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 腹下肥厚饱满的阴丘被泳装勒紧得鼓鼓的,从边上的缝隙处好像还露出了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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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馆外的枫树叶早已变成深红色,高大的枫树从路两旁伸展开来在头顶搭 起一个天然的红色幔帐,地上飘落的树叶厚厚地盖住了石板路,脚踩在上面软绵 绵的。清冷的空气随着阵阵秋风吹来,呼吸间一股刺鼻的凉意直冲头顶,使人精 神振奋的同时也平添一种莫名的伤感。 妈妈挎着我的胳膊漫步在林荫道上,夕阳在我们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此时 的我们看起来究竟像情侣、像夫妻还是像母子连我也分不清了。 妈妈今天的打扮有些特别,似有若无的大波浪卷发自然优雅地斜分开来,黑 白豹纹围巾在雪白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垂在胸前,更增加了一丝野性的味道。黑色 丝绒连衣裙紧紧包裹着饱满坚挺的乳房和浑圆挺翘的臀部,同色紧身小皮衣中和 了柔媚的同时却更增成熟女性的独有魅力。修长圆润的双腿上穿着黑色长筒丝袜, 再配上一双黑色小短靴,这身装扮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她看起来 越发的性感撩人了。 胳膊上感受着妈妈丰满的乳房顶在上面软绵绵的触感,鼻中闻着随风飘来她 身上若隐若现的淡淡幽香,我已然为之神魂颠倒,全身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量, 只觉得此刻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以致开始后悔起今天的决定。 自从发现妈妈箱子里的那些东西,我的心中就多了一些说不清的感受,这时 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只了解作为母亲的妈妈,而作为女人的她,我却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她对我隐瞒了多少的过去,一直以来最熟悉也是最亲密的人一下子变得 陌生起来了。 我明白,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然不再单纯,尽管我很迫切的想去了解妈妈的一 切,但却不能像以前一样毫无顾忌去追问。因为我更希望妈妈可以亲口对我讲述 她的过去,我想这或许就是一个男人想要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的心理在作怪吧。 然而我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耐心,表面上我虽然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但几乎每 一刻我都被各种纷乱的思绪包围着,这种心灵上的疏离感折磨着我,只是短短的 三天就已经到了极限。无奈,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我决定让妈妈亲眼看看 那副画。于是我以想买副画装饰新居为借口与妈妈一同来到了蒋淑颜家的画廊。 眼看着已经来到画廊门口我却开始犹豫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总之 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使我就是无法将那扇门推开。 “怎么不走了?进去啊!”妈妈见我停下了脚步侧头问道,同时伸出手握住 我的手。 冰凉滑腻的小手握在掌心,我这才缓过神来两手捧起妈妈的手一边用嘴呵着 热气一边道:“不是说了让你带手套吗,怎么就是不听话。” 妈妈甜甜一笑道:“有我儿子给我当手炉还用什么手套啊。" 顿了顿又回头 望向身后的街道深有感触地道:”这里一点也没变,景色还是那么美。“ 我遁她目光回头望去,只见天边的晚霞已将整个苍穹染红,枫叶随着微风轻 轻摇曳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阳光也像有了生命一般在树叶的缝隙间闪烁跳 跃着,眼前的一切都被一种醉人的暖色调包围着,果然是一副深秋黄昏的美丽景 色。 然而对于我来说更美的却是眼前的佳人,此时的妈妈美目遥望着渐渐西沉的 太阳,玉颊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粉色的唇膏使饱满的嘴唇更加娇艳欲滴, 加上这身穿着非但没有丝毫的妖艳反而更加突出了她精致细腻的五官,使她看起 来是那样的妩媚动人,清新优雅。