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乌黑而浓密的 弯曲阴毛,格外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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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乱跳起来。 打小他就知道娘从来都不到河里去洗澡的,总是从院子里用水桶拎水把堂屋 的石缸注满,然后再舀到大木盆里,站在里面用帕子蘸水擦身上,专门用一个葫 芦瓢舀水冲洗干净,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娘也不避讳他在身边,使 唤着他一会儿拿肥皂一会儿递洗澡帕的,那时的他倒也听话,总觉着能帮娘做一 点事情是相当自豪的事情。可是不知从啥时候开始,娘就不要他在身边帮忙了, 那是啥时候的事呢?辰辰使劲儿想了想,终于想起一桩久远的小事来:只记得那 是个炎热的夏夜,母亲像关了门点着灯在堂屋里洗澡,像往常一样要他递这递那 的,小壮壮忙前忙后地忙得不亦乐乎。母亲往胯间打肥皂的时候,他瞅见了那里 除了一团黑乎乎的毛之外,啥也没有,就指着娘的说:「娘!你那里和我的不一 样!」一边把小鸡鸡掏出来,娘一下变了脸色凶他:「小孩子知道啥,快上床去 睡觉!」娘的声音很大,他从来没有见过娘这么凶狠,惊恐地爬到床上去了,却 把眼睛瞅着娘这边,娘又吼了一声:「别看!用被子蒙着头乖乖睡觉!」他一直 都听娘的话,见娘这么凶,他以为娘不要他哩!用被子蒙着头哭了。打那以后, 他再也没有看到过娘洗澡,仿佛从那以后娘就不用洗澡似的。 现在他终于晓得了:原来娘是一直洗澡的,只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洗!小时 候他说的他的鸡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女人的屄,昨晚娘让他晓得了这屄里有女人 的翅膀,还会流出跟男人的精液一样滑腻腻的骚水哩!而今他只是模模糊糊地记 得娘的身子跟雪一样白,还有那黑乎乎的毛从,其他的啥都记不明白了,昨晚黑 暗里摸到了娘的屄,却看不见屄长啥样子。奇怪的是娘一听他说要把鸡巴放到屄 里,吓得慌慌张张地逃回了堂屋里面,难道女人这屄就这么见不的人?逗得壮壮 一整晚心里痒痒的,打算今儿好好看看小芸的屄,把她的翅膀给折了来,哪晓得 该死的辰辰却约了小芸到县城里弄什么抽水机,害他的计划落了空,心狠得牙痒 痒的说不出来。 这时候舀水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哗哗」的流水声了,断断续续地比原先 轻了许多,娘开始洗澡了!壮壮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一个他从来不曾敢想的想法 突兀地从脑袋里冒了出来:何不凑着这难得的机会,看看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子? 壮壮蹭下床来,打着光脚丫子一步一步地朝板壁挪过去。虽然只有几步的距 离,可是对他来来说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双腿像灌了铅样的沉重,胸腔里 揣着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脑门心上热热地直冒汗——板壁那边可是他的亲 娘呀! 经过艰难的跋涉,壮壮终于站到了板壁跟前,流水滑过身体的声音清清楚楚 地钻进耳朵里,撩拨着血气方刚的欲望。 可恶的板壁!辰辰在心里恼怒地埋怨着,古旧的木板上虽然有很多开裂的纹 路,竟然找不到一个下眼的去处!