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小哲玛利亚在线阅读 - 女教师的回家之路

女教师的回家之路

    细密的阴毛扎在刘颖月白皙的脸蛋上,浓重的雄性气息充斥在她娇小的鼻腔,

    为了生命与家庭的名誉,女老师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要窑子里的妓女一般讨

    好着面前的男人。

    这个世界有一种道理叫做有心无力,虽然刘颖月已经心如死灰地去用火热红

    唇去套弄周益一柱擎天的肉棒,但是她生涩的动作没有丝毫技巧可言。肉棒一进

    嘴,就是一个劲的胡咬乱舔。疼的男人满脸铁青。

    这时候,忍受不了的周益充分地发挥了他一个主人应有的职责,他一只手伸

    到了女老师的脑后,抓住了女老师蓬松凌乱的发髻,粗暴地将胯下美女的头颅进

    行高速的活塞运动。

    肉棒在从小嘴一进一出中得到的快感让周益一阵暗爽,但是胯下的女老师可

    就没有那么舒服了。头被别人粗暴地进行前后移动,那粗大的龟头不时地顶进自

    己窄小的食道,让刘颖月感到一阵呕吐的感觉。可是自己的小嘴被面前的男人用

    大肉棒死死地堵住,却是让她连呼吸都困难,更何况找间隙去呕吐?慢慢的过度

    的缺氧让刘颖月本来勾人的桃花眼逐渐翻了白。檀口中的香舌便开始无意识地在

    肉冠和马眼出转圈。

    这可是刘颖月陷入无意识状态后发挥的的专业技术,这倒是救了她一命。口

    交技术含量上来了,男人射精的时间也就缩短了。周益并不是令男人们鄙视的快

    枪手,甚至他有着一般男人都不具备的耐力,但是,一瞬间下体传来的感觉令他

    措手不及,一个气质高贵的美女婊子般地给你口交,就是这一份精神刺激就没有

    几个男人受得了。更何况还有这种平常男人有心无胆的凌虐调调?感到身体越发

    地僵直。极限的到来让周益猛地推开女教师的脑袋,巨大的肉棒挂着晶莹的口水

    脱离了温润的口腔,大量乳白的精液如同泉涌一般,从马眼处激射出来。喷向了

    跪在地上的刘颖月。

    女教师的头发上,脸上,外套上,丝袜上都多少沾上了男人的精华。乳白的

    精液甚至糊住了她的脸,一坨坨地从眼镜上顺着鼻子流进仍然痴痴张开的檀口里。

    刘颖月麻木地跪在地上,浑身散发着精液的恶臭,目光散乱地看向前方,丝

    毫没有顾及沾染到衣服上的精液,痴呆地将流入嘴中的精液一口有一口地吞咽下

    去。不觉间,眼泪溢出了眼眶流了出来,稀释着满脸的精液,可是女老师却没有

    发出丝毫的哭声。

    生命,是保住了,可是精液腐蚀掉了这位园丁的灵魂,女老师整个人僵在那

    里,就像没有魂魄的一具行尸走肉……

    一滴液体从女教师的脸上滑下,落在她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慢慢殷染开

    来。

    是泪水?是精液?还是二者的混合液体?

