在最后的时刻,喊了你的名字。」

    我心底一下子就懵了!「这……这不可能啊!那时候,我和张潇都已经好几

    年没有来往了啊!莎莎,我相信你不是听错了,可是这也许真是他酒后乱言,随

    便乱叫的吧……」说到最后我底气有些不足了,这么破的借口连安慰现在的小孩

    都不管用。

    「你是他的初恋啊玫瑰!你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重你应该清楚……」说到这

    莎莎她心里很难受,话音十分艰涩,看她刚闭起眼睛,眼泪就哗啦啦流过了脸颊。

    我皱了皱眉,深吸了口气,扶着莎莎的肩膀认真地对她说道:「莎莎,以前

    的事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说了。现在我们是好朋友,都一起走过来这么多路了,

    你我都不是当年莽撞无知的小孩子了,张潇作为一个男人更应该有所担当!

    「现在的我们,对初恋和爱人这些关系应该有着清晰的认知,生活就是这样,

    我们不得不放弃一些自己的东西,或是把它们尘封起来。或许这是一份很美好的

    回忆,但不再是现在的一切。这事我会和张潇说的!」

    「恩,玫瑰……」莎莎缓和了一些,「你说的我都懂。可是,可是张潇我们

    三个人,需要有一人退出……你们俩是早就注定好了的,你们可以得到幸福,我

    还是悄悄离开好了。玫瑰,你就……不要拦我了!」

    「莎莎!你要走去哪啊?这里就是你的家啊!其实在我看来,你和张潇在一

    起就是最好的,因为……因为我的心里,早已被一个人住得满满的了……」

    「玫瑰?」莎莎茫然我看着我,似乎刚认识我一样。

    我上前去抱住了她,揽住她因为冷和情绪激动而颤抖的身子,说道:「莎莎,

    你这个傻丫头,原来一直以来你都是那么想的呀!一直这样忍受着我们,真

    是苦了你了!呵呵,傻姐姐!一点儿不像你当年的风范呢!你不是爱着张潇的吗?

    我祝福你哦!」

    「玫瑰……」莎莎略作停顿,皱眉了一下,「这会令我感到很歉疚的!你一

    定是为了安慰我,才说出这样的话的是不是……我不要这样,玫瑰……你可以和

    他在一起的,你等的人,不是他么?」莎莎说着,眼泪又滴答滴答的滚落在我肩

    上,热热的,带有一丝香残的气息。

    「莎莎,听我说,相信我,我是衷心祝福你和张潇!这些年,我一个人不也

    这样过来了吗?我一直在等一个人,但他不是身边的张潇……说来,上一次见到

    他时还是那么欢心,却匆匆一别再无音讯……我真的很想他,而且,等不到他我

    是不会放弃的!」

    「玫瑰……你真要做这么没把握的事吗?你知道,一株玫瑰要是过了灿烂的

    季节,会……很快的!」

    我摇摇头:「我不后悔。花朵虽然枯谢,但爱情的种子已经种下,到了发芽

    破土重生的那一天,新的花儿又会绽放……!」

    莎莎怔怔的看着我,这回轮到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伸手揉了揉莎莎的头发,帮她擦去脸颊的泪水,我说道:「你们快安安心心

    的完婚吧!不然不知哪天他回来了,我可是要赶在你们前和立即他结婚生孩子的

    啊!现在你是我的姐姐,可到时候你们家的小宝贝就得叫我们家的做哥哥或者姐

    姐了哦!」

    说完我调皮的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再紧紧抱住了她,焐着她凉玉一般的柔

    软娇躯。渐渐地,莎莎的身子不再筛抖了,泪水也渐渐止住了。

    貌似呢喃之音,隐约中我好像听到她轻轻说了一声:「玫瑰,谢谢你……」经年之后,张潇在他父亲和香菊一干人等的催促之下早已同李莎莎成婚了。

    现在后院里总是两小孩跑来跑去追逐打闹,憨态可掬,惹得众人不禁发笑。

    「玫瑰阿姨,你也来陪我们玩吧!」小男孩说道。

    俩小孩中,男孩是香菊和苏柠生的,另一个是位女生,却长得颇为清丽动人,

    既遗传了张潇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和健康的身体,又遗传了莎莎俏丽娇美的容颜。

    开玩笑,莎莎以前可是班花呢,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比起我这种名不见经传

    的小女生那是风彩盛聚繁星拱月宝光四射啊……

    「咦?玫瑰阿姨,你怎么走神啦?」小女孩也凑上来说道。

    「呵呵,她那是想念某人啦,这些年来常这样呢!」苏柠在一旁剥着桔子打

    趣道。

    「去去去,别瞎说,小小不把孩子教好,以后早恋怎么办?」莎莎过来打了

    苏柠一下。

    「哼哼,也不知道谁早恋着呢……俺们老实人,到了大学才开窍,不像你们

    一个个,高中就……」苏柠话没说完,香菊当头就给他一爆栗,「你再是口无遮

    拦,我和莎莎就叫你明天走不动道!」

    苏柠心有余悸小生怕怕的拍拍胸脯,然后转而眉开眼笑的作势要抓我,笑道:

    「嘿嘿,要惩罚也用不着你们,玫瑰妹妹就够了!」

    莎莎拍开他的咸猪手,说道:「不许碰玫瑰……香香,你还不管管?」

    「啊哈!我来管!」张潇从厨房冲出来,手里抱着一口饭煲内胆,递给苏柠:

    「喏!拿去,看你几天不吃肉就闷得慌!」

    苏柠打开锅盖,满满一锅油炸酥肉,刚出锅不久,酥壳上还泛着翻滚的油花。

    「不是吧……」苏柠可怜兮兮的看着众人。

    「吃去!」大家一脚把他踢飞。

    「玫瑰阿姨,刚才爸爸看你的眼神好色哦!」童言真是无忌呐。

    「嘻嘻,」香菊过来抱住孩子说道,「不要她叫阿姨,要叫姐姐哦!」

    「什么!死香香你占我便宜啊!」我抓起手边果盘里的一颗葡萄就朝她丢去,

    葡萄打在香菊脸颊上,然后很乖溜的落进她衣领里。

    「哎呀!凉死了!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你知道不?」香香赶忙放下孩子站起

    身来蹦跳,好半天小葡萄才依依不舍的从她衣服里掉了出来。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剥开葡萄放在自己身上滚的?惹得两个男人挣来

    抢去的……」莎莎捂着嘴在一旁咯咯娇笑道。

    「莎莎你也笑我!我们俩现在是一个阵线的好不?」香菊讪讪的笑道:「今

    天我们把这朵小玫瑰拿下哦!」

    「啊……!不要哦!」

    两人气势汹汹的朝我袭来,不待我挣扎就禁锢住我的手脚,极具默契的把我

    抬到了我屋里扔到床上,然后一左一右的挟持住我。

    「你们俩……这是要干嘛?」我装出一副民女受惊的样子,抓着被角捂着胸

    口,缩成一团的不让她们两近身。

    「呵呵,大爷我今天先给你这小娘皮子验验身!」香菊一笑,小手滑溜溜的

    就钻进被里捏在我屁股上。

    「哎呀!你……」我急忙伸手去拦截,而没等我呼出来,莎莎却在一旁从我

    那短袖袖口伸进衣服内里,色涎欲滴的抓着我两颗乳肉捏弄起来。

    「啊?!哎呀不啊!好莎莎,不要弄我这里呀!」我惊叫起来,刚想护胸口,

    手却被香菊扣在了后面,看着她得逞大笑的样子,我明白了——这两人是串通好

    的!

    「呵呵,小玫瑰,没招了吧?我说你就从了吧!」香菊眼咪咪的笑了。

    莎莎也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一口说道:「咿!你看你,被我们制住了,眼睛却

    慌溜溜的往门瞅,是不是怕突然闯进来两人男人呀?」

    「她哪是怕?我看是巴不得呢!」香菊笑得更乐呵了。

    「没有啦!」

    「嘿嘿,看你那么委屈的样子,姐姐告诉你吧——今天我们姐妹三人好好玩

    玩,他们不会来的……当然,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介意的哟!香香你介不介意呀?」

