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吃给了马特在一辆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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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高鹏川做出回答,李嫣茹就抢先回答,「不,不!鹏川……鹏川他又 没有心理疾病!」 「事情可并非如此,没有疾病也可以来放松一下心情嘛是吧!」 「可……可……」李嫣茹在焦急地寻找着拒绝的理由,这时高鹏川却忽然来 了兴趣,道:「可以啊,来试一下吧,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尝试过小嫣 茹的看家本领怎么能行。」 「就是嘛,来吧,这边请。」马特热情地引导着高鹏川进入理疗室。李嫣茹 忐忑地跟在两人后面,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倒不是担心马特有什么坏点子,而是 纯粹是不希望两人在一起待的时间太长. 当然,如果她现在知道了马特的计画, 她拼了命也得把高鹏川劝走。可是,没有如果,高鹏川稳稳地坐在了理疗室的椅 子上。 「好,鹏川,这次主要是给你减缓一下压力,调节一下心情。来,鹏川,你 仔细看着眼前的萤幕。」 在表姐高超的催眠技巧之下,高鹏川很快进入了催眠状态中,也正在此刻, 马特开口讲出了暗语,李嫣茹随即瘫倒在座椅上。 「高鹏川,能听到我说话吗?」马特再也没有用敬语来对这个处在催眠状态 下的男子,而是要将满腔之怒火完全释放出来。 「能……」 「很好,你爱李嫣茹吗?」 「爱,非常爱!」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有一天会出轨?去和其他男人亲密?」 「不,没想过!这绝不可能!」高鹏川瞬间很激动,回答的声调也提高了不 少。 「鹏川,放松,放松。完事都没有绝对的,世间万物运动才是绝对的,静止 只是相对的。哲学上是这样说的对不对?」 「对……」 「那你告诉我,嫣茹姐有没有在理论上出轨的可能?」 「有……」 「对,正如你说的,嫣茹姐有可能出轨……」马特在一步步偷换着概念。 「这……好像……是的……」已经落入逻辑陷阱的高鹏川顺着马特的思路说 道。 「对,也就是说,嫣茹姐有可能跟其他那人亲密,与其他男人交往甚至交媾 了?」 「是……」 「那么与嫣茹姐有接触的男人是不是都有理论上的可能让嫣茹姐出轨呢?」 「理论上……是的……」 「那么是不是所有与嫣茹姐有接触的男人都可能与嫣茹姐出轨呢?」 「是……」 「那么是不是所有与嫣茹姐有接触的男人都很有可能与嫣茹姐交往甚至交媾 呢?」 「这……这……是的!是的!」 「这样,你心里是不是很担心?」 「是,当然!」 「对,你十分担心这些很可能发生的事不是吗,你要防范于未然,你要猜忌 每一个与李嫣茹有接触的男人,不是吗?」 「是……」 「很好,鹏川,你做的很好!」 「嫣茹,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 「很好,鹏川似乎在怀疑你的贞洁,怀疑你可能与其他男人有染,这是无法 接受的是吗?」 「是……」 「但是你确实与马特发生了关系不是吗?」 「这个……是的……」 「对,所以,今后鹏川再怀疑你时,你心中对他的厌恶将增加10倍,知道 吗?但是紧接着,你会想起与马特的事情,羞耻感也将增加10倍,知道吗?」 「知道……」 「好,当我数到3时你会醒来,你将不会记得我催眠你这件事。」 「好,鹏川,听好,记住我说的话,你的工作压力会减少很多,你会笑着面 对你的工作。现在我数到3之后你就将醒来。」 高鹏川缓缓睁开眼,仿佛获得了新生,舒服地伸了伸懒腰。 「鹏川,感觉怎么样?」 「哇,果然很有效,我觉得心情舒畅多了,真的。」 「哈哈,看来嫣茹姐的催眠技巧又见增长了。」马特这时硬凑过来,李嫣茹 与高鹏川的目光随之打来。「得,没想到花了这么长时间,到中午了,咱们一块 去吃午饭吧,我请!」 说完,三人一起下楼去吃午饭。马特能够明显感觉到高鹏川对他与李嫣茹的 每一句对话都十分敏感,有时甚至要向马特投以凶狠的目光。这让即便有心理准 备的马特都有些不寒而栗。 