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妈妈刺激,小弟要缩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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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溜进去把妈妈解开——天知道这酒鬼要闹到什么时候,别把老妈捆出 内伤来。步兵姐却腾地坐了起来。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开始谈心了,叹口气坐在她身边:「说吧,你跟小安 怎么了?你说什么……什么男人?」 「她今天说,一定要跟我分手。」 「闹别扭耍花腔嘛,兵家常事……」 「不是,她说,她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男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更好的。」我熟练地 说着没营养的安慰话,心里回味着刚才妈妈肌肤那滑腻的手感。 「你记不记得我俩初中时的约定?」 「哪个约定?到华山顶上打一架那个?随时奉陪。」 「不是,你跟我说,如果有点我想试试男人了就先找你,我答应了。」 我突然不困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我们俩还是初中生,刚学会喝酒,刚知道自己喜 欢女人,同时喜欢上隔壁班一个姑娘。有次喝多了互诉衷肠,两个醉鬼约定说如 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让她干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没追上, 她就自己让我干一次。喝到第三瓶还是第四瓶的时候,我趁着她醉多争取了一条 最惠国待遇:如果有天她想试试男人就先来找我。当时我故作大方,说如果有天 我想试试女人了也先去找她。可惜步兵姐还没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脚踢翻了我的 椅子:「他妈的你这王八蛋现在不就在想女人么?」 步兵姐红肿的双眼盯着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弃的神气:「我来找你了。」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愿,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里还有个被捆成 大字的大白羊阿妈也是我的夙愿,也在等我趁她之危…… 见我没出声,步兵姐又问:「怎么?你后悔了?连你也看不上我?」 「什么叫连我也——我水准很低吗?」我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行军床上,终于 找到一件T 恤,赶紧套上。 步兵姐笑了一声:「老子要强奸你的话你穿不穿T 恤又有什么区别?」 「我只是有点冷。」我本来想挺起胸膛说莫欺少年穷如今我比你高一个头重 五六十斤未必还怕你?但失恋的猪肉档少东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杀气,让我莫敢直 视。 看来我是逃脱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强奸,无力抵抗就 享受吧。 我说:「你等等我,我去拿个安全套来。」 打开客房的门,床上的大白羊合眼假寐,听到门响,慢悠悠地睁眼看我,之 前张牙舞爪的凶恶和蠢蠢欲动的风骚都不见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糟糕,妈妈的骚劲过去了,今天要玄——而且这是上次她埋人之前的表情啊 …… 我俯到妈妈身上,一边亲吻她的面颊脖子,一边低声说:「步兵喝得烂醉, 闹一会儿就会睡着,我得看着她免得她发酒疯砸了东西。宝贝你再等我一下啊。」 妈妈说:「那我先睡一会儿,帮我把绳子解开。」 我小声说:「你也是老股民了,套牢了就踏踏实实睡觉吧,解套哪儿有那么 容易?」说完轻轻用舌尖舔舐她耳朵。 妈妈呆呆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开口却说的是:「先把我手解开,我不 走,就想躺着看看财经新闻,乖。」 「股市已经关啦,什么新闻明早再看不迟——你是想骗我解开手好抓痒吧? 我的亲亲好宝贝蒋白玉嘱咐过我,无论如何要看住她的手不让她抓到自己……」 我走到床脚,忽然探身向里,嘴唇吻上她下体,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屁股微微 抬起,僵在空中,我伸出舌头,全力地、深深地舔了一口,站起来对她说:「乖 乖等我回来。」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朦朦胧胧地说:「滚。」 带上门出来,坐到行军床上开安全套盒子,不知怎么搞的打不开,强行撕开 剩下的五六个安全套撒了一地。 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开始解衣扣:「别急别急,老子没走。」 她身高只是中等,但行军床很矮,跟马扎差不多,我的视线刚好到她胸口, 她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此时豪迈地双手一扯衬衫,扣子飞迸,前襟分开,露出 里面的白色两股筋背心。 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心中多少有点期待,传说中的拉拉们喜欢扮男人所以 常常把胸勒紧,所以看着像太平公主的步兵姐可能很有料。 