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妩媚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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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那么猥亵的弟弟。」妙姨之妙,是在拍 拖之时,常带着我去,二拖一要我做「电灯胆」(灯泡,意即别人谈情时夹在其 中)。妙姨的男友多的是,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我都认识。老妈很 担心妙姨嫁杏无期,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恋爱行情。当然,我虽然知道她和谁约 会,却搞不清楚她和谁谈恋爱。 妙姨和男友约会,是一幕又一幕的儿童不宜的场面。 在黑暗的戏院里面,她的男友肆无忌惮地在她短裙下修长而光裸的大腿上乱 摸,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探进她内里的真空,把她丰满而柔软的豪乳拿在手中又 搓又揉。当我听到妙姨在她男友耳边不住地说,不要啊、不要啊,我的小外甥在 旁边咧。这时候我就知道好戏上演,银幕上再剌激肉紧的画面都不能吸引我。 我见过一个男人,妙姨应该是很喜欢他,没有说不要,而且让他把她的内裤 脱了下来。这必须有妙姨充分合作,挪移臀部迁就一下,才能办得到。那个男人 的手撩起了她的短裙,探进了妙姨的大腿深处,不住地蠕动。 妙姨的腿张开,似在享受给人非礼。在银幕反射出来的光,我看到一对迷离 的眼睛,装作看戏。 我曾想到一个考智力的难题。在黑暗中,女人能否凭掌心与肌肤的接触,辨 认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谁?我十分希望有机会在妙姨的大腿上试一试。那一定是很 过瘾的。 就在那个我发现了妙姨的烈焰红唇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对,地 点是个僻静的泳滩,他们租了间渡假屋,在那里烧烤,跳舞。 到达的时候,我发现她其中两个男朋友同时出现。 以前,在这些场合,我只顾吃个饱。好事的,会过来问我——有关我和妙姨 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个传言,我是妙姨的儿子。这些人试图旁敲侧击,找出真 相。我实话实说,他们反而不信。 再说那个派对,未到达之前,我就感觉妙姨有点心情紧张,不像平时的开心 派对。 烧烤时,妙姨见到那两个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对头,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 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离开。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边,替她烧烤,她自己 只管喝啤酒,喝个不停。妙姨对两位男朋友的态度极为冷淡,拒绝他们搭讪,谁 邀请她跳舞也不答应。 为要避开他们缠扰,勉强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 很惭愧,我跟妙姨去过舞会,光是管吃东西,喝汽水,未曾跳过舞。我太矮 小了,没有人把我放在眼内,只有在旁看的份儿。 妙姨和我面对面地站在一起,注意到我放暑假之后长高了一点,比妙姨仍矮 了一截,但踮着脚可以攀得上她的胸脯。她把我拉近她,贴着她时,把我的手放 在她的纤腰,叫我抱住她。她身穿低腰牛仔裤,裤头因摆腰而滑落,我的手乘机 下滑,占她一个小便宜,摸着一截细滑的肌肤。 但是,眼前的一双高插入云的巅峰,不容一件细肩带小背心包住,正在从我 开窍以来,在最贴近的距离,与我相遇,我的鼻尖简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乳沟 里。我看到她的乳罩了,戴的是滚蕾丝边的乳罩,我也看到她乳房整个的轮廓, 敛藏在罩杯里。 度假屋的冷气机好像有气无力,扩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歌手的歌声变得嘶 哑。妙姨的体温上升,向我迫过来,额角和乳沟渗出汗水。妙姨的一对乳房随着 音乐摇晃,我照着她乳房的摆幅起舞,竟然很合拍。妙姨奇怪我哪儿学会跳舞, 我说,偷师学的,每次看见别人踏着各种舞步,把节拍和动作都记在心里。 