一顿饭下来,李嫣茹跟高鹏川竟因为各种小事争吵了四五次之多,若不是有 马特在其中调停,这顿饭恐怕根本吃不下去。马特心里一喜,想到,往后的日子 长着呢,咱们细水长流。 第七章阴阳合欢散 这几日我们的郑总裁又怎样呢?他也十分忙碌并且难过,他显得更加消瘦了, 原本白皙肥胖的脸上,颧骨开始愈加明显,皱纹仿佛这几日忽然增加了不少。此 刻他正咬着自己的牙齿来回踱着步,仿佛要下很大决心,手中的手机已不知被攥 了多长时间. 「你可以过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甚至这个电话号码都让他厌恶至极,所以他听完对方肯定 答覆后便匆匆挂上电话,不愿多听那人的一字一句。他咬着牙,四下挥舞着拳头, 他想要怒吼,想要将这个墙壁击穿,但客厅中端坐的妻子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这 么做。 他无声地近乎绝望地望了眼天花板,缓缓地拧开一个小瓶,朝已准备好的咖 啡里倒了些粉末。 客厅中端坐的是他美丽的妻子,南馨予,此刻她正幸福地等待着他端上自己 亲手调制的咖啡。望着慢步端上咖啡的丈夫,南馨予柔声问道:「这次怎么这样 迟?」 「我……我……我想给你做……做一杯特别……特别的咖啡。」他好似费了 好大的劲儿才说出这些话。 南馨予不禁一阵娇笑,笑道:「是吗,来,我倒要尝尝看。」说完,她接过 杯子,倾身一嗅,露出肯定的微笑。这平常不过的动作神情在此刻郑铎眼前却是 那样的美丽,犹若一位圣洁的天使,平日中所有的不快不满似乎都不曾有过. 「等……等会。」他似乎有些哽咽,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用力地抓住了南 馨予另一只手。 「怎么了?」 「馨予,予儿,无论到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请你都记住,我是 ……我是……爱你的。」这最后几字,他仿佛是用了平生的力气,却显得那样轻 柔,轻柔到足以让人无法听到。 「知道了,今天你是怎么了!」南馨予喝了一口咖啡,「恩,味道果然很棒! 哎?今天怎么不见王妈他们?」 「啊……哦,他们……他们……我是想他们也很长时间没休息了,就今天让 他们都回家陪陪家人了。」郑铎说着抹了抹马上流出的眼泪. 「予儿,我……我出去一下。你……你在家等我。」 「知道啦,你快去吧。」 「好……」他站起身,不舍地又望了望他美丽的妻子,快步跑出了别墅。 郑铎一出门,正遇见悠闲赶来的马特。 「郑总,晚辈来迟了。」 「哼!」郑铎扭过头去,怒气未消。 「只是郑总,您匆匆忙忙喊我过来有什么事吗?」马特坏笑道。 郑铎闻听此,怒目圆睁,从牙缝中挤出个字来,「你!」随后他叹了口气, 道:「也罢也罢,不差这最后一步了。我告诉你,刚刚馨予已经吃下了我买的… …买的……阴阳合欢散,这药威力迅猛,再有十分钟左右就发作了。我再告 诫你,不许伤害她一根寒毛,否则,我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你知道吗!」 「明白明白,我一直都是只劫色不害命的。只是郑总……这安全吗?」其实 马特大可不必问这事,因为如果这件事发生了什么意外,郑铎他们付出的代价恐 怕要比马特大好多倍,对於郑铎这么周密的人而言,肯定都已经考虑在内。但保 险起见,他还是问了这一句。 「放心吧,保安和佣人我已经都让他们走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南馨予一个 人。家中的锋利的东西我也都收起来了,电话线也已切断,你……你进去吧。」 「那……那就多谢郑总了。」 郑铎心灰意冷,又听得马特近乎嘲讽的话语,恶狠狠地道:「快滚!」 「哎?郑总,别这样啊,俗话讲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我们的买卖还成了。 郑总,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妈正在家等着你呢,赶紧过去吧。」马特露出 可怕的阴险地笑,跨步走向郑铎的别墅,郑铎怔在那里,半晌没说话。 郑铎开着车,敞着篷,车速很快,耳边的风很利,但似乎怎么也吹不干郑铎 脸上的泪水。他竟然为了裤腰带地下的快感出卖了自己的妻子,自己此刻最爱最 爱的妻子。