板壁生生地把里外两个世界隔开来啦!听一听 也好,壮壮气馁地想着,把耳朵朝最大的一条裂隙贴上去,就在这时,却意外瞥 见了离眼睛前方两个巴掌的地方有个鸡蛋大小的木结印儿,看上去糙糙的,试着 用手去抠了一下,便纷纷落下细碎的朽木屑来,原来是被蛀虫给蛀空了的! 壮壮高兴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捂着「扑通通」乱跳的胸口挪过去,深深地 吸了一口气,屏住气息用指甲一点点地抠那木疙瘩,小心翼翼地不弄出足以让娘 听到的声音。虽然很慢,但很快就陷出一个小窝窝来,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指头「嚓」的一下穿透了过去。穿透了!也完了!这么大 的声音娘肯定听到了哩!手指还卡在木板的孔洞里进退不得,一缩手又怕弄出更 大的声响来!只得就这样僵持着,还好堂屋里的洗浴声并没有因为冒失的指头而 停歇下来,依旧一往如常地「哗哗」响着。 壮壮的心才稍微安生了些,等着新一轮的流水声刚刚响起的时候,连忙把手 指一下子抽出来,「嚓」地轻响了一下,比之前穿过去那声小得多了,在流水声 的扰乱下,根本听不出来。不过受了刚才这一吓,壮壮毕竟还是心有余悸,不敢 立刻轻举妄动。 门外的院子里,中午的太阳热辣辣地耀眼,梨树上的夏蝉单调地声声叫唤, 叫得壮壮的心里发慌。侥幸的是,堂屋里的水流声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 娘并没有察觉到!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再次屏住呼 吸,眯着眼尖儿朝着刚挖掘出来的小孔贴上去…… 第十七章幸福的黄瓜 唉!他再次失望了,孔洞的位置真不巧:映入眼帘的只有整张空荡荡的床, 还有床上透明的纱帐,视野之内跟本看不到娘的身影。壮壮试着调整眼睛的位置, 可是娘洗澡的地方在水缸那边的角落上,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啊!流过娘身体洗澡 水声就在跟前,一声声那么清晰,壮壮的心就像被小虫子挠着那么奇痒难忍。算 是瞎忙了一场!壮壮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好奇心就快熄灭了,只剩下弱弱地一点 火星。 正打算放弃所有徒劳的尝试直起身子来的时候,水流声戛然停了下来,看来 娘已经洗完了!那一星好奇心霎时又被点燃了,在心里「哔哔剥剥」地燃烧起来: 只要娘走走,走走就能看见!他满心期待着娘能走到他的视野里来! 果然,几声「踏踏」的拖鞋声音从水缸那边响起,一直往床边走来了。壮壮 目不转睛地盯着床前,一看到娘那身白花花的肉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内心的激 动欢呼起来——娘赤条条地径直走到床跟前,弯着腰在床头找干毛巾,那指尖大 小的空洞不偏不倚地对着床铺。 娘找到了毛巾,直起身子来开始擦拭水淋淋的肉身,全部春色尽在眼前,直 看得他的心狂跳不已,就快跳出嗓子眼来了:身子还是小时候看见的身子,白晃 晃地耀眼,一头湿漉漉的黑发像海藻一样披散在圆润的肩头上,白皙的颈项上没 有一点赘肉,晶莹的水滴挂在软鼓鼓的奶子上,像两只成熟了的大蟠桃,奶头上 一圈暗褐色的乳晕发着油光,顶端那两枚骄傲的奶头就像挂在枝头的桑葚那般馋 人,往下是少许有点隆起的小肚子,莲藕般的大白腿子中央是他昨晚摸到过的丛 林,茂盛的阴毛黑中透亮,形成一大片黑乎乎的三角形湿哒哒地贴伏在隆起的屄 肉上。 壮壮的眼睛瞪得跟马铃铛一样大,一边看一边往肚子里吞口水,胯间那根鸡 巴就像活过来了一般,蠢蠢地在裤裆里活泼泼地翘了起来。 娘是中等个子,平日里都穿些宽大的粗布衣服,一点儿也看不出娘还藏了这 么好的身子,洗了澡后的娘就像脱胎换骨一般,整个儿全变了模样,活脱脱地一 个大美人儿。