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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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顶在妹 妹的腿间。 大口喘着气,和妹妹再一次盯视,“她老人家要是在,我会一样肏她。” “啊呀,你这个乱伦狂!”再一次狂乱地搂抱着亲嘴、摸奶,鸡巴寻找着那 个潮湿了的洞穴,一下子挤进去,粗暴地狂抽猛插。 妹妹和我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蹦跳着、颠簸着,只是鸡巴始终插 在妹妹的下体里。“哥……哥……”秀兰的鼻孔翕动着,胸前的大奶子像波浪似 的晃动着,抓住了在她的胸前猛挤。 贴近她,看着她发情的神态和遏制不住的欲望,骑跨在身上的鸡巴始终追着 她,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当她跌下 来时,再乘着下势深深地操进去,直操的妹妹咬唇扭头拼命地抑制。 “秀兰,我就要乱伦,我肏你,肏婷婷,你不是说妈妈在吗,她要在,我连 她一块肏了。我肏你们的屄,要你们怀孕生孩子。”手胡乱地摸在傍边女儿的身 上,扣进那夹在女儿腿缝里的阴户内,婷婷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轻轻地挪开, 留出一条缝隙。 “哥,你肏吧,肏死我吧。”她搂着我的屁股往下按,想要我埋进去,埋进 她的屄内。 “我肏你,肏我妹妹。秀兰,哥哥给你下种、给你交配。” “呜……呜……”秀兰忍受不住那种激情,身子上拱着猛烈地和我交欢。小 床铺“吱嘎吱嘎”地响着,连床头都摇晃起来。“你肏婷婷吧,肏你闺女吧。” “肏你,肏你妈。”我骂着,身子在她身子上颠簸着。 “啊……啊……哥,”秀兰两腿伸直了,又圈起来,嘴里发出吓人“呼哧呼 哧”声,“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压抑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两腿蹬在席子 上渐渐伸直了。一股淫液从那里直喷而出,打在我的马口上。 看着妹妹象昏死过去,翻身下马,一手插入婷婷的大腿,扛起来,屁股坐到 她的另一条大腿上,贴近她的根部,看着婷婷错开的屄缝,龟头在那里一挑,狠 命地掘了进去,婷婷的身子一颤,承受了,嘴里“呀呀”叫个不停,一边回手抓 住我的鸡巴,在根部翻掳着。 妹妹那里高潮刚过,我这里又和女儿开战,鸡巴在闺女鲜红的阴道里长驱直 入,粘达达的混合着先前泄进去的精液。婷婷那里一片肥美,两片极品鲍鱼就象 软体蛤肉一样,在我的冲击下裂开了又合上。 我这做父亲的虽说已年近四十,可不知为什么,在自家的女人身上,有浑身 使不完的精力,以前和妻子几乎没有了兴趣,可现在先在河里奸女淫妹,又在家 里淫妹奸女。我真的就如妹妹所说,是个乱伦狂吗? 闺女的头发散乱着,毛蓬蓬的屄毛在大腿间一片狼藉,就象雨后的衰草一样 杂乱无章,鸡巴穿梭在两片阴唇间,如一条水蛇在草丛和泥间出入。 “噗嗤噗嗤”声回荡着整个屋子,器官的碰撞声和肉体的夯砸声充溢着淫靡 的气氛。 “闺女,闺女。”我叫着婷婷,犁进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里耕耘,抓住婷 婷的两个奶子撕扯。 闺女也是乜斜着眼,手伸进我的裆下,搓捏我的卵子。 两人都狂热地把目光盯着对方的器官欣赏交合的姿势时,鸡巴每每出入带出 嫩嫩的红肉,又爆裂地插进去,在大腿根处形成一个圆窝,跟着发出“叽”的一 声,婷婷捏着我卵子的手就掐着我的根部,一股更强的欲望迅速袭击着我,突然 意识到那股狂潮的聚临,抱住闺女的身子又是一阵狂轰滥炸,在婷婷的颤栗中猛 地拔出来,迅速骑上身边的妹妹,对准那里直刺而入。 “哥,我危险期!”秀兰恐惧地两手托着我的腰部,阻止我强烈的进攻。 要的就是亲妹妹的危险期,分开妹妹的手,深深地插进去,狂动了几下,又 是一泄如注。秀兰皱着眉想爬起来,却被我压在身下。 “哥,死坏,会怀上的。” 甜腻腻地亲了妹妹一口,“就是要你怀上,怀上哥哥的种。” 秀兰刚刚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怀上了怎么办?”一副无奈的口气。 “怀上了就生呗,你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 “你?一个还没安顿好,再作腾一个。” “婷婷是姑娘,见不得人;你怕什么?” “我不怕,就怀上亲哥哥的种?” “亲哥哥的种怎么啦?亲哥哥不是你爱的?”我反问着妹妹,知道妹妹害怕 那世俗的观念。 秀兰不说话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后会出事。” “傻妹妹,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我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妹妹羞红了脸。 “呵呵……”我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女儿亲了一口。 (三十六) 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 边寻找着秀兰。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 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 凉爽和快意。 “哥,在这里。”月光下,秀兰在黑暗中看到我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我。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 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秀兰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 “小孩的舅。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我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 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侄女。”妹妹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 谓的床单并不像现在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 称棉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 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 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神。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 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 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 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 众人都静下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别学着说。” 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就七嘴八舌地说,“别打岔。”“听二歪子的吧。” 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说?” “好,好,你说。”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 “咳……咳……话说从前……” 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跟着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二歪子却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讲,“从前有一个财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 谁知没几天,儿子就一命呜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儿子死后,公公婆婆怕 媳妇独守空闺寂寞,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自这媳妇进家后,家里外头拾掇得溜 滑,公公婆婆都很满意,只是时间长了,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就是时时刻刻 地惦记着,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婆婆有时数落他,儿媳妇哪有去公 公房里的。他却说,她不干还能谁干?难道要你闺女干?时间一长,媳妇也看出 了点眉目,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就有了防心。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 但还是不死心。” “别听了。”一个女人开始起哄,“又说人家扒灰了,没几个正经的。” 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乱。”那女人就安静下来。 二歪子继续说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子 不惦记着自家嫂子?”他说这话,眼逡巡了一下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 “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 一直痒痒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 更,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热,女人都穿着宽宽 的大红裤衩。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 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 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露出 大腚,掏了一把。女人头插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 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 丰臀,看着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进去。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倒 死也不会张扬出去,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 “啊呀,该死。”