望着妈妈的脸我不由得痴了。 妈妈捋了捋鬓边被风吹乱的一缕秀发继续道:“一直以来人们都只以为澜海 市只有‘孤峰望月’这一处景色最出名,其实在我看来至少还有两处,一处就是 这美术馆外的‘秋日火枫’,另一处则是‘滨海灯帆’,伦伦你看这里是不是很 漂亮?” 女人还真的是种感性的动物,任何东西都能让她们触景生情大发感慨,不过 我对景色却全无兴趣,反倒是妈妈沉醉的眼神让我意识到她对这个城市似乎有着 别样的感情,想想先是她自己在这里大学毕业,之后连我也在这里读完大学,可 以说这里是多年来我们生活过时间最长的地方了,莫非她的过去就与这个城市有 关? “怎么不说话?”妈妈见我半天不说话问道。 “呃,是挺漂亮,‘秋日火枫’?这都是谁起的名字这么……” 妈妈柳眉一竖道:“我起的,不好吗。” 我赶忙摆手道:“好好,怎么会不好,像我妈这种才女真该生活在古代,相 信十里秦淮上要是有你在怎么也能凑个秦淮九艳,到时候我与你泛舟秦淮也能传 下个才子佳人的佳话。” “要死啊,拿你妈跟妓女比。”有道是言多必失,谁想到我这一番恭维话非 但没能博得美人一笑,反而挨了一巴掌。 我自知失言赶忙自己打嘴道:“真该打,我妈怎么能跟妓女比,我妈明明是 仙女,你是三圣母我是沉香将来还要劈山救母呢。” 妈妈伸出两根如葱玉指轻轻撕着我的脸道:“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贫啊,到底 进不进去了?” 我知道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深吸一口气坚定地道:“走吧” “终于下决心了?”妈妈似笑非笑地着我,眼中满含狡黠之意。 被她这一看我又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心中发虚道:“你……你说什么?” 妈妈没有回答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径直推门走进画廊。 因为天气的关系画廊的门窗关得很严,见过一次面的老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抱着个大茶杯正一脸惬意嘶嘶地喝着茶,见我们进门连忙起身迎了过来。 “欢迎光临,想看点……”一句话没说完老吴就已呆住了,只顾得瞪大了眼 睛盯着妈妈的脸看,后边的话再没能说下去。 “您好,我是淑颜的朋友,我叫方芷琪。”妈妈大方地笑着迎上去主动伸出 了白嫩的小手。 我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妈妈果然会拉关系,上来先表明与店主夫人是朋友, 这下不管买什么至少都不好意思黑我们了,可见搞人际关系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强。 老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与妈妈握手道:“您好,您好,是和淑颜约好 了吗?” “没有,我们自己来的,只是随便看看。” “看,看,请随便看。” 看着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的老吴我心中暗自偷笑,按说老吴这岁数应该已经是 什么事都处变不惊了,况且虽然我与他只接触过一次,但是却还是能感觉出来, 这位老人属于那种对艺术有着一种宗教式狂热的人物,除了他执迷的东西很少有 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 然而今天见到妈妈的那一瞬间我几乎可以肯定这老人家被狠狠地雷到了,想 想却也是,任谁突然看到天天盯着看的画作中的女人忽然走了出来也会有不小的 触动吧。 我没有理会老吴的失常只是紧张地开始在墙上寻找着那副画,可是让我感到 意外的是那幅画却不见了。 “请问那天我看到的画怎么不见了?”我急忙问老吴道。 老吴这才回过头来,想了想才道:“你们来晚了,那幅画是别人放在这里代 卖的,不久前被一对夫妻买走了。” 我不禁失声道:“卖了?” 老吴点头道:“是啊,很遗憾。”看了看妈妈又道:“说真的我更希望你们 能买到,不过艺术品收藏也是要讲究缘分的,强求不来” 妈妈看看老吴又看看一脸失望的我道:“你今天到底搞什么鬼?什么画不见 了?” 我吱吱唔唔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次看上一幅画想让你看看再买, 谁知道这么不凑巧被人买走了。” 我拙劣的谎话显然骗不了妈妈,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 在开始躲避她的目光,而那边的老吴却也同样在盯着妈妈看,虽说他老人家的眼 中并没有显露出什么恶意,但是那种如看到奇珍异兽的眼神却也让妈妈很不自然, 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说话好不尴尬。 