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原谅自己。但他就如同一个抽鸦片的病人,他无 法承受没有鸦片的日子。他就像一个鬼魅,一个僵屍,呆呆地游走到马特家中。 敲门的一刹那,他又哭了,愧疚、悔恨、甚至性奋都一股脑地涌上来,他努 力忍耐,整个身子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的灵魂可能在今天就没了,下次它回 来时会是什么时候呢? 「哦,是你啊,还不快进来!」 但这一切都随着他见到孙雅君,他心中的女王而烟消云散,此刻仿佛什么事 情都不再重要,他只需要轻轻跪下,就能够享受到那如同鸦片带来的快感。 「多谢……多谢孙阿姨。」 「恩?你喊我什么?」肥硕的孙雅君眼眉一挑,阴阳怪气地道。 「对……对不起,我的女王。」 郑铎毕恭毕敬地跟在孙雅君身后,只听得艳红色的高跟鞋哒哒的声音。他不 禁抬起头来,只见他此刻的女王着一身皮制内衣,肥硕的身形,丰满的胸脯将这 皮衣撑得鼓鼓的。此刻她正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皮鞭,艳红色的嘴唇轻蔑地 蹦出几个字:「跪下!」 「是,是的,女王大人。」郑铎闻听此,竟好似不假思索,立马跪下,并且 几乎匍匐到地面上。 孙雅君伸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粗腿,脚底轻轻踩在郑铎头上,道:「听说, 你今天帮马特把事情办了。」 这么屈辱性的动作,莫说是名震全市的郑铎总裁,就是普通的员工恐怕也难 以忍受,但此刻,郑铎却在那里找到了些快感。但方才孙雅君提及马特的事还是 让他想起了家中美丽的妻子,以及她要面对的悲惨的遭遇。此刻眼泪再次填满眼 眶。 「怎么不说话?」 「是……是……都是我应该做的,女王大人。」 「你做得很好,既然你这样做了,我也应该给你些奖励。先帮我把鞋子脱了。」 郑铎闻听此语,恭敬地将艳红色的高跟鞋从那双胖脚中解救出来。接着这双 在他看来如同神物一般的美脚竟主动移向了自己的脸庞,他不禁伸出舌头,开始 贪婪地吸吮。 「哼,好闻吗?」依旧是那么轻蔑地话语. 「啊……好……好闻,女王大人的……的……美脚太好闻了。」 「哼,躺下。把衣服脱了!」 这一命令如同集结号,他嗖地一声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便将衣物退的乾净, 迅速躺在那里,只剩那根长枪矗立在那里,随着呼吸一抖一抖。 「呵,已经很大了!」说着孙雅君伸出胖脚,用力地夹住那根长枪,粗鲁地 上下套弄着。 郑铎舒爽地呻吟着,他仿佛飞翔在空中,享受着难以言说的快感,此刻,什 么羞耻,什么南馨予,什么礼义廉耻,全都一股脑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兽性的欲 望。 那此时的马特在干着什么呢?我们下回再说吧。 马特用郑铎给的钥匙打开了这栋气派别墅的房门,客厅中奢华的陈列让他惊 叹,但他却一丝都不沉醉,因为他知道,这房子中还有他更想要的东西。 「这么快就回来了?」房中如同风铃般悦耳的声音传来,引得马特心跳加速, 急切地朝声音的主人瞧去。 「你是谁?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风铃般的声音此时好似是受了惊吓,略 微有些颤抖地道。马特原本认为她会喊出,「怎么是你?」但却没有,说明南馨 予早将他忘得一乾二净,这不禁让马特的眸子里增加了几分怒火。 「馨予姐,是郑总让我来的,这是他的钥匙。他让我在这等他一会。」他这 才仔细瞧了瞧家中的南馨予,今天她只穿了一件宽大暗花衬衣,薄如蝉翼,隐隐 约约可以看清里面深蓝色的bra,配以黑色紧身短裙,显得随意却不随便。波 浪的秀发全斜在左边,露出右耳上闪烁的蓝色耳钉,淡淡的眼影,浓浓的红唇, 仿佛要勾人心魄。 此刻她微瞪杏眼,暗挑弯眉,脸上的表情既是轻蔑,又是厌恶,上下打量着 眼前的小夥。过了很长时间才说出几字:「既然是郑总让你来等,那你便等好了, 不过可不要妨碍我。」 「是,是。」马特暗想:别看你现在这么倡狂,一会让你加倍偿还。此刻他 只盯着南馨予那雄伟的双峰,白皙的大腿默默出神。