    「当然不!」香菊扭头扭得像拨浪鼓一样,好像话里那男人根本不是她老公

    一样。

    「你们俩好坏啊!」两女人已经脱下了衣裙钻进我被子里了。

    莎莎陶醉的深吸一口气说道:「唔!玫瑰的被子好香哦!没结婚的小女人就

    是不一样!不像我们,人老珠黄咯!」

    香菊笑道:「嘻嘻,玫瑰比我们青春多了!不像我,都成妇女了……再过不

    了几年,都成中老年妇女了……时间过得好快,桑心呀!」

    「哎……时间是不变的,流逝的是我们……」我幽幽的吐了口气道。

    莎莎急忙拍了下香菊一下,摇了摇头。

    「好了别说这些了,什么生命呀时间呀啥的,不是我们该讨论的!」莎莎揽

    着我,把脑袋凑到我胸前顶着我的乳根又深深嗅了一口,「我们换个话题,香香,

    你儿子有些小色哦!昨天抱着我的大腿,小手在我的丝袜上摸来摸去的,开始我

    觉得小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吧,后来他竟然把手伸进我裆部揉了两下——吓死老

    娘我了!」

    「哈哈,没事的!小孩子就喜欢丝丝滑滑的东西嘛!你看什么玻璃球呀,红

    领巾呀啥的……」

    「我去!你才喜欢红领巾呢!」我和莎莎一同鄙夷的叫起来,然后迅速抱作

    一团把香菊隔在一边。

    「对呀!小孩子老喜欢那玩意儿了。你看六七十年代的老电影,那些小孩拿

    到一条红领巾都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舍不得围呢……」香菊理所当然的说道。

    「香香你少拿那个年代说事,你这是强辞狡辩!你看过那个时候的小孩会拿

    着女人的裤子摩挲吗?」莎莎说着,从被子里抽出腿来,在自己腿上摸了两把以

    身做法。

    莎莎的腿型芊匀柔润,此时脱去了外裙,却穿着黑色裤袜,光感撩人,小脚

    微微翘着,更显伶俐可爱。

    「哇!好美……怪不得那小子忍不住了!」香菊咽了口口水说道。

    「靠!你不会是男人上身了吧?怎么这么色迷的盯着我看?」莎莎被香菊咽

    口水的声音吓到了,赶忙把腿收回被里捂着,然后补上一句:「要看看你自己的

    去!」

    「我的?哎,自己看了这么多年,没啥感觉了。」香菊嘴上说着没感觉,却

    也伸出自己一条长腿翘了起来,肉色的薄纱丝袜,脚尖绷得笔直,小腿腿肚甄显

    完美弧度,盈盈恰禁一握,然后香菊伸出手指放在腿窝处,曲回小腿紧紧夹住后

    慢慢的抽动起手指来,发出「沙沙」的摩擦声音。

    「呵呵,莎莎,听听看我是不是在用腿和你打招呼哦?」

    我无语了:「你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莎莎也同样小手捂嘴说道:「女侠腿功盖世,我替我家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求求女侠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你们想干啥!想造反是不……唔!」

    「我们得把一切危险的根源扼杀在襁褓之中……」

    在香菊无声的求饶之中,大被已经盖住了床上邪恶绞缠不清的三具肉体,不

    时有一件件女性内衣亵裤从被子掀起的边角飞出……

    次日,又是一个艳阳天,早上的薄雾萦绕着小城,说明下午将会是很辣的太

    阳。

    或许是昨天我们闹得太欢了吧,三个人折腾完就直接倒头便睡,一直到晚饭

    时分才被苏柠叫醒。他还抱着饭锅念念不忘的央求我们三人帮他分担一点酥肉,

    我们一律选择扭头无视。

    恶性循环,昨晚一直清醒无眠。周围两间屋子也是这样,尽管两个女人顾及

    孩子都竭力憋着呻吟,但听在我耳里她们的叫床声还是一浪掀过一浪。

    中午我们五人例行的靠在后院几张躺椅里,晒的晒太阳,乘的乘凉。我喜欢

    我这个位置,腰腹一下都是太阳照着,而上身却在树荫底下,这样每次都会睡得

    很安逸。「趁现在补补瞌睡吧……」我疲倦的合上了眼睛。

    香菊也拉住跑来跑去的儿子附耳小声的说道:「别闹了,没看见玫瑰姐在睡

    觉吗?带着妹妹出去玩会儿……」

    小孩子点点头,跑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啵」的在我脸上亲一口,然后双手张

    开变成一架战斗机飞出去了。

    香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撕开一片湿巾很认真地给我擦干净了脸。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皱眉问道。天地良心,我可没嫌弃香香儿子的意思

    呀!这个误会可不好。

    「嘿嘿……」香菊捂嘴一笑,「刚才他啃鸡爪没擦嘴……」

    难怪一旁的苏柠和张潇正乐呵呵的看着我呢,和香菊挤在一把躺椅上的苏柠

    憋声憋气的说道:「玫瑰姐姐,我也要亲……我擦过嘴了哦!」

    香菊:「亲你个头!」说完把擦过的湿巾网苏柠嘴里塞去,谁知苏柠躲也不

    躲,衔住湿巾顺势嚼了两口,还做了个吞咽动作,「哈……」的叹了一声,「好

    美味!」

    「真恶心!」莎莎看不下去了,转头依偎在张潇怀里,张潇笑了笑,剥了颗

    葡萄喂给莎莎说道:「这个能止反胃,多吃两颗!」

    莎莎「嗯!」的点点头,闭上眼睛张着小嘴,等张潇剥葡萄。

    「更恶心!不看了,苏柠我们睡觉。」香菊拉过一张毛毯,盖住两人就伏在

    苏柠胸膛上睡了。

    苏柠悄悄的把湿巾吐出出来,一脸喝了辣酒的表情,对着我吐了吐舌头然后

    抽出手臂又探进了什么地方后安静的睡了。小院里一时静若无人。

    咦?怎么这么静?外厅里吃喝的客人呢?还有小飞机的声音怎么刚才还有的,

    现在听不到了?他们一般不会飞太远的吧!