    没有人清楚,也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想知道……就如同女教师的哭泣,明

    知道哭泣对于解决问题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女老师没有办法阻止眼泪泉涌一般地

    留出。接下来他会这么对我?强暴我?还是让我做更羞耻的事?恐惧逐渐代替了

    悲哀,占领了女教师的心田。尿意,再次从小腹上涌。

    出乎刘颖月的意料,男人没有继续对她做出威胁的行为,随手拿起放在办公

    桌上的香奈儿肩包(当然,那是刘颖月的装备),打开翻了翻,用细长的手指夹

    出一张卫生巾,打开包装擦了擦粗大肉棒上淋漓的口水,口红和精液," 给你自

    己清理清理吧,下班后回你的公寓,我在那等你。" 说着,周益便站起身向门口

    走去。打开自己潜入后便所着的门锁,周益转过头,用冰冷的眼睛扫了跪坐在地

    上的女教师一眼" 别指望逃走,你是逃不掉了,即使逃掉……" 周益没有说完,

    就转身出了门。

    没有说完的话却将完整的意思传达给了坐在地上的女人。残忍的话语让心如

    死灰的女子打了一个寒战,刘颖月感到自己的下体很湿很湿,她清楚,那并不是

    什么爱液,而是她被那一句话吓的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在肥美的两腿间汹涌而

    出,沾湿了阴毛萋萋的阴阜,浸染了豁口密布的黑色丝袜,顺着颤抖的大腿,流

    到了肥硕的大白屁股上。女老师察觉了,却没有丝毫要整理的意思——就算整理

    了,也改变不了自己沦为奴隶的现实。

    阳光一如既往地穿透窗户,洒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窗前的鲜花仍然艳丽可

    人,空旷的进办公室就这样又变成了刘颖月一个人,办公室里的东西大多数都没

    有改变仍然和半小时前是一个样子。只是被改变的少数事物,却足以将可怜的女

    教师推入了无底的深渊。

    女教师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地思考一下,却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思

    考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刘颖月尝试着站了起来,可是滑腻的地板和酸麻乏力的双腿

    让美丽的女老师摔倒在地,怜惜迪透过被尿水湿透的裙子,揉了揉自己肉感十足

    的屁股,刘颖月艰难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向门口锁住了办公室的门。

    刘颖月直起身整理者凌乱不堪的衣衫。拿起肩包里的纸巾,女老师皱着眉头擦拭

    着满身的精液,看了看已经满是破洞的丝袜如同枯死的树皮一样挂在腿上,不禁

    叹了口气,自己这名贵的丝袜是再也不能穿了。刘颖月一手捂住鼻子,撩起短裙,

    踢下紫色的高跟鞋,果断地扒下了脏兮兮散发着尿骚味的的丝袜,扔到了纸篓里。

    丝袜不穿就是了,上衣的脸擦干净也可以出去,可是裙子和内裤怎么办?裙子完

    全被自己的尿给湿透了,内裤也是脏的无法再穿了?难道能不穿裙子下体真空地

    出去见人?当然不能!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自己不回去见那个男人,

    那……刘颖月心中一寒,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最后,被逼到绝路上的刘颖月只好强忍着厌恶将湿淋淋的裙子再次穿在了身

    上——下班的时间到了。她不得不回家啊。

    就这样,原本圣洁高雅甚至稍带洁癖的女老师就这样不穿内裤,穿着散发着

    腥臊气味的短裙踏上了回家之路。Y 大教务处学籍科就这样结束了它今天的开放,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那是空气清新剂的气味。墙角的纸篓里,一条黑色的