衬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 白色两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没有……胸罩…… 一个……不需要……戴胸罩的年轻女人…… 我抬起头,冷静地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大家兄弟一场、从小打架 打了十几年,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的兄弟不为所动,利落地脱掉了背心。她的胸部居然也能看出是个女人, 毕竟年轻,虽然小但是坚挺地向前耸立,乳头居然还是粉红的。可是…… 「日,你有多久没剃过腋毛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 「你整天兄弟长兄弟短的,让你帮兄弟点小忙,怎么那么多废话?——而且 细算起来你还占便宜了,老子还是处女,如果去找个科长来卖,能卖个两三万呢。」 步兵姐踩掉脚上的球鞋,站在那里开始脱裤子。 她俯身的时候,两个乳房显得大了一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如果她身上不 是裹满烟酒气而是带着我妈妈那种香气,我可能已经扑上去了。 这男人婆居然像男人一样内裤外裤一起脱,眨眼间就光溜溜了,她的腿倒不 错,白白直直的,这么多年从来没穿过裙子委屈二位了。 步兵姐两手叉腰、赤裸着站在我面前,一开口喷出一股酒气:「你这小床太 小了,你这儿有好点的地方没有?我记得里面仓库里以前有张大床来着。」 日,我妈还在那床上! 我赶紧站起来,拉住她:「没有没有。」 「怎么没有?高三那年你骗了个女大学生出来,没钱开房就在那床上办的事, 还他妈的打电话让我帮你买了安全套送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床早就丢了。」 「你怎么鬼鬼祟祟的?里面藏着个女人?——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们3P 好了。」 我的鼻血快要流出来了,跟处女拉拉还有自己亲妈玩捆绑3P?我这是发春梦 吧? 眼看这婆娘横迈一步要绕过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轻姑娘滚烫的裸体入怀,我那操劳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来。我都被自己 感动了——像我这么勤奋的人不去做鸭可惜了。 一只冷手伸进我裤裆,握住了它,手的主人说:「说实话,不然老子掰折了 它——这玩意怎么这么烫?」 一股热气从两个蛋中窜起,顺着脊梁一路冲进大脑。这是男人的勇气,这是 多年被打压的怒火、裸体当前的刺激、给拉拉开苞的野望混合在一起的力量! 我双手抓住男人婆的两个乳房,狠狠用力,说:「一根换你两个球,大家同 归于尽。」 陆君忽然满脸通红,握着我鸡巴的手也没了力气。 我把她横抱起来,陆君没有反抗,我虽然终日操劳腰酸背痛,仍然涌起一股 男人的自豪感,陆君僵硬地伸双手揽住我脖子,我把她放在行军床上,掰开她两 腿,压了上去。 她浑身肌肉紧绷,坚硬如石头。我试着亲吻她乳头,因为仰卧又变平了的胸 口上竟然泛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去舔舐她耳朵,她还是紧绷绷的。 她忽然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小,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和气:「你就直接来吧, 我不怕疼。」 「大家……这么多年交情,我今天就把我压箱底的招数用出来了!」我退下 行军床、跪在床边,顺着她胸口一路向下亲吻,直到阴阜。 我几乎不给女人口交,首先这玩意怪恶心的,其次我认识的女人就没一个正 经姑娘,她们既然能跟我约炮卖春当然也能跟别人,我就认识个口腔生杨梅疮的 小流氓,从知道这事开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号,只叫他「雷锋」:为了一时 痛快不带套得性病虽然傻逼我也能理解,为了别人一时痛快得性病又图的什么呢? 因为很少给女人口交,所以我的技术也很差,这招只是在两三个处女身上用 过,对付这种没经过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对付现在这位虽然没经过男人但是常 常被女人舔的就差点了。 我正舔得卖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说:「算了,你就这么上吧。」 「……你明明已经出水了还要嘴硬。」 「那是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牙齿弄得我好疼。」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恼羞成怒,撕开一个套子戴上,重新压上去,硬 邦邦地往里顶。她闭着眼侧着头咬紧牙关,好像受刑。 男人婆说得没错,她下体那些水确实是我的口水,阴道里面干涩得一塌糊涂, 我的鸡巴全靠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奋勇前进。 看来拉拉还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这么玉树临风动作娴熟地肏弄,陆君竟 然完全没感觉的样子,不是处女初体验那种又紧张又期待,而是像个等着牙医拔 根管的患者。 我毕竟不是专业鸭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妈的硬干了。我双手扶住她肩 膀,挺腰猛冲。 陆君啊的一声,张口咬在我脖子上。 「日!你要先奸后杀吗?——那里有颈部大动脉的!」 「你他妈的弄疼我了!」 