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南馨予厉声斥责道。 「不,不,不敢。」 「哼,真不知道这个郑铎时怎么想的,到家里等,亏他想得出,还给了他钥 匙!」南馨予端着杯子怒气冲冲地喝着咖啡,似是在骂郑铎,却是在责骂马特。 而马特却只当没听到,尴尬地看往他出。 不觉间过了几分钟,马特偷瞄旁边的南馨予,她现在面色绯红,额头上已出 现了汗珠,左手不耐烦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右手却无意识地在胸脯和腹部游走。 双腿并得紧紧的,似是在摩擦,又似是在忍耐,不觉间她已变换了五六个坐姿。 她忽然摇摇头,站起身来。 「馨予姐,你这是要去哪?」 「这是我的……我的家,去……去哪还得给你汇报吗!」虽然她说的那样器 宇轩昂,却发现呼吸根本没那么平稳。说话间她已匆匆朝自己卧室走去,却被马 特拦腰截住。 「你……你想干什么!让开!」突如其来的变故已让南馨予惊骇万分,多年 的经验告诉她马特这个色眯眯的家伙这次是不怀好意。她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郑夫人,我可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我怎么也算是个客人,主人怎么着 也得有些待客之道啊,我只是想跟你谈一谈。」这话出在一个满脸猥琐的人的嘴 中是说不出的可怕,何况马特还是在步步紧逼。 南馨予被动地退了一步,此刻,浑身的冷汗袭来,她这次意识到,这个男子 想要的绝非那么简单。 「你……你赶紧给我滚,否则我……」她想要喊保安或者佣人,却想起他们 今天都已不在;想要寻个东西自卫,却发现周围一个利器都没有;想报警,却发 现自己的手机放在沙发上,自己根本无法拿到。 「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不要……听到没有……!」虽说仍旧是严厉的警告, 但这警告声中却充满着恐惧和不安。 「呵,馨予姐,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嘛,干嘛这样呢。」马特逐步把南馨予逼 到了沙发边沿,忽然一个健步扑向南馨予,南馨予大呼一声竟被结结实实地压在 了沙发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南馨予浑身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胸脯,她害 怕,她恐惧,她痛恨自己为何如此倒楣,这个时刻佣人、保安、丈夫一个都没有, 难道这次就只能任这禽兽摆布了吗? 南馨予正在想着,马特却如同一头野兽骑在满脸惊惧的南馨予身上,他粗鲁 地掰开护住双峰的双手,用力撕开她的衬衣。随着纽扣被撕掉落地的声音,南馨 予开始痛苦地惊呼,双手也在用力地挤开那个魔王。但一头发现食物的野兽,而 且是一头已杀红了眼的野兽岂是那么容易便被移开的。 她无助地甩着头,眼泪不自觉地流下。 「看清楚了吧,你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还是乖乖听……」嚣张的话还没 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只咖啡杯朝马特头部猛砸,马特脑袋一懵,捂着头 开始嚎叫。电光火石之间,南馨予挣脱马特,也不顾跑掉的一只拖鞋,迅速跑到 近旁的卧室中反锁起来。 马特龇牙咧嘴地摸摸受伤的额头,恶狠狠地道:「臭婊子,你等着!」他猛 地站起身来,朝南馨予藏身的卧室走去,发现房门被反锁后,马特开始用力敲门, 房门被敲得震天响。此刻的南馨予正倚在门后,马特的每一次敲打都似是敲在她 的心头,都能激起浑身的颤抖。 「快开门,快开门!」 「你……你休想!」南馨予此刻冒出很多想法,忽想起此房中有可用的电话, 不禁一阵欣喜,她小心地移开门口,找到那个精致的电话。惊骇并兴奋地拿起, 却发现电话早就无法使用。「该死!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没办法了,只能盼 他冲不进来,只盼着郑铎能够快点回来。」她依旧倚在门口,闭着眼睛祈祷着。 门外的敲门声似乎小了,此刻似乎已经停止了,南馨予不禁松了一口气。