裸露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这还是他的亲娘么?壮壮募地觉着很是陌 生。 娘一边擦拭身上的水滴一边欣赏自己妖娆的胴体,擦拭的过程漫长而且细致,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像在完成一种神圣的仪式。特别是擦到胯间的阴毛上的 时候,娘是那么专注,用毛巾捂着那隆起的肉穴揉了又揉,直到阴毛糙糙地蓬松 起来。 壮壮巴望着娘就这样一直擦下去,永远也不会有个尽头。 可是娘终于擦完了身子,一手丢开毛巾,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看来娘是到 床尾的穿衣服去了。就在壮壮想打退堂鼓的当儿,娘再次出现在视线里,还是光 赤赤的身子,手上却多了一根黄瓜,长甩甩地很是粗大,不过青绿色的皮却暴露 了它还没有成熟。壮壮认得这根黄瓜,前天他和娘到地里,看到黄瓜才开始生长 不久,不过其中有一个黄瓜却比别的要大得多,差不多都有锄头把子那么粗了, 娘说「这瓜样子好,谁也不许摘,留着来年要做种的」,他也没在意。现在娘却 把它摘了来。难不成娘洗澡后有吃黄瓜的习惯?壮壮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娘却一点也不着急吃黄瓜,而是四平八稳地躺倒在床上,把黄瓜拿到眼前细 细地端详,眯缝的眼睛里射出异样的光亮来,迷离而妖媚,把另一只手的指头在 上面爱怜地上下摩挲,仿佛拿在手里的不是普通的黄瓜,而是一件奇珍异宝。 娘终于把黄瓜贴到嘴唇边去了,不过却不张开嘴,只是把唇在上面来来回回 地蹭,不时地伸出舌头来在黄瓜青绿色的皮肉上舔来舔去的,仿佛那是一根美味 的棒棒糖,怎么也舔不够似的。口水粘在黄瓜上,整个儿亮亮的可爱。 不就是一根黄瓜嘛?壮壮这样想着,看得一头雾水。 娘舔得够了,才把白生生的双腿蜷曲起来,大大地朝两边岔开了——屄!屄! 壮壮终于看到女人的屄了:莹白滚圆的大屁股中央,一团淡褐色的肉团中间绽开 了一道水涟涟的肉缝,粉粉地像一朵饱满的荷花,肥嫩的沟缝两边是卷曲而杂乱 的阴毛……壮壮看得眼睛都直了,脑袋里「嗡嗡」地一阵眩晕,心窝子里就像被 放了一把火,浑身燥燥地热起来,喉咙里干得要命,小腹里窜出了一股莫名的冲 动,把鸡巴在裤裆里催动得钝钝地疼。 娘用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肉瓣儿撑开,里面就露出了一窝鲜红的肉褶, 这些水亮亮的肉褶还在簇簇地动哩!壮壮惊恐地看到娘把黄瓜一端贴到屄缝上方, 按住不住地挨磨,一边够过头来看着,脸庞就淫靡地扭曲起来,嘴里「嗯嗯」地 轻声哼着,肥白的屁股在床单上歪来歪去,弄得身下的床板「咯吱咯吱」地轻响。 壮壮看在眼里,听着娘口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硬梆梆的肉棒被裤裆束缚着, 潮潮热热地难受,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拨了一下。哪晓得这么一碰,鸡巴倒是不疼 了,反而痒痒地舒服起来,就用手紧紧地握住,果然感觉好过多了! 没多大功夫,娘的屄缝就有晶莹的骚水从口子下边蜿蜒着流了出来,一直流 到了屁眼上,在那皱缩的肉蕾上聚集了一汪水,才扯着亮亮的丝线滴落到床单上。 壮壮的手掌中也早捏了一把水,动一动才晓得滑滑的溜手,赶紧把裤子推到大腿 上低头一瞧,马眼上早亮晶晶地汪了精液,亮亮地往下流到了手心里。 等到壮壮再抬起头来看进去的时候,娘已经把黄瓜对准那屄口,指头把屄缝 撑得大大的,蹙着眉心缓缓地入了进去,浅浅地插了两寸深的样子又抽出来,接 着又插进去,这次似乎更深了些,又抽出来又插进去,连续试了五六次才一咬牙, 手一抖黄瓜就猛地钻了进去……与此同时,娘闭了眼甩着头「啊哟——」大叫了 一声,吓了辰辰好大一跳。