而她的乳房正临场指导着我,如何进退摇摆。 她那两个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视眈眈。妙姨强作镇定,不时左右顾 盼,留意他们的举动。我想,虽然享受着和妙姨贴在我脸上的大乳房跳舞,但她 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们,而且我也累了。 正有此想法时,主人停了音乐,宣布派对结束。他说,下一场节目开始。每 一位在场的女士,必须陪一位男士睡觉,否则就是和他抬杠,会惹他发怒的。 来者原来都是一双一对的情侣。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来的,只有妙姨, 她两个男朋友,还有我。 很明显,主人是为那两个男人出头,要妙姨和她们摊牌。 「阿妙,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们都是好朋友,任你选哪一个, 我都一样高兴。我把最好的房间床留给你们去享受。」主人笑眯眯地对妙姨说。 妙姨面有难色,对派对的主人家说:「老大,我们出来玩,为了寻开心,不 能勉强。今晚可以容许我不参加这个游戏呢?」 「阿妙,你说我为难了你吗?你叫我老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这是我们 的老规矩,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没有理由推却的。你一定要选一个陪你睡觉。谁 没给你选上,他不能怪别人。不忿气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见过这种场面,以我这般年幼,已经嗅得到火药味,给吓得全身发抖, 觉得尿急,倚在妙姨身边。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紧紧地握住。她没有看两个男人 一眼,对发号令的人说:「你说,我要今晚一定要选一个男人?」 「只要我选一个男人和我睡觉,你就满意。」 「你说得对。我要说明,怕你抵赖。睡觉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做爱)。你 明白吗?你们搞过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为定。」妙姨的眼睛扫过那两个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顿了一 顿,向我看过来,然后对老大说:「今晚,我就和他搞……」 (三)那个夏天我忽然长大 「阿妙,你想」玩「(戏弄)我吗?那个」细路「(小屁)毛也未长出来, 你说要搞他?」 妙姨说:「你说的,和任何一个男人搞都可以。阿维是个男人,今晚我就和 他睡。」 「呵呵,阿妙,你」好嘢「(有种),宁愿和儿子搞,也不给他们两个搞, 他们两个实在不争气,我做老大的帮不到他们。好的,你取了个巧,,看看今晚 你们两母子能在床上搞些什么花款。搞出汁(要射)来才收货。」 「你说完了,现在我们可以入房吗?」 那两个男人仍不甘心,其中一个,我亲眼看过妙姨在戏院里让他脱内裤的, 说道:「阿妙,你真的那么绝情?」 另一个有心欺负我,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哗,细路,你老母要和你搞 嘢喎。你搞过没有?要不要我教你怎样上你的老母?」 妙姨一条玉臂张开来,揽着我,对他说:「我们怎样搞,我们的事。总之, 有嘢给你们看。」 整晚灌满了一肚子汽水,有人给我啤酒,我也照喝,没上过厕所,已经想撒 尿了。妙姨说要和我搞嘢,老大唬人的语气,令我一阵寒气袭上心头。 他们把我和妙姨说成是母子乱伦,我觉得是对妙姨莫大的侮辱和嘲笑。我想 为她辩护,告诉他们:「妙姨不是我的妈妈,不要说她要和儿子搞嘢. 」 但是,我承受不了那个冲突,当妙姨把我搂在怀里,和她有相依为命,有难 同当的感觉。霎时,虽然尽力闭气忍住,膀胱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一泡滚热 的尿,撒在裤裆里。 正在打量我的那个叫老大的看见了我强忍着尿的神态,好像射精似的亢奋, 他就笑得更大声,说:「呵呵,阿妙呀,你真妙。看你个仔,裤裆湿淋淋,未搞 先射,很有意思。太妙了。今晚留下你们两母子慢慢享受吧。」 原本想护花,变成丢了妙姨的脸,真的无面目见人。妙姨抓住我的手,赶快 跑到我们的房间里,锁上门,听一听外面没有动静了,才舒了一口气。蹲下来, 看看我湿了一大片的裤子,用从未听过的温柔的语调,对我说:「阿维,刚才没 吓坏你吗?」 「没有。」 