「这是常识啊大姐,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我居然有点心动的感觉,停止 动作,伸一只手搂住男人婆的后脑勺,柔声安慰。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经破处了,也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了,咱们就到这 里吧。」 我其实也已经疲惫不堪,鸡巴都仿佛开始隐隐作痛了。但男人活在世上为了 什么?不就是为了射精那一哆嗦吗? 「再坚持一下,第一次是这样的。」我抱住男人婆的头颈,脸贴着她的脸, 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加快速度冲击。 男人婆发出痛苦的闷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击场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 结束。 我终于射了,停止动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荷尔蒙散尽,大脑重新启动,然 后才想到:妈妈还在里面等我呢,在听到刚才这通乱七八糟之后,她会改变主意 吗? 首先要把步兵姐打发走,无视身下人凶恶仇恨的眼神,我讨好地拥抱她,抚 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打算把安全套丢掉。 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着脸问:「干嘛?」这下正中我鼻梁,手掌下我是鼻涕与眼泪齐飞。 「你是虐待狂吗?——我都喊停了!」 「这种事男人是停不下来的。」 男人婆瞬间变回步兵,抬膝猛撞。我挨了一记耳光之后早就在凝神戒备,看 她抬膝盖,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内侧。男人婆闷哼一声,另外一条腿不知什么时 候圈拢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我胸口,我身子后仰,腾云驾雾般飞起,重重 地坐在地上,屁股痛得像摔成了四块;跟着后背猛撞上柜台的玻璃,又是一阵剧 痛。 我站起来——软掉的鸡巴上还挂着血淋淋的套子——正要骂街,陆君岔着腿 坐起来,霸气十足,恢复了菜市场大姐头的风范。她低头看看自己双腿之间,沉 着脸看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 「可是……这是我家。」 【十三】每个男人都有坐怀不乱的那一天 我嘴上抗议,却边穿衣服边钻过柜台溜进后走廊,整理一下衣服,闻闻味道 ——一股血腥气——轻轻打开客房的门,探头看看,妈妈看到门开,立刻闭上了 眼睛装睡。 我小声说:「我打发了陆君就过来,马上就好,马上。」 妈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看形状是个「呸」字。 今天的主菜、烧熟的大白羊飞了——想到这个,我的小腹里猛地一热,下面 那操劳过度无尽空虚的鸡巴竟然又有了点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淫荡。 俯身亲吻了妈妈一下,妈妈也没有反抗,慵懒地哼了一声,竟然侧脸把嘴唇 凑上来跟我接吻。我更加兴奋,说:「我先打发了她走,马上回来。」依依不舍 地慢慢起身,妈妈的嘴唇却追上来不放,我们又吻了一会儿,她忽然皱眉哼了一 声。「怎么了?」 「手腕被绳子蹭了一下。」 我殷勤地解开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红痕,我轻轻抚摸,那白白的 手却猛地扬起,一巴掌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摔得我两眼发黑心中雪亮——日,精虫上脑,忘了蒋白玉 是什么人了,人称骗死人不偿命三千。 两眼发黑中,耳边传来黑社会甜甜的声音:「啊!小强你没事吧?我被绑得 太久胳膊不受控制……来,让妈妈看看你。」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虽然两眼仍然发黑,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 客房。 「变态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岂不要去作强奸犯了?」 对不起阿妈,其实已经强奸过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门,听着妈妈已经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但并没有 下床追来,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小声劝说:「之前只是 跟你开个玩笑,我也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对不对?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下 不为例。」 「你进来向我当面道歉,我就饶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 我溜进洗手间,飞也似地冲了个澡,重点是用淋浴露的味道盖住身上腥臊的 邪味。洗澡时心里盘算了一下满房子的女人,谁也没有阿妈可怕。 我换上平时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来,陆君已经穿好了衣服,翘着二郎腿坐 在门口的沙发里,拿着个旁边多宝阁里的假古董在玩。我热情殷勤地说:「步兵 姐,这就走了?慢走啊。」 陆君横我一眼:「放心,姐姐不会讹上你的。」 