再看那黄瓜时,大半截都送进了屄里。 娘手握着黄瓜尾不再动了,只顾「呼呼」地喘气,喘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渐渐 平复下来。 壮壮口中早积了满满的一口唾液,只得狠狠地吞了下去,流经喉咙的时后 「咕嘟嘟」的低鸣着。 娘的两条腿早高高地翘起来,挪了挪屁股的位置,握着黄瓜顺着阴道深深浅 浅地抽插,发出来的「噼噼啪啪」的声响就像猫舔浆糊一般。 壮壮恨不得那黄瓜就是手中的鸡巴,此刻就插在娘的屄里狠狠地干个痛快。 娘的呻唤就像夜晚房顶上叫春的猫儿一样,高高低低地叫唤起来,屁股扭动 得越来越欢快,一耸一耸地迎凑上去,鲜红的肉瓣被黄瓜带动着翻进翻出地好看 极了。 他只能把自己的手掌幻想作娘的肉穴,此刻正紧紧地包覆着鼓胀的欲望,上 上下下地跟着娘的节拍套动,透明的精液流满了指头的缝隙。 娘的脸面潮红得像朵花儿般鲜艳,脑袋在枕头上滚过来滚过去,口中含混地 呻吟着,说不清楚她是欢喜还是悲苦。她一边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在胸脯上揉 搓抓扯,成熟硕大的奶子在熟练的手掌中扭曲着变了形,变了形又恢复了原来的 模样,圆圆的乳晕渐渐扩散开来变得淡了,却也渐渐地变得大了亮了。奶头最后 膨胀成了优美的半球形,里面像注入了结实的什么东西,颤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 壮壮看着这对完美的奶子,心里头又是敬畏又是惊惧。他一边听着娘屄里翻 卷出来的「噼啪」声,一边不停地把手握着鸡巴愉悦地套弄。 突然间,娘把两腿绷得笔直,摇动着黄瓜发了疯似的抽插起来,粉红的肉瓣 剧烈地卷进卷出,胯间「噼噼啪啪」地乱响起来,嘴里颤声地欢叫着:「啊哟! 啊哟……啊……」。 壮壮不由自主地模仿了这奇异的节奏,屁股跟着耸动起来,手上套弄得越来 越快,好比他真的在插弄娘的肉穴似的,一种莫名的快感在龟头上彭胀着,肉感 的旋涡在他的意识里飞速地旋转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啊……啊……」 娘一连声地嘶喊过后,两只脚掌「通」的一下放下来拄在床单上,屁股高高抬离 了床面,拱成一座拱桥定住不动了,坚持了几秒钟的时间,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 气,一下子坍塌下来,脑袋耷拉在枕头上,「嗬嗬」地兀兀自个不住,一提手 「噗叽」一声把黄瓜从屄里抽出来,粉红的肉瓣也被拖着翻卷出来,就像一朵花 儿瞬间盛开来似的,一张一合地颤动着,浓浓白白的淫液从那肉穴里「汩汩」地 出来,一波又一波地吐出来,滴落在下面的床单上。再看撇在一旁的黄瓜,面上 像是在浆糊里里蘸过一般,滑碌碌地的带着绺绺白丝。 壮壮张着大嘴,耳朵里依然满是娘的呻唤声,所有的快感集中在暴胀的龟头 上,一个战栗便爆炸开来,浓热的精液打在跟前的板壁上,前仆后继地激起一串 短促的「啪啪」声。 「哪个?」娘在堂屋里颤声喊了一声。 壮壮一慌,裤子也顾不得提上来,三下两下跳到床上,扯了被子盖在身上蒙 头装睡。潮热的肉棒还在胯间一抖一抖地扩动着,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地跳过 不住:这下是真的完了,娘都晓得了!娘一定会看见板壁上新挖出来的孔洞!他 想不明白:自己咋就那么想看娘的身子,就像鬼上身了一样昏头昏脑的,作出这 样下流的事情来。 娘喊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声响,这让壮壮更加害怕起来,不晓得娘接下来会咋 办,也许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的哩!若是这样还好些,要是娘嚷嚷起来,让全村 的人都知道他偷看娘的事情,以后都见不得人了,还咋过日子啊? 