好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把我们从这解救出来。 “淑颜啊,你猜我在哪呢。”妈妈瞥了我一眼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出门去。 看着妈妈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虽说今天的目的没能达到,但我却不知为什 么忽然有种轻松的感觉。 “太像了!”老吴望着妈妈的背影叹气道。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并未接话,反而想到妈妈这一离开正好给我创造了 机会忙借机问道:“吴老师,您能给我讲讲关于那幅画的事吗?” 被我这一问老吴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顿时显出兴奋之色,就好像遇到了知音一 样打开了话匣子道:“这个画家存世的作品虽然不多,但是却都非常有价值,单 就他的画风来看我认为他受印象派的影响很深,尤其擅长以光影色彩表达内心情 感,但同时又融入了中国画中追求意境的元素,所以看他的画总是让人有种身临 其境的感觉,可谓比较独特的画法。” “存世?他死了?”我对老吴讲述的画家风格兴趣不大,倒是一句存世让我 心中一震。。 老吴叹气道:“哎,确切的说应该是失踪了,就像很多英年早逝的杰出艺术 家一样,没人再见过他,也许这就是天妒英才吧,有成就的艺术家的生命都是浓 缩的。” 听到老吴如此说我心里真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之前我总觉得这个画家与妈 妈有着什么关系,在心里甚至怀疑过他可能就是我的父亲。然而对于父亲,这个 曾经制造了我并夺走妈妈第一次的男人我心中的恐惧却多过好奇,以致一直以来 潜意识里都在刻意地回避关于他的问题。 可是如今突然听说他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也只能在 心里告诉自己也许这就是天意,上天并不想让我知道这个答案。 “这个画家叫什么?那幅画有名字吗?”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了解更 多关于这个画家的事情,不管他是不是我的父亲至少他应该与妈妈的过去有关。 “这位画家叫孽海,画的名字叫黄昏少女。”老吴顿了顿又道:“传说孽海 最杰出的作品也是最传奇的作品共有四幅,分别被称作‘暮晨昼夜’,你看到的 那副就是其中的暮。” “暮晨昼夜?米开朗基罗的雕塑?”老吴的话已经深深勾起了我对这个孽海 的兴趣,对于暮晨昼夜我还是有所耳闻的,那是米开朗基罗为美第奇家族的陵墓 所作,分别立于两位公爵墓前命名为‘暮’‘晨’‘昼’‘夜’的四个雕塑,也 是他鼎盛期最后时期的作品。 我没想到与那张画着妈妈的油画齐名的竟然还有三副,而且这个孽海的作品 竟然敢用大师的作品来命名,看来一定大有来头。当下继续问道:“其他三副又 画的是什么?” 老吴似乎很满意我对欧洲艺术的了解,毕竟对一个一窍不通的听众,讲述者 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来,他点了点头道:“这四幅作品确实是以米开朗基罗的群雕 命名的,而且你看到的那幅暮应该是孽海艺术成就最高的一幅,传说这也是他最 后一幅作品。至于其他三副画的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因为见过黄昏少女 的照片所以才能认出,其他三副我也没见过。” 我奇道:“怎么又是传奇又是传说的?您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些不肯定的字眼?” 老吴赞许地笑道:“你很细心,我之所以用这种不确定的字眼就是因为这四 幅画虽然在市面上都有着超高的标价,可荒唐的是几乎没有什么人真正见过,所 以只能用传说来形容了?” “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它神秘?会不会是炒作的结果?” “本来我也这么想,可是当我亲眼见到这幅黄昏少女的时候我才真正知道它 的价值,孽海真的是个天才,他已经完全做到随心所欲地运用色彩传达感情,就 像梵高一样他的画总能让人产生共鸣,带人进入他的精神世界。” “真可惜,若是当初我先把它买下来就好了。”老吴的话我深以为然,这点 音乐也是可以达到的,比起绘画作品音乐更能影响人的情绪,所以虽然我不懂绘 画却还是能理解一副好作品带给人的震撼,此时我才真的开始后悔与这幅画失之 交臂,这个孽海有太多让我感兴趣的事了。 “我都说了,艺术品收藏不但要看眼力,很多时候也是要看缘分的,你我能 够见到这幅画已经可以算是缘分不浅了。” “既然这幅画这么难得你为什么不自己收下它。” 老吴笑了笑摇头道:“我没那个福气,更不想怀璧其罪。