「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你会为妙姨做吗?」 「妙姨,什么事我都会为你做。」 「你知道要做些什么吗?」 「要和你……搞。」 「你过女孩子没有?唉,问你都多余。」 「我做过。」 「你真的做过?跟谁做过,要说真话。」 「我……其实我没有做爱,只是发梦做过。但我懂得怎样做,我可以帮你做 的。」 「好吧,我们试一试。」妙姨把玉手放在我的裤裆上,摸了一把。我感觉她 心里说不妙,但她很温柔,很体贴地对我说:「你脱掉裤子上床去。」我问她, 内裤要不要脱。她说,都要脱掉。忽然,我觉得在妙姨面前露出屁屁很尴尬。 妙姨从小看着我长大,小时候我光着屁股任她看,她替我换尿布,洗澡,穿 衣服。过了几年光景,我白天晚上满脑子都是对她淫亵的思想,幻想着她光着屁 股和露出乳房给我看。发白日梦时练的工夫不是真工夫,竟然没勇气在她真人面 前把裤子脱下来。而在幻想中做过爱,不会有帮助,打起真军来反而会感到格外 尴尬。 妙姨见我不动手,很温柔地对我说:「阿维,你害羞了。不用怕,妙姨不会 取笑你的。来,我替你脱,像你小时候一样。」她伸出手来,替我解开皮带和裤 头,把我的短裤和内裤一起拉下来。 我满脸通红地站着,两条腿发抖。妙姨拿着我湿漉漉的内裤,我那东西不争 气,它这个时候应该雄赳赳地勃起来。可是,撒了一泡尿,它吓得变成个缩头乌 龟。她把小东西用纤纤的玉手拿着,把住它,对那个家伙说:「我要用你,不要 怕,妙姨不会把你吃掉的。」 胯下空荡荡,那东西软绵绵,给妙姨看见是小孩子的东西,会失体面。我垂 下手来遮掩它,转过身避开妙姨的面。我心里想,妙姨会在我面前脱衣服吗?这 个时候,我希望能像超人一样,在最短时间充满力量,叫那小东西竖起来。 我一转身就爬上床,妙姨没说要脱的T恤,我也脱了。 「你面向着墙,闭着眼,不准偷看妙姨脱衣服。」 我不知道我和妙姨,哪个觉得更难为情。我照妙姨的吩咐,没想过偷看。妙 姨边脱衣边说:「我脱了衣服就上床,你不要动。」 房间的灯熄了,在我的脊背,有一温热的气息扑过来。慢慢的,妙姨把她的 裸体侧卧在床上,面向着我。她的手潜入我两条大腿之间,把住我的小东西,轻 轻地抚弄。 她感觉到我全身僵硬,嘴巴轻轻在我的耳垂抿一抿。我立即泛红了脸,血液 开始提温了。她在我耳畔细细地说:「阿维,我要你和我做一件很美丽的事。我 要你进到我那里面去爱一爱我。你可以了吗?」 「妙姨,你在我后面,我怎可以……进到……你那里去?」 妙姨把我扳过她那边。一转身,我的脸刚好枕住她的大乳房。她把我搂住, 用长腿把我夹住。一会儿,她大腿的热力传了过来,催化了某种化学作用。她大 腿内侧压住的那小东西有了反应,正在充能。 「阿维,你差不多可以了,还欠一点硬度。现在,你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心 里只要想着,妙姨很爱你,你也很爱妙姨。你知道吗?人们把我们要做的事,叫 作做爱。所以,你要很爱妙姨,才会做得好。告诉我,你爱不爱妙姨?」 「妙姨,我爱你。」 「阿维,我也很爱你。」妙姨说着,支起身来,两个乳房擦过我的脸,两个 浑圆的臀儿朝天,趴下来,掬起我的小东西,轻轻地捻。那两片烈焰红唇空中降 落,含住它温柔地的抿。她吸吮我的小弟弟时,两片屁股在眼前扭摆。 在黑暗中,看到她的股沟,并从她的大后方,看到她神秘的地方,像一只肥 大的蚌壳,微微的一张一合,露出鲜嫩的肉,流出美味的汁液。 妙姨的身体原来有此香艳的景致,是我想像不到的。在那一刹那,她把我的 魂魄摄到了蚌壳里面。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己经充满了力量。 妙姨的身子升上来,波涛汹涌之间,回眸对我慈祥地笑了一笑,说:「你现 在行了!」然后,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玉手抓住我勃起的东西。 我觉得它好像不是我的,比平时粗大了几号,像刚才烧烤的香肠。 妙姨把着它,把送到她那多汁肥美的蚌肉里去,把我的一截一截地吃了,吞 没了,才放开手。她略为挪移屁股,迁就一下,确定已到位,就抬起两条玉臂, 把长发向后别,拢住头发,开始把「桩子」打进她温暖润滑的牝洞里去。起初, 动作是轻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把屁股压下来,渐渐加速。我看见那两个乳房抛 起又沉下,小腹一起一伏,气息愈来愈粗重。 我受到她的感召,也随着身体自然的反应。当她沉下来时,我顶上去,帮忙 把「桩子」打得有那么深就那么深。顶了几下,忽然又觉得有一泡尿要射出来, 我不能在这时撒尿,鼓着腮忍住气,却忍不住。说时迟那时快,打了一个颤,就 射了。射出时,有一股快感,像梦遗,射出去,把一切的压抑好像都撒掉了。 妙姨一定感到我发射了。在我射的一刻,她不动了,放开别住头发的手,让 它披散在肩头上。