这 时门外传来声响:「馨予姐,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没什么可谈的!」南馨予本想这样回绝,但转念一想,若是回绝岂不是会 激起他更加过激的行为,倒不如先稳住她,反正现在的形势对她还稍稍有利,她 只需稳住他等郑铎回来就行了。「想要谈什么……你就这样说就好。」 说完南馨予的神经慢慢开始放松下来,但说来奇怪,内心平静下来的南馨予 此刻却感到浑身如同火焰一般在燃烧,每一寸肌肤都似乎架在火上烤,非常敏感。 更要命的是两腿间的私处,更是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奇痒难耐。双峰上的两颗葡 萄也慢慢肿胀挺立起来。她禁不住伸手往下体一碰,没想到,仅是轻轻一碰触, 浑身就兴奋地颤抖起来,蜜水也顺着大腿根部喷涌而出。 脑中不断回荡的竟是各种交合的画面,而且愈加露骨,愈加真实。 (天哪,我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才那个禽兽的动作让我兴奋?怎么可能,我 岂是那样的女人!难道是刚才的咖啡中有什么东西?不对啊,那是郑铎精心给我 调制的。难道是那个禽兽做了什么手脚?他又怎能那时进来?) 各种解释在脑中盘旋,但思绪却很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断,此刻她已不 自觉地开始伸进衬衣中隔着bra揉搓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也游走到下体,紧 身的短裤此时已有些湿润,她小心地碰触着,一次比一次用力,整个身体也因为 快感不住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弯曲,整个身子更加靠在门上。 这时门外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响起,「馨予姐,你可能会想今天怎么这么倒楣, 佣人、保安都不在,郑总也不在,是吗?」 (若不是因为这个你还能如此倡狂?)但此刻南馨予因为快感根本无法回答,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回答他。 马特不理她,继续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郑总的安排,包括你喝的咖啡中 就是他放的药。保安佣人也是他支走的。他早就让我来做着一切了。」 这一句如同晴天霹雳,让南馨予怔在那里. 她不敢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丈夫会 出卖自己,但回想起他今天的种种反常表现,那男子说的话却是正确无遗. 「你在这里为他坚守着贞洁,他却在外面快活呢!他才没有管你的死活,他 现在已经在另一个女人那里舒服得如同神仙一般。这样的男人值得你这么为他坚 持吗?」 一字一字都如同刀子一般捅进了南馨予心中,何况此刻她正忍受着前所未有 的欲火。 (是啊,他做的这么无情无义,我为何还要为他坚守贞操?) 「啊……」方才南馨予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了pants中,一股前所未有的 快感袭遍全身,她不禁呻吟一声,身子也颤抖着前倾着。 「那么……既然他这么对不起你,馨予姐,你何不打开门,让他也尝尝这个 滋味?」 (对啊,现在打开门,既可以让我自己舒服些,又能让那负心的人得到惩罚, 何乐不为呢?) 那如同鬼魅的声音让她如同着了魔,她转过身,似乎要伸手打开那扇罪恶之 门. 忽然,她停住了。 (我就是要惩罚郑铎,也不会便宜眼前那个猥琐可恶的男人,不会!绝对不 会!) 她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高呼道:「你……你就……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我……我就是……死也……死也不会给你这种……这种人开门的。啊……」连续 的快感和欲望已让她无法完整说出话语,接着就是粗壮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似乎刚才的咆哮消耗了太多体力,她竟瘫软在地上,过了一会才缓缓爬起, 坐到旁边的床上,她已没有体力来倚靠在门上。