有人听得心跳脸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 二歪子停顿了一会,唾液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场地里一片寂静,人们好像 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继续说,“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 家里做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挣出来说,‘我,榛子。’被老家伙正弄着 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我真姿’,随接口道,‘爹就是 让你姿,你以后还躲着爹吗?’说着抱着媳妇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听出是声音 不对,张大了嘴不敢说话,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 子里,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 痛快过,你想那处女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也是上 了年纪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来泄在外 面,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意犹未尽之时,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 里亲一口,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却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 闺女榛子,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你?’,榛子用力推开他,哭着跑向阁楼。 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吓得两腿一软,本来挺自在的事儿,却如浇了凉水一般, 知道妻子闺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会这样?死二歪子,净说些没着边的事。”有人骂开了二歪子。 二歪子却说,“怎么没着边?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正巧这天早上媳妇 来了那个,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 应了,天黑黑得看不见,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 己奸了,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让父亲知 道身份,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 奸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 “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子身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 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兰听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 觉地靠过去,接触到妹妹的大腿时,秀兰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 来。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眼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 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 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 “和,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 在庄户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老家伙糟蹋自己的女儿, 可作为女人的闺女,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使劲地抽着,终于拿出来,在 脚底下磕了磕烟灰,听到人们的议论,清了清嗓子。 男人们终于说话了,仍然围绕那个主题。 “那榛子妈怎么说?”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妈知道了,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可这样的事也是打 破门牙往肚子里咽,谁还敢张扬出去?一来闺女的名声,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 听到这里,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兰的大腿上,秀兰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 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 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插言,说完吐了 一下舌头。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 我的手顺着秀兰的大腿摸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 按在我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我却照直往下摸。秀兰象是久久地看着我一 样,手搁在那里没动。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 “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 “流?干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我扣扯着妹妹的腰带,摸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我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 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奸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 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可儿 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办推半就地 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抱着媳妇满炕滚。” 我听得刺激地去扒妹妹的裤头,秀兰先是用手护着,最后看看我强硬地坚持 着,手渐渐软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时候,感觉妹妹的屁股抬了起来,就势一脱而 下。手从裤子里拿出鸡巴,凑近了顶到妹妹的臀缝里,秀兰强忍着不动,以免被 人看出来,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脸。”在骂人的同时,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看来这样 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 “还要什么脸?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这次媳妇同意了,他也就 大起胆子来。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老家伙办完了事,提上裤子溜了出去。等 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时想不开,找根 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 听到寻死,我已经在棉单底下掰开了妹妹的臀缝,用手摸着屁眼下的肉唇, 一用力顶了进去,黑暗中仿佛看到妹妹的眉头一皱,跟着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怎么了?”坐在一边叔辈妯娌问。 秀兰赶紧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状扇动着,“烟,熏死了。” “别抽了。”听到秀兰说,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 上。 “这娘们,真野。”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一 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我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鸡巴往妹妹的阴道里顶, 由于妹妹两条大腿压在一起,鸡巴顶弯了,我耸动了下屁股示意妹妹帮忙,秀兰 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鸡巴一顶而入。 “嘘……”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在这样的场合、这 样暧昧的话题里,我完成了对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怜。”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后,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 闺女都不见了,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 “孤鬼命!”“罪有应得。”人们纷纷咒骂着,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 自喜的感觉,毕竟听到了父女乱伦的禁忌的东西,那在心底隐藏多年,不敢触摸、 不敢挑战的的欲望已经被人打开,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多少 感到了舒爽。