    我正疑惑中,忽然内门被缓缓推开了。

    我和张潇顺眼望去,是一位衣着黑色束腰长衫的男人,说之是斗篷也不过然,

    因为他的脸深埋在兜帽里。我这儿位置有点逆光,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下巴一道

    的轮廓。

    张潇皱了皱眉,外人来到了内院,这不得不让他生出警觉。

    来人径直走到我们面前,他其实推开门的一瞬间就发现了我,然后……我能

    感觉到并确定,兜帽下的眼神也一直锁定着我。

    他来到我跟前站定,行动间带过来的气息让我清醒了几分。

    随后他摘掉了兜帽,露出温和的笑意,柔柔的,很阳光,很透彻。让人感觉

    如沐春风一般。我和张潇看清他的脸时,瞬间凝化呆住了!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彼此竟无语凝噎。我的嘴唇一直在颤抖,而他,深吸

    了好几口气,轻轻的拉我站起了身。

    我脚有些软,头有些晕,身体更是虚弱万分好像大病初愈一般,一个趔趄就

    倒在了他的怀里。

    一边装睡假寐的苏柠和莎莎相继睁开了眼睛,张潇急忙对他们「嘘」了一声

    做出噤声的手势。苏柠更是赶忙推醒香菊,示意她快看我。

    不亏是我的好姐妹,彼此心意皆通,香菊没有尖叫没有偷笑,只是安静的定

    定的看着我。

    他也看着我,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热切的目光,灼得我心底疼疼的,却又暖

    暖的。我想沸腾,却找不到宣泄的点;我想冷彻,却留恋他的体温;我想说话,

    却张口哑无吱语;我想沉默,却又有万千心言。

    他的眼眶已经被泪盈湿,紧抿着嘴唇,憋不住;又咬紧牙根,抑不下。一手

    揽住我的腰,一手颤抖着抚摸上我的脸颊。我嘤咛一声,幸福的闭上眼睛,不敢

    再看了!我怕我这么注视着他的眼神,会受不了晕过去了!

    他终于鼓足力气大声的说道:「玫瑰,玫瑰!我爱你!」木然依旧那么阳光

    的笑着,他那两只噙满晶莹泪花的眼睛仿佛天上最璀璨闪耀的星辰,闪得我心疼,

    闪得我心碎。

    来到古城丽江后我第一次这么的难受。

    直到我毫无意识的被他吻住,我只有紧紧环揽着他的腰肋,而周围众人都发

    出激烈的欢呼声。这一刻,我才真真切切的缓过气来,我才明白,这些年的等待

    究竟为了什么。

    我知道我等到什么了……

    我真的明晓了!