他又羞又怕,思量着想躲也躲不了,便索性把被子也揭开,把头伸出来,尖 着耳朵听娘的动静,就单等着娘出来好好地骂上他一顿,那样他才会好过些。 等了好一会功夫,肉棒在纷乱的心绪里越抖越慢,越抖越慢……最后萎缩成 软软的肉条伏在胯间乖乖地爬伏着,全身的酸痛重新侵袭过来。 壮壮懵懵地地仰面躺着懒怠动弹,娘最终也没有出来,这时他才稍稍放了点 心。 冷静下来之后,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没想到自己鸡巴上藏了这么多的快乐, 用手套一套就出来了,这样的感觉好刺激,又是这么美好,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原来他的身体还可以有这样的快活,要是能把鸡巴插到女人的屄里去,那岂不是 要快活死了?可惜小芸却跟辰辰进城去了。 「辰辰,我日你娘!」壮壮在心底狠狠地不断骂辰辰,骂得倦了,便在午后 的乏味的蝉声里合上沉重的眼皮睡着了。 王寡妇被板壁上的「啪嗒」声吓得慌了神,她没想到壮壮这么快就回家来了! 躺在床上又羞又恼,直到角屋里传出壮壮打鼾的声音来,她才惴惴地从穿上爬起 来,在床边的板壁上仔细地找,看到了指尖大小的窟窿,上面还有新鲜的木屑, 心里就晓得自己被儿子看了精光。她在心里吗辰辰作孽,也恨自己大白天地就忍 不住干那见不得人的事。 这下好了!被儿子全看了去了!王寡妇凑着窟窿看过去,壮壮仰面躺在床上 睡得像个死猪一样,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她叹了一口气,把湿哒 哒的肉穴擦干净,穿上衣服悄悄地打开大门溜出来,顺着大街在在晌午的骄阳下 往老秦家荡去。 第十八章村里城里 老秦早上刚起床就遭了小芸一拗,接着挑水时又被辰辰闷声闷气地冷落,此 时正拿了小木凳子,做在院子里的阴凉下一口口地抽竹烟袋。 小芸这丫头,咋就无法和壮壮捏到一块儿呢?真个是「女大不由亲」啊!就 像头顶上「啪啦啦」飞过的野鸽子,翅膀硬了,就飞得高飞得远啦哩……老秦独 自一人哀声叹气地想完了一袋烟,起身来掇起凳子想进屋去好好睡一觉。 这时,「吱呀」一身开了,王寡妇蓬着头发颠呀颠地从外面走进来,眯着眼 像没睡醒似的。 老秦眼睛一亮,「我的亲娘,可把你给盼来了……!」干着嗓子叫了半句, 「嗑咯」一声扔掉手中的凳子,几步抢过去,对面搂起来就往堂屋里走。 「你狗日的,这害馋痨哩!没隔上两日,虎凶凶的吓人!」王寡妇在他的脸 上拍着,掐着,双脚悬在半空里乱踢腾。 老秦也不答腔,脚下只是「嗒嗒」地前进,上了台阶,进了大门,送身一抛 手,便把女人扔到了床上。 「哎哟,」王寡妇被重重地扔到床上,连声叫骂起来,「手上没轻没重的, 就不晓得轻些儿!」老秦的喉咙里干干地有把火,一看见女人腰间白白的肉块, 眼神儿就定定的有些呆。王寡妇身上那个肉啊,还是那样的白,白得他的眼镜晃 晃地看不见别的东西!手掌心便落在女人的腰间的白肉上,从衣服下穿到鼓蓬蓬 的胸脯上一阵乱摸! 「快……快去把大门关上……莫给人瞧见喽……!」王寡妇心里慌成了一团 麻,口中的呼吸便急了。 「鬼才瞧见哩!」老秦嘟咙着说,扑在女人软乎乎的身子直喘着粗气,长满 老茧的手溜溜地钻到女人的裤衩里去了。 「咋说没人,小芸不回来吃午饭?」王寡妇奇怪地问,阴阜上被粗糙的手掌 一摸,浑身抖了一下。 「小芸今早儿早早地进城去了,和辰辰去弄啥劳什子的抽水机……」老秦一 边说一边将女人的裤头扒拉开,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就露了出来。 「啥?进城……和辰辰?」王寡妇心里一惊,怪不得壮壮一回家什么话也不 说,进门就闷着头睡觉,原来是为了小芸的缘故。 老秦把手掌贴在闭门上一摸,上面还是潮潮地,在手心下动一动,还有滑滑 的骚水流出来,「……咋那么水!是不是刚和哪个野汉子干过了?!」老秦问, 他可不迷糊。 