而且……” “而且什么?” “我总觉得这幅作品有些太过细致拘谨,看起来有精雕细琢的痕迹,缺少了 那种浑然天成的流畅感。” “您的意思是说它可能是赝品?” 老吴呵呵笑道:“小伙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总是能捕捉到我话里 的意思。” 我脸上微微一红,心想你干脆直接说我单纯得了,这老头看起来很喜欢这种 引人发问式的谈话,总是话说一半留一半等你问他再继续回答。 我还想再追问些关于孽海的事情妈妈与蒋淑颜却已经携手走了进来,在两人 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看样子应该就是蒋淑颜的丈夫老陈了。 不知是否我多心老陈从进屋开始就忙着四处看,对我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连 个招呼都没打就去找老吴查问画廊经营状况了,这个人似乎属于那种除了工作就 没有能引起注意的人。 蒋淑颜见到我的一瞬间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厌恶,但随即听说我们要来买画马 上换了副笑脸大方地表示可以随便挑选,价格上只给个成本价就成了,这也使我 再次领略到这位蒋阿姨的两面派作风。 我胡乱选了一副普通的风景画,见妈妈与蒋淑颜两人忙着唠家常,那边的老 陈却在翻看着卖画的记录,一个人实在无趣只好又看起来墙上的画来,心中却在 思考着这位叫孽海的画家与妈妈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孽海显然不是他的真 名,从妈妈的神情来看她对这个城市肯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感情,这又是否与孽海 有关?妈妈不对我提及她的过去又是什么原因?一时间有太多的疑问理不出头绪 来。 “这幅画什么时候卖的?”老陈突然提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怎么了?”蒋淑颜好奇地探头问道。 “没事,没事”老陈自知反应过大忙压低了声音。 “老吴,你……你怎么怎么不告诉我啊,这副画你怎么说卖就卖了?”虽然 他们故意小声说话但是却还是没能逃过我灵敏的耳朵。 只听老吴平静地道:“再有价值的东西若是留不住也白搭啊,别想了,现在 最重要的是尽快把画出手换现金。” 老陈摇摇头苦着脸道:“哎,也对,卖了吧!卖了好,省的烦心!” 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是我已经可以推断老陈一定是在说那副孽海的黄昏少女, 看来在这个领域里孽海的作品还真的很有名,不然老陈也不会因为没能留下而感 到惋惜,不过看起来他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急等着钱用。 正在这时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一直忽略了的事情,为什么这 幅画偏偏会出现在老陈家的画廊?这只是一种巧合还是有着必然的联系?再联系 到蒋淑颜与妈妈的关系,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伦……淑颜说一会请我们一起去温泉山庄泡温泉,你晚上没事吧?”妈妈 忽然来到我的身后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真是的,这也用得着请示啊,喂,别不给我面子啊,我这人记仇。”蒋淑 颜像是警告般提醒我道。 聪明女人永远都知道让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表示出强势远比自己抛头露面要好 得多,这点上妈妈可算是深得其中奥妙。一来我知道妈妈一向喜欢温泉,二来也 很想找个机会问问关于蒋淑颜夫妇的事,即使不直接提及孽海也可以旁敲侧击的 了解一下,当即答道:“我没事,那就一起去吧。” 蒋淑颜见我答应破天荒头一次主动对我露出了笑脸,只是那眼神却似乎在说 “算你识相。” 妈妈还有些不放心地问道:“我们一起去真的不会打搅老陈吗?你不是说他 约了客户吗?” “没事,他谈他的我也只是陪他,你去了还可以陪我省得我一个人无聊。” 蒋淑颜答道。 **************************************************************** 我们居住的澜海市是个不大的海滨小城,古时称为“澜月城”,因城南不远 有一处孤峰,峰上探出的悬崖好像一个巨大的平台,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若是天气好满月之时崖顶就会撒满月光,从下面望上去宛如月宫天台,这就是城 中最出名的‘孤峰望月’景观,因此这座孤峰被称作月崖峰,澜月城也是因此得 名的。 