她现在浑身被汗湿透,蝉翼似的 衬衣此刻已完全紧贴在身上,显出美丽的胴体以及蓝色的性感bra,她无意识 地脱下短裤,也来不及再退底裤,只将底裤一角掰开,露出正在一张一合的湿润 的蜜穴,手指便开始不安分地摩擦着。 这时,门突然开了。 刚才还有些失神的南馨予此刻却一下完全清醒起来,她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男 人,惊恐地说道:「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有钥匙啊!郑总早就把所有钥匙都给我了,这下你该相信了吧我的 美人。」说完他便如同野兽一般扑向南馨予。 「你……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南馨予虽然这样说着,但此刻她 比起之前,力气似乎一下都没了,莫说推开马特,就是走出这个房间都不是一件 容易的事情。而且就仅仅是刚才马特碰触自己那一下,自己都感觉到一阵麻酥, 浑身性奋异常。这让她似乎也不想离开. 但这次似乎马特并不想就这样压住她,他就像捉到耗子的猫一样,故意留出 了南馨予逃跑的空间. 此时的南馨予刚刚收到一波快感的冲击,意识开始有些迷 失,喘着粗气,费力地一转身,努力向床的边缘爬去。 她一手抓住床的边沿,仿佛用尽平生的力气往前蠕动。马特也不阻拦,任凭 其移动到自己的一侧。虽说只有短短几十公分,南馨予却足足爬了半分钟。 恰在此刻,马特如同一只抓捕猎物的秃鹰,一把揽起南馨予的蛇腰,轻轻一 抱,便将南馨予挪回了原处,同时一转,南馨予的正面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了。 南馨予依旧惊惧地看着他,表情十分痛苦,但眼神中却增加了几分迷离的神 情。她下意识地叉起双臂,挡住自己暴露的酥胸。面对逐步靠近的马特,她只能 象徵性地伸出手臂去阻拦,因为这个手臂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了。 (今天真的就要被这个禽兽侮辱了吗?) 她痛苦地将头转向一边,泪水不自觉地从眼中流下。 马特却显得气定神闲,他一把将南馨予的手臂拨开,撕开胸前的衬衣。他却 不急於拉开那深蓝色的bra,只是隔着它轻抚着那对坚挺的双峰,凭着感觉寻 找着山顶的樱桃。 在被马特碰触的那一刹那,南馨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说不出的 愉悦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他让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想他再用力一点. 不!我怎么能这样想! 这多么羞耻!他是禽兽,他是无赖,他是闯入我家里的恶贼!) 她呻吟着,皱着眉头,嘴中无力地喊着:「不要……住手……你这个混蛋… …」但她却如何也阻止不了眼前的男人。胸罩无声地滑落,她看着这个男人埋下 头,开始用舌头、嘴唇、甚至牙齿来玩弄着自己的胸脯、耳根、甚至是小腹。他 的手也没闲着,那双魔掌一直在抚摸着已经湿漉漉的下体,而且力气越来越大。 南馨予的理智也一次次地受着冲击。 (好舒服,好棒,我受不了了!这一切都是郑铎那个负心汉设计的,我对他 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我……已经没有对不起他了。) 正如多数陷入困境中的人一样,她开始为自己的退缩甚至妥协寻找着理由。 可脑中另一个声音却在极力否定这些。 (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不能因为这些就让自己失去原则!) 忽然,马特停下了动作,站起身来,掏出已经坚挺的长枪,直直站在那里. 他一伸手,抓住南馨予的衬衣,硬生生将她拉到那长枪的面前。曾在娱乐圈阅人 无数的南馨予绝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淫秽的画面,但在药物作用下,在方才马特 深一下浅一下的引诱下,她还是发出了一声惊叹. 