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阴道里抽插,连身子都不敢大动,起初秀兰那里干涩,皮 擦着皮有点疼,但经不住我把手摸进她的前端扣摸,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我听不见了,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妹妹,从下面 移到上面,秀兰的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摸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秀兰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配合着我的姿势,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都 改变一下姿态,就这样徜徉在和妹妹的性爱里,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 鸡巴慢慢地抽送着,感受着女人阴道的粘滑顺畅,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嘈杂 的环境里,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 咽才能品味得出,我轻轻地抓捏着妹妹的大胸脯,挤压着她的奶房,鸡巴拔出时, 故意在她的肛门附近钻一下,秀兰赶紧伸到棉单底下,拿着对上那里,我就锯锯 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秀兰为了享受那种快感,轻微地将屁股往后撅着,这 样的姿势更能让我插的深,我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性爱里。突然听到有人 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 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秀兰想站起来,却被我按住,趁着乱意,快速地抽插着,欲望一波一波迅速 扩散起来,秀兰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妹妹半扬 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 来。 “好了吧?”秀兰娇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摸了一 把,拉上内裤。我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 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三十七) 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秀兰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 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秀兰为我准备了一箱酒还有几条鲤鱼,又同隔壁的赶 驴汉交待了几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 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我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老哥……”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 有喜了?还是孩子考上了学?” 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 来,婷婷的?显然不敢,秀兰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我离开了车座,又坐 下去,感觉到屁股颠得生疼。 “一个。”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 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色毛驴,忽然就想起秀兰说的话,“象 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秀兰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子 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我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眶 里转,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 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 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我。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 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我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屁股也 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 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我说,鞭梢指在驴屁股上,没弄清楚他要 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 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 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 经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 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 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后,我和秀兰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 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 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我痒痒的,就喊,“秀兰,过来给牛 添点料吧。” 秀兰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 箕倒进牛槽里。看着妹妹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秀兰的腿裆里摸着。秀兰安 静地站着,对我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妹妹,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妹妹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妹妹看一样,在母牛的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 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秀兰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我挑逗着她,按在她的屄门上。 “那么长。”秀兰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我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牛。”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我的脖子,知道我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 “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秀兰噘着嘴让我吻她,没有闺女在旁边,秀兰很放得 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我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秀兰的裤子。 “胡闹!”秀兰看我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我抓着,头歪过来看着我们俩。 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我靠过去央求。 扭过身,不理我。 “好妹妹,哥哥想看你……”我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妹妹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我喉咙 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秀兰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妹妹,哥哥又不嫌弃,你就让哥哥一次吧。”妹妹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 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 “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我。 “来一下,试试就行。”我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秀兰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秀兰的毛毛柔软地紧贴 在鼓鼓的阴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屌,对准妹妹的那里,秀兰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牛 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秀兰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妹妹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秀兰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我,裤子半脱 在屁股以下。