温泉山庄就建在月崖峰山脚下,距离市区四十多公里,建筑风格模仿唐代建 筑,门窗朴实无华,色调简洁明快,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曲径花园无处不彰显着 大气。环山而建的建筑群最中央的宽大建筑乃是主殿,其它各处因山势而修。主 殿门口的石阶两旁各有九条龙口中喷洒着如雾的水汽,石阶上被水汽洗涤得光滑 如玉,远远望向后山烟雾缭绕的大小温泉如星罗密布,使人疑似到了天宫瑶池。 老陈与蒋淑颜一起去领更衣柜的钥匙,我和妈妈则站在大厅等候。看着老陈 夫妇的背影我不由得又想起来那天窥视到的蒋淑颜与陈亚文的激情画面,心中暗 想老陈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妻子做的事不知道会怎样? 路上在我的追问下妈妈大致告诉我老陈与蒋淑颜的事情,老陈叫陈铎,他与 妈妈认识还在蒋淑颜之前,正是通过妈妈的介绍,同样有过一次不幸婚姻的蒋淑 颜与陈铎才能够在一起,而老陈的父亲跟妈妈更是旧相识,我现在真服了妈妈了 我要是不问她真的什么都不说,可是我也只是问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心 中总是有着一堵墙横在那里让我无法跨越。 忽然我感觉到两道温柔的目光盯在我的脸上,回过头来正好迎上妈妈秋水般 的双眸,我诧异地摸摸脸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妈妈深情地望着我眼波流转柔声道:“你没有别的问题了?” 我心中一动,心想这难道是妈妈在对我暗示?看起来只要我肯问她是不会对 我隐瞒的,可是话到口边转了一圈却没问出来,只是淡淡地道:“没了。” 妈妈不易察觉地轻轻叹了口气轻声叫道:“伦伦” “干嘛?” “把手给我” 我伸过手去妈妈与我五指紧扣,低头在我手背上轻轻一吻道:“不管你今天 想做什么,总之妈妈很高兴。” “为什么?”我不解地道。 妈妈嫣然一笑道:“因为我发现我的小坏蛋很温柔也很体贴。”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我一头雾水,心里琢磨究竟是我不懂女人还是 不懂妈妈? 女人一切和穿着打扮相关的工作都是件耗费时间的事情,我和陈铎换好泳装 都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更衣室出口等待妈妈和蒋淑颜,因为年龄的差距我们之 间显然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话题,只是默默地抽着烟。 这时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在这个入口处除了我们还有不少男人都在无 聊地等待着,男人们虽然个个满脸不耐烦,却都只能无奈地耐着性子等候,而等 来了自己的女人还都要昧着良心假模假式地表示一点也不急,看来男女之间的妙 事还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我自顾自地思考着男女关系,陈铎却忙得不可开交,只这一会功夫就接了不 下四个电话,或许这就是这个年龄的男人的通病,工作几乎将整个生活占据了, 根本无法好好地享受生活,对他我也只能抱以同情了。 随着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陈铎一下变得紧张起来,不再像之前一样若无其事 地接起电话,而是快走两步离开我身边这才接起电话。 我虽然不想窥探别人的秘密,可是灵敏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电话那边的声音 是一个女人,心下暗想莫非老陈有外遇?这可有意思了,不自觉地更加留意起来。 “你到了吗?怎么事先不通知我?我去接你。”陈铎的声音明显比较亢奋, 一改沉稳的作风。 我虽然心中好奇却也不好追过去偷听人家打电话,随着陈铎又走远了一些后 面的内容却再也听不到了。 我正想着是不是找个借口比如找厕所凑上去听听,毕竟我已经看了一出后妈 跟义子的乱伦大戏,要是再能偷听个婚外恋那就全了,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 忽然从我的余光中一闪而过,我急忙转身却再也寻不到这个身影。虽然只是惊鸿 一瞥,但是我已经确定这个身影正是在足疗馆遇到的那个身影。 “这人是谁?怎么总是出现在我周围?” 我要追上去看一看,忽然一阵香风袭来,一只白嫩的小手一把夺过了我手里 的烟。 妈妈俏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皱着眉把烟捻灭,脸色一沉道:“又抽烟,说你 多少遍了,抽烟有什么好啊,总不听话。”她身边的蒋淑颜看看我,脸上露出了 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很自觉地回避向陈铎的方向走去。 