她不禁开始想像这根巨物与自 己结合时的感觉,光想想这些,她便感觉身体一阵麻酥。她忍不住开始想去握住 眼前的圣物,理智却又一次制止了她。她用力地摇摇头,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瞧 它。 马特却一挺腰,拿起那根长枪,开始粗鲁地在南馨予脸上磨蹭,紧闭的双唇, 恐惧的美目,笔挺的鼻子,瞬间都沾满了不知是汗液还是淫水。一股浓郁的鱼腥 味袭来,这在平日中无比污秽的气息,此刻却充满着令人神往的雄性气息,一次 次地冲击着南馨予的心理防线。 「滚开,你这个禽兽!」南馨予用力地想要推开马特,却发现根本是徒劳, 只剩下嘴上有力无力地呼喊。 (我不能没有原则,不能!我不是荡女,即便是献出自己身体,也不能给这 个禽兽!但,天哪,实在是太舒服了。) 马特突然停下了动作,只是站在南馨予面前。南馨予因为忽然没有了那段近 乎羞辱的动作后,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她不禁睁开了眼睛。又惊呼了起来, 因为那根长枪正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并且一颤一颤地抖动着,仿佛实在无声 地诱惑着她。 她迷惘了,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迷离,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仿佛要含住那 根圣物。但又一次理智制止了她,她摇动着脑袋,双手紧抓着秀发,眼睛却再也 无法闭上甚至移开那长枪。 「用你的嘴巴含住它吧,没人会怪你,为自己快乐有什么不对呢?」鬼魅般 的声音又在自己耳边响起。她再也受不了了,对啊,只要能够给自己快乐,管他 面对的是谁呢! 她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始缓慢地,表情痛苦地将头伸向马特的两腿之 间,她知道她在走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她却别无选择。 终於,她的嘴唇碰触了那坚挺的龟头,她暗自吃了一惊,但很快就被舒爽淹 没,她用力地含住它。那一刹那,她浑身都似触电一般,她不禁舒爽地呻吟一声。 接着就像是找到食物的饿汉一般,开始忘乎所以地舔舐这根阳具的每一寸肌肤. 她抬起头,看了看正在淫笑的马特,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但这厌恶很快就被快感 淹没. 她用舌尖轻点着,用双唇猛夹着,用舌头搅拌着,反正她正用尽平生的技 能让它舒爽。 这时,马特忽然抓起南馨予的头发,用力一拉,将南馨予的嘴巴从分身中拉 开. 南馨予一下慌了神,一脸疑惑后,用充满乞求的眼神看着仍在淫笑的马特。 「想吃吗?」 虽然她的理智基本已经崩塌了,但要亲口承认,还是让自己难以启口,她费 了好大的劲儿才喃喃说出:「恩……」 「那既然这样,你知不知道这圣物是谁的。」 「是……是……你的。」 「大声说!」 「是你的!」 「知道就好,所以我想让你吃就让你吃,不让你吃你就吃不成!明白吗!」 「明白……」 「所以,你要听话,明白吗!」 「我……我……明白!」此时欲望已完全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眼神中只有这 欲望,她的眼中只有这根阳具了。 「好,那你继续舔吧,但你要让我高兴,多说点让我高兴地话,否则,我要 是不高兴,你知道后果的。」 接着他松开了她的头发,南馨予就如同一个重新得到玩具的小孩子,饥渴地 一嘴含住那根肉棒,仿佛生怕它再被人抢走。 「好吃吗?」 「恩……」 「光说恩就完了?!」说完他往外移动了一下身体. 「恩!!不是,不是,您的……您的……肉棒味道……好棒,让我……让我 ……好喜欢. 」 只听「啪」的一声,南馨予雪白的脸上出现了红色的手印。「竟然将我跟你 相提并论,以后称我为主人!明白吗!」 「主……主人,对不起,贱奴明白了!」马特很高兴,因为南馨予正在转动 自己的脑袋来取悦他,他只告诉她叫他主人,而现在她竟自称起贱奴来,想来也 是十分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