    我真的得到了!钱自豪接到指令后赶紧跨到自己司机的座位上发动车子径直朝别墅区的大门

    开去,来到门口只见门卫室内人影一闪,横在路上的栅栏门自动向两侧分开

    让出道路 .加长的林肯轿车顺着别墅区的小路驶入。片刻间便来到一座叫香庭苑

    的豪华别墅。「好了,就是这里。」韩校长道。

    别墅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高大健硕的男子,身着黑色西装。见到车停下

    后便跑过来开门撑伞把韩校长和那个没有穿内裤的美女经理迎下车边走边说「二

    虎在门卫室里看着,您跟我来。」

    钱自豪也点头哈腰的跟在后面,一行四人进入这座别墅。穿过豪华的大厅上

    楼来到二楼的卧室门前。「卫虎,人在里面吗?」韩校长问道。

    「那哪能有跑?一公一母。其实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我一个人就行。还

    要我们四个都出动,您就更没有必要亲自来了。我做了他,然后把那个母的给您

    弄回去不完了。」卫虎操着东北家乡话回答道。其实卫虎不是在说大话,比这难

    得多的任务他也没有失手过。

    「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但是这次不能大意。让二虎看好门口,不能有任何闪

    失。」韩校长说完四人推门进去。

    卧室设计的很大,靠北面一张枣红色意大利进口圆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

    子埋头抱膝坐在床上,看不见脸,即便这样的姿势也能看出这女人虽没有郝夜云

    丰满,但也是柔媚无限。隐约还可以看到大腿根部的耻毛和肉缝。瑟瑟颤抖的雪

    白肉体说明了她受到的惊吓。她不愿意这样一丝不挂的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几

    次想偷偷地拉起身下的床单遮住自己的躯体,但是都被床边的两名高大男子喝止。

    所以只有这个姿势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身体的隐私部位。

    床边的两个男人和卫虎几乎同等身材,但是却是一身夜行衣。在他们两人脚

    下躺着一个体态稍胖的男人,只穿着内裤。两条胳膊怪异的扭曲着,显然已被人

    折断。两只脚旁边的地毯也早已被从跟腱部流出的鲜血染红,看情况脚筋也已经

    被挑断。这男人疼的呲牙咧嘴,眼神中却也不失一份刚毅。

    看到这一切的韩校长脸部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着实吓坏了死活非要跟进来的

    郝夜云。美女看到这麽惨烈的情景吓得往后一缩退到了钱自豪的身后,下意识的

    抓住了他肩膀。钱自豪只觉发香阵阵,回头看到是她。做了个吐出舌头的鬼脸。

    郝夜云回过神儿来,一看又是这张猥琐的脸,又是这根讨厌的舌头。赶紧重

    新又找了个宽大的多的肩膀,躲到了卫虎身后。

    韩校长走到床前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男人,转过身来伸手抬起床上那个女人

    的下巴。那女子在高度的惊吓后倒也没有反抗。颤抖的抬起头,恐惧的看着眼前

    的男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像要说什么,最终又不敢说

    出口。

    「三虎,四虎,她怎么浑身湿透了。」韩校长发现这女人浑身都是水,已经

    打湿了附近的一片床单。

    「哈哈,您不知道,我是从浴室里把她揪出来的。我进去的时候这女人正洗

    自己的屄呢!还洗得蛮仔细的,洗干净准备挨操呢。」三虎笑着一边说一边踹了

    地上的男人一脚对他说「是不是呀?可惜你操不着了,哈哈」

    躺在地上的男人听到三虎侮辱那个女人,恨得咬牙切齿却不示弱道「你们是

    什么人,想怎么样?有什么冲我来。放了那女人。然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两

    臂已折,双腿已废,在剧痛下还奋力抬头,狠狠的瞪着三虎,明显也不是什么孬

    种。

    没错!他的确是个狠角色。CQ市刑警大队大队长,陈刚。今年35岁,2

    0岁警校毕业,从警15年。破案无数,战功赫赫,从小警员干到刑警队长兼人

    大委员,绝不是靠溜须拍马,后门关系。光他担任刑警队长5年以来亲手抓住的

    杀人重犯就不下50人。全市的警察都以他为榜样。黑恶势力听到他的名字也如

    雷贯耳。

    可是今天他栽了。当然他在别墅的大床上等着出浴美人的时候,想不到今天

    就是他的死期。这些年警界生涯得罪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黑恶势力但也不乏一

    些权贵少爷,随时都保持警觉地他今天也不例外。当他听到门外有动静的时候马

    上翻身下床,可就在这一瞬间,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比他高大的黑影一闪,两

    个箭步跨到离他两米的地方腾空一跃,在空中做了一个回身踢。动作之快,陈刚

    根本来不及闪躲。一脚正中下颚,把刚刚下床的陈刚一百六十斤的身体竟踢飞起

    来重重的又摔回到床上。陈刚都怀疑自己真的被这一脚踢飞了起来。也就是因为

    陈刚身为刑警队长,身体比一般男人强得多,换个普通人这一脚绝对致命。让陈

    刚更无法想象的是在他落到床上的几乎同时,腰锥就被那个黑影用膝盖重重的砸

    断。紧接着就听「卡擦」「卡擦」两声,双臂已断。痛的他双脚刚想乱蹬,只觉

    双脚跟腱部一凉,脚筋已断,也不用蹬了。然后被一只大手卡住脖子一提扔到了

    床下。

    一个老辣的刑警队长从他下床看到黑影,到完全成为废人。只过去了4。7

    5秒。这是四虎干的,动作如闪电一般。而三虎这个时候比较轻松自在,因为他

    正在偷看女人洗澡呢!