    真丝镂空内裤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和空气清新剂接人不同的味道。而它下边

    的两条黑色长筒袜,则不断的流出淡黄色的液体,浸湿了纸篓中的一张张废纸…

    …

    走在秋日的街道上,徐徐的清风吹拂在潮湿的短裙上,女老师感到屁股和下

    体一阵凉嗖嗖的她夹紧双腿,加快脚步在人群中疾走。可是高高的高跟鞋却限制

    了她的速度。人群逐渐变得拥挤了起来。不时有人捏着鼻子,脸色厌恶地回过头

    来看向女老师,却又在见到那天仙一般的容貌后眉开眼笑。一脸垂涎地企图搭讪。

    女老师不断地拒绝着一个个被短裙上臊气引来的色狼,一边心急火燎地赶路。人

    群中一群妇女闻到了刘颖月身上的臊气,无不躲避,就像是躲避瘟神一样。并且

    两三成堆地聚在一起,对女老师指指点点地,小声议论着。从她们嫉妒的眼神中,

    聪明的女老师不难猜出她们来的都是什么恶毒的话语。

    叹了口气,刘颖月第一次感到回家的路,是如此的遥远。

    另一边,在刘颖月的单身公寓里。周益正悠闲地坐在粉红色地沙发上,用一

    件紫色的加厚尼龙丝袜手淫着。脸上舒爽的表情和威胁女教师时的表情截然相反,

    甚至昂人怀疑是不是出在同一个人的脸上。

    周益今年27岁,比刘颖月还小。但是他脑袋里的知识却丝毫不比刘颖月这个

    名牌大学毕业的女教师少。因为他的知识来自中国最神秘的监狱,圣手山监狱。

    这是一个从来不见光的监狱,坐落在人迹罕至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里面关的都是

    各个行业的犯罪精英,利用用一瓶普通感冒药提炼的毒素毒杀越南边防一个团的

    罪恶苗医,成功闯入美国国防部电脑系统威胁引老美爆加利福尼亚核弹基地的愤

    青黑客,盗窃大英博物馆的习武飞贼,总之圣手山监狱关押的犯人都是在某些行

    业上出类拔萃,具有极高危险性的犯罪分子,而国家在某些时刻却只能用他们的

    能力来解决问题。所以,圣手山监狱便成立了。而周益的父母,由于在生物学上

    的突出成就,威胁到了主管他们项目的院士的地位,嫉妒心极强的这位院士便在

    一次实验中做了个陷阱将蒙在鼓里的周氏夫妻圈了进去,并向国家安全局诬告周

    益的父母有危害国家安全的行为。继而一个师团的解放军便被调了过来试图将周

    氏夫妇逮捕,怒发冲冠的周父因为企图拘捕说理而被当场击毙,当时身怀六甲的

    周母为了保留自己与丈夫的血肉,担下了罪名,被关押进圣手山监狱。

    圣手山监狱建设在荒漠,就是为了怕那些顶级危险分子逃脱,这群人都是一

    招鲜走遍天下的人中龙风,越狱对他们而言就是小菜一碟。可是这里却没有人想

    越狱。因为国家每次押送,征召犯人以及运输物资的时候都是一个军的部队护卫。

    甚至据说始终有着两个中程导弹部队全天候小时对准着这里。就算出得了狱墙,

    出得了防卫圈也没有人能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在沙漠里行走一个月。更何况在监

    狱犯人的待遇极好,好的不像监狱,倒是像福利院。除了限制部分自由,这里简

    直就是一个共产主义的生活小区。牢房从来没有锁,食物免费,医疗免费,每月

    提供一定数量的奢侈品,除了性交意外允许犯人间进行任何接触。狱警?他们更

    像是普通公安,很少限制犯人自由。甚至可以说,圣手山监狱更应该叫做圣手山

    特种部队基地。所有人都是国家养着,准备在某些时候派上用场的人。只不过在

    他们进来前都是或多或少地犯了某些法律。监狱长甚至和犯人们开玩笑说,你们

    与特种部队的唯一区别,就是不用训练出操……

    可是关这里的精英都不免有个遗憾,因为自己那些上天入地,盖世无敌的手

    艺毕竟随着自己的死亡就会就此失传。传谁去?就算为国家出任务在任务完成后

    还是得被押回来。这里的人除了监狱长包括狱警大家都的在这生活一辈子!而监

    狱长,是这个监狱岁数最大的人……

    就在所有人唉声叹气的时候,一个女犯人竟然在这里生了一个小孩!一个不

    具备服刑义务的小孩!一个年龄上来说具有最大开发性价值的小孩!这件事竟然

    就成了圣手山监狱当年的年度最具轰动性新闻。

    可以想象,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数千各行各业的超级精英们几乎是排着队

    挤在一个女犯人的门前挨个把自己的一身本事传给了逐渐长大的孩童。孩童在饱

    学知识之后在所有犯人的帮助下利用唯一一次机会离开了圣手山监狱,踏上了他

    漫长的复仇之路。

    而这个孩子,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位拿着女人连裤袜手淫的周益。囧!

    周益潜入刘颖月办公室用的是当年轰动一时的山西贼王马跃文的本事。

    他擒拿女教师用的是某个在对越反击战中中国侦察兵的看家本领的另类应用。

    他威胁女教师的手法是河南超级人贩子,苗族蛊医和克格勃心里审讯术的综

    合手法。

    集众家之所长的他当然是轻轻松松地将美丽女教师的灵魂抓在手中。(可是

    我们不得不说,周益用飞贼秘术进入女老师的公寓,用刘颖月昨晚换下的连裤袜

    手淫,是他自己的恋足心理……)

    如果知道自己的宝贝手艺被徒弟用来泄欲,不知道贼王做何感想。站在自己的公寓门前,年轻的大学女老师刘颖月心中一阵恐慌,她是多么希

    望今天下午在办公室发生的一切仅仅是一场秋日里的噩梦,但是此时生活偏偏在

    无情地作弄着她,逼迫她面对残忍的现实。女老师清楚,一旦自己走进家门,面

    对自己的一定是残酷的凌虐。一阵无助感涌上心头。但是,刘颖月没有选择,因

    为在她的面前,接受事实是唯一的出路。

    楼道中流窜的冷风从短裙下吹了进来,将脑袋混沌的女老师拂得清醒。

    明知道踏出这一步,她的生活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但是纤美的玉足还

    是迈了出去。

    白嫩修长的手颤抖地推开门,战栗的倩影的倩影移入客厅。可悲的女老师一

    眼就看到了她最不愿看到的人——那个在下午猥亵她的男子正半躺在沙发上,宽

    松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那只罪恶的双手正拿着自己最心爱的丝袜揉搓着坚硬的肉

    棒。更可气的是那个男人的神态,简直就是一个色中饿鬼,乱世淫魔!