「真汉子都没一个,哪来的野汉子?」王寡妇脸刷地一下烫起来,事实就摆 在眼前,自知不能把话圆了,「谁叫你不来看人家,害人心里空得慌……」 「空得慌你就和人干了?谁?」老秦一听话头不对,心头跟着紧起来。 「谁说女人离了你们男人就不行,地里的黄瓜比男人强上一百倍的哩!」王 寡妇脱口而出。 「你个骚货!」老秦狂起来,裤子也不脱,直接拉开拉链把鸡巴急急地掏出 来,顶在女人的肉团上一下一下挺动屁股,一截截地推进去,狠狠地说:「给黄 瓜也不给我!给黄瓜也不给我!」肉穴里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地,王寡妇都快 喘不过气来了,「说我……我骚!你家小芸也不是啥好东西,白日里和野汉子到 县城里去干!」 「胡说!」老秦怒喝一声,发了力用力耸动,床板被挤压着,在女人「吱吱 呀呀」地响。 「我胡说?」王寡妇挨住屄里的奇痒,煞有介事地说开了,「你这猪脑子, 辰辰那家伙鬼得很,说不定你的宝贝姑娘正被日得哇哇叫哩!」 「他辰辰……要是敢?回来看我不剥了他的人皮!」老秦便耸边说,屄里很 快滑刷起来,「嘁嘁喳喳」地响了一片。他心里也明白,到了城里,这小芸就是 羊入了虎口,断不能全身回来。 王寡妇哼了一声说:「就算你有这么狠,小芸的身子会变回处子身?」一说 完就闷了声气喘息起来,声音又是急促又是压抑。 这下可戳着了老秦的伤处,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关你啥事?关你啥事?」 腰上聚了劲儿,重重地撞击了几下,床板「哐啷哐啷」地大响起来。 屄里重重地挨了几十下,王寡妇被吓得不轻,「轻些!轻些!」她连忙推着 男人的腰胯,让老秦不能肆意地蹂躏。 老秦的身形滞了一滞,随即又动起来,却不能快意地抽插,只得闷哼一声停 了下来,定住身子「呼呼」地直喘气。 男人一停,王寡妇又觉得屄里痒得受不了,伸手来扯老秦胸前衣裳,「快… …快……要快……!」王寡妇喷着热气焦急地说。 老秦却不干了,一抽身把水淋淋的肉棒拔了出来。 屄里没有了肉棒,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连心也跟着被抽了个空,王寡妇慌 忙张了眼来,掰了掰湿哒哒的屄缝,「咋不干了!来呀……来呀……有本事干死 老娘!」老秦才不吃激将法这一套,伸手将女人身子拨了拨。 王寡妇便懂得了他的意思,翻爬起来跪在床沿,把好大一个白屁股支起来。 老秦嘴角歪了一下,扶定了女人的屁股,远远地对着鲜红红的肉穴,一下子 猛地一耸,「噗」地一声全根撞了进去。 力道用得过猛,王寡妇稳不住身子,被撞得朝前扑了过去扶着了床栏。 老秦这才站定了脚跟,双手紧紧地扶着女人的屁股,咬着牙放开抽送起来, 小腹撞在女人的白屁股上,晃荡着「啪嗒」「啪嗒」地想起来,床栏也被女人的 手扯着「匡当」「匡当」地响,床铺在身下摇摇晃晃地就快散架了似的。 「呜哇……呜哇……」王寡妇开始呻唤起来,就像是在低低的饮泣。 老秦最爱的就是女人的这种细吟声,听在耳朵里就像一曲幽怨的二胡调子, 鸡巴也被这种销魂的声音逗得格外地坚硬,像跟铁棒一样在女人的屄里戳进戳出。 不大一会儿工夫,女人的白屁股上便撞得一片通红,就像小孩红得像苹果一样的 脸蛋。一看肉缝的边上带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来,那一小圈钱币般的菊穴开始一 松一紧地抽搐,他就知道女人要来了,抖擞着精神加大马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全身兴奋得收不住,老秦终于也撑不住了,闷哼一声发起了最后一次猛撞, 「嘎达」一声脆响,床栏被女人生生扯断了,老秦扑倒在女人的背上,「咕嘟嘟」 地和女人射在了一处……王寡妇穿好裤子要走的时候甩下了一句狠话:「要是今 晚你家小芸不回来,我家壮壮就不要了,破鞋,才不稀罕!」老秦气不打一处来, 不甘示弱地吼开了:「你不要,我也没说给?!」