「当然,当然,步兵姐名满江湖……」 陆君站起来往外走,从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错,细腰长腿。不知道为什么她 忘了卷帘门上的小门,她豪迈地弯腰打开开关,将整个门拉了上去。 老天总算没有斩尽杀绝,夏夜暴雨已经结束,空气十几天不见的清凉,我深 吸一口气,说:「这真是个适合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羡慕你。」 「那一起吧。」 「我刚刚被辣手摧花,现在有心无力。」我倒退一步。 忽然哗啦啦积水响,路边有道黑影闪过,此时夜深人静,暖烘烘的夜风中只 有树叶沙沙响,那东西竟然好像连脚步声都没有。陆君这种豪侠都吓得退了一步。 陆君回头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认识她十几年,真想不到她也会显得楚楚可怜,可是她再可怜也没用—— 我身后一屋子女人还没打发呢,我惭愧地说:「真遇到坏人,你不用保护我打起 来更痛快。」 陆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拉上卷帘门,忽然注意到旁边地上有个人影,准确点说, 是有个人头形状的影子从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来。 从位置和影子的形状上看,是有个女人站在我家墙外的死巷里,是醉鬼、站 街女还是小偷? 我心里盘算着刚进房,突然灯光雪亮,店面的灯全部亮起,阿妈穿件严严实 实的睡袍站在柜台后面,一手正在打开柜台出口处的隔板,另一只手提着根藤条, 这藤条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几年不见风采依然。 我严肃地竖起根手指摇了摇:「等等。」 「小贼,你省点力气吧,别说挤眉弄眼、就是自剜双眼也没用了!」妈妈猛 抖藤条,在空气里抽得啪的一声。 「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释。」我严肃地说:「现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 贼。」我猛地打开通向楼梯的铁门,顺手从楼梯下抄起一把战斧——我小学时用 压岁钱从网上订的,真材实料死沉死沉的,虽然没开刃用来砸头也砸得死人。 香气扑鼻,灯光照进外面的黑暗,一个香喷喷的人体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脸, 但从身高判断,是住楼上的陈债主。 我连忙退后一步同时把斧子放下,说:「是陈总吧?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 贼——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国手陈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装,两边开口从腋下直到腰间, 可见红色的乳罩侧边,下面一条短裤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 步,仍然贴着我,说:「之前地震之后我就没敢进门,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 坐了一阵子,刚回来。」 「累坏了吧?」我不再后退,哥不怕女人吃豆腐,想强奸也不怕——从中午 到现在我已经干了四次,短时间内一般的女人是强奸不了我了。 这女人还真有点要强奸我的意思,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她身高跟我差不多, 乳房顶上我的胸口,嘴唇对着我的嘴唇,小声问:「你朋友走了?」 「是啊。」 「你想不想跟我交朋友呢?」 我此刻心如止水,无色无相,境界直逼唐僧,说:「我只是个小混混,不够 资格。」 这女人的嘴唇从我嘴唇前移开,保持一厘米的距离移过我半张脸,凑到我耳 边,说:「今晚我觉得你够。」 炽热的呼吸喷进耳朵,我心中翻江倒海。 擦!擦擦擦!九头身美女投怀送抱,而且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多年的幻想终 于实现了——可泥马也实现得太不是时候了! 我苦笑,我平静地说:「不,我不要。」 陈二奶迷惑地看着我:「为什么?别说你是忠贞不二的好男人。」 「我有点自知之明,这种好事您怎么会找我?」 「我回来时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你和你朋友的下半场,觉得你功夫不 错,今晚我有点想做,大概是人遇到危险就更加想要传宗接代的心理吧。」 「传宗接代?」今天我们刚认识你就跟我说传宗接代? 「这是心理学的一种现象,并不是说我真的要跟你传宗接代。」 「可是你不是……」我想说你不是自带了两大块干粮,忽然若有所悟:「你 那两个保镖……开玩笑……」我话音未落,楼上忽然又传来了吱呀吱呀啪啪啪声。 我愣住,估计整个底楼大大小小的光屁股女人们都愣住了。陈二奶哀怨地看 看天花板,说:「你以为我跟那两个黑人?他们是同志,老娘当初找保镖时特地 选的,否则干爹吃醋。」 一说到干爹,我又有点兴味索然。 陈二奶笑:「你吃醋啊?姐姐好好跟你玩一玩,姐姐是运动员出身,又有这 样长的腿,跟你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一样哦。」 我看看两条大长腿,咽了口口水,严肃地说:「我是个传统的人,不喜欢约 炮什么的。」 「看不出来,你比你妈会做生意,这样,你陪我一晚,你们的债免一半。」 「我不作鸭的。」 「我没问你作不作。」陈二奶提高声调:「玉姐,让你儿子陪我打一炮,那 笔钱我只收一半就走。」 走廊深处应声传来妈妈的回答:「好!」 【十四】阿妈送我去作鸭 「居然让儿子去做鸭?!阿妈你有点底线好吗?」我关上客房的房门,义正 词严地批评蒋白玉。 