    女老师气得直颤抖" 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 玉葱般的食指遥遥

    地指着男子,嗓中一阵哽咽。自己的宝贝就这么被别人亵玩,这是女老师这辈子

    都没遇到过的事。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男子发出了一声声闷吼,撸动裤袜的双手骤然加快了速

    度,不一会,白浊的精液从紫红色的马眼中喷射出来,洒在了褶皱不堪的裤袜上。

    而这条裤袜的主人正好有幸观看了全过程。

    心满意足的周益将黏糊糊的裤袜随意地扔到了茶几上,狭长的双眼闪着丝丝

    寒光,紧紧盯着工作归来的女老师,仿佛犯错的不是他,而是面前高洁的女老师

    :" 我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贱人,你是白读了那几年书本!还想不通吗?"

    强硬的语气如同狱警责骂犯人,刘颖月哪里见过这种威势,呼吸一窒。差点没有

    被气得背过气去。

    " 从今天起,你人是我的!心是我的!东西是我的!命也是我的!我让你往

    西,你就死也不能走东,我让你露逼,你就是再浪也不不可以把屁眼给我漏出来!

    难道你忘了刚才是怎么下下贱得给我口交的了吗?你他妈给老子记住!从你把我

    的鸡巴吞进你嘴里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给我当一辈子的奴隶!除非被我操死,

    你就别想翻身!" 狠毒的话语如刮骨的刀子一般在女老师的心中扎穿了几个洞。

    刘颖月刚刚鼓起的怒气在刹那间被冷风吹得烟消云散。笔直的小腿仿佛被抽掉了

    筋骨,一阵酸软。

    自尊被严重打击的女老师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周益的言语还在他的脑海中嗡

    嗡直响:除非被我操死,你就别妄想翻身!是了,自己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

    再也……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比死更可怕的事情!而

    这种事,就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提上裤子,一脚将再次陷入痴呆的女老师踹在了地上,周益来到公寓的卫生

    间,他没空搭理自己思想混乱的女奴。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去做。

    复仇,从这一刻开始。

    卫生间不大,却充满了女性的气息。无论是洗衣机旁的换洗衣物。还是洗手

    池边粉红色的牙具,,都无时不刻地体现女老师的审美观点。更可贵的是,经常

    性的清洗竟然让连马桶都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可是周益却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

    女主人精心布置的格局,从裤兜里拿出一瓶膏药,心中计算了一下分量,仔细均

    匀地抹在了乳白色的地砖上。

    周益手中的膏药正是河南盗墓贼专用的化石粉。这种从三国时期传下来的膏

    药会在短时间内将任何石质物体融化,是搬山道人祖传手艺,一坨便便一般的化

    石粉正好在地面上溶出了一个小孔。小孔的周围十分光滑,简直像是一个浑然天

    成的偷窥孔。

    毫无疑问,这个空正是周益准备用来偷窥的。可是当周益把眼睛探到小空前

    一看,他却呆住了。

    因为刚刚完工的工程高效地完成了它的使命,一场活春宫即时的展现在了刚

    刚手淫完的男子眼前。

    小孔的位置正处于楼下洗手间的顶端,宽大的吊灯很好地掩饰住了这个半径

    2 厘米的孔洞。吊灯下,三十多岁的中年美妇正跨坐在一个瘦弱的男孩身上,两

    条又白又肥的腿压在男孩的胸脯上,一双小小的恋足被小男孩紧紧地抓着,染着

    红色趾甲的纤纤细趾沾满了口水不断地在男孩的嘴里进出。肥大的屁股坐在男孩

    的胯部上,不断地转动,略带赘肉的腰肢向后仰着,带起一波波乳涛。橘子般大

    的乳晕呈紫色挂在F 大的豪乳上,一看就是性欲极强的虎狼……

    " 小志,啊,行了吧?我该去做饭了……啊。啊,别舔妈妈的脚心,啊。"

    巨乳女子柳眉深皱,发出抱怨的呻吟,声音淫荡的如同春日里发情的野猫。甜美

    的调子里哪还有半点抱怨的意思?