——壮壮和小芸原本连个口头 的约定都没有,只是王寡妇一厢情愿地把小芸当了儿媳妇。 王寡妇楞了一下,自知理亏,又急又气地说:「好你个老秦!壮壮和小芸成 不了,你也别想在我身上的什么好处?」一扭头跨出大门。 老秦一直不愿松口,原来就是怕有今天这一出,终于还是把脸给撕破了, 「你要是熬得住,我也熬得住,不怕你不来寻我!」他一边把油花花的鸡巴塞到 裤裆里,一边拉着拉链裤子追出来,在后面大声地朝王寡妇的背影大声地嚷叫。 王寡妇似乎冷笑了一声,口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口。 小芸和辰辰搭了运木材的卡车,颠颠簸簸了差不多花了三个钟头,在中午的 时候到的县城。 县城真的很大,要是把大融村放里面,跟它比起来也不过是一条偏僻的小街。 小芸之前见过最大的最的地方就是镇上,县城竟比镇上还要大上阔气上好多倍, 她不知道。宽大的水泥街道上车来车往,却不是让人走的,人能走的地方是街两 边的种着树木、铺着地砖的道路,走在上面四平八稳地不打滑。两边高楼林立, 最矮的也有三层四层,小芸抬头看着颤巍巍地害怕,只是惴惴不安地沿着墙根走, 一边走一边往五光十色的商店里瞅,还真是什么都有。原来房子可以这样的高, 世界是可以这样的大啊!小芸心想。 年轻的女子三五成群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大大方方地说着笑着,声调那么清 脆悦耳,手中撑着小巧的遮阳伞,有的戴一副黑漆漆的小眼镜,有的画着妖怪样 的眼影,有的把嘴唇擦着血红红的……她们是县城里活生生的精灵,自信而高傲, 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大都穿了短袖T恤、小背心、小短裤、小短裙、吊带装、漏背 装……样式那么时尚,颜色那么鲜艳,反正都短都薄,短得薄得让小芸直吐舌头。 白花花的腿子大半截露在外面也不害臊,一边走还一边左右摇丰满的肉臀,上上 下下故意地抖动涌动的胸脯……看得小芸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了头只顾走。 辰辰一入了城,就像鱼儿入了水一样自在,不知不觉把小芸落在了后面,只 得又走回来,看见小芸拘束的模样,就问她:「你咋啦?」 「土眉土眼的,怕惹人家笑话。」小芸红着脸说。 「哪能呢?各走各的路,」辰辰裂开嘴笑了,「她们都在看你哩,稀奇你长 得漂亮!」 「真的?真的在看我?我真的漂亮?」小芸往四周瞥了瞥,果然看见有女的 在看她。 「真的,要是不低着头,把胸挺起来,那就更好看了!」辰辰说。 小芸信了辰辰的话,便把腰身挺了挺。 辰辰像个跑马灯似的,一会转到她面前,一会转到她背后,发现她的腰曲了, 就提醒她:「腰!」她马上就将腰挺得直直的。 辰辰凑过来在她耳边说:「你瞧,好多人都看你哩!」小芸脸没有搭理他, 只是脸上泛起了一抹红云,阳光也变得暖洋洋的了。她忘却了乡下人的自卑,尽 力挥发着少女的得意和幸福。 「要不要给你买套衣服?」辰辰在一家气派的服装店门口停下来说。 「哪还有心情买衣服?肚子都饿死了!」小芸嘀咕了一声,肚子老早就「咕 咕」地唱起了空城计。 他们走进一家饭馆,辰辰点了一桌子的菜,小芸制止了:「辰辰,别大手大 脚的。」 「不怕,咱有的是钱哩!」辰辰摸了摸装钱的怀包说。 「有钱也不能乱花,我们还有好多事没做哩!」小芸说,硬是叫老板减了几 个菜。 吃完饭出来,小芸看见斜对面是一家书店,就要进去想买本看,辰辰要 给小芸买衣服,意见意识合不起来。 「白天有电影看吗?」小芸问。 「啊呀!原来是挂念着你的电影哩!」辰辰呵呵地笑起来,拉起她的手拐进 了一条胡同。 离了主街,胡同里人越来越少,走了十多分钟还没到,「这是去哪里?」小 芸心里直打鼓,有些不耐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