我知道,妙姨好像对我不满意,慌忙对她说:「妙姨,对不起 你,在你里面撒尿了。」 在几秒之间,像变脸番了几番,她的脸上再次流露慈祥的脸容,仍旧赤裸, 侧卧在我身旁,抚着我的脸说:「傻仔(孩子),你没撒尿,射精了。射得很带 劲,只是快了点。」她抹一抹大腿正倒流出来的汁液,给我闻一闻。 接着说:「第一次吗?你做得很好了,你长大了!和你心爱的人做的时候, 记住不要急,要等待她满足了,令她快乐,你才射。」说完,在我的额前亲了一 亲。 或者是刚才一下射得太使劲儿了,又或者今天的事令我累得起命,在妙姨温 暖的怀里,枕住她的大乳房,一知不觉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妙姨给老 大和那两个男人掳走了,把她赤裸裸地捆住,倒吊起来,两个大乳房垂悬下来。 老大用皮鞭打她的屁股。我听到妙姨呼救,高声叫我:「阿维,救我……」 惊醒时,妙姨不见了。我听到吵闹声,不经思索,跳起床来,就赤条条的冲 出去,但见妙姨和老大在另一个房间理论,争夺着一卷录像磁带。 「把录像带还我。」妙姨坚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对妙姨很重要。 我冲进房里,不知从何而来的胆量,对老大和在房里的几个男女说:「你们 不知耻,几个男生欺负一个女生。」 气急败坏地说,正说的时候,小弟弟忽然当众挺起来。他们都向我那边看见 过来。妙姨就趁机,夺走录像带,把磁带拉出来,揉成一团。 「妈的!阿妙,你好嘢!今天放过你。你要醒定,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 妙姨叫我穿好衣服,带我马上离开,还吩咐我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和她分手后,一个月也没再见过她。然后,听到老妈和姐姐谈论妙姨出国的 消息。 从没听过妙姨要到外国去,好像与结婚有关。她要嫁到加拿大去,丈夫是个 老华侨,俗称「金山阿伯」。我不明白妙姨为什么会嫁给个「老而不」,简直是 鲜花插在牛粪上。 从来,妙姨的恋爱生活都要由我探听,这次我却瞒在鼓里。我问老妈发生了 什么事,她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和她说话总是不得要领。去问姐姐。 她说妙姨好像儿童故事中那只贪吃爱玩的花蝴蝶,春天没为自己好好打算, 「标梅已过」,投靠无人就会饿死,能嫁个有钱人,算她走运了。 我问姐姐什么是「标梅己过」,她骂我没好好读书,像她读五年级时就己经 懂得这成语了。她说,就是女人差点儿就变成「人老珠黄」的意思。 人老珠黄,妙姨不算老吧?听到她这样论断我的偶像,令我气愤难平。她比 起我那只懂「咪(啃)书」的老姐莎莎,既性感,更有活力。跑在潮流尖端的妙 姨,永远是青春常驻的。 别离那夜,妙姨住在我家,老妈叫我把睡铺让了给她。她没和我说话,只把 她常用的「随身听」CD播放机塞在我手里,送给我。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想起不再见到她,就哭起来了。她要嫁人也不 给我说一声,是令我心灵受到最严重的创伤。我是个六年级生了,不是小孩子, 懂得很多事,懂得和她做作爱了。 我睡在客听的沙发上,倏地,那一张烈焰红唇凑过来,印在我的脸颊,炙得 火烫。张开眼,那对会变型的乳房向我倾泻下来,搁在我的胸前。她用手肘支住 上身,让她的乳房不完全压下来。于是,妙姨说话时,那对大乳房的乳尖,隔着 薄薄的睡衣的质料,拂拭着我,把我擦着火。我亢奋得高高勃起,只只要她轻抚 我头发的玉手,放在下面,碰一碰我,就会忍不住射精。 她说:「阿维,夜了,你还不睡觉?」 「我舍不得你。」 「傻孩子,我知道的。妙姨要去加拿大。恐怕很久不能见你了。」她暖烘烘 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她很接近,但很快离我而去。我想和她再接近一 点,那个晚上和她做爱,我的小弟弟给她吃进去的感觉又涌将上来。我想和她做 爱,但却怕得要死,虽然那么接近,却没胆量拥抱她,吻她。 她睡衣的领口敞开,我看见了她的乳房。我想探进她领口里,摸她的乳头。 我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份都看清楚。 「妙姨,你不去加拿大。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可以吗?」 「不行。我一定要走。不过,我最舍不得的是你,最不放心的也是你。我没 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一样。将来妙姨老了,没人投靠就投靠你了。到时候,你 会收留我吗?」 