    熟女身下的小志仿佛没有听到母亲的呻吟,依然美美地舔舐着母亲敏感的脚

    心。满嘴含糊地说道" 不吃了,不吃了,你要是饿了,就在努力点,我把精液给

    你吃。唔,别乱动。" "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我是你妈啊,你怎么…

    …" 听到儿子的话,卖力扭动腰肢母亲身子一僵,肥硕的屁股也不动了。

    感到了身上肉体的罢工,小志一巴掌打在母亲的滑腻脚底板上。" 操,你现

    在逼里插着我的鸡巴,身子坐在我的腿上,还和我说这种话?你明知道我是你儿

    子怎么还把逼敞开让我操?操,看你什么德行!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坐在儿

    子身上的母亲没有说话,只是脸色讪讪的,红通通的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无奈。

    自己的儿子啊……竟然这样对待自己。巨乳的美妇有点欲哭无泪。但是她身下的

    儿子可是没有半点感触,只是咒骂了几句,继续舔起了母亲的美脚。悲哀的美妇

    人也没有继续说什么,认命地用双手在儿子的鸡巴上舞动着,细长的手指不断地

    在卵袋上画着不规律的圆圈,只是脸上原本痴迷的表情,早已变得冷淡。涂着淡

    紫色唇膏的小嘴死死地要紧,不时地随着下体传来的瘙痒而张开,却没有发出丝

    毫的叫声。

    小志感到了女人无声的抗议,再次吐出母亲的脚趾,假意温存的说道:" 妈,

    别这样,算是我刚才不对行了吧,你看现在你爽我也爽,大家都没有饿的意思,

    还考虑吃什么饭呀。快点叫几声,别破坏了气氛啊。" 女人听到儿子的话,虽然

    心中仍是不满,但是也不好撂下脸给他看,只好顺着儿子的意思,虚假地发出莺

    啼。

    卫生间再次充斥着起伏的口水声与女人勾魂的呻吟。穿过厕所顶端的小孔传

    入了第三者的耳中。淫乱的两母子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的淫行就这样暴露在

    别人的视线之下。不知道这是乱伦的悲哀,还是上天的惩罚。

    洗手间里的盘肠大战越发地激烈了起来。欲火焚身的小志抓住了面前的两条

    小腿,用力一拉,引得妇人一声尖叫,湿滑的阴道吐出了短小的鸡巴。向前一滑,

    呈现在鸡巴主人的面前,小志痴迷地把脸埋在肥硕的两条大腿之间,将嘴对准黑

    乎乎的阴唇,用力地吸吮起来,美丽的母亲此刻全身仿佛痉挛,双腿用力地夹紧

    儿子的脑袋。发出如梦呓般的娇喘,表达着自己背德的情感。丰满的屁股左右发

    疯似的扭动,却被小志的干枯双手紧紧抓住,不孝儿子的两个手掌用力地搓捏着

    不断变形的大屁股,短短的手指深陷在臀肉里,与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慢慢的,母亲肥美的大腿渐渐张开,以便让邪恶的舌头更好地为自己服务。两只