    陈刚已成废人,他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那个人是如何在踢飞他以后,又在他

    落到床上的同时用膝盖砸断了自己的腰椎。难道他在空中可以再跳一次吗?他虽

    不甘心,也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但如果他知道了今天这四个人的来历,其实

    对他的死也是一种安慰。」

    但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翻过来看。「陈

    大队长,你好呀」

    陈刚已全身无力反抗,看看眼前的男人忽然睁大眼睛「你,,,你,,,我

    认识你」

    韩校长笑了笑道,「是吗?说说看。」

    陈刚再剧痛中努力地回忆着。「韩大鹏,你不是,,,,,什么大学的校长

    吗?你怎么,,,,,?」的确陈刚对韩大鹏还是有印象的,因为这个人刚才进

    来的时候。陈刚脸朝下无力翻身,现在看清楚了。一年前市里一所民办大学在校

    舍施工中有工人离奇死亡,陈刚带人去勘察现场。给韩大鹏做过笔录。作为刑侦

    人员的本能,陈刚记住了这个高大的校长。一年过去了,怎么会是这样。陈刚只

    是惊呆的看着他。

    「陈大队长记性不错嘛!是,我是韩大鹏。我们一生中只能见两次,这是最

    后一次。哈哈哈哈!」韩校长的话让陈刚更加肯定了对自己命运的判断。

    「告诉是谁要我陈刚的命,不然我死也不服」陈刚已知活命无望,只求死的

    明白。

    「好呀,我韩大鹏今天就卖你陈队长个面子。没问题,让你死个明白。一个

    礼拜前有人给你活的机会。你却冥顽不灵,死皮懒脸的不肯听话。才有今日下场,

    懂吗?」韩大鹏倒也不急着杀他。

    陈刚忍着疼痛用力的回想着一个礼拜以前的事情。终于他想到了什么,大骂

    起来。「原来是那个死老头子,老子就是不听他的,怎么样。你们这帮无耻的人

    杀了我吧。」

    一个礼拜以前,市政法委书记高盛叫陈刚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以最近一起

    杀人案迟迟未破为由,要求陈刚主动辞职。其实陈刚心里什么都清楚,破案的期

    限不过才超出了两天,只是个托辞而已。事实上这个政法委书记的话他就从来没

    有听过,他只听市委秦书记的话。而秦书记和高书记又从来政见不合,这才是今

    天要换掉他的原因。

    不知道深浅的陈刚竟翻出193年「东北二王」的案子,指责高书记当年

    也是破案不利,而且超出期限半年之久。还说如果当时的领导也只知道追究下属

    责任的话,哪有高书记今日。

    这些20多年前的往事连高书记自己都记不清了,不过的确他当年担任沈阳

    某区的公安局长,破案不利也是事实。一时哑口无言,换人的事也只好作罢。

    「亏他还是政法委书记,有本事就开会换掉我。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还天

    天在电视台口口声声说要大家做守法公民。我陈刚虽人微言轻,但做人光明磊落。

    无愧于老百姓,无愧与天地良心。」陈刚不知道哪里还来得力气。说这些话

    的时候铿锵有力。

    韩大鹏只是认真的听着,当听到他说到天地良心的时候仰天大笑道,「老百

    姓,,哈哈哈,,,天地良心,,哈哈哈!亏你陈大队长说的出口,既然你说到

    这儿了,咱们就先说说关于你是怎么对的起老百姓的吧。敢问刑警队长月薪多少。」

    韩大鹏轻蔑的瞄了陈刚一眼,见他低头不语接着说「自己工资多少钱,不知

    道呀?没关系我告诉你。你陈刚每月工资加奖金加补助满打满算一万五千块。而

    这座豪华别墅市价一千七百多万。你陈刚不吃不喝也要干一百年,陈队长我算的

    没有错吧。」

    陈刚听到这些话后,身子开始微微的颤抖。我最喜欢的是小艾那双小手和小脚了,长的顺滑修长,白皙莹洁,柔若无骨,

    摸起来的感觉特爽。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着她的双脚睡觉了,她也喜欢我抱着

    她的脚睡觉,因为她说天气冷的时候,她会觉得双脚发凉,怪不舒服的,而我抱

    着它们,她会感受到我肚皮的温度,感到温暖安全,睡得特别踏实。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们也一天天的走得更近,终于像糖粘豆一样谁也离不