妈妈虽然知道我有抽烟的习惯,但是却从始至终都是强烈地反对,我则很自 觉地尽量不在她面前抽,这回显然是大意了被抓了个现行,只好乖乖地听着她对 我进行爱的教育。 “你这些天在公司没人管着是不是又撒欢了?” 我低着头被妈妈数落,心中多少都为这突然的变化感到怪异,刚刚还是娇羞 温柔的小情人,现在却俨然是一副严厉母亲的姿态,妈妈这种角色的突然转换还 真让我一时无法适应。 我这一低头视线刚好停在妈妈的身体上,只见眼前深褐色的泳衣下两团雪白 坚挺的乳房被压迫得从中间椭圆形开口处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乳肉在泳衣下涨 鼓鼓的肉感十足。动人的小蛮腰和浑圆的臀部勾勒出曼妙玲珑的曲线,平坦的小 腹下肥厚饱满的阴丘被泳装勒紧得鼓鼓的,从边上的缝隙处好像还露出了两根阴 毛。丰腴修长的一双玉腿膝盖粉扑扑的,白嫩的一双小脚脚趾俏皮地从拖鞋中探 出头来。 看到这一些我心中不由得热浪翻滚再也顾不上听她说什么了,只是贪婪地欣 赏着眼前的美景。 妈妈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脸颊一红,不自然地两手抱胸嗔道:“往哪看呢” 我抬起头来忙赔着笑凑了过去搂住妈妈的纤腰道:“我不抽了还不行?这也 至于生气。” 妈妈用力将我推开娇嗔道:“躲开我,一身臭烟味。” 我被她这一推也有点恼了皱眉道:“就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吧。” “小事?你知道抽烟造成肺癌的几率吗。”妈妈见我居然还敢还嘴声音明显 提高了。 这些话立时招致了很多人的侧目,虽说平时妈妈数落我不爱洗澡,东西乱扔 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了,可是现在毕竟是在外面当着很多人,何况我们现在的身份 又应该是情侣,这样被老婆也好女朋友也好当众数落实在太没面子了,我脸上有 些挂不住了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吗,以后别什 么都管。” 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跟她说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俏脸通红地恨声道: “我不管?好,等你把肺抽坏了住院我也不管你。”说完赌气地一把将我推开, 找到蒋淑颜一起向后山走去。 我装作满不在乎地又掏出了一根烟点上,在众人的目光中潇洒地抽着,面子 嘛,男人的第一大事,该维护的时候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还别说我的行为还真招来不少男同胞的的赞许,甚至还有人大声说了句“够 爷们!”我笑着抱拳向众人致敬。 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我的目光一直在瞄着妈妈消失的地方,直到她 扭动着圆滚滚的小屁股消失在林木间这才赶忙追了过去。我心里很明白面子保住 了下面该是漫长的赔礼道歉了。 等我穿过树林已经看不见妈妈的身影了,我刚想迈步向后山走,忽然那个熟 悉的背影又再次划过眼前,这次我没等她消失疾走两步追了上去,那个女人正好 转过脸来,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不由得一愣道:“李梅!怎么是你?”第一次看见熟女的裸体是在上小学的前两年,那时我四岁,刚从农村来到父 亲所在的国家工厂,有一天妈妈去洗澡,把我放在了澡堂外面和小朋友一起玩, 我那时候有些认生,和他们在一起并不开心,就一个人走开了,感觉自己等了很 久,妈妈还没出来,心里无比的委屈,便走到澡堂门口,怯生生看着或肥或瘦、 或美或丑的阿姨大妈们进进出出澡堂,却唯独不见自己的妈妈,情急之下,咧开 大嘴,哇哇大哭起来。 看澡堂的奶奶赶紧过来哄我,我越发哭的响亮,奶奶拿我束手无策,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不说话,哭得更加惨烈,奶奶便找了人替她看门,拉 着我的手进了澡堂,让人奇怪的是我一进澡堂,立刻不哭了,一双大眼睛四下打 量着那些正在换衣服的阿姨和大妈们,到处都是光溜溜的女人身体,我不记得自 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只记得有些阿姨拿衣服遮挡身体时用惊讶的目光盯着我, 有些则若无其事地光着屁股迎着我走过去,其中一位年轻些的还弯腰在我脸上捏 了一下,说:「哎哟,瞧这小脸儿哭得」。我很清晰地记得她弯腰时胸前那对硕 大的奶子垂在我的面前,当时我看得有些傻呆,阿姨笑着走开了,我的眼睛开始 扫描其他阿姨的胸部,好像再没有那么大的,一不留神险些绊倒在一双拖鞋上。 奶奶一边问:「谁家的孩子啊?放在外面也不管,别丢了!」