「我一定会养你,孝顺你好像孝顺妈妈一样。」 「那么,你要答应妙姨,以后勤奋做人,不要给人看扁。」 妙姨从来不会说这些话,现在说了,我哪敢不答应。她在沙发上要我挤出空 间,睡在我身旁。 她把我的手臂放在她腰上,要我抱紧她,不要让她掉到地上去。 我把脸紧紧贴住她温香的胸脯,软绵绵却富弹力,乳球给压扁,乳尖仍挺尖 的就在在嘴唇边。我稍一凑过去,就可以含在嘴里。 我对妙姨说:「你说我犹如你的儿子,那么,你就要做我的妈妈了。」 「如果我一早修心养性嫁了,我的儿子会有你一般高大了。」她说。 「妙姨,能做你的儿子真好。」 「阿维,你真乖,会哄人。年纪小小,但好像我的朋友一样。不开心时,带 你出玩一玩,不快乐的事情就忘记了。」 「妙姨,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儿子。」 「那么,你又是我的儿子,又是我的朋友,好吗?」 「如果你是我妈妈,我就可以把你的奶子含在嘴里吮了。」 「阿维,你那里学会了说脏话?连你也来欺负妙姨了。」妙姨想把我从她怀 里推开。 「妙姨,你快要移民了,我只想像儿子一样吮一吮妈妈的奶子。你说过你说 过爱我,把我当做儿子看待。不是真的吗?」我本来己经抹掉了眼泪,此时假装 又哭了。 妙姨想了一想,似有所悟,我的诚意打动了她的母性,就解开睡衣,一只雪 白肥美的乳房蹦出来。乳晕的色素鲜艳如花瓣的颜色,配在乳房上,连在乳尖上 像瓜蒂一样,突起来竟有两公分长。以后没有机会摸妙姨的乳房了,如果不趁现 在,两手捧住眼前的大乳球,噙住乳尖就把它当做吸管的吮。 妙姨轻轻拍我的后脑瓜,说:「我的傻孩子,乖乖的,不要用力挤,会弄痛 人家的。轻轻地挤,轻轻地吮,你再用力也挤不出奶水。」于是我就轻轻地挤, 轻轻地吮妙姨的乳头,把妙姨的乳头当做我的大姆指,含在嘴里,一吮一放。 我仿佛嗅到乳香,那话儿快要爆炸,抵住妙姨的大腿,磨擦着。妙姨动也不 动的,侧卧着,眼里闪着泪光,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妙姨的乳头在我的嘴里 胀大,那话儿也胀大,愈来愈敏感,到了临界线,就泄在妙姨的大腿上!妙姨感 觉到我那话儿的脉动,她没有阻止我和她的大腿做爱。射了几下,我相信是一大 泡精液,弄湿了裤裆,也把她的睡袍弄脏了。 妙姨知道我射完了,让我再贴近一点,贴住她的乳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像是睡着了。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拥抱着枕头,以为仍睡在妙姨温暖的 怀抱。天未亮,她就出门了。我骂姐姐和老妈没叫醒我送她上飞机,对着她们大 哭大闹一场,但时间不会回头走。妙姨已经走了。 那个暑假,我忽然长大了。 (四)国文老师为我脱下丁字裤 我带着失去妙姨的伤感,回到学校。我现在是初一的学生了。 我的一双手,自从抚摸过妙姨的大乳房,并且挤过它,捏过它,就变得更灵 活、更敏锐。 我的手不住寻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细滑,柔软和富弹力的感觉。我尝试用黏 土抟做一对妙姨的乳房,它的形况和乳头在我掌心挺起来的形状。渐渐,我认为 自己已有一种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让我摸一摸,我就能告诉你,女人的 乳房是什么形状。 我必须制止我的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我的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 探过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访过妙姨那个神秘的小洞之后,就不肯垂下来。它日以继 夜的在亢奋状态。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妙姨凹凸玲珑的裸体就呈现眼前,胸忆 间有一股躁动,妙姨的阴道的感觉就会来包围我。 我就用我的想像力,把握拳的手,变得如妙姨的那个小洞般柔软,温暖、套 住我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红唇,点起燎原之火,焚烧我身。 老妈盯着电视机,与剧情烂得可以的连续剧的主角同哭同笑,简直融入了角 色之中。老妈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围的春光,在家里老妈不爱戴乳罩,在薄薄的衣 料下,她的乳球有点瞄头。 