    开谁了。小艾已经不大在学校住宿了,每天傍晚我都会准时到学校门口接她,载

    着她来到我们温暖的“家”(我已经不跟同学合租了)。她经常夜不归宿也没有

    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已经大四了,外出实习的很多,学校也不是管的很严,而

    除了宿舍几个伙伴外,小艾在学校里几乎没有朋友,以前她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

    阿石身上了,认识我们这一级反而比她同级的还多得多。

    在家里,小艾更像一个贤妻良母,她总是隔三差五地亲自下厨,为我做我爱

    吃的饭菜,我有时候嫌麻烦,就说出去吃不就行了?不要亲自摆弄了,但她总是

    说买的怎么能跟我亲手做的相比呢?诚然,小艾的厨艺确实很棒,我也喜欢倚在

    厨房的门口,静静地看着娇小玲珑的她在厨房里转来转去,作这作那。每当这时,

    我就会想,如果我是在阿石之前认识的你,也许我会娶了你,好好的疼你一辈子。

    但是现在,我不可能娶你这样一个“破鞋”,何况你还是被我的同窗好友“破”

    的。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着,但小艾的热情却丝毫没有冷却,她似乎把对阿石的感

    情全部转移到我的身上,但我知道她并没有忘记阿石,因为每当看到或听到有关

    阿石的东西或消息时,她眼角瞬间闪过的惆怅与迷茫,暴露了她心中的一切,而

    这一切也时时提醒着我,她不是我的,她注定只是我的一颗流星,当短暂的热情

    耗尽后,不论是她或是我,终究会在某个适当的时候让这一段感情戛然而止的,

    因此我不能走的更近,更不能陷入。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着她,尽管这说不上“爱”。我更愿意把她当成我的

    性伙伴,我们在一起就是不停的玩乐做爱。也只有这时,我才能从公司繁杂的事

    物中暂时解脱出来,身心得到彻底的放松。

    一次,我与客户谈业务,因为是一个老客户,为了表示我的重视,我亲自出

    马,客户也够意思,三下五除二把合同签了后,便为我制定了详细的游玩计划,

    好吃好喝好玩的住了几天后,一天,客户神秘兮兮地对我说今晚要带我到一个神

    秘的地方过把瘾。

    晚上,客户开车把我载到一个地方,原来是一家地下俱乐部,客户跟保安悄

    悄谈了几句后,保安便把我们带到一个侧门,让我们进去了。

    扑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人们狂野的喊叫声,场子中心被灯光照的亮

    如白昼的台上竟呈大字型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而旁边竟然还有一个浑身肌

    肉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衩的猛男,拿着一条皮鞭,不停地狠狠地抽在女人的身上,

    每抽一次,那女的就会痛苦的挣扎,而这就会引起人们一阵阵喝彩声、口哨声,

    总之,整个人群为之疯狂!

    客户拉着我好不容易挤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台前,我惊讶的发现那女的嘴被胶

    带封住,阴部还插着一根不停蠕动的按摩棒。女人身上已经有不少鲜红的鞭痕了,

    不知是因为按摩棒还是因为疼痛,女人正在不停地抖动。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客户笑着对我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男人抽打

    了一会后,扔下皮鞭,一把拽下女人的按摩器和胶带。突然失去了刺激,女人睁

    开了眼睛,迷离的眼神四处寻找,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快来插我,快来插我…

    …”,壮男一挥手,从后台走上几个人,壮男对着麦克风喊:“这几位就是今晚

    的幸运观众,下面请欣赏由他们轮奸这个荡妇!”人们立刻像炸了锅似的,音乐

    也换成了急促的鼓点。上来的几个男人立刻各就各位,有操穴的,有让女人口交

    的,没有挨上号的也没闲着,他们一起摩挲着女人身上的各个部位,女人浑身上

    下全是不停游动着的手!

    第一次看到这么荒诞的场面,我不禁浑身发热,心跳加速,甚至还有一种窒

    息的感觉,我对客户说要出去透透气,客户便陪着我出来了。

    客户说:“你年纪这么轻,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吧?”我没有回答,笑

    了笑,算是默认了。客户说:“唉,哥们别像个处女似的,现在就是这社会,有

    钱了什么都能玩,玩就要玩刺激的,你说实话,来这趟值不值?”

    我不置可否,却问道:“这些女的是被迫的吧?”客户不屑一顾的说:“什

    么啊,她们是自愿的!”“自愿的?那要给她们很多钱吧?”“哦,有的是为了

    挣钱,但更多的是纯粹犯贱!女人都是贱货,整天吃饱了没事做就跑出来找刺激。”

    “不会吧?有这样的人?”

    “咳,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我跟这俱乐部老板的儿子是哥们,这哥们说他老

    爸就有这么一个女的,白天是法官,坐在高堂上,头顶国徽,一本正经。一到晚

    上,就瞒着丈夫到他老爸那,为的就是让他老爸揍她,折磨她,淫荡的不行!听

    说还哭着求着让来这表演了几次呢。”

    “啊?不怕被人认出来?”

    “咳,画着浓妆,比平时漂亮多了,再说脱的光光的,又有谁能想到高贵的

    法官能来这表演这么淫荡的节目?”