阿妈大概是又痒起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左手沾了药举着右胳膊在搽, 说:「现在山穷水尽,没办法了,只能麻烦你江湖救急。」 「没钱了去杀人放火啊。堂堂黑道,怎能为五斗米折腰?」我伸手去接药, 「我帮你搽。」 「不劳你驾,」妈妈抬手避开我,又对着镜子搽脸「什么五斗米?五十万块 能买多少米?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人家说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来混除了钱还要讲道义吧?你怎能 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 「她少要一块钱我就少卖一点股票,等升回来我就能多赚一倍。而且老娘如 果不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怎能把你养这么大?」 我无语,只好打岔,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书中 暗表,我妈开过几年夜总会,我有几年是在小姐堆里长大的。干这行的都知道, 越年轻生意越好。其实妈妈那夜总会倒了也是因为她不够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学 招兵买马。 「现在让我拿超过十万块我就只能割肉卖股票了,现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 是咱们家最艰难的时候……再说,那陈小姐哪里不好?高高的个子,还是明星, 如果去卖不得几万块一晚?」 说到这个我倒是有点心动了,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我盘算了一下,现在债主 在外面等着是不能硬吃阿妈的,打发了债主之后我还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吗? 我咬咬牙,问阿妈:「你落下几十万我有什么好处?」 「你这么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尔让你做点事你就摆架子?」 蒋白玉你这可是揭下伤疤当膏药贴,我反驳:「我吃白食了吗?我没上小学 就帮你在大街上贴小广告……」 「好啦,说吧,你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要你答应跟我作。」 妈妈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着嘴唇说:「好啊。」 「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让我再把你捆起来。」 「做梦!」 「那我就出去送别陈女士了。」我毫不迟疑地转身,坚定地往外走,就在我 七上八下地扭开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妈妈恶狠狠的声音:「好!老娘答应你 了!」 我走上去伸手去解妈妈睡衣的纽扣,妈妈猝不及防,一时愣住,被我解开了 两个扣子,我一只手伸进去握住了一边的乳房她才反应过来:「你还没交货就要 收钱?」 「我当然要把你脱光了绑在床上,免得你回头赖账。」 妈妈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来吧,死小鬼。」 我老实不客气地去脱妈妈的衣服,妈妈像个慷慨就义的英雄一样说:「老娘 自己来。」 「脱衣服也是乐趣嘛。」 妈妈横我一眼,高举双手。 我把她脱了个精光,妈妈摊成大字躺好,一脸满不在乎。 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说:「咱们换个姿势,你把头转到床尾这边,脸朝下 趴着。」 「呸!摆弄花样,怎么捆不是捆?」 「你刚刚躺了太久,不换换姿势小心生褥疮——再说你后背的风疹也要见见 风嘛。」 妈妈听话地从床上爬过来,她这样迎面朝我一爬,两个大乳房垂下来摇摆, 白花花波涛汹涌,看得我呼吸困难。 看妈妈趴好,我乖巧地拿过药膏,再帮她涂一次。 「还有一个问题,」我指指裤裆,说:「我刚刚作了两次,就算我行它也不 行。」 「装死吧?」 「想让我出去做鸭,你也不能置身事外。」我上前半步,挺挺腰,大屌蹭到 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挣扎着躲开,说:「跟我闹什么?你快去接客。」 「妈妈你不去当个妈咪真是浪费了——马上要接客的话我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是不是……」我双手按住她柔软的双肩,软掉的鸡巴继续蹭她的脸。 妈妈坐了起来,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头发盘 了个髻子。光是看白玉美人抬手盘头,我就兽血沸腾了。 可惜老二不沉着,居然立刻恢复了斗志。 妈妈红着脸笑:「作天作地想骗我?你穿帮啦。」 我只好起身,担心穿了衣服会让鸡巴再次软掉也懒得穿——反正还得脱—— 就光溜溜地走出门外。 迅速关上客房的门,我说了声「美人我来啦」,鸡巴当前开路,裸体跑出走 廊到了前店。 前店关了灯,只有柜台上一盏台灯亮着,陈二奶斜躺在我的行军床上,玉体 横陈,很有情调的样子。 我扑到她身上——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陈二奶不及妈妈刺激,小弟要缩卵。 陈二奶皮肤有点粗糙,身上极瘦,作二奶也蛮辛苦的,她这些年一定在坚持 不懈地减肥,肩膀上瘦骨棱棱,乳房只有A ,小腹平坦,下体竟然也瘦得堪称骨 感,不过插入时倒是很顺畅,这骚娘们下面已经湿了。 「刚开始时温柔点儿。」 「你都湿成这样了,已经开始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