可是,她好像不自觉有对大乳房,会吸引人注意,她如果能把乳房露出那怕 是一些儿,那怕是乳沟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个入口,窜进去她的衣服里面去闯 荡。 太可惜了,老妈本来可以和妙姨再争一日之长短,却埋没了天赋的本钱。还 有,她的腰板不挺起,乳房就死沉沉的坠下去。两条肉腾腾白花花的玉腿,架在 凳子上,原来也有看头,可是姿势不雅,肉是有很多给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 看不出欲感来。 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老妈的问题,还是妙姨的裸体太震撼了,我不觉得她能 诱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见她的胸口日渐隆起来。但是,乳房的形状肯定和妙姨 的和老妈的不同,没有惊喜。 她从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马尾,她的近视镜片愈来愈厚,在饭桌上全神贯 注写作业。桌面下,两条腿分开成为航道,我的眼睛从那里向上游。姐姐的大腿 也很好看,浑圆雪白。 她思考时,咬住铅笔头,不自觉地把两条腿一张一合。于是,我有时看见, 有时看不见,这是最剌激的场面。一直往里面看,看到尽头是棉质的女生内裤, 她好像永远穿同一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大闷蛋。再看清楚一点,隐若见到私处微 微隆起。 那是什么东西?女生的内裤都是棉质的吗?都是不透底的吗? 老姐,你相信我有一天会把你的内裤脱掉,看个究竟?或是你会发现,所有 的内裤全都给我藏起来,你没内裤穿,便得光着屁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较一下,妙姨、老妈和姐姐她们的私处有什么不同的看头。 太离谱了,拿老妈和姐姐的私处和乳房来幻想,也都不能减少我对妙姨的思 念。 我觉得和她发生了关系,有责任娶她。 我是不是应该把和妙姨的事告诉妈妈。她若知道了,会不会赞成我和她的妹 妹结婚,劝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 妙姨愿意嫁给我吗?没听过有人嫁给自己的外甥的。这好像叫做乱伦。 我一想到和妙姨结婚,我和她乱伦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马上充电,龟头昂 起,马眼微张,在我裤衩桶子的边缝,把头探出来,像一条觅食的蛇,窥视外面 的世界。 姐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抓我的辫子,看见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个方 向,尖叫起来,嚷着叫老妈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 我的小弟弟,当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声的说:「妈啊!快制止他。阿维 变成个猥琐佬了,整天像头发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伙露出来。」 「那东西不好看。快把它收进裤子里,不要给姐看见。」妈白了我一眼,对 我说。 收是收了进去,但裤裆撑得高高,比刚才更为碍眼。 姐姐当然不满意,继续轰我,说:「阿维一定是黄色杂志看多了,妈啊,你 不骂他?唉,你骂也没用,一开口,未骂他自已先哭了,他怎会听你话?」 然后她抬一抬眼镜镜,瞪起大眼睛对我说:「吴维吾,警告你,我要告诉老 爸,叫老爸教训你。我还要告诉你的老师,叫老师罚你,并向全班公告你的坏品 行。」 告诉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师吧,她会罚我!我不相信她会罚我,因 为和她己有君子协定。 翠珊老师,教国文,打从开课第一天,她一身雍容华丽的衣裙和婀娜多姿, 一踏进教室就令我惊艳。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从她下面看上去,从她上面看下来,都好看。穿的是配衬的高跟鞋和丝袜, 令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纤细的,胸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个级数的 「肉弹型」,但胜在身材匀称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