一边领着我进 了另一间更衣室,却看见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往外走,见到我妈妈很惊讶, 奶奶把我交给妈妈,数落她:「下次别把孩子扔在外面了,天怪冷的,再说,丢 了怎么办啊」妈妈对奶奶千恩万谢,在不少阿姨愠怒的目光下领着我往外走,在 门口,我看到了那个捏我脸的阿姨,她正在弯腰穿内裤,那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 晃动着,我咬着食指,回头呆呆地看她,阿姨冲我甜美地一笑,对我妈说:「小 家伙真可爱」。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当做一个小色鬼,但这么多年来她的微笑和丰满的双 乳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自己钟爱丰乳女性的潜意识大概是从那时候 开始形成的吧。 第一次听床 第一次听床是儿时住在伯父家里的时候,因为每年暑假我总要回伯父家住一 段时间,跟堂兄、二姐他们一起玩耍,堂兄比我大11岁,那一年刚结婚,二姐 不在家我便跟堂兄出去玩,听他跟村里的兄弟们开一些七荤八素的玩笑,记得有 一次他们在打牌,堂兄尿急,说:「等我会儿,我出去撒尿」 一哥儿们输急了眼,骂骂咧咧地说:「操!瞎跑什么,回去尿在你老婆窟窿 里得了」我当时对那句话印象很深,心里暗自揣测堂兄如何「尿」在嫂子的「窟 窿里」。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堂兄和我各自回房睡,那时候堂兄还没和伯父分 家过日子,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我就住在堂兄的新房隔壁,那人的话一直在我 耳边回响,兴奋得我半天睡不着,侧耳细听,除了听不太真切的说话声,隔壁并 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不一会儿连说话声也没了,我很无聊,躺下来正要睡,却 听见隔壁有人开门,我趴在窗户上看去,却见堂兄端着盆来到水池旁接水,然后 径直回了房间。 我忽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悄悄开门,来到他们窗下,听见嫂子说:「脏鬼, 你好生洗洗」,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还有堂兄忙不迭地应道:「洗了, 洗了」。 我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脑子里嗡嗡直响。 再侧耳细听时,堂兄已经上了床,「吱吱咯咯」的床响,还有嫂子「嗯嗯」 的撒娇声,我悄悄站起身,脸贴在窗玻璃上屏住呼吸捕捉房间里透出来的每一丝 声响。 「轻点,嗯~~轻点」是嫂子的声音「哦~~往下点,慢点进」 片刻的宁静,然后是床发出的有节奏的「吱嘎,吱嘎」声,我张开嘴,努力 平复着呼吸,以免自己的呼吸节奏也被这「吱嘎」声带跑。 「吱嘎,吱嘎」的床铺声渐渐加速,我听到了堂兄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夹杂 着嫂子「嗯…嗯……」的哼唧声,还有她不时发出的「哦!轻点~~」的叫声。 她很疼吗?我悄悄问自己,那时,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我不敢去问 任何人。 很快,床铺摇晃的「吱嘎」声变成了连续而有力的「咯吱、咯吱、咯吱、咯 吱」,伴随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堂兄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串,夹 杂着粗俗的骂声「我操!哦……我操你娘…我……」,嫂子不时地发出低低的长 长的「哭」声,「嗯……哦……嗯……」在我听来,那是受到虐待时才会有的痛 苦的呻吟,嫂子似乎是咬着什么东西,努力地压抑着自己。 那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个刚出锅的热红薯,汗水顺着眼角和脖子流淌 下来,腰酸背疼,双腿微微颤抖,两腿间的小老弟已经硬撅撅地翘起来,但我顾 不得这些,弯着腰,耳朵贴在玻璃上凝神细听。 只听堂兄一声低沉的吼叫,床铺猛烈地摇晃了几下,房间里便只剩下他「呼 哧呼哧」的喘息声,我蹲下身,靠在墙上,悄悄大口出气,按住胸膛努力让自己 安静下来。脑子里闪过之前的疑问:堂兄尿进去了吗? 「去,洗洗去」是嫂子的声音。堂兄懒懒地「嗯」了一声,没有动静,「去 啊,洗完了给我打点水回来」嫂子娇嗔的声音从窗缝里传出来,听得我心里痒痒 的。 堂兄嘟嘟囔囔地不肯下床,接着是「啪」地一声,嫂子柔声骂了句「懒鬼, 脏鬼」,便翻身下床,我赶紧离开窗户,躲在回廊下的腌菜缸后面。 门开了,是嫂子出来了,她上身披着一件肥肥大大的衣服,下身却一丝不挂, 月光下我能看见她肥白的屁股!