    柔荑抓着儿子的脑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双唇发出的浪叫由轻吟低唱转

    为高亢并变成嘶喊" 唔……呀……啊……啊啊啊啊~~~~" 声音百转回肠。想一只

    小手不断撩拂着男人的心。

    小腹深处的酥麻怪痒让美丽的妇人陷入无边的淫欲之中。高超的快感刺激着

    她,胴体弯成弓形,双手胡乱地挥舞着,两条白花花的美腿僵在空中,脚趾紧紧

    地蜷缩着,阴道口不断溢出粘稠的爱液,濡湿了茂密的阴毛。细小的阴唇不断地

    收缩,扩张,终于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阴精,狂泻在小志的脸上。小志兴奋地伸着

    舌头,将暗黄的液体不断地吸入嘴中,丝毫不理瘫软在自己身上的母亲,仿佛那

    不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是一条濒死的母狗。

    大多数性交中的男人在没有射精之前都是一样的生龙活虎,干瘦的男孩例外,

    意犹未尽的他强制地让自己的母亲跪趴己面前,看着母亲风韵十足的赤裸胴体,

    充血的鸡巴立马更加地硬了起来:" ,来,妈,帮我嘬一管。" 高潮过后的母亲

    慑服在儿子的淫威之下,疲倦的身体慢吞吞地转向亲生骨肉,双手支地,两膝跪

    在冰冷的瓷砖上,撅着肉乎乎的大白屁股,将一对巨大的乳房夹在儿子的鸡巴上,

    鼓起两腮努力地分眯着唾液,涂满口红的小嘴吐出软软的丁香舌,在血管突张的

    龟头上灵活地缠绕着。一双眸子媚眼如丝地瞄向儿子,鼻中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

    呻吟……

    " 我操。" 目睹这罕见的活春宫,看官周益心中畅快,不由自主地骂道:"

    王卫国你这个王八蛋真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老天有眼啊,让你小老婆和亲生儿

    子发生了这么一出孽情!" 小孔内的春宫仍在继续,但是观众却没有了继续观赏

    下去的心思。周益回到客厅,从自己放在地上的工具包打开,拿出专业的拍摄器

    材回到了卫生间,不一会便将器材组装好。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了光滑的小孔,记

    录着楼下邻居背德的淫乱……

    结束了自己计划内的安排,周益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回味着自己这一

    天的过程,他不禁笑了起来,没想到今天刚刚实行计划,就撞上了王卫国家的丑

    事,呵呵,真是太顺利了。转过头来看着如同木偶般坐在地上的美女老师,周益

    却为难了起来。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他的计划中,控制住刘颖月仅仅是为了

    接近仇人王卫国一家的垫脚石。计划本来是很完美的,但是等到真正是实施的时

    候,他却发现,原来自己的心并没有想象中的狠毒。看着女老师憔悴的面容,说

    实话,周益心软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聪明的犯人已经把自己圈进了

    自己的阴谋之中,现在的他也是身不由己啊。

    " 你,去……" 疑惑了一下,周益对刘颖月说道:" 得了,不用了,我们来

    好好谈谈。" 谈?他会和我谈什么?刘颖月心中疑惑着,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

    那个狠心侮辱自己的冤家,女老师迷茫了。" 但是,她没有因为迷茫而去提出问

    题,因为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不需要搞懂任何事了,只需要按着眼前男人的

    意思做就是了。

    看着刘颖月乖顺的目光,周益心中一暖,可是他心中的变化丝毫没有表现在

    坚毅的脸上," 从今天起,对外来人而言,我就是你从国外归来的亲弟弟,而你,

    要照顾我所有的饮食起居。只要你能乖乖地配合我,让我完成我的目的,我决不

    会亏待你。" 打了个哈气,周益站起身," 建议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坏,或许我还

    会是你的福星呢……换一下你的裙子吧,我不喜欢这气味。" 伸了个懒腰,困顿

    的男孩摇摇晃晃地向了刘颖月的卧室走去。

    " 希望我醒了之后能吃上一顿可口的晚饭。" 周益嘴角坏坏地一笑,却没有

    转过身,他怕这会破坏自己在女老师心目中野蛮暴力的印象。只留下缓和气氛的

    一句话,一头倒在女老师柔软的睡床上。

    女老师坐在地上没有的动,依然痴痴地看向前方,桌子上的紫色裤袜滑下了

    茶几,落在名贵的高跟鞋上了,上面腥臭的精液溢到了白皙的脚面上,是那样的

    刺眼。短裙散发出的尿骚味刺激着她的鼻腔。更刺激着她记住自己本不愿认清的

    事实——她那已经沦为别人奴隶的可悲身份。

    刘颖月没有看到周益迷人的坏笑,也没有看到男人那孩童般的睡容,她只是

    在想,难道自己的奴隶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是的,这就开始了。如同玩笑般的开始了。刘颖月经过一番心理斗争之后,终于摆正了自己的心态。纤细的娇躯缓缓地

    站了起来,拉上了公寓中所有的窗帘,室内一下子暗了起来。美丽的女老师满脸

    苦笑,一双柔荑褪下了散发恶臭的短裙,毫不犹豫地扔到了垃圾箱里。转头看了

    看自己被人占领的香闺,虽然明知道侵略者已然睡熟,但是脸皮薄的她还是没有

    胆量光着屁股走进去。

    怎么办呢?身上只穿着上衣的刘颖月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