    “哦……”我无语了,但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第二天晚上,客户又拉着我去,说是周末有互动节目和挑战节目。我也好奇,

    就跟着客户去了。互动节目平淡无奇,无非就是现场抽签,抽中的人可以在观众

    中任选一位做爱,当然是现场验血。挑战节目则是看哪位女士能承受最多的性交,

    获胜者将获得一套进口的高级性具。

    也许是有以前的教训,一开始没人报名。在主持人的煽动下,十分钟后,站

    出了一位瘦瘦的女生,长的挺美,身材苗条,要不是亲身在这里,打死我也不会

    相信这样一个看起来清纯,走在路上会被人当成大学生的女生竟然会做这种事。

    可能是看到这位女生羸弱,不一会儿又有两位女生站到了台上,这两个女生一个

    白白胖胖,长得调皮可爱,不时的冲着台下做鬼脸;另一个则明显是一少妇,不

    过长得挺有气质。客户忍不住凑在我耳边说:“今晚来的真值!”

    扮演轮奸者的就是现场的观众了,为了避免争先恐后的恶性事件发生,所有

    的人都按进门时的序号排队进行。台上的车轮大战开始了,我则坐在台下守着一

    杯咖啡充当看客,我是不会参加的。客户也跑到台上等着轮到了。

    大概十来个回合后,三位女士的身上已经淋满了那些性急等不到轮上的观众

    的精液,就像洗精液浴似的一塌糊涂,那个白白胖胖的女生此时已经没有了知觉,

    死挺挺的躺在台上一动不动的任凭别人干着她的小穴,而那个最先站出来的苗条

    的女生竟然还能趴着,让人用后插式干着,嘴里还含着一个人的龟头不停的吞进

    吐出。少妇则仰躺着,双手还在替人手淫着。

    又几轮后,白白胖胖的女生突然身子反弓了起来,打了一个大大的抽搐后,

    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不停地抽搐着。主持人立刻宣布:“二号女生淘汰,请观众

    们立刻让开!”很多人一听,立刻呼地挤到二号女生的旁边看她的反应,只见这

    个白白胖胖的女生浑身精液,四肢朝天,身体不停打着反弓,激烈的抽搐竟然弹

    起了她的身子,撞得地板砰砰作响!小女生已经两眼翻白了,牙关紧咬,口里涌

    出一团团的白沫,后台迅速进来几个人分开众人将她抬了下去。

    台上只剩一号苗条少女、三号气质少妇了。几分钟后,少女到底抵不过少妇,

    也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地被抬了下去。“现在,我宣布本次挑战赛的获胜者是三

    号!她将获得本次活动的纪念奖杯——一个水晶阳具,平时可以当成艺术品摆着,

    必要时候又可以用来自慰!”台下一阵轰然大笑。“让我们祝贺我们美丽纯洁的

    三号获得本次的奖品一套高级进口性具,请三号到后台领取~~”主持人用煽情的

    语调宣布。主持人来到少妇的跟前,少妇也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她只能虚弱地

    抬了抬手,让主持人把奖杯放在她的身旁。最后,她只是紧紧地抱着奖杯被人抬

    到了后台。

    客户兴致盎然的回来了,过瘾地咂咂嘴连声说:“好好好”。我开玩笑地说

    :“也放了一炮?”“是是,不过没轮到我,全射到少妇的嘴巴里了,呵呵,这

    少妇真漂亮,不知平时是干什么的,也忒抗操了,真应该弄来享受享受,哈哈…

    …”

    “我看那个女生口吐白沫被抬了下去,不会有危险吧?”

    “啊,那个啊,一般不会,都是自愿的,应该对自己有数吧?呵呵。再说了,

    他们都在后台备有急救措施。反正到目前为止,我就知道发生过一起人命,好像

    是一个女大学生,被主人领着来的,又被主人逼着逞能,没想到弄的一去不复返

    了。公安局找来找去也没找着,这样的事都是秘密做的,女大学生自己也保密啊,

    哪有线索找啊?最后只好以失踪了结。

    现场的人基本都是固定的,新人都有人作保才能进来,比如你就有我作保,

    才放咱们进来的。所有的人都是一个团体,没人会透露自己的秘密的。话说回来

    了,出来混的都是有两下子的,都有一定背景的,公安局也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

    ……

    这次经历后,我对女人,对人生的看法完全改变了,女人不一定是一个可以

    寄托感情的对象,她也可以是一个释放欲望的工具。既然在小艾的身上寄托不了

    感情,那我何不用她来释放我的欲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