我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儿,几乎要跳出来。 嫂子「哗」地把水泼在地上,拧开水龙头接了水,快速回了房间,关上门。 我待在腌菜缸后面没敢动,听着房间里传出来的「哗啦…哗啦」的撩水声, 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小鸡鸡,感觉像是捏着一截儿竹棍,坚硬而有弹性,那时的我 有了性的朦胧意识,但并不懂得如何手淫来释放自己,只是觉得那样翘着非常难 受。 我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房间,也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但那样一个夜晚, 却让我第一次对男欢女爱有了最初的印象,也是我第一次主动、大胆地接触完整 的性爱过程。 那是一个从没对人提起的秘密。 第一次偷看邻家女孩子的屄vs第一次手淫 第一次手淫是在初中毕业那年的暑假,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市重点后,父母给 我放了一个月的假,我每日里走亲串友,很快便腻了,于是开始四处找书看打发 时间,无意中接触到了一些家庭健康方面的杂志,被里面那些讲解性知识的文章 深深吸引了,于是偷偷出去买了本一个人研读,出门时压在床垫 下面,生怕被父母发现。 书里很详细地介绍了关于性的生理过程,为我解开了很多的疑惑,但我非常 不满于书中关于女性生殖器官的画面都是千篇一律的黑白简笔画,虽然一年前偷 偷看过二姐的身体,但经过那本手册的调教后,又萌生出了寻找实物一看究竟的 念头,至少找个彩色的图片看一下也好啊! 那年头人体摄影是个比较隐晦的事物,所以寻找生殖器官的彩色图片几乎是 不可能的,我有些泄气,但从没放弃过一切机会。 终于机会不期而遇,有一天闲极无聊时和邻居的孩子们一起坐在凉席上玩扑 克,我旁边是个读小学四年级女孩子,胖胖的,皮肤白白的,梳着羊角辫儿,那 天她穿了件肥大的裤衩,此刻正大大地分着腿专心玩牌,我弯腰起牌时,正好可 以用余光看进她的裤衩里面去,我看到了她的屄!我很早便知道那个叫做「屄」 但不知该怎么写,因为我手头的里没有那个字,相信很多人和我有 同样的经历,呵呵——这是题外话。 那是个未成年女孩子的外阴,比二姐的看上去还要稚嫩,跟书上画的女人的 阴部更是相去万里:没有书上画的黑黑的「阴毛」,在她两腿中间的位置只有一 些细细的绒毛样的东西,(实际上那时候我的下身也刚刚长出一些细细长长的绒 毛而已),书上叫做「阴唇」的东西,在她身上是粉粉的两片,紧紧地闭着,虽 然视野有限,但我还是看得见在她的「阴唇」上部有一个微微凸起的部分,我拼 命回想,那部分在书里似乎叫做「阴蒂」! 我很好掩饰了自己下身的反应,但内心却早似平原跑马,牌局匆匆收场了, 我回了房间急切地翻出那本手册,对着解说,回忆刚才看到的女孩子的阴部, 「阴茎」强烈地「勃起」着,我翻过「包皮」,轻轻摸了一下「龟头」,一种奇 异的触电感「唰」地直冲后脑,我感到阵阵眩晕,捏住龟头胡乱揉捏着,强烈的 快感伴随着相当的不适瞬间吞没了我。 我欲罢不能,手握住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说实话,以前从来没人告诉我怎样 去做,书中也只是说到「手淫」,那些动作完全是凭着感觉自发完成的,很快一 种晶莹透亮的液体从尿尿的口里流出来拉着长长的丝,我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 眼前飘动着书上的黑白简笔画……不久,一种无法遏制的酸胀感从两腿根部直冲 出来,我看到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出去,溅在书本上,由下身瞬间播散开来的奇 妙感受所淹没了我,那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滋味,带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在 女人体内射精,我瘫倒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死过去一样,世界也似乎从 此静止了……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碰自己的鸡鸡,书上说的,那叫「手淫」,其害 无穷,我很害怕,但对「手淫」遗患的恐惧感没持续多久,因为我无法抗拒那种 快感,时不时地自摸一回,慢慢地长大了,我学会了努力地调整自己,在有过第 一次真正的性经验后,我逐渐的戒除了手淫的习惯,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不再需 要,偶尔在和网友视频的时候,还会尽情地自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